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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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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掌柜暗暗叫苦,这位爷的恶名长安城中谁人不知,若是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王掌柜立马跪倒,哭诉道:“王爷饶命,是蔡公子,他指明要王爷的包间,否则要砸了小店,我也没有办法。”

    “这不是叶小王爷吗?”

    正此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叶千歌抬头一看,便见一名年轻男子靠在木栏上,正神情揶揄的看着自己。

    此人便是蔡公子蔡贤。

    “今日望月楼客满,所以在下临时动用了你的包间,小王爷仁义无双,不会怪罪我等吧。”

    “我会。”叶千歌斩钉截铁道。

    蔡贤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叶千歌笑了笑,“开个玩笑而已。”

    蔡贤恼怒,这个废物竟耍我,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强笑道:“小王爷既然来了,何不上来与我等一起畅饮。”

    “小王爷的包间位置绝佳,可览尽长安风光,能举杯对饮,何其幸哉!”

    叶千歌双目一沉,心中不由冷笑,淡然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第六章 身体却很诚实(已签约,求收藏!)() 
包间坐北朝南,采光极佳,且十分宽敞,占据顶楼大半的面积,装饰恢弘大气,极目远眺,长安风光一览无余。

    一进入包间,叶千歌见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叶小王爷,好久不见。”

    除了蔡贤,其余两个也是世家公子。

    一个叫陈瑜,其父乃当朝户部尚书,主大徐财政,掌军费统筹,实实在在的大金主。

    另一个叫李洛,李家三朝遗老,历经两次改朝换代,却依旧屹立不倒,反而愈发壮大,势力遍布大徐,成为大徐顶尖世家。

    记忆中,原主总是与这几人鬼混,一起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坏事干尽。

    但诧异的是,这几人却安然无恙,毫无污名。

    叶千歌冷笑,原主显然被他们当猴耍了,一直被这几人利用,背负不该背负的骂名,还傻乎乎的与他们称兄道弟。

    “来来来,坐!”三人暗中对视一眼,便急忙拉着叶千歌入席。

    叶千歌佯装未知,如往日一般,大咧咧的指着几个,颐指气使道,“少废话,你们每人先自罚三杯。”

    嚣张的模样,令几人暗怒不已。

    在叶千歌眼中,他们俨然成了可以呼来喝去的小弟。

    蔡贤暗中松了口气,眼前的叶小王爷,依然是那个飞扬跋扈的蠢货。

    “未征得王爷的同意,便擅自动用王爷的包间,确实该罚!”几人皮笑肉不笑,极不愿意的喝了三杯。

    “王爷新婚,怎赋闲来望月楼了?”陈瑜谄笑道。

    叶千歌正埋头啃食羊腿,哪有功夫搭理他,便当做没有听见。

    “这羊腿膻味太重,火候也过了,肉的味道完全被破坏了。”叶千歌一边撕咬,一边不满道。

    李洛三人想把鞋子扔叶千歌脸上,这么嫌弃,你可以不吃啊。

    陈瑜冷哼一声,狠狠瞪着叶千歌。

    自己何时受过这等无视的对待。

    “稍安勿躁。”边上的李洛劝慰道。“等下有他好看的。”

    吃饱喝足,叶千歌擦了擦手,道,“你们怎么不吃啊。

    “虽然味道不怎样,但千万不能浪费,你们继续,本王先回宫了。”

    几人嘴角抽搐几下,看着桌上杯盘狼藉,已所剩无几,心中狂骂叶千歌。

    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太无耻太不要脸了。

    蔡贤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怒火,道,“叶小王爷,最近听音阁来了位大家,不但姿色绝佳,而且琴艺超群,王爷若有闲,可与我等一同会见佳人。”

    听音阁,汇集大徐诸多才艺卓绝的女子,受到诸多年轻男子的追捧。

    阁中佼佼者,更被达官贵族奉为上宾,争相邀请。

    这个时代就有人追星了。

    叶千歌大汗,有些意动,心道,去去也无妨,听音阁又不是藏污纳垢,烟花糜烂之所,即使女皇陛下得知,也不会砍我的头。

    “本王就勉为其难去看看吧。”

    几人喜不自胜,心中很鄙视叶千歌,口中说的难听,身体却很诚实。

    与叶千歌混久了,叶千歌的脾性,他们早就烂熟于心了。

    提及听音阁,叶千歌绝对不会拒绝。

    下了楼,几人浩浩荡荡的往听音阁而去。

    途中,陈瑜缓缓靠过来,满脸愧疚,一副我对不起你全家的表情,道:“小王爷,当日之事,都怪我们计划不周,所以才使得王爷身陷囹圄。”

