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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难为-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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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身经历过,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波浪,哪里面对的了难测的天心!
  方辰的哭声传到赵立年的耳朵里,渐渐唤回了他的神智,他此刻的感觉很奇怪,心里平静如水,仿佛那个被莫名地作废了科举成绩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从刚刚听到齐父说他的诗词犯了忌讳之后,他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此刻看到方辰扑在齐父怀里哭得伤心,心下不由微微一暖,方辰是真的在替他难过,难过得甚至都忘了高兴自己已经高中了。
  “辰辰,别哭了。不是先生的错,是有人不想让我们两个同时高中。”
  方辰没有想到出声安慰自己的居然是赵立年,他呆呆的扭过头,脸上还挂着泪珠:“是谁?”是谁这么无耻,平白无故就剥夺了别人的成就!只因为看不得他们兄弟二人同时高中!
  赵立年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冷笑:“还能有谁有这样的能耐?”
  方辰只是太伤心赵立年的成绩,一时间并未多想,此刻听到赵立年的话,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他抬头看向齐父和齐墨:“外公,舅舅,那个人是皇上吗?”

  作者有话要说:方辰没有想到出声安慰自己的居然是赵立年,他呆呆的扭过头,脸上还挂着泪珠:“是谁?”是谁这么无耻,平白无故就剥夺了别人的成就!只因为看不得他们兄弟二人同时高中!
  赵立年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冷笑:“还能有谁有这样的能耐?”
  方辰只是太伤心赵立年的成绩,一时间并未多想,此刻听到赵立年的话,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他抬头看向齐父和齐墨:“外公,舅舅,那个人是皇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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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3、天心难测

  齐父和齐墨齐齐露出一丝苦笑;这两个孩子比他们想象的更聪明,更冷静。
  方辰其实并不冷静;他抓着齐父衣角的手捏的紧紧地;恨恨道:“他当年逼得我爹娘死遁离京,客死异乡,如今又要用这种卑鄙手段逼走我的兄弟吗?”
  “辰辰!”齐父沉声打断了方辰的话:“这里是京城;即便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口无遮拦!”
  方辰紧紧抿着唇角;满脸的愤怒和不甘;像极了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这模样倒像是与他的年纪有了几分相符。赵立年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将他攒紧的拳头松开:“辰辰;我们回去吧。”
  “立年……”
  赵立年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事已至此;不必再深究。倒是你,如今已经考取了贡生,该为即将到来的殿试做准备了。”
  方辰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他做不到不深究,也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去认真备考殿试,可是当他转头对上赵立年的目光时,他什么都说不出口,正如他替赵立年愤怒悲伤不值的时候,赵立年亦在替他担忧,于万千学子中脱颖而出,考取贡生,已是不易,怎能在这种时候分了心?
  方辰终于还是松开了手,跟着赵立年离开了,齐父没有出声挽留,对赵立年来说,赵立冬的那个小院儿才算是他的家吧。
  等两人走远,齐墨叹了口气:“立年当真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未必就是坏事。吃一堑长一智,经此事之后,他们想必对这官场,对那皇家也多了一份认知。何为伴君如伴虎?并非是这老虎好吃人,而是那难测的天心啊!朝朝堂,夕江湖,大起大落只在一念之间,有几人能看得破,受得起?”
  “待辰辰入了翰林院后,你势必要将他多留些时日,若实在不行,便将他外放出去。”
  齐墨道:“孩儿心中已有计较。”
  齐父点点头,不再言语。
  ……
  赵立秋和赵立冬两人在家里坐立不安,却又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焦急耐心去等待,方辰和赵立年此行是为了问科考的事,他们两人不好同行,只能在家等着,每隔一会儿就忍不住看一下时辰,却发现时间过得当真是缓慢。
  如此熬了大半个时辰,方辰和赵立年终于是回来了,赵立秋和赵立冬连忙迎上去问怎样,方辰一听,心里又是一阵心酸,正要开口,却听到赵立年自己说了:“我的诗词里有个字犯了忌讳,所以被作废了,不过不会被追究,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赵立冬哎了一声,忍不住道:“怎么会这样?科考前先生不是特意教过你们哪些字是忌讳的吗?怎的还不小心用到了?”刚一说完,就被身旁的赵立秋撞了一下。
  赵立秋的心思比赵立冬多了好几个弯儿,光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瞧出了不对劲儿,这种错误赵立年不可能犯,其中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方辰不会是这副模样,赵立年则更反常。不过眼下正是敏感时期,过多的追问只怕会让两个人更伤心。
  “发生这样的事,也是无可奈何,只等三年后再来便是,反正你才十四,小的很。”
  赵立冬点点头:“是啊,我等三年后再来便是,倒是辰辰,如今考上了贡生,可要好好准备,争取在殿试上露一手!”
