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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夫贵[金榜]-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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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你真打算留在赵元胤身边?”柴邢眼里落满了失望。
  “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你是个好人,也是个痴情的男人。即便这世上没有秦梨花或者唐萱容这个人,你照旧能找到可以伴你一生的姑娘的。”
  柴邢听了这话,脸上扫过一丝酸涩的笑容说道:“你始终想让我放弃,对吗?”
  “你早该放弃了!”梨花一脸坦诚地看着他说道,“这世上早没有唐萱容这个人了,记住我的话,我不是唐萱容,真的!”
  柴邢目光愕然地抬起头看着她,一时间无法理解她话里的深意,只当她是在推拒自己。柴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这或许真是天意吧!你终究还是嫁给了赵元胤。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那我等你想起来的那天。”
  “快走吧!”梨花轻轻地推了柴邢一把道。
  柴邢知道此刻不走,恐怕他很难脱身了,所以目光流恋地望着梨花说道:“你要想起来才行!我等你想起所有的事!”
  梨花被这男人动情的目光所感动,却也为他已逝的那份与原主的感情而惋惜。梨花莞尔一笑道:“我若真想起来了,必然会告诉你,但我还是那句话,物是……却早已人非!”
  柴邢再次深情地看了梨花一眼,依依不舍地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就在他离去的几秒种后,严琥珀带着四个暗探如鬼魅般落在了梨花身边。严琥珀见着梨花,忙上前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梨花点点头道:“我没事,连根头发丝都没少。你们辛苦了吧?大半夜的还出来找我,这样吧,回去我请你们吃宵夜,走吧!”
  “绑你的人呢?已经跑了吗?”严琥珀往夜色中看了一眼问道。
  “早跑了,你们也不必追了。”
  “为什么,夫人?”严琥珀有些诧异地问道。
  “这话留着回去跟你主子解释吧!总之,你们不用再追了,或者说,我这个夫人命令你们不许再追了,这样的命令你们会听吗?”
  严琥珀心里虽有疑问,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恭敬地应了一声,护着梨花往村子里走去了。
  半路上,梨花故意半开玩笑地问严琥珀:“听说班纳镜台的汉人名字是你主子给起的,为什么他会起这个名字啊?”
  严琥珀岂会不是个机灵的人儿?一听梨花问这话,他忙堆了笑说道:“主子心里怎么想的属下可琢磨不了,这话夫人该去问主子才是。不过属下以为主子才情好,随便想个好听的名字也不难吧?”
  梨花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地问道:“敢问一句,你几岁跟你主子的?”
  “八岁。”严琥珀据实以告。
  “八岁?算来也有些年月了,老臣子了,可既然是老臣子,你难道不知道你主子一早就认识一个叫唐萱容的姑娘吗?”
  “呃……”严琥珀略微吃了一惊,因为据他所知,自家主子几乎没在人前提过唐萱容的事,更何况是跟主子婆说了。梨花忽然这么一问,他倒是些愣住了。不过,他到底是四判官之一,很快反应了过来,冷静应对道:“夫人这么一说,属下倒真要好好想想了。兴许当时属下尚且年幼,记得不太清楚,所以没什么印象吧!”
  梨花知道从严琥珀嘴里问不出什么事来的。忠心如严琥珀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说主子的闲话呢?她淡然一笑道:“也对,可能你真是忘记了,只不过有人记得比你清楚。”
  严琥珀用诧异的眼神看了看梨花,听出她话里有话,却不敢多问,因为一直以来关于唐萱容的话题都是主子的禁忌。要继续追问下去,只怕自己会漏得更多。
  随后,梨花没再多问什么,低着头默默地往村里走去。快走到村口时,元胤的身影出现在月色下,匆匆地,带着一身迫不及待的气息。当他看见远远走来的梨花时,紧缩的眉心霎时松开了,一股难以抑制的轻松笑容浮现在脸上。悬了一天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元胤欣喜不已,快步迎上前去,也不顾旁边属下们的目光,拥了梨花在怀里问道:“有没有伤着哪儿?”
  “没有。”梨花软在了元胤的怀里说道。折腾了这么久,她的确是累了。虽然刚才心里还想着唐萱容的事,可此刻见到元胤,她整颗心都落了下来,原来还是元胤的怀抱最安稳啊!她暂时忘了那什么唐萱容,靠在元胤怀里说:“你把那三个吊着的人都放了吧。再吊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横竖我都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行,依你。”
  元胤吩咐了严琥珀一声后,严琥珀带着几个暗探先离开了。等他们离去后,元胤低头看着怀里的梨花问道:“真没事吗?”
