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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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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接生婆都有经验会提前生,就是为了避开鬼节,怕招鬼,不过,现在已经没人信了,但这日生的人,都会有些特殊的体质,不说招鬼,至少更容易见到鬼。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听叶子暄说到这里,我便又想起了刚才探望卡车司机说的话,便说:“听卡车司机的意思,现在是希望我们能进入南联内部,不过现在看来,有些不可能了,他们认为我们打了他们的八哥,害了他们的六哥。其实江娜就的很对,你心中如果有气,但也不必非要打南联帮的人,你应该去打王魁。”
叶子暄没说话。
我说:“有些话呢,我其实不想说,但是,你纵然打了南联帮,他们也只是一把工具,使这把工具的,是朱清云。”
“如果没有南联帮,朱清云或许不会这么做。”
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一下:“叶兄,你不要颠倒黑白好吗?就算没有南联帮,但会东联,西联,北联出现,因为朱清云有钱,他请的起,钟正南曾经说过,他偷听过朱清云在医院中的讲话,他并没有因为你放过他,而想过悔过自新,反而骂南联帮的人,没用。”
叶子暄没说话。
“其实,我也很希望能弄倒南联帮,这样下去,说不定能带出朱清云,如果这样,我也可以很自豪地对他说:“当初六六W而已,现在只想说钱不是万能。”
叶子暄依然没说话。
“你是原谅他吗?”
叶子暄依然没有回答。
“另外一点,我不得不提醒你,朱美芸,已经是有夫之妇,如果你想当第三者的话,我也不说什么,反正现在这个社会,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婚姻有多么坚守。”
“其实,我与她,是因为……”
“因为什么?”
叶子暄摇了摇头说:“算了,不说了,不过你放心,公是公,私是私,他勾结黑社会,本身不对。”
他没法面对朱清云,所以就去找朱清云的工具,南联帮泄愤?我想到这里,便说:“你这样的心态,怎么可以抓到王魁呢?”
叶子暄说:“我的心态很正常。”
此时,我们不在说什么。
就这样一直走回到二马路,来到那个掉下人的电缆线井盖旁边,探着脑袋看了看,这里面确实很浅。怎么可能摔死人呢?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拉着一条小狗走了过来:“两位小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
“你们是电业局的?可是也不像啊。电业局的员工什么时候穿风衣了呢?”
“我们……”
“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也听到了哭声?”
“没,我们只是看看。”
“你们还是走吧,万一看到白雾就不好了。”
“你们别问那么多了,还是赶紧走吧,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们,不想你们那么快死掉。”
我问:”大哥,你能不能把话说明白一点?”
“是这样的,昨天这里出现了两起事故,有两个人掉到这里面,竟然死了,大家都觉得他们死的非常凶,然后半夜的时候,看到了白雾笼罩在井口。”
听他说的白雾,我不禁想起了那个六哥,在掉下井口时,遇到的白雾。
只是这白雾是什么?
叶子暄想了想说:“我要找他问清楚,既然发生在二马路,我不能不怀疑他。”
“谁?”
“当然是王魁。”
说到这里,他摁下了电话号码,但随后,他又挂掉了号码。
“怎么样?”
“电话已关机。”叶子暄叹了口气:“这个也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只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
第十九节:再见王魁6
“他究竟什么意思?”我心中有些不爽:“先前他打你电话,却故意挂断,现在又打不通,也想吊人胃口吗?”
叶子暄没有回答,又拨了一遍,依然是关机。
这时那个溜狗男人说:“你们赶紧走吧,真的,不要在这里逗留了,太凶了。”
我们本来就是要调查为什么,但心想溜狗人也是一番好意,便听了他的劝,离开管道口,向一边走去。
走了没多远,在一家农机店门口停了下来。
刚好一边一个仿佛是大学生的小姑娘正在发医院免费赠阅的人流杂志,本来她只发给过往女性,但我还是问她要了两本,一本我留下,一本递给叶子暄说:“站在这里,太累,咱们用这个垫屁股,慢慢看那个管道口。”
叶子暄却不坐。
我暗想你不坐就算了,虽然说坐在大街上,仿佛那些要钱的骗子一样,不过站在那里像根棍子一样杵着,我感觉也像傻齤逼。
不过叶子暄认为这叫风度,我也不好说什么,索性自己坐在两本人流杂志上。
看着周围匆忙的人们,我抬头问叶子暄:“那个溜狗的大哥,说那两个人死的凶,然后半夜有人看到白雾,但是在那个人贩子死前,他也看到了白雾,这白雾会是什么呢?”
