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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家女遇上夺嫡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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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能够有尊严,都能够得到尊重。”
  朱颜愣住了。
  齐鸿描述的那个世界太美,美的她想都没有想过,也太难达到。
  “我希望从开民智开始。”
  齐鸿笑着指着整个青园书院,笑道,“我希望这些孩子们走出去之后都能够做顶天立地的人,我希望他们的人生能够让世上之人明白即便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甚至于没有经历过科举也能够活的很好,我希望他们能够不再自怨自艾每天纠结于如何讨好官吏如何生出一个会读书的孩子。”
  齐鸿顿了顿,加了一句,“世上毕竟不只有绳营狗苟,只要愿意,还可以有诗和远方。”
  朱颜闭着眼睛仔细想了一想,缓缓道:“那,殿下需要朱颜,做什么呢?”
  齐鸿终于露出了从容的微笑:“青园杏宅是医学院,需要医术极高的人坐镇,我觉得你很合适。”
  他笑着做了个邀请的姿势,“青园医学院院长,杏宅之主,虚位以待。你……愿意吗?”
  朱颜突然笑了:“当然,我愿意。”
  不是妾身,不是民女,不是小女子,不是任何会贬低一个女孩人格的自称。
  齐鸿看着朱颜从容自然、反应快速的模样,恍惚之间似乎见到了当年大学校园之内那些巾帼不让须眉,论情怀论胸襟论学识论素养论见地都不弱于男子,让人完全不起歧视之心的女孩们。
  而不是这个世界之中,眼光就盯在后院后宫的一亩三分地上每天就琢磨着争宠夺嫡生孩子斗小妾那点破事,自己都把自己当做了附庸的“臣妾”或者“奴婢”。
  突然,很是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里说了夺嫡为主言情为辅嘛……
所以……
男女主就是在一起晋级打怪什么的,基本上没有太多闹矛盾啊有误会啊,“你听我说听我说!”“我不听我不听!”什么的。
这章肥大吧~快夸我夸我~

☆、波平波又起

  在朱颜许下了自己一生的誓言并且决定为之奋斗一生的时候,玄宫之中是另外一番景象——
  一直在瓜州边境和燕国死磕的吴王齐恪终于在战事略微缓和的条件下施施然回京了,现在连战甲都没来得及脱幕僚也还没空去见,就已经匆匆入了玄宫之中,一字一句地给玄帝说明北境之中的各类布置以及北燕这几年的各类动向,阐述了西夷的人想要见玄帝并且双方缔结友好互助条约的客观事实,并且已经讲述了颇长一段时间。
  而齐瑶作为燕帝的老对手,也在一边听着偶尔补充一两句,太子作为储君自然也在了解一下国际形势,在齐恪刚刚介绍完了西夷的族长是多么的真诚多么的希望能够和皇帝陛下歃血为盟,终于瞟了一眼在一边听得神游物外,本人眼角青黑神思不属,一点没有平时处理事情的政客德行,反而有几分痴呆前兆的太子,犹豫道:“皇弟怎么了?”
  “啊?”齐乾条件反射地回应了一声,把自己的思维从陈良娣这半个月来的酒那边生生地拉回来,却忘了刚才是谁在唤他,一时之间便有些呆滞,“皇兄?”
  玄帝看太子这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心内不由得多了几分不悦,沉声道:“阿恪在外保家卫国,还与西夷族长修好,算是我大玄的有功之臣,太子现下这么神思不属,怕是不大妥当吧。”
  齐乾神色略有几分尴尬,玄帝这话说的也不轻,赶紧欠身给齐恪道了个歉,齐恪也连声说“不敢”,这时齐乾才放下了心,面对玄帝,一脸的惭愧之色,才想说点什么,玄帝看着齐乾这一脸不正常的模样,又皱紧了眉头,半是训斥半是心疼地开口:“知道你因为太子妃去了之事而伤心,但你也得记着你是一国储君,不应为了一个妇人成现在这般模样。”
  话虽然有些重,但其中也满满的关怀之意,齐乾没听出埋怨倒听出了关心,赶紧欠身道了一个“是”,也不敢多解释,但身体却一点不听自己使唤地抽搐了一下,齐乾赶紧凝神,控制住自己不要失态。
  齐恪看玄帝与齐乾之间这番话算是说完了,便也随口劝了齐乾一句人死不能复生,却见齐乾又是一个哆嗦,齐恪关切道:“六弟是不是今日身体不适啊?要不先回去休息吧,政事再重要也不要把身体累垮了不是。”
  玄帝也皱着眉头看了齐乾一眼:“今日到底怎么了?”
