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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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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对钟正南慢慢启发:“钟兄,你仔细想想,你与你的那个记者同仁,想一战成名,尤其是武曌遗书当时传的纷纷杨杨,黑白两道,路人皆知,都说这份谁也没见过的遗书,就在进丰的手中。于是你与那个同仁一起去了进丰的总部所在地:丽园村,然后你那个同仁就潜入了在丽园村的进丰总部,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据说装着武则天遗书的盒子,然后你当时在下面接应,在手机中听到他大笑三之后,他的脸就变没,然后我把你们介绍给杨晨,然后杨晨也开始准备治疗,难道,你忘了吗?”

我复述的如此清楚,但钟正南依然摇了摇头:“我没有记者同仁,更没有去过进丰总部。”

我心中暗想,就算你不承认记者同仁,但是那个进丰总部的惊魂阵,你总记得吧,于是我伸出两根手指,继续说:“你记不记得我卖给你一张进丰地图,200块?”

钟正南有些不耐烦了:“子龙大师,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戏弄我呢?什么进丰地图?不过,我确实与进丰有些关系。”

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禁也庆幸,他总算想起了什么。

“我住院是因为我去采访电子游戏厅,被进丰的人打了,然后就来住院了。”他没好气地说道。

看他说的不耐烦,我不禁又看了看杨晨,我还想再给她复述一遍,却没想到,我还没开口,她一句话,便把我给堵死了:“我没骗你吧?”

“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吗?”我越想越想知道结果,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个什么,却不想准备继续对钟正南再次重复时,杨晨对我说:“子龙,钟先生需要安静,不需要一个复读机在这里打搅他。”

杨晨下了逐客令,如果我继续下去,就真的没成了“没脸”人。于是我便说:“那好,钟兄,你安心养好伤,祝你早日康复,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后,与杨晨一起离开了3号病房。

我一边走一边纳闷,他们二人不会联合起来戏弄我这种穷矮挫的吧?可是看他们的二人的表情,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否则一定能入TVB成为当红小生与花旦。

究竟是怎么回事?人总是这个样子,越是不清楚的事情,越想明白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无脸警察,当初离开进丰总部,警花也把他送到这个医院中,那么那个警察呢?

想到这里,我又问:“杨医生,再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江娜?”

杨晨点了点头说:“还是通过你认识的,她在我们的太平间捡了一道什么怪符呢。”

“那张符是控尸符,玄僵大将军画的,不过,我不是给你说这个,我是说,她前段时间送来了一个无脸民警,他又在哪个房间?”

杨晨听后也一脸茫然:“一会无脸记者,一会无脸民警,你到底要闹哪样啊?江娜我认识,但她从来就没有送过一个民警来医院诊治。”

看杨晨的眼神,她不是骗我。

难道那个民警根本就没送过来?想到这里,我急忙打电话给江警花。

警花接通后,我马上问:“好啊,江队长,多日不见,倍感思念。”

“别油嘴滑舌,什么事?”

“上次我们去进丰总部那里,有一位民警同志着了魔似的打开了据说放着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然后他大笑三声,接着眼睛,鼻子嘴巴什么的就没了,他在哪?”

但没想到江娜却说了一句与杨晨,钟正南差不多的话来:“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个同事?你真莫名其妙。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她说完果真挂了电话。

如果一个人说没,我可以认为是她的问题,如果两个说没,我也可以认为是她们的问题,但尼玛现在都处都是人家说没啊,难道真的是我出了问题?

我在做梦?

但这个更说不通,我哪能做那么真实的梦?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杨晨很很陌生,钟正南很陌生,江娜很陌生,医院很陌生,整个世界都很陌生。

今天早晨抱着小黑来医院时,当时还着自己阻止了一场人间浩劫而重塑的自信,瞬间又被打碎,恢复了昨天晚上自言自语,胡思乱想时的失落。

越失落,越想自己强大。

待他日,我一定要成为地仙之祖:种下人参果树,结下万年道缘;灭尽群魔乱舞,斩尽无为群仙。

这时,杨晨打断了我的空想:“我回科室了,你还有其他事没?”

