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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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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子之身,总是异常敏感,何田田瞬间变得柔弱无力,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居然没有大喊大叫,拼命挣扎,苏景云倒是惊奇万分,忍不住俯身看她:“你也知道昨晚有愧,所以今儿格外服顺?”
    何田田死死咬了咬下唇,让自己多少清醒了点,道:“我能有什么愧?不过是看你生病了可怜,让着你点!”
    “你居然还不知错?!”苏景云气得又想打她PP了,忍了又忍,还是没下手,一把将她抱起来,重重扔到了里帐的床上。
    他扯掉外袍,欺身而上,俯首就吻,但突然一阵咳嗽袭来,让他只能放开何田田,伏在她的脖子旁,一通猛咳,尴尬万分。
    何田田怔了一会儿,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腰,轻轻地帮他拍背:“没事的,没事的,咳咳就好了。”
    “什么叫咳咳就好了?”苏景云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你这是在嘲讽本王有心无力?”
    “没嘲讽,没嘲讽,谁都有病的时候。”何田田怕他又咳,不敢同他斗嘴,什么都顺着他说,“你别乱动了,好好躺着,待会儿吃了药,蒙着被子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苏景云应了一声,当真安静下来。
    何田田起身去外面催了催,把煎好的汤药端进来,唤道:“殿下,起来服药。”
    苏景云一动不动,声音嘶哑:“没力气,起不来。”
    当初他身负剑伤,缝了那么多针,都没像现在这样虚弱过,何田田立时心软,把药碗放到一旁,叠起两个枕头,扶他躺好,然后把药碗捧到了他嘴边。
    苏景云慢慢摇头:“喂。”
    “好,好,我喂,我喂。”他现在说什么,何田田都照办,马上拿了调羹,一勺一勺地喂他喝。
    苏景云喝完药,眉头一皱:“苦。”
    “苦?好,好,我去拿蜜饯。”何田田马上起身,去找福公公拿了过口的蜜饯进来,塞了一块到他嘴里。
    苏景云吃完蜜饯,动了动身子:“枕头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太高了?”何田田说着,帮他抽了一个出来。
    但苏景云还是翻来覆去:“硬。”
    大吴的枕头,是挺硬的,但这里是军营,哪儿弄软枕去啊,何田田想了想,问道:“那你躺我腿上?”
    苏景云不作声,过了一会:“试试。”
    “让你躺我的腿,还‘试试’!美得你!”何田田撅着嘴,把他的头,移到了她的腿上。
    苏景云挪了几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终于不吭声了。
    何田田趁着他没力气反抗,拿指头使劲戳他的脸:“叫你使唤我!叫你使唤我!等你好了,我连本带利讨回来!”
    苏景云唇角微翘,一把抓住她乱戳的手,压到了自己的面颊下。
    “喂——你干吗——”何田田大叫,但话才起个头,就愣住了,“殿下,你发烧了?”
    “发烧?”苏景云也是一愣。
    何田田连忙把手抽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简直刺手,她忍不住失声叫道:“这起码有三十九度啊!”
    “什么三十九度?”苏景云也伸手摸了摸,不解问道。
    何田田来不及回答,飞奔出去,喊福公公,喊军医,让他们赶紧给苏景云重新诊脉,开退烧的药来。

  ☆、104。第104章 不许你死!

军医们闻讯赶到,再次排着队地诊脉,重新开方,煎药。
    退烧药很快煎好,何田田这回没耐心一勺一勺地喂,硬逼着苏景云一口气喝了下去。
    服过药,福公公端着空碗退下,军医们也都退了出去。
    何田田坐在床边,垂着头,紧盯苏景云,眼睛一眨也不眨,过一会儿,摸摸他额头,过一会儿,再摸摸他额头,急得声音里都有了哭腔:“怎么还不退烧?”