  齐乾尴尬地对玄帝拱了拱手,手还没放下呢,两行清泪便夺眶而出,同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
  玄帝连带齐恪齐瑶,看着这么一个阵仗都感觉这画风有点不对。
  即便是死老婆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平时就和老婆鹣鲽情深的男人来说比较严重,但是也不至于这大庭广众之下抹猫尿吧?
  没等玄帝和齐恪齐瑶三人面面相觑在眼神交流之中交流出结果,很快齐乾的反应就变成了玄帝曾经见过的了——抽搐不已,用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整个人难受地蜷曲成了一团,不停发抖,打着冷战,鼻涕眼泪控制不住的不停下掉,口中还发出了如同野兽一般的“嗬嗬”之声,间或吐出白沫。
  齐恪面色大变,还以为这是突然发了羊癫疯或者羊角风,才想叫太医,玄帝却迅速与齐瑶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忘忧丹!”
  鸦片那个词语实在是太奇怪并且毫无出处,齐鸿还一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我只是因为记性好才知道这个的你们有问题也别找我”的态度,因此他们父女俩还是接受了那个更加酷炫的“忘忧丹”的说法。
  齐恪皱着眉头,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点内容导致现在不怎么跟得上西京的时尚,好奇地看向了自己双胞胎妹妹:“瑶儿,到底怎么回事?”
  齐瑶来不及解释,直接飞身扑上,一记手刀把齐乾打晕了。
  这么一记手刀,让在京中从来都是谨小慎微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唯有在边疆才抖出了男儿雄风的齐恪吞了吞口水。
  感觉自从妹妹暴露出自己的军事才华,拒绝和亲然后回来封了镇国公主之后,怎么就不走温柔路线改暴走狂化风格了?
  并且看你这身形轻盈如燕的德行……武功又精进了?我给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武功学学也就罢了不要天天这么练功,好好一个姑娘愣是要把自己往男人啊牲口啊的方向发展你图什么啊!
  并且当着父皇的面打晕自己弟弟这种事情真的没问题吗?
  齐恪小心翼翼觑着玄帝的神色,却并没有看出玄帝有任何生气的前兆,才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跟上皇族的脑回路运转,便听见玄帝沉沉的声音:“瑶儿,那女医说的是什么来着?这到底能不能治疗?”
  “儿臣记得朱颜说有两种法子,或者从此不再服药,生生扛过去,便能与常人无异。不过这法子很难。也可以一直供给那药苟延残喘,等身体被戕害到了一定的程度,人也就死了。但是真要一直供给……朱颜那里又没有成形的药丸……”齐瑶记性不错,回答的很是顺溜,并且自己还补了一句,“不过父皇……这是不是那忘忧丹,或许还得让朱姑娘来看一看,确定一下。”说完了她自己都不大信,却还是尽力乐观,“或许这不是呢……”
  玄帝面沉似水:“那朱颜是否见过太子?”
  “朱颜是太子带进京的。”齐瑶不假思索回道,“不过应当不是她下的药。”
  “何以见得?”
  “听说侯玥发病的频率几乎是一日一次,不到三天就活活熬死了,而朱颜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太子了,若是她下的毒,这都半个月了,要出事早就出了怎么会到今天。”
  玄帝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直接开口:“魏忠先去封了东宫,禁止出入。还有,叫朱颜来。”
  魏忠领命而去,玄帝又颇为不自信地喃喃一句,“朱颜应该还在京中没走吧……”
  “没走,她自己说她有疏通经脉的法子,是太子请她来给七弟看腿的,现下在七弟府中住着呢。”
  玄帝听到了那一句“太子请她来给七弟看腿”,便面色闪过一丝莫可名状的情绪,看向躺倒了的齐乾,又多了几分怜惜。
  是个好孩子啊,去瓜州巡视还记挂着自己弟弟的腿疾,简直仁君体质!令人动容!
