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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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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致听了,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他们越是不愿承认的,叶千歌便如如跗骨之蛆,越是揭破,越是往白里说。
陈谷忠长叹一声,显然已无力回天了。
然而此时,刑部尚书葛藤猛然站了起来,指着叶千歌咬牙切齿道:“即便王爷无剽窃之举,但去听音阁一事,王爷又当如何说。”
叶千歌微微诧异,回光返照的临死一击?
这攻击力可以忽略不计!
“本王确实去了。”叶千歌点点头,面不改色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王爷既为帝夫,去听音阁那等藏污纳垢之所,才是有辱国体!”葛藤笑的有点肆意,宛如看见叶千歌被打入冷宫的情景。
“听音阁中多是舞姬和歌姬,或是卖弄才艺的女子。”叶千歌隐怒道:“人家靠自己的本领吃饭,赚的钱干干净净,何来的藏污纳垢?”
“而据本王所知,在场的诸位大臣,可都没少去听音阁。葛大人去的次数,更是不下十次!”叶千歌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这里详细记录了各位大人去听音阁的次数以及详细时间。”
一名太监将册子拿起,递到徐亦婵手中。
徐亦婵翻开一看,嘴角又禁不住抽搐了几下。
哪有什么记录,分明一个字也没写!
群臣脸色剧变,纷纷跪倒,大呼:“陛下,听音阁绝非藏污纳垢之地,实乃卖艺弄曲之雅处,葛大人之言实在有失偏颇。”
葛藤葛大人万万料想不到叶千歌会有这么一个本子。
看着群臣激愤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眼睛一黑,便倒地不起,昏迷了过去。
“好一个借刀杀人!”徐亦婵心头暗道,叶千歌分明在借众臣之威势,先是拿出一个本子,让众臣心中揣测,即使心有疑虑,却又不得不成为叶千歌手中的利刃,朝葛藤砍去。
“失察之过,诽谤之实,欺君之罪,辱国之嫌。”叶千歌瞟了一眼慕容致,又扫向地上瘫坐一片的大臣们,“你们有何脸面,让陛下饶你们不死!”
“陛下三思!”
见慕容致出声,立马有不少大臣跟随着疾呼起来。
徐亦婵眸光一闪,脸色变得有些阴郁。
叶千歌翻了个白眼,便道:“本王大人大量,且而今又是用人之际,不宜追究所有人。”
三十多个大臣听了,顿时安静下来,目光凄然的看着叶千歌,带着一丝希望。
“本王知道你们当中有许多是被迫无奈,属于胁从的。所以,本王此次只追究主犯!”
“陈谷忠、李金平、葛藤、魏大全、蔡壑。。。。。。”一连叫了七个名字,叶千歌才停下来。
没有被点到名字的大臣,不由的吐了口气,如逃出生天一般,有种再世为人之感。
“王爷,微臣冤枉,微臣也是被迫的。”魏大全和蔡壑等人悲呼道。
叶千歌无视他们,看向其余的三十人,“他们说本王冤枉他们,你们认为呢?”
“王爷慧眼如珠,明察秋毫,岂会胡乱冤枉人。”
“就是,就是他们几个逼迫我们的。”
“对,对,老臣发誓,王爷绝没有无端冤枉他人。”
魏大全和蔡壑几个白眼一翻,差点气抽过去,他指着众臣,身子不停颤抖。
即便他们不是主犯,但现在叶千歌一开口,他们就得坐实了这个罪名,由不得他们不从。
“调皮,本王是不会冤枉你们的。”叶千歌瞥了魏大全和蔡壑一眼,眨巴眨巴眼睛道。
徐亦婵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她发现叶千歌并非无的放矢,这七个大臣,都身居要职,譬如户部尚书陈谷忠,刑部尚书葛藤,礼部侍郎李金平,吏部侍郎魏大全,工部侍郎蔡壑。。。
两名尚书,三个侍郎,一个谏议大臣,一个武器铸造司司长!
