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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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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叶子暄突然说要去上网。

上网的话,附近确实有一个小网吧,上面写着禁止十八岁以下入内,但走了进去,全是一个些小孩子,还以为进了幼儿园。

我们找了一台空电脑,叶了暄拿出从日本枪手身上找出的那个卡片,开始翻译上面的内容。

这时我们才知道,这并非名片,而是像介绍信一样的东西:大意是:敬:本田集团管理本部,请接收我们的秘密员工,松田致,这是军部委派他来这里的。

“果然有军方背景。”老七说:“怪不得能提供军火给新东。那新东与日本军方勾结,算不算叛国,或者是汉奸?”

第十二节:岳王庙奇遇

老七所说的什么判国与汉奸我与叶子暄并不清楚,不知道该怎么定义。

这时大卷又说:“如果七哥说的成立,那是不是可以一举干掉新东?”

我说:“完颜金汤的墓里面的土的事,已经由警方接手,剩下的就是等着他们搞清楚,我们等着领赏金,至于警方会不会找新东帮的麻烦,那就是警方的事了。”

叶子暄说:“搞清了这些文字,也没什么事,咱们走吧。”

我们离开网吧,回到旅馆。

在回去的过程中,老七说:“那个日本枪手,究竟是岗本集团的,还是本田集团的?”

大卷笑道:“七哥,我都明白他们的关系,你还不清楚?新东的蚂蚱说岗本集团有贸易,就说明,岗本集团与日本军部有联系,但是他们来到咱们国家之后,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就让本田集团接收他们,从此之后,他们就是本田员工,但在与新东做生意时,继续用岗本集团,这样不用暴露身份。”

老七点了点头说:“你小子有长进,说的头头是道,那你说本田集团是哪个?”

“本田当然是生产汽车的那个,还有哪个?”大卷说。

叶子暄淡淡地说道:“肯定是咱们城市中的本田集团。”

“如果这样,就很好解释了他们与为何能联系上新东了,因为本田就在新东区。”我说。

“那我们要不要报警?”老七拍了拍手说:“这次我一定支持。”

“警方会根据现场查出来的。”我说:“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回到旅馆后。

准备回屋休息,我突然想起了床上的那两个女声,便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听后微微一笑说:“你不是也像大卷那样,疑神疑鬼吧?”

我也笑道:“当然不是,说句实话,从墓中出来,我确实有些怕,但是我的心理素质比大卷强太多,毕竟我有钟馗宝剑与小黑,所以我可以肯定,我确实听到有两个女声,在我的床下说修炼不成人形,但可以说人话什么的。所以昨天晚上,我们听到大卷床下有声音时,我就怀疑床下有那两个女声——不过却是个贼。”

叶子暄听到这里,然后从皮箱中掏出一张符给我:“你放在床下,就不会听到声音了,我听你说的,这两个可能是尚未渡劫的某种妖怪。这张符的作用,有些像樟脑丸,你放在床下,如果真有妖怪,她们就会退避三舍的。”

我点了点头。

随后把符贴在床下,小黑一直看着我的这样做,我不禁摸了摸它的头说:“哎,你最近真的懒了许多,黑哥,你也不帮我抓妖怪了,只能求助于叶兄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之间天又变黑,然后黑夜过去,白天又再次来临。

我,叶子暄,老七,还有大卷,准备一起退房,离开朱仙镇,向一哥报告这次的成绩:那就是这次新东帮不但死了人,还被警察盯上,所以这次新东帮,不死也得掉层皮。

大卷一直在收拾行礼,对我们说:“几位大哥,你们先下去,我收拾完就下去。”

于是我们就先下去,与旅馆老太太结账,却没有想到在外面等了一会,依然不见大卷。

老七打他的手机,一直响却不见接,老七不由有些不爽:“去他娘的大卷,不下来也就算了,电话也不接了,想翻天啊。”

叶子暄想了想说:“大卷不下来,是不是有事?”

