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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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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三娘的棺椁回来。”

    扈成吓得面无人色,叫道:“爹爹……!”

    “闭嘴!”扈太公没好气的道:“蠢货,她不死怎么搪住祝家人的嘴!”

    扈成这才明白是让扈三娘假死,然后让祝彪真死心,但是这么做了,扈三娘只怕真的一时就不能回来了,但是转念想想,不回来也就先不回来吧,不说祝彪那里逼迫,就是王英这个货色还没去了,真要是被臭蒜沾了,扈成想想都觉得恶心。

    于是扈成老老实实道:“儿子知道了。”

    扈太公又道:“此翻上京,你带着闻质前往,你去辽国的时候,我已督促他回京考了举人,今年春闱,正是他下场之时,你只管带他去,监督他考完了再回来,就算他不想为官,但是这进士科他还是要考的。”

    扈成心道:“日后就和老子上山好了,考那屁闱有什么用啊。”只是这话万万不敢说出来,小声道:“爹爹,那乔郓哥是个机灵的,就让他给焕章做个书童吧。”

    扈太公道:“这些随你安排。”随后起身向外走,扈成担心他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到了后院,把他交给了李姨娘,这才向回走,才到门口,郓哥飞奔过来,叫道:“大郎,大郎!”

    扈成皱着眉头怪叫一声:“好兄弟,我把大个炊饼送你!”

    郓哥吓了一跳,小脸都白了,叫道:“大郎,这个开不得玩笑。”

    扈成虚踢一脚,叫道:“我听你喊完,我就想去找西门庆拼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家大奶奶还等着我呢。”

    郓哥苦笑一声,道:“大郎,圣僧江里来到了一个人,圣僧看了他的书信就哭了,让我马上找你过去。”

    扈成脸色一变,急急向着前院而去,郓哥跟在后面跑,扈成道:“你别跟着我了,你回去收拾,明天和我们一起上京。”

    郓哥一怔,想要再问的时候,扈成早跑远了,他不敢耽搁,急忙回去收拾行李,扈成并没有让他通知闻焕章,反正那家伙也不想去,东西肯定扈二姐都给他准备好了,只要明天上路就是了。

    扈成匆匆到了萧嘉穗的院子,推门进去,叫道:“师兄!”

    萧嘉穗带着一个少年出来,他脸上还有哭痕,向着那少年道:“给你师叔见礼。”

    少年就上前一步,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叫了一声:“师步。”扈成要扶的时候被萧嘉穗给拦住,扈成急忙在身上的摸的时候,偏这会什么都没带,萧嘉穗看出他的意思,伸手按住了他的手,道:“不必那些虚礼,他是我奶兄之子,叫作萧引凤。”

    萧嘉穗出身大户,他自小是有奶妈妈带大的,而他的奶兄萧括,和他最好,扈成心头一动,试探着道:“师兄,可是奶兄有什么……?”

    萧嘉穗悲伤的点点头,道:“我家族人大都流落他乡了,南兰陵老宅有我奶兄还在那里,看着几间老屋子,他算是个念想,引凤和我说,那花石纲盘查到了我家,要动一棵先武帝手植的梧桐,我奶兄拦着,被那些起树的军兵给打成了重伤,看看不活,急等着我回去……。”

    萧嘉穗说到这里泪如泉涌,扈成一伸手把萧嘉穗给抓住,道:“师兄,我和你一起回去!”

    萧嘉穗摆手道:“不必了,你要到京在谢恩,这事不能让你分心,我只回去,把我奶兄发送了,把家里的老屋都处置了,然后就回来。”

    扈成急得跺脚道:“师兄,那些贼一般的人,哪里会那么便宜就放过你啊,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萧嘉穗坚决的道:“我又不回去,找人打架,你不放心什么。”

    扈成急道:“我不放心的是,你要是和人去找架,那些花石纳的军校那个也不是好人,你一个人会吃亏的!”

