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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拉风)-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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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那两具尸体,除了脸之外,其他地方与叶子暄的父母是一致的。
所以,叶子暄才认为他父母已经死了。
但叶子暄的奶奶说他的父母没死,以他奶奶是接引鬼使的身份,我更加相信他奶奶说的。
现在问题就是,叶子暄父母没死,去了哪里?那两具非常相他父母的尸体又是谁?
不了解叶子暄便罢,了解了之后,我越来越感觉叶子暄的家境复杂,看来有一句话说的真没错,豪门深似海。
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从此之后心灰意冷,继承了他爷爷的衣钵?
但这也不像,他爷爷精通风水查龙探穴,他对风水并不懂多少,他也不是全才,只是抓鬼的功夫日益精进。
更何况,就算他心灰意冷,出家当和尚多好,那么这世界上或许就会多了一个仓央嘉措。
但他却并没有遁入空门,而是入了玄门,这或许从他拿到那个人送他的白龟壳开始,就已注定了现在的局面。
那个白龟壳究竟有什么秘密?而我这个黑龟壳又有什么秘密呢?
一切都是未知,没人回答。
我看着外面,一直想着这些问题,突然之间,有一个骑着电动车的中年人,抱着必死的决死冲红灯,然后一辆泥头车直接将他碾于轮下,这个过程只有不到三十秒。
我以为我看错了,但这却是事实。
不过这一幕却瞬间给了我答案,那就是我们不论做什么,都是注定的,就像一道程序,该发生时一定发生。
想到这里,我顿时淡定了许多。
因为死了人,所以顿时堵在这里,我只好走下公交车,一股冷风吹来,我紧了紧衣服,抱紧小黑,向江娜小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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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会有雪。
我决定不睡觉,等着雪的到来,当然,更期待的是十五到来,那如意珠手眼能否发挥作用。
在我的卧室中,我来到张天师像前:“你好,仙长,我已经打听到消息,是叶兄不要人家,而非人家不要他,原因就是有人送了一个龟壳给他,我想问一下,那个送他白龟壳的人,是不是你?”
张天师没有回答。
这时叶了暄在门外叫了一声:“大龙,你看一下外面。”
我来到客厅。
叶子暄也没有睡,一直盯着窗户外面看。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钟,天空开始慢慢飘起了雪花,在灯光之中,别有风味。
“果然下雪了!”我说:“今年的第一场雪。”
落雪不同于落雨,街头上的人不但没有少,反而又更加多了起来,纷纷用手接着雪花。
但突然之间,看到了老七,还有大卷,还有老五,身后跟着四十多个人,我刚想他们这是做什么,突然之间看到一堆光头拿着钢管冲了过来。
老七他们拎着刀也迎了过去,在光头们拿着钢管冲过来的过程中,他们拧开了钢管,露出了军刺。
看他们相互厮杀,就像看一幕无声电影。
我突然感觉,人生就是一场一戏,一场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演员的戏,老七懂的人生的意义吗?大卷懂的人生的意义?老五懂的人生意义吗?
他们可能永远不想懂,就像叶子暄对大卷所说的一样,我们活着的意义根本不同,不同的人生,不同的追求,不同的经历,意义也不同。
我与叶子暄就这要看着,宏兴的大飞领着的人越来越多,南联的人节节败退。
终于引来了警察,让他们停手之后,不知问了什么,两队人又走开了,然后迅速消失在街头。
看完这一切,我想了想,拿出了我的那个黑龟壳问:“你记得这个龟壳吗?”
“你上次不是拿给我一次吗?怎么了?”
“你那里是不是有一个白龟壳?”
“没。”叶子暄否认:“我从来没有一个白龟壳。”
虽然他知道他在撒谎,但我也没再多问。
只是他为什么要隐瞒呢?隐瞒那个白龟壳呢?
“对了,今天我去了一个人,朱美芸。”
“哦?”叶子暄很惊讶地问:“你怎么找到她?”
