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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族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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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采笑了笑,也不戳破,反而细细翻找出两本字帖来递给他,柳无益又将今日长生询问的事细细跟薛采说了,一句都不曾隐瞒。

    薛采笑着道:“你先前向我讨主意,还怕我是诓你,怎么,我想的跟大人说的,是不是没什么区别?”

    柳无益听他这么一说,也真觉得薛采神了,将长生的想法猜的七七八八。

    薛采感叹道:“咱们这位大人,脑子活泛不说,心性还好,不曾存半点偏见之心。”

    “大人自然是最好的。”柳无益显然是长生的最佳舔狗,在长生见不到的地方他也是一通彩虹屁吹得天花乱坠。

    薛采笑骂一声蠢材,道:“你倒是高兴,仔细想想,大人可曾给了你一句准话?今日之事旁人便是问起来,他也只是替你的前程筹谋了一番,何曾承诺什么?”

    柳无益闻言傻了眼,心下有些失落,但还是强笑着说道:“大人这样说,也是为了二姑娘好,我如今努力考武举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旁的,若是等我高中,二姑娘还未寻到合心意之人,他愿意给我个机会也是极好的。”

    饶是薛采见多识广,见到这样终极舔狗形态的柳无益,也有些愣住了。

    薛采知道柳无益人品,听他这么说,便知这的确是他心中所想,薛采第一次见到柳无益时,便知这是个武功极其厉害的侠客,而后相处久了才知这人性子纯良,照实了说就是没脑子,当日听见只有长生救他,就一门心思认准长生报恩,对长生言听计从。

    这样标准的一根筋,薛采都不好意思欺负他了,又道:“两年后便是武举,成与败,估计就是这一遭了,大人虽然没有明说,估摸着怕是要留二姑娘到那时候。”

    柳无益闻言立时高兴起来,只高兴了半分钟,又变得忧心忡忡起来,道:“那两年后二姑娘年纪大了,若我考不上,岂不是耽误了她的婚事。”

    这就是个矛盾的命题,长生若留了罗楚楚,柳无益怕她日后嫁不了好人家,长生不留罗楚楚,柳无益又失落自己没了机会,薛采见不得这个傻子折磨自己,没好气的道:“你当二姑娘是你,她是知府的妹妹,错过年纪就找不到好亲事?你就放宽了心,只要大人官做到好,全瑕省的官员都会争着跟他家结亲。”

    柳无益闻言稍稍放下心来,薛采见终于将这傻子糊弄过去了,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第94章 指证

    柳无益一连在水泥厂外盯了三日,都没有寻到偷盗者的踪迹,魏飞那边虽然没有再遇到偷盗者,但却让他查出一点不寻常的东西。

    这几日风平浪静,长生也回过味来了,要么是对方偷的数量足够了,要么是对方发现有人在盯梢,无论哪种情况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而顺着魏飞发现的不寻常,却是一个检查装袋的小主管,这人这几天神思不属,做事的时候都有些不对劲,这样明显的异常被魏飞察觉,魏飞顺着这人查了下去,发现这人半个月前到处借钱给家中老母治病,如今老母的病被治好了,这人不仅不借钱了,甚至还有钱在外吃酒。

    魏飞将目光锁定在这个小主管身上后,又查出这人跟巡抚家的一个下人来往密切,而巡抚衙门的那个下人,正巧是贺巡抚嫡次子贺希身边的长随。

    长生不知这些人的偷盗行为到底是长期还是短期,若是短期行为,那么这番收手了就不会再偷,若是长期行为,那就应当是察觉有人盯梢这才停止偷盗。

    长生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将魏飞从水泥厂调了出来,又提拔了一个魏飞从挽云县带过来的兄弟接替他的职务。在外盯梢的人也换成了旁人,为了宽暗处之人的心,柳无益被长生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如此,过了三日,果然那偷盗行为又开始了,这次那些偷盗者直接被捉住了。

    长生直接命人那些外围接头的偷盗者,以及那个出了问题的小主管,审问之下,才知原是因为柳无益这张面孔太熟,被那群人给认了出来,因而才歇了几日。

    这么多人都不是什么有骨气的,审问一番便交代了幕后主使,便是贺府的那个下人,长生也不知这到底是贺家主子的授意,还是那奴仆的私自行为,但不管如何既然招认了幕后之人,他就不能坐视不理。