她兴奋异常,这些人早就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正好趁此机会,将之一网打尽。
“陛下,如今一切水落石出,臣便告退了。”叶千歌摸了摸肚子,一边走一边嘀咕道:“还没吃早点,饿死本王了。”
众人都忍不住翻白眼,但心里却对叶千歌多了几分敬畏。
第二十章 本皇征用你的床()
叶千歌走后,景德宫顷刻间安静下来。
徐亦婵站起身来,脆声道:“来人,将陈谷忠、李金平,葛藤、魏大全、蔡壑、贺峥、唐启瑞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话音刚落,便从殿外走进来一行身披铠甲的侍卫,任凭几人咆哮挣扎,将几人拖出了景德宫。
众人噤若寒蝉,屏住呼吸,心中凛冽。
陈谷忠和葛藤几人,叱咤官场多年,兴风作浪,左右逢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可如今,却栽在了叶千歌这个毛头小子手中。
果真世事难料!
“至于你们。”徐亦婵一步一步的迈下龙庭,端庄威仪,冷眼横对,皇威浩荡席卷大殿。
“陛下饶命!”
“陛下开恩呐!”
三十个大臣吓得涕泗横流,几乎魂飞魄散。一连栽了七个大臣,其中包括两名尚书,有此前车之鉴,更遑论他们这些小角色了。
“尔等虽是胁从,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徐亦婵冷冷道:“罚俸一年,以观后效,若再犯,数罪并罚!”
“臣谢主隆恩。”
“谢皇上不杀之恩!”
“臣等必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三十大臣大喜过望,本以为难逃一死,至少会有牢狱之灾,但就算侥幸存活,官位肯定难保,可结果令他们惊喜万分。
仅仅罚俸一年,这样的处罚,可谓微乎其微,根本不算什么。
徐亦婵嘴角一翘,心情不由大好,经此一番,这三十大臣以后必将为自己所用。
当然,最令其重视的,莫过于陈谷忠七人空下来的官位了。
两大尚书,三个侍郎,一个谏议大臣,一个武器铸造司司长。
每个官位都举足轻重,十分紧要。
徐亦婵自然不会错过这等良机,当即连忙宣布人事安排,将七个位置紧紧握在手中。
有了这股力量,以后便可不受朝臣的掣肘,算是彻底稳定了朝局。
飞霜殿。
叶千歌一回来,便经不住一阵眩晕。
汤药缓解了病情,但没有治愈,依旧残留不少病症。
譬如,咳嗽,发汗,无力。
他嘴角抽了几下,心底禁不住吐槽自己孱弱不堪的身体。
“王爷,药来了。”
吃了早点,宫女便端来了一碗汤药,汤汁黑黝黝的,散发着一阵中药特有的香味。
叶千歌皱了皱眉头,仰头将汤药喝完。
好苦。
叶千歌漱了漱口,望了望东方天际,旭日东升,徐徐冉冉,一束束温和的阳光刺破沉重的夜幕,从苍穹之上飘落下来。
中秋的阳光逐渐失去了温度,不再如夏天那般强热,反而多了一丝柔和与软绵。
昨天暴雨,今日晴好,是个踏青的好日子。
他叹息一声,身体的不适,让他兴致大减。
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宫中,享受病员特有的待遇。
飞霜殿后院很大,里面栽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还特意掘了一个池塘,池畔杨柳依依,纵是中秋,依然翠绿茂盛。
池中水莲盛绽,颜色各异,有红色、粉色、白色,还有紫色,池水悠悠,清风徐来,荡起圈圈涟漪,缓缓晕开。
叶千歌来到池畔,见池畔两棵大树相隔不远,不由灵机一动,便唤人去拿匹布和一些绳子过来。
很快,宫女们拿着东西回来了,都目光好奇的看着叶千歌。
叶千歌微微一笑,将绳子拿来,按照一定的长度剪成几段,然后又取来布,大抵量了一下两棵树之间的距离,便用剪刀剪裁了大约两米长的布块。
小宫女们在旁看的心疼。
这匹上好的丝绸,价值千金,纵是皇宫之中,存量也不多。
