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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传奇之蛊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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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温是靠人血汗发的家,自然想不到这一点,他对手下说:“你们看,那老头只有去客,没有来客,不如我们送他一个吧。”

  欧达的脑袋就像订书机,只应不摆。单调说:“这里凉快,我就在这里看着行李,你们去吧。”

  周温也不勉强他,有人陪,就行了。他走到老头面前说:“老人家,你踩一趟多少钱?”

  老头一愣,说:“百步之内一块,远了就是三四块。”

  周温和气笑笑,说:“这样吧,你拉我们下坡上坡我给你10块,怎么样?”

  老头惊得说不出话,看那二人膘肥身壮,量了自己的能力,心想,这不是拿我当猴耍吗?便拒绝了:“我一个瘦老头子,有多大的力气啊,你们找别人吧。”

  周温说:“哎,这是摆在路上的财神,您怎么不要呢?要是拉不上,我们走就是了钱还归你。”

  旁边的人见了惊异,却信了他的话,都来劝老头说:“这好啊,10块钱,抵你拉几趟了,人家也是讲理的,你只管去罢。”

  老头横了心,说:“好,你们上来吧!”

  平地里踩了几步,老头就有些吃力了,下了车座,直着身子勉强踩到了坡路上。下坡自然顺当,老头的耳边飘过风的悄悄话,露了古怪的神情——哪有那么轻易赚到的钱?祸福难料啊!

  滑坡的时候,因为载的这两个剽悍,车子比往常多飚了一半的距离。车停稳了,周温叫老头换个方向。那老头平地踩得就很吃力的,现在上坡,他是咬了牙,硬着头皮干的!周温是来闹事的,怎么可能轻易放了他,他在车上用力跺着叫,凶神恶煞催促着老头,那老头实在是使不上劲,又被他催得急,只是稍微歇了口气,那三轮车立马如同疯了般,扯了老头往后飞了去。车后座的周温和欧达,吓得脸色苍白,不知如何是好。 。 想看书来

第五十五章  山城的愤怒(下)
那老头开头也有些慌了手脚,好在他踩了那么多年的脚踏车,又是熟门熟路,赶紧定了心神,双脚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在一阵眼花缭乱中居然顺了踏板,然后坐稳了车座,把住了龙头方向,伺机而动。

  三轮的车子那比单车固定,再加上,下坡的人闪得及时,这般惊险,只得了刺激。若是平常人家,闯了这等破事,只消骂了这老头,不必认真,可是,这周温什么人?他能善罢甘休吗?

  待车子停稳后,周温立马跳下来,说:“你这老头,怎么那么不知好歹?若是出了人命,你赔得起么?”

  车子落了坡下,人们是不晓得内情,觉得老头可怜,就是不痛不痒说了:“如今平平安安的,何必跟一个老人家计较呢?”那坡上的看客们,居高临下,虽观得清楚,仍有些糊涂,互相递了脸色,丢了车下去了,单调看见周温没有吃亏的兆向,不急,就在荫处坐着继续歇息着。

  既是专门来挑衅了,出了这种事情,姓周的更是“理直气壮”,他说:“你这个老头,我们是看你可怜,扔了你10块钱,你如此贪财,将我们兄弟的命不当数啊!?”那老头嘴不利索,也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得连连赔不是。周温骂骂咧咧,熊掌般残忍的爪子占了老头大半个肩头,将他推推攘攘,根本不管老头如何赔礼,哭错。

  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有人欲给老头说情:“一个老人家,怎么经得起你这么折腾,让他还你钱,就作罢吧!”这是提醒了老头,他说:“是、是、是、是!我将钱还你就是了。”说着从宽大的裤袋里哆哆嗦嗦掏出一叠零零碎碎的钱票儿,擦了眼泪,手指擒了那张显眼的十元钞票,觳觫着地伸给了周温。

  周温没有接,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老头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主子开了头,做奴才的怎敢偷懒?欧达挽了袖子,就准备干事了。

  几个知情的汉子慌忙拦住了,替老头求情:“既然你们毫发无伤,这事就化了吧。”

  周温哪里听得进去,他狡辩说:“他是收了钱的,却是偷懒,天下怎有这等好事?”

