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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族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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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减十杖,继续行刑。”长生朝着差役说道。

    “啪!”一杖下去,刚刚得了一会宽松的烂赌鬼,又开始哇哇乱叫起来。

    “大人,大人,还有,那粮仓里冷清的很,除了我儿子,我都没看到其他人!”烂赌鬼说道,他完全是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心力去回忆,他连今天早上吃了什么都不太记得的人,此时费尽全力的回忆起几天前见到的细节,也当真是为难他了。

    “没有其他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长生问道。

    烂赌鬼开口说道:“当时粮仓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儿子去的时候天都黑了,粮仓里却根本没点灯。”

    长生心下一默,事情发展到如今,王三元看着倒不像是个受害者,倒更像是刽子手了。

    刀子那种东西,哪怕经过火烧也还会有一些废铁之类的残余,依稀能够看清楚形状,但现场却没有刀子,说明是被人带走了。

    这个时代又不能检测基因,因而完全不知道被烧死的是谁,那么那三十三具尸体到底是哪些人,就只能凭借推测,若幕后之人真的要隐藏王三元的消息,直接将这人归结在死去的三十三个人中就好,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做一个请假失踪呢。

    依据烂赌鬼的证词,王三元根本就没有失踪,那他会去了哪里呢,在这场事件中,王三元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长生一时想了很多,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刀。

    王三元很爱惜自己的刀,什么样的人会爱惜自己的长刀呢?是武人。

    “王三元会武?”长生问道。

    烂赌鬼点了点头,道:“那臭小子武功不错,小的时候跟着道士学了几招,后来当了几年兵,又得人指点了几下,他偶尔也接接走镖的活。”

    若不是有走镖的兼职,王三元也养不活他这个烂赌鬼。

    “他往常从不带刀的……”

    长生听了眼神锐利的看向烂赌鬼。

    烂赌鬼吓得一缩,道:“我……我就跟踪过几次而已……”

    武功很好,又一反常理的带了刀,王三元离刽子手的身份似乎越来越接近了。

    长生猜测着,王三元如果真的是刽子手,那一定有人给他帮忙,而他应该只是一个最基层的执行者,在他之上,定然有层层的决策者。

    “我且问你,王三元平日在巡抚衙门里,可有什么至交好友,或者说与谁走的特别近?”长生想着,正常人都没有胆子参与这样的事情,王三元从过军,也许见过血,但未必有这样的胆子,连杀三十多个人,甚至其中还有他的同僚。

    除非他有必须如此做的理由,而这个拉他入伙的人,应该是他十分信任或者惧怕的人,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驱使他做事。

    “好友?他独来独往惯了,除了郑大人,哪还有什么朋友。”烂赌鬼嫌弃的说道。

    长生眉心一皱,又问道:“郑大人,可是你先前提的那个巡抚衙门里的郑大人?”

    烂赌鬼点了点头。

    长生猜着这个郑大人应当是个小官,若是品级很大的官员,长生应当认识。

    “巡抚衙门里负责户房的主事,郑大人。”烂赌鬼答道。

    长生听了微愣,这可是连官员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个小吏,他旋即了然,外面的升斗小民不清楚,因而见着衙门里谁都这么喊。

    烂赌鬼又说了一堆郑大人的事,长生却越听越奇怪。

    这位郑大人说是王三元的朋友,做的事情却都有些微妙,衙门里发了什么福利银钱,第一时间就告诉烂赌鬼,或者王三元得了什么奖赏,也都是郑大人第一个告诉烂赌鬼的。

    这个郑大人,怎么看都觉得似乎对王三元怀着恶意。

    一旁派去盯梢的差役此时面色微妙,凑过来低声道:“这个郑大人,就是先前打了此人一顿的那个。”

    长生一愣,原来是那个烂赌鬼找他要钱,仅仅扔了烂赌鬼一两银子,还打了他一顿的那个。

 
第122章 消失的人

    “你为何要去找郑大人要钱?”长生问道。

    烂赌鬼一愣,道:“额……他是我那逆子的至交好友,我那逆子不知下落了,养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长生见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先前自己还有些怀疑,烂赌鬼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这才去找郑大人要好处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再次感叹了一下烂赌鬼的奇葩。

    “你儿子如今下落不明,你以为他还活着?”长生问道。

    谁知烂赌鬼却振振有词的说道:“大人,我那儿子虽然不孝,但祸害活千年,他肯定好好的活着呢。”

    长生在一瞬间居然读懂了这人的脑回路,开口问道:“你可是经常找郑大人拿钱?”

