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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主黑化后我被迫成了白月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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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迎?”夏卫国喊了声,“饿没饿?爹给你带了好东西。”
  夏迎把水桶拎上来,落地时没落稳,溅了些水花出来,她吐出口气,扭头冲夏卫国咧嘴笑,“爹,啥好东西啊?”
  夏卫国挑挑眉,手故意藏在背后,说:“你猜猜看?”
  夏迎伸了伸脖子,但夏卫国藏得严实,半眼也看不着,她皱着眉想了想,最后无奈放弃,说:“猜不出来。”
  夏卫国也不逗她了,把手拿出来,只见粗糙宽厚的掌心里躺着一小包饼干!
  这年头的饼干红糖麦乳精都是珍贵的东西,平常人家一年怕都吃不到一两回,夏迎到这也好几天了,当然知道这包饼干珍贵着呢!
  “爹,你哪来的?”夏迎怔了下,没伸手去接。
  若是以前的夏迎,恐怕都尖叫着扑过来抢了,夏卫国没等到闺女预料中的反应,有些失望,“今天在砖厂遇到了几个知青,人大方,给我的。”
  夏迎半信半疑,下坝子生产大队前些日子来了几个知青,跟夏卫国半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咋会突然给他饼干吃?
  说大方,夏迎可是半点不信的。
  夏卫国铁定瞒着她事儿呢!
  “这饼干又酥又甜,好吃着呢!”夏卫国把饼干塞进夏迎手里,走到水桶边把上衣脱了,直接一桶水往身上浇了下去,之后他往灶房走,问:“晚上想吃啥,爹给你做。”
  “地瓜饼子。”夏迎说。
  “成。”夏卫国一边答应一边去拿地瓜干面,准备和面烙饼。
  灶房里很快响起揉面的动静,夏迎握着小半包带黑芝麻粒的圆饼干站在灶房门外,心里头的滋味五味杂陈。
  不管是不是知青给的,夏卫国肯定一口没吃,就等着回家给她呢……
  “迎迎,你去家里菜地摘两根黄瓜和辣椒回来,爸给你拌个黄瓜。”夏卫国见夏迎呆愣愣地杵在门外,细细软软的眉毛拧了起来,还以为她是嫌弃没菜吃,心情不高兴了。
  夏迎嗳了声,把饼干揣进兜里,回屋里拎了个竹篾编的小篮子,飞快地朝菜地跑过去。
  生产大队的田几乎都在一块儿,田连着田,中间的田埂纵横交错,眼下八月底了,天黑得晚,田里还有不少人在忙活着,夏迎只记得自家菜田的大致位置,在田埂上绕来绕去,差点转迷糊了才找到了地儿。
  幸好夏卫国肯吃苦,每天除了去泥砖厂做工,闲下来也不忘打理菜地,黄瓜、青辣椒、小豌豆……足足种了好几种,而且长势喜人,瞧着就热闹。
  夏迎很开心,急忙钻进菜地,相中了两根又长又嫩的黄瓜条,咔嚓一声摘了下来放进竹篮子,然后又去摘了五个青辣椒和黄瓜放在一起。
  这菜地面积也不小,夏迎居然在后头看见了好多个红灿灿的西红柿!
  在没苹果香蕉橘子吃的年代,这些个西红柿让夏迎眼前一亮,飞快地跑过去,一连摘了四五个才罢休!
  她挑了个小个的,拿衣摆揩了两下,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咬了一大口,酸酸甜甜的汁水顿时席卷了整个口腔。
  除了上次庄呈郢丢下两个八月瓜,几个人一人分了一口,她再也没吃过这样水滋滋的东西了,夏迎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摘了黄瓜和辣椒,又得了几个西红柿,夏迎心满意足地准备撤,可没想到,前脚还没踏出菜地,后脚就看见了庄呈郢!
  他担着两桶水,拖着瘸腿艰难地往这边走,额头上的汗在夕阳下闪着光。
  庄呈郢把水桶放下,在夏迎面前站定。
  夏迎正把吃了一半的西红柿往嘴里塞,见他冷不丁挡了自己路,脚步当即一僵。
  庄呈郢看了看她身后的菜地,又看了看她手里的西红柿,最后朝她胳膊上挎着的竹篮子里瞥了眼。
  夏迎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尴尬地扯起嘴角,想起他的主角光环,讨好地笑着搭讪,“你……要吃西红柿吗?可……可甜了!”
  庄呈郢意味难明地在她脸上扫了眼,没理她,重新担起水桶从旁边让了过去,擦肩而过的瞬间,夏迎大松了口气。
  她扭过头想偷偷看一眼,恰好看见庄呈郢从桶里拿出来一个葫芦瓢,弯着腰在给西红柿浇水!
  夏迎当即眼前一黑。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哦!
