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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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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桑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陆珩并没有处置她的意思,也就是说她什么事都没有了,桑桑简直是喜出望外,她连忙过去泡了茶,待给陆珩上茶后她发现陆珩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她也真的放下了心。
  退婚的事对陆珩来说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他甚至好心情地写了一幅字。
  可这漫天的谣言确实是传了开来,私下里有不少人议论此事,就连一直在屋里伺候的桑桑都听说了,可见陆珩必然也是知道的,但陆珩却如往常一般,桑桑不禁叹了一句,不愧是男主,这些事压根影响不了他。
  宴会一连几天,陆珩往往都是出去半天,另半天在屋里休息,那些人瞧见陆珩照旧出席活动,议论声反倒小了些,心下不禁嘀咕起来,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
  此刻,桑桑在屋里收拾行囊,宴会已经结束了,也是时候打道回府了,好容易整理完,已经是下午光景了。
  桑桑刚坐下喘两口气,屋里又迎来了一个客人,这客人正是陆静婉,她今日穿了件大红色绣芙蓉花的襟子,面上敷了细细的脂粉,娇艳的很。
  桑桑有些意外,陆静婉和陆珩关系一向不怎么样,此时又嫌弃陆珩不良于行给她丢脸,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她心中疑惑,但还是迎上前:“姑娘怎么过来了?”
  陆静婉往里走:“我来瞧瞧我哥哥还不行?”一副不想搭理桑桑的样子。
  桑桑听了以后满脸黑线,以前在府里的时候都不过来一趟,何况在这儿,她想陆静婉过来定是有事。
  陆静婉进去的时候陆珩正在读书,他瞧见陆静婉也没有吭声,反而是继续翻了页。
  陆静婉其实一向有些怕这个哥哥,但她想了想来意,还是硬着脸皮坐下了:“大哥,”然后看着桑桑:“还不给我上茶。”
  桑桑无奈之下只得上茶,陆静婉就和喝什么琼酿一般小口地喝茶,也不说话,桑桑心中嘀咕起来,她瞧着陆静婉怎么像是想赖在这儿一般。
  桑桑忽的想起一件事来,陆静婉身为男主的妹妹,在书中也算是有些描述,书中写道陆静婉性子愚鲁,早被秦氏给养歪了,且她爱慕虚荣,最喜那些家世好的男子,周绍南就是其中之一。
  桑桑越想越对,周绍南与陆珩交好,每日傍晚时分会过来小坐一会儿,陆静婉分明是想在这儿等着偶遇周绍南。
  要知道周绍南乃是侯府嫡子,且他姑母贤妃是当今皇上的宠妃,自打皇后逝去,便是头一份的,十分的炙手可热,符合陆静婉的要求。
  桑桑都能想到,陆珩亦然,他低着头:“周绍南身世贵重,甚得贤妃喜欢,听闻贤妃已有意为他挑选身世贵重的女子为妻,你在这儿等着也无用。”
  陆静婉瞪大了眼睛:“哥哥,哪有你这样瞧不起自家妹妹的,我可也是国公府贵女。”
  她说完这话就没出声了,她转念一想,自家父亲已亡,哥哥又坐不稳世子之位,她确实配不起周绍南。
  陆静婉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她一看见陆珩便不敢说了,无奈之下闷闷地转身出屋,桑桑身为丫鬟,自然是要送陆静婉出门的。
  陆静婉走到门口还觉得愤愤不平,凭着她的品貌有什么配不起周绍南的,可她又不敢顶撞陆珩,她气的跺了跺脚,忽然转身递给桑桑一个东西:“既然我那哥哥不叫我在这儿等周公子,那你把这个东西给他吧。”
  陆静婉走的很快,桑桑想把东西还给她都不能,只能无奈回屋,等到了屋里她才看清陆静婉塞给她的东西,这是个香囊,绣工精致,上头还绣了个南字。
  桑桑直觉拿了个烫手山芋,这陆静婉也是的,与周绍南自是不可能的,怎么还想送香囊过去,这要是让旁人瞧见了不定怎么想呢。
  桑桑叹了口气,她想着还是把这香囊给陆珩交由他处置吧,也是巧了,这时候周绍南过来了,他与桑桑也算是熟悉了,一见面就笑道:“桑桑姑娘怎么在门口站着,现在风有些大。”
  桑桑福了身:“劳烦周少爷挂心了。”
  周绍南眼尖,他一打眼就瞧见了桑桑手中的香囊,并且瞧见了上面的绣字,他顿时吃了一惊:“这上面为何会有我的名字?”
