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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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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钱不过万贯,可我们大唐回赠了什么?回赠了高昌国价值万贯的金银玉器,价值超过两万贯的丝绸,甚至还有精美的瓷器、古玩、书籍,加起来总价值竟然高达十万贯?我能不愤怒吗?十万贯,够让一个小县城的百姓都过上福足的生活有余,要知道,现在大唐的米价,一斗米只卖五文钱,也就是说一贯钱能买到二十石的米,唐代的一石约近六十公斤,相当于是一千二百公斤,按后世我所在的年代一斤米一元七角五分计算,一贯钱相当于人民币四千多元的购买力。

如果按这样来计算,十万贯就相当于是多少?不用算了,只用脑袋想一想都能得出结论,这根本就是一个可怕的天文数字,没良心的,根本就是败家子,比我这纨绔还败家。见过败家的,没见过比这更败家的。他妈的!

这话没骂出来,我看着他们,他们只是受儒毒之害太深了,从他们的表情我都能看得出来,这些个书呆子表情上的不以为然让我很失望,当然,也有一些若有所悟,我不奢望所有的官员都能明白我的理念,执行我的策略,但是我首先要把国家利益这一枚小小的种子种在他们的心里面。

“我告诉你们,既然陛下让本官来全权负责这一次的谈判,那么,我希望你们这些官员能从中吸取一些教训,明白一些道理,我们是大唐的一份子,我们就该为我们的国家作想,而不是挖自己国家的血肉来喂给那些家门口游荡的豺狼!今天就到这里,我希望大家都能回去想一想,好好的领会一下本官今天所言。”我作出了总结,还有时间,还有三天,三天之后,我要让他们明白。

我同时也会用鲜明的例子向他们证明我的论点,例子?就摆在眼前,那帮薛延陀部落的使者,我的对手?不,应该说是我肆意蹂躏的对象才对。

第484章 谈判还是蹂躏?上

“你们看这样如何?我们必须先分析这些资源。大人值多少?小孩子值多少?男人值多少?女人值多少?身强体健者值多少?体弱者值多少?”我被我自己的话给吓了一跳,莫说是我,我的四个漂亮妞也被吓着了,李漱捂着嘴:“俊郎,您,您以前该不是贩过人吧?”

“屁话!我哪有那闲功夫。再说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人,为夫能干吗?”朝李漱的小屁股蛋上抽了一把,扭过头来,宫女姐姐正在用心的记录,一面赞同我的说法:“本该如此,如今,那些战俘于国可是有大用的,不需多花钱粮,就能造福我大唐,眼下长安到洛阳可是通了车了,日程可是比以往便捷得多了,长安与洛阳之间的往来客商比之以往了多了不少。光是商旅上缴赋税,怕是都增了不少。以往每次我大唐作战,所俘之众,除了少数拿来受降之外,皆尽遣散,任其自生自灭,又或者对方向我大唐降伏之后,皆尽放归,到头来,损失的,是我们大唐自己,妾身以为,该狠的时候就得狠一点。”

啪啪啪!我鼓掌,很赞同这位美人儿所言。“就该这样,漱妹,不是我说你,国家与国家之间,就跟这做生意是一个道理,你可以把战争当作是谈判的筹码,当我们获得了胜利,那就表明,我们手中的筹码多了,那么,我们就想方设法的从对方的口袋里多掏出一些利润来……”

李漱对于商业操作非常的敏锐,当我通过了形象的比喻之后,李漱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并且开始努力地为我出谋划策起来。按李漱的话说,咱们家既然做生意的,就得看对方是什么人,有德行讲信誉的商人,咱们就相互之间尽量公平一些,没有道义的想来占我们偏宜的,那本宫就让他连根毛都捞不着。

很喜欢李漱的这股子精明劲,这才是我的羔羊。

……

所有的谈判条款全部由我来一手策划,刘方知和何正说好听一点是秘书,说难听一点也就是旁听的实习生,除了他们两位之外,那些个鸿胪寺和主客司的中下级官员也都作为了实习生,当然,这是我去向李叔叔反映了之后,拿到了大唐皇帝陛下的手诏之后,把他们都召来了。

所以当我手中的谈判的条款发到了他们的手中之时,所有人的眼珠子差点儿就瞪出了眼眶。“房大人,这至于吗?每一个战俘换良马两匹,这不是抢吗?”

“还有这里,以往薛延陀部所虏之大唐百姓应全部归还,一个战俘换十人。这样的条款他们怎么可能接受?”

