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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带孩子找上门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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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滑雪度假村和幽灵庄园,周笑天和沈悠关系的亲密,周笑天明里暗里的挑衅和示威,只要他还没瞎就看得出,虽然对他来说,那么稚嫩的小屁孩完全不值得放在眼里,可沈小悠却为了他向自己求情。
  愤怒几乎在瞬间就冲破了理智,但看着沈悠,他又忍住了。
  她求了他,他就只能把怒火强行收回来,收回体内烧他自己,烧得他几乎五内俱焚,却也舍不得她哪怕有一分为难。
  直到现在,他都不想去深究沈小悠求情的意思——是不是只要那小子能赢,他输不输无所谓?
  心中痛意蔓延,林怀远却只牵起嘴角:“瞧不起谁呢?”
  “我就说嘛”章白把酒杯重重地磕在桌上:“实在看不惯,找人揍一顿,就一小屁孩。”
  说完,还暗戳戳地看了看林怀远的头顶——一道绿光恰好闪过。
  不得了不得了。
  林怀远一点也不想在讨论这种问题时被人看头顶,心累万分:“闭嘴吧你!”
  跳舞的几人回来后又喝了一波,林怀远心里不痛快,喝酒就没节制,喝到最后也有些醉了。
  半醉后的林怀远不再一副冷淡不可攀的样子,雄性荷尔蒙全开,看得过来敬酒的公主们脸都红了,其中一个大着胆子凑到他身边,巨波乱晃,做了性感红色法式美甲的手上托着一杯酒,就要送到他嘴边。
  林怀远啪的一掌挥开了。
  没控制好力度。
  稀里哗啦,酒杯碎了一地,引得公主们一阵惊呼,旁边卡座的人也全都看了过来。
  一双双眼睛看着他,从四面八方看过来,盯着他。
  头顶灯光闪烁,将这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的脸全都模糊成了一片光怪陆离。
  林怀远一阵恍惚。
  同样是一群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在记忆深处,全都盯着年纪要小得多的他,窃窃私语。
  “碎尸杀人犯的儿子!”
  “听说脑子受了刺激,把自己亲妈推下楼!”
  “爸妈都没了,就剩他一个。”
  林怀远头痛欲裂,视线内所有的人和物开始乱晃。
  记忆中的半大男孩靠着一面破墙,遍体鳞伤,眼睛却死死盯着幽暗小巷里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几个比他大一点的男孩,半晌,他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面无表情的把躺在地上的几人又挨个拎起揍了一顿,拳拳见血。
  整个小巷立刻回荡起凄厉的哀嚎。
  哀嚎声渐渐微弱,渐渐尖细,不知怎么的,最后竟变成了细弱而凄厉的猫叫。
  脏兮兮的小猫缩成小小的一团,遍体鳞伤,躲在小巷深处戒备地看着前来给它喂食的姑娘。
  姑娘并没有走近,而是隔着点距离把碎肉放在了小猫能看到的地方。
  “既然觉得它可怜,为何不捡回家?”林怀远听到自己问。
  姑娘回过头来——是沈悠,穿着丁香色襦裙,梳着简单古代发髻,还是少女的沈悠。
  她挑起眉尾的小痣说:“还不是时候。”
  林怀远疑惑。
  沈悠笑了,问他:“你看它,跟你是不是有点像?”
  林怀远皱眉向脏兮兮的小猫看去,可怜兮兮、炸着毛、满眼的戒备,跟他没半点像的地方。
  沈悠却敛了笑意:“被伤得遍体鳞伤的小兽,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好意,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吓得它龇牙咧嘴,让它草木皆兵,它会一视同仁的对待所有人和事。”
  “对所有试图靠近它的东西,都会逮到就咬,咬住就不放口,咬死了算,执拗疯狂,懦弱残忍,因为极度的恐惧,因为想要保护自己,就像溺水之人的挣扎,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残忍。”
  林怀远在沈悠明亮的眼睛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震惊——他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小猫卸下来满身的戒备和铜锥铁刺,跟沈悠回了家。
  他也是。


第26章 
  隔着一道雾气潮潮的玻璃; 室外凄风苦雨; 室内温暖如春。
  海城总算开始全城供暖了; 沈悠在周默的小单身公寓里也不用再倒杯水都得披着被子下床了,两人都穿着吊带睡裙,一人拿着杯酸奶; 舒舒服服地靠坐在窗边; 看着暖黄路灯光下飘飘扬扬的雨丝。
  沈悠闲着没事,用手指在满是雾气的玻璃上无意识地写写画画。
  “林?林什么?”周默吸着酸奶; 含糊地问她。
  啊?