  周绍南自幼在金玉堆里长大,家世出众,品貌亦然,自然少不了姑娘喜欢他,他心下微惊,难道桑桑也喜欢……他?
  桑桑看着周绍南的神色一凛,难不成他以为她对他有意思?
  桑桑连忙澄清道:“这个香囊是我捡到的,”她又不能说出陆静婉来,只能如此解释,可周绍南显然有些疑惑。
  两个人相对无言,陆珩这才出来,他看着桑桑:“你过来,”桑桑连忙一叠步跑过去,她知道她又惹陆珩生气了,桑桑都想拜个佛转运了!
  陆珩拿过香囊:“这香囊确实是她捡到的。”
  有了陆珩这话,周绍南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了想道:“正好我此行是来向陆兄告辞的,这便走了。”
  周绍南走后,桑桑连忙解释:“这是姑娘留下的,”她可不想再因为陆珩奇葩的占有欲而受牵连了。
  陆珩什么也没说,只是要桑桑研磨,他要练字。
  这一练就是大半个晚上,桑桑睡眼惺忪,她坐在圆凳上,头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听见了梆子声,该是子时了,可陆珩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只能继续陪着,陪着陪着就睡着了。
  头顶的走马灯微转,昏暗的灯光从美人图里透出来,继而打在了桑桑的身上。
  她衣领微松,露出白皙的脖颈,还有些许精致的锁骨,正如仕女图中的美人海棠春睡。
  陆珩垂下了眼眸,也遮住了眸中的情绪。


第18章 
  桑桑是惊醒的,她在梦中似乎是走在万丈悬崖上,步步惊心,然后一不小心就踩空了。
  桑桑倏地一下就坐直了身子,她起的太急,竟然一不小心撞到了书案摆着的石制烛台上,只听闷闷的一声,桑桑被撞得彻底清醒了。
  这一下撞得着实严重,桑桑抬手揉额头,口中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一系列变故太快,之后桑桑才想起陆珩还在写字,她连忙请罪:“世子,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瞌睡了。”
  陆珩放下笔,他侧过脸去看一旁的桑桑,她的脸睡得红扑扑的,像是滴了水一般的明媚娇艳,尤其是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像是莲花瓣一般,让人恨不得去破坏。
  外面又想起梆子声声,已然是夜深了。
  陆珩忽然觉得一阵说不出的烦躁,他合上书:“可以了,你回吧,叫十安过来伺候。”
  简直是如闻仙音,桑桑立刻就起了身:“那奴婢就告退了,”终于可以睡觉了,她都要累死了。
  桑桑步伐轻快地走了,直到十安进来,陆珩还觉得有些不舒服。
  一路舟车劳顿,终是回了府。
  桑桑一回去便好好躺在自己床上歇了起来,昨晚上睡得太晚,严重睡眠不足,就连上值时她都瞌睡连连,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她自然要抓住机会。
  一觉睡到了天亮,还是宝珠叫她起来的:“快些起来,若是迟了世子可就生气了。”
  桑桑拥着被坐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过去了。
  这一天下来相安无事,桑桑却觉得陆珩很不对劲,他竟然一句话都没说,看样子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般,她又不敢问,只能越发小心伺候。
  直到用完晚膳,陆珩的脸色才好了一些,桑桑也松了口气,每天面对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处处都得小心,她觉得她能折寿!
  刚刚收拾妥当,秦氏就过来了,她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裳急匆匆地过来,眉毛皱起,像是生了气的模样。
  桑桑一看就知道秦氏要过来找茬,那也就是说她会惹陆珩生气,主子都生了气了,下人难免不受牵累,桑桑想到这里就想跑,免得战火蔓延到她身上。
  可惜已经晚了,陆珩一见到秦氏就对桑桑道:“去把房门关上,再给母亲上碗茶,”他心下冷笑,这回又要过来闹哪样呢。
  得了,跑出去是不可能的了,桑桑认命的关了门又上了茶。
  秦氏怒气冲冲,一副兴师问罪的派头:“你这个兄长是如何当的,静婉想嫁个如意郎君你都要阻拦,她可是你嫡亲的妹妹,你拦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桑桑在一旁听的真切,怕是秦氏来为陆静婉“讨公道”来了,她心下不住叹气,果真是个蠢的,陆珩都说的那般明白了,这母女俩竟然还不懂。
  正如陆珩所言,周绍南家世出众,他的姑母贤妃有意为他挑个家世出众的妻子,自然瞧不上陆静婉这等品貌的,就算陆静婉凑上去也只是自讨苦吃罢了,甚至还会遭到羞辱,怎么秦氏母女俩偏就不明白呢,还以为陆珩有意阻拦。
  由此,桑桑清楚意识到猪队友的可怕。
  陆珩面不改色,甚至道:“母亲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莫不是口渴了,不如喝口茶润润嗓子。”
  秦氏再蠢也知道陆珩这意思是不想搭理她,她一怒之下摔了茶碗,茶碗滚在地上当时就碎了,满地的碎片。
  桑桑又一次叹气,得,这活儿又是她的。
  秦氏怒不可遏:“陆珩,这些年你不帮我们就算了,还这般推三阻四的,你可有把我当成是你母亲!”
