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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她娇媚动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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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钱有一大半都添给了姜云庭给江县赈灾的钱里面了,剩下的那一点私房钱不够用,只好抠出攒了很久的首饰,恋恋不舍的给春心,让她拿去当了。
望着春心拿着她最后的私房钱离去的无情背影,姜凉蝉心如刀绞。
心好痛,真的。
这话本有毒。
还有什么书是男女主差点无缘,全靠恶毒女配给他们的爱情充钱的?
为了兄弟倾家荡产,两肋插刀,她对沈放真的算是很够义气了。
希望他们好好谈恋爱吧,毕竟这可是她倾尽家财投资的爱情。
已经是下半夜了,沈放的书房依然烛火未熄。
他在外奔走了一天,刚刚回来坐定,就收到了沈西最新带来的密报。
沈放展开密报,一目十行的看完,舒了一口气。
很好,一切都按照他计划中最好的方向发展。
这场博弈,很快就要结束了。
沈西看他表情放松,知道形势大好,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多嘴问了一句:“主子,这件事了结之后,您打算住在哪里?”
他们不光得对付太子,连姜平轩这段时间的反常,他们也查了一遍,摸到了一点底,已经没有什么继续在姜府里住下去的必要了。沈西问这话,也是打算提前先把沈放的新住所好好收拾一番。
却没料到,沈放揉了揉肩膀,理所当然的道:“姜府不是还有我的地方吗?”
沈西:“……”
?????
他仔细看了看沈放的表情。
不是反讽。
主子的表情好特么理所当然。
请听题,您放着大片院落不住,非要住在姜府,是为哪般?
正在沈西无言以对之时,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这件事说出来,如果还不能劝退主子,他沈西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这段时间,他不是被沈放委派了一个额外的任务,每天去姜府一趟,盯一盯有没有什么问题吗?
本来沈西就对这个任务心下腹诽了很久。这段时间正是紧要关头,主子要坐镇牵制太子,让太子露出马脚,快速斩断他的部分爪牙,那姜丞相也在宫中被牵制,他们这边正是紧要关头,需要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压根不需要再来这边。
可是主子却总是让他时不时过来姜府巡视,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觉得,姜府正常的很,唯一的不正常,就是姜凉蝉。
沈西道:“主子,那姜小姐是不是对您有意思?我怀疑她又要肖想您了。”
沈放本来正在舒展脖颈肩膀的筋骨,闻言顿住了。
过一会,才听到沈放状似平静的问:“怎么说?”
沈西把最近姜凉蝉成天跑沈放院子,还偷偷张罗着给他替换东西的事说了,还补充了他临走的时候,瞥到的一眼。
“她好像还把不怎么常用的珠宝也给她自己的丫鬟了,看那样子,像是拿去当了,看她每天都往您住处替换东西的架势,这钱莫非也是要给您花的?”
因为姜凉蝉有贪图沈放美色,还试图把他弄进府里当面首的前科,沈西觉得,姜凉蝉没准就是再度看上了主子的美色,又动了什么瞎心思。
这可不行,沈西本来是想要劝退沈放的,结果想着想着就来了危机感:“我得去警告她一下。”
沈放原本舒展的姿态又收起来了,眯着眼叫住沈西:“沈西,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成天关注这些鸡零狗碎的琐碎事?”
沈西:?????
这任务不是您派给我的吗?
沈放绷着脸,正色道:“姑娘家名节要紧,别瞎琢磨,乱说话,玷了人家姑娘名节。”
他教育了沈西一通,最后道:“行了,很快我就回去了,太子那边也自顾不暇,没空找他们的茬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去姜府了。”
西沈直到出了门,走出十余步了,才琢磨出味来。
主子这意思,敢情之前让他去姜府,不是为了监视姜家,其实是让他保护姜凉蝉的是不是?
是不是这么回事!
