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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主黑化后我被迫成了白月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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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开明犯了难,现在兴火化不兴土葬了,这眼下再过两天就是除夕,火葬场离这儿老远一截路呢,再说了,谁家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劳心劳力地拖着尸体去火葬场啊!
  这不是没事找事干吗!况且农村老人多,分外讲究福祸之类的事儿,年关将至,就是给钱也不愿干。
  就在这时,隔壁的顺儿妈凑到胡开明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边说边往赵四胜身上瞥。
  胡开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你说的是真的?”
  顺儿妈忙说:“我在屋里听得真真切切,半点做不得假!不信你把他家庄娃儿叫出来问问。”
  胡开明点了下头,刚想找赵四胜问问具体情况,这时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人。
  眼圈微红,眉目间积郁着淡淡的悲伤,在寒冬的阳光下脸色白得似雪。
  胡开明的目光锁了上去,庄呈郢抬眸对视了眼,似乎明白了他想问什么,没有否认:“她是我……妈。”
  “妈”这个字说的生疏。
  可胡开明瞬间明白了,他哑言了,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为好,他本来想去问赵四胜疯女人到底是不是他家亲戚,如果是,他就要负责。
  可庄呈郢坦然承认了,没有哭没有闹,除了些许的哀伤外,胡开明再也看不到别的情绪。
  但他知道庄呈郢被领养的内情,疯女人变卖了家产,抛弃了儿子,跟着姘夫一走了之,直到带了一身脏病被人抛弃后才想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赶着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找他。
  多么可憎又可悲的母亲。
  胡开明心疼庄呈郢,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
  他宁愿自己亲自跑这一趟,也不愿意庄呈郢拖着板车把疯女人送到火葬场去,那样对他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
  “好好过年吧。”胡开明冲庄呈郢笑了下,之后转过去,安排起了人手,准备把疯女人送走。
  可庄呈郢忽然拉住了他的胳膊,抿唇笑得苍白,“叔,我去吧。”
  他的眼珠偏浅,映着光,仿佛是湖面新结的冰,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但谁都没有看出来他眼底藏着的东西。
  愤怒、憎恨和哀伤。
  庄呈郢嗓音有些哑,胡开明不愿让他承担太多,刚想拒绝,却被他下一句话折服。
  “她毕竟是我妈,我送她最后一程。”
  胡开明重重地叹息,答应了,“行,你去,我找个熟悉地方的跟着你。”
  庄呈郢没有拒绝。
  疯女人在下坝子村四处游荡了好些天,夏迎家门口也去几次,脸和头发都脏兮兮的,眼巴巴地盯着夏迎手里正吃的玉米饼。
  夏迎忍着她身上难闻的味道,从灶房拿了一块饼给她,疯女人心满意足地捧着饼跑了,临走前还笑嘻嘻地喊了她一句:“漂亮小媳妇。”
  直听得夏迎欲哭无泪。
  故而乍一听到疯女人死在庄呈郢家门口的消息时,夏迎愣了好几秒才晃过神来,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
  当她又听到疯女人其实是庄呈郢亲妈时,她的嘴里几乎能塞下一整颗鸡蛋了。
  她想象不出来庄呈郢当时的心情如何,但她能想象出来,若是这件事落自己头上,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哭着骂她,不认她,让她滚,将这么些年来的委屈和苦楚一股脑记在她的头上,等自己骂够了闹够了,就会把自己牢牢地锁在门里,再也不会见她。
  或许听到她在门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哭喊着求她原谅,才能让她心里安慰少许。
  可庄呈郢不是那样的人,他甚至能面无表情地拖着板车上逐渐冰冷的身体,摇晃着走进火葬场。
  他会哭吗?