  “没事,就是累得慌,跟跑了几百米似的。”梨花翘着嘴巴抱怨道。
  “那行,照旧我背你。”
  “不敢呢!”梨花故意取笑道,“从前你只是个小厮,现下你都是王爷了,我可不敢让你背呢!”
  “还有力气说笑那就是真没事。”元胤弯下腰去轻松地背起了梨花,缓步往花田那边走去。
  梨花趴在他背上问道:“你抓到高手了吗?”他轻轻地嗯了一声道:“若不是云阿婆,我也不知道你人在田庄上,还被人掳走了。对了,掳走你的那个人是谁?”
  “哦,是以前在汪府认识的一个人。”梨花轻描淡写地说道。
  “在汪府认识的人?他为什么要掳走你?”
  “把你当坏人了呗!”梨花轻轻地捶了元胤肩头一下笑道,“哇,你老人家的名号在江湖上还是响当当的呢!谁不知道十面阎罗冷血无情啊?他听说我嫁了你,还以为是被你逼的呢,这才自作主张地来救我,人家也是一片好意。”
  元胤笑了,说道:“听上去我倒真成恶人了?”
  梨花伸手圈着元胤的脖子笑道:“谁让你的绰号都那么吓人呢!还十面阎罗呢,人家一听,哎哟喂,哪个不要命的姑娘居然敢嫁给阎罗?那不是逼良为鬼吗?一准是上辈子欠下的风流债吧!”
  元胤笑出了声,轻轻地抖了抖背上的梨花说道:“早知道我是不是不该派人来寻你啊?让你和你那旧相识多叙叙旧,岂不更好?既然是你从前认识的,为什么不留下来补杯喜酒再走?”
  “人家说高攀不上呢!往后到了幽王府跟前,不知该备什么样的礼儿才不叫那看门的瞧扁了,”梨花说着打了个哈欠,趴在元胤背上合眼道,“不说了,我先眯一会儿,太困了。”
  “睡吧。”元胤轻声细语地说道。
  梨花很快在元胤背上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甜,还微微起了酣。到了家元胤也没叫醒她,只是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了床上,替她拢好被子后才出了房门。
  严琥珀早已等候在外,说道:“主子,那三人已经放下来了,就关在院子的柴房里,您看怎么处置?”
  “青易呢?”
  “已经醒了,属下另外把他关在一间房里。”
  元胤冷冽一笑道:“他估摸着也没想到就这么轻易地落在了我手里。青易?他这名字取得真好,要他的命果真是很轻易啊!”
  “主子是要今晚处决了他吗?照理说,他是朝廷重犯,就地处决是理所应当的。主子捧了他的人头去给新帝登基道贺,倒是一份别致的礼儿!”
  “还是别吓着新帝了,姑且留着他的命,另有用处。你派几个老成的好好看着他,他混迹江湖多年,必定有无数逃脱的伎俩,小心为上!”
  “是!那另外三人呢?”
  “跟着青芽儿的那姑娘是谁?似乎不常在江湖中露面。”
  “属下起初也不知她是青月堂何人,不过后来听青芽儿叫她乔鸢姐姐,便明白了。”
  “你认识?”
  严琥珀笑道:“我倒不认识,昭荀哥却是熟识。上回昭荀出城时就遇着过她,听说她也是医师,颇有些本事。昭荀哥与她斗过一回,结果是平分秋色。”
  元胤眉梢一挑,说道:“跟昭荀能打成平手?是昭荀手软让她,还是真有本事呢?”
  “听昭荀哥说她当真是有些本事的。主子,不妨先留着她,正好夫人身上的毒未全清,多一个医师,那自然多一份希望。”
  元胤轻轻地点点头道:“行,留着吧,至于那个曹梅枝,好好审审,我想知道她跟青月堂到底有什么干系。”
  “是!”
  “下去吧!”
  严琥珀自行离开了。元胤在院子里略站了片刻后,便转身往自己房里走去。快走到房门口时,袁氏开门出来了。他抬头问了一句:“海堂醒了吗?”
