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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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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前世的情人
我跟着母亲走进以前的老宅,那么熟悉,却又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老宅是独立住宅,是当年爸爸的鞋厂生意很好的时候买地自建的两层类似别墅的房子。
爸爸后来生意失败后失踪,各方债主追上门来,眼看这房子就要被拍卖抵债,继父在某单位有关系,竟硬生生地保下这个房子没有被债主收走,后来他也就以恩人的身份住了进来,不但要了房子,还要了我妈。
庭院楼道,每个角落都是儿时回忆。
那时爸爸虽然很忙,但再晚都会回家,他特别宠我,我的房间里总是堆满爸爸买的各种礼物。
他每次出差都会带礼物给我,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这话我至今坚信不疑,不然爸爸怎么就宠我宠到多出弟弟那么多。
只可惜,后来爸爸忽然就不见了,我公主生活也一夜之间消失。看着爸爸种在院子里的樱桃树,再想着现在的处境,我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妈妈转身将手指放在鼻子上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要吵闹,她应该是担心继父已经睡着了,怕我出声吵醒继父。
她小心地摸出钥匙,再小心地打开房间的门。都不敢开灯,示意我自己去睡。这房子我熟悉无比,很快就上了二楼摸到了我自己原来的房间。
摁了开关,灯却不亮,想必是灯泡坏了,也许就是因为我嫁出去了,不常回来,所以也没人换上新的。
还好床还在,也有被子,我钻进了被子,感觉被子应该是好久没有洗过,有一股霉味,我没脱衣服钻进去,都感觉透骨的冰凉。漫漫冬夜,这如何能睡得着?
这时妈妈又蹑手蹑脚地抱着一床电热毯来了,铺上后插上电,还好房间的插座没坏,电热毯竟然很快暖和起来,虽然被子的霉味还在,但至少是暖和了。
一直辗转无法入睡,一会想到我的孩子,一会又想到要不要继续维系和陈年的婚姻,越想越不能入睡,快要天明的时候,我这才迷糊睡着。
推开洗手间的门,看到坐在马桶上的继父,我尖叫一声落荒而逃。或许是这家里的确是没有什么客人,他都习惯了上厕所不锁门了。
早餐的时候,妈妈跟继父说我有可能会回来住一段时间,继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小时候他打我和弟弟打得的确是比较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从来也不肯叫他爸爸的原因。
现在他老了,权威自然慢慢消失,我虽然和他无话可说,但心里却不那么惧怕他了。
强打起精神上班,下班后我又回到了妈妈和继父的家,妈妈说的没错,如果暂时无法决断,那就先冷战一阵再说,给大家都有考虑的时间和空间。
继父竟然做了晚饭等我,这倒是我没想到的,虽然只是简单的家常菜,而且口味很不好,但一回家就能吃上热饭,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很高的待遇了。
我刚吃完饭,碗都没涮,就被妈妈又带到了麻将室。她搬了一张凳子在旁边守着,让我替她打牌。
或许真是婚场失利,赌场就得利。我的手气依然一如既往的好,打到晚上十一点,我说第二天要上班,不能玩得太晚,就把妈妈强行带离,当晚我们竟然赢了近两千块。
第16章 低人一等
这基本上是我半个月的工次,虽然我并不好赌,但看着红彤彤的钞票,我也还是很热心。妈妈先是给了我两百块小费,后来觉得好像太少,又多给了我五十,我一下就成了二百五。
不仅是金钱上的收获,我发现打麻将也是疗伤良药,牌局上要聚精会神,盯着对方打了什么牌,判断对方手里有什么牌,然后决定自己打出什么牌,这个过程绝对是个需要胆大心细的烧脑过程,在这个时候,很多烦心的事都会被抛在脑后。我渐渐有些喜欢上这个游戏。
就这样,连续三天,我都是一下班后就帮着妈妈打牌,三天时间,我竟然帮妈妈赢了六千多块。这对一赌就输的妈妈来说,无疑是翻身农奴被解放。妈妈整个人都变得好了起来,嘴里随时都在哼着小曲儿。
第四天的时候,妈妈将我带出家门后,却没有去平时去的茶室,而是带着我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妈,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打牌啊。”
“可是打牌不是在对面吗?咱们怎么往这个方向走?”
