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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她娇媚动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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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檐这么高,跟跳楼有什么两样?
  这分明就是,定点投放; 落地成盒。
  下面那个张开双臂的人,怎么看怎么像个等着捡盒子的。
  对不起。
  这不是我们恐高患者配拥有的浪漫。
  姜凉蝉从屋檐上缩回去,若无其事的用手扇着风:“不用了,你走吧。我还有更多的风景没有看; 还有更深的人生意义需要思考; 现在还不急着下去。”
  沈放看了她一会。
  他问:“你真不下来?”
  姜凉蝉笃定的点头。
  沈放耸耸肩:“行吧,那我先走了。”
  姜凉蝉看着沈放从堂屋前面走开,而后渐渐走远。
  他应该忙着去找人去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找谁。
  姜凉蝉手脚并用的又顺着屋檐边缘爬,伸着脑袋想看看那个梯子到底去了哪里。
  刚才也没有看到有人来拿梯子,这梯子怎么就不见了呢?
  冬天的屋檐是真的很冷,高处本来就风大,屋檐上的瓦片又早就冻透了,也就比冰块强有限一点。
  姜凉蝉刚才勉强没有在沈放面前丢脸; 现在也有点撑不住了。
  好在,她在一个探头间,已经看到了那个梯子。
  斜斜的横在地上; 估计是让风吹得滑下去了。
  姜凉蝉手脚都凉,实在太想下去了,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撅在屋檐边,扒着屋檐小声的朝着下面喊:“有人吗?有人在吗?”
  喊了几句,没有人来,她有点着急了,小声的又问:“有人吗?救命啊。”
  在她背后,有熟悉的一声嗤笑。
  姜凉蝉吓得差点没把住瓦片,险些掉了下去。
  后背伸出了一只手,拉住她的衣服,又把她拽回了屋檐上,还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让她正好看见来人。
  熟悉的沈放的嗤笑,熟悉的沈放的脸。
  她不知道沈放什么时候上来的。
  但现在,他就在屋檐上,在自己的背后。
  而且她还不知道沈放已经在了多久了。
  沈放蹲下来,跟她面对面。
  他微微一笑:“小姐这是在屋顶上,看风景呢?”
  姜凉蝉:……
  沈放:“也或者,在思考人生的深层意义?”
  姜凉蝉:……
  她刚想说点什么挽回面子。
  沈放就温柔一笑,丢出了新的问题:“那你刚才撅在这里,喊什么救命啊?”
  姜凉蝉发现,每次她觉得沈放要进化成人,甚至能开始感受到他身为男主的温柔了的时候,他就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她错了。
  她一个女配,不配享有男主的温柔。
  沈放对她来说。
  依然是沈狗。
  沈狗总算良心发现,没有嘲讽到底,只点到为止,就对她伸出了手:“行了,我带你下去吧。”
  就算是沈狗的援手,那也是援手,还是很温暖的。
  姜凉蝉刚要过去,忽然发现,以沈放伸手的角度,大概得把她公主抱下去。
  姜凉蝉:“你等等。”
  她重新摆了一个姿势,然后示意沈放以这个姿势,带她下去。
  沈放低头看了看:“……你确定?”
  姜凉蝉很坚定:“嗯,这个姿势,比较符合咱俩的身份。”
  一两秒钟后,沈放以老鹰捉小鸡的姿势,徒手拎着姜凉蝉的衣服后背,落了下来。
  沈放不太明白,为什么这就符合他们俩的身份了。
  但姜凉蝉显然比较满意,一站稳就抱拳道:“兄弟,谢了。”
  沈放:……
  好像找到原因了,她大概是脑子冻坏了。
  这边离沈放的小院颇近,姜凉蝉觉得他应该是要回去了,便告了辞:“那我先走了。”
  沈放叫住她,问道:“我刚才听到了一点,你父亲是不是不想让你退亲?”