对于这些,叶千歌全然不知,他拿起剪刀,便往布块两端剪出几个洞来,然后将绳子穿过去。
做了一阵子,叶千歌便大汗淋漓,喘着粗气。
“你们来做,我教你们。”
宫女的速度显然比叶千歌快多了,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一个吊床便做好了。
叶千歌看了一眼,神情很满意。
两棵树枝繁叶茂,亭亭如盖,遮挡了大部分阳光,树下留下一大片的阴荫。
叶千歌舒服的躺在吊床上,吹着微风,看着美景,闻着花香。一旁的宫女时不时将一些点心和水果望他嘴里送。
叶千歌惬意的几乎要呻吟出声来。
这才是王爷应该过的日子。
他眼珠子转了转,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虽然,身边有一个无敌了的妻子,但只要不惹她,本王还是可以将小日子过得飞起。
远离徐亦婵,过幸福人生。
不知过了多久,叶千歌想着想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陛下。”
直到中午时分。
徐亦婵回到飞霜殿,得知叶千歌在后院,便朝后院而来。
徐亦婵见叶千歌睡着了,便小声的挥退了宫女。
她看了看叶千歌身下的吊床,眼中划过一道异色。
做法很简单,但却第一次看到。
看来又是他弄出的新玩意。
想到自己在景德宫忙的要死要活,他倒好,在这里吹着风睡着觉,别提多舒服了。
但见叶千歌憔悴的面孔,心中的小小脾气,便烟消云散了。
她静静的坐下,看着沉睡中的叶千歌,怔怔的有些出神。
今日早朝,叶千歌的所作所为,着实令她刮目相看。
小小的一个弹劾案,硬生生被他说成了欺君之罪,辱国之嫌。
凭着一张嘴,将整个朝堂翻了个底朝天。
更令她诧异的是,叶千歌的足智多谋,以及朝堂上的种种表现,好像经过静心策划一般,一环扣一环,好似连对方所有可能出现的反抗都预估了一般,可以轻而易举的抓住对方的破绽,然后一击即溃。
即便是慕容致,也败在叶千歌的辞令之下。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徐亦婵嘴里轻轻呢喃道。
之前,她不屑了解他。
后来,她不得不了解他,了解后对他更加不屑。
可如今,她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叶千歌,叶千歌所作所为,与自己印象的完全不一样。
“你怎么又在这里?”叶千歌睁大了眼睛,皱着眉头看着徐亦婵吃惊的问道。
看着他一副嫌弃的表情,徐亦婵一阵气恼。
“这个床看起来不错,本皇征用了。”
说罢,徐亦婵素手一翻,一股力量喷薄而出,叶千歌没来及阻止,便飞出去了。
第二十一章大智若愚()
“徐亦婵,你还有没有王法?”看着躺在吊床上的徐亦婵,叶千歌咬了咬牙,狠狠道。
徐亦婵如看白痴一般,笑笑道:“朕的话,就是王法。”
叶千歌微囧,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切身体会。
“这个床颇为巧妙,构造简单,却十分新奇,以后,此床为御床,只允许本皇使用。”徐亦婵翻了翻身子,惬意道。
叶千歌恨得牙痒痒,硬的不行,来软的。
“我还病着呢。”叶千歌道。
“多喝热水。”徐亦婵吐出几个字来,继续享受吊床的柔软和舒适。
叶千歌如遭雷击,被徐亦婵的神回复雷的不轻。
他悲愤不已,辛辛苦苦做好的吊床,转眼间就被徐亦婵夺走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摇摇头,准备远离此女,便转身要走。
“你坐下。”
叶千歌挤着眉头,最受不了这种颐指气使的语气。
“你我虽无夫妻之实,但有夫妻之名,我不是你徐亦婵的奴才!”
说罢,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徐亦婵愣在原地,听到叶千歌冷漠无比的话,心中有些委屈。
她本要谢谢叶千歌,可话一出口,却闹成这般结果。
哎!