“趁你现在手气红火,咱们去另外一个地方玩,玩大一点的,多赚一些,把我这些年赌输的都赢回来。”妈妈说。
我立刻停住了脚步,“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玩小的就行了,可不能玩大的,咱俩这底子,哪有资格玩什么大的啊。”
“你怕什么,你手气好啊,手气好的时候玩得越大,那就赚得越多啊。”
“可万一我要是手气不好了怎么办?咱俩输得起吗?”
“不会的,你手气这么好,不会输的,走吧。”
来到的这个地方其实也是另外一家茶室,不过是开在楼上,门口还有人专门守着,我和妈妈被拦在门外,还是妈妈打电话叫了一个牌友下来接,我们才成功入内。
这里比闹哄哄的茶室的确是上档次许多,甚至还有免费的糕点和咖啡,而且不是现金赔付,是要先将现金兑换成筹码。
具体打的过程就不细说,总之十一点我们离开时,我们赢五千多块。和我们前几天来赢的总和差不多一样多。
妈妈简直是乐坏了,在路灯下旁若无人地扭起了广场舞。“小暖,我说的没错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五千多块就到手了耶!你说你辛苦上班一个月,能拿到这么多钱吗?几个小时就能赚这么多,这么容易赚的钱,为什么不赚?”
“妈,哪有这么容易的,咱们现在只是运气好而已。万一哪天运气不好了呢?”
“运气好那就要赶紧赚啊。等过气不好了不玩不就行了?”
我一时间也答不上来,总觉得这事儿不妥,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心想如果这钱容易赚,那也不妨赚一笔,至少把安明的钱还了也好,总欠着人家钱一直不还,总感觉低人一等。
有钱了,妈妈也变得大方了,这一次直接分给了我两千块。我虽然心里不踏实,但有钱的感觉还是很爽的。
第17章 粉擦得真是很多
第二天我实在是想孩子想得厉害,下班后就回了婆婆家,但房里没人,我打了陈年的电话,也没人接,我发了信息给他,说我只是想见见孩子,他没回信息,于是我就又接着打。然后他就关了机。
没有办法,我回去之后,想了想,这个时候了全家人都不在,应该会在外面吃饭。
于是我便在小区附近的餐厅一家一家地问,因为陈年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在下了班之后在外面鬼混的,因为他老妈根本就不允许,而他就是最听他妈话的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湘菜餐厅门口发现了陈年的车。
我没有进到餐馆里面去,就在外面,我隔着玻璃,就已经能够看到婆婆和陈年,两人对面坐着两个女子,一老一少,老的盘着头发,年纪和婆婆差不多,但衣饰很讲究。
年轻的女子看起来比我要年轻一些,相貌也可以。隔着玻璃,也能看到她的粉擦得真是很多。
这两人我都不认识,我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找到王桂,也没有发现孩子。
我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是不会看到我的。要是大庭广从之下被陈年抽一顿耳光,那就太丢人了。
我还是走进了餐厅,服务员问我几位,我说我找人,并且指了指陈年他们桌子,“麻烦你把那位先生叫过来,我找他有点事,你不要惊动其他客人,你就说小暖在外面等你。”
服务员倒也好说话,马上点头说可以。
服务员走过去对着陈年耳语了两句,陈年就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我向他招了招手。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可能是担心我当众撒泼,影响了他在那个年轻女人面前的形象。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种老的带着年轻的一起来的饭局,十有八九是介绍对象。在还没有离婚的情况下,陈年已经开始物色新的目标。
陈年走了过来,示意我到外面说话。
很明显他精心地做过发型,穿着我去年用年终奖给他买的品牌西服。领带也是我买的。经过精心打扮,他看上去也确实是不错的男子,只可惜,他已经不再属于我。
“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说。说完就走。”他的确很紧张,他是真的怕我大闹。
见他这么紧张,再联想到他揍我时候的狠劲,我心里酸酸的。
“你这么快就找下一任了?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同意离婚?陈年,你越是着急,我就偏不离!我就是要让你不痛快!三年了,我哪里对不住你?我哪里对不住那个家,就因为我生了个女孩,我就变成弃物了?”
