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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霸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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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全成农民了。”

    因为我是农民,妻的三姐见到我就皱眉头,说:“土里土气,我就不明白,四妹当年怎么会看上你的……”

    我很反感三姨姐鄙夷农民的这种思想意识,凡听到她贬损我是一个农民时,就不高兴地把头别到一边去。三姨姐见我还敢在她面前耍脾气,就提高嗓门:“说你是个‘农民’还不高兴,四妹当年是不懂事,要不,连让我说你的资格都没得!一身脏死了,走到哪里都是一身农民味……”

    只要有时间,三姨姐就会到厨房监督我做家务,按照她的说法是:“尽快把我改造成城里人。”我就奇了怪了,妻的爷爷、nǎinǎi辈都是勤勤恳恳的农民,三姨姐血管里流淌的是中国朴实农民的鲜血,但不知为何三姨姐这么瞧不起中国农民!究竟中国农民怎么啦……

    我走路的脚步重了一点,喝水骨嘟嘟一口气灌下去大半茶缸,妻的三姐见了,眉头紧缩成一团,说:“在城里都工作这么多年了,还和‘农民’一样粗鲁,从小缺少教养。”

    我听后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墩,扭头就走。妻的三姐在我身后拨高嗓门:“说你还不愿听,改一改嘛,给你讲过多少次了,是头猪都教转了,土包子本xìng就这么难移……”

    我教育孩子要勤俭节约,让孩子珍惜每一粒粮食,说粮食是农民伯伯顶着烈rì种出来的。我念书本上的一首诗给孩子听:“锄禾rì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妻的三姐把孩子拉到她身后,对我说:“不要用几千年封建落后的‘农民’思维来教育孩子,现代思维不是讲节约,而是讲消费,现在观念是既要会找钱,更要会化钱……”

    我捉一只金龟子拴在线上给孩子玩。妻的三姐见了惊叫:“脏死了,快扔了,那是脏农民娃儿才玩的东西,山上乱爬的虫子也能随便捉来给孩子玩,你知道它身上有没有细菌,你知道它嘴里有没有毒液?真是一个土包子农民!”

    我常常在心里想,农民有什么不好,他们也是为社会创造财富的人,和城里人相比,他们生活节俭,作风朴实、工作勤奋。农民种地免不了要沾一身粪水,但他们向城市提供的却是干净的蔬菜和粮食。农民脏脏在身上,而那些自以为是、瞧不起农民的城里人,脏就脏在思想里。

    每天,我都小心地按照三姨姐的清洁卫生要求做家务,让三姨姐从我的鸡蛋里挑不出一小点骨头。但三姨姐仍说我做的家务象“农民”做的一样脏得很,甚至说我身上有一股牛屎味。我从农村出来都快十年了,身上的牛屎味她居然还能闻得出来,三姨姐的那只鼻子真的是太神奇了!

    有一天,我看过厨房里外都没人,刚把洗过两遍的小白菜放到菜板上要下刀切的时候,三姨姐推门而入,她气急败坏地责问我小白菜洗了几遍!我脸红到了耳根,三姨姐满面怒容,说:“难怪四妹骂你是‘猪’,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完全是一个脏农民的生活习惯,一点卫生意识都没有。菜要洗几遍我给你说过多少次啦?是只猪都教会了!比猪聪明的你怎么老是教不会,是记不住还是想偷懒!洗不干净的菜炒出来你和你儿子也是要吃的嘛,你怎么能这样干!”

    我知道三姨姐早就对我做家务心存戒心,但没料到她会偷偷地藏在一边监视我,不知此举是君子防小人,还是用小人防小人?但不管怎样说,是我理亏,不敢和三姨姐一连串的感叹号争辩,赶紧把小白菜放到盆里重新清洗。

    那天三姨姐是躲藏在哪里的?直到今天我都还没有想明白。明明厨房里外我都查看过了,可确定是没人的,三婕姐那天究竟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妻的么妹手捧着水费单子看我淘米,她说这个月的水费怎么高出这么多来?见我米淘过三次还在往里加水便尖声叫停。告诉我,淘米前两次少加点水,第三次多加点水,淘过三遍就行了,第三遍淘米水可留下来洗头遍菜。

