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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我叫宋清-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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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王飞尘已经换了一身淡灰色的长袍,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
“寨主,走吧?”
宋清点了点头,转过来对着雷梅儿道:“我去看看张叔夜,今晚我回来吃饭。”
雷梅儿美目中闪过一丝光芒,急忙福了一福,柔声道:“奴家这就准备。”
……
对于张叔夜来说,这几日真是度日如年,他来了梁山也有一年多了,对这个巨岛倾注的感情并不比任何人少。眼看着这艘巨轮就要驶向无底深渊,自己却丝毫无能为力,实在有些窝火。
“张太守,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宋清推开门一看不禁暗暗皱眉,屋中虽然还算干净,想来是有人一直打扫,但是桌边摆着的两三个空坛子实在令人心惊。
要知道,梁山的酒水大多是以高度酒居多,这般烈酒别说一坛子了,就是一碗能不醉的那就能叫做好汉。
桌子上放着一些三五样小菜,虽然不是十分精致,但还是比较爽口。
张叔夜醉醺醺的道:“你是何人?敢来管我,就是那梁山泊之主宋清来了,也不敢和我这么说话。”
宋清嘿嘿一笑,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吩咐解珍道:“去拿几双筷子,我和张太守喝上几杯。”
解珍急忙去取了两双筷子,两个干净的酒盅,放在了桌子上。
宋清夹起一筷子藕片,放在嘴中一嚼,脆爽无比,笑着对张叔夜道:“这梁山以前哪有这般物事,这藕是张太守给带来的。”
王飞尘有些吃惊的看着宋清,这般年纪就立下这种基业,偏偏毫无少年的盛气凌人之感,不禁生出一丝钦佩之感。
张叔夜嗤之以鼻,笑道:“有什么用?就是把这梁山打造成东京那般繁华,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一片灰烬?如那阿房宫一般,到了最后还不是付之一炬?”
宋清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道:“是啊,都怪这寨主宋清,平白无故的招惹朝廷,这才引来了大军,这人是在该死。”
“胡说!”
张叔夜突然站了起来,不曾想站的有些猛了,头上有些晕,平复了片刻张叔夜才道:“怪得了他什么?还不是朝廷那帮短视之辈坐下的好事,殊不知这梁山厉害的地方,根本不在这神仙酿!”
宋清心头一惊,忙问道:“那在哪里?”
张叔夜抿了一口酒水,神神秘秘的道:“少年,我和你说了,你千万别和别人说。”
宋清郑重的点了点头,王飞尘也想凑过来,却不曾想张叔夜脸一板,对着王飞尘道:“这是谁家的驴子,快快牵走!”
平心而论王飞尘的脸有点长,但是远远达到不驴子的级别,好在王太守也不是个小肚量的人物,当即笑着走出了房门。
张叔夜这才低下头,小声的对着宋清道:“少年,这梁山最厉害的不是酒水,也不是火炮,而是那梁山泊主宋清!”
“此话何解?”
张叔夜笑嘻嘻看了看自己眼前的空着的酒杯,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宋清苦笑一声,急忙帮张叔夜斟满了酒,催促道:“张太守,莫要瞒小人了,这梁山泊主有什么本事?”
张叔夜满足的端起酒水,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醉醺醺的道:“是啊,他有什么本事?不过是草莽出身,却白手起家,建立的队伍连我这个老行伍都叹为观止,更不要说这么多的强人悍匪都甘愿为之驱使。少年,人人都知梁山的酒水火炮厉害,却不知创造出来这些东西的寨主才算是真正的厉害啊!”
张叔夜允文允武,早些年也在边军历练过。
宋清虽然脸皮并不算薄,但是经张叔夜这么一夸还是有些经受不住,脸上略有红色。
平复了下心情,宋清出言试探道:“既然梁山寨主这般了得,张太守何不投靠与他?坐下一番事业岂不美哉?”
张叔夜嘿嘿一笑,对着宋清摆摆手,道:“你过来。”
宋清急忙凑了过去,张叔夜凑在宋清耳边,道:“大王虽是这般了得,可惜的是忠臣不事二主,嵇仲此身已经许国,大王莫要框我了。”
宋清老脸又是一红,原来人家早就看出来了,自己还傻乎乎的凑上去,不禁笑道:“张先生这是欺负老实人啊!”