  或许吧。
  夏迎站在院子里,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抬手遮了下,忽然决定去路口等他。
  夏卫国在灶房里忙着炸面筋,当他费了半天劲炸出来一捧香喷喷的面筋,兜在怀里要去给夏迎时,却没看见夏迎的身影。
  “这丫头……”
  ……
  庄呈郢从火葬场回来的时候,日头已渐渐西落,路上没人,风又冷,他出来时没穿厚衣服,冻得嘴唇和脸雪一样的白。
  火葬场没花多长时间就把那具完全冰冷的身体变成了一抔灰,他等在外面,当工作人员拿东西把骨灰包着交给他时,他怔怔地站着,直到别人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把骨灰接了过来。
  某一个瞬间,他鼻子酸得厉害,但他忍住了。
  回来的路上,他把骨灰洒进了一片湖,灰白色的粉末被寒风吹得飞扬,之后落进了湖中,他想,或许这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因为只有湖水才能包容她原谅她。
  而他不会。
  离路口越来越近,庄呈郢抱着胳膊身上冷得厉害,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他低着头慢慢走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直到眼前出现一双灰布棉鞋才停下脚步。
  这种形式的棉鞋他也有一双。
  庄呈郢抬起了眼。
  夏迎迎着夕阳站在眼前,微微仰着脸,瓷白的脸庞映着嫣红的晚霞,弯着眉眼在笑。
  “庄呈郢,你别怕,还有我呢。”
  女孩嗓音细软,每个字都透着令人舒然的柔软,那一抹噙在嘴角的笑容,仿佛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光,驱散了冷风,驱散了阴霾。
  庄呈郢被风吹了一路发涩难耐的眼眶顿时红了。
  “夏迎……”
  “我在。”夏迎笑着说:“我一直都在。”
  少年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清淡的药香,当庄呈郢一把抱住夏迎时,夏迎脑子空白了一瞬,鼻尖萦绕着清苦的药香,和男孩特有的少年气息。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耳根热得厉害。
  庄呈郢毫不知情般紧紧抱着她,夕阳绯红,时间仿若停滞。
  如果可以,他愿意一直抱着,直到天荒地老。
  作者有话说:中秋过了更忙了……最近可能都会短小,狗头保命。
  写到这里其实后面的故事就是水到渠成了,估摸着再过不久就要完结了吧……


第38章 
  疯女人的突然到来和突然离世打破了赵四胜一家的宁静。
  张桂英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女人,越想越厌恶,连带着眼皮底下的庄呈郢都被她膈应了好几天。
  庄呈郢照常干他的活,不爱做声,疯女人死后话更少了,只不过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悲哀之类的神色。
  对他来说,那位并不能称为母亲,为她送最后一程,已是尽了自己最后的孝意,当骨灰如雪纷洒入湖时,他对亲情对家的最后的渴望同样随之烟消云散。
  夕阳下冷风中,夏迎的怀抱拘谨但温暖,庄呈郢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少女身上的香,风带动她的发丝,在那一刻,庄呈郢竭力压抑在心底久久不能释怀的情感潮水般汹涌。
  他松开手时脑子一片空白,面前的女孩好像被吓坏了,脸颊绯红,怔怔地微张着嘴,漆黑的眸底浮着显而易见的惊愕。
  庄呈郢嗓子有些哑、他掩饰性地咳嗽了声,不敢正眼看夏迎,侧开身子从她旁边走了过去,步子越走越快,很快就把夏迎丢在了身后。
  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夏迎脚下斜着一条长长的影子,金色的光打在少年的后背上,紧紧绷着像柄笔挺的长弓。
  夏迎心尖砰砰砰地打着鼓,穿来前她是感情菜鸟,一直到大二都没谈过恋爱,不知道什么是动情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直到庄呈郢扑过来抱住她的那一刻,她心脏差一点跳出嗓子眼,第一次产生了眷恋和酸枣般又酸又甜的感觉。
  夏迎坐在灶台底下给夏卫国烧火,火光映在脸上,雪白的肌肤跳跃着红光,不知道是不是火烧大了,好似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似的。
  这个年注定和以往不同,当除夕夜鞭炮声此起彼伏时,吃过年夜饭的少男少女躺在床上,一个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的夜,一个呆怔怔地盯着漆黑的房梁。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连给个新年祝福都难。
  夏迎在床上翻了个身,暗暗地叹息了声。
  大队里除夕要守夜,小孩子们难得吃了顿好的,一个个的像打了鸡血似的在外头疯玩,鞭炮声和笑闹声源源不断。
  夏迎在床上躺得无聊,便穿好棉袄棉鞋,和夏卫国说了一声后,准备出去找春宝聊天。
  夏卫国看天太黑,给她找了手电筒照着,夏迎打着手电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四下看,好几个小孩在院子里玩游戏,声音又大又吵,闹得大人骂了一声才消停了些。
  迎头跑来几个小孩子,边跑边喊,一不留神其中一个速度太快,直接撞夏迎肚子上了。
  疼是有点疼,那女孩估计撞的也不轻,撞的往后退了一步,幸好夏迎手急眼快拉了一把,要不然估计得摔跤。
  “没事吧你?”夏迎忙问。
  女孩撅着嘴,一只手捂着头揉,仰起脸不耐烦地说:“你没长眼睛啊!”
