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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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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目测女人是割脉自杀。

叶子暄将她稍稍抬起,从身下拿出一张血书。

血书并非是用血写的,而是白纸黑字,却被血染红了。

血书上面的主要意思就是为情所困,因此不再留恋这个世界

这时我问房东太太:“房东太太,这个女人还有美姨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美姨我不了解,不过她的女儿是我的牌友,但我们并非打牌时认识的,上一年就认识了。”

“怎么认识的?”

“先前村里的地卖给开发商,他们盖的房子有房产证,我们村里自己也有盖的,不过是小产权,很便宜。当时我手里就有一套这样小产权,那时美姨的女儿,也就是小青要买房,于是我们就认识了,一开始她以为我的是大产权,后来听说是小产权,就没再要了,就买在了这里,不过我们此后经常一起打麻将,关系也不错,我随口说些奇事,就是咱们这栋楼的事,我当时还说过你呢,她也很乐意听,我心里就想要不把你说在一起,但一想,又不合适,年龄差大多,所以也就算了。”

我瞬间明白,太子爷是怎么知道我的事,就是因为房东。

“这女儿打牌,却让她妈去扫地?”我问。

“这老太太闲不住啊,所以就去扫地了。”房东说。

面前这个已死的女人,是通过房东知道我的情况,然后告诉她妈,通过她妈告诉太子爷。

我突然很悲哀地发现,原来我一直在进丰的监控之中,虽然房东太太并不知道她成了监控我的工具,但事实上她确实成为我的监听工具。

我不由了说一句,死有余辜。

话刚落音,进丰大娘上来就要打我,说:“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期负我老婆子还不算,还咒我女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太子的奶妈,你等着,我一定要好好给你算账!”

此时我也终于明白这大娘为何这么牛比,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推下来。

原来是进丰的牛比人物,她在那里虽然是打扫卫生,但估计也是梁太随机给她找的活,毕竟那里打扫卫生,比在大街上当清洁工强太多。

昨天我对她说了两句话,便引起了进丰小弟的围攻,不是因为她是进丰的人,而是因为她是太子的奶妈。

随后,进丰大娘又说了一句,以证明她的地位:“这套房子就是太子送的,就是让我们娘俩住的,我女儿虽然有点娇气,到现在边内裤都不会洗,但也不能说死有余辜啊!”

尼妹的,活该找不到男人,就算是找到了,这种女人,不说养不养的问题,谁又能伺候得起?

叶子暄没理会这进丰大娘,而是趁机在屋内看了看,在沙发上看到一个黑手印,他又把耳朵放在了手印上。

稍后他说道:“我刚才让慧闻闻了闻,这个黑手印与房东太太的黑手印都是一样的,这黑手印同是那个心脏病突发的那个女人。

昨天晚上,房东太太做梦,是因为这个心脏病牌友想拉房东打牌,不过因为黑曜石的缘故,没把房东太太拉走,但是现在这个小青,虽然表面上看是为情所困,但事实上,就是被那个心脏病牌友一起拉去打牌了,毕竟当时她赢了钱,所以还想继续赢,我们现在要赶紧找剩下的那个牌友。”

叶子暄话刚落音,房东的电话响了。

房东一看,非常害怕说:“另外一个牌友给我打电话了,她会不会已经死了,然后来叫我呢?”

叶子暄说:“我们在你身边,你不用怕。”

房东太太这才战战兢兢地接了电话,一开始看上去很害怕,但不多时就笑了起来。

挂掉电话之后,房东太太说:“她今天出去旅游,刚才没听到我的话,现在听到未接来电,就向我打了电话报平安。”

本来我想着,是来救人的,却没想到,意外发现了一个进丰的小秘密,虽然当时听说有点惊讶,但现在也无所谓了,反正我昨天正式与进丰摊牌,我不信我会死掉,我只会坚信进丰倒掉,因为自古以来邪不压正。

我们没有叫警察,因为就算叫了,也是按照自杀处理。

随后,对进丰大娘说了一些节哀顺便的虚伪话语之后,便不顾她的撕扯,我们离开了这里。

关于这件意外的小秘密,我并没有怪房东,毕竟这也不怪她。

不过房东非常不好意思,非要让我再免费住几个月,我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

回到房东太太的屋内,叶子暄问:“昨天晚上,你什么时间做的那个梦?”

