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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 张廉-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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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踢了踢艳无双,他没任何反映,奇怪地拎起手中的白绸,惊讶的是我竟然毫不费力地就提起了艳无双的臀?我吃惊地看着艳无双因为被我提起臀部而拱起的身体,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也没有内力,怎能只是单手就拎起艳无双的屁股?

    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寒烟和羽熙,寒烟也目露奇怪,羽熙看不见,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依旧在做深呼吸,还在调理他的伤处。

    再次转回头,手再往上拎了拎,这下,几乎是将艳无双整个拎起了,若不是因为我的手臂不够长,准把他拎离地面。这太奇怪了。既然我不会在月圆之夜突然拥有神力,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艳无双在变身之后,身轻如狐。

    我再次看向寒烟,寒烟疑问地看向我。我立刻解释:“不是我,是这小子变轻了,不信你拎拎。”

    羽熙朝我们侧过脸来,似乎从我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了此刻发生的情景。

    寒烟接过我手中的白绸,拎了拎,脸上露出了惊讶,而他的身高和臂长就足够将艳无双拎离地面,艳无双的红发垂落下来,不仔细看还以为寒烟手里拎了一件红色的皮草。

    “你们……玩够了没有……”从那件“皮草”里,传来几乎像蚊子叫的声音,我顿觉有趣,蹲下身撩开艳无双垂落的长发,看到了他无精打采,更像是无力做表情的脸:“乖儿子,现在你可真乖啊~~~菊娘真想好好疼疼你~~~~”捏上他的脸蛋,他痛得只能瞪我,显然全身没有了半丝力气。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弱点的……”他吃力地说着,我笑眯眯地继续捏他的脸:“当然是你母亲亲告诉我的,不然我这个凡人怎么看管你。”

    他一下子无语,认栽地大叹一口气:“哎……娘的胳膊肘怎么向外拐……”

    “秋苒,先救箫莫。”羽熙提醒了我,我立刻拍艳无双的脸:“乖儿子,怎么去你的摄魂术?”

    “用你的神物呗……不然我早就可以命令箫莫取下你的神物了……他只要碰到你的神物。摄魂术就不管用了……”

    原来如此,就像当年明心被艳娘迷晕,也是用神物唤醒。

    我放过了艳无双,立刻取下脖子里的吊坠,来到箫莫的身边,将吊坠往他的眉心一放,立刻,箫莫无神的双眼收缩了一下,下一刻,他就闭上了眼睛,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似是睡了。

    我扶起了箫莫,寒烟见状放开了羽熙,将白绸塞到羽熙的手中后,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我扶箫莫回去休息,你扶羽熙回房。”

    我点点头,将箫莫交给了寒烟后,又将神物放到他手中,他一怔,我嘱咐道:“清清楚楚也被艳无双迷晕了,说不定还有小伍和小容,你到了容居就用这个唤醒他们吧。”

    寒烟看向手中的神物,沉静了一会,对我点了点头。闪烁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意,那份情意似是感动又像是别的,让他原本清澈的双眸更增添了一份魅力,在我还想更深地去琢磨他这份感动时,他已经转身扶着箫莫离去。

    “汪!”秋秋立刻一蹦一跳地,紧紧跟在自己主人的身边。

    寒烟……在感动什么?印象中,他是一个很容易感恩和感动的人,这可能跟他身有残缺有关。

    回头看羽熙,羽熙的脸色依然不佳,他现在几乎是靠着阿骚站着,我立刻回到他的身边,将他手里的白绸交给阿骚:“阿骚,看住他。”

    阿骚再次恢复了精神,兴奋地跳过来咬住了我手里的白绸,看他如此兴奋的神情,我不免也有些担心了,忍不住嘱咐道:“呃……不许非礼他。”说完自己也觉得也有些无厘头。可是阿骚那个兴奋劲就是让我觉得他好像要上了艳无双似的。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阿骚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真的露出失望和伤心的表情。我一下子僵硬了,阿骚不会是真的想非礼这只小狐狸吧!抚额,羽熙养的是什么驴啊。

    羽熙一直没有说话,显然这次伤得不清。我扶他回房后,他就开始盘腿调息。他坐了一会。发现我没走,就对我露出一个让我放心的微笑:“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看着我。”