  庄呈郢……不会误会她是来偷菜的吧!
  作者有话说:庄呈郢:嗯?偷菜?
  夏迎:不不不,我没有,你别误会!


第8章 
  夏迎不记得自己是怀着什么样心情回的家。
  夏卫国烙好了地瓜饼子,正站在院门口伸长脖子等着闺女回来。
  直到太阳快完全落山,夏卫国才远远瞧见自家闺女挎着个竹篮子,在越来越昏暗的路上,小小的有些落寞的身影。
  夏迎苦着一张小脸,就连头顶的俩羊角辫都蔫哒哒的,夏卫国三两步走上前,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笑着问:“摔跤了?”
  夏迎摇了摇头,把篮子递到夏卫国眼前,一张小脸又苦了几分。
  夏卫国往篮子里瞅了眼,里头躺着两条长黄瓜,几个青辣椒。
  等等,咋还有几个红彤彤的西红柿?
  夏卫国以为是夏迎去别家菜地里偷偷摘的,立马瞪起眼厉声批评,“夏迎!我教过你偷西红柿没有?学校老师教过你偷西红柿没有?”
  这还是夏迎穿过来夏卫国头一回这么严肃地批评她,夏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仰起小脸盯着夏卫国的脸,眼眶里湿漉漉的。
  夏卫国批评了几句,看到闺女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一下子软了,但他仍旧板着脸对夏迎说:“你摘的哪家的?咱现在给人送回去,别到时候人家又跑到家门口,吵来吵去的没完。”
  夏迎知道夏卫国误会了,她小声解释:“不是我偷摘的,是我记错了家里的菜地才摘错的……”
  夏卫国默默叹了口气,这大队里的人可不管你是不是摘错的,到时候被盖上一顶“偷”的帽子,那罪过可大了去了。
  “是哪家的菜?”夏卫国说:“我带你去还了去。”
  夏迎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庄呈郢家的。”
  夏卫国听到这个名字,心底又是一阵叹气,赵四胜人还行,可他媳妇张桂英可不好对付,待会还不知道会被怎样损呢。
  他一个大男人,一想到自己理亏,待会只能硬着头皮受张桂英骂,一张黑脸立即又黑了几分。
  和夏迎一样,眉眼里都是苦巴巴的。
  于是两人连饼都没吃,趁着天边的余光,提着菜篮子上了赵四胜家。
  老赵家正在吃晚饭,四方桌抬到了院子中央,两条长板凳往两侧一放,赵四胜和张桂英面对面坐着,在吃玉米面疙瘩。
  夏迎往院子里望了两眼,除了这正在吃饭的夫妻俩和在院子里捉蚂蚱玩的福妞,并没有看见庄呈郢的身影。
  这么晚了,他该不会还在给菜地浇水吧……
  没等她多想,夏卫国咳了声,露出张笑脸,喊:“赵老哥,赵嫂子,吃着呢?”
  平日里赵家人和夏卫国交往不多,见夏卫国领着自家女儿站在院门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赵四胜稀奇得很,忙笑着回应:“刚吃上,你俩吃了没有?不嫌弃的话来碗面疙瘩?”
  话音还没落,桌子下张桂英狠狠地踩了赵四胜一脚。
  赵四胜哎呦一声,趁他疼得叫出声的工夫,张桂英把筷子搭在碗上,看向夏卫国,哎哟声笑了,“今儿刮得什么风,把你个大忙人吹过来了?咋啦,找我们家老赵有事儿?”
  夏卫国拍拍夏迎的脑袋,让她把篮子里的菜拿出来,然后道个歉。
  夏迎低着头,把两根黄瓜、四个辣椒和四个西红柿拿出来摆在了院门口。
  张桂英一开始不懂这是啥意思,可当看到西红柿的时候,当即瞪圆了眼,直接从长板凳上站了起来,几步就跨到跟前。
  “这西红柿你哪儿来的?”
  夏迎小声道歉,“婶子,我……我今天傍晚去菜地,走错了地儿,把你家菜给摘了……”
  “这算什么事儿?!”张桂英嗓门突然大了起来,唾沫星子差点喷到夏迎脑门上了。
  “你家菜地你不认识,你逗谁呢!这大队里谁不知道,这西红柿苗是我辛辛苦苦从娘家迁过来的,就我家有!好巧不巧,拢共就熟了这么几个,全被你给祸害了?!”
  “嫂子,这不是没祸害吗,我已经严厉批评她了。”夏卫国自知理亏,只能赔笑,“这不,她刚摘下来,我就赶忙让她给你送回来了。”
  “你个背时砍脑壳的!”张桂英一手把腰叉了起来,唾沫横飞,另一只手都快凑夏卫国鼻子上去了。
  “说得倒是轻巧,这黄瓜我是留着做种的,你给我摘了,明年我种个屁啊!还有这西红柿,还没熟就给我摘了,敢情我种这么久都给你家种了?”