    长生这段时间与贺勤关系紧张,他其实并不想在现在跟贺勤对上,但无奈铁证如山,长生只得遣人去提了贺家的那个下人。

    差役们听了是去巡抚衙门提人,互相之间推推搡搡,每个人都是十分不情愿的模样。

    这些差役中的大多数人倒不觉得长生是铁面无私,反而认为长生是小题大做,想借此杀杀巡抚的威风。

    先前两家结亲不成的事在两个衙门里传的满天飞,而后发生的一些小摩擦,也直接表明了这两位大人如今关系不睦,贺勤虽才干不显,但身为巡抚管一省之政务,而长生虽然官小一点,但年纪轻轻却接连升迁又颇有才干,长生又来自京中,陵南府官场大多猜测长生背后大有来头。

    这两位大人之间的斗法,在知府衙门的人看来,完全是神仙打架,不管谁输谁赢,对这两位来说都不是什么伤筋动骨之事,但对于他们这些小卒子来说,两个中的任意一个的报复都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长生面色微沉,看着眼前这个说话连气都喘不顺的衙役。

    “大人……属下今日得了风寒,咳咳咳!”那衙役一边说,一边重重的咳嗽几声。

    长生没说什么,只摆了摆手,那差役如蒙大赦,慌忙躲到一边去了,一连数个差役都不愿意去拿人,长生对这些人很是失望。

    又有一个差役出列,长生只以为又是一个要请假的,未曾想这人朗声说道:“属下愿往,请大人再派两人协助即可。”

    长生闻言一顿,打量了一番这个差役,只见这人生得人高马大,身材十分健硕,皮肤微黑,一双如牛眼一般的大眼睛,长生心下暗想这等特殊容貌的人他若是见过就会记得,怎么会全无印象,便起了兴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房的?”

    “属下张泉,出自刑房。”张泉说道。

    长生看了一眼刑房那个据说犯了风湿的班房头目,又看向张泉,笑着的说道:“日后你就是刑房班头,你再挑几个兄弟,务必将那人缉拿归案。”

    张泉顿时大喜过望,那原本的刑房班头闻言,顿时面色惨白,但却不敢说出一句反驳。

    张泉接了任务,立时点了两个差役一起出门,长生看了一眼那两个差役虽然紧张,但面上却没有半点不情愿,想着这两人应当跟张泉关系颇为亲厚。

    “大哥,真的要去抓人?那可是小贺衙内身边的人,难道要冲进巡抚衙门里抓人吗?”吴小五一想到那场景,就吓得发起抖来。

    张泉却胸有成竹,道:“这人我见过,我们不必进巡抚衙门抓人,我知道他惯常去的地方在哪。”

    “那就好。”一想到不用进巡抚衙门,吴小五就没那么害怕了。

    张泉与这两人是结义兄弟,吴小五是三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张泉见他这般害怕但还是跟着出来了,神色也软了下来,摸了摸吴小五的脑袋,轻声道:“你悄悄的,去一趟施家村,跟进村子的第一户人家说一声,今日是来府衙报案的最佳时机。”

    “大哥,报什么案?”吴小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旁的刘大虎瞪了他一眼,道:“让你去一趟就去一趟,大哥还会害你不成,哪那么多问题!”

    吴小五委屈的撇撇嘴。

    “你避着点人,若那户人家无人就直接回来,不管那家中有没有人,你只管传完话就走,回来后在衙门外等我们。”张泉估算着。

    吴小五见两个哥哥神色都是如出一辙的郑重,哪怕不明所以,也还是认真听了。

    施家村是离府城最近的一个村,张泉估算着,等吴小五传完话回来,他们也差不多办完事了。

    张泉目送吴小五离去,这才朝着刘大虎说道:“走吧,我们去红柳巷外拿人。”

    两人直接去了红柳巷,巷子口地上坐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那乞丐见了两人之后点了点头。

    两人沿着巷道走了几十米,一路无话,面上神情却是如出一辙的凝重,终于走到门口,张泉深吸一口气,抬手重重的敲响木门。

    “谁呀?”一个身穿粗布的中年女子打开了门,见是两个差役之后,问道:“两位差爷,这是干什么?”

