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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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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些酒之后,便回去了。

这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之中,突然看到小黑竟然站在窗前,不知道它向外看什么,就在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它迅速来到了我的身边躺下。

我还以为这是一个梦,但很快明白,这根本不是梦。

我把它抱到身边,然后问:“黑哥,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它摇了摇几条尾巴,然后很无辜地看着我。

我突然感觉小黑似乎变了,就是从它的眼睛可以看到未来开始,它变的没有以前敬业了——我只能这样说。

难道它开始放纵那些脏东西吗?是它真的看不到而没有办法抓到,但是喵喵的叫两声,报个警也是可以的啊。

它为什么不这样做?

我又想起了孟婆在很早的时候说过的话:就是因为小黑,这个城市会有一场灾难。

这句话已经很久了,久的我都快忘记了,但是今天我不得不在想起。

我相信,那两只老鼠小黑一定知道,但是它装作不醒,为什么?

它是知道她们不伤害我,所以就不管吗?

但这明显不是小黑的作风。

我希望我认为错了,因为我相信小黑还是好的。

然而我的心情却无法平复,我摸着它的头,它依然很乖的样子,我只希望我自己多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七打给我电话,说一哥让我们下去,去新东帮送花圈。

这明显是去找事的,而昨日我也并未答应与他们一起去,我便说:“还是不去吧。”

老七听后说:“六哥,我不是说你,你有时也挺大胆的,怎么一到正事上就没胆了呢,一哥,二哥,三哥,四哥还有我都在车上,现在就差你们二个人,你放心,咱们这次去送花圈,是礼节,新东帮的人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那我给叶子暄说一下。”

“不用说了,刚才已经打电话给他,他也同意去送花圈。”

既然如此,我便也答应了。

这时,外面传来叶子暄的声音:“大龙,准备一下,去新东。”

第十六节:叶子暄的白龟壳

随后我们便收拾了一番,来到楼下。

老七与南联其他人都已在车中坐着,老七开车,车内没有小弟,也是一辆面包车,不在于面子,而在于坐的人多。

推开车门后,我与叶子暄上车,发现车后果然有一个花圈,上面写着万古长青,百世流芳之类的废话。

人已经被耗子咬死了,如今再说这些,不但没有祝福的意味,反倒有种嘲讽的感觉,不过,这也是去新东的目的。

用一个歇后语可以概括: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们坐定之后,老七加了油门,一路来到新东的灵堂。

新东老三的葬礼是在一间空房子中举行的。

看上去也很隆重,大老远的就能听到哀歌阵阵,门前放着一溜的花圈,人们穿着黑衣服,胸前戴着小白花,一幅悲哀的样子。

瞎强隔着窗子说:“还真是壮观,死了人,他们也如此高兴。”

稍后老二附和着笑了一声后,车在灵堂门前的一边停车场停了下来。

老七拿着花圈,我们一起下了车。

来到灵堂门口,一个新东的人接过花圈,说了声谢谢。

这时又走来一个人,看上去也非常粗壮,大眉头,脖子里一条明闪闪的金项链,与以前301的金链子男完全有的一比。

他看了看我们几人之后,对一哥说:“阿强你亲自来了,太看得起我们新东了,我心里很高兴,我替老三谢谢你!”

瞎强的表情不知是悲伤还是好笑,看着很别扭,他说道:“我们南联老五的事,你们都来了人,如今你们老三出事,我们如果不来,那我们南联不太没礼貌了?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毕竟大家都是文化人。”

听瞎强说文化人,我不禁感觉这家伙真幽默。

“欢迎欢迎!”新东老大,把我们让进灵堂。

我们一边找位置做下,然后老四代表我们,去给新东老三拜了拜。

老四拜完之后,回到我们身边刚坐下,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响起:“今天的天气还真是好,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热闹,舒畅,高兴!”