  沈悠这才发现玻璃上歪歪扭扭的一个林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写上去; 不禁脸一红; 又见周默正盯着她看,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灵机一动:“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接着背”周默面色复杂地打断她,满脸的“装,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沈悠被看得卡了壳,“匆匆”了半天也没想出下一句; 正紧锣密鼓的琢磨着换一首背时; 就见周默突然在玻璃上的林字外画了一个圈; 然后又开始不知道在画什么。
  沈悠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紧张得直咽口水。
  周默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她刚才净顾着想林先生的事了,都没注意控制自己的表情。
  没无意识地嘀咕什么奇怪的话吧?
  周默刷刷几手指画完了; 又回过头看她。
  沈悠疑惑地看着林字外的圆圈和圆圈外一圈的叉叉,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周默:“知道你讨厌林悦,你不好意思,我就亲自动手替你画个圈圈诅咒她!”
  白担心了半天的沈悠:“······真是多谢了。”
  两人喝完酸奶,沈悠随手从周默的旋转书架上拿了本《美的历程》,翻着翻着,一张白纸飘落到了地上。
  沈悠弯腰捡起白纸,看到上面手绘了一把剑,对剑她没什么研究,也没多大兴趣,却一眼被刻在剑身上的纹饰给吸引了目光。
  这······不就是林先生微信头像的那个鸟形螺旋纹吗?跟远古图腾似的。
  “这剑你画的?你什么时候会画画了?”沈悠疑惑地问周默。
  周默抢过白纸,难得扭捏:“谁会画画啊?是······寇原以前画的。”
  寇原,周默新鲜出炉的男朋友。
  “呦,真不愧是建筑设计师”沈悠打趣周默:“建筑画得好,剑也画得好。”
  “没完了你!”周默恼羞成怒的作势过来掐沈悠,沈悠笑着躲开,又假装要抢她手上的纸,两人打闹成一团。
  “欸,你看这剑不眼熟?”周默躺倒在床上,侧头问沈悠:“像不像逐鹿剑?”
  逐鹿剑?
  沈悠一怔:“什么逐鹿剑?”
  “你什么记性呐?”周默戳她脑门:“高中的时候,就高一,你不是每天都追一部男频小说,叫《墨守不成规》,当时特别火,班里不管男女都追,后来那大大失恋弃坑,你不还想寄刀片来着吗?”
  “就今年六月初的时候,你还跟我说,那遭雷劈的大大终于又打算开始更文了,这才几个月啊,你就忘了?”
  沈悠茫然,她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周默看着她怔忡出神的样子,这才猛地想起她就是六月初昏迷的,昏迷了四个多月,可能确实有些事记不清了。
  想到她莫名其妙昏迷那么久,周默心里不好受,也不想让沈悠总回想这事了,赶紧转移话题:“忘了就忘了,多大个事?咱不提这事了。”
  “别,你说”沈悠条件反射地阻止周默转移话题,她隐隐觉得,逐鹿剑、逐鹿山庄、剑上的纹饰和林先生给她讲的故事有很大关联,她想知道。
  周默拗不过她,只能继续道:“寇原也是那本书的铁粉,他当年还画过挺多同人图,为画逐鹿剑上的纹饰,他还专门跟作者沟通过,参照的庙底沟彩陶上的几何纹,就是《美的历程》里面那张。”
  “哦”沈悠想:“怪不得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眼熟。”
  “那本小说现在还搜得到吗?”沈悠问。
  周默:“原网站的已经被作者锁了,彻底坑了——不过你可以百度,盗文满天飞。”
  锁了?
  “你刚才不还说,作者六月初打算更文来着吗?”沈悠好奇地问。
  周默迟疑了一下:“当时大大确实是更了,但后来的事有点······诡异,这还是寇原告诉我的。”
  沈悠更好奇了:“怎么诡异?”
  周默推了推眼镜,皱起眉头:“说是大大更完一章后,过两天想再更的时候居然更不了了,想了挺多办法都没更成,为这事,大大还在读者群里抱怨过,说自己碰上了灵异事件。”
  “后面的事就更诡异了,不仅更文更不成,之前更的剧情都变了,读者都以为大大在修文,文下面整天一帮人在那掐,有人骂有人说好,不可开交。”
  沈悠就喜欢这种透着诡异的灵异事件,越听越起劲:“然后呢?究竟是不是灵异事件?”