“哦,没了,多谢你杨医生。”

“不客气!”杨晨回到了科室。

魁星之王看出了我的失落,便问:“子龙兄,又怎么了?”

我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魁星之王说:“子龙兄,这种小事,倒不必在意,目前最重要的是,你看这个。”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他面前的走廊地板上,竟然立着一枚铜钱。

没错,是立在那里的,就像一根看不到线提着那枚铜钱一般。

魁星之王说:“这枚是五帝钱其中的一枚:顺治元通,我占卜专用,刚才你与女医生去看病人的这一段时间,我用它占了一卜,发现它竟然立在地板上,而不能卧倒,可知今天晚上,这医院中有大劫之像。”

“为什么立在这里就是大劫?”

“铜钱能立于地面,则是需四周气聚,医院乃是阴气较重之地,所以能让铜钱站立,就说明阴气很重,甚至已有亡魂捏着铜钱而立。”

听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我不禁看了一眼铜钱,发现这枚铜钱,虽然立在地面上,但不时的竟然晃了两下。

当时便感到一股寒气从背后升出,急忙看了看小黑的眼睛,果然如魁星之王所说,从小黑的眼睛中,看到一个小孩子正在捏着五帝钱,非常好奇地玩着,在他旁边还有几个孩子看着这个小孩玩。

而这些小孩,肉眼看不到。我不敢再看小黑的眼睛,说道:“魁兄,医院中本来阴气较重,这个说明不了什么吧?”

魁星之王笑了笑:“子龙兄有所不知,阴气,便是大劫前兆,就像下雨之时,湿气较重一样。一般来说,医院中是有阴气,只是被新生儿的人正气所冲,所以呈中和之像,铜钱是站不起来,而现在,铜钱却站立,结果可想而知,如所料不差,这个医院,一定有风波大涌。”

魁星之王这番话,与叶子暄当时说的阴气与正气相冲也差不多,看来魁星之王这次用顺治元通做的预测,也大差不差。

玄僵大将军第一次出现,就是在这所医院,但我们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不由暗惊:尼玛,不会是玄僵大将军这次要现真身了吧?我靠,既然是大劫,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于是抱起小黑,起身便走。

魁星之王当下就拉住了我说:“子龙兄,你要去做什么?”

“我,我,我去撒尿!”我急忙答道。

第十八节:开天眼5

魁星之王听说我要撒尿,也就不再勉强,随我心愿。

我急忙走出门诊大楼,仿佛做贼一般,躲躲闪闪的,总感觉别人都在看着我。

要说我也不容易,逃走一次真是伤不起,但走出这里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想,我总算提前躲过一劫。然后大步向医院之外的公交站台前走去。

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既然已知有劫,那作为朋友与邻居,我也要先带走杨晨与钟正南,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渡劫,否则我岂不是无义之人?以后也“无脸”见人。

想到这里,我又返了回去。

魁星之王坐在长椅上,看到我不由笑了笑:“我已算定,你还会回来,必竟你心存一丝牵挂,便不会就此溜走。”

魁星之王莫非有读心之术?或许不用他读心,单凭那枚似乎是万能的“顺治元通”的铜钱,也知我心中所想。

魁星之王接着说道:“子龙兄,魁某本身就是行将就木之人。活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在我Q留言中说一心想除尽妖魔,但为何听我说到大劫,却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呢?”

既然魁星之王已明了我的心思,我也不再掩饰说道:“魁兄自命北斗七星之首,可知魁兄本事过人,像我这种升斗小民,不敢留在这里为魁兄多添麻烦,就此别过,明日再听魁兄捷报。”

说完后,我转身就要去敲杨晨的门。

魁星之王听我说的更是乐了:“今晚之事,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魁星之王尼玛说话有个精确度行不?有惊无险,怎能叫大劫?如果他当医生,人家要3钱份量,他上去来个3斤,这不是治病,已经算是杀人了。

不过有惊无险,我还是留下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要不然魁星之王肯定看不起我,于是笑道:“魁兄,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既然大劫出现,我怎能坐视不理——这不是我的风格。”

