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1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哦?”裴锦程轻轻一笑,意有所指的问,“是吗?那我还需要问爷爷一些什么问题?”
  “其实永秦会并没有完全灭掉,有知情者,尚在人世,说是知道当年参与灭永泰会满门的主谋。”白立伟说到此处,眸子眯起深深的笑意,“这案子虽然以黑帮门派之争早早结案,但是若这件事牵涉的不是黑帮之间的相争,而是表面看着光鲜的豪门,实则与黑暗势力紧紧相连,从而连手除掉永泰会的话,这一事件被牵扯出来,怕是会激起很大的风浪啊!”
  裴锦程心底的风浪已经不小,永泰会他是听过的,二十年前他也有十岁了,永泰会淡出过后的几年还有人说起过,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用明说,他也知道白立伟今天说这番话是针对裴家的,“事情过了那么多年,能起多大的风浪?”
  白立伟看着手中的方件袋,复又看向裴锦程,叹道,“难说啊,永秦会的事情还有知情者,说不定还有幸存者,这消息一旦放了出去,如果幸存者提出要求司法介入调查呢?”
  “这似乎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白立伟站起来摁住正欲起身要走的裴锦程,正色道,“这表面上是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可这和老爷子有很大的关系,和老爷子有关的事情,能和你没有关系吗?”
  裴锦程凤眸淡眯一瞬,“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还是不要拿来说了。”
  “若有真凭实据呢?若我说,当年的知情者的信息我也有呢?”
  裴锦程心下猛地一沉,眼底风暴忽卷,沉冽的凤眸中被乌云狂浪所盖住的还有重重的杀气!
。。。第三更,估计要到十二点之前才能出来,求推荐票!求散户月票!

  ☆、318:传家主大印

  “我爷爷?”
  “老爷子当年可谓是雷霆手段啊。”
  “话可不能乱说。”
  “要不然你看看这些资料?”白立伟这时才把手中纸袋递到裴锦程的手中,“这些东西,可不是一般的派出所能看到的。”
  裴锦程五内皆紧,白立军利用权利,暗中调查了爷爷?
  若说南方裴家这么大座豪门有些什么暗藏的势力,他是相信的,老一辈的恩怨,豪门间利益相争的结果无论有多么惨烈,他的确不知情,旧帐翻起来,孰对孰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谁活着。但不管知不知情,若有人翻旧帐想要伤害到爷爷,他便不会同意!
  打开手中的文件袋,一看就是复印件,有照片,有文字,有关于口述者真实的信息,全部都遮涂过了。
  这些东西显然是经白立军之手转出来给白立伟的,公安厅居然开始查十九年前的纷争,吃饱了撑的?
  显然不是!
  这件事,查或不查,目前的决定权在白立军手上,所谓的知情者和幸存者,只要白立军愿意,他都可以动用关系,当回青天大老爷,给这些含冤受苦十九年的小百姓讨个说法,硬要给自己披一个绝不放过一个坏人的辉煌外衣才会罢休!“倒像那么回事。”
  “锦程,这可是机密资料。”
  “嗯,的确是机密资料。”裴锦程站了起来,“这东西我现在也不知道真假,既然说和爷爷有关,介意我带回去给他老人家看吗?我怕我叙述不好。”
  “不碍事。”白立伟也跟着站了起来,“锦程,晚上我等你电话。”
  “好。”
  裴锦程拿着文件袋走出白立伟的书房,出了门,他面色陡沉,原本雅秀精致面庞因为咬紧的牙关而棱角乍现,显得过份硬朗!
  下楼后,叫上司机,一路无话的上了车。
  司机一坐上主驾驶驶,就听见坐在后座的裴锦程冷声道,“裴宅。”
  车子在拥堵的道路上前行,裴锦程扯了扯领口,到白家吃饭他压根没有穿西装,也依旧觉得领口被勒住一般令人窒息!
  若十九年前帮会被灭真的跟爷爷有关系,那么所有的一手资料都已经完全掌握到了白立军的手中,怪不得白家越来越嚣张,原来是捏了裴家这么大根软肋。
  裴锦程在车里一直都闭目养神一般靠在椅枕上,宽敞的后座依旧让他觉得压抑。
  他当如何跟爷爷说起这件事?
  爷爷又是否能承受这件事?
  但事到如今,不管能不能承受,他都必须要了解十九年前发生的事,否则,他无法应对白立军那边发来的招!