  方辰闷闷地点点头,却没出声,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将前前后后的事都细细想了一遍,皇上突然来这一手,摆明是不愿让齐家方家太得意,赵立年只是无辜被牵连的那一个,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他!
  这个认知让方辰很难过,他跟赵立年一路相携至今,很多时候都是赵立年在照顾着他,他非但没有机会回报,如今反而还拖累了他!寒窗苦读多年,为的不就是能一朝登龙门么?如今赵立年明明已经登上了,却因为他而被无情地扫落下去,这让他如何能安心?
  “这次殿试我不去了,待三年后,我再与你一道去考!”
  赵立年一愣,随即怒道:“你胡说什么!考上了贡生居然不去殿试,你是想抗旨还是想欺君?大哥嫂子他们还在聊城等着我们接他们入京呢!如今我已经是无望了,你好不容易才考上,岂可轻易说放弃?”
  “再说了,三年后,你与我一道去考,万一皇上再把我的成绩作废一次怎么办?你怎的还是如此糊涂?”
  方辰本就是一时赌气之话,心里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这会儿挨了赵立年的骂,忍不住哭道:“立年,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平白无故受这种陷害!”
  “别哭,我都没哭,你哭这么伤心做什么?难道等以后当了官老爷,也时不时地掉眼泪吗?”
  方辰是真觉得伤心难过,起初只是为赵立年遭遇的不公平而愤慨,如今想通其中关节,却又更多了一份愧疚,如果不是他,皇上不会跟赵立年过不去!
  “辰辰,从我们决定要入仕途的那天起,先生就同我们说过,官场艰难,天心难测。如今我只是早一步体会到了这一点而已。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齐先生的错,是皇上心胸狭隘,不甘被方国公和齐先生要挟,却又不敢拿你如何,所以便用我来警示。”赵立年说完,看着方辰通红的眼圈儿,又缓缓道:“或许,他还盘算着我会因为这件事对你心生间隙。”
  方辰的瞳孔微微收缩,他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他不敢说,却没想到赵立年却说出来了。
  看到方辰的反应,赵立年笑了笑,拍了方辰的脑袋一下:“所以我说,你这脑袋读书是比我强,其他方面可当真要差得远了,今后三年在官场,没有我陪着你,该怎么办哟!”
  方辰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这三年,我会装聋作哑,等你三年后来找我就是了。”
  赵立年笑着点头:“那就一言为定。这一次,你要好好的准备,连同我的那一份都考回来!一定要在殿试上,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方辰又点点头,吸了吸鼻子,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赵立年堵回去了:“你我情同手足,没必要为了别人的过错说对不起。”
  ……
  赵立秋和赵立冬并不知道两人在书房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出来之后,两人的情绪似乎都变好了,方辰不再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赵立年脸上的笑容也没那么僵硬,赵立冬当即就松了口气,赵立秋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安,这太反常了。
  之后的几天,赵立年和方辰果然就不再提之前的事,每日起早贪黑的准备即将到来的殿试。殿试的题目由皇上亲自提出,而考生则是即兴发挥,写时策一篇,之后也由皇上亲自阅览,订下三甲排名以及三鼎甲之人选。
  ……
  赵立年考试成绩作废的消息连同方辰考取贡生的消息一同传到聊城,方怡和赵立夏甚至都还没来记得为方辰取得的成绩高兴一声就转而开始为赵立年担忧。
  信中将赵立年为何成绩作废的理由写的清楚明白,以方怡的聪明,又哪里看不出这是皇上玩的又一出棒子加甜枣!先前那一系列的好事全都是为了这件事做铺垫,默许了齐父父子两来聊城,后又提升方侯爷为荣国公、封赵立冬正六品的闲差,如今终于轮到出棒子的时候,居然落在了赵家最大的希望赵立年的头上。
  明明知道方辰不可能认祖归宗,明明知道他是靠着赵家才一路走到今天,结果一出手就想将他彻底的孤立起来!同时也遏制了赵家迅猛上升的势头!好一个皇上,好一番手段!亏得方怡之前还当他是心怀愧疚,有心想要补偿,如今看来,他退的那一步或许就只是因为方国公击溃了蛮夷!