    妻的二姐进厨房来了,见么妹在教我淘米,她对我说,米要先选后淘,不要边淘边选。

    妻和三姐耳语着一同从楼上走下来,经过厨房门听见在说淘米的事,妻的三姐进厨房坚持米要淘过四遍才行。么妹说,淘过三遍水就清了,不必淘洗四遍。三姨姐说,即便水清了,污染物也没除尽,里面的污染物对人体是有害的。

    妻听她的三姐这一说就急了,说“以往都是这头‘猪’淘米,没在意他淘洗几遍,这死猪没人的时候就会偷懒,这几年我不知吃下多少污染物……”

    大姨姐也进厨房来凑热闹,她说,她家的米都只淘洗两遍,淘洗过多营养就流失了。我端着米盆,在满屋子的姨姐姨妹面前一脸茫然……

    ()    父亲是儿子天经地义的监护人,监护人的权力和责任是对等的。但聪明的妻把我监护孩子的权力和责任先拆分、后削弱,再后就把我教育孩子的权力巧妙地搁置了。

    妻告诉我:“你就是一个鲁莽粗俗的三合乡下‘农民’,教育孩子要讲究方式,你说话高声大气的,别吓着孩子了。”妻说:“你一天家里、厂里都忙,教育孩子的事你就别管了,有我教育孩子就足够了。”妻说:“你想对孩子说什么,告诉我就行了,由我去给孩子说,同样的话,我说出来的效果比一身农民味道的你要好得多。”

    妻搬回父母家里住之后,从她三姐那里也学会贬损我是“农民”了,而且妻说我是“农民”的时候还jīng准到了我下乡的地点“三合”,不知妻是否忘记了,她进厂前也当过两年“知识青年”,她下乡的地方叫“老林沟”,从字眼上看就比我下乡的“三合区九坪公社”要偏僻得多。

    在对孩子的教育上,姨姐、姨妹的看法与妻是一致的,她们从“行为学”的角度去看待对孩子的教育,她们说:大人是孩子的镜子,其行为对孩子有极大的影响,有“猪猪”这样一个惧内的父亲,孩子就长不成一个血xìng的汉子,误孩子一生。她们说“猪猪”吃饭象农民一样,“吧唧、吧唧”砸地有声,常和孩子在一起,这些恶心的习惯难免不带给孩子,孩子一旦染上这些恶习,再纠就十分难了。她们要我尽量少和孩子单处,必须和孩子单处时,尽量少说话,孩子问什么,让他等妈妈回来了再问。

    谈到我对孩子的责任时,她们说:“给孩子洗洗涮涮就是你当父亲应尽的责任,做好这些就行了,不必为此自责。”

    妻喜欢在姐妹们面前显摆她对我享有的居高临下独尊地位,这是她下嫁一个地位低下丈夫、自信心不足的表现。妻要用“十分听话”的我,来证明她当年选择是完全正确的。她要让姐妹们看看,只有经济条件差一大截的我才会如此低三下四地屈从于她。于是,无论我有错无错,妻只要不高兴,就会当着姐姐妹妹的面,用指头狠戳我的脑门,让我背管理条例(她给我制定的),让我逐条检查自己的行为举止错在哪里?

    假如妻在姐妹们面前只是一次、两次这样耍弄我,我顺顺她的雅兴,在众姨姐姨妹面前配合着演演戏、逗逗乐子也就罢了。然而妻把背条例当成了我的必修课,一天之中,要我反复表演好多次,这近乎于训宠物的羞辱,终于让我有一天按捺不住xìng子……

    那天,小姨妹在屋里训责我,我据理争论了几句,小姨妹一下子提高了嗓门,说我没资格在她面前犟嘴……

    院子里逗孩子玩耍的妻隔窗听到了,她不问缘由,进屋一巴掌拍在我脑勺上,大声喝令我背条例!小姨妹的无理责难,让我心里本来就窝了一团火,我懒得理睬妻的指令,愤愤然转身径直到厨房里去了

    妻在姐妹面前顿失面子,她气急败坏地跟到厨房,指着灶台边的我厉声大叫:“滚!立马滚出去……”

    我不知该往哪里滚,让妻给指一条路!

