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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媳之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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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昐不觉得冷了,她搬了一张椅子,呆呆的坐在大儿床边,替他捏好了被子瞧着,她从来没有哄过他睡觉,原来大儿长得这般小。
  “太太,夜深了,要回去吗?”林嬷嬷上前询问。
  容昐嘘了一声:“让我想想。”她不可能让长沣一条胡同走到黑,就算庞晋川做了决定,她也不能这样,总会有办法的。
  ……
  在容昐昼夜不离的守了他两天后,长沣的病终于稳定了下来,两天后,他已经能和东瑾说说笑笑了。
  东瑾小口小口的吃着核桃酥,心满意足的问:“大嫂,大嫂,长沣这样子就好了吧!”
  容昐笑着点点头,转过头望向长沣,嘴唇似血红的耀眼,皮肤白的都能看见青紫的血管,那么瘦,衣服就跟挂在他身上一样,这样子一阵风就能吹跑。
  到时候叫她怎么去找他?
  容昐应道:“快好了,不过东瑾以后要帮嫂嫂监督长沣好好吃饭,不许挑食。”
  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幽香,东瑾是越来越喜欢长沣的娘亲了,当下大力点头:“不怕,我很厉害!”
  容昐弯弯眼儿,注意到长沣的目光一直在看她,她不由的转过头,朝他一笑。
  长沣慌忙躲开,紧抓住锦被,低下头,脸蛋红红。
  容昐不由摸摸他松软的长发:“你再睡一觉,等会儿阿蓉叫你起来吃药,我先回去了。”
  长沣一听,猛地抬头看她,容昐已经转过身扶着林嬷嬷的手,疲倦走出去。
  东瑾问:“长沣,长沣,你为什么不开心?”
  长沣瘪瘪嘴,钻进被子中,滚了又滚,才闷闷不乐的说:“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东瑾歪着头,不解。
  却说容昐这边,刚下楼梯,眼前忽的一黑,滑下两三层台阶。
  “太太!”林嬷嬷等人连忙接住,惊呼出声。
  容昐眼前一晃,喘了一口气:“好像没睡好。”眼前还有点晃,这几天光守着长沣了,都没怎么好好睡。
  林嬷嬷看去,见她眼底不满青皮,忍不住道:“太太也得好好爱惜自己身体才是,这半月来就没好好喘口气歇息一下。”
  容昐笑笑:“哪里不爱惜了。”一行人边说边往外走。
  在她们走过的路转弯,一道小小的身影闪了闪。
  来福跟在自家主子后面,问:“小公子为何不上去?”明明这几日没见到太太,想了,还不肯开口,自己下了课也不吃饭偷偷躲在大公子的门外看。
  不远处容昐似乎有察觉,回过头,四处瞧瞧。
  小儿躲在暗处,吃醋道:“她都累成这样,见了我又得说话。”来福这才明了,他原本以为是小公子与兄长不睦,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容昐转过身,没见到什么人,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小儿。
  她低下头,不免自嘲,不过几日没见就想了,他其实一点都不用自己操心。
  ——————————————
  自从长沣那日病后,他的饮食容昐每日都要亲自过问。
  有时吃到可口的膳食,容昐便叫秋意送过去,有时她也亲自下厨,长沣一份小儿一份。
  看得出来,小儿对此意见有些大,每天跟踩点似的,长沣前脚刚来小儿后脚跟到,到了就要来她屋里四处摸一摸,看一看,就算没话说也得硬要坐着等长沣走了他才走。
  为此夫子跟庞晋川告了几次状,庞晋川知道却不制止,但长沣有时来遇到他也在,他却很冷淡的问:“身子可好了?”
  长沣恭敬低头,敛目:“回父亲,儿子安好。”如此,庞晋川的嘴巴就跟老蚌一样不肯再打开,一直坐到他走了,才不满的瞪向她。
  容昐正给长汀做绸裤,这孩子串个儿,前些日子刚做的裤子又短了,偏偏他还龟毛的很,别人做的一概不穿。容昐在他两岁时觉得不成,狠狠抽了一顿,连着半年硬是不给做裤子,小儿撒泼打滚硬缠了有小半年,以容昐妥协告终。
  庞晋川提着书,坐在南窗下的炕上,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
  屋外梅树凌寒独放,暗香疏影,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他抱怨道:“你近来似乎对小儿冷淡了许多。”
  “哪里有?”容昐手下针线一停:“这不还正给他做绸裤吗?”
  庞晋川这才放下书,目光炯炯盯住她,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你便如此疼他了?真心想要他袭爵还是单单做给我看的?”
  容昐心下升起一股子气来,回视他咄咄逼人的实现,冷下脸问:“您说的是谁?我听不懂。”
  为了大儿,竟然瞪他;这女人长出息了还!庞晋川嗤笑着看她:“你明知故问什么我说的是谁。”
  容昐简直觉得长汀的龟毛绝对是像他!
