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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夫贵[金榜]-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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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连声问道:“公主,您这是要做什么?”
  镜台侧身冷笑道:“这两天不正冷着吗?烧火取暖,这不犯府里哪条规矩吧?横竖西厢那边都给烧了,也不差我这儿了!”
  曾管家暗叫不好,忙转身喊道:“门外的人,赶紧打水来,赶紧去……”可去字为说完,镜台就厉声喝道:“谁敢去?谁敢提水来浇火试试!不怕断胳膊咽气儿的只管往我跟前踏一步!”
  “我说王妃娘娘啊!”曾管家忙哀求道,“您有什么不痛快的,我们慢慢说行吗?别拿个灯盏到处惹火啊!把您烧着了那可不划算呐!”
  “少摆出一副忠臣顺奴的模样!你们还当我是王妃吗?你们不是忙着张灯结彩地迎那位新夫人吗?既然要热闹,本公主索性给你们闹个最热闹的!”
  “王妃娘娘您上哪儿去?”
  镜台一掌旋开挡在前面的曾管家,举着烛台往楼上去了。曾管家不是习武的人,被镜台用力一推,撞在旁边高几上,顿时头晕目眩,差点没晕了过去。他勉强挣扎地爬了起来,急急忙忙地奔出了门,吩咐门外的下人道:“这王妃可真发怒了!赶紧去禀报昭荀大人或者冰残大人一声,横竖遇着谁就跟谁说,快去快去!”
  他一边吩咐一边招呼下人们提水来灭火。可楼上的镜台越点越起劲儿,见着帷帐书本就点。没过多久,整个楼里黑烟四起,一股烧焦的味儿随着寒风飘散到了各处,惹得府里的人都惊慌了起来。
  曾管家顾不得烟雾,跑上二楼劝阻镜台道:“王妃娘娘,烧了一座楼是小,可害您有所损伤事大啊!您玩什么都行,千万别玩火……咳咳咳……您行行好,就别玩了!再玩,这楼真要烧起来了!”
  “怕死就滚下去,谁听你在这儿啰嗦!”镜台忽然抬脚朝曾管家踹了过去。曾管家吓得连连往后退,却还是没避开,给镜台一脚踹下了楼,咕咚咕咚几声之后,人就瘫在楼下了。
  下人们都不敢再靠近了,只能先把曾管家挪出去。府里的一队侍卫很快赶到了,却碍着镜台的身份不敢强行阻止她,只好先救火。但他们刚刚把水打上,准备冲进去扑火时,镜台从二楼上凌空跃了下来,将手里的灯盏摔在地上,喝道:“都待在那儿别动!谁敢往前一步,我可就不客气了!你们只是王府侍卫,敢对我动手吗?我杀了你们不算命,可你们若是对我无礼就会没命!”
  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而镜台身后的这二层小楼的火势已经蔓延开来了。随着四窜的寒风,火苗如小蛇般四处流窜,很快吞噬了所有一点能着的地方。橘红色的火光映亮了灰蒙蒙的天空,显得特别地格格不入!
  镜台转身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说道:“不就是一座楼吗?我想赵元胤应该还烧得起吧!我看烧了这儿,他还打算把我挪哪儿去!”
  这时,昭荀匆匆赶来了。见此情形,他怒不可遏,瞪了镜台一眼,朝其他人吩咐道:“赶紧救火啊!”
  其中一个侍卫道:“王妃娘娘不让救!”
  “什么?”
  “她算什么王妃娘娘啊!”雀灵忽然从院门外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气愤地说道,“都听我的,赶紧救火,别把其他地方给烧起来了!”
  阿今与冲雀灵说道:“你这没大没小的,刚才说什么呢?”
  雀灵正在气头上,脱口而出道:“我说她根本不是什么王妃,是废妃!没听清楚吗?是废妃,被我主子废了的人,就像皇宫里被打入冷宫的,还有脸在这儿冲王妃!怎么不立马跳火里去跟你们那连聪大人到地底下恩爱去!”
  “你这嘴巴真讨厌!”
  阿今与正想上前与雀灵争辩,却没想到,站在她左边的镜台如一阵疾风般扫过,直奔雀灵跟前,重重地击了雀灵一掌!镜台动作太快,连昭荀都来不及阻止她,眼见着雀灵生生受了一掌,身子往后飞出了五六步!