    萧嘉穗苦笑道:“那你和我回去就行了吗?你到了那里,也是人生地不熟,有什么用啊,你要是当真担心我,就尽快到京城,若是在京中能拉到什么关系,那我就是在那里出了什么事,你也能救我啊。”

    扈成思忖半天,道:“石三郎是金陵人,让他跟着你回去吧。”

    萧嘉穗摆手道:“他那性子,直如烈火一般,让他跟着,没事也要找出事来了。”

    扈成都要给萧嘉穗跪下了,带着哭泣的声说道:“师兄;小弟求了,你就带个人走吧,但凡有事,也能有个回来报信的,小弟……。”

    萧嘉穗看出扈成是真担心,看那样子都要哭出来了,无奈之下,道:“师弟,不如这样,我走之后,你从东京回来,我还没有消息,你就向南,去联络那私盐贩子‘混江龙’李俊,那李俊家在江州北揭阳岭上,我家就在那江州上游,到里贤弟只管先到南兰陵,这样总行了吧?”

    扈成知道,萧嘉穗说得南兰陵是南北朝的时候,南朝设立的侨州,实际地方是苏州丹阳,萧家子弟念着老祖出身,所以仍称那里为南兰陵,他想了想,自己从这里东京,不过五、七天的路程,再到北边,最多一个月,也就回来了,然后南下,就算是有什么事,也来得及赶到,这才点头,不舍的道:“小弟盼着师兄早早的回来。”

    萧嘉穗眼看哄住了扈成,这才道:“我现在就走,天亮的时候,我们叔侄就能到达运河,在那坐船南下。”

    扈成又是一阵紧张道:“师兄,我听人说,那些花石纲的大船都运河行走,有船行得缓了,立刻就撞,你们却要小心啊。”

    萧引凤觉得扈成实在是太能唠叨,不满的道:“我来得时候走就是运河,哪里有你说得那般凶险啊。”

    扈成一幅老成的样子说道:“你知道什么,那是你们好运,没有碰到而已。”

    萧嘉穗心如火烧,实在没有心情在这里和扈成多说什么,他拍了拍扈成的手,道:“贤弟放心,我和引凤都有一身的好水性,在太湖里三日不出水都能过得,就算是被撞了,也不至于被淹死在里面。”

    扈成实在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让人萧嘉穗和萧引凤两个人备了好马,银两,亲自送他们出了庄子,一直送得出了独龙岗,扈成还要送,萧嘉穗不得不拦住他,道:“贤弟,你明天还要上京,不能再和我走了。”

    扈成无奈,只得就在独龙岗的岗口和萧嘉穗做别,看着他离了独龙岗之后,快马加鞭,向着运河赶去,一颗心忧忡悬起,恨不能就跟着他下江南才能安心。

    扈成就在岗口站着不动,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答里孛和石秀匆匆匆寻来,他的身上都冰凉了,答里孛惊恐之极,和石秀好好把扈成给哄了回去,好在扈成身体好,也没有得什么病,回去泡了个热水澡就缓过来了。

    第二天气一早,李纲的车驾起行,扈成和答里孛就跟在他的车驾之后而行,由于他们这次要到回雁峰去,所以山士奇就留下了,跟着他们一起走,扮作保镖的样子,脸上的金印用膏药盖了,没有人敢来李纳这天使的队伍中查,只要不让人看到那金印的内容,就没有什问题,另外时迁也跟着同行,他就是人形自测珍宝搜索雷达,丁立自然不会把他丢下,留了石秀、鲍旭、焦挺他们在家,有叶光孙镇着,丁立倒也不怕他们闹事,而闻焕章则是临到天明才知道自己也要去的,他大不愿意去参加什么考试,但是不敢违拗了扈太公,只得苦着一张脸,跟着大家出来了,倒是他临时的小书童郓哥活蹦乱跳的,能去东京看看,这对郓哥来说,实在是太幸福了。

    扈成对老都管千叮万嘱,让他看好家门,又告诉石秀他们,平素里不许好勇斗狠,这一次袁景达没带着,不过他有吃得就行,倒也不争着去,扈成怕他惹事,严令他听老都管的话,不然回来就克扣他的肉,袁景达委委屈屈的答应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就那样走走停停,让扈成都快要烦死了,七天之后,他们总算是到了东京城外,奇诡壮丽的精美,一下就把大家的心给拢住了。

    李纲向扈成道:“官家日理万机,不一定就能今天见你,但是我今天回来,就得要去复旨,你可以找个地方安歇下来,然后给我消息,若是官家有消息,我好能及时的找到你。”

    扈成心道:“我要见那官家,就去妓院里等着就是了,何必劳烦您老人家给引见啊。”

    只是这话扈成打死也不敢说出口,只是点头道:“世叔放心,小侄记下了就是。”

    李纲满意的点点头,又一指哈里虎、扈金哥两个道:“这些契丹人,更不能随意走动,知道吗!”吩咐守了之后,李纲自带着人走了。

    扈成看着李纲的背影走远,猛的回头,看着众人突然怪叫一声,道:“走!我们去樊楼喝酒去!”