我这时看了看小黑的眼睛,发现大卷的屋中空空如也,便说:“不用担心,大卷已经离开房间,正在下楼,咱们再稍等一下就能看到。”

听了我的话,我们三人又继续站在门口等了一会,然而依然不见大卷。

“草,这马上都要走了,这小子却与我们玩起捉迷藏的事?”老七一边抽出一根烟点上一边骂道。

这样等下去,确实有点让人急燥,我便说:“这样吧,我上去看看他,你们在这里等着。”

叶子暄说:“我与你一起去”

老七将烟摁灭,笑道:“咱们兄弟同心,怎么能把我忘了?”

我们一直来到大卷的房门前,也没见大卷的踪影。

大卷的房门大开,但是屋内也没有他。

我们上下左右又找了一番,依然没有找到他。

这个小旅店没有监控,所以我们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

刚才小黑看到的他不在房间,他确实不在房间,不过并非他下来了,而是不知去了哪里。

老七不由有些急躁:“这小子去哪里了呢?”

说完之后,又继续给他打电话。

大卷的手机就在床上,响个不停,但是根本看不到大卷。

就这样,大卷丢了。

——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这让我与叶子暄,还有老七都非常不解,他能去哪里?这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丢的。

屋内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床,但我们把床上能拿掉的东西——被子,床单,都拿了下来,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他,只在床边找到了一根长长的毛。

一根白色的毛。

我捡了起来,看了半天,看不出这根是什么毛。

“不会是白头发?”老七问。

“我感觉白头发没这么软。”我说。

我说到这里,老七脸色突然大变,说了一句:“不会完颜金汤真的来了吧?这根毛难道是完颜金汤的?要不然,谁会有本事,在这短时间内,把老七带走?”

听老七说到这里,我也有些胆战心惊的,江娜说不让我们插手此事之后,我们就一直没在问,所以完颜金汤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如果完颜金汤真找上门来了,我一定也会成为他怕目标,毕竟我还拿着他的腰牌。

想到这里,我走出屋子,打电话给江娜。

不一会那边便接通了:“大龙什么事?”

“你们抓到完颜金汤没?”我急忙问。

“没,我们还没进,正在准备武器。”江娜答道。

两天了还没进去?我不由感觉有些可笑,那天晚上我们说进就进了,没想到江娜领的那几个人竟然如此的不堪,但是那几个黑西装当时还那么拽的像傻逼似的,一点也看不起人。不过,他们没进去,也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完颜金汤还在墓中。

“哦,应该有周全之计。”我说:“等待你们的好消息。”

“嗯,有事吗?”

“没了,再见。”我挂掉并娜的电话,来到屋中说:“我想那并不是完颜金汤的毛。”

叶子暄拿了这根毛,然后说:“也罢,不管这是一根什么毛,如果大卷的失踪与这根毛有关,只要有这根毛,我们就能找大卷。”

“怎么找?”

“今晚上便知。”叶子暄拿起白毛走出了大卷的房间。

叶子暄说今晚,我们也只好继续来到老太太那里续住。

本来我们退房时,她的脸色极其不好,但是如今一听我说续住,脸蛋上马上又开出一朵花来。

这天晚上,待到子时。

叶子暄点起两支蜡烛,三柱香,在蜡烛与香之前,放了一个瓷碗。在瓷碗旁边放着风水罗盘。

碗中有清水,他将毛放进碗中,然后剑指,指着毛念道:“

乾元阴覆,玄运无偏。造化发育,万物资焉。

云行雨施,变化不测。东西南北,任意安然。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完之后,那根毛竟然慢慢升起,接着落在罗盘正针之上。

叶子暄说:“好了,这根毛要支找它的主人,我们现在根着毛就行了。”

