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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传奇之蛊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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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启发道:“是不是斗殴致死的?”

  王龙说:“说不准。”

  杨局长又问:“为什么?”

  王龙说:“那天斗殴,他虽然受了伤,但是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了,从伤口上来看,都是拳脚之伤,造成内伤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可能他的死亡另有隐情吧。”

  杨局长对这类事情最好奇,总是想借机会找到蛊毒什么的湘西奇异事情的蛛丝马迹,他说:“会不会被人放蛊了?”

  王龙笑了,说:“蛊这东西,邪门着!就说这个人,就算他不是因为斗殴死的,拖到医院里,也未必检查得出什么结果。”

  杨局长说:“看你说的,有这么神吗?”

  王龙说:“那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不大喜欢去医院吗?小毛病请了巫师就能解决。要是巫师不能解决的,再去医院都是做白活!”

  杨局长不信,说:“小王,你说这话我就要批评你了,这不是迷信吗?”

  王龙不生气,说:“您别说,这些巫师确实有些本事,大小的毛病,到他们手里生和死,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杨局长耸耸肩,停止了争论,话锋一转:“现在先把烂摊子收拾了。”说完进办公室跟广州联系去了。谁知道,那边听到周温死了,那边沉寂了半晌,才冒出一句话:“等我们研究研究再做决定。”

  杨局长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再拖上几天,尸体就该臭了!他不等放下电话,又拨了回去,那边听了他的难处,只是平静的说:“那你先把尸体弄过来吧!”说完,啪的一声又挂电话了。

  杨局长来气了:弄过来!怎么弄?用火车还是汽车?就算我弄过来了,看你们那个态度,到时候给我们一个闭门羹,我不还得把他拉回来啊!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他也明白,这话只能心里想,不能说出口的。发了一通闷气,只得叫人帮忙去弄尸体。手下人听他要把尸体弄过去,都傻眼了,这么远的距离,那可不是说这玩的。杨局长说:“我也知道,但是没办法啊,我们没有条件解剖尸体,只能弄回去了。”众人怨声连天。杨局长来主意了,说:“你们这里不是会赶尸吗?请个巫师把他的尸体赶回去不就好了?”

  想不到堂堂的局长大人也对这方面有兴趣,众人无语。

  至于这陪同局长寻找赶尸匠的任务,众人首推王龙。王龙真是叫苦不迭,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赶尸的,这次就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

  一连找了好几家巫师,大家都摆手,说:“这人不是湘西的,而且这趟活是要出省的,干不了。”

  杨局长不信,说:“我看了不少书,还没有听到赶尸有这种规矩。”

  听的人有些生气,王龙忙出来打圆场:“他是外地的,不懂规矩,他多走走几家就信了的。”

  巫师们虽不怎么计较,但还是絮絮叨叨说着不满:“你们这是拿命开玩笑吗?要是碰上心术不正的,给你们呢下了咒,那就只有等死的分了!”两人被说的汗毛倒竖,过了三四个巫师后,杨局长心存侥幸,还想继续寻下去,王龙却坚决不走了,两人就在法师家门闹了别扭:“您不信我不勉强,但是这是送命的事,要去,您自己去!”

  巫师从他们的对话中蒙到了七八分,也不生气了,说:“这赶尸也不是怎么难事,在我们这行中最多只能算二流的法术,学我们这行的大多都会。”

  杨局长说:“既然你们都会,为什么不接这活呢?”

  巫师说:“这赶尸是要三人来做的,前面一人开路,后面一人断路,中间的那个人必须是法力高强的人来担任,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要是接这趟活最多只能两头走,你们还要去找另外两人。再说这赶尸是有地方限制的,出了湘西,其他地方赶不起来的。”

  杨局长不信,说:“这赶尸怎么还有这么些规矩?”