    张泉说道:“奉知府大人命令,缉拿嫌犯王元宝。”

    那妇人听了这话却不害怕,道:“两位差爷,你们可知这是谁的宅子?”

    张泉直接说道:“是谁的宅子我们不管,我等奉了知府大人命令,缉拿嫌犯,若有阻拦者,当一并拿下!”

    那妇人冷笑一声,让到一边去,嗤道:“穿了一身皮就好大的架子。”

    张泉根本不理会她,两人直接进了宅子了,这是一处两进的小院子,两人很快就找到了王元宝,也不等他多话,就直接那锁链将他拷上。

    “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如此无礼?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何人?”王元宝大喊道。

    张泉直接堵住了他的嘴,王元宝双眼瞪大,朝着那妇人呜呜咽咽。

    妇人立时道:“元宝小哥且放心,老妇这就去寻少爷为你做主!”

    妇人说完,立马往宅子内跑。

    张泉两人对视一眼,立时快步拖着王元宝往衙门里去,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人才将王元宝拖到知府衙门外,正巧遇到气喘吁吁的吴小五。

    吴小五想说话,张泉怕他说漏了嘴,忙道:“快进去吧,别多话,大人在里面等着呢。”

    巡抚衙门后宅,贺勤笑着朝眼前一身月白衣衫的中年文士说道:“还请先生替本官在殿下跟前,多美言几句,本官定有厚报。”

    中年文士摸了摸袖子里厚厚的红封,脸上笑容更甚,点头道:“大人放心,自来良禽择木而栖,殿下最欣赏的,就是大人这样的聪明人。”

    两人寒暄几句,中年文士便起身告辞,贺勤亲自将人送出了门,见中年文士走远之后,贺勤刚回衙门里坐下,立马有人前来禀报:“大人,那边有人过来传信,说罗大人缉了三少爷身边的亲随元宝。”

    贺勤皱眉,问道:“这是犯了什么事?”

    那人小心翼翼的说道:“据说是跟水泥厂的人里应外合,偷水泥。”

    贺勤听了,不禁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的问道:“偷水泥?”

    那人也有些尴尬,但还是答道:“那边传来的消息,确实是这样。”

    “眼皮子浅的玩意,就缺了那么点钱。”贺勤大觉丢脸,又道:“罗德固也是个不知礼数的东西,这么大点事也要开堂,你拿了我的名帖,趁着现在事还没闹开,赶紧将人带回来。”

    那人领了命令,立马出去。

    王元宝一进知府衙门,便被按着跪在大堂,他嘴巴上的臭布条一被揭开,王元宝立时朝着衙役们十分嚣张的喊道:“你们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就敢乱抓人?知府衙门的人好大的胆子!”

    王元宝挣扎着要爬起来,张泉一脚重重的踢在他身上,让他扑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两边的衙役互相看了看,都不说话。

    “大人来了。”有人喊道。

    衙役们立时神色一振,待长生坐定后,衙役们立马整齐划一的开始敲棍子,便喊“威武”。

    长生一敲惊堂木,沉声问道:“堂下何人?”

    “小人王元宝,乃是巡抚家三公子身边的长随。”王元宝答道。

    “王元宝,经多人指证,你指示陵南水泥厂孙奇、街痞赵二等五人偷盗水泥,你可认罪?”

    王元宝立时换了一副哭丧的脸,高喊道:“大人冤枉啊,小人一直在我家少爷身边循规蹈矩的,就连巡抚大人也夸小人是忠仆,这是诬告,是这些人诬告!”

第95章 施女

    长生当即提审了那几人,当场对质,也不知是王元宝因着背靠巡抚衙门的原因,这种避着人行事,也没有太过遮掩,因而同伙们全都将他指认出来。

    长生见着这几个人狗咬狗,又在王元宝的一番威胁之下,这几人似乎又有反水的意图,一旁的薛采见此,立马威吓道:“说起来,诬告之罪比窃盗,似乎还要严重一些。”

    这些人中,除了王元宝都是普通人,闻言又不再改口了,王元宝的罪责算是落实了。

    长生刚想宣读判决,又见巡抚衙门的书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将一张名帖交给长生。

    那人低声道:“罗大人,王元宝的事,我家大人已经知晓了,家宅管束不严惹了笑话,还请罗大人高抬贵手,我家大人回头定会重重责罚此人。”

    长生闻言敛眉,将名帖交还给那人,道:“不必劳烦贺大人了,此案十分明了,本官尚且断得清。”

    说完,长生不待那人继续说话,便扬声道:“陵南水泥厂失窃一案,今日水落石出,案犯王元宝,身为主犯,以盗窃资财定罪,当仗百下,徒三年。水泥厂孙奇,损公肥私,联合外人窃取公家之财,判仗七十,徒一年,其余从犯赵二等人,判仗六十,徒一年。”

    长生刚说完,外面突然传来高声,道:“大人且慢!”