叶子暄也看着管道的方向,摇了摇头:“我心中也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见不到王魁,也是一团乱麻。”
我接着说:“二马路是王魁的地盘,这怪事是他弄的也正常,但他找曾佳做什么呢?仅仅就为了让曾佳看到亡魂?我感觉不像啊?他把自己装扮的像恐怖份子一样,包的那么严实,在通缉他的时候,他出现,只为这一个小小的目的,我实在想不通,曾佳不过是一个卖二手家具的人吗?”
叶子暄依然摇了摇头。
随后就是无语,只留下满腹的疑问。
我们一直盯着那个管道口,这样一直到了中午。
在这过程中,不时有人盯着我们看,甚至还有人在我面前丢了几毛钱,到了中午我捡了起来,竟然也有十多块钱。
我数了数,抽出五块给叶子暄说:“见者有份。”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你行为表演的辛苦钱,你还是留着吧。”
不要就算了,我装进了口袋,至少这也够我与小黑的一顿口粮。
中午刚到,一个穿着蓝色制服,戴着蓝色安全帽,上面写着一个“电”字的人,来到管道口边。
我与叶子暄相互看了看,向他走去。
来到他身边,我问:“哥们,你是电业局的员工吗?”
“没错,有啥事?”他看了看我们,表情有些不解。
“你现在要合上这盖子?”我继续问道。
“咋了?这是我们头儿下的命令。”
“我知道,我没说不让合。”我笑着说:“你要想合,我还可以帮你,我只是想知道,这不是敞开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又要合上呢?”
一听到这里,这位电工哥们马上一脸委屈加愤怒:“他娘的,我们做事,左也不是,右也是,刚才我们头儿把我们狠狠地骂了一顿,说我们做事都不做好,不合盖子摔死人了。草他奶奶的,我们这里设了标的啊,而且这就1米多深,就算是掉下去,至多摔伤吧,怎么可能摔死呢?现在干啥都不容易,因为要赔偿死者家属,我们的奖金又没了。”
“有些人眼睛长到了天上,你别生气。”我急忙劝他:“要说吧,人家死了人,心里也不好受,大家相互体谅,你们少了钱,他们是没了命啊。”
“哥们,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这地缆井本身是长年不开盖子,但是有人说有这里面有哭声,对,你没听错,这里面有哭声,但是用脚指头想也不可能啊,但随后我们还是处理了,原来是地缆线被老鼠咬了,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想到又隔几天,人们又开始听到了哭声,然后有人给报社打电话,有人给警齤察报警,有人给我们电业公司投诉,但是我们确定不可能有哭声,于是就打开了盖子,顺便提醒大家,一方面别让他们掉下去,另外一方面就是谁听到了,就拍个照下来,看看是谁哭,结果呢,昨天刚打开,就摔死了一男一女两个人,你说,是不是很倒霉,哎,这种事,我也真心没法说。”
电工的心情我也理解,若是不管,不行,可是开了井盖,死了人也不行。
电工看我们没说话,以为我没们不信,说:“你们不信我说的话?要不我跳下去,看看能不能摔死!”