我虽然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我还是很激动。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我们的缘份到头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他这样说,也就是不否认他正在相亲了。这样我就明白为什么不见王桂和孩子了。如果相亲的时候有个拖油瓶,自然会影响他整的总体沽价。所以他让王桂把孩子给藏起来了。
第18章 你去告呀
我心里真的是很难过,吵归吵,打归打,但我内心对婚姻还没有完全绝望,但这一刻,我真是感觉内心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的疼。
也不知道是为了婚姻惋惜,还是为自己这三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有事你快说。”陈年又催我。
我感到双腿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想见见孩子,她在哪里?”
“我妈让王桂带到亲戚家去养了,她挺好的。”陈年急于结束谈话,一边说一边看着餐厅里的动静,自然是担心他的那个相亲对象会忽然跑出来问怎么回事。
我有理由相信,他肯定和人家说他已经离婚了。
“孩子在哪里,你给我地址,我要去看她。”我说。
“我也不清楚,是我妈安排的,回头我问问她,再告诉你。”陈年说。
“陈年,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生的,就连医药费都是我自己出的,你妈无权安排那个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不是她的,也不是你的。”
“没人跟你抢,只是你现在的条件没法抚养她,暂时由我妈来安排,你放心,孩子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的。”
“那我也应该可以去看看她,至少让我每周去看看她,你既然不想要她,那就让她跟我姓,你如果不答应让我去看她,我马上进去闹。”我指着餐厅说。
“袁小暖你不要这样,你闹起来对我们大家都没好处。”陈年又紧张了。
这时婆婆周红从餐厅出来了,她应该是看到我来了,担心她儿子搞不定,她自己要亲自出马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竟然追到这里来了?陈年,你先进去,我来跟她说。”周红厌恶地看着我。
陈年赶紧进餐厅去了,周红则挡在了我的前面。一副我敢乱来,她就动手教训我的样子。
我自然不会和她撕打,我本身也不是来闹事的。
“我想见见孩子,我只有这一个要求。”我说。
“孩子我让人照顾着,你就不用管了。”
“我是孩子的妈妈,那是我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不让我见?”
“没说不让你见,合适的时候会让你见的,过两天你回来一趟,把离婚协议签了,到时我会让你见孩子。”
“你不让我见孩子,我绝对不会同意离婚!”我说。
“袁小暖,你想和我斗,你还嫩的很,你最好不要闹事,不然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见着孩子。”周红恶声道。
“你们不让我见孩子,我一定会到法院告你们!”
“你去告啊,我等着你。我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闹,你这一辈子也别想再见着孩子!”周红说完就回餐厅了。
我确实是认怂,我真的不敢闹,一是我知道和她怎么闹也无济于事,二是我真的担心周红以后不让我见孩子,虽然说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可是打官司不仅是耗钱,还得有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去消耗。我一但打官司,谁会支持我?