    顺着声音望去,直接一个身着锦衣的公子哥,在刚被撸职的刑房班头陪同下走了进来。

    这人长生认识,是贺勤的嫡次子贺希。

    原本跪在地方的王元宝,见了贺希就跟见了希望一般,当下膝行爬了过去,呜呜咽咽的喊道:“少爷,救救小人!”

    贺希踢了他一脚,道:“没用的东西!”

    长生见贺希似乎来得匆忙,甚至连衣衫都未曾穿戴整齐,刚才行动间,长生见到贺希脖颈处一晃而过的暧昧红痕。

    一旁的薛采发问:“堂下何人,为何私闯公堂?可有功名在身?”

    贺希微微斜着脑袋打量长生,他知道两家结亲不成的事,虽然他未曾见过女方,但也没想到罗家竟然敢拒绝自己,因而对于长生也看着很是不顺眼。

    “本公子姓贺,名希,并无功名在身。”贺希神情倨傲。

    长生皱眉,道:“既无功名在身,为何见官不跪?”

    贺希轻笑一声,道:“本公子与罗大人也并非第一次相见,罗大人好大的架子,是想让本公子跪吗?”

    长生也并不是很喜欢见官跪拜的规矩,因着这只是小节,且此时巡抚衙门的书吏还在,他与贺勤毕竟是上下级,也算是同辈,若是今□□迫贺希下跪,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因而也就不再纠结此事,当下一拍惊堂木,问道:“你为何私闯公堂?”

    贺希见长生如此,只当他是怕了自己,当下得意洋洋的回道:“自然是为了我家这奴仆,我这长随年纪小不懂事,哪里做得不对,还请罗大人宽宥几分,我这就带他回去好生教训他。”

    长生闻言皱眉,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本官判案,循的国法,盗窃本是大罪,并非你三言两语就能抹掉,此乃公堂,并非贺公子家后宅,还请自重。”

    贺希轻笑一声,低声道:“大人,本公子今日这般跟你好好说,是在给你留面子,否则这案子入了提刑按察使司,也会被驳回来,到时候大人的面子可就不好看了。”

    “本官不是一个在意面子好不好看的人。”长生说罢,拿了一旁文书写好的判决书,在上面加盖大印,如此,这案子便定了下来。

    贺希见此,骂道:“你!真是冥顽不灵!”

    外间忽然传来一阵阵击鼓声,不多时,有个差役面露难色的小跑进来,道:“大人,外面有人告状。”

    “先将人带进来。”长生说道。

    王元宝的案子已经结案,长生直接命人将这一干人带了下去,又朝着贺希道:“贺公子,你私闯公堂,妨碍本官判案,又咆哮公堂,言行无状,若本官有心重罚,你当仗责二十,今念你是初犯,以二十两银子冲抵罚金,恕你今日之过,你可服此判决?”

    长生给贺希留了一个台阶下,但贺希显然不是个领情的,道:“罗恒,你好大的胆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爹怎么收拾你!”

    贺希刚刚说完,忽有女子大声喊道:“民女施氏,状告贺巡抚之子贺希!”

    长生一愣,看向那刚刚进来的三人,一对老夫妻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子,那女子容貌秀丽、形容憔悴,此时正脊背笔直的跪在大堂内,双眼中满是血丝,双手举在头顶捧着一纸诉状,长生看着这个女子,心下一颤,脑海中突然浮现四个字。

    强弩之末。

    贺希闻言,也顾不得跟长生放狠话,回过头来看着那女子,皱眉道:“你是谁?”

    “淫贼!”施姓女子骂道。

    贺希闻言,脑子里突然转过弯来了,慢慢想起这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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