书房重归安静。
刚才一脸正色的沈放,这会嘴角却高高的翘起。
他摸了摸手边的盒子。
这里面是一套首饰,是他在信笺里,说过的要给姜凉蝉的礼物。
上好的羊脂玉,油润而又细腻,是难寻的好料子。
他比着姜凉蝉的手寸,做了一个玉镯,然后把整块镯心料挖出来,亲自上手,雕了一个夏日蝉鸣坠子。
比之前姜凉蝉在他店里看中的那套红玉首饰,贵了十倍不止。
上次从首饰店回来,他就打算送一套更好的给姜凉蝉。
他先是选了一套店里最贵的成品首饰,可是后来……
不想用成品,不想用别人雕的,想亲手做给她。
这好料他寻了很久才寻到,正好她把之前的当了,换上他亲手雕的,更合他意。
至于沈西说,姜凉蝉可能对他暗搓搓的有意这件事……
沈放的嘴角翘得更高,笑意几乎盛不住,要满溢出来。
他手边一叠最近的密信,最底下,就压着她给他的那张信笺。
沈放情不自禁的又抽出来,看了一遍。
姜凉蝉信誓旦旦言之凿凿地在上面写着,要给他一个惊喜。
莫非这就是她准备的惊喜?
沈放来来回回把他们的过往想了想,觉得有迹可循。
上次他与曲溪在书房密谈的时候,听到了外面时不时飘进来的姐弟俩对话。
姜凉蝉大概以为他听不见,说话肆无忌惮的。
说看到他关上门来跟别的女孩一起,感觉醋溜溜的,还说觉得豹哥被人抢走了。
最后姐弟俩还互相安慰,说不能这么小心眼,要克制。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笑不自已。
这个傻子,有什么好克制的。
不过,如果她的惊喜,是想要向自己表白的话,恐怕还是不行。
且不说为时尚早。
他是男人,这种事,得让他来。
第49章
第四日上午,春心悄悄地避开旁人; 小声的跟她汇报:“小姐; 那女子已经赎出来了,她的卖身契; 我也拿回来了。”
姜凉蝉接过卖身契,仔仔细细看过一遍,确认没问题; 长舒一口气,收了起来。
春心又小声问:“不过,那女子如今不住珲春楼了,要安置在哪里?”
这倒是个问题。
姜凉蝉的本意是最好安置在府里; 这样能离沈放近一点; 但是沈放的院子还没完全收拾好不说,让她突然出现在府里也太扎眼了。
而且,沈放很可能会想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地方吧?
想到以后; 沈放携着画扇相亲相爱的住在他自己其他住处的场景,姜凉蝉心里升起一股离愁别绪。
可能没多久,他就要携佳人远去了。
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
与君千日,终须一别。
兄弟终归不是心上人。
哎。
心里酸酸的。
不能酸不能酸,就送上真挚的祝福吧。
希望你幸福; 我的朋友。
最后,姜凉蝉还是让春心从离姜府近的客栈里面,挑了一个干净又安全的; 请画扇暂时先住进去。
姜凉蝉挺想过去跟她聊聊的,又生怕暴露身份,徒惹她介意,只得作罢。
不过春心回来的时候,说画扇挺开心的,连连道谢,而且听说是沈放给她赎身的,也是又惊愕又感激的样子。
姜凉蝉松了一口气。
这样果然是对的,大家都开心。
准备送给沈放的大礼,也总算是安排好了。
解决了一桩大事,姜凉蝉心情舒坦,左右府里没有别事,还挺无聊,而且最近太子十分消停,也没来找茬的意思。
她隔着院墙慰问了一下姜云庭,然而姜云庭不但没有感觉到安慰,反而因为见她自由自在,更加愤怒了。
姜凉蝉只好又溜达走了,逛了下后花园,大冬天的,光秃秃的也没啥好看的。
正在她无聊到要冒烟的时候,门房来报,说梨溶小姐递了帖子,要来拜访她。
姜凉蝉愉快的把她迎了进来。
两个同样闲到冒烟的人凑到一起,先就着对方的妆容气色衣着打扮展开了一轮商业互吹,然后切入主题,饱含热情的互相交换了许多京城内外的八卦。
姜凉蝉得到了诸多八卦的滋润之后,正浑身舒坦着,就听到梨溶“啊”了一声。
梨溶估计是有个大八卦,看了看左右。
姜凉蝉立刻让留在房间里的绿意出去换一盏新茶。
见房间没人了,梨溶才神秘兮兮地道:“我听我三哥说,最近太子府里要了不少药,什么都有,我看见其中有几味药,你猜猜是配什么的?”