“大人,您瞅这儿,一个女子换牛两头,羊十口,这是不是太多了些,像我大唐怕是……”

我冷冷地看着这些外交白痴,直到有人的人不再发出声音,该死的,谈判让这先书呆子上,我还不如直接找几个商人来代替他们,或许更能为大唐赚取更大的利益。

屋内寂静的落叶可闻,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一个一个地瞅着他们,半晌之后,为首的刘方知的汗水都已经滴了出来,我这才缓缓地收回了目光。

我继续安静地坐在矮榻上,没等多久,薛延陀的使臣到了。

“这位是薛延陀正使沙钵罗泥熟俟斤大人,这位是副使突利设大人,这位是朝义大夫、宣威将军房俊房大人,陛下有命,指房大人为此次我大唐与尔邦交涉之正使。”由鸿胪寺的主管刘方知为我们作了介绍。

突利设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道道:“我,突利设,是尊敬的,伟大的,强壮,威震四方草原和大漠的真珠可汗的侄子,向您,天朝上国,伟大的,至高无上的天可汗陛下委派来的,宣威将军表达我们的敬意……”

“宣威将军房俊,这名字有些耳熟。”边上的沙钵罗泥熟俟斤眯了眯眼,瞅着我道。

我笑了,露出了一排雪亮的门牙:“没错,本将军有幸参与那北彊与贵部之战。”

突利设的脸色突然一变与沙钵罗泥熟俟斤对望了一眼,咽了口唾沫:“大人就是那个独力把突厥俟利苾可汗部落里的神牛切切格给制服的勇士房将军?!”

“嘿嘿嘿,大人好记性,正是本官。”笑得更开心了,没想到我的名字竟然流传了开来,伏牛勇士,还算不错。

“你们好,都坐吧,既然你们是来谈判的,那你们的要付出什么?我们得先看看。”

“看看?”突利设与沙钵罗泥熟俟斤突利眨了半天的眼,然后对望了一眼才朝我笑道:“大人我没有听错吧?我们的可汗已经让我们带来了诚意,向大唐天可汗献良马三千匹、貂皮三千张以称臣纳贡,为上次攻打大唐边境的事作出了表示了我们道歉的诚意,如果大唐能归还所掳近二十万众的仆骨部族以及十万薛延陀战俘,我们的真珠可汗将不胜感激,并向大唐允诺,只要归还了这些战俘和人口,薛延陀部愿为大唐永守边陲,永世不叛,并且每年会向大唐进献良马五千匹,牛一万头,羊十万口。”

“就这些?”我喝了一口茶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拜托二位,能不能整出一些有诚意一点的东西,空话人人都会说,可是做的人却没有。”

“你是什么意思?房大人,难道我们真珠可汗是可耻的骗子吗?我们大汗的诚意还不够吗?”老家伙沙钵罗泥熟俟斤突利突然站了起来,朝我大声地喝道。

我斜了一眼这老汉,冷笑了一声,拍了拍案几:“这位老大爷,别急,我可没说你们的大汗没有诚意,不过嘛,本大人觉得这样的诚意还不够而已。”

突利设把这个暴跳如雷的老家伙拉坐了下来,朝我阴侧侧地道:“房大人,我曾经听过你们尊敬的圣人孔子说过一句话,你们大唐不该以仁德来服人的吗?我们伟大的可汗已经觉得我们两国之间产生了误会,如果我们能把这个误会解除掉,那么大唐的北方不就能永远无忧了吗?不要把我们尊贵的可汗的歉意当成是施舍,不然,等待大唐的……”

我继续面无表情地道:“等待大唐的将会是战争,对吗?你是不是很想说这一句,我替你说了,那么,你是否应该感激我呢?告诉你们俩个,你们薛延陀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你们的西边,西突厥正虎视眈眈,你们的东边,黑水靺鞨已经磨利了爪牙,随时准备扑上去咬掉你们身上的肉,而你们的正南方,嗯,也就是我们大唐,让你们损失了多少人口?我来算算,上一次你们举国征兵十余万,逃回去的不过万人,后又被我朝大将苏定芳一路掠夺消灭的怕也有好几万人吧?破同罗于娑陵水畔,那怕是也有个一两万人,再加上我们把你们的仆骨部落整个给端掉了,损失下来,本官这一算下来,还真了不得,怕是不下四十万吧?你们铁勒人总共有多少人口,你们还能凑多少战士过来?”