“大嫂帮忙找的,她们认识。”我说。
“你为什么要找她?”叶子暄有些生气。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说:“张天师一直挺关心你,不想让你因为感情事件而消沉,所以他让我帮你打开心结,事成之后,他会以告诉我手眼大成为条件,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坑我,不过,作为朋友,我想你确实也应该从这件事中跳出来,因为我们目前面临太多问题,你没有觉得吗?”
“她与你说了什么?”叶子暄很紧张地问道。
“她也没说什么,不过有一句话我代她传达给你:“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有些事情,一但错过,就错过了一生。”这句话,你是不很耳熟呢?我们在二七广场时,一个男人拿着玫瑰,送给一个女人,然后那女人也说了这句话?”
叶子暄听后,苦笑了一下,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五卷:眼脉初通
第一节:挺进朱仙镇1
叶子暄回到房间之后,我站在这里,也感觉没什么意思,又回到卧室。
我的床也是挨着窗户,所以也可以看到外面的雪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
睡不着,就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街灯依然明亮,但人流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逝,深夜终于来临,大街之上只有遍地白色,而无一人影踪,不知为什么,原本并不觉得的大街空旷,此时却感觉犹如内心一样空荡荡。
在这暗黑的房间,手心之中慢慢的出现一道亮光,亮光过后,便是慢慢的浮现出一颗珠子。
这颗珠子,通体呈现金色,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梵文,不过不要紧,我根本不需要懂这些经文,只要如意珠出现,便证明孟婆确实帮我开启了如意珠手眼,这也就意味着,从现在开始到月底,我每天都可以看到灵物出现。
当为事事如意者,施以如意珠手眼。
孟婆并没有让我事事如意,不过能用如意珠手眼冲破半月限制也是值的。
五分钟后,在我的手心中,如意珠慢慢的落进了左手手心中,与手纹融合在一起,仿佛一颗会发光的瞳仁。
再过一会,如意珠慢慢消失,本来我以为如意珠手眼也随之而消失,但后来发现,这如意珠手眼已经像印记一样印在了手心,永不消退。
我将手贴在玻璃上,闭上眼睛,用手眼观下面的那条街道,此时才发现,虽然没有路人,但是阴气很重,午夜子时,鬼门关正开,路上无数亡魂正在不断走动。
这种东西见多了,倒也不是很怕——最重要的是他们离我比较远。
如意珠手眼已开,便没了期待,所以很快感觉睡意袭来,最重要的是,小黑此时已经进入了梦乡,已经开始打起了呼噜。
我也躺下之后,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却没有看到小黑,顿时感觉有些着急,这家伙从来没有不经我的允许就乱跑的啊,急忙打开卧室门,却发现有些变样,眼前并不是客厅,而是一座山,一座雪山。
面前是一条小径,小径上面有一行脚印,我顺着脚印向山上走了一会,看到在一片山林之后,有炊烟袅袅升起,我不由走了过去,看到一个石头与木头搭建的房子,房门大开。
我正想进去看个究竟,却不想从里面跑出一个人来,一边跑一边叫着:“这大冬天的,柴都是湿的,一点着全是烟,熏死我了,熏死我了!”
虽然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人,但是冷不丁的跳出来,还是吓了我一跳。
定了定神之后,看到这人是张天师,穿着一件薄薄的道袍,一脸的草木灰,看样子非常狼狈,不由问道:“天师,你好,你这是……”
“炼丹!”
“炼丹?”
“没错,起炉炼丹,但没想到这柴太熏人了。”张天师说。
我不由向屋内走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走到屋前,只见屋内一片狼烟,什么也看不到。
“不是吧,你贵为天师,炼丹的条件竟然如此简陋?”我顿时很惊讶,这至少也应该与时俱进:应该是天师坐在暖气房中喝着小茶,然后雇一个临时工烧柴,多么美妙。
张道陵却笑了笑说:“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做任何事都是一样,我这炼丹也是如此,唯有艰辛付出,才知丹之珍贵。”
“仙长言之有理,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你。”
“你先别说,让我算算。”张道陵掐着指头掐了两下,说:“你是来问我龟壳之事?”
“抢答成功,仙长。”我不由拍手笑道:“你果然料事如神,让吾辈佩服的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张天师听后也是大笑说:“你不用拍我马屁,关于龟壳之事,你自己去找答案吧,此乃天注定,我如果告诉你,很容易引发变数,所以我不会告诉你。”
“你如果不说,我又该怎么解开叶子暄的心结呢?”