她压低了声音,揭了答案:“思勿草。”
梨溶有个当太医的哥哥,他们这种人家的子女,学医也就是图个乐趣,本是不可能进宫去当太医。一则是太医虽有品阶,其实身份低微,二则,这个行当实在危险,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不过她这个哥哥是庶出的,加上医术极佳,就另当别论了。
她跟这个庶出哥哥打小关系就好,哥哥研究药草的时候,她时常在旁边看着,也知道了一点毛皮。
尤其是那些旁门左道的,她更是兴趣浓厚,充满求知欲。
所以前段时间,当她看见哥哥拿回来的药草里面,有那么几个能配思勿草的时候,她就竖起耳朵留意着了,想看看是哪家公子这么不入流。
却没想到,那些药草炒制好了之后,竟然送去了太子府。
可惜,梨溶如此神秘兮兮,姜凉蝉却只能茫然的看着她,无法从这个八卦里面提炼出精华信息来。
思勿草,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但,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一刻,姜凉蝉感受到了没有文化的痛苦。
读书太重要了。
文盲连个八卦都无法解码。
梨溶咳了一声,在姐妹纯洁的眼神前,感觉有点无地自容。
于是她转移了话题,临走的时候,又交代了一句,让姜凉蝉别把太子府的事情说出去。
她走了之后,姜凉蝉还在琢磨这个神秘的八卦。
琢磨着琢磨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姜云庭的院子外面,听到姜云庭正在里面挠墙。
姜凉蝉脑子叮的一声亮起来,赶忙敲敲墙,问道:“云庭,你知道思勿草是什么吗?”
姜云庭挠墙的声音一下就止住了。
顿了一会,他咆哮出声:“你想干什么!你又看上了谁!”
隔着墙,他的声音都能把人震聋:“姜凉蝉!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弄这种不三不四的药,弄来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我跟你没完!你听见没有!没完!”
立刻,姜凉蝉就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开始爬墙,大概是准备出来抓她。
然而很不幸,紧接着,就是他院子里府兵列队的声音。
没一会,姜云庭的咆哮就变成“你们放开我”、“滚,走开!”
姜凉蝉默默的走开了。
她想,她大概知道思勿草是什么药了。
没想到,太子都这种时候了,还这么放纵。
按说不应该啊,沈放这段时间应该就是在针对太子的吧?怎么还能让他这么有闲情逸致?
姜凉蝉身体一僵,想到一个可能。
这是不是说明……
沈放失败了?
姜凉蝉沉痛的摸到了沈放院子外面,如果这一波他真的失败了,也不知道他还回不回来了。
如果回来,估计也很难过。
她要不要再弄个小惊喜,安慰安慰他?
然而,当她站到门口,准备掏钥匙的时候,发现门上的锁不见了。
有人已经在她之前,打开院门进去了。
姜凉蝉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毕竟里面的人不一定是沈放,如果是沈放,他可能会先跟自己说一声?
哦,也可能不会,毕竟他回来干嘛要告诉她啊。
怀着各种猜测,姜凉蝉小心翼翼的推开院门,探进去半颗脑袋,观测了下院子的情况。
院子里没有人,也没有异常,不是有人硬闯。
堂屋门上也没有挂锁,里面应该有人。
她紧张的踏过院子,猫着腰跑到堂屋前,趴在门缝处往里偷瞄。
还什么都没看清呢,声音已经从里面传出来了:“你鬼鬼祟祟的在外面看什么?”
是沈放的声音。
啊,原来真是他回来了。
姜凉蝉直起了腰,直接推开了门,大步往里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人通知我,我有……”
话说到一半,停下来了。
沈放刚才剩下的半句话,也终于进了她的耳朵里:“……你先别进来。”
姜凉蝉看着里面,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屋里难得的生起了火盆。
沈放盘腿坐在软塌上,外衣卸了一半,只遮住一半肩膀。
她进来之前,他好像正按着自己的肩膀,眉头微微有点蹙,不知道在干什么。
见到她进来,沈放也抬头望过来,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姜凉蝉对上他的眼神,也不知道怎么地,心里一慌,立刻低下头去。
没有他的眼神干扰,理智才回来了。
刚才他的样子,像是受伤了?