  又看到下首齐恪齐瑶的一脸关切,心底里终于起来了一股子叫做“父亲的骄傲”的情绪——他齐珉对自己的兄弟算的上是狠,还好这些小崽子们没有向自己学习,这么个兄友弟恭的模样,让已经半截入土的玄帝颇有些老怀安慰,感觉自己在父亲这个角色上大体是成功的。
  所以,玄帝一脸温和地看着齐恪,缓缓道:“阿恪,你在北境做的不错……你说的西夷野古族长想与朕会盟共谋大燕之事回头再议,你也好久没见过你母妃了,先去给她请安吧。”
  齐恪恭顺起身,欠身告退。
  齐瑶也识相地起身离开。
  玄帝憋着一口气,在看着一儿一女离开之后,终于克制不住,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之上,阴森森道:“忘,忧,丹。”
  不是疾言厉色,也没有顺手砸个杯子,但就是这种沉沉的语气,让整个大殿的气压都陡然下降了不少。
  毕竟做了二十余载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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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时候,朱颜正在杏宅之中,和之前管事的老大夫见面。
  “介绍一下。”齐鸿一伸手,引向了坐在小几另一边的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这位是青园医学院之前的代院长,太医院退下来的大夫,祖伯风。”又指了指朱颜,“祖先生,这是容某为医学院找的院长,朱颜。”
  祖伯风抬眼看了看朱颜,本还在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一看到了朱颜的脸,眼神便只凝在了朱颜的脸上乃至于恨不得看出花来,直接便失了神,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甚至也没考量考量朱颜医术如何,就那么死死地盯着。
  齐鸿面色一窘,虽是暗自腹诽朱颜长的是娇小可人但也绝对不至于看一眼就失神了的地步,这祖先生看起来道貌岸然难道本人是个衣冠禽兽?或者是本人端庄持正太久了太久没见到一个雌性生物了?
  老祖你至不至于啊……你缺女人你想老伴你给我说啊我又不是不能把你老婆接过来……
  才在吐槽不已,便听见祖先生一脸的郑重:“姑娘和师飞尘师先生是什么关系?”
  齐鸿突然虎躯一震。
  师飞尘?
  那个用药人试药丝毫不顾大夫的职业伦理的混蛋太医院院正?!
  朱小颜你居然和他居然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万字……
终于……
一周之内……
更完了。
求个收~

☆、勾搭个导师

  “师飞尘?”朱颜瞪大了眼睛,“他是什么人?”
  祖先生愣了一愣,半晌才缓了过来,没有正面回答朱颜的问题,只又问了一句:“那姑娘……是牧飞烟的什么人?”
  朱颜总算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神色转而郑重:“是家师。”话音刚落,朱颜突然露出了一个震惊到懵逼的神色,眨巴眨巴眼睛,平静了自己呼吸之后才问:“先生怎么知道?”
  “老夫冒昧,想看一看姑娘头上那根簪子。”祖先生似乎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别人的问题,只在不停提出要求。
  齐鸿恍然。
  老家伙不是突然看到了美人就失了神起了点别样的心思,人家从头到尾看的都是美人脑袋上那枚簪子。
  朱颜抬手摘下头上的那根一点也不名贵,造型也很中性化,还在尾端分了个毫无艺术感的叉的簪子,也不管自己散开的一头长发,只双手把簪子递给了祖先生。
  神色之郑重,似乎不是在交一枚簪子,倒像是武林门派之中在转交掌门信物一般。
  祖先生也一脸正经地接过了簪子。
  然后,出乎齐鸿意料的,祖先生对着灯火看了好半天那根簪子,然后眯着眼睛,用那双平时扎针要多稳定有多稳定的手,颤抖地,摸上了簪子上的分叉,再然后,就用力一拉。
  然后祖先生手中便多了一根金针,细若发丝,七八寸长,尾端是那个毫无艺术感的“叉”。
  “呀!”齐鸿认了出来。
  是朱颜手里那根长得感人的针。
  那个分叉,其实是针末端的针柄来着,只是用的久了看上去针柄不如那金针一样光华灿烂,倒和那簪子一个颜色。
  而祖先生的态度却无比的激动,把玩了那金针半晌,才颤抖着看向了朱颜:“当年见了这神乎其神的针法便心向往之,可惜老夫没那个学会的缘分。朱姑娘既然得了这根簪子……应当已经习得此针法吧。”
  朱颜也没说什么,只接了那枚针,捏住针尾,也不见她如何内力凝聚气沉丹田,只是手掌一翻一动,那针便入了桌面,她再轻轻捻动,金针便一点点深入桌面,不过片刻,便已经进去了一大半。
  齐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脑补着这针要是直接往心脏戳……
  真·暗杀利器!