张道陵笑道:“这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对了,你说我若将叶子暄渡出情海,便能悟出四十二手眼,如今我还没有将他度出,四十二手眼,已开了三个,你是不是骗我啊?”
“骗你?”张道陵听后又笑了:“我若骗,也不会骗你啊,这传出去,我以后还如何在仙界立足,别人肯定一见我就说,这老头真的没本事,还位列仙班,就会骗凡人,尤其是如果让葛老头知道,以后他与下棋时,一定会把这件事唠唠叨叨个没完,我以后还如何下赢他?”
既然如此,我那几个手眼开通又有何意?
“你可知手眼来源?”
“请仙长告知。”
“这种手相是盘古一族的手相,通天地,知阴阳,也正因为如此,盘古便拿着大斧将一个混沌的大球劈成天地之相,阴阳两极。随后,慈航道人又在此基础上,修出四十二手眼。”
一直以来,不知道这手眼含义,如今终于明白:这手眼就像一个原生win系统,而四十二手眼,就像软件,想增加手眼的功能,则必须安装四十二种软件。
原来如此。
“你现在所用的如意珠手眼,是孟婆帮你开的,你可知你为何只能用在下半月?”
“不知。”
“上半月为天,下半月为地,所以孟婆在三生石前用地藏经帮你开启如意珠手眼,可以让你下半月都能看到灵体。”张道陵说。
“那上半月呢?”
“上半月,当然为天,则不能让地府人帮你开,不过,这要让你帮叶子暄逐渐解开心结,你自会遇到有缘人,而这有缘人便会用大悲咒帮你打开上半月的手眼。”张道陵说道。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说。
“那你也该回去了,我要继续炼丹了,再见。”
随后,我便醒来,此时已经七点多钟,向外一看,果然有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书万树梨花开的感觉。
看来我昨天晚上又神游了,只是不知为什么不会游进廖碧儿的房间。
看了看小黑,它也已经醒了,正在洗脸,我也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去洗脸。
洗完脸之后,叶子暄从他的房间也走了出来。
这时,老七打来电话说:“六哥,给你说件事。”
“啥事?”我问。
“我打听到新东最近要出货,如果这次把新东弄了,相信一哥的位置就彻底不稳了,而你坐一哥的位置,就百分之百稳当。”
“出货,什么货?”
“地里的东西。”
“文物?”
“应该是吧。”老七说。
“想从地里出货,那这附近有什么大墓没有?”我问。
“我打听到他们去的是朱仙镇,偷挖一个武将的。”
“谁?”
“似乎是完颜金汤,当然,这是听说的。”老七说。
“他们是怎么搭上那里的?”
“这个还真说不准,不过又听说这个墓已经被盗了千百次了。”
“那还有什么可盗的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新东的人也不傻,无利不起早,他们此去,肯定也是有利才去的,我这个消息可是通过我安插在新东那里的小弟搞的。你问一下老八,看他想去不?一会给我回电话,然后我安排一下。”
他挂掉电话之后,我把他提供给我的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叶子暄。
叶子暄洗完脸出来,然后说:“老七提供给我们这个消息,让我们去搞新东,也是一个好办法,明天我们就要正式的放假了,可以集中精神去做这事。”
“那你也是想要去了?”