魁星之王也笑道:“我就知道子龙兄也是担当之人。”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打搅杨晨了,坐在长椅上。

我此时又想起叶子暄天眼之事,便继续问道:“魁兄,你今早所说的南极观音,紫光夫人,燃灯古佛,黄角大仙,崇恩圣帝,这五人能帮叶兄重开天眼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

魁星之王点了点头说:“当然有,天上的众仙暂且不说,地下的也可以,不过只有地藏王一人,他若用地藏经超度叶兄,那叶兄的天眼即可重见天日。”

魁星之王的一番说辞,我也听得明白,位列仙班并不代表能开天眼,但能开天眼的一定位列仙班,而且是超级大神。

他这样说,看来他的知识面也比较广,不由问:“魁兄,想问你个事,怎么可以得道成仙?我已想成为地仙之祖,想了很久了。”

魁星之王不由笑了,清了清嗓子,如唱戏一般竟然唱了起来:“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说句实话,魁星之王唱的很不好听,路过的病人,医生,护士纷纷投来很惊讶的目光,掩耳而逃。

“魁兄,咱别唱了:人家唱要钱,咱唱是要命啊。”我小声地对他说。

魁星之王却一幅淡然的样子说:“我已唱完,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太懂,什么什么忘不了?”我问。

“想得道成仙,不说成为地仙之祖,单说成为地仙,也须看透红尘。但我看你,远远做不到这一点。不但你,还有叶兄,说句实话,我很佩服他以一已之力挽救众生,但他也做不到看透红尘,至今对朱美芸念念不忘…你能做到六根清静吗?”

“我……我当然做不到,没老婆,没孩子,如何做到?最重要的是没钱。要不,等我有钱之后,享尽荣华富贵,妻妾成群之后,再位列仙班如何?”我摸了摸小黑的脑袋答道。

魁星之王笑了笑说:“子龙兄所想,也是诸位道友所想,正因为如此,无一人成仙得道。不成仙,便成魔,也正因为这样,有些便走上了邪路。比如王魁,玄僵大将军,还有风水大师,恶僧与先天罡气。”

魁星之王说到这里,我也不禁暗自叹息。

其他人不了解,但王魁的身世却有些耳闻,他死而复生。究竟是谁复生了他?为什么要复生他呢?既然那人肯复生他,为何不给他一种正常的修行之路?难道就是为了让他危害众生?

我一时无解,不过,王魁的身世我一定会搞清楚。

魁星之王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我不由看了看小黑,在它的眼中,不时的看到一些飘在空中的人在走廊中飘来飘去,当用肉眼看时,却又看不到。

这些人,有的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接着便听到人们的哭声;有的向病房中走去,接着又听到孩子呱呱落地的哭声。

有往生的,有投胎的,就像一台机器一般:投入原料,生产成品,成品回收,再生产。

我没有再继续看下去,毕竟这种东西看多了不好,但又感觉很无聊,于是随手去前台小护士那里拿了一张报纸,随便翻了翻,竟然看到这样的一则新闻:城市居民请注意,不知什么原因,最近有些市民在第二天睡醒之后,发现自己的眼珠竟然不见了。奇怪的是,他们眼睛脱落的方式也很奇怪,就像是成熟的果子一样。

叙述很简单,但我听的却一阵阵寒意,谁会窃取别人的眼睛?难道又有人用邪术害人?我特妈的不活了。越想越感觉自己不安全:手眼一直未有任何法门,心中更是如火烧油煎一般,我并不想与那些人为敌,只想保住小命孝敬老娘便可。

虽然感觉内心焦躁,但时间还是到了晚上七点。

时间越晚我越想三十六计走为上,但是又不想魁星之王看不起我。

哎,真心纠结。

从七点开始,便有些内急,然后去找厕所,才发现厕所就在殓尸房旁边,当时人多,所以也没在意,但到了十一点钟左右,走廊中几乎没人时,我却又想尿尿,这次绝对不说谎。

本不想去,但是越不想去,越憋的受不了,本想叫上魁星之王,但又不想他看不起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进入了厕所。