于是我们便跟着这根毛走到了旅馆外。

前面说过,一但过十二点,老太太就锁门,但我们在这里多住了几日,与老太太有些熟悉,我们可以特殊照顾。

来了旅馆之外,不由又是一阵刺骨的寒冷,我们拿着矿灯,踏着雪,竟然慢慢来到了岳王庙前。

虽然说是那根毛指引,其实也是罗盘正针指引,不过正针的转动,却是受那根毛的影响。

岳王庙的门是关闭的,叶子暄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

“这里面的守夜人应该是回家睡觉去了吧。”老七说:“05年的时候,这岳飞铜像曾经丢失过一次,这守夜人还不长记性,竟然还不见踪影。”

叶子暄起身翻墙,然后从里面,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院中很静。

突然之间,听到有琴鸣声。

“有声音,大家小心。”我急忙说。

“在哪?”老七急忙问,向四周看去,然后说:“什么声音?”

我急忙用手眼观之,才发现院中相思槐前,竟然坐在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与岳飞铜像的外貌毫无二致。

这人面前有一琴,伸手抚琴,同时念道:“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那人念到这里,扭头问我:“我帅五千兵马,破金军,何错之有?为何要连下十二道金牌?”

我一时之间语塞,我们是来找大卷的,怎么遇到了他?

第十三节:人面地鳖作用

虽然我笨,但我并不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岳飞。

于是我回头对叶子暄与老七小声说道:“前面那棵积雪相思槐,虽然叶子已经落光,但是用手眼所看,却还有些枯叶与绿叶,而树下有人弹琴吟诗,便是岳飞。”

听我说到这里,叶子暄倒无过多惊讶,老七却几乎要叫起来:“岳飞?”

叶子暄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要说话。

并对老七说道:“我们现在在岳王庙中,遇到有岳飞也很正常,而且我们是翻墙而过,所以可能得罪他,他才显灵。”

老七听后更是惊讶:“那我们该怎么办?”

叶子暄淡淡地说:“先不着急,等大龙与他交谈之后,我们再上香道歉,请他息怒:我们也是无意闯入,而是因为罗盘显示这里是我们兄弟可能出现之地。”

老七点了点头,不再说话,静静地站在一边。

叶了暄回头对我说:“问一下岳元帅,我们为什么找大卷,竟然找到他的地盘之中?那根白毛,他是否认识?”

我点了点头。

然后继续用手眼观测岳飞。

他从琴前站起,对着夜空大声念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我用肉眼看不到岳飞,而且用肉眼看相思槐,上面也沾满积雪,但用手眼所看,却看到一棵还带着叶子的槐树,看来这时正值秋季。

听他吟完之后,我急忙说道:“岳元帅英明神武,威震八方,四海升平,美名远杨,如雷贯耳今天我亲见岳元帅字,便感觉瞬间毛孔畅通,犹如注入真气一般,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可上天,可下地,无所而不能!”

听我说到这里,岳飞刚才还满面愁容,不禁笑了,拱手说道:“多谢小兄弟抬举。”

我也回道:“岳元帅客气,我是识英雄,敬英雄,才那样说的,而且那也是我的肺腑之言,没有一丝虚假。”

岳飞虽然刚才笑了,但转眼之间又叹了口气:“那你说,我战败匈奴,马上就要攻入东京,收复故国,还我山河,但为何却连连收到收军金牌?我错在哪里?”

“岳元帅不要多想,你当然没错,这一切都是宋赵构那个狗皇帝,耳朵根子太软,听奸臣秦桧谗言,怕你将在外,不受他命,所以就召你回朝。”我说道。

“小兄弟,你所说的话,我当然有考虑,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本来第一道金牌出来,我就应该回去,现在一边发了十二道,我早已违抗君命在先。”

“岳元帅精忠爱国,我等佩服,然出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昨日之事,已经过去,无须再提,过好当下才是。”

我说完这些,感觉有些怪怪的,因为不知道我看到的是岳飞,是被金牌招回前夜的岳飞,还是已经死了之后,因为这里建了岳王庙,而英魂留在这里的岳飞。

岳飞这时突然大笑说:“小兄弟,我知道此次回去,便是九死一生,良弓尽,走狗烹,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不过能在回去之前,让我认识你,实在是人生乐事,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乃汤阳人士,字鹏举,不知你的姓甚名谁?”