  那些汉子听闻如惊天霹雳——当初的话可不是这样的!他们还想讲理:“先前不是说好了,若是拉不动,也不会为难他的,你们怎么出尔反尔?”

  周温奸笑道:“是么,我是不记得了,欧达,你记得吗?”

  欧达罕见的摇头了。

  那些汉子见他们如此蛮横,知道来者不善,后悔教唆了老头,有心挡在老头前面,不让他们靠近,周温一开始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好像他动动手指就能将这些排骨汉弹得骨架散涣,怒火烧胸,他也不顾不上许多,扯了一个汉子就动手了。其余的人都吓傻了,本想息事宁人,不曾想到引火烧身。比架势,比力气,那汉子确实不是周温的对手,渐渐占了下风。那老汉是老实人,看见素不相识的人为他挨这顿冤枉,怎能袖手旁观!卸下三轮车上备用的板子,攒足力气像周温挥了过去!

  周温恼羞成怒,就这样一个糟老头居然也敢跟他叫板!他甩了手上的汉子不管,起脚向老头狠狠蹬去,那老头哪经得起这生猛的折腾,他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正是这一脚,唤起深藏的本能,他丢了先前小心的神情,顺手操了东西,骂道:“你个狗日的杂种,老子不是让你欺负的!”

  那老头用尽平生的凶蛮,在周温看来也不过是只猴子当街敲破锣,他根本没当回事,挡下老头的进攻又是一拳。

  血性一触即发。

  围观的人们知晓了事情的缘由,是汉子的,个个热血沸腾,早已按耐不住,此刻一拥而上,将那二人圈住,暴动之间完全不留余地。

  湘西的沉寂,是因为承受了太多的苦难,不是惧怕!

  原始的血性,是湘西最朴质的反抗!

  苍茫大地,可曾留下了苗人无可奈何的叹息?

  当初若不是炎黄联手,怎会有蚩尤的败走?

  苗人背负了耻辱的一战,被迫迁离黄河,河套平原等富饶之地,祖祖辈辈蜗居在此穷乡僻壤。虽恨透了汉人,却牢牢谨遵曾经对炎黄的承诺,不曾冒犯半分,如今他汉人欺我在先,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让他领教领教苗人的厉害!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十六章 山城的惩罚
那单调看着事情不对,也知道这个时候上去于事不济,还有可能横祸飞延,早听闻这里的人凶蛮着,却没想到居然是借这样的方式爆发了。

  这会儿想要办法得了救兵才是!

  单调不愧是周温的军师,他就近找了公共电话——天下的何处不是官官相护?就凭老大和广州某些机关的交情,再加上金钱,还怕摆不平这个小山城——报了警。

  警车刺耳的警铃让焦灼的单调有些放心了:哼!你们这些山贼,整天就知道在山沟沟里上上下下,就不知道这山外有人,天外有天吗?不是谁都可以惹的。

  可是他错了!

  旁边看热闹的妇女老人听到警声长鸣,忙过去拉散人群,不消片刻,周温十步之外无人,百步之内尽是些老弱妇孺。

  警官下来的时候之间那周温抱头只晓得哭,脸被泪唰得通红,嘴角还有血丝。两条腿抖动得像蝌蚪的尾巴。问他话,张嘴却是咿咿呀呀,说得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再看旁边躺着的另一个胖子,血拖三尺,蜷起的身子,像一条将死的蠕虫。

  警官没办法,只得下令将他二人压上车。警察刚碰到周温,他却如同得了残喘的余力,一跃而起,反抓起地上无人认领的弯月镰刀,向警察耍去。那两个警察大惊,连退了两步,队友们急忙上来支援,但见那二人唤了痛,却毫发无伤。众人皆是松了口气,再见那疯子,手上却是鲜血淋淋。都这副疯样了,能由他放肆吗?那些警察受过专业训练,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轻松捕下。

  单调被这长打斗撩得怒火焚身,欲上前持了警官,揪出那些对下凶手的蛮人,抬脚还未落地,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余光一瞅,那些烂民散匪这会儿都对着他皮笑肉不笑。

  是啊,刚开始那会儿他们三人不是一并嚣张的吗?这会儿惨了,如今我是孤军难挡啊!