  巫师说:“这其一,只有湘西有“死尸客店”,供我们休息。其二,只有湘西群众闻见赶尸匠的小阴锣,知道回避。其三,湘西村外有路,而其他省路一般都穿村而过,他们当然不会准死尸入村。第四湘西人闻见阴锣声,便会主动将家中的狗关起来,否则,狗一出来,便会将死尸咬烂。”

  杨局长还想说什么,巫师不理会,接着说了:“而且这被赶的尸体也是有规矩的:被砍头的,必须要将身首缝合在一起,还有受绞刑的、站笼站死的,这三种可以赶。他们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气,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甚至上船过水地返回故里。但是,如果他们是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就不能赶了: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阎王勾去,法术不能把他们的魂魄从鬼门关那里唤回来;而投河吊颈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缠去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来,旧亡魂无以替代会影响旧魂灵的投生;另外,因雷打而亡者,属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烧死的往往皮肉不全,所以这三类尸是不能赶的。你说说,你们的人是属于哪一类的?”

  杨局长知道自己的理短,不再缠着人家了,这尸体的事只好继续悬着了,他深吸一口气,带着复杂的表情放弃了这个“赶尸”计划。 。。

第五十九章  难以解释的巫术
除此之外,杨局长再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王龙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随口说的,您再挂个电话问问虚实啊。”思来想去还是王龙说的稳妥,于是拨通了广州的电话。

  这次对方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你们看着办吧!”语气非但不耐烦,还有些恼怒。杨局长急了:“那怎么成,人是你们的要的,好歹也给我出个主意啊!”那人听了,说:“人死了当然要找个地方埋了,这还用教吗?”

  杨局长听了这话也受气,干脆把话筒一甩,空得了个潇洒。王龙在旁边犹犹豫豫不敢问,杨局长对他说:“这是个什么样子!死了人怎么也要调查一下吧,就让他死的不明不白,还要客死他乡,你说,这些就没有同情心了吗?”

  王龙无心说道:“这个人死的时候有点像去年死的那些人。”

  杨局长皱了眉头:“什么人?”

  王龙说:“您忘了,去年秋收的时候我们不是去看了一场巫师做法吗?那是相亲们为了让山神洞神息怒专门请的巫师,您想起来了没?”

  听他这么一说,杨局长起了模糊的思绪,他问:“你的意思是,他的死跟去年暴毙的人相似。”

  王龙点头。

  杨局长不明白,不过就是死的突然,还能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呐?

  王龙说:“首先,他们死前没有任何征兆,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就突发急症。其次,据目击者回忆,他们死的时候都有全身抽筋的症状。”

  杨局长说:“你不是想告诉我,他也是被什么山神洞神摄走了魂魄吧?”

  王龙说:“这个,不好说。”

  杨局长:“什么不好说?你跟我还用得上客气吗!”

  王龙顿了一下,还是说了:“我也不相信什么鬼啊神啊,可是着东西确实找不到什么科学依据,总让人感觉邪乎邪乎的。”

  杨局长说:“是啊,你看湘西也不缺医院,怎么就是找不到些许的线索呢!你说,要是把这些古怪的事用中国最先进的科技来调查,会不会弄出个什么结果来?”

  王龙说:“这事也不容易!这里的人好客,但不喜欢外地人插手太多的事,再说了,人家会相信你说的吗?好些外地人一听到这些,就说我们湘西落后,迷信!真是……让人不好想。”

  也是,杨局长想起了他刚来此地时,上头对他千叮万嘱的,说什么:不要随便接受别人的馈赠,小心被人下蛊;不要跟苗人争执,他们随时会跟你动刀子;晚上听到铜锣声要回避,那是赶尸匠带了尸体来了……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中蛊、打架,赶尸的事,他也听闻不少了,但是却没有一件落到他头上,他一边为自己庆幸,一边想:要真是迷信的话,也该破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仍然深信不疑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现在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赶快把尸体处理了才好。杨局长想到这件事有些气愤,你们都这么不关心我何苦又给自己找麻烦呢?于是叫人殓了两桩破棺材,连并先前的尸体,草草地葬在了乱坟岗。 。 想看书来

第六十章  中蛊了?
杨局长做了这样的决断,心中极为不安,殊不知——那死去的二人:欧达孤家寡人一个,死了就死了,也没人去过多的关注。而周温,尸骨未寒,就有两三个女人拖儿带女来跟原配闹起了遗产分割,原先所谓的弟兄也跟了起哄,竟把他生前挖空心思积攒的可观的财产日抢夜偷,不出三日,折腾干净了,谁也没在周温的尸体上安插注意。

  这也许是他最好的结局,至少还有个完整的身躯占了寸片的荒地。

  至于那苟延残喘的单调,回去后大病了一场,看了数位医生均不见好,他们说,怕是有了心病,嘱咐他忌荤忌酒,养好身子。单调想:能不起心病吗?去了一趟湘西,老大都跟没了,以后的前途又要重新混,真是晦气!