  “原本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偏你要跟着你父亲出去,累的他战死,如今我就剩下了静婉,你还要同她过不去,”秦氏哭喊道,“你可有把我当做是你的母亲?”
  陆珩的手忽的握紧,青筋毕露,他冷笑道:“难道我就不是母亲的孩子了吗,你可有为我想过一次?”
  自打陆敬章死后,秦氏就待他如仇人一般,明明那时他也只是个孩子,这么多年未曾有过一句关切,张口闭口就是埋怨憎恨,在他重病垂危之际也没有来过一次,甚至未曾发现他不良于行,世上哪里有这样的母亲。
  秦氏一下子就被噎住了,她恨恨地道:“若是当年你替了你父亲去死就好了!”
  说罢,秦氏自觉在此处讨不到什么便宜,只能恨恨地转身走了。
  待秦氏走后,屋子里就陷入了可怕的沉默当中。
  桑桑在一旁听的胆战心惊,人家母子说这般私密的话,她一个小丫鬟却全听到了,还见到了陆珩如此狼狈的时刻,她觉得自己运道十分不好……
  地上满地的碎片,桑桑想着她还是先收拾收拾碎片吧,她怕划伤手,动作就有些慢,过了一会儿才收拾到陆珩脚下。
  也是在此时,桑桑才发现陆珩的手上竟然流了血,原来他竟然捏碎了茶杯!
  陆珩的手修长白皙,此时沾了血十分可怜,桑桑忽然想起陆珩丧父时也不过是个孩子,那般幼小却遭了生母的厌弃,一般人怕是都受不住的。
  陆珩最开始也不似现在这般吧,他也只是个渴望母爱的孩子,却一步一步到了现在这等局面,她想他若是陆珩会否承受得了呢?
  桑桑忽然觉得陆珩十分可怜,她放下碎片,转进内室取了药箱出来:“世子,奴婢先帮您把碎瓷挑出来。”
  桑桑动作轻柔认真,她轻轻地吹着陆珩的伤口:“过一会儿便好了。”
  陆珩这时才有了知觉,手掌传来阵阵疼痛,他垂眸看着桑桑,她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上了一道长长的阴影,她的神情是那样的焦急认真,像是真的心疼他一般。
  陆珩忽然反手握住了桑桑,这些年来几乎所有人对他的好都是有目的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镜花水月般飘渺,这世上哪有什么真心。
  “所以,你又是为了什么呢?”陆珩喃喃道。


第19章 
  桑桑原本正在为陆珩清理碎瓷,可陆珩突然反手握住她,以至于那片碎瓷不仅没有清理出来,反而更深地嵌了进去。
  紧接着,她就听见了陆珩的话,陆珩的声音很轻,偏偏她离的很近,听的分外清晰。
  陆珩在喃喃出口之后就意识到他说了怎样的话,竟问了如此愚蠢的问题,陆珩想及此甚至笑了下,她能为了什么?
  桑桑的心跳停拍了一瞬,她抿着嘴唇,难不成陆珩是发现了什么?