  刚才的那一幕又在他脑海升起,倘若我让他们找了岔,想必下场也不会比周温好!若是装作全然不知,或许还能保全周身。再三衡量,他迈了小步,权当挪了位置,又坐了下来,眼巴巴地望着警车呼啸而去。

  假如周温和欧达能有单调的七分谨慎,也不会落得这样的结果。

  气若游丝的欧达还没来得及被送往医院,就在警车上一命呜呼了。

  周温看着欧达在自己身边断气了。

  在他出来混的日子里,死的人不少了,却从未同今天这样害怕过:年少轻狂,即使知道惹了事会有什么后果,他也愿意用自己的青春去换取没有后路的张狂,可是现在呢?这一切都仿佛那么的不可思议,帮了那个老人,那些山民能得到什么好处?钱还是荣誉?那老头没有钱!为荣誉吗?那他们为什么不报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这个地盘是他们接管的呢?如果是这样,他也能从中网捉到信息,早有防备!

  不是的,也不是的!他们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不愿意看那老头出事。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早早看清这一点呢?他突然想到:这不就是我们挂在嘴边的“义气”吗?哈哈,可笑!当初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而现在,周围又有几个是曾经结义的兄弟?在出卖与被出卖中长大,在谎言和谬语中骗与被骗,在利用与被利用之间相互愚弄着。他早就看透了,如果有一天他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还有谁愿意与他继续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呢?所以他用了所谓的“义气”二字拼命哄了那些无知的热血青年为他们卖命,却将那些不义之财尽揽腰包。就在他对“义气”绝望的时候,这个山城结结实实告诉了他,真正的义气是打抱不平的勇气与忍无可忍的防卫。

  好笑,真的好笑,他的梦想原来在被这座山城保护着!他不服气,他不服输!

  我在广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会有这样的落败!我不信,我不相信!

  他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哭的那么伤心。

  就在他被带进拘留室的时候,单调与广州警局的黑暗势力联系上了,对方答应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周温弄出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十七章  苗民的屈辱
杨局长接到一个电话,要他放了那抓来的外地人。

  听说局里面抓了两个闹事的人,其中一个在解押的路上就死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玄机啊!杨局长笑,连夜打电话旁敲侧击问了王龙那件事情的原由。

  王龙说:“我知道其中的经过了。是那两个人闹事在先,不过大家也没什么损失。”杨局长说:“那我明天就放人了。”

  第二天,警局来人上班的时候,就将周温放了。并要他去领欧达的尸体。周温一宿没睡,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刚出大门就被守候多时的单调一把拽住:“走!我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周温看见单调也没什么反应,木讷地看着他说:“欧达的尸体。”

  单调心急如焚:“哎呦喂,老大啊!你领他做什么?一不能吃二不能用,再说了,谁还能让你带具尸体回家?”

  回家?周温想起来了!我是要回家的!这里不是我该呆的地方!

  回家!

  “走!”周温募然清醒,恢复了常态。是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赶回广州,其他的事,从长计议。

  二人匆匆赶去车站,有人认出了他们呢,纳闷了,细细碎语。周温也感觉到了这空气中的不友好,想了昨日受的殴打,恨得牙痒痒,他骂道:“他妈的,老子只要有机会,一定会灭了这些苗人!”

  单调没挺清楚,却是低了头,生怕被别人认出来,小声问道:“什么?”

  没有听到回答,单调也不做声了,朝了开往市里的汽车三步并作两步走,赶急的走了。占了座位半天却没见老大从车门上跟来,只见车上零散的客人正对着车窗外指指点点,他不禁寻而望去。

  天啊!怎么会这样?

  只见:周温的脸部已经抽搐地畸形了,口里绵绵不断吐出了白色的沫子,开始还能勉强挪动着到,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上身也开始有抽搐了,两条手臂有明显的抖动迹象,继而,他再也提不开腿了,“嗵——”的一声倒下了,震起了薄薄的一层浑沙后,就再也没有起来了。

  这就是他的宿命吧!