    “不用吗?”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很担心,“书上不是说要有人看着的吗?以防走火入魔之类的。”

    “呵……那也要有内力之人。你还是帮我把清清楚楚叫来吧。”他说完,闭上了眼睛,真正开始调息疗伤。

    我知道此刻他需要聚精会神,他说的对,我在也没用,还是去找清清楚楚吧。

    出了门正看见阿骚在舔艳无双的毛,也就是他的那头长发,我囧地撞门,阿骚也太……不过阿骚倒是跟刚才那个自恋地舔自己尾巴的艳无双很是相配,或许阿骚也是只妖孽,只是被什么什么神仙封印,所以不能现出人形。

    Orz。。。。我又在胡思乱想了,实在是阿骚种种举动不像是一只正常的毛驴应该有的。

    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艳无双变身成了狐人,但也是我那个可爱单纯的无双孩儿,总不能真的被一只驴子非礼。

    “阿骚!”我厉喝,阿骚立刻收回了舌头,老老实实看着我,我上前夺过白绸,“去,好好看着你主子,有任何差池,我把你宰了做阿胶!”

    他一哆嗦,规规矩矩地走到了房门边,只是那双眼睛,还不老实地盯着我手里的艳无双。叹气,拖着艳无双,出了羽熙的院子。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十九章 可怜的艳无双

    第十九章 可怜的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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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拖着艳无双刚走到门口。迎面碰到了急急赶来的清清楚楚和走在他们身后的寒烟。清清楚楚一边走一边晃着脑袋,好像是刚刚苏醒,还有点晕。

    “夫人!”二人见到我,赶紧双双上前,“夫人,没事吧。”

    我看着他们还有点晕晕的样子,笑了:“还是先关心一下你们自己吧,我有神物在怕什么。你们没事了吧。”

    他们甩了甩头:“没事了,就是还有点晕。”

    “恩,那你们去给羽熙护法,他受了内伤。”

    二人一惊,互看一眼,立刻道:“是!”他们抬步时似又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我,“夫人,那只狐狸呢?”

    “诺。”我指向身后,自从艳无双的尾巴被寒烟捆了,艳无双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就那样软绵绵地被我拖着。

    清清楚楚往我指的方向一看,登时惊得目瞪口呆,双生子一模一样的漂亮的大眼睛撑到了最大限度。看他们那副吃惊的模样,看来他们之前没见到艳无双的样子就先晕了。

    一时间。清清楚楚变成了两尊石化的雕像,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我够淡定。不过寒烟也很冷静,不然就抓不到小狐狸的尾巴了。

    想到寒烟,我就朝他看去。他见我看他,微微闪烁了一下目光后走到我的面前,抬手时,手心里是那个吊坠。原来他以为我跟他要吊坠。

    我淡淡地笑了笑,伸手去拿吊坠,当指尖接近他的手心时,他却忽然收回了吊坠,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抿唇而笑,拿起吊坠走到了我的身后,他身上淡淡的茶香飘入我的鼻息。那丝丝茶香瞬间让一些想忘记,却无法忘记的画面,掠过我的眼前。

    我变得有些不自在,余光里,寒烟的双手已经环过我的脖颈,为我重新戴上了吊坠。他靠近我后背的那一刻,我仿佛都能感觉到从寒烟身上散发出来的,微微的体温。

    他重新站到我的面前,微笑着看着我,反倒是我,显得不够大方。于是,我借着塞好吊坠,来回避他的注视。

    他走到了还在发呆的清清楚楚的面前。“啪!”地一声,在清清楚楚的面前拍响了手,清清楚楚倏然回神,愣了愣。寒烟沉着脸扬手指向了羽熙的院子,清清楚楚带出了一丝歉意,立刻前去看护羽熙。

    然后,寒烟再次回到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小狐狸,问: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是啊,怎么处理小狐狸?就这么一直拽着熬通宵?那我也吃不消。我就跟寒烟商量:“这样,我拽上半夜,你拽下半夜。”

    寒烟听了点点头。

    我想了想,小心地问:“寒烟,你能不能给他做身衣裳?毕竟我答应了他娘要好好照顾他,你看他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寒烟可不是随便给别人做衣服的,就像清清楚楚,就没那个福气,见寒烟垂落双眸,我立刻道,“你不愿做也没关系的,帮我给他量个身吧。我好叫外面的师傅做。”