  “是不是灵异事件不知道”周默说:“反正那大大吓得都去找心理医生了,文也锁了,现在能在网上找到两个版本的故事,但都没完结,是个大坑,建议你别看。”
  一听是大坑,沈悠也有点犹豫了,但因为有灵异事件加持,再加上逐鹿剑的事,她又暗戳戳的想看。
  “你想看也别今晚上看了,都几点了!”周默阻止住沈悠暗戳戳的小爪子,拉着她一起去洗漱:“说完我的事,该交代你的了吧——说说吧,刚才过来我这你和小天那一脸的失魂落魄,怎么回事?”
  “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沈悠叹口气:“就是去了趟鬼屋,哮天犬那是吓得。”
  “不至于”周默挤好牙膏,从镜子里看靠着门框的沈悠,说:“小天胆子哪有那么小?”
  “那是你太不了解你弟了”沈悠回想起哮天犬在幽灵别墅里那怂样,心累。
  想到幽灵别墅,又不期然的想到林先生被汗湿透的微凉掌心,还有亲在耳垂上那一吻,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让她失魂了一整天。
  沈悠不自在地咬了咬嘴唇,脸上又开始发烫。
  林先生之前虽然也会逗她,甚至会暧昧,但从来没有逾过矩,这是第一次。
  像是一个信号,一个想要打破他们现在状态的信号。
  而她却并没有做好准备。
  她对林先生有好感,也并不讨厌他的亲近,但如果说打破现在这种状态,她却有很多顾虑。
  何况他之前说过,小家伙的妈妈只是失踪了,就算已经失踪了几年,那也只是失踪,虽然她偷摸摸地查过相关法规,失踪两年,公告三个月就可以离婚了······但心里还是很别扭。
  很在意。
  沈悠其实一直都是一个特别拎得清的人,不买自己消费能力以上的东西,不承还不起的情,不惹解决不了的麻烦。
  她心里明镜似的,林先生,是她努力很多年都可能配不上的人,而且他过去复杂,她不该碰,碰了就是麻烦,就是混乱。
  但从她默认了那个耳垂上的吻开始,她就已经拎不清了。
  今天过来找周默,就是因为心里太乱,想找一个人说说、理理思路,哪怕就是把心里的慌乱说出来也是好的,可事到临头又开不了口了。
  “想什么呢?”周默洗完脸,盯着沈悠隐隐发红的耳垂:“悠悠球,你可别蒙我,你是不是也谈恋爱了?”
  “谁说的?”沈悠吓一跳:“我真没谈!”
  行吧,周默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去梳妆台那边了。
  沈悠轻吁了口气,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两捧冷水降温。
  晚上关了灯,沈悠一脑袋乱麻地躺在床上,本来以为这一夜肯定睡不着了,可不知道是因为白天运动过,精神乏了,还是因为这一天想太多脑力消耗过大,反正沾到枕头没几分钟,意识就模糊了。
  坠入黑甜之前,沈悠脑海中又闪过了那只被冷汗湿透的大手——那人那么怕鬼,晚上肯定会做噩梦吧?