  在场人都惊呆了!扶着雀灵来的那两个丫头原地愣了两秒钟,这才惊慌地扑过去看雀灵。昭荀没想到镜台真的会动手,迅速挡在了她跟前怒问道:“班那镜台,你今天想死在这儿吗?”
  镜台瞪大了双眼,咬着牙齿道:“有本事你就当着这一干下人的面儿杀了我!可我知道,你不敢,就连赵元胤也不敢嚣张至此,你们到底还是会顾忌我的身份。既然如此,既然是奴才,那就得有个奴才的样儿,别说话这么不知轻重!”
  “你还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大理公主的品性端庄贤惠仁德就是这样的?你是在给你自己打耳光!”昭荀怒喝道。
  “这都给你们逼的!”镜台退后一步,阴冷地笑道,“我看你们还想把我挪到哪儿去!西院没了,北院南院?哼,或者挪出王府?我这么大个人赵元胤总得找地方安置我,除非他杀了我!可杀了我,他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别跟她废话了,先看雀灵!”冰残的声音在院门处响起。他一如既往地冷沉着脸,飞快地走到雀灵身边,将雀灵抱起递给了昭荀。昭荀抱着雀灵匆匆地先走了。
  镜台傲慢地瞥了冰残一眼,转身看着那群正在扑火的人,脸上颇有些得意的笑容。她带着玩味儿的口吻对阿今与说道:“原来……烧一座楼真比修一座楼来得及快呀!呵呵呵……阿今与,你说下回我又会烧什么样的屋子呢?真是很令人期待啊!”她说完问冰残道:“冰残大人很生气吧?”
  冰残冷冷地送了她两个字:“幼稚!”
  “幼稚?冰残大人说话还是那么惜字如金,想骂我就索性敞开了嗓子骂,我听着呢!”
  “烧了一座楼就很得意了?你此时的行为就如同一个丢了脸却无处发泄怒火的小孩子烧了一样玩具似的,幼稚得可笑。幽王府很大,你慢慢烧。”
  “好啊!”镜台的脸色有些难堪了,硬着头皮说道,“我也正有此意呢!横竖赵元胤有家底儿,不怕我烧,对吧?”
  “对,他不怕你烧,就怕烧到最后你会哭。”
  “我会哭?”
  “哭你的无聊幼稚和作茧自缚。”
  “你……”
  冰残在镜台脸上扫了一股不屑的表情,说道:“你今天的行为的确是个公主应有的行为,自以为是,霸道,目中无人,任性妄为。你真该一早就把你这些劣习暴露在元胤眼前,而不是装得处处顺从温柔的模样,或许这样,他杀你会更快一点。若你真心想死在他的手里,我的建议你不妨考虑考虑。”
  这些讽刺的话语像针尖似的刺在了镜台心里。她气得面如猪肝,却找不到话来驳斥冰残。旁边的阿今与则完全不敢说话,每回看见冰残都觉得毛骨悚然,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冰残看了一眼火势,吩咐了下人几句话,正要转身离开时,一张颇为熟悉的脸忽然出现在了院门口,正用那双咕噜咕噜直转的眼珠子好奇地打量着里面的情形。冰残不由地愣住了,心想难道是元胤回来了?
  忙着救火的忙着救火,忙着生气的忙着生气,谁也没在意门口多了这么一个人。唯独冰残看见了,好不诧异地问了一句:“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哦,是残帅啊!哈哈哈……好久不见了!再见你本人,真是越看越觉得帅呢!你在忙事儿吗?怎么了?院子起火了?真可怜,怎么烧成这样啊?建这楼得费不少银子吧?还是两层小楼呢,真可惜了!”
  这一连串的叽叽咋咋终于把镜台的注意力从发神中拉了回来。她循声望去,顿时惊呆了,这不就是上回在客栈里遇着那跟雀灵说话的女人吗?她怎么在这儿?难道……真是她?
  “哎,残帅,这楼会不会垮啊?都烧成这样了,扑灭了也救不回来了吧!应该把里面的东西先抢出来,剩下的木架子由着它烧尽了还好收拾呢!你说是不是,残帅?”