  夏迎:“……”
  等看清了女孩的脸,竟然是张桂英闺女福妞……
  这女娃儿不过八岁吧……怎么说话和她老子娘一个德行了?
  不等夏迎惊讶片刻,福妞冲她啐了一口,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跟几个小伙伴跑开了。
  夏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再不好好管管,怕是五年前另一个骄纵跋扈不懂礼貌的“夏迎”。
  正惋惜着,忽然手电筒的光照到了一双脚。
  脚上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棉鞋,厚底黑面,鞋头绣着片小叶子,是方书记遣人送的,整个下坝子生产大队独两份,
  夏迎和庄呈郢。
  夏迎站住了脚,手电筒橘黄色的光停在面前人的鞋上,她愣愣地没敢把手电筒往上举一举。
  因为她还没做好准备直面那张脸。
  两人隔着短短的四五米距离,隔着一条缠绕着光尘的橘色暖光,却仿佛隔了条看不见的河。
  夏迎抿了下唇,心说都一个大队的,路上碰见了这有什么可尴尬的,于是主动打招呼:“除夕快乐啊。”
  庄呈郢轻声嗯了声,“你也是。”
  说完后又是短暂的沉默。
  夏迎:“我是想去找春宝。。。。。。”
  庄呈郢:“我来找福妞。。。。。。”
  两人同时开口,又不约而同停了下来等对方说完。
  庄呈郢淡淡笑了声:“你先说吧。”
  夏迎把手电筒往旁边照了照,像玩游戏似的从这头照到那头,说:“我刚从家出来,想去找春宝说说话。”
  橘色的光束偏了方向,不再停在自己脚边,不知道为什么庄呈郢心情陡然松了下去,说话时嗓音松快些许:“表舅母让我找福妞回家。”
  “哦哦,福妞啊。”夏迎忙把光往自己背后移过去,“她刚刚和几个小家伙跑那边去了。”
  橘色的光绕到背后时,她的脸在光中一晃而过,雪白的肌肤透着暖意,眉宇舒展着,温润而美丽。
  这一闪即逝的画面落进庄呈郢的眼里,自此再难忘却,夜色动人,又是除夕热闹时,忽然之间他觉得找福妞回家的事情可以放一放。
  庄呈郢吸了口气,黑暗中的表情不大自在,但好在夏迎并不能看见。
  “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陪我一起走走?”
  很难想象这句话出自庄呈郢之口,夏迎手一抖,手电筒差点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她忽然间觉得,找春宝聊天这事儿其实可以放一放。
  “好啊,随便走走吧。”
  黑暗里庄呈郢咧嘴笑了一笑,但当他走到夏迎身边时,嘴角的笑意已然不在,唯有眉梢微扬,似乎那里还挂着残存的几许笑意。
  夏迎默默地握着手电筒,两人并排在路上走着,圆形的橘色光斑在脚前不远的地方晃着,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直到面前出现小河时,夏迎忽然想起来去年她在这里和庄呈郢比赛打过水漂。
  于是夏迎起了玩心,歪着头说:“比赛打水漂啊!去年我输的不甘心!”
  碾压局,确实不甘心!
  庄呈郢挑了下眉,“你确定要跟我比赛?”