周红好歹也是在体制内混的,人脉自然不是我能比的,官司这种事,不是有理就能打得赢的。这一点我自己非常清楚。
第19章 不统统去死
我只好离开餐厅,不知道应该上哪的我,又回了妈妈家。然后又被妈妈揪着去打麻将。
然而,我的好运却没能持续,当晚我输掉四千多块。
妈妈是老赌棍,输赢她倒是见多了,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安慰我说没事,说好运会回来的。
但是连续几天,我手气就再也没有了,妈妈见我不行,自己上阵,输得更加厉害,很快我们前面赢的钱就输光了。
赌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特别是你曾经赢过,你就会认为自己是可以赢钱的,所有的霉运,你都认为只是暂时的,你一定会像当初那样赢回来。
婚姻的不幸,本来就让我处于一种快要崩溃的状态,牌局里带来的那种刺激,有效地分散了我内心的疼痛,但也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没有赌过的人,永远也不能明白输红眼是怎么回事。
输红眼,就是一直输,但就一直想扳本,越扳越陷得深。然后你会从各种能够弄到钱的渠道拼命借钱,然后马上继续赌。
这是我以前最鄙视我妈的状态,但我现在竟然也陷了进来。我不能说这一切都是陈年害的,我自己也有责任,但失败的婚姻,绝对是我堕落的引线。
我谎称孩子生病急需要钱,向经理说要借五千块应急,经理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他的眼神中我就知道她一直对我有意思,一听我要借钱,马上同意,直接给了我一万。
下班后我连晚饭都没吃,直接去了那家让我一输再输的茶室,几个小时我从那里出来之后,一万块已经输光了。
这一次我终于感到了害怕,也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赌徒特有的状态。我对我妈说,我不再打麻将了,我不能再赌下去了。
我妈说如果不打,那输了的钱怎么办?我说我会慢慢赚钱来还,不过是一万块而已,我会还上的,最多就是多花几个月来还。
我妈说她还私下还有积蓄,要不就再赌一把,只要输得大,输了的钱很快就能赢回来。我很奇怪,说你一直都在输,哪来的积蓄?她神秘地说,她自有她的办法。
第二天我妈果然弄来了三万块,说否极泰来,我一定能赢回之前输的钱。先是她先上,结果连输三把,于是说换我上去试一下,我上去后就和了一把清一色。
我以为我的好运又回来了,但当我和妈输得精光走出来的时候,我终于扛不住了。蹲在地上哭了出来。
我就这样赢一天,又输两天的来回折腾。我的生活里几乎除了打麻将以外再没有任何我关心的事。每天盼着下班,然后就直接杀往麻将室。有几次输光了,妈妈竟然又奇迹般的找来钱让我继续赌,刚扳回一点,但很快就又输光了。
就这样越输越赌,越赌越输,两个多月后,我输了将近二十万!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妈才哭着告诉我,那些她所谓的积蓄,是将房产抵押给别人贷的高利贷款。现在本金加利息,我们已经欠下四十多万了,对方说,如果不还钱,那就将房子收回去。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到了绝境。不作不死,只要你敢作,就一定会死。
我不知道是该怪我妈,还是该同情她。她的解释是见我可怜,就想着让我搏一把,自己有了钱,不愁找不到男人。没想到把我搏进去了。
墨菲定律说,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妈妈瞒着继父用房子抵押贷了高利贷,或许是真的因为她对我的爱,想让我不要活得那么委屈,也或许是为了她自己想发财,总之事情发展到了最严重的一步。
妈妈捶胸顿足地后悔已经毫无意义。现在还不上钱,我妈和继父就会被撵出去,爸爸留下的房屋也将易主。
而我是造成这一切的主犯。我不能原谅自己。
“小暖,要不咱娘俩跑吧?”我妈目光呆滞地看着我。
“跑哪去?跑了就能解决问题吗?跑了房子就是人家的了,那是我爸留下的东西,我一定要守住。”我说。
“行了,都这会功夫了你还念叨着你那死鬼老爸,他这么多年都没影儿,说不定早就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儿孙满堂了,你还记得他,他恐怕早就把我们忘了。提他有什么意思!”
妈说的也对,现在去说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如果房子被收了,大不了就是继父责怪你。如果要想房子不被收,那我们又何必要跑?我女儿还在这个城市,我不能走,我要留下来。”
“你觉得你现在状况还能照顾你女儿吗?我当时就是想让你多赚些钱,就算是被陈年那个王八蛋离了,你至少也还能过得好,现在好了,输光了,还欠下一大笔债,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那我们跑哪去?跑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吗?我们跑了,人家放高利贷的不一样要来收房子?我再想想办法。”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我也没什么办法,但我知道跑路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要不打个电话给小刚吧?毕竟是自己家的人,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妈妈说的小刚就是我弟弟袁小刚。我好歹是靠助学贷款念完了大学,但他高中没毕业就当了混混,听说已经几进宫了。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也从来不找我们,也说过,不管我们有什么事,也不要找他。
他也是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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