  “那个……夫人,属下叫冰残,不叫残帅。”冰残慎重其事地纠正了一下。
  一听冰残这么称呼,镜台什么都明白了。她身边的阿今与更是失声喊道:“公主,难道她就是王爷要带回来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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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遇见唐萱贞

  “是夫人,不是女人,不会说话可以闭嘴。”冰残冷冷地扫了阿今与一眼。阿今与吓得忙低下头去吐了吐舌头。而镜台的脸像冻得发紫的番薯,又冷又硬还透着阵阵寒意和杀气。
  冰残挡在了她的面前,轻声说道:“公主想死得更快也可以这个时候动手,我不拦你。”
  “就是她,对吧!赵元胤的小妾?”镜台一双充满了妒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正饶有兴致地欣赏救火的那女人,恨意像摁不住的沸腾的水到处扑溢,这瞬间她的的确确有想杀了眼前这女人的冲动!
  “她的身份不是公主能定夺的,生死也一样。”
  “长得真恶心!”镜台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其实她心里有千万句痛骂的话,可汇在了一起却只剩下这句又妒又酸的话。女人终究是女人,酸味儿总会先战胜理智。
  “夫人,”冰残转身走上前问道,“单是您在这儿,元胤呢?”
  “哦,他还没回来。”这忙着看热闹的人一边看一边回答道。
  冰残愣了一下,问道:“没回来?单单您回来了?他上哪儿去了?”
  “追人去了,说让我先回来,他随后就到,估摸着得明后天去了吧!对了,残帅,雀灵在哪儿?我想去看看她,她的伤该好了吧?”
  “离死差不多了!”镜台缓步走了过来,语气冷得像千年窖冰。
  冰残转身看了镜台一眼道:“公主若没事,属下另外给您安排……”
  “为什么称呼我为公主了?我难道不是这王府的王妃吗?”镜台草草地打断了冰残的话傲慢地说道,“只要赵元胤一天没休了我,我都还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王妃,冰残大人,你说是吗?”
  冰残斜睨着镜台,仿佛在警告她别自找麻烦。可被妒恨冲昏了头脑的女人连命都不顾了,哪儿还管什么麻烦呢?她脸上浮起一股嘲弄的笑容说道:“阿今与啊,看来今天府里来客人了,还是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呢!赵元胤说话可真算话,当真给我领回了一个妹妹,只是……”
  “只是什么,公主?”阿今与接了话问道。
  镜台的眼珠子在眼前这女人身上碾压了两遍,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哼笑道:“只是一看就觉得粗鄙,像那糙米做出来的馒头似的。这也难怪,赵元胤是习武之人,偶尔喜欢这样粗俗的就当是调调口味了。没准过些日子,他又改口味了。”
  “公主,”冰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道,“请您去别处暂且歇下。等游夫人回来了,再给您安排去住处。”
  镜台阴阴地笑道:“怎么不让我跟我这位妹妹好好说说话呢?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还能一爪子拍死她不成?既然都已经进王府了,彼此总得见面打个招呼不是?我现下还是这王府的王妃,她岂有不行礼的规矩?”
  阿今与帮腔道:“没错!见了王妃娘娘却这般大摇大摆地站着,当真是粗俗无礼的!也不睁眼瞧清楚了,这王府的女主人是谁?”
  冰残瞪了阿今与一眼,转身正想跟那看热闹的说什么,却被她抬手打断了。她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转头看着镜台说道:“我知道你是这府里的王妃,不过回来之前赵元胤跟我说,看见你就当空气好了,所以我只好听他的当你是空气了,你别太介意哦!你要有什么不高兴的,等他回来你收拾他去,我在旁边给你鼓掌!”
  冰残差点就笑出来,好在他脸上绷得够紧的。这新夫人真是一如既往地这么逗!刚才的气氛那么紧张,他还以为这两女人要“开战”了呢!再看看镜台的表情,像吃了很臭很苦的东西憋在胃里,把整个脸都憋得紫绿紫绿的,十分难看。
  其实,刚刚没进这院门之前梨花就已经看见了镜台。她本来可以避开的,不过她知道跟镜台碰面是迟早的事,与其一直避而不见,倒不如洒洒脱脱地见一面,更何况她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谁呢?
  “你给我鼓掌?”镜台的声音都有些变了,带点愤怒,带点不解。
  “是啊!”梨花表情诚恳地点点头道,“你要收拾他,我保准举双手赞成,在旁边给你摇旗助威,顺便送个茶水什么的。”
  “你脑子没病吧?想讨好我家公主也不是这么个讨好法呀!”阿今与忍不住吆喝道。
  “你放心,”梨花笑道,“我不是想讨好你们家这位公主,只是觉得赵元胤那家伙他真的欠收拾!你们说,他家里有个这么漂亮功夫这么好的王妃还招惹我做什么呢?我稀里糊涂地就给他哄骗了,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呢!可惜啊,我不会功夫,而公主你的功夫那么好,不好好收拾他一顿,怎么能解得了你我的心头之气呢?谁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呢?所以说,公主,我要是你,见到赵元胤的话我一准会先抽他两个巴掌解解气!”