  他这么一问,姜凉蝉才惊奇的发现,被沈放在屋檐上下这么一搅合,她竟然不再像刚从姜平轩的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那么愤怒了。
  好像那种想哭的委屈的心情,莫名其妙的被搅合散了。
  姜凉蝉冷静了下来,理智也回笼了。
  想必是那会跟姜平轩吵架的时候,自己声音太大,沈放在门外听到了。
  姜凉蝉点点头:“是不同意,不过没事,我会有办法的。”
  她都在沈放手下活下来了这么久。
  姜平轩也没问题的,这件事,她肯定能解决。
  那会还躲在屋檐上偷着哭。
  这会就又斗志昂扬的了。
  沈放嘴角翘了翘,没再说什么,丢给她一个小盒:“前段时间多拿了一盒药膏,我用不上,你拿去用吧。”
  ***
  沈放回到房间里,找出来一叠空白的册子。
  他翻到册子后面,提笔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那字写上去,竟然是透明的。
  等到这一页干了,依然还是一本完全空白的册子。
  姜凉蝉猜得对,沈放确实私下记着反派们的恶行。
  不过,他记的都是这些人草菅人命,祸国殃民,贪污受贿,勾心斗角的种种证据。
  他当时来姜府,也不是姜凉蝉真以为的那样,看中了他的姿色,趁他武力尚且不济,就把他打一顿拖进来了。
  就算没有姜凉蝉当时那一出,沈放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合理而不让人怀疑的顺利进来。
  他进姜府,除了调查姜平轩到底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之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隐藏身份,收集证据。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真正是谁,也自然没有人防备他。
  而姜平轩,是很多线索的交叉点。
  住在姜府,就算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在这里住了三年,亲眼见证了很多罪恶,也收集了很多线索,但也还有一些事需要确定,所以当时姜凉蝉说要放他自由出府的时候,他临时编出了一个五年契约的谎话,继续留了下来。
  不过,眼下,他在姜府已经不像之前那样隐蔽了。
  姜平轩已经注意到了他。
  虽然是从另外的角度。
  想到姜平轩今天跟他说的话,沈放冷冷一笑。
  姜平轩也盯上了银鹰。
  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自己和银鹰有过接触,所以就顺势盯上了自己。
  姜平轩今天跟他说那一番话,听起来好像言辞恳切,十分想要提携有能力的年轻人,给他机会。
  但实际是怎么回事,沈放一清二楚。
  姜平轩想收了银鹰,却发现收服银鹰很困难,他手下的人完成不了。
  他怕自己收服不了,让银鹰被其他人得到,为人所用。
  姜平轩一直派人追着其中一个人,巧合的是,这个人,正是当时姜凉蝉指给沈放看的那个。
  沈放的人也追踪着这个人。
  姜平轩应该就是从这个人那里,得知沈放的存在的。
  沈放其实几乎已经快要收服银鹰了,但是银鹰这只力量强得很,如同难以驯服的凶兽坐骑,只要还没有彻底制服,稍有不慎,它就会疯狂反扑。
  沈放与银鹰的角力已经到了白热化了。
  估计银鹰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发现姜平轩也追踪到了他们的踪迹之后,干脆将计就计,假装不经意间,把沈放也在追踪他的消息放给姜平轩。
  沈放很清楚,姜平轩让他去找银鹰,是一石三鸟之计。
  如果他能收为己用,再帮他收服银鹰,那最好。
  如果不能将沈放收为己用,那就用沈放做石头,撞银鹰一个重伤,让其他人也得不到银鹰,或者得到一个没用的银鹰。
  又或者,让银鹰把这个有威胁又不知道来路的年轻人收拾掉。
  银鹰也一样,想用姜平轩的力量制衡沈放。
  他们都打得一手好主意。
  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沈放今日答应姜平轩,不是因为姜平轩以为的少年冲动。
  只是因为,刚好,他也有一个计划。
  沈放合上册子。
  前几天帮姜凉蝉去要题词的时候,他答应过李鸿儒,要给他画一幅画,昨日李鸿儒已经派人来过了一次了。
  他搬出纸来,一边思忖着画什么,一边笔下无意识的勾勒出了一个轮廓。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画了什么。
  姜凉蝉。
  是那日带他出去,逛了一上午首饰店的姜凉蝉。
  她穿着那身跟自己如出一辙的浅紫色的衣服,在他的首饰店里,那样飞扬而快乐。
  后来,他们一起遇到了楚青。
  他很少见楚青,但他知道,姜凉蝉有多喜欢楚青。
  他也知道,姜凉蝉把自己带进府,就是为了气楚青。