  袁氏含笑道:“刚才醒过一回,这会儿又睡着了。亏得严兄弟送来的那药,他瞧着脸色也红润了,不似刚抬回来那阵子惨白了。东家,您要吃宵夜吗?我这会儿要去给红菱煮两鸡蛋。”
  “不必了,好生看顾着他们。”
  “那是自然,东家您放心好了!”袁氏点了点头,径直往伙房去了。元胤刚推开门,忽然听到红菱房间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心里忽然有种怜爱之情涌起。今天回来得匆忙,又正好遇着梨花这事,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那孩子。说实话,他是极喜欢孩子的,又特别是自己的孩子。
  回到房间后,元胤在梨花身边躺下了。梨花估摸着在做什么美梦,嘴角勾起一丝甜甜的笑意,嘟囔了一声后,翻了个身又睡去了。元胤含笑替她拢了拢被子,像哄小孩儿似的轻轻地拍了两下,撑着脑袋自言自语道:“要尽快替你清了毒才行,那样,我们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梨花在睡梦里根本没听见,累了一天了,她这觉睡得特别地沉。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她才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地醒了过来,嘴里嘟囔道:“谁家小孩这么吵呀?一大清早的,是饿着了吗?我还没睡够呢!”
  唠叨完这些话后,她忽然清醒了过来,急急忙忙地从床上跳下来,七手八脚地开始穿衣裳。元胤正好推门进来,见她穿衣裳那样儿,忍不住笑问道:“又没地震又没刺客,你忙什么呢?”
  “去看红菱的孩子呀!”梨花一边穿一边说道,“昨天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呢!红菱和海堂长得都不赖,他们的孩子一准是个大帅哥呢!哎,你去瞧过了吗?”
  “月子房里不许男人进,你不知道这规矩吗?”
  “哦,我又没生过孩子,上哪儿知道去?一会儿我抱出来给你瞧瞧!”
  “小孩没足月不能抱出来的,你别给红菱凉着了。”
  “你又知道?”梨花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梳头一边转过身笑问道,“赵元胤,莫非你生过孩子?又或者班那镜台替你生过孩子?”
  “说哪儿去了?她怎么可能替我生过孩子?”
  “那唐萱容呢?”
  “唐……”元胤忽然停顿了一下,扭头诧异地看了梨花一眼。梨花忽然提起唐萱容,真让他吃了一惊。可梨花脸上却是满满的笑意,双手理着黑如瀑布的长发说道:“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认识。”元胤何等聪明,知道狡辩等于自投罗网,倒不如承认了。
  “那能问问你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吗?”梨花照旧笑容满面地问道。
  “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你怎么忽然提起她了?”元胤眸光里闪过一丝疑惑。
  “嗯……听别人说起的。你们……很熟吗?”
  “你不是要去看红菱的孩子吗?刚才还忙得像打仗似的,这会儿倒有兴致打听这些成年往事了?不急,等你回来我慢慢跟你说。”
  “那好,我先去看孩子了!”梨花三两下盘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匆忙地往红菱房里跑去了。
  0‘0‘小‘说

☆、第二百四十三章 回忆

  梨花出了房门后,元胤独自坐在房中思量了一会儿。随后他叫了严琥珀,问起了昨晚的事。严琥珀道:“夫人不许属下等去追赶那人,也没说过那人是谁。”
  “就没一个人知道他是谁吗?”元胤口气严肃地问道。
  “兴许是上回被雀灵赶过一回的人。属下也是今早才听其中几个暗探说起,说不久之前,有个男人企图暗中带走夫人,却被雀灵带人截住。雀灵原本打算了结此人,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夫人不许,和昨晚一样,她吩咐雀灵放过了那个男人。雀灵不敢有违,只好照办。”
  “雀灵可有说那男人是谁?”
  “好像姓柴。”
  元胤颦眉深思了片刻后说道:“我问你,常出入汪府,又姓柴,且身手不错的人有几个?”
  严琥珀道:“与汪府交好的,且姓柴的不外乎是柴邢和柴栋两兄弟。难道是他们其中一位?”
  “去查,我要知道他为什么要掳走梨花。”
  “是,主子!对了,”严琥珀刚想离开又转身说道,“主子,昨晚夫人忽然提起了唐萱容小姐,她还问属下您与唐萱容小姐是几时认识的。”
  元胤略感惊讶,抬起眼皮问道:“你怎么答的?”
  “属下不敢多言,只说年深月久属下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她没再说什么?”