她长叹一声,翻了一下身子,整个人埋在吊床中。
随后几天,叶千歌一直呆在宫中,病情终于好转了。
他今天要回镇北王府一趟,因为叶天勇需要赶回北疆戍边。
此次回长安城,也是由于叶千歌与徐亦婵大婚。
如往年,叶天勇几乎大半时间在北疆,极少有时间回来。
来到宫门,叶千歌便见一辆马车停在跟前。
“王爷,陛下等候你多时了。”崔衣道。
叶千歌讶异的瞄了马车一眼,便弯身进去了。
徐亦婵的穿着与往常很不一样。只见她一袭素衣长裙,长发简单的结了几个发髻,插着一只竹簪,发梢处又系着一根红绳。
全然没了往日的威严与出尘,多了几分小家碧玉的随和与婉约。
车内空间极大,两人各坐一边,叶千歌看着窗外,徐亦婵也望着窗外,互相没有说一句话。
不久,马车在叶府门前停下。
叶千歌率先下了马车,吐出一口浊气,苦笑了一下,便迈步走进了叶府。
身后的徐亦婵皱了皱眉,心中划过一道不悦。
这几日,两人就这般互相僵持着。
叶千歌每天躲着她,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见叶千歌。
“爹、娘,我回来了。”叶千歌看到叶天勇和姜柔,顿时朗声喊道。
“臭小子,叫唤什么。”叶天勇瞪了叶千歌一眼,极为不满道。
“儿啊,快给为娘看看,怎么你都瘦了?”
叶天勇的反应,叶千歌并不意外,他被姜柔拉着手,听着母亲关切的叮嘱,心中的积郁瞬间消散了大半。
“娘,现在我天天锻炼,虽然瘦了,但身子比以前结实多了。”叶千歌自然不会把自己生病的事说给姜柔听。
儿行千里母担忧,所以报喜不报忧。
“见过陛下。”
此时,徐亦婵走了进来,叶父叶母二老见了,当即一礼。
“父亲、母亲,如今我们是一家人,以后不用如此多礼。”徐亦婵嘟着嘴,装作不满的样子道。
“这——”叶天勇迟疑道。
“听婵儿的。”姜柔拍板道。
“哥哥,你回来啦。”
这时,一个小人儿踉踉跄跄的跑来了,一把搂住叶千歌的腿。
叶千歌眸中满是柔意,弯腰抱起小甜甜,看着她那张小花脸,不由笑道:“又调皮了。”
“甜甜才没有。”小甜甜眨巴着大眼睛,若有其事的道。
叶千歌哭笑不得,倒也不说破,抱着小甜甜随父母走到院子。
“爹,这眼瞧着就要中秋了,过了中秋再去也不迟。”叶千歌道。“你多少年没与我们一起过中秋了,母亲和甜甜肯定都希望你留下来。”
“对,甜甜希望爹爹留下来。”小甜甜撅着小嘴道,眼睛泛着雾气。
叶天勇心中闪过一丝愧疚,摸了摸甜甜的小鼻子,“马上就秋收了,往年这个时候,天狼国势必犯境抢夺粮食,我作为北军统帅,自然要去督战。”
“那件事我也听说了,你做的不错。”叶天勇欣慰的笑了笑,继而神情严肃道:“但想必有人心有不甘,会反扑,你自己小心些。”
叶千歌凝重的点点头,“我会小心的。”
“我走后,如果有事,可以找你方叔。”叶天勇口中的方叔,指的是驻扎在长安城外东郊的城防军统领方毅。
“我知道了。”
府中的婢女与家仆在准备叶天勇的行李,姜柔一边在指挥一边在察看,是否还有什么东西遗漏了。
忙的不亦乐乎。
实际上,其中很多东西叶天勇都用不上。
但他并没有阻止姜柔,在一旁傻笑的看着,听到姜柔的叮嘱与唠叨,叶天勇都会点头应下。
“娘,这是什么?”叶千歌拿着一个小罐子,一打开,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喷了出来。
“臭小子,赶紧放下,这是娘特意找太医配置的伤药,宝贵着呢。”姜柔小心翼翼的放下罐子,瞪了叶千歌一眼,便又去忙了。
叶千歌鼻子突然一酸。
记忆中,每次父亲去北疆,母亲都会准备这样一个小罐子。
母亲虽然习惯了父亲的远行,但担忧和记挂却永远也习惯不了,不会少,只会越来越多。
徐亦婵看着二老,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猛然一颤。
叶天勇为大徐征战了大半生,这或许也是父皇让我与叶千歌成婚的原因吧。
因为,纵使全世界都背叛了大徐,叶家也绝对不会。
“父亲,此次拜托你了。”
“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婵儿,你且放心,有我在,天狼国玩不出什么花样。”叶天勇作为镇北王,大半辈子都在抗击天狼国,与天狼国交战的次数不下千次,对天狼国的战术早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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