张叔夜指了指站在门外的王飞尘道:“寨主牵着这头驴来以多欺少,又何尝不是在欺负我么?”
见张叔夜还有心开玩笑,宋清大喜过望,急忙问道:“张太守,你可是想清楚了?跟着我,做我的萧何,日后封妻荫子不下话下!”
张叔夜点了点头,道:“想清楚了,我这几日前都想清楚了。”
宋清脸上刚漏出一丝笑意,张叔夜又道:“我本以为凭借着我的能够将梁山带往正途,谁知道我张叔夜毕竟是德行不够,终究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只不过贵寨的酒水颇为辛辣,深得吾心。等我走后,还望宋寨主给我送上一些。”
宋清苦笑了两声,张叔夜对于梁山有恩,现如今梁山如此安稳都是此人的功劳,既然要走,也没有道理强留,便道:“先生既然要走,我去让解珍准备一些盘缠,在派人护送先生上路。”
张叔夜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此事他们送不了!”
言罢,一头朝着桌子的棱角撞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安道全()
张叔夜有本事吗?
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光是张太守这一手牧民的本领就足以笑傲整个梁山。
宋清见张叔夜一头撞去,心头一惊,来不及思索,急忙伸手挡住了桌棱。
只听的咔嚓一声,宋清感觉到一阵透骨的疼痛从手上传来,急忙看去,这张叔夜被自己一挡,应无大碍,只是自己的手上的感觉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疼痛。
说实话,宋清的意志力远比不上鲁智深、武松这把天人,再也忍不住,张嘴大喊一声:“啊!”
解珍离得近,一个健步走了过来,先是一脚踹翻了有些茫然的张叔夜,这才看向宋清,此时宋清的手一惊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解珍忙对着外面喊道:“快!快去让医师过来,哥哥受伤了!”
王飞尘也急忙跟了过来,先前的情况他没看到,但是见坐在地上恍然不知所措的张叔夜,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梁山也摆脱不了俗套,没过片刻的功夫,就呼啦呼啦的跑过来了一群医师,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器械、药物。
为首是一个年纪约有三十来岁的汉子,身高七尺左右,相貌平平,轻轻地拿起宋清的手,看了片刻才道:“寨主,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手掌骨折了。”
这汉子身后有个医师,面带不忿的道:“骨折谁都能看出来,关键是怎么正骨,万一留下点隐患可该是如何是好啊!”
那汉子笑了笑,摩挲着宋清的手,对着宋清道:“大王最近有所进补吧?”
宋清却想起来今日晌午刚喝的鳖汤,刚想点头,却感受受伤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饶是宋清痛过一回了,但是这般疼痛差点没忍住,咬紧了牙关,这才没叫出来出丑。
等宋清平复下了心情,那汉子却站了起来,对着宋清道:“大王稍等片刻,虽然正完骨了,但是还得用竹板固定住,在手掌骨头长好好之前切莫乱动,免得留下什么隐患。”
宋清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先生快去准备吧,我在这里等着。”
那汉子连忙道了声诺,急匆匆的走出了门外。宋清强忍着疼痛,将手臂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面。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呵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是雷梅儿的声音,雷梅儿继续道:“就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也给我稳定下来!”
