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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我叫宋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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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快走几步,上前拉住此人的手道:“员外,没为难你吧?”

    卢俊义苦笑一声,摇摇头道:“那营中的两个节级是小人的故日相识,又有沧州的柴大官人周旋,使了金银,上下等人都没为难小人。”

    卢俊义满怀激动的看了看燕青又道:“后来出了大名府,押送我的两个公人,唤作董超薛霸,刚想对我动手却被吕方兄弟和小乙给拦下。小人此番被贱人陷害,多谢哥哥周全!”

    言罢,卢俊义作势就要下跪,宋清急忙伸手去扶,但是卢俊义力气颇大,宋清扶了一扶竟没有扶动。

    那边林冲却看向卢俊义出言问道:“师兄,可是那东京的董超薛霸?”

    卢俊义点点头道:“听二人语言倒是东京人氏,师弟莫不是认识此人?这二人却被小乙给杀了……”

    林冲哈哈一笑,畅快道:“如何不认识?这二人当年在野猪林想要害我,多亏智深师兄相助,这才得以保全性命。”

    宋清却是想了起来,这董超薛霸路上害不得林冲,回到东京后被高俅寻事刺配北京。梁中书因见他两个能干,就留在留守司做事,后来又差他两个监押卢俊义。

    宋清却有一个疑惑,出言问道:“员外,这柴大官人怎么到了北京?”

    柴进在另一轨迹中是上了梁山后又去救得卢俊义,现如今柴进没有上山,怎么去的东京?

    卢俊义急忙看向宋清,回道:“听柴大官人说,最近沧州去了不少军汉,平日里为非作歹,偏偏当地官府不敢管,柴大官人心中抑郁,却来东京散心。”

    宋清心头一震,乱套了!全乱套了!沧州往西是雄州、清州、霸州,往北是辽国,这可是前线啊!难不成宋廷已经开始着手对辽国用兵了?

    其实也不难猜,本来赵匡胤就得国不正,篡的人家孤儿寡母的江山,对于燕云十六州的渴求远超任何时代。

    宋清强忍住心头的胡思乱想,对着吕方嗔怪道:“员外甫经大祸,不让卢员外去山寨歇息片刻,怎么还让员外来这里?”

    吕方面露苦色,卢俊义急忙出言解围道:“哥哥莫怪吕方,是小人执意要来军中。小弟承蒙山寨救助,尚且未立寸功,这次攻打曾头市想要出些力气。”

    卢俊义从来没有想过上梁山,做人到了他这个地步,还有什么追求?北京第一地主,家有娇妻,武艺天下无对,放在小说里面这就是妥妥的主人公待遇啊!可惜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进了牢中卢俊义才明白,自己的万贯家财不过是达官显贵眼中想杀就杀的肥羊罢了。至于武艺韬略,更不过是匹夫之勇。娇妻?不谈也罢。

    所以上次在梁山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得罪高宠,连带着梁山诸位好汉都让他打了一遍脸。到了自己真要投靠梁山的时候,还是得弯下腰来。

    宋清含笑点点头,这卢俊义也是个伶俐人物,这般做派丝毫不拖泥带水。

    当即众人回到了营寨中,一边伐木制作攻城设备,一边收拢探哨,以免提前惊了曾头市。

    就这么围城的第三日,曾头市按耐不住了,派出了法华寺的僧人,来到了宋清军中。宋清大喜过望,急忙召集诸位头领接见这僧人。

    两个僧人跪在地下喊道:“大王,小僧是曾头市上东边法华寺里监寺僧人,曾家五虎来寺中骚扰,索要金银财帛,无恶不作。小僧已知他的经常出没的地方,特地前来拜请大王前去劫寨,剿除这曾头市,也好帮凌州除去一霸!”

    宋清也不戳破,佯装大喜过望道:“既然如此,还请大师明说。”

    “他有五个寨栅,只是东寨里,便是曾家弟兄常住之处。大王别的都不用打,只要能拿下这个寨子将曾家四犬拿下,曾头市就完了!”

    这僧人一脸和曾头市苦大仇深的样子,慷慨陈词。宋清暗笑两声,只做激动样。

    林冲不知道详情,站了起来谏道:“哥哥,我看这两个僧人倒像是曾头市的探子,哥哥莫要轻信啊!”

    那先前没说话的僧人站了起来道:“出家人不打妄语,小僧怎敢相诳?况且久闻梁山泊行仁义之道,所过之处,并不扰民,因此特来拜投,如何故来掇赚将军?”