  这婆娘不讲理的本事一等一的厉害,上一次陈家婆媳找上门来,夏卫国不卑不亢的,很有男子气概,但这次着实自己没理,只能干巴巴地笑着挨骂。
  夏迎看着夏卫国一个劲地给张桂英赔笑脸说好话,心尖莫名绞了绞,难受得厉害。
  这时,赵四胜看不下去了,都邻里邻居的,两个黄瓜几个辣椒的事儿,更何况人家都来还了,没必要闹得大家伙都不安宁。
  他赶紧喊了声福妞,“进屋拿个篮子,帮你娘把菜送到灶房去。”
  他又冲自己媳妇喊:“菜都给你送回来了,你还想咋样?别吵吵嚷嚷的惹人烦了,还吃不吃饭了?”
  张桂英鼻子里哼了声,见夏卫国一脸歉意的笑,夏迎这小丫头吓得躲她爹身后缩着脑袋,念在这父女俩日子过得也难,她大发慈悲,不计较了。
  她朝福妞喊了声:“听你爹的,去拿个篮子过来。”
  福妞咬着手指,早就眼馋那几个红红圆圆的西红柿了,听张桂英一发话,赶紧迈着小短腿跑进屋子里,拿了篮子飞快地跑到院门口,把地上的黄瓜辣椒西红柿一个个捡了。
  她一边捡一边咧着嘴傻笑,夏迎甚至看到福妞在捡西红柿时,从嘴角挂了两滴口水下来。
  福妞捡完了菜,蹭蹭地跑到灶房,把西红柿藏了起来。
  “谢谢赵老哥,赵嫂子。”夏卫国松了口气,“赶明儿我割一茬韭菜过来给你们烙饼吃。”
  赵四胜摆摆手,“别麻烦别麻烦,都是小事儿。”
  夏卫国又说了几句好话,这才领着夏迎往家里走。
  路上,夏迎再一次撞见了庄呈郢。
  天色昏暗,太阳近乎完全沉没西山,仅有几缕薄薄的光铺在天边,十一岁的男孩前后各担着一个水桶,瘸着腿走近。
  他看见夏卫国,抿了下唇喊了句:“夏叔。”
  夏卫国笑着摸摸他脑袋,“去浇地了?”
  庄呈郢嗯了声,目光投向挎在夏迎手臂上的篮子。
  和傍晚菜地里见到的是一样的,只不过里头是空的,啥也没了,庄呈郢稍微想想就明白了。
  他有点惊讶,没想到这家伙恬不知耻地偷了菜,居然舍得还?
  但转念一想,夏卫国是实在人,心眼老实,指定是他逼着去还的,不然就夏迎这个坏丫头,她能知错就改?
  庄呈郢嫌弃地拧起眉。
  夏迎想跟他说话,可又胆怯,只好傻乎乎地笑了笑,可怜媚眼抛给瞎子看,庄呈郢瞥都没瞥她。
  径直走了。
  夏迎笑脸僵住,有些气又有些无奈。
  等回到家,地瓜饼子早凉透了。
  夏卫国倒了碗开水,用热气蒸了会儿,等热了些拿碗装了,又用剪子剪了两根酸豇豆盖在饼子上,这才端过来给夏迎吃。
  两人一人一碗,就蹲在门槛上吃。
  夏迎咬了口饼,干巴巴的喇喉咙,她嗓子细,嚼了好几下才咽了下去,她看了眼黑乎乎的院子,想起来自己的计划。
  “爹,我想养几只小鸡崽。”
  夏卫国正在嚼酸豇豆,听到这句话当即辣了嗓子,连咳了好几声,把脸都咳红了才惊讶地问:“你说啥?”
  夏迎眨眨眼,“我想靠院墙边用竹竿围个鸡圈,养几只小鸡崽子。”
  夏卫国更惊讶了,“你不是最讨厌剁鸡草吗,咋突然想养鸡了?”
  夏迎心说,这是你以前的闺女懒,不愿意干活找的借口而已,她可不一样。
  夏迎面上露出赧然的笑,“我馋鸡蛋吃。”
  夏卫国了然,原来是宝贝女儿想吃蛋了!
  “成。”夏卫国爽朗地笑了起来,“但咱可得说好,鸡崽子买回来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养得好赖全看你。”
  夏迎连忙点头,“我每天去割红薯叶子铡碎了喂鸡。”
  夏卫国嗯了声,“过两天等砖厂不忙了,我带你去乡里买鸡崽。”
  夏迎雀跃不已,暗下决心:她一定得让老夏家的日子变得红火起来!