……

我越说,这两个铁勒人的脸越白,刚才那个还在我跟前叫嚣的老家伙眼下像是个泄气的皮球一般,拿一对死鱼眼瞪着我,靠,爱瞪瞪去,反正老子也不会少一块肉。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怕是现在你们铁勒人的地盘给突厥人和靺鞨人给吞掉了不少吧?咋了,是不是想把那些战俘还有人口要回去,好维持住你们生存的草原?”我继续弹弄着毒舌朝着这两个铁勒人奚落道。

我的手里有的是情报,西突厥与黑水靺鞨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大唐的眼睛,更何况眼下变得虚弱的铁勒人,他们眼下是内外交困,外有强敌,内有矛盾,真珠可汗的大军被咱们给整锅端了,一个大部落被六千余大唐铁骑给俘虏了,真珠的威望是日渐的消退,有些大部落已经渐渐地变得开始不听话了,所以,真珠需要战士,需要人口来增强他的地位,他需要维持他铁勒人总首领的威望。不过,他已经没有能力,也不敢再对大唐发起一场战争,他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只能服软,他只能屁颠屁颠地跑来大唐,想从这里得到他所需要的。

“告诉你,我们铁勒男人无论老幼均能骑马挽弓,骑射无双,不要以为我们铁勒人是来这里企求你们的可怜的。你们等着,等我薛延陀倾国一战,定让你们明白我们铁勒人不可轻诲。”突利设大怒,拉起了老家伙就想往外闯,这时候刘方知看不下去了,只好拉住突利设,一个劲地朝我打眼色。

我没说话,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在心中默数,一、二、三,再睁眼,果然,突利设两人又气呼呼地坐回了榻位上,仿佛是我们求了他才留下来的一般。不要脸的家伙!

第485章 谈判还是蹂躏?下

“二位既然没走,好吧,我也告诉你们我的条件,都已经写在了这上边。你们慢慢看吧,我们有的是时间。”我朝刘方知招了招手,拿了一份我整出来的条约,丢在了案桌上。

让站在我身后的陪同人员这时候竟然都羞愧的低下了头,甚至有些人还很内疚。他妈的,我都想跳起来抽这帮子书呆子一顿,一帮子傻鸟。

“你们这是欺诈,你们大唐也太无耻的,太不讲道义了,枉你们还自称是仁义之邦……”突利设才看了两眼就暴发了,眼红得都快滴血了。“……莫非你们这些南蛮已经忘记了你们的圣人的话了?忘记了你们汉人的仁义礼信。我们薛延陀都知道什么是信义。”

“放你妈的屁!”我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被我吓的保持手臂挥舞一动不动的突利设怒喝道。反了还?!

“够了!仁义、道义,我们是讲的,不过我们大唐是对人讲的,我们不会把这一套用在你们这些没有一丝一毫道义可言的卑鄙之徒身上。”我的声音一向很大,屋子瞬间静了下来。

突利设和沙钵罗泥熟俟斤都目瞪口呆地瞪着我,似乎到了现在才发现我是这么个人一般,我冷冷一笑:“仁义、道义,是对那些知道廉耻的人,对那些知道对错的人,对那些知道善恶的人说的,不是对你们这些在我大唐北境二十余年,多次称你们与我大唐互不相挠,可你们铁勒人做了什么?杀我百姓、掳我妇孺,毁我良田房舍,劫我大唐财物,杀我边士,吃得满嘴流油的时候,怎么不说仁德,怎么不说信义?那时候你们的信义在哪?是不是都被塞进狗肚子里去了?现在到好,被我们大唐狠狠地抽了一顿,失了将士与人口,知道服软了,来求饶了,也明白什么叫仁德,什么叫道义了?放你妈的屁!简直是比畜生都还不如,告诉你们,我们大唐只能知道廉耻,知道对错的人讲仁义,但是我们从来不会跟脚底下的泥土讲仁德,也不会与盘中的卤肉说道义!”

……

突利设手按在了腰间的短刃的刀柄上,但是他却没有勇气拔出刀来,废话,他敢动老子一根毫毛,我很有可能真把他撕了。

“你……房大人莫要逼人太甚了,我们铁勒人已经向你们大唐表达了我们的歉意了。”突利设被我挤到了墙角处,不过我可没动手,他一直退,我为了能把唾沫星子继续喷射到他的脑门上,只能一直前进,结果就是他缩在房角处,而我面对着他狰狞地咆哮道。

“歉意?”我笑得连后槽牙都露了出来:“要不要我把你的婆娘给奸了,把你的儿子给宰了,然后轻飘飘地告诉你一声,对不起,我只不过带走你的牛羊,你的帐篷,你的女人,你的一切而已,至少还给你留了一条裤衩,不是吗?”