“在下姓赵,名大龙,字子龙,今日能亲见岳元帅,也是三生有幸,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转身对着面前的槐树说:“此槐我取名相思槐,表名思家思乡故国。东京依然被匈奴占领,依然没有收复,而我的家乡也被沦陷。”

他所说的家乡沦陷,也是真的,汤阴属于安阳,而安阳在开封以北,完颜金汤劝完颜宗弼就是回到东京以北。

想到这里,我说道:“理解你的心情,看着马上就收复,却不能收复,就像如梗在喉一般。”

岳飞依然叹道:“知我者,已经很少人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有些话我不吐不快,便说:“岳元帅,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讲来就是。”岳飞说道。

“我说了你别生气。”我说。

“小兄弟你也不够快人快意,只管讲来,咱们既然有缘相识,而且说的也投机,我若随便生气,岂不是让你笑话。”岳飞微笑道。

我指着相思槐说:“岳元帅,你的相思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说句不太中听的话,那狗皇帝宋赵构,昏庸无能,偏居临安,从来没有想过真正收复失地,有诗为证: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既然如此,你何不发兵起反,建立新朝,直接建国号大明,取威震光耀八方匈奴,明照四海归一之意,这样省去元的称号。”

“元,什么元?”

“不瞒岳元帅,你此次回朝,必死无疑。随后有人建立蒙古,北灭辽国,金国,西灭西夏,南灭大理,东灭南宋,从此之后,一统四海,定国号为元。

岳飞听后说:“不可能,我这五千精兵,有万夫莫挡之勇。”

听到这里,我不禁想起,岳飞是如何打败完颜宗弼的,便问他:“岳元帅的兵都是天兵天将吗?”

“哈哈。”岳飞一说他的兵,便大笑道:“朱仙镇一方面是地势不错,就像一只金鸡,第二,在这鸡眼处,产一种土,这种土内养出一种地鳖虫。

地鳖的作用主要为下瘀血,消症瘕,疗折伤,以及血瘀引起的肝脾肿痛及腰肌劳损、扭伤等,因此,对于行军打仗的士兵非常有用,但是这种土养出的地鳖,不但背部长的像人脸,最重要的是它有人脸大小,我们的兵士吃掉它之后,除了有以上作用,还有一神奇之年,就是力量非常大,所以我让五千兵士全吃了这种东西。”

“他们有没有什么后果?”

“吃完之后,他们就开始长毛,长出了黑毛,竟然猴子一般,不过这支军队确实无坚不催。”

此时,终于明白,让人产生变异的,就是那些人脸地鳖虫,完颜金汤应该也是吃了那些地鳖而成那幅模样,不过他葬的时候,已经死了,难道这东西,还能让人起死回生?

想到这里,老七突然之间拍了我一下:“六哥,那些地鳖虫真有那么厉害,我们当时不如捉了两只。”

“但是日本人为只要土不要虫呢?”我反问。

但话音刚落,从我身上掉下来一个东西。

是完颜金汤的腰牌,这是被老七拍掉的。

这腰牌掉地之后,马上引起岳飞的注意,不由横目冷对:“小兄弟,亏我那么信任你,你是完颜狗贼?”

一听他这样说,我当时便明白,这岳飞是把我当成了完颜金汤了,我靠,这老七也是的,拍我干吗?草,我捡个这种黄金腰牌容易吗?

“当然,不是,你看我的穿着,就知道我与不是匈奴人。”我急忙辩解道。

岳飞这时才注意到我的穿着说:“你穿的确实很奇怪,你到底是哪国人?”

我此时才明白,这岳飞是被十二道金牌召回前的岳飞,而不是死后的岳飞,便说:“其实我该怎么说,你才能懂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之间念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固。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鸭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你是辛老?”岳飞急忙问道。

我知道,我再怎么解释,岳飞也不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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