    妻也不知该让我往哪里滚,一时语塞……

    不等妻回答,我紧绷着脸摔门而去,妻坐在厨房里嚎啕大哭,大姨姐在门口堵住了我……

    众姨姐便都来指责我,大姨姐愤愤地说:“你和四妹的婚事,当初全家都不同意,是四妹顶住家里的压力接纳了你,你不念四妹的好处,反自以为了不起,拿气给她受,你有什么本钱在我家玩气粗……”

    三姨姐说:“在我家好吃、好喝的养出脾气了,说你几句全身都是剌,当初你到我家是付什么模样,低三下四的装老实,呸……”

    岳母从楼上下来问怎么回事,大姨姐便到母亲面前状告我欺负四妹。岳母听了,脸sè极不好看地对我说:“女人是要男人呵护的,哪有你这样当男人的……”岳母冲仍在哭泣的女儿娇娇大声说:“哭什么?值得为这样的男人哭吗……”

    事情过后,妻对我更加苛求,和她一鼻孔出气的姐姐妹妹们助纣为虐,我在家中成了人见人烦的赖皮狗……

    妻常骂我是无用之物,说:“除了会洗衣、做饭这些婆娘的事外,你还会做什么……”“任何男人都比你强,是个男人都有男人的自尊,你有什么……”

    寄人篱下,我挺不直腰杆,哪有资格在妻、妻的姐姐妹妹面前说硬气话,任妻怎样骂,我忍气吞声,全当耳边刮过的一阵风……

    妻越加生气,骂我:“一点血xìng都没有,随手扔一块石头进粪坑,都要溅起几滴粪水,都要听到个响声……”

    儿子一天比一天懂事了,为防止落入“有什么样老子,就有什么样儿子”的这个俗套,妻时时注意拉开我和儿子的距离,我有时想逗逗孩子玩,妻立马制止,说:“不是让你离孩子远点吗,你有事无事逗他干啥?你想让孩子长大也象你那样窝囊……”

    为了证明我能教育好孩子,我提出与妻划分教育孩子的责职范围,让事实说话,谁的教育好,谁的教育差,从孩子身上就能一目了然。我提出这样与妻分工:妻侧重于绘画、唱歌、跳舞、卫生等方面的教育,我侧重于文化知识、行为举止及rì常生活教育……

    妻听后,夸张地把嘴咧得老大,说:“你都会教育孩子,那老母猪都可以去开火车罗!”

    假如妻确有一套教育孩子的好方法,让我站边也罢,但妻教育孩子的方式我看了实在难以苟同,她对孩子百般迁就,孩子想要什么?她就给孩子买什么;孩子想做什么?她就任xìng地让孩子去做什么。对此,我特别地提醒过妻:“要注意孩子的教育方法,要从小培养孩子吃苦耐劳的本质,以后他要面对竞争xìng的社会生活,惯孩子其实是害孩子。”

    妻对我的提醒置若罔闻,说:“你家的教育方法好,你怎么也才是一个小工人,没见你爸爸妈妈把你培养成为国家栋梁之才。”

    一天,孩子让我看他画的小鱼,小鱼身子和头极不成比例,肚皮上还有四只脚,说它是青蛙不是青蛙,说是螃蟹更不是螃蟹,反正和鱼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我告诉孩子,怎么能这样画鱼,你不是也见到过姥娘买回来的鱼吗,还有养在鱼缸里的小金鱼是这样的吗,你去对比一下,看看鱼的头、身子、尾巴是这样画的吗?还有,鱼肚皮上长的不是脚,是鳍。孩子拿出妻画的小鱼给我看,说:“妈妈让我这样画的。”果然,妻画的小鱼比孩子画的还要糟糕。

    我埋怨妻:“假如自己不会画小鱼,那就翻小人书找一条鱼出来,让孩子比照着小人书上的鱼儿画,千万不能教孩子乱画。”妻听了满脸不高兴,挖苦我:“你那么会画,怎么不去当画家……”我再多说几句,妻就老羞成怒了,说我教育孩子不听她的话,在孩子面前贬损她做母亲的形象,以后让她还怎么管教孩子。妻说:“世界上居然有这样当父亲的?一点脑子都不长,简直就是头最蠢笨的“猪”!”