  有时候她也会觉得难以忍受想上前一巴掌盖上去,叫他滚!但是……容昐深深呼吸一口气,缓和下语气:“我只是见他病了,多关心一下,并未忽略小儿。”
  庞晋川显然不想放过她:“既是如此,当年生下他你又何必放任了这么多年不管不问?”
  这句话犹如一把尖刀把容昐刨的干干净净,庞晋川说的对,七年前是她抛弃了长沣,无从狡辩,这事儿的的确确是她的错。
  容昐沉默了,看见小儿的绸裤忽觉得一阵心烦。
  她给长汀做衣服的次数,屈指可数,几次呢?两套寝衣,一件绸裤,还有一件小披风,其余没有了。
  “怎么?如今你要回头了,他就会感激你?”庞晋川步步紧逼,一刻放松都不容许给她,屋内气场压的太低,直叫人喘不过气来。
  容昐挽了挽散下的青丝,平复着心绪,明亮的双眸看他:“那也总比我什么都不做的强。”
  “愚蠢!”他从炕上下来,暗紫色的绸裤雪白的袜子,汲着鞋走到她跟前,挑起她的下颚,轻声笑道:“就算你再怎么扶他,他难道会像小儿一样感激你?一心就为着你?我若是你便绝不会选择长沣。”
  容昐瞳孔一眯,微微使劲要挣脱,却被他拽的更紧。
  庞晋川本来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有多天真,然而却不由的被她眼中荡漾的潋滟所吸引,不由的粗糙的大拇指往返的轻抚。
  庞晋川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双眸,辗转留念着,爱之不够,他要更多!凉薄的双唇一路往下,直到最后找到救赎,急切的含住她的红唇,一股冰凉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席卷而去。
  她想要他放开,他偏偏就不放。她是他的,还想要反抗什么?还能反抗什么?
  两人的气息很快交杂在一处,他冰冷又强势,硬是掠夺她所有的气息,直到她柔顺服帖。
  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秋香撩开撒花软帘进来,刚喊了一声:“太太。”眼睛已经瞪大,庞晋川眼中滚动着怒火:“滚出去。”秋香小脸一红,连忙撂下帘子急走出去。
  林嬷嬷正捧着命妇品级的裙子从外走进来,看她呆滞的坐在廊下,气道:“小蹄子,叫你先回屋,待在这儿做什么?”
  秋香脑中还想起那一抹迤逦的画面,脸色微红,摇着头便不肯说。
  林嬷嬷瞪她一样,要往里走,秋香拦住。
  “怎么了?这是太太明日要进宫穿的霞帔,你拦着我做什么?”
  秋香绯红了脸,吞吞呜呜道:“爷,爷在里边。”
  林嬷嬷刚开始还不懂,下一刻见她神色乍然明了,眼中不由多了几分喜悦:“如此便是最好的了。”
  秋香尴尬问:“嬷嬷,您说爷对咱们太太到底怎么样呀?”看着好像疏离,但刚儿那狠劲恨不得一口气把太太吞下不可。
  林嬷嬷想了想,转过头看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瞧她头去:“姑娘家问那么多做什么?”
  秋香吃痛,低声哎哎叫。
  外头秋意来叫她过去帮忙打水,秋香连忙跑下去。
  林嬷嬷见无人了,蹑手蹑脚走到外面门帘侧耳倾听,隐约听到低低的喘气声夹杂着欢愉的声音,她心下不由替容昐喜悦起来,但下一刻又涌起一股失望。
  若非太太身子不适,这般宠爱,明年大抵也能再迎接个小主子了。
  是男是女都好,男娃最好能像小公子一样健健康康,女娃便只要像太太,她就阿弥陀佛了。
  白日宣淫的事,容昐终于也和庞晋川干了一回。
  他走后,容昐还坐在床上发呆,林嬷嬷叫人搬了热水进来,笑道:“太太,沐浴了吧。”容昐拉拢着被子,微微点了下头,叹了一口气。
  在热水的消融下,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很快消散,容昐简单的披了一条白玉兰散花纱衣出来。
  林嬷嬷拿起木梳边替她打理头发边道:“大夫人,二夫人那边都知道了。”
  庞晋川留了一个烂摊子给她。
  “大夫人如何说?”
  “大夫人听过并未说什么,只说要爷和太太保重身体。”
  容昐点了点头,林嬷嬷继续道:“二夫人那边,听说不大高兴,摔了一个茶杯,指着您骂的难听。”
  “呵。”容昐低笑,若不是大夫人如今回来了,以她的性格,保不齐刚儿她就能追过来劈头盖脸给她一顿臭骂!
  “别管她。”她道。
  林嬷嬷道:“只怕明儿个还有一场嘴仗要打。”
  “明日我进宫,没空理她。”
  明儿个就是十六了,说是进宫会亲,但会的是什么亲容昐知道。
  “是。”林嬷嬷应声,替她插上一枚石榴包金丝珠钗,那朱钗放在她青丝上红的耀眼,石榴子儿颗颗饱满,容昐看向林嬷嬷:“我不插这支钗。”
  石榴多子,她想要什么,容昐知道。
  “太太,石榴多子?”林嬷嬷问,容昐坚定道:“不适合。”林嬷嬷只好摘下。
  因为庞晋川的一次白日性起,轻易的挑起了府里的蠢动,若真是如此简单,那她就不用费劲心思步步算计。
  “明日进宫,嬷嬷你准备好了吗?”容昐这才问。
  林嬷嬷颔首:“已是准备齐全,只是太子妃娘娘与太太有半年不见,这次单独召见不知是为了何事?”
  容昐瞧着金钗,老神道:“或许……明天会是一桩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感谢:爱上风的沙投了第十颗地雷,鞠躬~