说到这里,电工就要跳,来证明他们无辜。
看来这哥们也是直性子,我急忙拉住了他,说:“哥们,你的心情我理解,赚钱都不容易,但是你也不能真跳啊,虽然这里浅,但是跳下去摔伤怎么办?再说,我们相信你的话。”
电工听到这里,这才消了气,将井盖合上了。
看来这个管道里面的哭声,是真实存在的。
看着他合上井盖,叶子暄淡淡地说:“咱们回去先睡个觉,今晚可能又是不眠之夜。”
我点了点头,抱起小黑,告别电工兄弟后,与叶子暄一起回到江娜的房子。
我们分别走向江娜的两个卧室。
我现在住的就是有江娜写真,但却被轩子暄用张道陵画像覆盖的那一间。
我躺在床上,一边抱着小黑,一边看着张道陵,自言自语道:“老哥,你倒也有福,,你的画像下面就是美女,现在也算是与美女同居了。人逢喜事精神爽,既然如此,如果你在天有灵,能不能赐我通天本领,手眼我已有了,只是缺乏通天的存在感。”
就着说着,就慢慢的睡着了。
睡醒之后,通过窗户看了看外面的景致。
二七广齤场的景致前面已经介绍过,心中暗想,昨晚遇到的不是南联八哥,就是六哥,希望今晚运气能变一下,变成桃花运,邂逅个靓女啥的,那该多好。
想到这里,便抱着小黑走出卧室,发现叶子暄不在,我于是独自下楼,走出小区。
但当我走出小区,我顿时乐了,面前不是繁华的街道,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时间也不是晚上,而是夕阳将落之景。
我抱着小黑,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感觉自己的脑子顿时不够用了,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记得我刚才看到的还是二七广齤场来着,还有二七纪念塔。就是纪念1923年2月7日,吴佩孚的命令湖北督军肖耀南借口调解工潮,诱骗工会代表到江岸工会会所“谈判”,工会代表在去工会办事处途中,遭到反动军队的枪击,赤手空拳的工人纠察队当场被打死30多人、打伤200多人,造成了震惊中外的“二·七”惨案。
但现我怎么突然之间,就来到了深山老林中了呢?
带着诧异,我还是向树林中走去。
夕阳将落,但林中景致却不减。
归巢的鸟儿不断唧唧喳喳地叫着,余晖撒向四野,确有洞天福地之景。
我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笃,笃……”之声,于是顺着音间走了过去,却看到一个穿着青色布衣,黑色裤子,黑色布鞋的头发花白的老头挥刀砍柴,这老头一边砍,还一边唱着:
无根树,花正黄,产在中央戊己乡。
东家女,西家郎,配合夫妻入洞房。
黄婆劝饮醍醐酒,每日熏蒸醉一场。
这仙方,返魂浆,起死回生是药王。
听这“笃,笃”的砍柴声,我走到他身边,问:“大伯,这是哪啊?”
“哪?山上啊。”
“我知道是山,这是什么山啊?”
“当然是石头山啊。”他头也不回,继续砍柴道。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不爽,我靠这老头说话简直是废话,刚才听他所唱的那道歌,应该也算是有些道行的人,但说话怎么这么糊涂?
于是我就说道:“大伯,刚才尊称你为大伯,却不想,你却是拿我寻开心的。”
老头依然头也不回道:“小伙子,你问这是哪儿,这当然是山,你问这是什么山,我便告诉你是石头山,有何不妥?”
“大伯,我明明是在一个繁华城市中,但一出门,怎么就到这里来了,而且我更奇怪的是,这座山我似乎从来没来过。所以就想请教你。”
这时,老头终于下砍柴,回过头来,虽然布衣装扮,却也剑眉星目,一幅仙风道骨,看着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
他笑道:“你不明白不要紧,是我叫你来的。”
“你叫我来的,请问大伯你该怎么称呼?我又该如何回去?”
老头说道:“小兄弟,你伸出左手来。”
我于是伸了出去。
老头说:“小兄弟,你有手眼之相,与我也算有缘分,所以我想点化你一番。”
“不知如何点化?是不是可一招便能通吃天下?”我问。
“小兄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论道法还是功夫,都没有人敢说自己能够天下第一,凡事想要在天下第一的,无非是一个欲望作祟。”老头笑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第二十节:再见王魁7
看老头一幅颇懂的样子,我不由问道:“大伯,通俗易懂一点行吗?说的太多我听不明白啊。”
老头拿出砍柴刀,对我说:“我这把刀已传于后人,但是此人状态最近不佳,本来修仙之路,也是历尽千辛万苦,玉帝之所以成为玉帝,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别大的能力,论管理,他并不行;论法力,他也不行。但是他历尽17500劫,这份锲而不舍的精神是值的学习的,但是锲而不舍必须放下心中的执念,现在这个后人的执念非常重,希望你好好劝劝他。”
“你是说叶子暄?”我看了看他那把砍柴刀,马上想起了叶子暄。
“一说就通,你倒也不是那么愚笨。”老头笑了笑说:“如果你能劝他放下执念,那便有助于你的四十二手眼可成。”
“你的意思是让我渡“他”?”听到这里,我感觉这老头有点扯蛋了——叶子暄还需要我去“渡”吗?