    (本章完)

第154章 我有佳妻代执笔 夜深灯火上樊楼() 
东京第一大酒楼,大宋官家常常幸临此处,《水浒传》里,宋江元霄夜赏灯,与柴进、戴宗、燕青四人就曾在樊楼饮酒,‘没遮拦’穆私更在樊楼高歌,发出‘不斩奸邪誓不休’豪言壮语,而名著江南的‘宋嫂鱼羹’也起源在樊楼。

    扈成读书的时候,就常和人说起樊楼的景色,长说平生若得一堵樊楼美景,足慰其生,这回到了东京,无论怎地都要先到樊楼看看。

    一伙人就到了御街北,此时们樊楼新改,三层五楼,东西南北中对立,其中西楼封住,那里是道君皇帝御临之时的专座,平素并不对人开放,五楼高耸,都高过了皇宫御墙,这在后世明、清两朝是不可以想像的,但是在大宋这却并没有什么不妥,扈成望着那这美丽的樊楼,想到后世都说英法联军毁了万圆之圆,那大金铁骑何尝不是毁了这万楼之楼啊,女真人中华文化,两次进行了残踏,毁去的东西,让人无可胜数。

    扈成等人就到了南楼楼下,乱哄哄就要上楼,早有小二给挡住,陪着笑脸道:“诸位客人,此时楼客已满,几位请移步他家吧。”

    扈成一皱眉头道:“我来东京就为了上这樊楼,你若阻我,我岂不是白来一回了。”

    小二一再道歉,道:“实在是对不住客人,我们楼上真的都满了。”

    扈成眉头一皱,道:“你这楼上我看着明明还有地方,为什么不让我们上去?莫不是欺我们是外乡客人吗?”

    小二笑道:“客人误会了,樊楼从来没有欺客的道理,只是客人看着那虽然空着的座位已经订出去了,虽然客人没来,但是我们樊楼是不会再向外卖座的。”

    扈成皱眉不语,答里孛这个时候,道:“官人,我们不如先寻个住处,晚间再来。”

    扈成向那小二道:“若我们晚间再来,可能给我们留下坐位吗?”

    小二摇头道:“这个不能保证,若是客人一心要来,明天一定给客人留个坐头。”

    扈成焦躁起来,叫道:“我听人说,这樊楼随时可以饮酒,那有你这样把人向外推的?”

    小二笑道:“非是小人推客人,只因太师府长公子为上厅李行首争气,就在樊楼,摆席三天,只要有一诗一句被看中,就可以在楼上食酒三日,而今天是第三天,李行首会来这里品评诗文,各地上京的文生举子听说之后,无不来楼中开坐,等侯今夜李行首前来,故而这今日没坐了。”

    扈成向前一步,小声道:“那李行首可是与今上打得火热的李师师吗?”

    小二吓了一跳,急道:“客人小声,防有耳目。”

    扈成一笑,把一把碎银子塞到了小二的手中,道:“我是山东客人,我们那里都知道这个,你还怕什么,却对我们说说,为什么蔡大公子为做这么一个诗会?”

    小二看看左近没人,而且这事东京都传遍了,也就扈成这外来的不知,于是小声道:“官人说得是,这李行首正是那和官家来往甚密的李师师,因她被同厅行首赵元奴给压制,官家要给她出气,特指示翰林学士蔡大公子为她做了这个诗会。”

    扈成一笑道:“那我们现在来得,再上诗文,还能进入吗?”

    小二点头道:“这个能的,今夜就是官家也是要来的,那个时候西楼开放,只要有诗文,还能到西楼见官家呢。”

    扈成回头向着闻焕章道:“妹婿,你却来一首啊?”

    闻焕章摆手道:“还是免了吧。”扈成一把将他扯了过来,道:“我妹妹不在这里,我也不会回去告状,你装什清高,快写一首,今天能不能进樊楼吃酒就看你了。”

    闻焕章不自在的道:“你诗词精通,想要进去,自己来一首就是了,扯我做什么。”

    扈成道:“少废话,全看你了。”

    闻焕章无奈,走过来,道:“可将笔纸一用。”

    小二急忙飞奔回去,一会捧了纸笔出来,还引了一位文质彬彬的掌柜的过来,笑吟吟的和扈成他们见了礼,闻到焕章先道:“不知道这里诗文,有什么规矩,限得韵吗?”