  朱小颜你家师父是暗杀出身吧!
  “本来还对朱大夫的手艺有所怀疑。”祖先生看着朱颜露了这么一手,赞道,“如今看来,是殿下捡到宝了。朱大夫……你师父可还好?”
  朱颜答:“师父身上有旧伤,发作起来总是痛不欲生,为了把医术传下来已经算是苟延残喘了好几年,现下……已经去了。”
  祖先生面色一黯:“是我不该提,倒让朱大夫伤心了。”
  “先生也不必挂怀。”朱颜勉强笑了笑,“师父去的很平静。其实到了那时候,师父去了反而要比活着更加轻松。先生问了也好,祖先生若是不提这个,我还不好相认……朱颜冒昧,不知是不是应当叫先生一声师兄?”
  祖先生不可置信道:“师兄?”
  “师父提到过,在我之前,他年少时候曾经在南疆采药,遇到过一个医道基础还不错的姓祖的年轻人,欲收为弟子未果,那年轻人见到这根簪子之后应当会有点反应。”朱颜顿了一顿,斟酌着说,“师父说,若是当年那年轻人开口要拜师重新好好学一遍医道,他应当也是不会拒绝的。虽然未曾有过师徒名分,但半师之谊却是有的。”
  祖先生愣了一愣。
  当年祖先生还年轻,在药堂之中做了几年学徒学了点纸上谈兵的医术给别人背了点医书骗了点诊金便感觉自己无所不能,于是就离开了药堂四处游历,在南疆曾经被灌木划破伤口,一时没在意之后伤口就发炎肿胀甚至还长了蛆虫,用尽办法却不见任何好转。正绝望无比感觉自己都要死了的时候便见到了一个采药人,那采药人便给他用了点药,给他排了湿气也驱了虫子,他好奇那采药人为何会有如此精湛的医术,便跟着他采了一路的药,套出了若干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方子,还见到那采药人从自己发簪之中掏出了一根巨长的柔软的金针给山民治病,和阎王抢命的业务水平堪称一流。
  时隔多年,祖先生现在想起自己这辈子的经历,发现之所以他能有这样的医术,来源有二,一为他当年还年轻的时候死记硬背下来的那一系列医书,二便是跟在那采药人身边的各种突发奇想天马行空的治疗之法,有了前者他才能做个平平常常的大夫,而有了后者,才能让他进太医院,也能面对现在惠医署之中各种奇奇怪怪的病人,治愈难,但至少能吊住命。
  当年……主要是觉得羞涩,感觉那采药人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所以没能厚着脸皮去拜师。
  但是现在想起来……
  那点羞涩就直接造成了自己这辈子成不了真正的国手。
  “不必了……”祖先生长叹一声,“当年是祖某不识抬举,不敢居牧先生门下。”
  齐鸿脑子里转了转,明白了。
  说到底是拉不下面子去给一个年纪轻轻的神医撒娇卖萌抱大腿求收留。
  我说哥们……
  你要人家神医上杆子求你拜师乃至于给你留尽脸面和你同辈相称就为了教你一身逆天医术,你真不是脑子有毛病?
  你以为你是言情小说男主角一身金手指谁都得上杆子跪舔啊!
  和年轻有为的青年博士生导师什么的套瓷问问题乃至于想要成为人家的博士生进一步深造这种事情,你见过谁在讲究什么面子什么同辈相称!
  你是没看见拿着“唐七公子抄袭大风刮过”的知识产权纠纷,用“天。朝不支持耽美小说出版和传播所以大风刮过根本不可能诉赢唐七公子”的惊人逻辑,得出了“大风刮过因此也只能吃了唐七公子抄袭她的亏”这么一个结论就敢去和知识产权法相关专业的教授讨论到底谁有理,根本目的就是和教授套瓷的学生。
  人家还是个女孩子。
  完事了那位女汉子被该教授翻了个白眼数落了一圈。
  现在他都还记得老师那强大的肺活量以及那上下翻飞的嘴唇。
  “法律归法律政治归政治,政府不承认耽美小说和法院能不能根据事实真相判决唐七公子抄袭大风刮过这两者之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法院来判断案件只会根据现有的证据能不能证明唐七公子抄袭了大风刮过从而判断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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