    “哪有那么快,你急什么。”苏景云仰面躺在她的腿上,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好声安慰,“不过是发烧而已,本王的身体一向很好,肯定没事的。”
    “你懂什么!你知道大吴的医疗条件有多差吗!打个喷嚏,都会死人的!何况这里又是西域大漠,要啥啥没有,说不准你烧着烧着,人就没了!”何田田一气喊完,捂着脸大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不是故意咒你的……”
    眼泪盈满掌心,从指缝里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到苏景云的脸上、唇边,苦苦的,咸咸的,涩涩的。
    苏景云硬撑着坐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把她拥入怀中,亲吻她的眼泪,轻轻拍她的背:“别哭,别哭,这些军医,都是从太医院千挑万选出来的,他们开的退烧药,肯定有效。”
    何田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试了试温度,气道:“哪里有效了!这都多少时辰了,还是这么烫!”
    “你这是心急则乱。”苏景云帮她把眼泪擦干,拥着她一起躺下,道,“别想了,咱们一起睡一会儿,等一觉醒来,烧就退了。”
    “也好。”何田田探起身,帮他掖好了被角。
    她平时瞌睡最大,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摸摸苏景云依旧滚烫的额头,爬起来倒了温水,兑进酒精,轻手轻脚地给他擦脖子。
    苏景云咳了几声,睁开眼睛:“怎么还不睡?”
    何田田脱掉他的中衣,接着擦胳膊和腋窝,道:“你睡吧,我给你物理降降温。”
    “物理降温?拿酒擦身子?”苏景云皱起鼻子,嗅了嗅。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赶紧睡!”何田田瞪了他一眼,开始脱他的裤子。
    “作什么?!”昨晚被遗弃的心理创伤,直到现在都未曾磨灭,苏景云马上警觉,按住了她的手。
    “物理降温!睡你的觉!”何田田一把推开他的手,干脆利落地解开他的裤带,扒下了他的裤子。
    即便是稀释的酒精,也不能乱擦,她把毛巾折成小方块,小心地擦过他的腹股沟,擦过他的腿。
    她擦得是如此认真,坦坦然然,毫无羞涩扭捏之势,苏景云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道:“本王睡不着,你陪本王说说话。”
    “说什么?”何田田拿手背试了试他的体温,心里很乱,这种高烧,物理降温的效果并不怎么好,她简直是在心急乱投医了。
    苏景云伸出手去,抚了抚她紧皱的眉头,问道:“你最喜欢什么?”
    “手术刀。”何田田毫不犹豫地作答。
    “……”苏景云半晌无语,“什么是手术刀?”
    何田田放下毛巾,帮他把衣裳重新穿好:“就是能把你划开的刀。”
    “……”苏景云突然就觉得胸口一凉,连忙换了话题,“你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
    “缝针。”何田田拍了拍他胳膊上的伤痕,“就像这样的。等你冲锋陷阵,流血受了伤,可得留给民女来缝。”
    “……”这天还怎么继续朝下聊!苏景云抽了抽唇角,“咱们快睡罢。”
    “你不是说睡不着么?”何田田和衣躺下,睁着眼睛看他。
    苏景云咳了两声,闭上眼睛不理她了。
    何田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伸出手,覆上他的额头:“殿下,如果天亮时,烧还没退,许民女用盘尼西林吧。”
    苏景云的喉头动了动,伸出手去,把她的手攥进了掌心:“他们不会许你用的。”
    “为什么?”何田田很不理解,“民女知道,盘尼西林是禁药,可是你不是也说,事急从权,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
    “这跟它是不是禁药没关系……”苏景云的语气沉沉的,“只因本王的母妃,是因它而丧命……”
    “因为韦贵妃死于盘尼西林过敏,所以他们认为,你也会一样过敏?”何田田问道。
    “过敏?”苏景云头一次听说这个词,反复念了两遍,方才点了点头。
    过敏体质会遗传,他们的担忧也有道理,但这并非绝对的啊!何田田马上劝说:“咱们可以先做皮试啊,如果确实是过敏,也好让我死了这条心。”
    “死了这条心?”苏景云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也不问她皮试是什么,攥紧了她的手,“你脾气好不好?”
    “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何田田愣住了。
    苏景云又问:“泼辣不泼辣?”
    “啊?”何田田突然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我很温柔的!”