    寒烟听罢再次抬眸,他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狐狸,笑容更大了些,双手在胸前轻划:外面师傅做的衣服,裤子没有洞,他的尾巴就不能放出来了。

    见寒烟这么说,显然是他打算给小狐狸做衣服了,我立刻替那只狐狸感谢:“谢谢你,寒烟。”

    寒烟还是微笑着,笑容在月光下就像兰花那么清新美丽。

    转身踹了一脚小狐狸:“听见了没,虽然你要杀我,但我是守信用的。你母亲亲嘱咐我好好照顾你,我绝对会把你照顾地好好的。”

    “切!”那堆“红毛”下传来一声夹杂着不屑,愤怒,认栽,抑郁的声音。我也对着他:“切”了一声,小狐狸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神了。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在晚上,单独地进入寒烟的院子。院子里静静的,是啊,寒烟的院子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静静的。以前每每烦闷的时候,就来他这里坐一会,喝上一杯茶,心情就会因这片宁静而舒畅。

    不仅仅是我,雪铭,羽熙,在烦闷的时候。都会选择来寒烟的院子。他这里已经成了我们排解烦闷的地方。

    寒烟无声无息地在前面走着,他走得不疾不徐,像一朵悠闲的云,又像一阵和煦的风。只要看着他,人就会安静下来。所以,一路上只有艳无双被我拖拽时,发出的“沙沙”声。

    在寒烟的房门口,看到了等候着的秋秋。它比他的主人更早回了家。它看见我来了,立刻开心地跑到我的脚下,欢快地跳跃,却不出声。

    多么乖巧的秋秋,知道主人爱静。它忽的发现我把艳无双拖来了,它就一下子跳到艳无双的后背上,舒舒服服地趴下,不用再自己步行。

    轻轻的,寒烟推开了房门,他让我在门口稍候。在点亮了灯后,方才请我入内。

    寒烟的房间自然也没少来,我不客气地坐在了外屋的椅子上,一手拽着拴住艳无双尾巴的白绸,一手枕在耳边,秋秋乖乖地趴在我的脚跟。

    将艳无双提起,想着怎么让他老老实实给羽熙解毒。至少今晚这一役。艳无双算是恨我恨到牙痒痒了。

    一阵清香幽幽而来,是寒烟给我泡上了茶,他蹲下身开始给艳无双量身,当他量到艳无双的尾巴时,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去摸艳无双的尾巴。

    蓬松而柔软的尾巴带着暖暖的温度,捏紧时,方知里面的那根尾骨只有黄瓜那么粗。Orz。。。僵硬了,为嘛我总是想到黄瓜。哎,谁叫我是菊花黄瓜党呢,什么东西捏在手里,都会以黄瓜的粗细来衡量。

    其实。。。艳无双这根东西应该算丝瓜吧。因为黄瓜没那么长。明明只有丝瓜那么粗的尾骨,却形成了一根如此硕大蓬松的尾巴,就像一根超级大的棉花糖。这是一根绝对极品的狐狸尾巴,如果剪下来做围脖……

    “臭女人!你在打我尾巴什么主意!”从那堆长毛下,传来艳无双咬牙切齿的声音。呀,被发现了,难怪说动物是有灵性的,更别说这种人狐了。

    我索性一把捏紧他的尾巴:“把你的口水交出来,不然我切了你的尾巴!”

    “哼!”艳无双冷哼,寒烟移到他身旁拨开了遮住他脸的长发,似是好让我们更好地“交流”,当即,一双怒瞪的眼睛出现在了红发之后。

    他瞪了一眼寒烟,却是笑了,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红唇:“想要,你自己来拿啊~~~”

    抽眉,看他那副贱样,我就想切了他的尾巴。

    “我告诉你~~如果切了我的尾巴,我就会变成凡人,到时口水就跟普通人一样,不能再救你的羽熙爱郎啦~~~”他说得得意洋洋,我听得十分惊讶,原来除了他的尾巴他就会变成凡人。

    他说得是真的?还是在骗我?狐狸生性狡猾,不可尽信其言。他说不定是为了保住他的尾巴所以才那么说的。可是……万一是真的呢……

    “怎么样?要不要来拿我的口水啊~~~”他又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唇,“我已经准备好了哦~~~么么么……”

    “你丫的,以为我不敢吗!”我也怒了,自己拿就自己拿。

    忽地,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是寒烟。我看向他,他摇摇头,示意让我冷静。

    “哈哈哈,怎么,不敢?”小狐狸挑衅地抛出了一个媚眼,我真的忍不住了。可是寒烟还是牢牢拉住我的手臂。

    “寒烟!”我急了,事关羽熙的眼睛,我怎能淡定?