  林怀远确实做了噩梦。
  梦里窗外电闪雷鸣,刺眼白光不时从窗帘缝乍现,床上中考刚结束的少年林怀远睡得并不踏实,半睡半醒,直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少年倏得睁开了眼睛,意识到那道影子是妈妈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妈妈的脚步极轻,到他床边后站定,既没替他拽被子也没坐到他身边,好一会儿都没任何动静,少年紧闭双眼,却也能感觉到她一直在直勾勾地看着他,这无形的视线让他莫名不安,甚至想要睁开眼睛。
  可就在他即将睁开双眼的刹那,一双冰凉的手放到了他脖子上。
  少年甚至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双手就迅速用力收紧,那是一种想要捏碎掐断一个人脖颈的力量,那么大的力气,都不像是女人。
  身体先一步做出了挣扎,少年猛地睁开了双眼,窗外恰好一道电光闪过,白光乍现,照得床头披头散发的女人形同恶鬼——她竟是笑着的,不是兴奋的那种笑,而是一种很幸福、很憧憬的笑,惊得少年都忘记了挣扎。
  “一家人要一直在一起”女人笑着说。
  脖颈处的剧痛和窒息的感觉让少年又奋力挣扎起来。
  少年虽身量未成但力气还是很大的,又是学过混合格斗的人,最初的震惊恐惧过后,还是很快挣脱了妈妈的禁锢。
  妈妈摔倒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满面惊恐、大口喘气的儿子,一字一顿,近乎诅咒:“你不跟我们走,没人会要你,所有人都会厌你恶你怕你,最后抛弃你,你这一辈子都是孤家寡人,永远。”
  少年脖子处火辣辣得疼,连呼吸都是疼的,但这不及他心里惊恐疼痛的万分之一。
  “妈!你说什么呢?我爸呢?”少年声音嘶哑,每说一个字嗓子都像刀割一样。
  妈妈猛地站了起来,少年条件反射得向后瑟缩一下。
  女人却不再看他,直直向门外走去,状若癫狂,嘴里不停念叨着:“一家人要一直在一起。”
  少年呆怔在原地,等稍稍定神跑到客厅时,只来得及看到阳台上白色连衣裙的一角······


第27章 
  沈悠这一晚上睡得并不踏实; 做了很多细碎而凌乱的梦; 之前梦到过的; 还有没梦到过的。
  逐鹿剑、逐鹿山庄、血和尸体。
  细碎又混乱,甚至连完整的画面都没有,醒来后只记得一个中年男人沉声说:“逐鹿山庄逐鹿剑; 人在剑在; 人亡剑藏。”
  逐鹿剑······
  直到了公司,沈悠还在想着逐鹿剑和刻在剑身上的鸟形螺旋纹; 本来想趁着没人注意暗戳戳地看会儿小说; 看看这逐鹿剑到底是什么; 跟林先生给自己讲的故事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结果刚到自己办公位; 坐她斜对面的孙工就走了过来,人未至; 一阵甜美的香水味先扑鼻而来; 孙工问她:“你这周没什么事了嚯?跟我一块儿做新品心脏支架的改进实验呗。”
  接着,不等沈悠开口,又压低声音冲她眨眼:“等你过两个月转正,这个项目也得到初步验证了,正好可以拿这个要求涨薪哦; 到时候我帮你说话呦。”
  留着空气刘海、涂着粉色系眼影的孙工今年三十六; 来公司十年; 算是老资历了,可惜科研水平一般,整个人又不肯钻; 这么多年职位都没什么变动。
  最近她接手了一个心脏支架的项目,正在拉人。
  其实她本来不太搭理沈悠,一个靠关系进公司,而且刚进公司就先把直属上级给得罪了的女生很难让人有好感,但经过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大家都看得出沈悠确实是有实力的,而且性子又好,态度逐渐改观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这次有项目 ,她第一想到就是把沈悠拉进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悠不好再拒绝,而且她项目经验不足,一起研发新产品确实能学到很多东西,何况还是心脏支架,也就点头答应了。
  孙工见她答应了挺高兴,递过来一盒打开的松露巧克力:“要不要尝两块呀?我老公出差去法国时专程给我带的呦,知道我爱吃这个牌子的松露巧克力,每次都要跑好远给我带呢。”
  说完,还一脸小女儿态的娇羞。
  沈悠笑着看她一眼——这位年近不惑的孙工的微信签名是“做女人就该像我这样,被老公和儿子团宠”,她此时最想听到什么,不言而喻。
  沈悠拿了一块儿,笑着打趣:“你老公真是疼你。”
  “也就那样吧”孙工摆出一个骄傲又故作嫌弃的表情:“不过,要我说呦,女人最重要的还是要嫁个疼爱自己的老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否则事业再好又有什么用嚯?只会老得快,到时候倒贴也没人要了······”
  沈悠一看这架势,肯定是要给她科普“女人该如何幸福度过一生”的毒鸡汤了,只要说起这类鸡汤,孙工就根本停不下来。
  沈悠头大,赶紧想了个办法转移她注意力:“林经理那样好像也不错啊。”
  孙工怕林悦,也知道林悦讨厌她,此时沈悠一提起林悦,孙工就蔫了大半,满脸的瞧不上,可她又没胆量说林悦的坏话,只哼哼两句就回自己办公位了。
  后面整整一周,沈悠都在为新产品研发的事忙碌,不是埋头在实验室里,就是奔波在车间,偶尔还要跟合作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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