  原以为过段日子,想开些就好了。谁知道,一个星期过去了身体竟一天不如一天,胃痛,心绞疼,轮番来折磨。发作时如蚂蚁啃心,疼痛难忍。无奈之下,只好请教了当地有名的江湖医生。

  那个江湖医生还是练了些本事,给他探了心脉,听他说了看病的过程,试探性地问:“你最近去了什么地方?”

  单调老老实实回答说:“去了湘西。”

  江湖医生若有所思:“那就难怪了。”

  单调说:“您有什么话就只说吧!”

  江湖医生说:“你这样子,怕是中蛊了。”

  单调脸色煞白,重复道:“中蛊?”

  江湖医生慢条斯理地说:“是啊,这是湘西的诡异之术!你一定是得罪了当地人,才会横祸上身。”

  一语中的!

  单调后悔万分,当初怎么鬼迷心窍,冒冒失失去了那巫蛊之地!如今已经陪上了周温和欧达他二人的性命,他虽逃过一劫,也是危在旦夕。难怪周温死的那么怪异,绝对是苗人的巫蛊在作祟!

  单调的胃痛又开始发作了,他感到死神在步步逼近,也顾不上形象,抓着江湖医生的袖子,流着眼泪挂着鼻涕,慌慌地问:“现在我该怎么办!”

  江湖医生叹了口气:“我也不敢惹放蛊的人,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再去一趟湘西,去给得罪的人陪个不是,也许还能偷得一条生路。”

  单调和家人千恩万谢道别了江湖医生。虽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出路,单调却迟迟不肯动身,家人问起,他哀哀地说:“已经死了两个了,我怕是熬不过这一关了!”

  家人想了法子安慰他:“那也未必。要死,你也活不到今天,说不定人家就等着你上门去道歉,兴许看在你心诚的份上,放了你也说不定。”

  单调冷静考虑了一下:也是,我毕竟不像周温和欧达那样张狂,凡事都收敛了三分,要不然,那天弄不好就跟周温同赴黄泉了。人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如今既然有人指条活路,死马权当活马医了!

  自从踏上湘西的黄土,疼痛发作的更频繁了,似乎有只无形的手在一点一点将他的五脏六腑掏空取净。

  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那拉车的老头还在,打架的几人还能看出几分熟悉,可是远远不够,那日闹事的人远不止这几个。陪了这边,需不需要再给黄博陪不是?一想到离死期越来越接近,他心乱如麻,神慌意乱,忍不住失声痛哭。

  车站周围的人皆是一头雾水,断断续续听他说了原由,脸色越发沉重。单调察颜观色惯了,一瞟见这面容,知道自己的麻烦非同小可。繁荣富贵,美女金钱权力时间这些美好的东西他还没有享受够,怎么能就这样寥寥草草去了呢?他不甘心,他不想死啊!

  那些参于打架的车夫,虽脾气有些暴躁,但都是好心眼,劝道:“这蛊不是谁都能放了,虚是年老,贫弱的妇女才放得,你是不是惹到哪家老寡妇了?”

  单调先是摇摇头:“我确实不记得了。”继而又说:“或许是我不曾留意。”众人见他现否后肯的一副惧怕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正在争论中,附近的一户邻居捧了剥干净的生黄豆,捧到他面前,要他吃几颗。

  单调不解:“这是干什么?”

  那人说:“要你吃你就吃,哪来那么多废话。”

  单调拿不准主意,左看看右瞅瞅,众人皆是一脸笑意,也不像是要害他。反正也是死路一条了,吃就吃罢!