  赵立夏同样也很担忧赵立年,他今年才十四虚岁,即便再聪明懂事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遭逢如此巨变,也不知他能不能想明白,若是他万一入了牛角尖,当真埋怨起方辰来,后果不堪设想。
  “或许我们应当立刻启程,前往京城!”
  方怡摇摇头:“不行!若是我们为了赵立年落榜一事劳师动众赶到京城,只会让皇上更加得意,觉得你们兄弟四人与辰辰的关系并非那么亲密无间,此后便会有更多挑拨离间地手段使出来,彻底将辰辰同你们区离开来。”
  赵立夏皱眉道:“可是我怕立年想不开,伤了辰辰的心。一旦心有间隙,他们可能再也回不到当初。万一立年叛逆心起,或许还会将辰辰视为敌手!”
  “这种事暂时不会发生,这种时候,不论立年做什么,辰辰都不会怪他,甚至还会希望立年能骂他几句。我们要再等等,等到殿试之后,让辰辰立刻回来接我们入京!”
  赵立夏凝眉深思,终究还是同意了方怡的话。
  虽然不能亲自入京当面开导,却还是可以写信的,在决定不即刻入京之后,赵立夏和方怡连夜写了两封长信,托左府的管家派人尽快送到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赵立夏凝眉深思,终究还是同意了方怡的话。
  虽然不能亲自入京当面开导,却还是可以写信的,在决定不即刻入京之后,赵立夏和方怡连夜写了两封长信,托左府的管家派人尽快送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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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4、岂会不会恨?

  三月初一;风和日丽,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方辰天还没亮就醒了;扭头看了眼身旁的赵立年;今儿便是殿试的日子了;若是没有之前那回事,他们两人现在应当一起起床;沐浴更衣,吃过早饭后便前往宫外候着;可是如今,却只有他一个人出行;而赵立年只能在家中等他。
  方辰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拢;这种情形又不是没有预料过;早在科考开始之前,他们两人就讨论过若是只有其中一人考上了会如何,当时他们商量的很好,不论谁考上了,都要好好的在官场打拼,等着三年后接应另一个,只是没想到世事无常,居然会出现这种始料未及的局面。
  赵立年没多久也醒了,看到方辰正望着自己发呆,眼底是满满的悲伤和歉意,赵立年微微偏过头,只当没看到,翻身而起,又去推了推方辰:“还不快起来,回头该迟了!”
  方辰眨了眨眼,收起了心中纷乱的思绪,眼下不是乱想的时候,赵立年因为他而落榜,他必须连同赵立年的那一份一起努力,这才没有平白辜负了赵立年的牺牲!
  赵立秋和赵立冬几乎一宿没睡,不仅担心方辰今天的殿试,更担心赵立年的情绪,秦晓月前两天也回来了,听说了赵立年的成绩作废,当即转身去找熟识的翰林院里参与了阅卷的官员,还真让她把缘由给问了出来,回家来跟赵立秋和赵立冬一说,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赵立秋和赵立冬也是这会儿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心里头对赵立冬也就更加的担忧起来。
  方辰沐浴更衣出来之后,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吃过早饭后,方辰便要启程往皇宫那边走了,这一回倒是不用准备什么,只要人到就好了。临走时,方辰眼巴巴地看向赵立年,赵立年冲他一笑:“我就不送你过去了,有三哥三嫂陪着,应该没事。”
  赵立秋揽着赵立年的肩,笑道:“我就在家陪立年,你们去吧,辰辰好好努力!”