那汉子连声道诺,雷梅儿也无心和他多说,连忙走了进来,只是脚下的步子有些快。
“梅儿你们来了。”
宋清一脸柔情看向赶过来的三人,正是雷梅儿、花巧、阎婆惜。
三个女人急忙围了过来,看着雷梅儿一脸心疼的拿过一条毛巾,帮宋清擦拭脸上流淌下来的汗水,还道:“相公,我刚才呵斥他是……”
宋清伸出还能动的左手,握住柔荑道:“你做的很对,我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不能弄得整个山寨鸡鸣狗跳。”
雷梅儿一心想帮宋清分解一些疼痛,却束手无策,那般俊俏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疼。
解珍见状急忙带着众人走了出去,留给了宋清一家独处的时间,总得让人说些体己的话不是。
宋清不忘吩咐道:“解珍,今日之事和张叔夜先生无关,难为他就是难为我,你一定要看好手下人。”
解珍急忙道诺。
屋里四人温存良久,外面才传来解珍的声音:“哥哥,安大夫来了。”
宋清急忙道:“让他进来吧。”
阎婆惜乖巧的上前将门打开,那安大夫见是个美貌女子来开的门,不敢抬头,低着头还差点撞到了桌子上面,引起一阵的嗤笑。
安大夫将宋清的手拿到了手中,整个人的精气神瞬间一变,变戏法似得从怀里掏出一堆竹片,很显然,上面都经过打磨,没有一丝毛刺。
安大夫将手中的竹片握在了手中,又从怀里掏出来数根红线,道:“大王莫慌,小人将这竹板固定在手上,免得骨头错位,留下畸形就不好了。”
宋清点了点头,不答反问道:“安大夫,你可是唤作安道全?”
安大夫惶恐的回道:“区区贱名,恐辱尊耳,小人正是安道全。”
宋清心神一定,急忙问道:“安大夫不是健康人士么,缘何来到了我梁山?”
安道全苦笑一声,刚想作答,雷梅儿催促道:“先把竹板固定好再说吧,这样拿捏着怪累人的。”
安道全不敢多说,两只手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迅速的将木板编制到了宋清手上,还道:“大王精心修养,我回头给大王配上几服药,保管大王一两个月就能痊愈。”
宋清点了点头,道:“先生还没回到我是如何来的梁山。”
安道全不敢犹豫,忙回道:“回大王,是贵寨的朱富头领,他说大王能生死人、肉白骨这才有个小神仙的名号。小人一心学医,见这般本事自然不肯错过,这才随着朱头领来了梁山。”
宋清苦笑连连,这个朱富真让人哭笑不得,便道:“依你之见,我会不会生死人肉白骨?”
安道全哈哈一笑,道:“小人也是一时间蒙蔽了心窍,这世间哪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术?”
宋清心头一动,不由得问道:“安大夫认不认识李巧奴?”
听到了宋清这话,雷梅儿三人的目光直直的盯了了过来,宋清苦笑一声:“你们想哪去了?这李巧奴和安大夫是故知。”
安道全这人也实在,闻言忙道:“大王兴许是认错人了吧,小人并不认识什么李巧奴。”
宋清本来对安道全的那一分好感瞬间给磨灭光了,这厮实在的有些过分,偏偏又不能据实和雷梅儿等人解释,一时间空气都有些尴尬。
良久,宋清才叹了口气,道:“你们有所不知,这李巧奴乃是我家的一个姑姑,后来嫁到了健康城,已有数年没有她的消息,这才有此一问。”
雷梅儿这才回道:“即使本家姑姑,就应该帮衬一把,有空的时候让人备上一份礼品去看看吧。”
只可惜,雷梅儿却忘了一件事,这宋清姓宋,本家的姑姑不知为何却姓李。
第二百二十七章:郓城()
宋清受伤的事情只在小范围的传播开来,在宋清的刻意要求下一干头领还是继续忙碌着手头上的工作。
要说有影响,还真有一人,那就是张叔夜。
张大太守的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外人无从得知,但是张太守终于接手梁山的事情。
他本是治国之才,治理一个小小的梁山实在有些大材小用。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子年味,宋清站在马车上面,对着前来送行的众人道:“诸位,天气怪冷的,都回去吧。”
雷梅儿眉宇中掩盖不了忧愁之色,手都这般模样了,还不老实,硬是要跟着高宠出征,实在令人担心。
雷梅儿忙道:“夫君,要不就让巧儿和三娘跟你一去吧,你身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妾身委实放心不下。”
宋清笑了笑,指了指身边的高宠道:“有他在,我就是去东京汴梁也不怕!”