☆、第36章拜你所赐

   午后;宫中传来消息,太子妃诊出有孕。这对于连续生了两个公主而后三年没有再生育的太子妃而言,这个消息犹如平地惊雷,震荡朝野。

    若说太子根基不稳一个原因,便是无嫡子。眼下这一胎若是男娃,保不住圣上龙心大悦;将雍王调出京畿,更加坐稳太子这一脉的地位。

    容昐听到内侍传来的消息;心下也稍稳。

    传信的太监笑道:“太子妃娘娘说了;等胎像稳了再传您进宫。”容昐含笑赏了钱,叫林嬷嬷亲自送他出去。

    太子妃好;顾家也好,她自然也好。

    十六一过,日子就忙起来了,往往一盏茶刚递到她手上,便有管事的来问话,问完话茶也凉了。大夫人虽回来,但依旧不大管事,大多数都交由容昐,闭门吃斋念佛,偶尔容昐来问也会稍微提点一下,说说话聊聊天。不过几日何淑香也传出有孕,喜的吴氏上上下下大赏了一番。

    容昐倒是希望何淑香这一胎能生下儿子。

    二十号一过,小儿也停了课,先生老家在河北要赶回去过年,少了这层束缚的长汀渐渐喜欢上了到处闲逛,刚开始只是长房这边,后来是花园,容昐也没空理他。

    只是有一次,他屋里的丫鬟哭着说:“小公子找不到了。”众人急的冷汗直冒,到了傍晚,他自己才揉着眼睛回来说:“我在一个假山洞里睡着了。”

    更让容昐吐血的是,庞晋川夜里回来听完后,狠狠打了他五个手板,打完面无表情问:“还这么玩吗?”

    小儿被打了手,龇牙咧嘴的大声应道:“嗯!”听的容昐愣了好久。

    庞晋川摸了摸他的头,什么也没说,眼眸却越发深沉。

    到二十五号,皇帝封印,庞晋川也闲了下来。偶尔他要去拜会同僚,便会带上小儿一同去,父子两人偏生还都要穿着一色的衣服,大摇大摆出公门。

    出去后半天不着家,回来便喊饿,给问去干什么了?庞晋川吃饭的功夫都没,根本不理她。倒是小儿大口吃饭,含糊着说:“太太……我,我和父亲去拜会大人了。”

    直到一日洗澡时,见他右手上被弓箭勒出的细细红线,容昐才知道,原来庞晋川带他去了武场。

    小儿见她不语,拉住她的手:“您别不高兴。”容昐盯着他,小儿嘟嘴道:“父亲不让我告诉您的。”

    “为什么?”

    小儿支支吾吾了许久,背过身:“他说,您希望大哥哥……”小儿没说出后面的话,情绪却明显低沉了下来。容昐心头一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搂住他:“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有自己的功名。”顿了顿,补充道:“就像你父亲一样。”

    小儿眼睛一眨一眨眼中迸发的亮光似星辰一般,问她:“可是我袭爵,就留在这里陪你不好吗?”