这一句话说的本来有些庄严的灵堂,顿时多了几分轻松,或许不叫轻松,叫火药味。

我回头一看,来人是小票,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他穿的很喜庆,上身红色的唐装,下身一条黑裤子,脚穿一双棕红色的皮鞋,胸前戴了一朵花,但也是红色的。

对于这种场合,穿这种衣服,很明显是欠扁,不过新东的人也出声,接过他的花圈后,还没有把他让进灵堂时,他便自己走了进来,然后来到新东老三的遗相前说:“三哥,一路走好啊,小弟会想你的。”

他说这句话的表情,也是似笑非笑,而非是一幅悲伤。

这也难怪,大家平时明争暗斗,好不容易对方死了一个人,能不高兴吗?甚至还要放鞭炮。

小票说完之些,又补充了一句:“三哥,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就算是想死,也不能就这么着就死了,小弟我真是伤心啊上次曹哥出事,这次你出事,哎,新东真是多灾多难,佛祖保佑,平安过年吧。”

这里面除了我们,与新东帮自己人,还有宏兴的人。

宏兴与新东倒并没有直接冲突,虽然没有嘲笑新东,但是听到小票这样说,也不禁笑出声来。

张麻子早已忍无可忍:“你来的时候是不是吃屎了?”

听到这里,小票马上转过身来,拍了拍手吸引大家注意之后说:“各位兄弟们好,大家知道我的,我不用介绍,不知道我的,我也没必要介绍,现在三哥走了,我们进丰心里也不好受,要知道大家抬头不见低头,今天我作为进丰的代表——当然大家肯定在想,你们进丰那么多堂,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来?没错,堂是多,可是大家忙啊,我是闲人一个,所以就来了,但是我是很虔诚的来祭拜三哥,但没想到刚才对三哥说了一些心里话,却被五哥——麻子哥说我吃屎了。”

众人听后,更是笑了起来,尤其是瞎强,笑的更是响亮,一边笑一边说:“麻子骂的好!”

小票马上接过瞎强的话说:“哟,这不是南联的强哥吗?也来了?太好了,您作为江湖前辈,也认为他是我骂我啊。得,大家都评评理,伸手不打笑脸人,新东上来就骂人,什么意思?”

张麻子此时的脸都气红了,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最丢脸的,就是他了。

我看着张麻子的表情,有种想砍死小票的冲动。

本来就很庄严的气氛马上又紧张起来,小票却依然嬉笑着说道:“麻子哥,你不会是想打我吧?这里是三哥的灵堂,你想把这里变成比武场?再说,你们仗着人多,就开始欺负人?”

新东老大看到这里,对张麻了说:“五弟,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上一边歇着去。”

张麻子,很不爽地去了一边。

小票笑着对新东老大说:“当大哥,就是要有大哥的气派。大哥,我佩服你,你果然有气度,如果你以后想去南环,一定要告诉我,我去找几个妞接待你。”

他说到这里,整个灵堂真的静了下来。

小票说:“哎呀,瞧我记性,我还真的以为我们北环已经拿下南环了呢。”

然后又对瞎强说:“强哥,不,强爷,你不会生气的吧,不要与我这种小辈计较,你看新东大哥多有气度?”

我没有说话,叶子暄也没有说话,况且也轮不到我们说话,一哥不表态,我们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只是感觉小票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贱。

老二倒是气的几乎要站起来时,瞎强拉住了他说:“这种人,不必在意,进丰今天也是来找事的,反正新东也气了我们,让进丰给他们一些下马威风,也是应该的。”

说完后,瞎强说:“算了,我们走吧。”

老二说:“不看演戏了吗?”

老三说:“不必看了,我们看到这已经行了。”

随后,瞎强便来到新东老大面前,说:“我们要回去。”

新东老大于是极力挽留,说吃过饭再走。

虽然如此,我们还是离开了这里。

车开回去的途中。

老二说:“刚才进丰那个傻逼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他?进丰什么时候换了一个这样的人上来,给道进丰现在也没人了?”

老七笑了笑说:“二哥,这人很厉害,敢单枪匹马来闯进丰,就说明他真的不是一般人,况且他也挺有智慧的,这次完全把风头出尽了,就像下棋一样,进丰又下了一步好棋。”

一哥说:“老七说的对,进丰的人,确实厉害,所以我希望我们兄弟几人,以后要一心一意,不让别人期负。”

听他这句话,我突然感觉他就是开玩笑,一心一意,各自心怀鬼胎,谁能知道谁心里怎么想?