    寒烟笑了笑,示意让我等一会。然后他松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走入内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我眨了眨眼睛,剪刀?!难道……

    只见寒烟走回小狐狸身边,小狐狸还在得意,闭着眼睛,伸着舌头,发春一样地喊:“菊娘~~~~你怎么还没来啊~~~”

    寒烟很淡定地再次蹲下,“咔嚓”剪掉了小狐狸尾巴上的一撮毛。

    小狐狸还不自知,还在叫春:“呃——我好渴啊——”

    寒烟依然很淡定地移到小狐狸的面前,小狐狸的耳朵微微一动,提鼻子闻了闻:“怎么~~你让寒烟干爹来代替你取?好啊,寒烟干爹也是个大大的美人呢~~~”

    意外的,寒烟没有生气。若是平日,这样轻佻的话他一定会愤然离开。而今,我又知道他会暗器,心头一虚。原来寒烟真的是好脾气的,若不然,他完全可以银针嗖嗖嗖,把人扎成马蜂窝。

    只见寒烟还是很淡定,他将那搓毛放到小狐狸鼻子下,扫了扫小狐狸的鼻孔,立刻,小狐狸惊愕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清那搓毛时,登时,他愤怒起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他怒不可遏地想移动身体,可是,却无法动弹半分,最后,他只有用仅有的力气破口大骂。

    “柳寒烟!你这个女人!你胆敢剪本大人的尾巴!本大人要把你生吞活剥!要把你先奸后杀!你等着,本大人绝不会绕你——”

    寒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寒烟,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若不是今日艳无双变身,我恐怕永远都不知道,原来寒烟冷酷起来,不亚于雪铭。

第二卷 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 第二十章 原来小烟是个男人

    第二十章  原来小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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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烟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歇斯底里的艳无双。他很有耐心地等艳无双骂地口干了,舌燥了,嗓子哑了,他才不疾不徐地拿来一张白纸,一只笔,就在艳无双的面前,不紧不慢地写着:“救羽熙,不然剃光你的毛。”

    艳无双,妥协了。

    我,囧了。寒烟真狠。

    一滴泪,流出了艳无双的眼角,委屈而哀伤,怨恨而无助。他啜泣起来,就像变身前的小无双:“冉羽熙现在受伤了,不是治疗的最佳时候,我们狐族的口水有毒,所以要等他伤好了才能治他。”

    寒烟满意地点头,然后,他仰起脸看向我,对着我微微一笑。莫名的,我感觉到了一丝害怕。一直觉得寒烟心思细密是他的优点。但我却忘记了,正是心思细密的人,才能在第一时间洞察到对方的弱点和软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攻陷对方,让对方妥协。

    不由得,我想到了一副场景,那是一本叫《风声》的电影里,汉奸逼供的情节。那汉奸用来逼供的刑具就是银针。针入三分可治病,但入七分就伤身。一针扎下去,会让人痛不欲生!

    在满是刑具镣铐的密室里,有一张冰冷的铁床,艳无双满身伤痕地被拷在了铁床之上,红发披散,衣衫褴褛,破陋的衣衫已经遮不住他那精壮的身体,莹白的肌肤和胸前的两颗红豆在条条破布中若隐若现。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是道道红色的鞭痕。

    汗水润湿了他的脸,他的发,发丝黏附在他绝美但却苍白的脸庞,脸上是他因为用刑国度已经有些迷乱的神情。

    一个可怕的白衣人面戴纱巾,双目冷淡地站在刑房旁,他的眼睛里,没有阴狠,也没有同情,没有仇恨,更没有怜惜。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感,只有一片茫茫的,让人看不透彻的黑暗。他手拿银针,然后淡然地落下。

    “啊——”一声惨叫从艳无双唇中吐出,然后是呼呼呼地气喘连连。白衣人抚过他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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