突利设呼吸很急促,眼睛血红,死死盯着我。我也盯着他。“怎么了?亲爱的铁勒兄弟,不开心吗?本将军不过是做了一个比喻你就这么不高兴,若是我真干了,怕是你会抄刀子跟我拼命吧?那么,你觉得你们就轻飘飘的拿歉意两个字想忽悠谁?你还真当我大唐的朝庭和大臣们都是傻子不成?!告诉你,突利设,别想从大唐的嘴里凭空掏走一个子儿,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安静,屋内安静得诡异,没有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突利设似乎在自我催眠,很好,看样子他还知道好歹,不是那种脑袋里只有肌肉的二傻子。现在他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或者是想反脸,成,等待他们的那就是灭族之祸,李叔叔心底里恨死了这些降而复叛的王八蛋,苏定芳一战,已经让李叔叔意识到了对付游牧民族一种全新的战术,正想找人试试招呢,眼下的铁勒虚弱得就像是个营养不良的半大小屁孩子,大唐随便丢一块砖头都能把他们给砸个半死。

“房大人,或许我们之间有着很深的误会,你也知道我们铁勒人是由很多的部落组成的,有的时候,那些部落干的事,我们尊敬的真珠可汗也并不清楚。请房大人息怒,我们尊敬的可汗一定会想办法作出补偿。”沙钵罗泥熟俟斤,也就是真珠可汗的叔父,薛延陀部派来的正使大人终于开口了,这一次,他的语气已经软化了许多。很好,既然不敢翻脸,那就有得谈。

鸿胪寺的负责人刘方知小心翼翼地站到了我的身边,战战兢兢地拉了拉我的衣袖:“大人,咱们是不是能心平静气一些,毕竟两国交兵都不斩来使。”

“放心吧,本将军本着大唐一贯的仁义礼信四大原则,不会随意动武,好歹咱也是礼仪之邦,对吧?”我坐回了榻位上,揣起了茶水喝了一口,看了一眼四周,屋子里再没一个人敢再用一开始那些带着疑问或者是鄙夷的眼神跟老子吊歪了,如果他们还觉得我做的太过了,那好,我会向李叔叔替他申请,把他调去出使西突厥,让他用仁义礼信,孔子曰孟子云去告诉整天拿刀四处捅人玩的西突厥人,让他们放下弯刀,无条件的投降我大唐。

至于这两位铁勒小白,他们所有的底牌已经被我给揭得一干二净,还能有啥?

反正路摆在你们的跟前,走不走是你们的事。首先,对于这一次战争的赔款:五十万贯,没钱?拿马牛羊来抵,还有大唐牺牲的勇士的抚恤,没钱?同样拿马牛羊来抵,至于战俘,人口,同样。

如果铁勒人不答应,有啥,想打就来,李叔叔说了,咱们大唐眼下就算是动根手指也能把铁勒人给碾死,不打?行,来归降吧,大唐用宽阔的胸怀还包容你们。

第一天的谈判结束之后,我当着铁勒使者的面,向着这帮鸿胪寺与主客司的官员们作出了总结:“总之一句话,这就是强国的外交,大唐帝国主义的体现!大唐只有强大了,别人才会服软,才会投降,才会认输,别以为拿金银珠宝送给别人换来几句屁话就飘飘然的,那是白痴的行径!”

第三天,谈判仍在继续,眼下,原本那种以往宾主斯文,谈笑间进行契约的情景已经消失不见了,在人们眼里,鸿胪寺已经跟菜市场没有多大的区别,每一条每一款都在争执,在吵闹,已经有几位鸿胪寺的年青官员已经扭转了观念,用比泼妇骂街更凶悍地劲头在跟铁勒人的谈判人员在拍桌子打板凳地争执着,而我,每每哪一条战线出现了溃退的时候,我就作出火力支援。这样一来,既能让谈判继续下去,又锻炼了这些外交人员。一举两得。

……

“可是房大人,这也太苛刻了,每一个成男铁勒男子要良马两匹或者是牛六头,这实在是太贵了,我们铁勒最贵的女奴都达不到这个价钱。”沙钵罗泥熟俟斤抖着花白的胡子,眼珠子使劲地瞪着,我扒开了与他作对手的刘方知,回瞪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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