在江娜小区门口,我与叶子暄下了车。

时值中午,我们二人一起去吃饭,经过一家高档餐厅门前时,叶子暄突然说:“我不想吃了,你要去吃,你去吃吧。”

我对他的反应有些疑惑,莫不是他看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也不禁看了看四周,发现就在高档餐厅里,透着玻璃看到朱美芸在吃东西,她对面坐的也是一个女人,不知道是谁,但也穿的挺好,一看就知道也是有钱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富太太。

原来叶子暄是要躲避朱美芸,但事情的解决,不是靠躲避就能解决的,想到这里,我决定拉着叶子暄,去找朱美芸,把所有的事当面说清楚,然后,我就有了去找张天师要一些宝贝的筹码。

但当我回头叫叶子暄时,他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陌生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准备离开,但是朱美芸却看到了我,接着不知与对面女生说了什么话,估计应该是她出去看个熟人什么的,然后从餐厅中走了出来,问:“你一个人吗?”

“嗯。”

“吃饭没,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她笑着问。

“不用了,谢谢,我不饿。”

“你真的一个人?”朱美芸向四周看了看。

我知道她看谁,不过叶子暄已经逃走了,她肯定也看不到,便答:“我确实是一个人,我要走了,咱们有空再谈。”

“你忙。”她说完,又回到了餐厅。

看着朱美芸走远,我此时也无心情吃饭,又返回到江娜小区的房间,果然看到叶子暄在屋中。

“你干吗要跑呢?”

“我没跑,我只是去买瓶饮料。”叶子暄答。

我想了想,然后掏出张道陵送给我的那个龟壳说:“上次我问你,你不肯说,不过朱美芸已将这龟壳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

本来我以为叶子暄要继续隐藏,但他次却没有在隐藏,而是将他的那个龟壳好拿了出来。

他那龟壳确实像白玉一般,看上去很美丽,我把这两个龟壳放在一起,便是一黑一白。

我看了看说:“黑龟壳中有一个明字,你的里面有什么字?”

第十七节:空

叶子暄把白龟壳递给我:“你自己看。”

我接过白龟壳之后,感觉这龟壳与我的有些不同,

如果论外观,他的龟壳比我的漂亮,不过我也不是外贸协会,长的好坏倒无所谡,我说的不同主要在于温度。

现在是冬天,所以张道陵给我那个的黑色的龟壳,温度与外面一样,都是冷冰冰的,摸第一下,便不想摸第二下,而叶子暄的这个白龟壳却非常温润,拿在手中有种暖暖的感觉。

如果这龟壳也是张道陵送给叶子暄的——虽然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谁送给他的,但是十有八九就是张天师,叶子暄的那把刀就是明证——能给他一把刀,还会吝啬一个白玉一般的龟壳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深地鄙视张天师:太以貌取人了——他也是看人给龟壳,竟然给我一个质量不好的?

虽然深感不爽,但还是拿起白龟壳像望远镜一样放在眼前,冲里面看看了,只见白龟壳上盖板内部,有一个歪歪扭扭的,疑似“空”的字。

“这个是空字吗?”我问。

“没错,这个确实是空。”叶子暄淡淡地说。

“空?四大皆空?所以因为这个空字,你就与朱美芸分手了?”我问道。

叶子暄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听到父母去峨眉山旅游坠崖身亡时,我确实很伤心,我当时真的以为,他们是没有驾驶好车,才掉入悬崖的,但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叔叔与大伯使坏,而我之后所以,就是我那不长心眼却又非常顽劣的堂妹所说。”

“你那堂妹,虽然顽劣,但还是把真像告诉你了。”我说。

叶子暄不禁苦笑道:“分完空产之后,我几乎一无所有,我那堂妹嘲笑我时,不小心说漏了嘴,但是我却又奈何不得他们。

我想去告他们,但是却拿不证据证明是他们利用风水改了运,毕竟如果我说叔伯用风水杀人,不论是警察还是法官都肯定认为我是思念双亲过度,脑子出现了问题。

而我只是学汉语言文学的,毕业后最大的理想当一名语文教师,平平淡淡过一生,并不想与世人产生纠分,所以当我知道父母的死亡与自己的亲人有关时,我却又不能做什么,去拿刀杀了他们?我真的没有勇气,所以什么也做不了。