    叶千歌一阵懵,虽然不知道对方口中所说之事,但不影响他自由发挥。

    当下他冷哼一声,袖子一甩,脸色阴沉似水,非常不悦的盯着陈瑜。

    “都怪我。”陈瑜低声下气,但眼中却带着一丝戏谑,“听闻,小王爷那晚还遭遇了山贼,幸好殿下无事,否则,我会一生不安,内疚一辈子。”

    叶千歌恍然大悟,知道陈瑜所说的,是那晚自己逃婚被抓一事。

    如今,细细想来,那晚确实存在许多疑点。

    “王爷洪福齐天,自有天佑,区区山贼,怎么会伤得到王爷分毫。”蔡贤和李洛纷纷表态。

    叶千歌笑了,自己没着急追究,他们反倒急着跳出来撇清干系。

    “罢了,一切都过去了,本王就不再追究了。”叶千歌佯装漠不关心,心里暗暗多了个心眼。

    “王爷仁义无双,我等佩服。”几人嘴角一勾,决定趁胜追击,续道,“王爷不追究,但不代表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那为了让你们心安理得,各位把身上的银子全都给我,权当赔礼道歉吧。”叶千歌笑眯眯的道。

    几人顿时傻眼了,今天叶千歌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下一刻,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莫墨利索的将三位身上的银子和银票一股脑的搜了出来。

    “这下你们可以心安了。”

    甩了甩手中厚厚的一叠银票,叶千歌估算,至少五万两,这三货妥妥的富二代,每个人身上随随便便带着上万两银票,简直是个移动小金库。

    这趟出宫,值了。

    我们很心安,我们只是说说而已,你不要当真!

    蔡贤他们心头滴血,虽说他们家族殷实,不愁钱用,每月用度不少,但上万两也够伤筋动骨了。

    “王爷真贴心。”陈瑜快哭了,好不容易攒了两万多两,如今一下子全没了,这个月休想再去百花苑快活了。

    “本王向来如此,你们不用谢我。”叶千歌洒意的挥挥手,心道,就喜欢你们看我不爽,又不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洗劫而空,不但不能生气,还要笑脸相迎,最后还要违心的道谢。

    真憋屈。

    蔡贤如丧考妣,对叶千歌愈发痛恨。

    “小王爷,银两怎么能够表达诚意,今晚我设宴,叫上慕容公子,特意向王爷道歉。”

    蔡贤口中的慕容公子,身份极其不简单,乃当朝丞相之子,也是当今太后的亲外甥,贵不可言。

    而蔡贤和陈瑜几人,向来唯这位慕容公子马首是瞻。

    叶千歌眼神突然凌厉起来。

    当初,叶千歌逃婚,算是这几人一手促成了。

    他们不断唆使叶千歌,说了与陛下成亲的种种坏处,吓得叶千歌胆战心惊,魂飞魄散。

    等到叶千歌决定逃婚后,他们积极出谋划策,送钱送粮,还派人接应,十分殷勤,让原主感动不已。

    可是待到原主逃出来后,跑到与他们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原主没有见到接应自己的人,却遭到山贼的追杀。

    那位慕容公子显然想除掉自己。

    有点意思。

    叶千歌面不改色,心中却泛起波澜。

    虽然想去见识一下这位慕容公子,但他依旧摇摇头,道,“今晚不行。”

    蔡贤要劝,被李洛止住,道,“再过几日,便是中秋,适时宫中会举办一年一度的中秋大典,我等都会参加,慕容公子也会参加,大典上我们再一同向王爷好好道歉。”

    “善。”陈瑜眸光熠熠。

    “王爷,听音阁到了。”

第七章 秋江水() 
听音阁坐满了人,大多为年轻男子,也有一些女子,坐在二楼的小隔间,不方便抛头露面。

    “哟,叶小王爷,什么风将您吹来了。”一个穿的花枝招展,拿着一顶羽毛扇的中年女子,笑眯眯的迎了上来。

    叶千歌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玉娘,蝶衣何时出场。”蔡贤兴奋的问道。

    “蔡公子且莫着急,蝶衣马上就出场。”玉娘将叶千歌和陈瑜一干人领到二楼的一处隔间。

    “王爷,您先喝茶,我去让蝶衣准备。”

    说罢,扭着细腰转身离开,却见一旁李洛伸手啪地一声的落在玉娘的屁股上揉了揉,一脸浪荡的笑着。

    玉娘欲拒还迎的推开李洛作怪的手,娇嗔道,“死相。”抛了个媚眼,便出了门去。

    叶千歌感觉眼睛好辣,被这一幕雷的不轻,这两人怎么看着都有种母子恋的既视感。

    他看了眼李洛,万万没料到这厮居然喜欢玉娘这一款,外表小清新,内心重口味。

    人果然不可貌相!