  自以为称霸一时,通吃黑白两道。而这座渺小的山城却轻蔑地告诉他:你能震起的,不过是那蛮力扇动的薄沙。

  单调紧咬下唇,他原本就谨慎,现在更是不敢声张,他已无法思考,如同行尸走肉般,狼狈不堪逃回了广州。

  再说那车站的人,看到周温就这么被放了出来,有些愤愤不平,抬起尸首去就警察局讨说法去了。

  局里的人慌张张叫来的局长,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遭,杨局长听他们左一言右一句,头都有两个大了。他试着向大家解释清楚,一开口说了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有人产生了质疑:“你该不会和他们是一伙的吧?”

  众人一听,好不容易压静的场面有起的骚动。杨局长真是欲哭无泪啊!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王龙站出来了,说:“这与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闹事的是他们,挨打的也是他们,大家也没吃什么亏。再说了这事传出去啊,知道的说我们讲义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湘西又闹了土匪,这好不容易发展的旅游小城,以后谁还敢来呢?大家刚开始的好日子又将回到原先那种耕田织布的苦日子,自己也划不来啊。更何况,这人都死了,纵是千般恩怨也该放下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龙说话的时候用的是完全的乡音,吉首腔调都没透出来。一停一顿,说的大家心悦诚服。

  杨局长沮丧到了极点,王龙瞧出了他的不悦,说:“局长,你是不是怪我出了风头。要是这样,你尽管把我调走,我不会有怨言的。”

  杨局长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实话,我也不太会当官,不然怎么会座了别人都不愿意座的位置。跟你相处了这么久,有的时候,你虽然不留情面给我直言,但我从来真正没生过你的气。在那些浮浮沉沉的官场上,好话只有在风头正茂的时候才能听到,其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口蜜腹剑。可是你不同啊,直来直去,只有不会耍心机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啊!”

  王龙还要道歉。杨局长说:“甭道歉了,大家信得过你那是你的努力,我要是因为这件事存了小心眼,那我真的是,‘坏官不敢做,好官做不了’的迂腐之人了!”

  一席肺腑之言,让王龙对杨局长多了分敬意,他哭着说:“华夏子孙,只知炎黄,而不论蚩尤,杨局长,我们是蚩尤的后人啊!当年,是炎黄连手将我们赶到这贫瘠之地的!”

  杨局长大惊:孺子百家向来只赞炎黄,却对蚩尤非缄口即贬讽,每逢新春年欢晚会的时候都听见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一口一句:炎黄子孙普天同庆。当时他是那么的自豪与喜庆,而现在,他却倍感羞辱!不是说了五十六个民族亲如一家吗?炎黄子孙普天同庆,那蚩尤的子孙呢?千百年来,蚩尤的子孙受了多少的委屈?都说苗人对汉人恨之入骨,可是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那呐?

  他恍然大悟!当年,小日本不过侵占了八年,就让中国人恨得咬牙切齿,而汉人却因为无所谓正邪的部落之战,将他苗人赶到这里已有千年之余,这深仇大恨,是那三言两语讲得清的吗?他不过在这里是生活了两三年,有什么资格来抚平苗人的心伤呢?

  杨局长只觉得四肢无力,蚩尤真的有那么可恨吗?汉人为了冠冕自己的祖先,却将蚩尤描述的丑陋不堪。这样悲惨的历史,苗人又有何颜面诉说?

  他对这片土地多了一份钦佩,对汉人的仇恨,那是汉人逼出来的,而苗人们却保持了淳朴的从容的天性——自他来到这里,还从未受到苗人的骚扰与攻击。

  这样的豁达,是需要经过怎样的辛酸才能历练而成?

第五十八章  湘西赶尸的规矩
杨局长想到刚才来闹事的民众,想起他们怒发冲冠的神情,就像要吃了他似的,比鲁迅笔下那些吃人的人还要狠三分。

  正当他唏嘘不止的时候,有人来问:“局长,那人的尸体怎么办?”杨局长才醒了神,对啊,那人是怎么死的?

  他回到大厅,细细审观了尸体,除了打斗的痕迹一无所获。杨局长头疼,这要是斗殴致死的,王龙呢?王龙不是对这些有点研究吗?杨局长又把王龙拖了过来。王龙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杨局长启发道:“是不是斗殴致死的?”

  王龙说:“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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