    妻骂完还不解气,让孩子当面叫我“坏爸爸”“猪脑壳”,jǐng告我以后不得再和孩子说话。我不高兴地反驳她几句,事情就闹大了,连老岳母都站出来指责我:“你是有知识的人,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这样说他的妈妈呢……”

    孩子爱爬上椅子、前后晃动椅背,这是十分危险的动作,一旦椅子翻倒,孩子就会重重地摔到地上,我不得不提醒妻制止孩子这样做。妻说:“不怕,有我扶着椅子,怎么也翻倒不了。”我问:“假如大人没在孩子身边呢,哪椅子还是倒不下来吗?”妻说:“你就别cāo这个心了,爱爬椅子是孩子的天xìng,哪家孩子不是这样,也没见都摔着了。”“你一会说要培养孩子dú ;lì自主的能力,一会又不准他自主活动,连我都让你说糊涂了,都不知该怎样管教孩子了……”

    妻和她的姐妹逛街去了,岳父、岳母在楼上,楼下只有我和孩子,借此难得的机会我来尽尽当父亲的监管责任。我把爬在椅子上的孩子抱下来,告诉他爬椅子的不安全xìng,说:“摔下来会流很多血,会很痛的,还要抱去打针。”

    孩子说:“妈妈讲了,不要听你的话,不要你管我。”孩子从我身上挣扎下来又爬到椅子上了,我去抱他,孩子对我乱踢乱咬。见孩子太不听话,我用一根筷子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孩子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唯恐楼上孩子的姥爷、姥娘听到,我赶忙搂着孩子哄,越哄孩子哭得越厉害,急得我差不多要用手去捂孩子的嘴了。

    妻和她的姐姐妹妹从街上回来,老远听到了孩子的哭叫声,妻急步赶回来,从我怀里一把夺过孩子。妻的姐妹们围着孩子紧张地问怎么回事?当得知是我用筷子打了孩子的屁股,这下可不得了啦,妻的姐妹们纷纷指责我:“虎毒还不食子,你这个当父亲的心怎么这样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孩子这样小,你是如何下得了手……”

    妻腮帮上挂满眼泪,指着我:“你还是人吗……你还算人吗……你这个爹妈死早了无人教的东西……”

    我一肚子委曲,说:“就用筷子打了两下,真的,就两下,打的屁股,隔了一层毛裤,根本就打不痛……”

    听我这一说,姨姐、姨妹们更来气了:“没打痛,你的意思是留下遗憾了,还没来得及对孩子下狠手!你弄明白没有,他跟着你姓,是你的亲生儿子,不是阶级敌人……”

    大姨姐在一旁责备妻,她说:“四妹,我劝过你,你就是听不进去,我当初就不同意你找一个退伍军人,他们当兵的,战埸上杀人都敢,心狠着呢……”

    妻的么妹把孩子搂在怀里,见孩子仍抽泣不止,她满面泪痕、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她一手护着孩子的头,一只手伸过来要抓我的脸……

    面对蛮不讲理、不听解释的姨姐姨妹们,我有苦无处诉,有理无处说,面对自己的妻子,我总可以把话说完吧。我强压一肚子的火对妻说:“筷子打人,毕竟打不伤人,但孩子不教育,从椅子上摔下来,会摔伤的,两下相比,孰轻孰重是个智力正常的人都应当区分得清清楚楚。孩子做错了事,用筷子敲打一下有什么不行,意思是让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和虐待根本就划不上等号,这样简单的道理难道你就弄不明白?”

    这话虽是对妻说的,但也发泄了对姨姐姨妹们的不满,妻的姐姐妹妹都是聪明人,不会听不出来。她们一个个杏眼圆瞪,说这是在他们家里,吃她们的、用她们的,有什么资格这样和她们说话。在姨姐姨妹几张愤慨的嘴巴遣责之下,哪有我辨解的余地,恼恨得我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掴了几巴掌,大声说:“这下该行了吧,我错了,我打自己还不行!”

    岂知,这反捅了马蜂窝,妻和她的姐妹们顿时雷霆大发,大姨姐声嘶力竭地指着我:“这里是一个有教养的干部家庭,不要把流氓的那一套耍到我家里来!”三姨姐说:“四妹,这就是你当初不听劝,犟着要嫁的‘**员’,和街上的无赖有哪样区别……”

    家里吵成一团,我的岳母不得不下楼来维持秩序了,三姨姐抢先在岳母面前声讨我,三姨姐说:“外面风大,今天没带强强(孩子的小名)出去,想不到离开才一小会儿,他就借机在家里虐待强强……”

    岳母也心痛孩子,指责我不该打孩子。但岳母也烦叽喳乱吵的女儿们,她对群情激愤的女儿们说:“两口子为管教孩子拌拌嘴,是他们小家的事,你们管得了吗?就不要往里去掺和了……”

    几姐妹见母亲下楼来不但没有帮她们说话,话语中还隐含有埋怨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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