    烂赌鬼点头,道:“借了旁人的钱,那逆子还可能不认账,但借了郑大人的钱,他总不好不还。”

    长生不得不感叹,升斗小民,也有升斗小民的智慧,估摸这是旁人都不借钱了,他才只能借郑大人的钱。

    而这个姓郑的,也不像是王三元的真朋友。

    烂赌鬼想到还有令人瑟瑟发抖的八十多杖,已然六亲不认了,只当长生问这么多,是想知道王三元的下落,便接着说道:“我那不孝子,在城外还有个姘头呢。”

    长生一愣,自己倒是忽略了这一节,排查社会关系中居然漏掉了这一环,心下骂了自己一句,觉得自己终究还是太嫩了。

    “仔细道来。”长生说道。

    烂赌鬼立马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儿子卖了,说完还两眼亮晶晶的看着长生。

    长生朝着差役道:“减去十杖。”

    长生如今已经明白了,关键点似乎落在了王三元身上,根据种种迹象表明,王三元应该是这场事件中重要一环,他对于整个事件就算不是完全了解,那也该清楚部分事实。

    长生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你儿子身上可有什么明显的痕迹?比如,左手手背上有道疤痕,下巴正下方的脖子上有颗黑痣,左后颈有个暗红色的胎记,诸如此类?”

    烂赌鬼一愣,道:“大人倒知道得不少,我那不孝子,左手手背上是有一道疤,那还是他以前从军留下的。”

    长生心下一跳,一定要找到王三元,这个人实在是太重要了。

    长生原本想派着旁人去找人,但转念一想,这人既然会武,又当过兵,多半不是好对付的,便派人去城外的兵营让人请罗念亲自带队去抓捕王三元。

    烂赌鬼又说了不少事,只是大多没有多少价值,长生又减了他十杖,命人行刑完再将人送了家去。

    长生到底是不想要烂赌鬼的命,因而暗示差役们控制着点,烂赌鬼挨了顿毒打,倒是好长一段时间不敢进赌坊,因而还保住了不少赢来的银钱,这倒是后话了。

    长生又派人去请了姓郑的来衙门,这位姓郑的见了长生倒是表现得诚惶诚恐,逢问必答,只是这回答并不能让长生满意,且这人面上装着一副畏惧的模样,说话间却丝毫不见慌乱,甚至滴水不漏,显然是个老油子了。

    姓郑的再怎么也是金峰的下属,长生不能像对烂赌鬼一样,随意对此人动刑,因而只是问了问,便将人放了回去。

    不过半日时间,罗念便灰溜溜的带着人回来了,那城外据说是王三元姘头的小寡妇,家中早已人去楼空,听说是那小寡妇回娘家走亲半个月了,至今都未归来。

    这个时代并不开放,但也不乏有真正疼女儿的人家,长生听了虽然觉得春节过去两个月才回娘家走亲有些怪异,但还是没有多想。

    “大人,似乎听您提到了袁家村?”一个路过的书吏忽然问道。

    长生见他面色忐忑,便道:“本官派人去袁家村寻人,未曾想扑了个空。”

    那书吏脸上带着讨好的笑,道:“大人,属下就是袁家村的人,您跟我说说是哪一家,没准我知道呢。”

    长生见他这般热情,便简单说了一下。

    “您说夏寡妇呀,这倒是奇了怪了,谁回娘家住,她也不会回娘家住的,她跟娘家早就断了来往呀。”书吏满脸奇怪的说道,又看了眼自家年轻有为的大人,那寡妇可都三十多了,书吏想不明白长生打听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打听小寡妇的事情。

    长生见他眼神怪异,也懒得跟他解释,只是听他这么说,便越觉得王三元身上事情多。

    案件竟然一直停滞了下来。

    第二日派去寻找账房书吏的人回来了,却没带回来好消息,那书吏死在了路上,是被山匪一刀致命。

    “刀?”长生问道,不免有了些许联想。

    下属点了点头,道:“属下看了一下那书吏的尸体,伤口在脖颈上,一刀致命,很是利落,那书吏也是倒霉,尸体被丢在路边草丛里,正巧被我们遇到了,身上银钱都被抢了,看了他怀中的书信才确定了他的身份。”