  平时楚青这种人,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毫无意义的过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与姜凉蝉并排站着的时候,他看着对面平时不会多看一眼的楚青,忽然觉得很碍眼。
  楚青一直为自己竟然在一个面首面前心怀忌惮,而耿耿于怀。却从来都不知道,那是沈放故意释放威压,压制于他的结果。
  纸上少女的轮廓已经渐趋完整了。
  笑容明媚而狡黠,是他最常见到的姜凉蝉。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沈放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段融做的那个模型。
  下意识的,就想比较自己画出来的姜凉蝉和段融做出来的姜凉蝉,到底哪个更美。
  这种多年前就不再出现在他身上的幼稚想法,一经出现,竟然没压制下去。
  沈放还是把模型拿过来,比了一下。
  还是他的好看。
  他自负的哼笑一声,把画收起来,重新拿纸。
  给李鸿儒画一副松涛图就行了。


第40章 
  上次被姜父冷淡之后,姜云庭有点难受; 打算这一段时间内; 除非是吃饭这种不得不碰面的场合,其他时候; 都不会主动去见父亲了。
  但是得知姜凉蝉不但没能退婚,还被勒令三月成婚之后,姜云庭愤怒了。
  他直接冲进了父亲的书房:“父亲; 你为什么要让姐姐嫁给楚青?那楚青算什么东西?好不容易我姐姐清醒了,不想嫁给他了,您为什么又非要逼她嫁过去?”
  姜平轩正在练字,头也不抬的说了两个字:“出去。”
  姜云庭一噎; 心里有点受伤。
  如果是自己的事; 他这会可能就掉头走了。
  姜云庭抿了抿唇,不肯退让:“父亲,就算您不说; 我也知道,您对那楚青和楚家也是不满意的。”
  姜平轩停下手里的笔,倏然抬头看他:“胡说八道什么!这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姜云庭是偷听来的。
  几年前,他还小,有一次在母亲院子里玩,就听到过窗户里面母亲和父亲的谈话。
  当时他们可能觉得他小; 把他当小傻子,也没有特意避讳他,就让他听到了一点去。
  他听见父亲叹息着说; 那楚青也太过文弱阴柔了。
  那语气分明就是对这个未来女婿并不满意。
  事实证明,他们对姜云庭的定位也没什么错。
  姜云庭确实听过也就忘了。
  可惜,最近他不知道怎么,又记起来了。
  姜云庭倔强的抿着唇,跟他对呛:“您既然知道楚家人品不端,为什么还要把姐姐往火坑里推?”
  姜平轩的脸色沉了下来,将毛笔掷在书案上。
  墨汁四溅,零星的溅在姜云庭的衣摆上。
  姜平轩训斥道:“成何体统!云庭,注意你的措辞,那是你未来的姐夫,你姐姐未来的婆家,这种话要是传出去,让楚家听到了,姜家的脸面往哪里放?”
  姜云庭冷道:“父亲,你就只在意体统和姜家的脸面,不在意我姐的一辈子吗?”
  姜平轩眯眼看他一会,缓缓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走了这几个月,你们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你姐的事,我已经跟楚家定好了,还轮不到你们操心。”
  “不过,”姜平轩道,“除了你姐,正好也有你的事,你今日不来,我也要去找你。”
  姜云庭不觉得父亲要找自己会是什么好事。
  姜平轩坐下来,语气温和了一点:“我听说,你近日每天都在练功?”
  姜云庭没搭腔,警惕的等着父亲说下文。
  果然,姜平轩话锋一转:“练功是件好事,不过你要参加那没名没姓的比武大赛,就没有必要了。我已经让人给你安排好了,你既然想要当将军,等到过完年,就去宋将军那里学学兵法军书,以后出师了,就跟着宋将军出征。”
  姜云庭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件事。
  他满怀的期待和热血就这么被泼了一盆冷水,心里又凉又怒,语调也压不住的提起来了:“凭什么不让我参加!这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姜平轩用看蠢货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蠢话。我是你父亲,我说让你参加什么,不参加什么,你照做就是,长辈说话,还没有你置喙的份。”
  他沉声道:“福伯。”
  福伯立刻从门口进来,应道:“老爷,您吩咐。”
  姜平轩很平静的转向姜云庭:“今日开始,你就不用跟着那个沈放练了,我给他另外安排了任务。你若是不想跟着张先生习武,我再给你换个教习先生。福伯,让人看好他。”
  福伯躬身道:“是。”
  姜云庭当日被扭送了出来。
  熟悉的屋顶上。
  坐着熟悉的人。
  不过,这次坐的是两个人。
  凄凄惨惨的,像风中偎依着的两颗屋顶小白菜。
  姜云庭比较没有经验,穿得跟平时一样,被冷风一吹,就频频打喷嚏:“姐,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这么一冻,我都差点忘了生气了,阿嚏!”