    宋清摆摆手,冲着林冲使了个眼神道:“出家人我是信得过的,教头休要再劝!今晚我和公孙军师亲领三千军马前去劫营,教头自领其余兵马镇守大营!嗯……就杨志部和张清部吧,两部和我同去。”

    林冲还想再劝,宋清眼睛一瞪道:“林教头莫要违背军令!”

    公孙胜拉了拉林冲的衣袖,林冲不知何意,但是放弃了劝解。

    宋清哈哈一笑,当即整顿军马准备出发。

    等了宋清离了营,林冲满怀忧虑,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到了营寨。

    “林将军,你能看得清的东西,以为我们会看不清吗?”

    林冲回头看去,是新上山的军师陆登再和他说话他。

    对于这个军师林冲是颇为认可的,山寨以前的三大军师都是草莽出身,朱武是草寇出身,公孙胜是个道士,就连吴用也不过是一个教师出身。倒是张叔夜,这个家伙素有威名,倒是个合适的人选。只可惜的是人家并不心甘情愿的为山寨效力,只是在寨主半是威胁下才留在山寨。反而不如这个新上山的陆登,最起码做事不拖泥带水,利利索索的上山,平白让人生出了三分好感。

    林冲听闻此言大喜过望,问道:“陆军师的意思是……”

    陆登哈哈一笑,朗声道:“林教头,这是寨主给你我二人的功劳啊!”

    ……

    却说宋清等人跟着法华寺的两个僧人一路来到了法华寺,那僧人道:“大王,现下还早,小僧以为可在寺中休息片刻,等到天黑后再杀向曾头市!”

    宋清自无不允,当下亲卫军打头,入了这法华寺。

第一百二十九章:空房() 
时值金秋,这法华寺寺内一片萧索,一阵秋风吹来卷起一地的落叶,悉悉索索添了三分诡异的气息。墙上斑驳的金漆好似在诉说着昔日的繁华,只是一片一片的爬山虎霸占住了墙面,仿佛宣示着主权。

    “这寺庙怎么如此落魄?”

    高宠一踏进这个法华寺就不禁的皱眉,他虽是农家出身,但是眼界、机遇无一不是一等一的。更别提在梁山了,连林教头、军师们对高宠都是不敢得罪。

    那僧人急忙出言道:“头领,都是那曾家五虎,连番来寺中索要金银,寺中早就断了香客。只留下长老并几个侍者,自在塔院里居住。头领暂且屯住了人马,等到了三更时分,小僧直引到那厮寨里,定能大获全胜!”

    宋清哈哈一笑,没有理会两人,长啸一声,轻声吟道:“落寞荒山黄叶卷,参天古树草中眠。青炉香冷颓垣败,红烛烟销佛面残。落钟卧苔幽殿暗,断匾伏地破窗寒。枯槐鸦噪无人到,寂寂孤坟夜月阑。”

    高宠虽然听不甚懂,那僧人却是个懂文的,出言附和道:“是啊,只怕这一遭又要生灵涂炭了!阿弥陀佛。”

    宋清点了点头,看向高出的佛塔道:“是啊,今夜定要生灵涂炭了。”

    两人都是意有所指,宋清却转过头来道:“你一个出家人,为何要做出这般事情?”

    僧人心头一惊,强忍着镇定道:“回大王,这曾头市欺行霸市,无恶不作,弊院从未得罪过他,尚且常常索要金银,更别提凌州的其他人了!”

    宋清哈哈一笑,点头道:“好!今日我就要为凌州除掉这个祸害!”

    僧人心中稍定,殊不知就是他这句话判了自己死刑。

    山寨士卒当下就在这法华寺歇息了半晌,两个僧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时候早有几人悄悄的离了法华寺,回到了营寨去了。

    等到了两更时分梁山军卒才开始造饭,晚饭后都快接近四更了。那僧人怕误了时间,连连去宋清房中催促,却都被解珍解宝拦了下来。

    快到四更的时候,宋清才悠悠的从房中出来,打了个哈欠道:“走,出发!”

    僧人早就在外面等候,急忙上前道:“大王,此时尚且不晚,只要加快行军定能打曾头市个措手不及!”

    宋清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两个僧人跟着梁山军队出了法华寺这才心中稍定,直骂宋清不懂兵法,早就定好的时辰非拖到了四更。心中却是抱定了注意,只要一有机会就离了梁山军队,以免受到刀兵之祸。没奈何,两个孪生兄弟似得头领一直盯着二人,到令人好生郁闷。

    离了法华寺不过半里的时候,宋清指着两个僧人道:“给我绑了!”