这个时候,我还没有与美芸分手,我当时也并不知道她是富家小姐,我只想她若不嫌弃我,我便与她继续再一起,然而不久之后的一天,却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那天我一个人走出校门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老者,穿着粗布衣服,面相清瘦,但看样子不是坏人,他停在了我面前说,小伙子,我看你最近印堂发黑,乌云聚眉,想必你一定是出了事故。

本来我以为这老头是个骗子,因为他说这番话也太像套话了,于是便不准备理他,而继续向前走。

但老头却拦住我说:“小伙子,你怕我骗你?请放心,我只是与你缘,所以说一番话给你听。”

我便问那老头是否要钱。

老头当时便大笑:“钱财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身外之物,根本没用,我如果说准了,你要继续听下去,如果说不准,你再扭头便走,我绝不拦你。”

我听老者说的诚恳,便停了下来,想听听他说什么。

老者说:“你最近心情烦恼,是外因引起。”

哪个人的烦恼不是外物引起的呢?听到这里,我便决定离开。

然而老头却说还没有说完,为何要走?等我说完,再走不迟。

说到这里,他又接着说道:“你的外因,是因为你听到你双亲的噩耗。”

我听到这里,才感觉他真的有些本事,便问:“你怎么知道?”

老者大笑:“我怎么知道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父母既然已经仙去,你就不必整天纠结这件事,他们再天之灵,也不希望你整天愁眉苦脸。”

“但是我的父母死的不明不白。”我说。

“活者好好活下去,死者才能安息,如果你要解开这个心结,我有一方子,可助你结开。”老者说这到这里,便拿出一个白的像雪一样的龟壳说:“你以后的人生之路,这只龟壳会引领你走。”

我并不敢接那龟壳,怕一接,就被讹诈,便问:“大爷,你是推销工艺品的?”

老者当时又笑道:“我说过,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怎么会是推销工艺品?这个龟壳我分文不收。”

听他这样说,我这才接过龟壳,问:“这个东西有何用处?”

老者说:“你听仔细了,今天午夜,你找一个人的屋子,将龟壳放在桌子上摆好,然后龟壳左右点上两柱香,口中念道:

道由心学,心假香传。香燕玉炉,心存帝前。真灵下盼,仙旆临轩。令臣关告,迳达九天。

念完之后,你就会明白。”

我说:“我是学中文的,但是你念着,似乎是咒语啊,如果念诗还可以,但念这个,有些别扭。”

老者笑道:“你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你是天眼传人之后,一脉相传,你的爷爷也是天眼之人,所以习的寻龙堪穴之风水秘法,但是他也知道,他所做之事,并非积德之事,因此并未将天眼开启之法传于后人。”

“你说我有天眼?”我急忙问。

“没错。”老者笑了笑说。

“我怎么不知道?”

“没关系,你接了这个龟壳之后,就会明白的。”

“若我开了天眼之后,那我是不是能帮我父母报仇?”

老者叹了口气:“我给你这个东西,并不是让你报仇的,恩恩怨怨何时休?你认为是你的叔伯谋害了你的父母,那么你去杀了他们,你的堂姐堂妹会放过你吗?如果他们不放过你,那么是不是又一场厮杀?你今天晚上好好琢磨琢磨就会明白。”

说完之后,他便走远了。

我拿着龟壳一边发呆,一边回味老者的话,这时班中来了一些同学,看到这只龟壳之后,不禁非常好奇,过来问我这是什么宝贝。

我说我也不知道,其中一个人拿过去看了看后说:“这里面有一个字!”

我也拿过去看了看,仿似一个空字。

因为龟壳常见,所以同学们看了一会之后,就走开了。

这天晚上,我出去租了一间房子,然后按那老者所说的去做:将龟壳摆在香案上,燃两柱香,时间一道,便念他教给我的咒语。

待我念完咒语之后,从那龟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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