    长生听了,却觉得未免有些太巧了,就像是有人将这个尸体送到自己面前一般。

    薛采那边倒是突然有了一点进展,长生让他梳理那份粮仓守卫执勤表,倒是真的发现了一点线索,粮仓的守卫流动量大,那些守卫们这个月还在值守粮仓,可能下个月就要换个地方上班。

    但那日被烧死的四个守卫,除了王三元以外,全是多年没有挪过位置的守卫。

    这三人,三年来全都在粮仓值守,其他守卫资格最老的也就半年。

    且按照原本的值班规则,也不该是这四个人值班,而是有人刻意调了排序,才能将这四个人凑到一起。

    长生不得不阴谋论了。

    而巡抚衙门的流民那边,今日有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来报案,道他的儿子走丢了,希望官府帮忙找一找。

    巡抚衙门的人自然不会管这个流民的死活,不打他一顿就是给面子了,如今这情况普通老百姓的命都不值钱,何况是一个外省来的逃难流民。

    不仅不管他,甚至还毒打了一顿。

    那流民却是个执拗的,见巡抚衙门不理,又转头拖着残躯找上了知府衙门,衙门里的人自然是拿他当乞丐,驱赶还来不及,怎么会搭理他,甚至连外面的伸冤鼓都不许他的脏手摸。

    流民无法,最后竟然找到了偏门,正巧遇到了要出门的罗清清的轿子。

    罗清清小姑娘家家,心底善良,见这男人满身是伤还一心寻找自己的儿子,便动了恻隐之心,就使人找师爷说了一句。

    长生最看重的人永远是薛采,那师爷在衙门里低了薛采一头,因而心下有些不忿,得了罗清清的嘱咐,即便不愿,依旧还是过来走个过场,一番询问过后,得知这流民的儿子是在火烧粮仓当夜走丢的,当即不敢怠慢,立马禀告长生。

    长生闻言,立马知道了事情不简单,又问了一下那男人他儿子平日里的言行如何,脑海中立即浮现了一个冲动中二的少年形象。

    那流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大人,小人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走丢了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他以前成日里嚷嚷着要当大英雄,如今饭都没得吃,哪里还能当英雄……”

    长生又安抚了这人一番,又问了一下这人儿子的身形,半大少年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五左右,而那三十三具尸体里,确实有一具尸体格外的瘦弱。

    长生觉得,眼前的迷雾似乎略微散开。

    流民队伍里选出三十个人来偷粮,显然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而男人的儿子曾经表现过十分强烈的加入这三十人小队的意愿,只是他身体瘦弱,被小队的头目断然拒绝了。

    而这个走丢的孩子,会做出什么事呢?长生大胆猜测,这人多半会偷偷摸摸跟在偷粮队伍里,甚至悄悄混进去。

    长生又问了男人,他儿子可有什么玩得好的玩伴,得到回答后,长生派人将那两个玩伴请了过来,果不其然,其中一个玩伴,长生不过虎着脸问了几句,便满脸惨白的全都招了。

    “狗蛋说他要去偷粮回来给狗蛋爹吃,便趁着晚上看不清楚,我亲眼看着他混了进去,他不让我跟别人说,大人,我真没想到粮仓会着火,真的不是狗蛋干的……”那小孩急得都快要出来了。

    小孩子胆子小,听说粮仓着火之后,也几天几夜没睡着觉。

    男人只当自己儿子要去偷粮,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竟然那么大胆来真的,当即差点晕厥过去:“我的儿呀,我我还不如饿死呢,为何你要去偷粮啊……” 

    流民那边招认,当日组建的是一支三十人的小队,而实际上,其中混进了一个小孩,就变成了三十一人,粮仓那边守卫三个人(不包含伪装“请假”的王三元),那么合计起来就是三十四个人,而粮仓却只有三十三具尸体。

    还有一个人去了哪里?

    这个消失的人,到底是衙役,还是流民?整个人又会躲藏在哪里? 