  裴锦程回到裴宅便赶往沁园。
  这一次,未经通报的直接跑到书房,没有人,又去了老爷子的卧室。
  一进卧室,便看到生叔正在往香庐里面点香末,点好香末转身去端拖盘,盘子里放着药格子和碗。
  生叔一怔,马上又问候一声,“大少爷来了。”
  “诶。”裴锦程点了点头,本能的把那件事一压,走向坐在古木圆桌边的裴立,“爷爷,您不舒服?怎么吃药了?”
  裴立抬眸看着裴锦程,指了指自己边上的凳子,摇头苦笑道,“早上看着这天气好了,便跟你生叔两个人练了几招,结果倒好了,出了汗之后没及时擦干,打了几个喷嚏,你生叔非要说怕感冒,弄点感冒药吃吃。不是看他跟了我这么几十年,我拿那药给他扔过去。”
  裴锦程在裴立边上坐下,听他这样一说,倒也安了心,“生叔那是关心您,锻炼了出了汗,要注意一点……”
  裴立不耐的点头说好,嫌弃裴锦程事多,“你来这里干什么?”
  裴锦程将手中文件袋放在桌面上,“爷爷,永泰会,你可知道?”
  裴立眸色一收,“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裴锦程在车上虽是纠结这么大的事当如何开口,但是当他踏进裴家那一刻起,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担心,他坚信如此大的一座豪门家主非同常人,能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压力和荣耀,更何况是十九年前的事情,他相信自己的爷爷,不管是有关或者无关,在事情浮现到面前来时,一定是坦然的。
  有了这样的信念,裴锦程便将文件袋往前一推,“白立伟给我一叠资料,说是跟十九年前被灭的永泰会有关系,而线索直指裴家。”
  裴立眸色有一瞬闪动,而后拿起桌面上的纸袋,慢条斯理的打开,将零星的证据一一过目,又将文件悉数装回袋内,“阿生!”
  裴立长声喊道。
  裴锦程往卧房门外看一眼,便听见生叔的脚跑踏在楼梯上的声音,人还未见,微急的声音已经进了卧室,“老爷,我在!”
  不知为何,裴锦程听到生叔带着关心的回应声,心底一酸,他对爷爷的照管,真是太少了,有多少个“我在”都是由一个跟在爷爷身边几十年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在回应。
  裴立见到生叔进屋,依旧安之若素的吩咐道,“晚上给各房打电话,就说今夜裴家晚餐一起吃,每房的人都不得缺席。”
  裴锦程蓦地讶然,裴家把早餐看得重,晚餐很少在一起吃,都是在自己的苑落用餐。
  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晚餐的时候很难聚到一起,为了不影响各房的应酬,所以把一家团聚的时间挪到早上,除非家里有大事要办大宴,或者有重要的客人。否则不会动晚宴。
  今天是有大事吗?
  生叔也怔了一下,马上又道,“好的,老爷,还有别的事吗?”
  裴立道,“你先去把这件事通知下去,等通知完了,我再安排别的事,也来得及。”
  生叔应声退出卧室。
  裴锦程耐心的等着。
  裴立的桌上还摆着泡普洱的茶具,他指了指裴锦程,“锦程啊,去给爷爷把盒子里的茶叶拿来。”
  “好。”裴锦程站起来,原本还有些乱的心绪也因为裴立而镇静下来了。
  古木的原桌上,爷孙俩挨着坐着。
  裴立泡着养胃的普洱茶,“锦程,我们裴家几百年的基业,曾经和现在还是有区别的。”
  裴锦程这次没有动手去泡咖啡,而是和裴立一起喝起了普洱,“爷爷,我知道,裴家的祖先不容易。”
  “嗯。”裴立手中茶壶倾倒,茶水倒进杯中,“裴家的祖先一直跟着时代在进步,每一代家主都在修剪与时代相悖的东西,希望不被社会淘汰,但是做到我这一辈。”裴立饮茶时,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语气中却受着深深的自责,“我做得不好。”
  裴锦程道,“爷爷,您做得很好。”
  “十九年前的事,若是再倒回十九年,我也会那么做!没有可是,没有但是!”裴立阖眼抬头,沉沉呼吸,“除非当时永泰会放弃想要吞下裴家的念头,我是裴家家主,怎么能眼看着别人觊觎裴家而不反抗?!”
  裴锦程心下震动,他当时已经十岁,居然不知情!