叶了暄点了点头。
我回了电话,告诉老七,明天去。
老七点了点头说,我就安排一下。
十六日,我们正式启程去朱仙镇。
在去朱仙镇的路上,补习了一些资料。
朱仙镇闻名于世的就是因为朱仙镇大捷。
南宋绍兴十年春,金国大将完颜宗弼挥师南下,帅左督军完颜金汤,右督军完颜青红直取东京(开卦),郑州,洛阳,随后继续南下准备取南宋都城临安(杭州)。
此时已经入夏,岳飞率五千精兵于东京西南五下里的朱仙镇于完颜宗弼十万大军对擂,大败完颜宗弼于朱仙镇,完颜金汤被战死,秘密葬于朱仙镇。
这里成就了岳飞在历史上的地位,也成就了朱仙镇在历史上的地位。
而新东帮要盗的就是完颜金汤的墓。
我们的交通工具是一辆面包车,上面总共坐着我,叶子暄,大卷,老七,老五,还有三名小弟,分别叫做泥鳅,刀头,与阿康。
其中一名叫做阿康的小弟做司机。
我们坐上之后,很快出城,不多时就上了高速。
从这个城市到朱仙镇很快,三个小时左右就能到,但是因为有雪的原因,车一压,天又冷,顿时起了溜冰,所以车要开的慢些。
车内开着音乐,本来大家都很高兴,但突然之间感觉有不对劲,就是阿康想把面包车开出布加迪威龙的感觉来。
叶子暄急忙对阿康说:“阿康,开慢一些。”
但阿康却越开越快,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老七当时大骂:“你这是找死啊?”
阿康终于回头阴森的笑了笑说:“没错,就是找死!”
第二节:挺进朱仙镇2
看阿康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叶子暄急忙说:“他已经中邪了,大家小心。”
此时同时,急忙出符按在了阿康的额头上。
这一系列动作很快,但是阿康却根本不俱这张符,依然开的飞快,然后哈哈大笑。
看到这里,我闭上眼睛,心中非害怕这次会车毁人亡,上次好不容易逃过大卡车,这次却死在面包车中,真是阴沟中翻船,太不值了。
不过,还是努力镇定心神,以手眼观阿康,然而并没有发现阿康邪灵符体,于是将这个结果告诉给了叶子暄。
没有邪灵附体,也就意味着阿康根本不俱朱砂符。
阿康变成这个样子,真的很突然,老五,老七,大卷,泥鳅,刀头当时就在了那里,但很快又都回过神来,老五也已经大怒:“老子管你是不是中邪,你想让我们死是吧,老子先砍死你。”
他说到这里,拿起九齿连环大砍刀就砍了过去。
老五的刀法果然精准,当下便将阿康的双手砍了下来。
阿康的手依然留在方向盘上,但他却不知道疼痛,依然阴森森地一边笑一边说:“我带你们一起去死。”
阿康举起双断肢,不断喷出血水,把前窗玻璃喷了一片白。
没错,他现在的血是白色的,就像是牛奶一般,看上去虽然不血腥,却很恶心。
“你是白血病?”我问。
叶子暄说:“他不是白血病,看到他的血,我已经明白,他是被人控制。”
泥鳅与刀头这时早已吓的坐在座位上不敢再动,老七看着冒着白血的阿康说:“阿康,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做?”
阿康依然只是笑着。
我突然感觉老七问的有些多余,如果阿康被人控制,那么就算是阿康是老七的亲爹亲娘也不行啊。
“谁控制了他?玄僵大将军吗?“
叶子暄摇了摇说:“不是玄僵,但我也不知道谁。”
他说到这里,抓起阿康的脑袋从司机位置抓了回来,然后坐回了司机位置,当他坐在那里,握着方向盘时,脚踩在刹车上,不禁愣住了。
“怎么了?”我问。
“刹车不灵了。”叶子暄慢慢地说。
听到这里,老五拿起刀对准阿康的后背又砍了一刀:“你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先让去见阎王。”
阿康依然笑着,笑的很开心。
没有了刹车,这辆车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就算叶子暄的驾驶技术再精湛,但没有刹车,就像一头随时会反扑的猛兽一般。
如果说没有刹车,也就算了,雪上加霜的是这条路还全是流冰,滑的厉害。
“为什么阿康会这个样子?这个样子还能开车?”我说到这里,不由看向了老七。
老七看了看我,一脸苦像说:“六哥,你别看我,阿康虽然跟着我,但这事与我没有一丝关系,我也不清楚他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阿康依然继续笑着:“咱们一起死,咱们一起死。”
“这车是谁的?”叶子暄问。
“这车是我的。”老五答,但很快又说了一句:“老八,你也刚才看到了,你们刚才上车时,这车可是停的稳稳的,怎么会突然没有刹车了?我草他妈,究竟是谁他娘的害我们?”
“我们这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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