  “你既然知道他家里有个正妃了,那你还跟着回来干什么?”镜台质问道。
  梨花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说道:“公主啊,我都失身给他了,还能怎么办呢?你们这儿不都讲究什么从一而终吗?我从了他就只好终身都跟着他了。”
  镜台的脸变得蜡黄蜡黄的,没想到梨花会是这般措辞,一时间接不下话了。冰残怕镜台再动手,便对梨花道:“属下还是先领夫人去东院,这救火没什么好看头的。”
  “怎么没有?”镜台阴沉着脸道,“这火可是转为你和赵元胤烧的!他不是想迎你进府,给你个像样儿的名分吗?这么大的喜事儿,我这做王妃的能不送上一份贺礼吗?你瞧瞧,这火烧得够旺吧?够有彩头了吧?够庆贺你们俩的了吧?”
  “够是够了,”梨花一脸诚恳地点头道,“就是太破费了些。这小楼还是值两个钱吧?不过也没什么,横竖烧的是赵元胤的,你尽管烧吧,我一点都不心疼。”
  “你……”镜台看着梨花那张“忠厚老实”的脸,猜不出这丫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梨花微微一笑,冲镜台握起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说道:“回头等他回来了,你就当着他的面儿烧,那才叫过瘾呢!再要不解气,使出你的拳脚收拾他一顿,灭了他也没什么,大不了你我都成寡妇。公主,加油,我挺你!”
  “什么?挺……我?”镜台一脸愕然地看着梨花走了,完全没领会个中意思。阿今与忍不住嘀咕道:“这女人怕是个疯子吧!哪儿这样的啊!还让公主您收拾王爷,灭了做寡妇都成?王爷没往府里带错人吧?”
  “冰残都叫她夫人了,还能有错吗?”镜台没好气地说道。
  旁边来往灭火的听见了两人的对白都忍不住掩嘴偷笑了起来。镜台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喝道:“再笑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了!”
  阿今与忙劝慰道:“公主,您别跟那疯女人一般见识,她脑子一准没清醒呢!瞧她说的那些话,有本事到王爷跟前再说一回!她巴不得王爷早点休了您,哪儿舍得让王爷死呢!”
  “她不是疯子,是嚣张!”镜台重重地摔着两只宽袖说道,“是自以为是的嚣张!可恶的赵元胤,究竟带了个什么女人回来啊!”
  再说冰残领着梨花去了东院。进了院子,梨花四处看了一回,又跟着冰残上了二楼,一边走一边说道:“怪不得养出那闷不吭声的性子,一个人住这么宽敞,也不怕无聊得慌?”
  冰残道:“东院向来就只有元胤一个人住。”
  “那多冷清啊!他倒真能呆得住。他从小就是这样的吗?”
  “嗯。”
  “残帅,问你个事。”梨花停下脚步说道。
  “夫人请问。”
  “你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吗?”
  “对。”
  “从小就跟着?”
  “对。”
  “哦,怪不得呢!我常听人说有其主必有其仆,看来这句话到你们俩身上得改改,叫其仆必有其主。残帅你说话一直这么酷吗?”
  “什么是酷?”
  梨花比划道:“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可以帅得天花乱坠,宇宙失控!”
  冰残似笑非笑地看了梨花两眼,一本正经地说道:“酷是这个意思?是夫人自己杜撰的吗?属下倒没听说过。今晚夫人就在这儿歇下,待会儿游夫人回来后,她自会再为您打点的。”
  “哦,”梨花走进了冰残推开的那间房,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因为主人不在,屋内没有升暖炉,所以一切东西都冰冰凉凉的。房间很宽敞,被一扇大大的玉屏风从中间隔开了。左侧窗户下面有一张暖塌,梨花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飞快地跑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榻上,对冰残说道:“赵元胤很喜欢坐在这儿吧?”
  冰残点了点头,问:“夫人怎么知道?”
  “他脑子不好使还住在谢家那会儿,最喜欢坐在小阁楼窗户前面的竹椅上了,一坐就能坐一两个时辰呢!”梨花顺势往上一躺,翘了个二郎腿,枕着手道,“这上面可比竹椅舒服多了!赵元胤还真会享受呢,挺软和的,就是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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