  旁边包得跟个球一样,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是姜凉蝉。
  她就比较有经验了,不但穿得多,还带了两个坐垫,自己坐一个,分给姜云庭一个。
  有了经验的姜凉蝉,现在明显有了大侠风范,十分从容的叹口气:“还好,摔一次跤,才能获得一本智慧秘籍,人生就是这样的。”
  她深沉的道:“比如说,无论你爬了多高,都别忘了,留一条往下的后路。”
  她探头看了看梯子,它还被牢牢地绑在旁边。
  一会下去的时候就不用担心了。
  姜云庭钦佩之余,发现冷风还是没能压住他的火气。
  姜凉蝉看着姜云庭的脸色,担忧的问:“你怎么了,这么生气?”
  姜云庭把今天他去书房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末了,又打了一个喷嚏,吸着鼻子控诉:“姐,父亲也太过分了吧,先控制你,再控制我,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可以掌控一切,让所有人都按照他的想法活才行?”
  姜凉蝉没想到会这样,叹口气,递给他一块手帕:“你先用着。”
  姜凉蝉也真的没想到,父亲不但强制她嫁给楚青,甚至还要插手姜云庭的人生。
  尤其是,他还不让姜云庭参加那个比武大赛。
  说是这种没有名头也不是官府组织的比赛,姜云庭去参加了,要给姜府跌份子,丢他的脸。
  她现在其实比姜云庭还要生气。
  原本她已经努力在为沈放和画扇之间推波助澜,还要到了免死金牌。
  至于姜云庭,她也努力强行给他拉了箭神老先生这个悬崖上的救命绳索,又能让他避免一死,又能帮他完成毕生的志向。
  凭什么姜平轩一回来,就要给他把救命绳索砍断了?
  原本诸多死机都在逐渐被推开,一切生机都在初露微光,眼看着就从死局中扒拉出一点希望来了。
  结果姜平轩回来,她的努力全面归零,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他还妄想着其他人的命运,都任由他安排?
  呸。
  要是真的任由姜平轩来安排,他们怕是一个都活不了。
  姜凉蝉深吸几口气,努力保持冷静。
  她开始仔细的回想,话本里,这个时候姜平轩是不是真的做了这些事,这些事的结果是什么,以及他还在谋划什么。
  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话本里对姜家的描写都很简短,更没有具体的时间线。姜凉蝉好歹还知道自己弄死了画扇,但姜平轩的那些朝廷之争具体是什么,话本中没有详细写,她现在更是无从分辨。
  她能确定的是,她最终没有嫁给楚青。但是她是不是曾经跟楚青定过三月二十六的婚期,话本对她们这种女配的生活细节没有兴趣,就没有写。
  不知道是定了婚期,但是因为什么原因耽误了;还是压根没定过,现在与话本有出入。
  至于父亲想让姜云庭跟随的那位宋将军,姜凉蝉倒是记得一点。
  在大军压境之时,那位平时威风赫赫的神威大将军宋将军躲在府里称病不出,连当时尚且年少的姜云庭都不如。
  不知道姜平轩这么一回来,平添了多少她未曾料到过的死局。
  姐弟俩都在静静地想着心事。
  姜云庭抽抽鼻子,瓮声瓮气的先开口:“姐,我都想清楚了。”
  姜凉蝉侧脸看他。
  姜云庭道:“我想好了,虽然爹这样,但是家里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我也是家里的男子汉。我不会让你嫁给楚青的,你要是嫁给楚青,还不如嫁给沈哥呢。”
  姜凉蝉十分惊恐:“……你为什么做这么可怕的假设?”
  前面只是减分题,后面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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