    那掌柜的道:“只要词,不要诗,并不限韵,也不限题,随先生挥笑,那怕就不是今日之作,而是往昔留笔,只要先生觉得好,外人不尝听过,就都可以写来,只是三天前便有一句,也能入楼,而今人数多了,却要严些了,若不是佳作,只能不能得进。”

    闻焕章闻言点头,沉吟片刻,提笔道:

    “蓬莱宫殿。去人间三万。玉体仙娥有谁见。被月朋雪友,邀下琼楼,溪桥畔。相对寒光浅浅。一般天上格,独带真香,冰麝犹嫌未清远。似太真望幸,一饷销凝,愁未惯。消瘦难禁素练。又只恐、东风破寒来,伴神女同归,阆峰仙苑。”

    那掌柜的神情一动,拿过来仔细看看,连声道:“好词,好词,由来这句‘冰麝犹嫌未清远’更觉清华!”说完满面堆笑,向着闻焕章道:“先生高雅,却请楼上一步。”

    扈成哈哈一笑:“我们上楼。”

    那掌柜的用手一隔,道:“这却不行?”

    时迁早就烦了,叫道:“这是什么话?我们都写出来,如何不让我们上楼?”

    那掌柜的笑道:“蔡大公子有规定,只有写出来的人,才能上楼,没写出来的,却上不得楼。”

    众人大为失望,时迁恼火的叫道:“大郎,我们不在这里吃酒了,我听师兄说过,这东京的孙家正店也是有名的酒楼,我们却去那里吃就是了。”

    闻焕章巴不得就走,拉了扈成就要离开,扈成只顾抓耳挠腮,想着自己这会剽窃一首上楼,偏偏一首好的也想不出来,就在这个时候,那马车里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夫君抄录。”

    扈成急忙过去,提了笔,马车里答里孛的声音好似清珠打玉盘一般的响响起:

    “梅花好,千万君须爱。比杏兼桃犹百倍。分明学得嫦娥样,不施朱粉天然态。蟾宫里,银河畔,风霜耐。岭上故人千里外。寄去一枝君要会。表江南信相思。清香素艳应难对。满头宜向尊前戴。岁寒心,春消息,年年在。”

    扈成草而就,那字体大大小小,不堪入目,答里孛在车里说道:“不知道这一首可入得先生之眼?”

    那掌柜的虽然打扮的俗气,但是身上的气质高华,一看就是胸中自有书卷的人物,答里孛这才以先生称呼。

    那掌柜的拿过纸来,看了一眼暗自摇头,这字也太难入眼了,但仍道:“这词很是不凡,只是……。”

    “我是闺阁,自然没有抛头露面的道理,这词就换我家官人上这樊楼,可能成行?”

    掌柜的拿眼看着扈成,那意思:“你就这么上去?不怕羞?”

    只是扈成的脸皮和这些古人比起来,那就是红砖上面盖青砖——厚度至极了,哪里在乎掌柜的眼神,只是看着他,掌柜的无奈,只得点头道:“倒也使得。”

    扈成大喜道:“却请掌柜为我留坐!”然后指挥大车,离开了樊楼,这里闻焕章是东京人,有他做向导,就找地方住下,然后就去那孙家正店吃饭,这酒店的名字虽然普通,但也是一楼三层,豪华不凡,后世大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上都有这酒店的名字。

    众人包了串连着的一个雅间,扈成、闻焕章、山士奇、时迁四人在外间,答里孛、哈里虎、扈金哥在里间,郓哥带着那些下人,在外面散坐吃酒。

    众人酒过半酣,时迁调笑道:“我说小师弟,你这去凑那行首的热闹,也不怕……。”他下巴一扬,点了点里间,扈成笑而不答,山士奇则小声道:“老兄弟,你是……为了官家吧?”

    扈成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来谢恩,但是能不能见到官家却不一定,尔今辽国与金之战,已经到了随时可能爆发的地步,大辽朽木之势已成,而我大宋早就被二百年承平的暖风把骨头熏酥了,对着大辽那不大的风暴,我们这艘烂船还能仗着那点破板子撑一撑,要是对上金帮,嘿嘿;只怕西晋青衣行酒,随行侍厕的故事就要重演了。”

    闻焕章、山士奇、时迁三人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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