    容昐点了点头,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好,当然好。可我觉得你不应该局限在这里。”

    果然儿子最先崇拜的男人是父亲,即便他再想要超越庞晋川,还是会想沿着他的路。

    但是容昐火气有点大了!庞晋川这是什么意思!

    容昐为此和庞晋川陷入冷战,她敷衍他,他也知道。

    往往前一刻还热情的求~欢,下一刻从她身上下来,两人都睁着眼儿无话可说。

    庞晋川等着容昐低头,容昐无法容忍他用这种方法逼她就范。

    两人在一起睡了两晚后,庞晋川先离开去了宋氏屋里,容昐在窗户边眺望,看他披着紫貂的披风在雪地中往宋芸儿的院中走去,脸色笑容渐渐散去。

    林嬷嬷问:“太太,不追吗?”

    容昐反问:“追了干嘛?”秋香长叹一口气,显然这种低气压就得迷茫在头顶好多天。

    太太怎么不先服个软呢?

    容昐一个人走回炕上,本来她想着,从宋氏身边夺走庞晋川,所以她能屈意承欢,忍气吞声,承迎庞晋川的喜好。

    可这一刻,她才终于明白,这事儿做起来到底有多难。

    庞晋川他就像一头狼,捂不热的白眼狼!

    翌日早起,容昐梳妆好去正用膳。

    庞晋川而后才来,身后跟着衣着鲜亮的宋芸儿。

    容昐微微一一瞥,冷冷一笑。宋芸儿白了脸,脚步一顿,连忙跟在庞晋川身后,似迎风被掐的花儿一般。

    “爷。”容昐起身行礼,庞晋川见她面色极好,脸便沉了下来,连虚抬一手都没,直接坐下。容昐咬着牙,自顾自起身,随手一挥:“再摆一副碗筷。”

    “是。”秋香手快。

    乔月娥其后才来,本来她月份大了,容昐已经允许她不用来请早安,但昨儿个听春宵说爷和太太好像吵了起来,心下大喜,一早便赶着过来。

    眼瞅宋芸儿那个被雨露滋润过的模样站在爷和太太的身边,她就气的牙痒痒!

    乔月娥白了她一眼,咳了一声,袅袅上前,撞开宋芸儿的位置:“爷,太太万福。”

    宋芸儿红了眼眶,默默的从揉着娇小的肩膀走到庞晋川另一边,抽出帕子抹泪。

    庞晋川吃着鱼皮花生,叫道:“乔氏。”

    乔月娥欢喜:“爷,您叫妾身?”

    “你身子重了。”庞晋川是这样说的,乔月娥听着越发神采奕奕,宋芸儿抽噎了一下。

    容昐面无表情的舀了一碗粥。

    庞晋川越发阴冷,望向她:“若是重了,便不要常出来。”

    乔月娥浑身一震,春宵连忙扶住她:“姨娘。”乔月娥瘫软在地上哭问:“爷这是嫌弃妾身吗?”她待要哭,容昐出声:“别哭。”

    庞晋川望去,眼神专注,容昐道:“宋氏跪下!”

    宋芸儿还拿帕子抹泪,一听这话,呆了,下一刻立马对着庞晋川叫了一声:“爷!”林嬷嬷已经踢向她的膝盖,宋芸儿防备不急,嘭的一声跪趴下,这下连声音都省了。

    秋香递过来帕子,容昐擦了擦嘴,漱完口,冷冰冰道:“既是同侍候爷的,便不该着意争宠。内宅之中当以和为贵,一大早闹到我跟前你们二人是不想过年了是吗?”

    宋芸儿着有颜色,跪拜在地上:“妾身不敢……”待要再说,容昐已经借口:“既是不敢,那便做错了。那就各自掌嘴五下,扣除一月月例。”说着转过头朝庞晋川,恭敬问:“您看,这样成吗?”

    庞晋川紧抿着嘴盯她,望着她的侧脸也觉得好看,只是越看的专注,心底便越鼓起一股子邪火上来。

    宋芸儿和乔月娥的目光都紧紧的焦灼在他身上,庞晋川吃饭的兴致全无,丢了帕子:“内宅自是你管束。”说完,头也不回走掉。

    宋芸儿和乔月娥都觉得绝望了,容昐厌恶的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冷冷道:“宋氏掌嘴十下,重重打。月娥五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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