第9章 
  可雄心大志刚起,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点意外。
  这天大清早,夏迎早早起了床,乡下的屋子大多用泥砖垒的,一到酷暑就闷热,除了嗡嗡叫的蚊子外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小虫子往身上爬。
  被蜇咬了一晚上,夏迎果不其然,胳膊上红了一大片,隐约着还有一丝火辣辣的麻痒的感觉。
  夏卫国要赶着去上工,夏迎没敢和他说,把通红的胳膊藏在背后,等夏卫国出了门,她才咬着牙,舀了勺井水浇在胳膊上,冰凉凉的舒服了不少,可当凉意褪去,那股火辣的麻痒感就又有了。
  她再无知,也晓得自己这是被虫子叮咬引起了皮炎,可在这年代,没皮炎平没抗菌素,她要想治好这炎症难得很呐!
  夏迎想起来自己曾看过的一部电影,一个女生被虫子咬了没在意,几天后皮肤溃烂,截了肢也没治回来!
  她又想起来书中原主的下场,被塞进了装满了各种毒虫的缸子,最后被活活咬死!
  想到这,夏迎心慌了,身上不由自主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总感觉被咬的地方越来越麻越来越痒了,大队里就老刘头懂得些偏方,或许他有法子。
  夏迎赶紧回了屋,在炕头翻了翻,从里头掏出个小木盒,打开后里头藏着好几张毛票子,是没穿来前原主的小金库,一直舍不得用。
  夏迎数了数,拢共六毛钱,按理说治个蚊虫叮咬几分钱就够了,可她不放心,暗暗估算了下,从里头抽出来两毛钱,极其肉疼地揣进兜里,然后把小盒子重新藏回了原地。
  老刘头家在稻瘪子山的山脚,上次和牛小山春宝他们上山还路过了,夏迎记得路,把自家门锁了就急匆匆地赶着去了,那两毛钱紧紧地捂在兜里,生怕掉了。
  可不幸的是,老刘头天还没亮就起了,这时候去了田里,一时半会回不来。
  胳膊上红肿的范围又大了些,夏迎急了,站在老刘头的家门口,望着锁得严实的大门陷入了十分的焦灼。
  恰在这时,上山的那条小路上,一瘸一拐走来了个人。
  身形瘦削,穿着不合身的破旧衣服,手里头拎着一个脏扑扑的布兜。
  等夏迎注意到庄呈郢时,他已经走到了近处,身上带着少年独有的清冽,仿佛夏天的夜晚,蜻蜓点水时溅起的水滴。
  夏迎被吓了一跳,朝后猛地退了半步,因为胳膊疼得太难受了,疼得她眼圈微微泛红,眼里凝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像朵娇软可人的小花儿一样。
  就是这样一副水汪汪的眸子,若是被旁人瞧见了,指定心疼坏了,可落在庄呈郢眼里,那就是做作,就是装!
  夏迎扯起嘴角笑笑,结巴着打招呼:“庄……庄呈郢,早……早啊。”
  这不是头一回夏迎这副模样了,庄呈郢皱了皱眉头,实在看不透她在搞什么花样。
  不仅没喊他“庄瘸子”,也没向他翻白眼,更没向他吐口水。
  而且奇怪的是,夏迎……好像在怕他……
  庄呈郢垂下眸,目光冷淡一瞥,当看到夏迎胳膊上那处巴掌大的红肿时,眉心悄然拧了起来。
  再联想到她一大清早就站在老刘头家门口,庄呈郢脑筋一转就明白了。
  原来她这是来瞧病呢!
  庄呈郢心底冷笑一声,暗道活该,他没理夏迎,径直往稻瘪子山走,表情冷漠。
  擦肩而过的时候,夏迎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可胳膊却是越来越难受了,疼得她忍不住哼了声。
  声音其实很细很轻,可庄呈郢自从重生后,在稻瘪子山找到了不少草药汲取了精华,虽然瘸腿还治不好,可身子骨愈加健朗,变得耳聪目明。
  他自然是听到了,浓黑的睫毛忍不住颤了下。
  夏迎胳膊是被乡下的臭虫之类的爬了,这些虫子身上带着毒,细皮嫩肉碰到它肯定得生疹子,夏迎这娇弱得风吹就倒的身子。
  该!
  庄呈郢心里这样想着,可往山上走的脚却忽然停了下来。
  不知怎的,他蓦地心里一软。
  “回家用雄黄粉蘸茶叶水抹几天。”他扭过头,冷冰冰地说:“这样以后截肢的时候不会疼。”
  嘴硬的家伙!明明教她法子治了,还非得说吓唬她的话。
  夏迎忍着疼,扯起一抹虚弱的笑,真情实意地说:“谢谢你。”
  庄呈郢没想到她会道谢,愣了下,但很快恢复了原状,冷嗤声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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