    蔡贤和陈瑜端坐一旁,面不改色,显然对李洛的癖好早已心知肚明了。

    叶千歌为了表达自己的鄙视之情,朝李洛比了个大拇指。

    李洛瞳孔发光,一副神往的表情,痴痴道,“王爷别看玉娘年纪大,但到了床上,那骚浪劲绝对够味!”

    你牛,你说的都对。

    “蝶衣要出场了——”

    此时,舞台上的舞姬纷纷下场,台下许多男子开始激动起来。

    “听闻蝶衣今日将以琴会友,谁若琴艺卓绝,可有机会成为蝶衣的首位入幕之宾。”

    “难怪今日来了这么多才子。”

    “这有什么稀奇,你看那边,连宗大师都来了。”

    “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来凑什么热闹。”

    “就是,老不羞!”

    “以琴会友?”陈瑜喜上眉梢,他自幼学琴,又有名师指点,到如今颇有造诣,他对蝶衣垂涎已久,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蔡贤一脸懊恼,垂头丧气道,“早知今日,我该多花些功夫好好学琴才是。”

    李洛完全无感,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台下的玉娘,魂不守舍,蝶衣什么的根本不在乎。

    他们可能是真爱。

    “蝶衣出来了——”

    “蝶衣,蝶衣——”

    楼下突然炸开,场面瞬间沸腾了起来。

    此时,空荡的舞台出现了一个绰约的身影,她盘坐在珠帘后,让人无法见到真容。

    “蝶衣在此,多谢各位抬爱,今日蝶衣斗胆以琴会友,若有心者,皆可上来弹奏一曲。”

    声音婉转柔和,带有几分娇媚,似水如歌,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

    叶千歌瞥了一眼珠帘后的身影,嘴角泛起一缕冷笑,为了吸引更多眼球,故作神秘,这种炒作手法,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对蝶衣的容貌没有很大的期待,反正没有徐亦婵好看。

    “蝶衣姑娘,有礼了,在下乐丰,特来请教。”

    “滚,你有资格,我先来。”

    “你个穷书生,鞋子都破了,瞎凑和什么?”

    话音刚落,一些青年才子纷纷尖叫起来,宛如打了鸡血一般,都竞相哄抢着要做第一个上台的。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叶千歌一边嗑瓜子,一边眼睛发光,心道,能干就别瞎哔哔。

    眼见事态从口舌之争要升级为群体斗殴,却见一个人悄无声息地上了舞台。

    “老头,快滚下来,我保证不会打你。”

    “切莫乱语,此人是宗铭大师,大徐鼎鼎有名的琴师。”

    “大师又怎么了,七老八十,不在家带孙子,还来此与我们争,小心今晚驾鹤西去。”

    被个老头捷足先登,众才子激愤不已,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口无遮拦,肆无忌惮。

    “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宗铭气的浑身哆嗦,胡子一翘一翘的,道,“欲要入蝶衣法眼,先赢下老夫再说。”

    “况且,此次以琴会友,又不无年岁限制,老朽今年五十有六,自觉琴技尚可,听闻蝶衣姑娘的琴艺已出神入化,老朽一时技痒,便不请自来。”

    “蝶衣见过宗大师。”蝶衣起身一福,道,“大师谬赞了,小女子资质尚浅,还望大师指教一二。”

    “大师请!”