  裴立又道,“我也意识到,国家的法制越来越健全,所以必须借用那时候裴家的黑色势力,趁着有空可钻的时候,除掉永泰会,并且将裴家的黑色势力慢慢修剪干净,因为越到和平年代,黑色势力的动荡就会越大。我不能给后代留下隐患,但如今……”
  裴锦程细细听着,虽然裴立并未详细说明十九年前发生的事,但他已经心中了然,裴家曾经并非像现如今这般干净,虽然现在也未见得多干净,该走的潜规则,也没少走。
  但那些事翻出来,在一个裴家家主的立场,就没有错,永泰会想要吞并裴家,那本来就是一场你死我亡的战争,弱肉强食的年代!
  “爷爷,无论如何,裴家有今天,您都功不可没,无须自责。”
  裴立坦然一笑,道,“十九年前的事,你姑姑认为我是因为私怨才拔了永泰会的根,其实若真是一己之私,我只需要除掉一人便可,犯不着动那么大的干戈,不过结局已定,多说无用。我上次跟你说过,在找一个人,线索在江州断掉,那是我姑姑的孩子,你姑姑说是跟永泰会二当家生的,所以裴家和永泰会这一段恩怨,你暂且不提。”
  裴锦程此时突然心如明镜,姑姑难道是担心爷爷会杀了那个孩子,绝掉后患,所以才急着找到?“我会保密。”
。。。。。。
  夜色中,华灯微闪,一辆辆豪车准点驶入裴宅。
  裴家除了大节,家主已经很久没有通知过晚宴了。
  餐厅里,碗筷都已经摆好,裴立最早,已经换了锦绣的暗朱对襟新衫,坐在上位。
  晚辈陆续入厅,连连入座。
  待大家都坐好后,裴立并不先起筷让就餐,而是缓缓站起,一环众人,眸色肃然道,“今天晚上让大家回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嫡长孙锦程已到而立之年,锦程控股多年来经营得当,近一年来裴家的军政脉络也因为他的奔波而有了很大的起色,长房孙媳也有巾帼之姿,我,甚感欣慰。所以今天趁着这个时候,我以裴家家主之名,将裴家家主大印传给裴家嫡长孙裴锦程!”
。。。亲们,今天三更结束,明天见哦。

  ☆、319:他值得

  兴许是这则消息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在餐厅里的人都没有听清似的蹙了眉,而且很安静,似乎还想听老人说点什么。。
  申璇被那句“长房孙媳也有巾帼之姿”弄得心弦大震!因为她那时候一抬头,便看见裴立的眼睛正看着她。
  长房孙媳!
  是她………申璇!
  裴锦程自己也吃惊不小,因为事先他也并不知情,按理说传家主大印这样的事,裴家应该是有仪式的,要请高僧择吉日,还要在宗祠里颂经,怎么会在饭局上就订下来了?
  他看了一眼申璇,心底安然,爷爷在这个时候提到长房孙媳,是对申璇的肯定了。
  季容喜极,抬肘撞了一下裴锦程,“还不快给爷爷敬酒!”
  裴先文虽是意外,但也没有季容的激动。
  白珊耳朵里全都是“长房孙媳”四个字!今天通知她回裴宅,难道就是让她来听这四个字?
  她似乎听到了所有人朝贺的声音,唯有她,无法融入。
  然而裴锦程方要拉着申璇站起来,裴立又道,“裴家祖制严明,长房孙媳虽是优秀,但性情刚烈不懂以大局为重,现虽与长孙仍是夫妻关系,但因离家之时已从家谱中除名,至今未复。然,主母必须先入裴家家谱,故,主母之位,空缺!”
  白珊空洞的眸底,陡然一亮!主母之位没有申璇的份,意味着裴立对申璇有意见。
  也对,上次申裴两家断交的声明动静那么大,老爷子不可能心里不膈应的,申璇想真正回归裴家,应该不会那么容易。
  申璇曾经从未贪过裴家主母这个位置,从未贪过,她对权利本身没有什么欲望。
  但自从她再次回到裴家之后,就发现如果不坐上主母之位,怕是谁都可以骑到她头上来,而且她不做主母,裴锦程做了家主也必然会有一位主母相陪,如果不是她,会是谁?
  所以,她必须要做裴家的主母,那个唯一有资格可以和裴锦程并肩的人!