老头继续笑道:“你能领悟出来我的意思,便是我对你的点化。你如果能劝他放下执念,那么你自己的执念,也会放下。”
听到这里,我坐在一边的树根上:“大伯,直接一点吧,你有没有什么仙丹之类的,让我吃两颗?”
老头更是大笑道:“自助者天助,你若不能自助,没人帮得上你,就算你吃仙丹,也是浪费。你现在要明白,你手眼之所以不能升化,就是因为你心中的执念太重,不过,我相信,若是天生手眼,必有其意义存在,你能“渡”他过此情劫,便也是帮你自己。言尽于此,老朽告辞。”
老头说完,背起一捆柴,一路高歌向山下走去。
我正想再叫他,但是落日归山,眼前瞬间归于一片黑暗。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只是梦一场。
我从床上坐起。
虽然此时已经晚上,但是屋内并不暗淡,因为外面夜景的灯光通过窗子照进屋内。
我打开灯,看了看小黑,在一边睡的正爽。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夜晚七点多钟。
梦中的一切历历在目,看了看墙壁上的画,才知道刚才所梦的竟然是张道陵。
他让我“渡”叶子暄,可能吗?
叶子暄一直放下不,我又能做什么呢?再说,我自己单身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自己都无法渡,还去渡别人?
这老头说我执念太重,那叶子喧呢?他的执念不重吗?
我抱起小黑走出房间,叶子暄也已经睡醒,正在洗脸。
随后,我与他一起下楼,来到二七广场。
在这途中,我对他说:“给你说个事,我刚才做了个梦。”
“哦?你想让我解梦吗?”
“也算是吧,你帮我解开:我梦见一个樵夫,他拿着一把与你手中一样的砍柴刀。”我说。
听到这里,叶子暄不禁愣了一下:“你梦到了张天师?”
“可能吧,不过他想说让我告诉你,放下心中的执念。”我继续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直接找你说。”
“我没有执念。”叶子暄一口把话说死了。
“当然,他说我也有执念,正因为这样,我才没什么长进。”我说。
叶子暄看了看面前的人群说:“这事就先不要提了,先把管道口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说。其他的事,先放到一边吧。”
“你又在回避问题了。”我叹了口气:“不过我也无所谓,咱们也是收钱办事,我当然希望能尽快抓到王魁,这样的话,便能拿那十W奖金了,其实我们现在与赏金猎人差不多。”
叶子暄笑了笑说:“叫什么都无所谓。不过王魁在暗,我们在明这是真的,所以你不要再提其他的事,以免分心。”
随后我们二七广场前面的德化步行街,吃了一些东西。
吃完之后,我们又去了那个地缆线井旁边。
小黑此是正蹲在我的肩膀之上,一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我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就是你与鬼市老头交换了什么条件,朱清云才能继续开发?”
叶子暄没有回答,话不投机半句多,接着便是无语。
坐了大约半个小时,一群人又停在了我们面前。
我不禁站了起来。
来人是那个刀疤马尾,不过这次,他带的人又多了些。
奶奶的,这些南联的人是属牛皮糖啊,沾着就别想甩掉。
看他这个样子,我深呼吸一口气,镇定一下心神,急忙笑道:“老大,你还有什么事?咱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是这样的,我们大哥,看你们有两下,所以想请你们去看看。”
“你们不是来打架吗?”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他们的友好。
那八哥却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说:“看你小子,还会说话一些,比那个四眼强。”
“当然,我们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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