    苏景云笑得咳了起来:“就照你说的,如果等到天亮,本王的烧还不退,你就去挑个你最看不顺眼的军医,教他给本王做皮试,如果他不肯,你就拿出你的泼辣劲来,大棒子敲他。”
    “为什么啊?”何田田不明白了,“我给你做皮试,不就得了?何必这样麻烦?你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你。”苏景云凝望她的眼睛,缓缓摇头,“凡事有万一……万一本王不治身亡,不管是不是你的错,他们都会把责任推在你身上,因为谁让你动用了禁药呢,这是谁都不会放过的替罪羊……”
    “胡说些什么!你怎么会死!”何田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不让别人冤枉我!”
    “好,好,不让别人冤枉你……”苏景云说着,像是累极,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何田田却是睁大眼睛,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苏景云这幅样子,实在不是什么好征兆。她忍着泪,爬起来重新兑酒精,解开他的衣裳,给他擦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还没等到天亮,苏景云的体温不减反增,整个人烧到迷迷糊糊,开始抽筋讲胡话了。
    何田田心急如焚,爬起来喊观言。盘尼西林是不是禁药,她已经顾不上了,只祈祷苏景云不要过敏,不要过敏,千万不要过敏!

  ☆、105。第105章 换他春宵一度

观言很快把盘尼西林取了两盒来,却不敢交给何田田,犹豫着问:“何小姐,你有几分把握?自从韦贵妃仙逝,大吴上下,再找不出会用盘尼西林的人了!”
    何田田很不想跟他废话,但却需要他的支持,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就是因为没把握,才需要先做皮试。”
    观言会过意来:“只要做皮试没事,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用了?”
    这……也不一定……皮试阴性,结果后来又过敏的人,也不在少数……何田田生怕这样一解释,观言更不同意用盘尼西林,干脆把桌子一拍,给了他一声吼:“死马当作活马医!”
    她本是无可奈何之下,才冲观言发脾气,没想到,这一吼,观言马上就理解了,质疑也没了,当即表示,让她放开手脚去干,一切有他。
    嘿,原来办大事,脾气真的很重要,何田田当即开了窍,不等军医们上前阻止,先把手一挥:“一群废物,留着有什么用!给我关起来,等殿下病好后,再行处置!”
    观言既已被她吼服顺,行动力超高,马上带上侍卫,把军医们押下去了。
    福公公本能地感到了不同寻常,握着拂尘的手直发抖。
    胆子也太小了吧?何田田没办法,只好让他把翠花叫了来,给她打下手。
    翠花胆子也小,但仅限于皮破血流,像这种只是昏昏沉沉发高烧,她还是不怕的。
    何田田洗过手,来开木盒,发现里头除了青霉素粉剂,配套的医疗器械一应俱全,药瓶,注射器,针头,软管……简直想打PP针就打PP针,想挂点滴就挂点滴。
    大吴的皇帝老儿,真是晕了头了,放着这样的好东西不用,却管它叫禁药!简直暴殄天物!
    何田田带着翠花,制蒸馏水,配生理盐水,配青霉素针剂,然后朝苏景云的手腕上,扎了一针。
    等待皮试结果的时间,实在是一种煎熬,何田田双手合十,不停地祝祷,好容易过了一刻钟,她忐忑不安地掀开苏景云的袖子,看了一看,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翠花瞧着她脸色不对,赶忙上前来问,福公公和观言也围了上来。
    何田田尚未开口,眼泪先流了下来:“过敏,没法用青霉素。”
    福公公一听,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观言急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听天由命?”何田田跌坐在床沿上,难过摇头,“这要是有头孢,或许还能试一试,可是现在……”
    “头孢?”观言拍了拍腰间的剑鞘,思索着道,“是头发的头,孢子的孢?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
    “就是那个‘头孢’!你在哪儿见过?!”何田田猛地起身,“你别急,好好想!”
    观言没想多大会儿,就露出恍然的表情来,转身朝外跑:“何小姐,你等着,我马上连人带头孢,给你带来!”
    何田田一愣,什么叫连人带头孢?他说的到底是人,还是头孢?别给弄错了才好,不然让她空欢喜一场。
    观言会功夫,速度很快,一会儿就拎着个箱子,带了个年轻公子来了。
    那年轻公子很面生,不过何田田没在意,只问观言:“东西呢,拿来我看看!”