  方辰郑重地点头,转身毅然离去。
  等人走远,赵立秋拉着赵立年回到院子里:“跟二哥说说,难受么?”
  赵立年哭丧着脸:“二哥,换了你,你难受么?”
  “我当然会难受,所以才想来安慰你,立年,你做的不错,这些天,委屈你了。”
  听了这话,赵立年鼻子一酸,扑到赵立秋怀里大哭起来:“二哥,我不甘心,明明我都已经考上了,为什么他要突然出现,为什么要把我拉下来!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这般随心所欲!”
  赵立秋轻轻拍着赵立年的后背,任由他哭了个痛快,能哭出来是好事,能骂对罪魁祸首更是好事!
  等到赵立年哭得差不多了,赵立秋才道:“别去想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只回答二哥,你恨辰辰吗?”
  赵立年抬起头,两眼红彤彤:“为什么要恨辰辰?这又不是他的错。”
  赵立秋提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你能这么想,很好!”
  “二哥,你怎会认为我会去恨辰辰?且不说这么多年,我早已将他当做是亲弟弟一般看待,就只说他的身世,他和我们不一样,他爹爹是小侯爷,他娘亲是宰相之女,他应当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享尽万千宠爱长大的天之骄子,可就因为那心胸狭隘的皇帝,他变成跟我们一样的农家孤儿,与我们一道吃苦受累,尝遍人间冷暖,时至今日,他都不曾怨恨过任何人,我又岂会去怨恨他?”
  赵立秋欣慰点头:“辰辰自知身世之后,对我们的态度亲疏没有半分变化,他待我们如家人,我们自当永远是他的家人。发生这样的事,我知道你会怨会恨,但我不希望你沉迷怨恨之中,那个人是皇上,是当年令方国公和齐先生都无可奈何,只得默默吞下苦果的人,我们又能如何?想想方伯伯,方伯母,再想想大嫂和辰辰,把你心中的怨恨都驱逐出去,等三年后,我们再来一场,好不好?”
  赵立年抬起手,用力抹了把脸上的泪,重重点头:“好!”
  ……
  彼时,方辰已经同其他的贡生一道站在了宫门外,他们面前的这道宫门,又称为“龙门”,乃是众位大臣上朝所经之地,龙门正门常年紧闭,非皇上亲临不得开,就连一国之母的皇后,一生也只能在册封大典时走过一回。正门两旁是两道掖门,稍后他们将要从左边掖门入宫。
  这些贡生中有不少是互相熟识的,偶尔低声交谈几句,脸上隐约都带了几分傲气和得色,不过,能从一众学子中脱颖而出考中贡生,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方贤弟,上次的事多有得罪,还望方贤弟莫要见怪呀!”
  不算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辰后知后觉地转过头,待看清身旁之人之后,也微微侧了身子略微颔首:“徐兄太多礼了,上次的事我都记不清了。”
  徐文才轻笑道:“方贤弟年纪虽小,却惊才艳艳,又师从名师,想必平日里事情颇多,记不清这些小事也是正常,倒叫我捡了个便宜。”
  方辰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当真记不清了,最近家中出了些事,实在是抱歉。”说完,又朝着徐文才鞠了鞠身。
  徐文才忙托住方辰的手:“哎呀,明明是我的不是,怎的轮到贤弟给我鞠躬,我这人平日里就爱说笑,贤弟可别往心里去。”
  到了这会儿,方辰也看出面前这位徐文才是个自来熟了,须知他们笼统才见了三回面,说不过五句话,这徐文才的言语间却十分地熟稔,甚至还直接称他贤弟,虽然如此,却又不让人觉得他是在刻意讨好,倒是颇有几分赵立秋的行事风格,方辰下意识对他的感官就好了那么一些,笑道:“我刚刚也是同徐兄开玩笑的。”
  徐文才微微一笑,也不去戳破方辰的谎言,刚刚他的神情可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看来当真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只希望别影响了一会儿的殿试才好。虽然两人同属竞争关系,但徐文才素来有自知之明,自己能考中贡生混个进士已是意外之喜,想要再进一步怕是难了,面前的这位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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