高宠以前就是宋清的亲卫,和雷梅儿也算是比较熟悉,倒也不拘束,急忙对着雷梅儿行了一礼,道:“夫人放心,小将但有一口气在,定不叫任何人伤害哥哥分毫。”
雷梅儿知道宋清性子,也不敢再劝,福了一福道:“郎君一路小心。”
花巧和阎婆惜还有那藻子,也急忙跟着行了一礼。自从宋清回来后,这群女子脸上红润了许多。
这次出征倒也不什么大事,只是拿下济州后,这金乡、任城、郓城三地尚在朝廷的手中。宋清派了几次信使,人家根本没让进城,这才决定派遣军马出征三县。
林冲、杨志、乔道清、吴用等人忙着出征的事情,公孙胜忙着扩军,朱武正在准备扩充参军部,于是这件事情就当仁不让的落在宋清头上了。
至于闻焕章,他本是初降梁山,这种事情还轮不到做主,因此只是随行在宋清身边,做个随军的参谋。
军队方面倒也没用别人,只有因为高宠的这一军即没有出征的计划,也不是优先扩军的行伍,所以算是还算清闲,因此宋清才点了高宠的将。
第一站当仁不让的是郓城,这座小城承载着不少梁山好汉的情怀,又是距离梁山如此之近,没有道理绕过他。
一行两三千人到达郓城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数日前的那场战事还是给郓城带来了不少的创伤,不少有逃兵一路祸害百姓到了郓城,使得这座小城也付出了十余名将士的性命。
郓城县令唤作祁阳德,听闻梁山贼人来袭的消息不敢大意,一面发派使者通知附近州府,一边紧闭城门。
至于派使者通知朝廷,祁阳德想也不敢想,现如今朝廷的主力都在到处剿匪,谁顾得上你这个在贼人窝边的小县?
况且朝廷刚刚折了十余万大军,若是在此征调也得明年的事情了,现如今怎么都来不及,还不如指望别的几个州府派点援军呢。
“城门上的人听着,前番驱逐我军使者,如今我家哥哥亲自提大军而来,速速投降可免一死!”
祁阳德壮着胆子,探出头去,喊道:“宋大王,这郓城也算是你的家乡,怎可纵兵祸害啊!不若你等早早退去,我也不告知朝廷,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宋清心头一乐,这祁县令倒也是个妙人儿,唤过来那喊话的士卒,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那士卒会意,急忙上前喊道:“我家哥哥说了,若是祁大人愿意投降,还可担任我梁山的县令,我军只是接管城防!郓城就在梁山的边上,大人切莫自误!”
寒风呼啸,冻入骨髓,祁阳德脸上却汗如雨下。
平日里这梁山即使是下山,也不会祸害周边的州府,如今让这高俅一打,反而住到济州城里去了,平白连累了济州府的百姓,实在可恶。
祁阳德心中原本是抱着梁山祸害一番就回去的打算,见梁山反而来了郓城,心中不禁暗骂高俅不止。
见城上的人不说话,宋清冷哼一声,指着那士卒又交代了一番。
那士卒急忙上前喊道:“祁大人,我家哥哥说来若是取你的人头都不用梁山的人马出手,你知道那时文彬是怎么死的么?”
城墙上良久无言,不多时,城门却打开了,祁阳德捧着一卷文书带着郓城的一干佐吏络绎而出。
梁山的士卒迅速上前,将祁阳德验过身上后,这才带到宋清面前。
祁阳德苦笑着行了一礼,道:“宋大王,这是郓城的户籍。”
宋清没有为之前的事情而呵斥此人,反而命闻焕章接了过去,才温言道:“祁大人莫慌,你既然投了梁山,就是我梁山的人!有梁山做后盾,你尽管放心。”
其实祁阳德心中极为不情愿,他原本是十年苦读这才换来了一个朝廷命官的身份,如今转头就变成了梁山的贼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接受。
好在也不是那矫情的人,当即表态道:“大王放心,小人今后定以梁山的好汉自居,绝不会丢山寨的脸!”
高宠面露鄙夷之色,这样的货色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宋清却哈哈大笑,单手扶起来祁阳德,温言道:“祁大人,以后你就和济州的王孟希直接对接,他就是你的顶头上司。”
祁阳德点了点头,宋清却已经孤身一人朝着郓城县城而去。
高俅瞪了他一眼,急忙跟上宋清,这郓城说着容易,但是总归是刚归顺梁山。
宋清闲庭漫步的走进了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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