  “她还说了一句,什么我记不清楚,但有些人却记得很清楚。”
  元胤的眼帘搭了下来,目光中凝着几许疑惑。他抬了抬手,让严琥珀先离开了。他实在奇怪,到底是谁忽然跟梨花提起唐萱容这个人的呢?照理说,他身边的人没这个胆儿;若是班那镜台,两人好像没有碰过面吧!知道他认识唐萱容的人并不多,可以说是寥寥可数,到底会是谁呢?
  一提到唐萱容,元胤脑海里便浮现出了一张稚嫩的脸庞。第一次见到唐萱容是他十二岁那年。当时的他被迫作为人质住在大理城里,心中的苦闷和寥寂可想而知。他用绝食来无声地反抗这种囚徒般的日子,可当一碗酸笋鸡丝粥放在饿了三天的他的面前时,他彻底地被那股酸香和暖意给击破了,心里的酸楚险些化作眼泪滚落而出。
  后来他才知道,班纳仁珩给他换了厨娘。那碗粥是那汉人厨娘给他做的。从那天起,他便每天都能吃到那汉人厨娘费心为他做的饭菜,没有一道菜是重复的。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尝出味道有些不同,以为那汉人厨娘给换了,盛怒之下责问了仆俾。仆俾只好实话禀报,说当天的饭菜不是那汉人厨娘做的,而是厨娘的女儿。
  好奇之余,他第一次把除了冰残之外的人唤进了自己的暖阁里。那年,唐萱容也才十二岁,穿着一身清素的浅青草色衣裳,面色红润,双手也红得像萝卜似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江南女子的清秀,说话清澈得像一杯刚刚沏好的雀舌兰。
  “为什么是你?你娘呢?班纳府的人又耍什么花样?”
  尽管心里不抵触唐萱容,可元胤的话一出口总是那么冷又硬,没有半点柔韧的余地。
  唐萱容倒也不卑不亢,弯着腰轻声说道:“奴婢母亲昨夜里回府时被烫了手,无法再为小王爷继续做饭,请小王爷见谅!”
  “所以,”元胤挑起眉梢瞟了唐萱容一眼问道,“你认为你可以以假乱真,骗过本王的味觉吗?”
  那时的元胤也不过十二岁,但语气里已经透着一份超过他年龄的威严。他极恨别人骗他,所以一脸阴冷的表情等着看唐萱容如何回答。
  唐萱容道:“请小王爷赎罪!正如小王爷所言,奴婢的确是斗胆擅自做主,想以奴婢所做代替奴婢母亲所做。奴婢自以为学得母亲七八分,小王爷未必能觉察出当中不同。可没想到小王爷心细如微尘,居然轻易便揭穿了奴婢这小小的伎俩,奴婢汗颜,愿受任何惩罚。但求一事,请小王爷恩准!”
  “什么事?”元胤态度倨傲地问道。
  “此事乃是奴婢一人主张,与伙房内其他人无干。奴婢愿一人领罚,不愿拖累其他人!”
  “是吗?”元胤慢条斯理地端起了桌上那碗粥,用调羹轻轻地搅了两下,一股酸香味儿扑鼻而来。若非他吃惯了那汉人厨娘做的粥,一般人其实很难分辨出这母女俩厨艺的差别。当他再次抬起头看了唐萱容一眼时,问了一句:“叫什么?”
  “奴婢叫唐萱容。”
  “什么时候来大理的?”
  “奴婢五岁时便来了大理。”
  “为什么会来大理?”
  “回小王爷的话,奴婢是被贩的官俾,随班纳大人来了大理。”
  “你是汉人?哪儿的?”
  “苏州。”
  “怪不得……”元胤说到这儿时,看一眼旁边站着如冰雕的冰残道,“瞧着像江南女子吧?怪不得连你都说她母亲的苏州菜做得出色呢!”
  冰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冰冻”着。元胤不知哪儿来了兴致,又问唐萱容:“你母亲的手几时能好?”
  唐萱容略带愁容地说:“只怕得要几天。”
  “好端端地怎么伤了?”元胤知道大户人家里免不了有些恶心恶肺的事,所以随口问了一句。谁知唐萱容眉头紧皱,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多谢小王爷的心意,不过是我娘一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烫的。”
  元胤察觉到她面色为难,知道当中必定有事,便说道:“这借口寻得有些糙了。那大凡不愿说出缘由的都拣这借口,说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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