姜凉蝉不敢抬头,低头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来。”
沈放把外衣拉上肩膀,若无其事道:“没事,一点小事,不必找大夫,也不太方便。你先回去,我一会去找你。”
姜凉蝉喏喏的退出去。
关门的那一刹那,她心里灵光一闪,忽然把前后的事情串起来了。
她握着门把,维持着往外走的姿势,想着那个可能,谨慎的问道:“你是不是,被太子暗算了?”
沈放顿了一下,不太情愿的“嗯”了一声。
姜凉蝉声音不稳:“你是不方便让大夫医治,还是不需要大夫?”
沈放:“都有吧。”
姜凉蝉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了:“……那你,是不是中了药?”
沈放又“嗯”了一声,继而有些疑惑:“你知道?”
她知道,她可太知道了。
姜凉蝉捂住心口,重重点头:“你放心,我已经知道了,我会给你找来解药的。你看好门,在我回来之前,别让其他任何人进来。”
她头也不回,大步走了,临走时没忘了给他把门牢牢关好。
沈放想拦住她的,但是她跑得太快了,他都能听见她在外面飞奔的声音,只得笑叹一声,随她去了。
想到姜凉蝉急急说的那最后一句话,虽然身体还很不舒服,沈放还是忍不住莞尔。
别让任何人进来?
没看出来,占有欲还挺强。
除了她,这府里其他人,还有谁能进来过?
那就,等一会再去找她吧。
姜凉蝉在奔跑。
太可怕了,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
那个奸诈太子,她就说怎么可能这种时候还有这心思,原来他弄那下作的思勿草,是用来暗算沈放的。
可怜的沈放,也不知道怎么就中了这种算计。
她回想刚才跟沈放之间的所有对话所有细节,发现一切都能对得上。
比如,他刚开始就不让她进门。
——因为进门的就不应该是她。
她进去的时候,他的外衣已经卸下一半。
他说,不方便大夫医治。
——那是肯定的,这种事,怎么可能让人知道?
他还说,不需要大夫,大夫也治不了。
——也没错。
这种药,解药也不在大夫那里。
因为唯一的解药,只有画扇。
因为他中的药,就是思勿草。
姜凉蝉一路飞奔,找到了春心,让她火速去客栈把画扇带进府里来。
等到春心也飞奔出去了,姜凉蝉又调了几个府兵,守在沈放的院门外,保证一个女的都进不去,一个母蚊子都飞不进去。
——男的搞不好也不行。
直到把沈放的院子守得像个铁桶一样,姜凉蝉才松了一口气,在脑中复盘这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想必,应该是话本的力量。
这话本里面是有秩序守护的吧,剧情的力量也太强大了。
原本因为她不小心搅局,直接让沈放趟过了事业低谷,沈放和画扇也因此失去了最好的相处时机。
而现在,剧情力挽狂澜,拉回来了。
沈放得到了人证?
那就让他功败垂成,折在太子的阴险手段里。
他之前都没有多少跟画扇接触的时间?
那直接借着太子的手,让他中思勿草,一次到位,先把他们粘到一起,再慢慢让他们培养感情。
厉害还是剧情厉害。
姜凉蝉完成了推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狗血是狗血了点,但确实好用,这大手笔一挥,一下就把剧情给拉回到原来的线上了。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把画扇安置到跟姜府颇近的客栈了。
春心带着画扇,没有多久就赶来了。
姜凉蝉看着气喘吁吁跑过来的画扇。
不愧是话本中的白月光,一张初恋脸,我见犹怜。
画扇被春心二话不说就拉着跑过来,现下又见到姜凉蝉,很是茫然:“姜小姐,您找我?”
姜凉蝉让春心回去休息,又让府兵都撤远一点,等确定没有旁听者了,才问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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