    解珍解宝急忙上前,迅速的拿下了这两个僧人,那稍微年长的僧人吓得腿都软了,强作镇定道:“大王何故绑我们啊!我师兄弟二人为了梁山好汉不惜出卖曾头市。大王这般行事,不怕坏了江湖道义么?不怕坏了梁山名声么?”

    宋清哈哈一笑,并不理会,却对张清和杨志道:“两位兄弟,咱们打道回府!”

    两人并不知道内情,张清还想出言,杨志却抢先道:“原来哥哥早就看破了,我还生怕敌人有埋伏,派出去许多哨探。”

    张清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称赞道:“哥哥们高瞻远瞩,小弟实在不如也。”

    宋清急忙劝解这位擅长开挂的好汉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兄弟的特长是带兵,若是你能看破敌人的计谋,吴用的位子早让你取代了!”

    众人说说笑笑回了营寨,营中却只有些许留守的人员,宋清急忙派人去唤留守的头领。

    不多时,一身戎装的扈三娘走了过来,上身是一件青色的连环锁子铠,铠裙却是绛红色的,平白给美人儿添了三分艳丽。只是眼中的血丝,还有脸上的三分慵懒,无一不说明这个女子一夜没睡好。

    宋清笑了笑,颇感歉意的拉住了扈三娘的手问道:“没睡好吧?林教头去那里了?”

    扈三娘捋了捋青丝,脆生生的答道:“陆军师拿了哥哥的虎符,并林教头和诸位头领都带着军马出去了,就连李逵也跟着出去了,却偏留我一人看守营寨。”

    扈三娘虽然是女将,但是能和呼延灼交手十余回合,又岂是白给的?自视甚高的扈三娘却不甘心当了摆设,生擒韩滔便是她最好的证明。只是在和宋清的关系处在半公开状态后,再也没有出手的机会,让这个奇女子心中气闷不已。

    宋清却是心头一暖,林冲的这记马匹拍的无迹可寻,却让人生不起恼怒之心。笑了笑,将扈三娘拉入了自己的怀里道:“三娘……你说我回去后就娶你怎么样?”

    扈三娘心如撞鹿,思索片刻后才抬起眼睛,像小兽讨好似得看向宋清道:“清郎,若是我不愿意,你会不会生气?”

    宋清摇了摇头,抱紧了扈三娘道:“怎么会呢?”

    扈三娘如释重负般的出了口气,嫁为人妇后只怕再也没有上战场的机会,这是她最怕的结果。见情郎没有生气,急忙安慰道:“清郎,非是三娘不愿意嫁给你,只是我不想和巧儿一样呆在梁山,一点趣味也没有。”

    宋清心中一痛,自己常年在外,不知不觉的冷落了家中的两个美娇娘……

    正当宋清在大营中你侬我侬般的温存的时候,曾涂却忍受着刺骨的寒风。

    如今天色已经转凉,大晚上的伏在外面,身上又有冰凉的盔甲,实在是受罪啊!

    偏偏梁山的贼人又迟迟不来,自己从两更刚过就在这草中等候,如今都快四更了,这天杀的梁山贼人还不来!莫不是想冻死老爷,再继承曾头市的钱粮么?

    曾升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站了起来跺了跺麻木的双脚道:“大哥,依我看,这梁山贼人怕是不会来了!”

    曾涂瞪了曾升一眼,战场上兵凶战危,一个不慎就有可能丧失性命,曾魁不是最好的质子么?急忙怒斥道:“你不要命了!快躺下来!”

    两人说话间,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曾升心中颇为激动,急忙悄然躺了下来。

    不多时,前面树林里杀出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那汉子哭丧似得走到了曾涂面前,大声哭道:“大郎君,不好了!”

地一百三十章:曾涂的末日() 
无疑,陆登对于这次行动十分重视,无论是从私还是从公他都十分都需要这份功劳。从私,自己上山后没有寸功,怎么能站得住脚?从公,有了这份功劳,对于日后的工作也方便展开。

    幸运的是宋清给的权限极大,不仅将整个梁山军交给陆登,还让林冲这样的老人来为陆登保驾护航。

    陆登心中激动之余,更是下定决心,要将这一仗打的漂漂亮亮的!