房东太太说,我也不知道啊,那个时间我也不清楚。

叶子暄说:“那好,你不要着急,昨晚她叫你打牌,没有叫走你,所以她还会来的,今晚的话,我会等她来的。”

“可是她要是不来怎么办?”房东太太说:“有那黑曜石挡着。”

“没关系,我们找几个人打麻将,她肯定会来的。”叶子暄说:“毕竟麻将鬼,忍不住。”

☆、第十节:引鬼

叶子暄说要引麻将鬼,就是我们在这里打麻将引她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煮了一锅美食,引来馋鬼一般。

但我们三缺一,要想凑成一桌,还要再找一个人。

我想了想说:“明天周末,看看姣儿没有时间,叫上她来吧,她回来后一直不说话,也不知道心里憋了什么事,所以放松一下。”

房东太太却很奇怪地问道:“姣儿回来了吗?”

我有些惊讶:“你不知道吗?昨天回来的。”

房东太太说:“这个我真不知道,嗯,只要回来就好,那子龙大师,你快去把她叫下来吧。”

我把小黑交给叶子暄后,迅速来到三楼,姣儿门前,敲了敲。

“吱呀”一声,门开了,不过却是305。

二庞兄弟走了出来,然后看我敲姣儿的门,不由很惊讶地问道:“子龙大师,你好,姣儿回来了吗?”

“你们不知道?”

“她的门一直关着,我怎么会知道?”

我不由暗想姣儿真的变了吗?以前不能说她像小燕子一样到哪里都会喳喳地叫,至少会让人知道她出现,如今却如幽灵一般,房东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连邻居也不知道。

不过我并没有把姣儿的经历的事告诉给二庞,只说:“她昨天回来了,不过可能是刚回来,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我又敲了两下,姣儿的房间仍然无动静。

我侧着头,把耳朵贴子门上听了听,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姣儿不会出事了吧?想到这里,我不由惊起一头冷汗,急忙打电话给包租婆让她上来开门。

很快,包租婆与抱着小黑的叶子暄赶了过来。

包租婆先是敲了敲,没有动静,便拿出钥匙打开了姣儿的门。

先前因为有二皮脸带走姣儿的事,所以她的屋内很乱,不过现在又干净整齐了许多,姣儿正坐在桌子旁,我一开始以为她在写字,走到她身边之后发现,她拿着一枝眉笔,对着桌面一直划来划去。

我们进来之后,并没有打断她这个动作,她也没有问我们为什么进来,仿佛我们就是空气一般。

包租婆笑道:“姣儿啊,你看多不好意思,原来你在,刚才子龙大师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敲开,以为你没在,所以就打开了门,你,你还好吧?”

姣称依然不说话,重复着这个动作。

这时大庞说:“哈哈,姣儿一定是想我……”

他这一句话还没有落音,姣儿突然之间站起,疯了一样跑了过来,一把掐住了大庞。

大庞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掐中了脖子,急忙去掰开姣儿的手,但是他怎能也掰不开,一会脸便通红。

“你们……你们……别看……救命啊!”大庞断断续续地说道。

“亏你长这么大的个子,连姣儿的手都掰不开,去死好了。”二庞笑道:“哥,别让我小看你。”

“我真的要死了,姣儿的力气真的很大。”大庞的脸由红变青。

而姣儿的眼神也可怕,看到这里,我感觉她不像开玩笑,便去掰姣儿的手,却不想她果真力气很大,叶子暄也帮忙,这才将姣儿的手掰开。

掰开之后,姣儿看了大庞一眼,大庞急忙躲在我们背后。

姣儿又回到桌子前,继续拿着眉笔画来画去。

“她怎么了?把她送医院吧。”我说。

叶子暄说:“姣儿这种情况,我们不要多管,能做的就是让她静下来,如果管的多,反倒适得其返。”

随后,他伸出两只手指,拿出一张符,剪出一个人,趁姣儿不注意放在她的床下。

接着他说:“姣儿姑娘,如果你需要休息,我们不在打搅。”

虽然姣儿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挺急,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在着急上火之时,说了一句话:“姣儿,你这就不对了,说声谢谢会死人吗?”