第123章 夜审

    那个账房书吏虽然死了,但是他的死亡,恰恰佐证了这个人的重要性,虽然意外死亡确实有可能发生,但在这个节点,真相半遮半掩之时,发生山匪抢劫致死的事情,实在太过惹人怀疑。

    而更凑巧的是,账房死的那条山道,已经有足足十年未曾听闻有山匪的消息。

    且又是死于一刀致命,尸检结果显示死亡时间就在两日内,长生不禁想到那个分外爱惜自己兵刃的王三元,使的也是一柄长刀,如今下落不明,几处可能藏身之处也寻不到,会不会有可能是又接了任务外出,因而才半点踪影也无?

    至于那个小寡妇姘头,也许王三元事先察觉到了风声,这才想着让人躲藏了起来。

    而既然需要躲藏起来,那这个小寡妇多半是知道点什么的,长生想了想,让魏飞跟罗念一起去,魏飞机警,又是老江湖,多半能查到蛛丝马迹。

    魏飞毕竟从前是当老大,不过半日功夫,就将那小寡妇给找了出来。

    老江湖毕竟是老江湖,魏飞做事便要老练得多,罗念之前听人说小寡妇回娘家了,在人家院外看了一眼,见果然人去楼空,便直接“打扰了谢谢告辞”三连。

    而魏飞却不同,先是确认小寡妇确实不在,然后找了邻居询问小寡妇的情况。

    小寡妇跟王三元的关系并不隐秘,王三元是个官差,也能给小寡妇撑腰,因着这一层关系,小寡妇的夫家人原本想霸占小寡妇房子,也全都偃旗息鼓,邻居嘴里倒是没有吐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小寡妇夫家的亲戚倒是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堆。

    从这一堆消息里,魏飞倒是提炼出了一点有用的东西,小寡妇有个交好的小姐妹,如今住在陵南府府城里,这个小姐妹也是个寡妇,跟那些差役也有些不清不白的来往。

    魏飞按照小寡妇的人际关系推测,既然娘家回不去,自己家里也不敢待,多半是要去成立那个小姐妹处避风头,魏飞打听了这个小姐妹的住址后,立马就带着人回城,直接找到了那地方,果然寻到了那小寡妇,这就将人带回了衙门里。

    魏飞留了个心眼,又留了两个兄弟,藏在暗处盯着小寡妇这个姐妹的住处,看看能不能再逮住一条鱼。

    小寡妇入了衙门,长生还未审问,就是一副无语泪千行的模样,活似长生对她做了什么一般。

    整个审问进行得极不顺利,对方毕竟是个女人,若是愿意长生还是不愿意对她采取刑讯手段,奈何长生一提到王三元对方就开始哭,什么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出来。

    最后闹得长生头痛,还是魏飞站了出来,打了包票。

    如今柳无益在京城当官,长生身边也没多少信得过的人,魏飞便站了出来,接了许多从前柳无益在做的事情,虽然魏飞武功不及柳无益,但为人处世要老辣得多,再加上有一帮信得过的兄弟,因而魏飞办事效率比柳无益还要高。

    魏飞知道长生赶时间,也知道长生不愿意欺负女人,那就只能靠吓了,魏飞联系了暗娼里的老鸨,直接带着小寡妇去了暗门子里。

    小寡妇死了丈夫没多久,便跟了王三元,她那小姐妹跟她一样,做的也是类似于外室的生意,小寡妇自忖比那些青楼的妓子高了不知道哪里去,实则在外人眼里,她与暗娼也无甚区别。

    暗门子里是做皮肉生意的,比正规妓院还要差许多,魏飞又提前打过招呼,因而小寡妇一路见到的都是一些形容凄惨的女性,身上长疮都是好的,更有甚者,还能从身上抓出小虫子来。

    魏飞一路也不说话,既不出声恐吓,也不说明意图,一直冷着一张脸看着小寡妇,魏飞在接头混了多年,当了很多年老大,他那张脸又生得有些凶恶,看起来很是唬人。

    小寡妇心下惴惴不安,跟在魏飞身后一路走,心下越是害怕,哭哭啼啼之间,见魏飞忽然飞快走了几步,刻意离自己远远的,又跟老鸨相谈甚欢的模样,魏飞甚至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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