    见到了宋清派来的信使,知晓了曾头市在东寨埋伏的消息后,陆登心中大定。

    曾头市立下的是五座营寨,分为东西南北中,傻子都知道这中间的营寨定是最为重要之处!只是这怎么趁虚而入,还需要好好算计。

    自从宋清的信使来了后,陆登就一直在帐中枯坐,足足一个时辰后,才走出了帐门,意气风发的站在门口轻声道:“金国的鞑子,今日合该你们要丧命于此啊!”

    ……

    曾涂见了那人心中一慌,急忙问道:“怎么了?快快说来。”

    那人如丧考妣,哭丧着脸道:“大郎君,梁山贼人正在猛攻中军营寨,恐怕一时三刻就守不住了!小人趁乱跑了出来,前来通知大郎君。”

    曾涂心中一沉,来不及思索,急忙对着曾密、曾升、苏定等人喊道:“不好,父亲有危险!快快回军!”

    众人急忙将埋伏在在路边的军士唤了起来,火速朝着中间的营寨杀去。

    可惜,曾涂没有注意到的是,曾头市的头领都是心急如焚,纵马狂奔,不知不觉的不少士卒都落在了后面。而且先前报信的士卒不知何时,已经离了曾头市的队伍。

    曾头市士卒行不过半里,一声梆子响,见四下里金鼓齐鸣,喊声震地,一望过去,草丛中杀出来上千士卒!

    曾涂被吓了一跳,但是一看只有这千余士卒,心中出了口气,安慰众人道:“诸位,只有这点人马还敢阻拦我军,诸位莫慌!”

    没奈何,曾涂话音刚落,左边杀出一只马军来,为首的一个手持丈八蛇矛,曾涂倒是认识,正是梁山的二寨主,豹子头林冲!

    曾涂心中慌乱无比,急忙吩咐道:“苏教师,你带一只军马去拦截这林冲!”

    苏定眼中精光一闪,心中冷哼一声,这曾涂倒也小心,一直都防范着自己,不然自己也能立上些许功劳。

    想归想,但是苏定还是抱拳领了命,去点兵马。

    苏定走了不过数步,左边又杀出一只军马来,为首的一个大和尚手持一杆大禅杖,好似天神降临般的。却是之前和曾涂交过手的,曾涂还特地打听过,这是梁山的步战第一将领,唤作花和尚鲁智深。

    曾涂面露苦色,来不及思索,急忙喊道:“郁保四!”

    片刻后,后面来了个巨汉,这人高足足一丈,腰阔数围,一脸横肉,瓮声瓮气的道:“大郎君何事?”

    曾涂脸上挤出来了些笑容,对着郁保四道:“保四兄弟,你带上一只人马拦住那边大和尚!不需要你毙敌,只要能拖延片刻就好!”

    还不待郁保四答应,又有哨探来报:“大郎君,后面又杀来了两支军马,一个挂着“武”字旗,一个挂着“晁”字旗!“

    曾涂一阵气血上涌,差点掉下马去,还好曾密及时的扶了他一把,这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出丑。

    曾涂强忍住,定了定心神道:“曾密、曾索!你二人也各带一只军马,定要抵抗住这两军,千万不要让他冲了我军后阵!”

    郁保四倒也是个忠义之辈,听闻此言,当下和曾密、曾索点了军马各自迎了上去。

    曾涂满怀深情的看了曾密和曾索一眼,对着曾升道:“小弟,跟着我杀出去吧!”

    曾升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曾涂大笑一声,对着剩下的千余士卒大声喊道:“诸位兄弟,随我冲!”

    言罢,曾涂一马当先朝着前路埋伏的兵马冲了上去。

    兵对兵,将对将,曾升对上了旁边的一员副将,曾涂却直接迎上中间的一个手持朴刀的汉子。这汉子说来倒也了得,身披一件连环镔铁铠,外罩一件猩红战袍,手持一把长枪倒也威风凛凛。背后打着一杆“史”字旗,正是那陕西九纹龙,华阴史进!

    无论是曾涂还是曾升都是无心恋战,到了面前却轻勒马匹,想要绕了过去,史进轻笑一声,轻拍胯下苋红马,这马明白主人的心思,长嘶一声,朝着曾涂追杀了过去。

    无论是苏定还是郁保四,亦或是曾索、曾密都是武艺非凡,在曾涂看来拖上片刻定无问题。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苏定最早出阵,到了林冲面前说了两句,却勒马回返,朝着曾涂杀来。

    曾涂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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