  桑桑心中慌乱,只能低下头装傻:“世子,您这是做什么,这碎瓷又进了肉里几分,奴婢帮您挑出来吧,再耽搁一会儿可就严重了。”
  陆珩松开了手,声音恢复了从前的冷彻:“不必了,你出去吧。”
  他的声音里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桑桑听的心惊,虽然她和陆珩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改善,但也不至于如此冷漠啊,她有些摸不到头脑,但还是听话退了出去。
  待出了门,桑桑想着还是告诉安嬷嬷一声吧,若不然陆珩没有处理伤口就又是她的错儿了。
  这一夜的闹剧终于结束,可她和陆珩之间的相处又恢复到了最开始那般的状态,桑桑几乎想仰天长叹,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转眼间又到了取血的日子,桑桑回到了厢房等待。
  巫祁照旧背了药箱进来,他今日穿了件绣祥云暗纹的袍子,越发衬的他俊美不凡,桑桑在心里赞了一句。
  桑桑笑了下:“又见面了,这回你可千万划的轻些,那样伤疤就能浅一些了,”可惜这时代没有针管,她就只能这样生生遭罪了。
  桑桑和巫祁因着取血而多次相见,彼此间算是熟悉,已经能开两句玩笑了。
  巫祁生性严谨,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桑桑姑娘放心,我会尽量轻一些的。”
  桑桑瞧了巫祁这模样有些想笑,巫祁倒是她认识的难得的好人呢:“那就多谢巫祁大夫了。”
  巫祁拿出匕首轻轻划破了桑桑的肌肤,随着细嫩的肌肤绽出血线,巫祁的眉头就拧在了一起,桑桑看的分明,巫祁真的在关心她。
  桑桑一直有些好奇,这回终于问出口了:“向来说巫族神秘,我一直没瞧见过,你们巫族是什么样的啊?”
  在原主的记忆中就有巫族的存在,那是无上神秘的古族,相传巫族有大能,甚至可以逆天改命,可除了这些,旁的原主就不知道了。
  桑桑见识了巫祁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心中也隐隐钦佩,但她却不觉得巫族会像原主以为的那样强大,再怎么说都是人。
  巫祁听到这话挑了眉:“巫族……”他摇了摇头:“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桑桑听后沉默了片刻,她想她猜得果然没错,不过巫族也定然有神秘之处。
  桑桑叹了口气:“世子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全然康复,你不会离开吧,若是你离开了,那我想我手腕上的伤疤定然会更深。”
  眼下陆珩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巫祁并不需要留在此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走了。
  巫祁取来药膏帮桑桑抹上:“你放心,我一时半会儿不会走的。”
  桑桑顺口问道:“你留在此处可是有什么事要办?”她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嘴太快了,巫祁怎么会告诉她。
  巫祁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才继续:“我留在此处是为了找一个人,”这事说与桑桑听也没有什么。
  桑桑果然好奇:“你要找的人,那定然也是巫族之人,”她有些纳闷,这时代巫族之人向来受尊敬,怎会刻意逃跑,既非如此,那就是被人陷害了。
  桑桑越想越觉得对,不过这原因巫祁定然不会再告诉她了,她安慰巫祁道:“不必着急,总会找到的。”
  “若不然你可以告诉我,日后兴许我就见着了。”
  巫祁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知道她的相貌,她自幼失踪,不过尽人事听天命吧。”
  桑桑愣了下,这要到哪里找去,不过她猜巫祁要找的人一定有别的特征,她只能点了点头。
  待巫祁走后,桑桑还在胡思乱想,能叫巫祁找人,那看来失踪之人定是巫族里身份高贵的人,她细细地回想书中的剧情,似乎并没有提及到,看来她是帮不到巫祁了。
  宝珠过来就瞧见桑桑神思不属的模样,她端过一碗热汤:“桑桑,你可累了吧,喝些汤之后便睡吧。”
  桑桑一口气咽下了补血的汤药。
  宝珠在灶上的活计越发的得心应手,还能时不时地跟着灶上的师傅学两道菜,她十分开心,可自己过得快活了,她就越发惦记桑桑。
  听松院不大,拢共就那么些人,谁不知道陆珩的脾气,宝珠担忧地道:“方才我听说了院里的动静,像是世子生气了,你没有受到牵累吧。”
  桑桑闷闷地点了点头,说到这里,她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在最开始的预想中,桑桑想接近陆珩,然后伺机逃跑,可现在她倒是跟在陆珩的身边了,却完全看不到希望。
  陆珩此人,冷漠阴鸷,除了十安和安嬷嬷两个,压根就不信任她,还欺负她,桑桑觉得她根本逃不了。
  桑桑咬着唇:“世子他那样的人,我能有什么法子呢。”
  宝珠并不懂什么大道理,她握住了桑桑的手:“再铁石心肠的人,他的心终究也是肉做的,你对他好,他自然会感觉到的。”
  宝珠知道,明明桑桑才是受苦的那个,陆珩不仅不疼惜,反而要桑桑主动示好,可在这个奴仆不算人的时候,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
  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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