  可如今爷爷说她已被家谱除名,家谱中没有她的名字,便不能做主母!
  裴锦程捏住申璇的手一紧,腾地站起来,“爷爷!我不同意您这样的安排!阿璇理应……”
  裴立看着裴锦程,目光如炬,挑衅的打断道,“怎么?你想反?!”
  这变数太快,以致于裴锦程还不来及消化,下午爷孙俩还聊得好好的……
  想反?!
  申璇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口气直直的灌进自己的脊柱里,让她的背挺得更硬一些,若她不能做主母,便和家主是两个阶层的人,两个世界的人,她一定要和裴锦程做一个世界的人!星亮的瞳仁里,坚定的光像信念一样,突然点燃,灼眼得很,“爷爷,要什么条件我才可以入裴家家谱?您告诉我!”
  汪凤鸣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的儿子哪点不比裴锦程优秀?申璇这架式,分明就是在问老爷子要当家主母的位子,真是不要脸了!“哟,阿璇,当初谁不稀罕家谱上的名字来着?”
  申璇一结,裴锦程重重的喊了一声,“二妈!”
  裴立坐下来,抬手朝他们压了压,让其坐下,悠悠道,“我要宣布的事情,已经宣布了,多的就不说了,先起筷吧。”
  才一说完,餐厅里便传出阵阵碗盏轻碰的声音。
  锦悦虽是还小,但对家主大印这种事情还不会笨到不知道,所以也没有大声说什么,而是溜到裴锦程的边上,抬手扶着他的耳朵,嘀咕半天,嘀咕得裴锦程嘴角都抽抽了,她才又回到坐位上。
  裴锦程知道锦悦说的有道理,他当了家主,以后想让谁当主母还不是他说了算?但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个,他要的是爷爷也认可申璇!
  原本今夜要传家主大印已经是裴家大事,但是传了家主大印,明明有长媳,却又不传主母印,便又是裴家一件大事!
  申璇地位非常尴尬,既被裴立承认没有离婚,也是长房孙媳,却不能做新家主旁边的主母,这就说明,裴家的主母还可以换人。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不换!坚决不换!
  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她不可以这样就算了!
  裴立说家主传位的仪式还是必不可少,会近期拟定日期,通知到裴氏分枝的各房,到时候一起聚在裴宅,把这一仪式完善掉。
  大家都表面上说着“好”,无人提出疑问。
。。。。。。。。。。。。。。。。。。。。。。。。。。。。。。。。。。。。。。。。。。。。。。。。。。。。。。。。。。。。。。。。。。。。。。。。
  夜色如黑色幕布深垂,星光远寥。
  申璇单独到了沁园找裴立,生叔将她带上二楼,她进门看见裴立正站在书案上写毛笔字,“爷爷!”
  裴立抬眼看了一眼,“嗯!怎么来了?”
  申璇走过去,就站在书案边,“爷爷,我想知道,您要我做什么,才可以入裴家的家谱?”
  裴立手中的笔杆一顿,一团浓墨滴在如雪的宣纸上,老人眼中睿芒显露,微噙笑意,“阿璇,你当初做过什么,才入的裴家的家谱?”
  申璇的手放在案角,手指不禁慢慢收起,当初她做过什么?气息轻悠悠的吐出来,“爷爷,是我忘了……初心。”
  “阿璇啊。”裴立放下笔,“我是有私心,有很多种私心,才做了让你嫁进裴家,做锦程的妻子的决定,这些私心,感性的也好,理性的也罢,总之,我都归结为人性使然。”
  “还记得当初把你编进裴家家谱之前,我找你谈过的话吗?”
  申璇蹙眉点头,记得。
  那时候也是在这个书房里,裴立看着她,不似第一次见面时的霸气,多了一份老人该有的沧桑,那份沧桑是从眼底溢出来的,却只有一瞬,“阿璇,锦程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那时候她一听这话,就感觉眼泪在血管里的奔腾,她却生生压住!她感觉是一个赎不完罪的罪人,残忍的罪人。
  裴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已经尽力了,阿璇,这么苦,你怨不怨?”
  她摇头,“不怨。”
  “他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你也不怨吗?”
  “不怨,当初我就说过,我会照顾他一辈子,无怨无悔。”
  那个时候,再苦也没有怨,只是照顾他,等他好起来,那便是她的初心。
  爱一个人,让人失去了初心,她变得爱计较,开始怨,开始悔,可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