  “当然了!”夏迎把手电筒直接塞到庄呈郢手里,弯腰在地上翻捡了一个小石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之后冲庄呈郢挑衅一笑,刷的一声,往河里丢下石片。
  她掌握了些技巧,这次的水漂很漂亮,在水面砸了三次才不甘不愿地落入水底。
  “到你了。”夏迎拍了拍手上的灰,“这次不比远近,只比谁的漂多。”
  庄呈郢没说话,把手电筒还给夏迎,弯腰随意捡了个石头,看也没看,挥胳膊斜着一划,石头成一条弧线落进了河面,蹭蹭蹭打了六七个漂才落入水底。
  “再来!”夏迎极其不甘心。
  庄呈郢默默地看着夏迎恼羞成怒的模样,心里陡然泛起暖意,在他的眼里,夜不黑了,天不冷了。
  唯有手电筒橘黄色的光影里,女孩的侧脸莹润美丽。
  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此刻的感受,庄呈郢的心里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填的满满的。
  夏迎亦是。
  作者有话说:我十分抱歉,这几天很丧,诸事不顺,被迫背锅,被迫奔波……电脑和钱包还丢高铁上去了,
  希望生活善待你我。


第39章 
  新的学期很快来临,入学的第一天,天气见了鬼了,居然下了一场小雪。
  犹记寒假离校那天亦是飞雪连天,夏迎把东西在宿舍放好,出门后扬起脸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伸手接了几片雪花,看着它们在掌心融化成水。
  新学期伊始,宿舍里有两个女孩没再过来了,听说是家里催着结婚生孩子,不给继续念了。
  偌大的宿舍转瞬间空荡了不少,夏迎心情寥寥,这一场忽如其来的雪,又冷又沉,让她的心情愈发沉重。
  入学第一天不上课,夏迎出门迟了些,等她进了教室,大部分人都到了,靠近墙角的老地方,眉目清晰的少年低着头看书,略长的额发遮住了眉眼。
  夏迎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自寒假几件事以来,她堪破了自己的内心,明晓了自己对庄呈郢的心意,虽然心头酸甜,可她却很慌张。
  世界上有两种女孩,一种是勇敢的,一种是踟蹰的。
  有的女孩勇敢且乐观,明悟了本心便会大胆追逐,而有的女孩犹豫而自卑,只敢偷偷望着背影却不敢上前。
  很明显,夏迎属于后者。
  自从她明白自己真真切切喜欢上了庄呈郢之后,她便刻意疏远了距离,在宿舍楼前撞见时,甚至会心虚地挪开眼,顶多支吾一句便匆匆逃离。
  四五次之后,庄呈郢变得十分苦恼,他比夏迎还要敏感,依稀间也懂得了一些,可他不敢开口也不能开口。
  就这么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是好是坏?是真是假?
  在最美的年纪遇上最好的人,或许这是每个女孩都会经历的故事,也是每个男孩都要心动的往事。
  ……
  开学过后两个星期。
  周末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春风和煦。
  教室里坐着七八个人,一边写着作业一边笑着聊天,夏迎在写题,旁边春宝则捧着一本薄薄的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坐在最后的庄呈郢写完了一道数学题,放下笔后,目光扫向前排的夏迎。
  他这些天心情一直不好,算起来的话,夏迎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和他说话了,见到他时都别过脸,神色古怪地溜了。
  窗外阳光甚好,庄呈郢心思烦乱,正纠结着要不要随手写个数学题去“请教”夏迎时,忽然门外探进来一张白嫩娇美的笑脸。
  笑脸的主人白净漂亮,乍一露头就引起了教室里人的注意,夏迎被春宝戳了一下胳膊,这才懵懵地从书本里抬起眼,往门外看了眼。
  小女孩一看就是城里人,干净的春服,洗得洁白的鞋子,头上左右各别着一个蓝色的蝴蝶发卡,弯着眉眼笑得甜美。
  但夏迎自看她第一眼就打心底不喜欢她,当看到那双明媚动人的眼一直往教室后排看时。
  直觉告诉夏迎,她这是在看庄呈郢。
  春宝把小说塞进桌肚里,顺着女孩的目光偷摸往后瞥了眼,随即飞快扭过脸对夏迎说:“这个小丫头是不是专门来找庄呈郢的啊,弯看她一直盯着他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夏迎垂着眼皮,佯装毫不在意地说:“关我什么事。”
  随后她重新拿起笔开始写题,可嘴上说的硬,心里却又酸又乱,一道十分简单的题看了半天,连题目什么意思都没看明白。
  这时门口的女孩甜甜地喊了声:“呈郢哥哥。”
  庄呈郢抿了抿唇,目光在夏迎侧脸上扫了一眼,见她毫无反应,心中不由沉了下去,他脸色不大好看地走了出去,故意从夏迎的桌旁路过,甚至胳膊轻轻一带,带歪了她的书角。
  夏迎并没有抬眼,一声不吭地把书重新放正,咬着笔杆作冥思苦想状。
  庄呈郢心更沉了,他暗暗咬了下后槽牙,神色冷郁地走到妮儿跟前,轻轻点了下头。
  妮儿熟稔地拉住庄呈郢的胳膊,领着他往远处走,甜美的笑声似乎响在耳边,夏迎竭力按下的心湖陡然间变得烦躁不安。
  旁边的春宝见她整个人都似乎冒起了火,叹了口气说:“你和庄呈郢闹矛盾了?要我说啊,你俩一个犟脾气一个死脑筋,有什么矛盾说开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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