    观言把箱子递给她,道:“你先瞧瞧是不是。”
    何田田打开一看,里头竟是头孢噻肟钠!这也太神奇了吧!她一手抓起一瓶,惊喜抬头:“哪儿来的?”
    观言正要回答,那位公子抢了先:“既然是要救人,就抓紧时间争分夺秒,问这么多作什么?你放心,我欧阳诚配的药,绝对不会有问题!”
    他配的?他谁啊?何田田看向观言,观言微微点头,她便咬咬牙,拿去给苏景云做皮试了。
    还是那句话,死马当成活马医,不过观言一向谨慎,既然他点了头,药就应该没问题。
    皮试时间到,这回的头孢,没再让他们失望,皮试结果是阴性,可以注射。
    虽说亦有假阴性的可能,但此种情形下,也只能冒着风险,先试试再说了。
    何田田开始给苏景云消毒手背,准备扎针,那欧阳诚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她的手,道:“你就这么用了我的药了?”
    何田田一愣:“要钱?待会儿给你。”
    “我欧阳诚会缺钱?笑话。”欧阳诚不屑地哼了一声,冲高烧不醒的苏景云努努嘴,“头孢噻肟钠,换他春宵一度,公平不公平?”
    “公平,只要他能醒,随便你跟他春宵几度!”何田田一把推开他的手,把针头扎进了苏景云的血管里。
    欧阳诚走到床头,看了看苏景云,朝他脸上摸了一把,对何田田道:“我先走了,等他病好再去叫我。”
    何田田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让观言送他出去了。
    苏景云静静地躺在床上,依旧高烧不醒,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随着头孢针剂流入他的血管,他的脸色,看起来没那么苍白了。
    翠花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把一块糖饼塞进何田田手里,道:“大小姐,反正针已经打上了,你去睡会儿吧。”
    “不行,头孢也有假阴性反应,我得守着。”何田田摇摇头,把糖饼还给她,“我不饿,你去睡吧。”
    “天都亮了,还不饿?”翠花嘀咕着,蹲到门外啃糖饼去了。
    吊瓶打到一半,苏景云虽然还没醒,但额上渐渐有汗水沁了出来,福公公进来送水看见,惊慌大喊:“不好!”
    “不好什么啊不好?”何田田白了他一眼,欢欢喜喜地来接他手里的热水,“这是退烧了!”
    福公公上前一摸,果然体温降了不少!他惊喜交加,一面大呼菩萨保佑,一面对何田田称颂不止:“我就知道我眼光不错,没挑错人,殿下有何小姐这样的姑娘服侍,真是让人放心!”
    何田田让他帮忙,给苏景云脱掉衣裳,浑身上下擦了一遍,再换上了干净的寝衣。
    老天保佑,直到点滴打完,也没出现过敏反应,何田田给苏景云拔掉针,又守了半个时辰,直至他的额头不再烫手,方才松了口气。
    心里紧绷的弦一松,困倦顿时袭来,何田田撑着爬上床,连衣裳都没来得及脱,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106。第106章 一摸就发软

马蹄声声,飞鸟鸣盛,何田田睁开朦胧睡眼,发现自己身在马车,窗外是浩浩荡荡的吴朝大军,窗内是席地铺就的锦被。
    这马车,并非她平日所乘的那辆,车内空间明显更大,车壁上挂着佩剑,悬着长弓和箭囊。
    这是哪儿啊……何田田疑惑着,目光侧移,总算发现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正是面白如玉,眉黑似漆的苏景云。
    苏景云静静地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双唇仍无血色,何田田伸出手去,摸摸他的额头,放下心来:“谢天谢地,烧终于退了。”
    苏景云咳嗽了两声,睁开了眼睛。
    何田田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吵醒你了。”
    “无妨。”苏景云声音嘶哑,“也该醒了。”
    何田田揉了揉眼睛,问道:“你还病着呢,怎么就拔营了?”
    苏景云翻了个身,面对面地看她,道:“怎能为本王一人,耽误行军?再说前些时军中染病,本来就延误了好几天,如果再等下去,只怕那些本来有意投诚的小国,都要改变主意了。”
    “是,这是打仗,战机宝贵……”何田田似乎已能嗅见万箭齐发,兵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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