  单调横了心,抓了一把豆子,在嘴里猛嚼了几下。那味道又苦又涩,还带来些许的腥味,难吃死了。

  那人问:“怎么样?好不好吃?”

  单调真想将那人很揍一顿:“苦!苦死了。”

  话刚说完,大家都笑了。

  单调莫名其妙。

  那端黄豆的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那就好了,你没中蛊。”见单调仍在云里雾里,他又忍不住大笑了一番:“好了好了,你没中蛊,就是中了蛊,也被人解了!”

  单调大喜,嘴里的嚼得半碎的豆子四处喷射,含含糊糊的问:“真的?”

  众人忍俊不已:“听说如果中的是蛊,吃了这带腥的黄豆,非但不觉得难吃,还会觉得味道甘美。”

  单调大概太一激动了,一个劲的问:“真的?真的?”

  众人见他这般兴奋,有心整他,故意说了更为恐怖的事:“这黄豆能测出来的蛊,草药师都能解,当然,你要是跟草蛊婆有深仇大恨,她们有可能跟你放最狠毒的蛊。中蛊后,无法察觉,只有死路一条。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单调狡猾的很,见他们有些松疲,知道这话半真半假。他想:我能跟谁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要有也是周温头上的帐,不过是说了他们不爱听的话,遭了白眼,赔笑就是了。于是他献媚假笑,说:“不敢不敢,解了就好,解了就好!”接着,空手撒了谢言,赶上最近的班车,乐颠颠地回去了。

第六十一章 好事将近
单调的这次“解蛊”之旅被大家当做笑话,到处传说。有人跟穗穗娘谈起这件事,她面子上淡淡笑着,心里却是咬牙狠狠咒骂。

  也是他命不该绝!穗穗娘有些懊恼。

  看着眼前荡漾着准新娘幸福的林卉,穗穗娘胸口的怒气消退了不少,穗穗娘对自己说:既然老天都放过他,那就罢了。有什么能比儿女的幸福更重要呢?

  熟悉的笑容,一点一滴浮上心头,寨子里,县城里,那些娇艳的新娘晃晃乎乎从她眼前闪闪而过。

  自己真的老了!她感叹着,老了好,老了好!儿女们都成家了,我也该享清福。她把林卉拉到跟前,越看越喜欢。林卉羞羞地说:“伯伯,您找我有事吗?”

  穗穗娘当着林卉的爹娘,说:“哎呀,这丫头啊,我是越看越喜欢!来、来、来,我送你个东西,看你喜不喜欢。”说着,把手上的银镯子捋了下来,仔细擦拭着,微微舒了口气,说:“这镯子啊,我都带了二十多年了,今天啊,我就把它送你了!”

  林卉娘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只是忍在嘴上不说:“哎呦喂,这么贵的东西,她怎么受得起啊?”

  穗穗娘说:“这是我快过门的媳妇,有什么收不得的?戴上,戴上!来,我给你戴上!”

  林卉喜着脸绯红,不敢抬头看穗穗娘,眉眼低垂,看着那温滑的银镯子文文静静靠在自己的手上,喜欢的不得了,娇涩的摆弄着。

  林卉娘对穗穗娘说:“看你把她惯的!”接着又叮嘱道:“林卉啊,你婆婆这么喜欢你,以后可要孝顺啊。”

  林卉嘴里嘣不出声,轻轻点了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憨容可爱。

  出了林家大门,穗穗娘一点都笑不起来:这媳妇还没过门,琐琐碎碎的事还需要她安排,这做娘的啊,从儿女一出世就有操不完的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哦!

  回到家里,黄博两口子和大伟正在等她开饭。她心事重重,扒了几口饭,还是女儿贴心,看着她神色反常,甜甜问道:“娘,怎么了,有心事吗?”

  听到穗穗的声音,穗穗娘就安心了不少。自从穗穗流产后,黄博的话越来越少,越来越沉闷。这个时候把话说直了,是不是不太好?

  穗穗娘意味声长扫了女儿一眼,说:“你哥的婚事要赶上个好时候,你也赶快把身子养好了,到时候一家人喜气洋洋的,好好的热闹热闹。”穗穗满心欢喜应承着。黄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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