姣儿突然之间又看了我一眼,这眼神依然是要杀死人的感觉,不过她没有像掐大庞那样过来掐我。

但还是让我吓了一跳,急忙用宝镜手眼看了看她。

姣儿确实是姣儿。

她虽然性格泼辣直爽,但并未天生神力,然而经过四合一之后,怎么成了目前这样子?不说话,却力大无穷。

叶子暄对我说:“我们走吧大龙,不要影响姣儿姑娘休息。”

姣儿依然没有说话,我们只好离开这里。

大庞这时不断揉着带姣儿指印的脖子说:“子龙大师,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姣儿怎么变了?”

“人总是会变的。”我说。

“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大庞说:“平是开玩笑的什么都没事,今天要不是你们在,我还不被掐死啊。”

说到这里,他突然对着小庞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还笑?我靠,我都快被掐死了,你还笑,想起前段时间,你在修桥时快死了,是谁在一边照顾你?”

小庞摸着脑袋说:“大哥,我以为你能掰开姣儿的手,这不正好给你个机会吗?但没想到你掰不开。”

我说:“两位别吵了,姣称出了事,才是大问题。”

然后问叶子暄说:“叶兄,看出姣儿哪里有问题吗?”

“可能也如慧明说的吧,性格大变。”

“现在不仅仅是性格,似乎还力气,姣儿身高并不高,1米六左右能把1米八五的大庞掐的脸色变青,这个确实有点神奇。”

叶子暄说:“我已放了纸人,如果姣儿有问题,它会告诉我的,我们现在还是处理一件是一件吧,先把房东太太这件搞定先。”

姣儿既然这样,于是房东太太便邀请二庞兄弟下去打麻将,二庞兄弟也没有拒绝。

现在的时间已经进入下午六点钟。

我们几人来到房东的屋内,房东不但提供桌子,还有麻将,外加矿泉水,还有啤酒等饮料。

我把小黑放在沙发上,它继续睡觉。

随后便开始打牌。

打牌之前,我说:“房东太太,这钱咱们不打大的,我们主要是用。cc来引鬼,不是来赌输赢的。”

房东太太说:“没事,咱们随便玩玩,你们说咱们赌多少钱?”

我说:“这还用问?我家里的老太太们玩的都是一二毛,一毛打底。”

小庞不禁说道:“子龙大师,你也太抠了吧,一二毛?最起码也得一二十块吧。”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灰飞烟灭,懂不?我们不过是引鬼而已,要不然LisboaCasino欢迎你,就算在是lisoacasino,老虎机,百家乐都是最低。”

二庞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我估计他是不知道lisoacasino。

我不由暗自得意,这就是有文化的好处。

打牌时间过的很快,从六点很快就到了十一点。

屋内的气氛已没有刚才那么热闹,只有出麻将的声音,小庞手气不错,要么大三元,要么大四喜,一下子赢了二十局,不过赢一局,最多不过几块,这让二庞非常不爽,一边说:“如果在平时,我这几局赢了也就是几千块。”

我们没理他,在打麻将这一点,我与叶子暄是一致的,输赢无所谓,因为底钱少,所以不怕输,就算他有本事赢,一夜最多不过能赢百十块,我们三人也就是三十四块,也不多。

房东太太也不在乎钱,可是却在乎手气,先前她说她与那几个牌友打麻将时,总是输多赢少。

我笑道:“房东太太,你就知足吧,上次虽然你输了,但命还在,那个赢了的直接心脏病突发,要说她也算是年纪轻轻,哪有心脏病?不过是中了一筒归西的咒语而已。所以输了就输了,输小得大,破财消灾。”

房东太太被我这一句说的又高兴了,谁知还没笑出老,二庞接着是一个“九宝莲灯”,又赢了。

“我今天晚上点怎么旺?要是买双色球一定能中大奖,不行,我现在就要下注。”二庞说完,便让大庞接着他的牌来,走出门外。

房东这座房子的周围,有一个彩排销售点,现在十一点多,不算太晚,应该没有关门。

我冲着他的背影说:“小庞,买中头奖可别忘了我们。”

大庞接着小庞打牌,手气瞬间转到房东太太那里,不是清一色,就是十三幺。

虽然刚才想着输赢无所谓,但还是佩服我的先见之明,把底钱定在一毛至两毛,要不然,今晚我与叶子暄就真的倒霉了。

快十二点时,小庞回来,大庞接着让他打,说自己的手气太臭。

小庞来之后,我们又开始新的一局。

我看了看表说:“怎么还没有见她来?”