厕所内果然没有一个人,不由的脑后就凉嗖嗖的。

正在结腰带时,我无意中又看了一下小黑的眼睛,顿时感觉自己的眼贱。

通过它的眼睛,竟然看到一群人站在我的身边,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的JJ,正在比长短。

我草,这地方果然不能开天眼,手眼,阴阳眼什么的,否则谁还有心情在这里尿尿啊。

强忍着放过水之后,我马上走了出去,但是此时,脑门上已是一头冷汗。

但刚走出卫生间,却又发现,殓尸房的门口开了一条缝隙。

这个小小的缝隙却又让我汗毛直竖。因为我刚才过来时还没有看到缝隙,而我也没有听到有人走动,因为如果要在这里殓尸的话,会有很大动静。

不会是……新尸出现了吧?莫非玄僵大将军已经现身?我不由的想溜着墙跟夺路而逃。拉风熊猫Luck说:感谢各位道友支持,欢迎各位道友多提竟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另外,支持各位道友的观点碰撞,看书而已,希望心平气和的讨论,不要斗气。祝各位看书愉快。

第十九节:开天眼6

看着那打开的殓尸房门缝,哪敢再多停留一步?急忙溜走,却不想小黑从我的肩膀上跳了下去。

我向前,它却向后。

小黑啊小黑,你这不是害我吗?我心中暗想。

但尽管如此想,但我还是急忙转身,眼疾手快地抓住小黑。

与此同时,从殓尸房的门缝中滚出一只圆球。

这颗圆球,不是玻璃球,因为它没有发出玻璃球滚在地板上的那种响声。

它滚落的很静,旁若无人地向我滚了过来。

事实上,旁若无人,也确实没人,别说人,一个人影都没有。想那七点钟的时候,还人来人往的,只差了几个小时,便是天壤之别,心中只怨,这些人怎么不来撒尿,憋死他们。

殓尸房的门缝与我不算太远,所以很快那颗圆球静静地滚到我的脚前,然后慢慢停下。

在它滚动时,我没有看清,但现在它停下,终于看到这一颗黑白相间的圆球,再仔细一瞧,是一颗眼珠,一颗人眼。

当我看清这颗眼珠时,第一眼的冲击力非常大,只感觉脚底一麻,差点没有站稳。

走廊的中的白炽灯,并没有像恐怖小说中那样一明一灭,一闪一闪的制造气氛,它一直比较暗淡,置于这片暗淡的光明中,连个人毛都没有看到,却更阴森可怕。

想到这里,当时便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

接着,就像恐怖小说中写的那样,从殓尸房的门缝中,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在这白炽灯的光线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就像死尸的颜色。

我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轰了一下,立马懵了。

大劫,果然应约出现,该来的,还是来了。

“新尸,新尸,新尸,新尸该怎么对付?”我不断自言自语,像热锅中的蚂蚁一般。

就在这时,灵光一闪,想起叶子暄用炼狱火烧了新尸,可是炼狱火这个东西该怎么弄?当时他站在中街之上,在那里画了好多的白色圈,然后等尸体跳进去,就再也出不来,那新尸也只能死路一条。

白色的圈,是用石灰画的,可是我现在上哪去找石灰呢?

更何况那石灰圈,本身是不会燃烧的,也需要咒语才能驱动,我又不知道什么咒语。

对,我应该马上去告诉魁星之王,但脚却不听使唤。

越想越感觉自己凌乱,就在这时,那条手臂已完全伸出,接着露出了一个脑袋,一个“尸体”从里面渐渐地匍匐出来。

心几乎快从嘴中跳了出来,不过当我看到这具“尸体”的脸时,此时心中想到的不再是怕,而是心中浮现出许多欣喜,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问题的答案。

这个答案就是:无论杨晨如何否认,她从来没有医治过一个无脸记者;无论钟正南如何否认,他从来没有记者同仁;现在这个人的出现,便证明他们都在撒谎。

这张脸就是那个无脸记者的那张脸。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我没有记错。我一直以为当别人否定我时,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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