    宗大师微微颔首,不再赘言,徐徐落座后,双手轻轻抚过琴弦,顿时,一阵清脆而动听的琴音缓缓升起。

    琴声伶仃悠扬,泛起层层涟漪,犹如一汪泉水,清清冷冷,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阵清风,令人心旷神怡,耳目清新。

    忽然,连宗身子一震,只见他轻抚的双手,快速翻飞变换,琴声从如潺潺细水的小溪,变得如同浩浩荡荡的大海,惊涛骇浪,巨浪奔腾。

    时而叮咚,时而壮阔,时而低吟,时而高昂,琴音转变间毫无晦涩之感。

    宗铭不愧是琴艺大师,精湛的琴艺,娴熟的技巧,无论节奏的掌控,感情的拿捏,都达到了极其恐怖的地步。

    台下众才子纷纷变色,珠玉在前,木椟在后,凭他们的琴艺,上去只会惹人笑话。

    “完了!”

    陈瑜懊恼不已,本欲一展风华,凭借高超的琴艺冠盖众人,然后取得蝶衣青睐,成为入幕之宾。

    如今被宗铭这么一搅和,彻底无望了。

    叶千歌暗道可惜,热闹没看成,但这宗铭的琴艺着实了得。

    一曲终了,场下爆发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来此多是看客,宗铭琴艺炉火纯青,让人心悦诚服。

    纵是众才子,也无话可说。

    “秋江水满洗孤城,弱水三千阻沧客,遥望江湖岁月老,天涯一梦万里云。”蝶衣弯腰一礼,谦逊道,“先生高德,蝶衣受教了。”

    “既然以琴会友,蝶衣便同先生一般,弹奏一曲秋江水,请君鉴之。”

    缓缓坐下后,只见她玉指轻拨,登时一阵天籁之声由远及近,飘飞入耳。

    初时轻柔低沉,宛如少女诉说心事,婉转柔和,转而清脆悠扬,仿佛山间清泉,汨汨而流,潺潺东去,而后逐渐紧凑起来,好比盛夏时节大雨滂沱,又似江流汇聚,波涛汹涌。

    侧耳聆听,那琴声如梦似幻,每个音韵带着魔力,引人入胜,好像一条江河呈现于眼前,浩浩荡荡,孤帆远影,秋水绵绵,带着无尽的萧条之意。

    临了,曲调徐徐回落,琴音陡然变化,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宛如悠悠离歌,在诉说秋水无情,离别之殇。

    听音阁中原本嘈杂吵闹的人群此刻安静之极,蝶衣一曲完毕,大家仍旧沉浸在琴声所勾勒的画面之中,久久未曾回味过来。

第八章 读书人心眼真多() 
蔡贤和陈瑜两位公子呆呆的望着珠帘后的倩影,满脸仰慕之色,即便有恋母情结的李洛,此刻也难以抵挡住蝶衣的魅力,表情痴迷,双目发亮。

    宗铭怅然若失,他自恃琴艺不输于人,但今日着实令其惊诧,竟输给了一个比自己少了四十岁的小姑娘,“蝶衣姑娘琴艺已登峰造极,大家之称名副其实!”

    “今日斗琴,老朽输了。”宗铭很洒脱,直言认输,丝毫不做作,大师风范一展无遗。

    蝶衣盈盈起身,道:“宗师技艺精湛,蝶衣自叹不如,小女子取巧而已,胜之不武。”

    一个曲子,两种演绎,效果却大相径庭。

    宗铭琴艺精湛,精于曲谱的钻研,重技巧和手法,能够精确把握每个音符的准度。

    这一点蝶衣稍逊宗铭,但她却将秋江水的意境和情感诠释的淋漓尽致,令人身临其境,流连忘返。

    宗铭摇摇头,挤着眉头肃穆道:“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何来胜之不武。”

    蝶衣苦笑一下,道:“宗大师,承让了”

    蝶衣以二九芳龄,赢了琴艺大师宗铭,便如一颗炸弹落入人群。

    霎时间,台下一片哗然,人群沸反盈天。

    众才子双目赤红,痴痴的望着蝶衣,显然已经粉转死忠粉了。

    “蝶衣,我要为你赋诗三百首!”

    “蝶衣,我愿出一千两,只求你一笑。”

    “蝶衣,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发誓今生非你不娶!”

    一群脑残粉。

    叶千歌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不由感叹道,被一首曲子圈粉,贵圈真是无所不能。

    蔡贤和陈瑜也不例外,伸着脑袋嘶喊着,义无反顾的加入了脑残粉行列。

    叶千歌有种将他们踢飞的冲动。

    宗铭自认不敌,寒暄几句,便急匆匆下了台。

    “下一位是谁?”

    呐喊和尖叫渐渐消弭,喧嚣冷却了下来,气氛略显几分怪异。

    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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