叶子暄淡淡地说:“不着急,该来的时候,她一定会来,我们再等等。”

这一局,根据筛子点数,小庞先出牌,首先打出一个西风。

房东太太跟了一个西风,叶子暄也跟了西风,最后我新拿一张麻将时,我的眼顿时要瞎了:同是一张西风。

我靠,不会这么邪吧?三张西风已出,我若留下这张,一定不会赢,若是不留,岂不是要一同归西?

看我久久没有出牌,房东太太的脸有些发白:“子龙大师,你的牌,你的牌不是会那个吧。”

我点了点头。

叶子暄说:“别怕,就出西风,她已经来了!”

☆、第十一节:退鬼

虽然叶子暄这样说,但我还有些迟疑,如果真的一语成谶怎么办?一同归西吗?

我看了看他们的表情:叶子暄很淡定让我出牌,小庞也笑着说:“怕什么呢?子龙大师,不过是人们口头相传,你不是真的怕了吧?”

只有包租婆的脸色像香炉灰一般,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的手,怕我打下西风,又希望我打下西风。

她怕的估计与我一样,会一语成谶。

她希望的则是成功地引出这个鬼,然后永绝后患。

我想了想,既然那块黑曜石就可以挡命,我有小黑,又何足惧哉?

于是“啪”的一声,将西风打在桌面上。

四张西风,非常耀眼。

四个西风集齐,没有召唤出神龙,倒是感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

不但是我,房东太太应该也感觉到了,她向后看了看。

我打完西风之后,接下来又是小庞,他笑的更是灿烂,抽出一张“一筒”打了出来:一筒,归西。

就在他将这张牌打出来,还未落到桌面之时,叶子暄突然伸手抓住那个一筒说:“我们不会归西,倒是你,从哪里还回到哪里去。”

小庞的手瞬间长出红色指甲,嘴唇也变的血红,一个大男人弄了这个样子实在骇人。

突然之间的转变,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大吃一惊。

大庞惊讶地说:“弟弟,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房东太太“啊”的尖叫叫一声,急忙闪到一边。

我坐在那里,当下拎出个一瓶啤酒,冲小庞的脑袋就打了过去,“砰”的一声,酒瓶变碎,啤酒撒了一麻将桌。

小庞的脑袋顶了一头泡沫,依然诡异地笑着,看着可怕又可笑。

与此同时,叶子暄起持符向他眉头上贴去。

说时迟,那时快,他伸出手抓叶子暄时,刚好碰到那符,又砰的一声,火光顿起,当时便将那红指甲烧成了黑指甲,他不由缩回手去。

大庞这时问我:“子龙大师,小庞怎么了?”

“很明显,刚才去买双色球时,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

“没错,这个鬼就是今天要引来的鬼。”我说。

大庞非常惊慌:“那,那小庞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说:“有我与叶大师在,请放心。”

叶子暄这时对小庞说:“既然你已死了,就该老老实实的去黄泉路,而不是还留在人间,祸害世人。”

小庞用女声说道:“一同归西,娇娇为什么不能走?”

房东太太这时也非常害怕:“这声音是小青的声音。”

我不禁说道:“你想死,就去死,不要拉上别人,你是被那个心脏病女人害死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房东有什么意思?”

小青说:“每一个打西风的人都是凶手。”

听到这里,我不由说道:“你这女人真奇葩,你接近房东不过是想得一些关于我的消息给进丰,这笔账我还没有给你算,如今你打牌自己把自己打死了,又来找房东?”

听小青却不以为然地说:“我妈是太子的奶娘,我与他也算是兄妹,我帮她做事有什么不好?”

叶子暄摇摇头:“死了也不知道悔悟。”

小青说:“今天不但要娇娇的命,也要让你们一同归西。”

叶子暄冷笑道:“如此看来,再说已多余。”

随后他扯出一块布,上面用朱砂笔不知画的什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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