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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族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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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忙道:“你放心,我这就去跟奶奶解释,都是我的错。”

    “相公怕什么,你我夫妻,总该同床共枕的,外面本就流言蜚语,有传你我夫妻不睦的,有传我是妒妇恶妇的,更有造谣相公身体的……”

    长生一愣,问道:“造谣我的身体?”

    他听了立马反应过来,顿时满脸通红,道:“这些人真是日日没事找事,我身体好得很。”

    秦昕然听了微微挑眉,见他这般反应,倒不像是身体有毛病的,心下一动,便激道:“那你为何不敢与我同房,你我夫妻何必这般生疏,难道还是说相公想要过一段时日放我出府另嫁?先前迎亲的时候不见相公嫌弃,如今相公发达了,难道就嫌弃我了不成?”

    秦昕然这段时日也摸准了长生的脉,她这般说话,心底也存着试探之意,她想知道长生对她的容忍度到底有多少。

    与她而言,可以说出千百句话来激长生,但唯独不会提及好友思诺,她便是与长生如何闹如何试探,也决计不愿拿逝去的好友做筏子。

    “我绝无此心。”长生百口莫辩,就差指天发誓了。

    秦昕然当即说道:“那日后你我同房做做样子,也好叫外人看着,省的天天猜忌,连累着祖母婶婶们出门也受人指点。”

    长生是个正常的男人,难免会有冲动,秦昕然如今尚未满十八岁,他不愿意自己血气方刚之下犯下错事,但对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好再拒绝。

    长生看了一眼矮榻,又看了眼松软的床铺,想到日后自己将会过得跟个值夜丫头一般,心底便觉得凄凄惨惨。

    秦昕然见此事说定,又开口道:“昨日贺老夫人有意结亲,想要为贺巡抚的嫡次子贺希定下二妹妹。老夫人待祖母十分热情,贺夫人却十分冷淡,想必是不愿。”

    “奶奶应当没有定下,我这几日便命人打探一下这贺家的孙儿。”长生赶忙说道。

    秦昕然心下一软,接着说道:“贺夫人的弟妹刘太太,当真有意思得紧,她忧愁罗家后继无人,想为家中庶女自荐枕席,被祖母给驳了回去,闹了好大一个没脸。”

    长生听了顿时觉得脑壳痛,秦昕然出身官宦人家见惯了这种事,长生倒是头一次听说,他本以为官场赠送的姬妾是清倌人,没想到还有送女儿的。

    而后又想起“庶女”二字,心下多了一份明悟,想着这些封建糟粕,叹道:“可惜了那姑娘,身为庶女便被这般对待。”

    秦昕然双手一顿,说道:“相公既然怜惜那姑娘,不妨纳入府中好好疼惜便是。”

    长生看向秦昕然,见她脸上带着笑意,只当她是打趣,长生解释道:“若真纳入府里,反倒不是怜惜了,女子生存不易,一辈子困于后宅不得自由已经够可怜,若还要费心与人争宠,日日在争斗中撕磨,这一辈子就全都毁了。”

    秦昕然听了心下大振,轻声道:“困于内宅,不得自由,相公竟是这般想的吗?”

    “女子力量,本就不弱男子,只是世事如此,倒折断了你们的翅膀。”

    秦昕然见长生面上满是认真的感叹,突然郑重朝他一拜,将长生吓了一跳,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从前倒是错看了相公,相公能有此心,与旁的男子当然是不同的。”秦昕然脸色微红,想到自己刚刚一步步试探长生的底线,长生待人赤城,倒显得她小人了。

    与她相同的,长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不过随意感叹两句,没想到竟然惹来秦昕然这么大的反应,见她似乎满面感动的模样,他都觉得自己似乎在占小姑娘的便宜了。

    闹了这一遭,两人互相都觉得有些心虚,也不再坐在床上叙话了,长生起身穿好衣服,外面等待的长随见了他立马道:“大人,薛先生求见。”

第84章 旨意

    长生本以为薛采一大早找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未曾想对方满面喜色。

    “恭喜大人。”薛采笑着说道。

    长生疑惑,薛采赶忙说道:“大人,琉省有官员过来买水泥。”

    长生愣了片刻,问道:“琉省距离此地甚远,怎么会跑到这来买水泥?”

    薛采说道:“大人不是琉省人吗?也许就是因为大人,他们才会发现如此好物,总归这是一桩大喜事。”

    长生和薛采一起前去那过来买水泥的官员,官员姓张,看起来四十来岁,面容端正,他见到长生顿时满面笑容。

    长生在琉省也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仔细回想一番,自己确实不认识此人,便问道:“张大人是自何处得知水泥一物?”

    这位张大人,乃是琉省下辖乐平府的通判,言道乃是奉了乐平知府的意思过来购买水泥,原是有游商自陵南府去了琉省,言及水泥,琉省其他官员都只当乐子听了,唯独那位安平知府,听了却十分上心。

    原因无他,这位安平府知府是个官迷,就像一条闻着腥味的猫,立马就察觉到其中的机会,这才派了最会说话的通判大人过来周旋。

    长生听了这位张大人一堆彩虹屁,打断对方的恭维之语,问道:“大人预计购买多少,用于何处?”

    “罗大人,我家知府郑大人想要将乐平府内驿道修缮一番……”

    长生听他说了一下驿道长度,心中就有底了,他的水泥生意虽然还没拓展到琉省去,但不妨碍人家上门购买,却听得这人一个劲的问需要多少水泥,偏偏不提付钱之事,长生心下便有些犹豫。

    “大人既然诚心要买,且不远千里过来了,不知打算如何付款?”长生问道。

    张大人笑着说道:“如今知府衙门里银钱不裕,想要先付定金,待来年再结尾款。”

    听了这话,长生微微皱眉,就连薛采也觉得有些不妥。

    生意人一时周转不开,会先拿货后给钱,这多半是相熟的商户之间才能如此行事,在现代很多政府工程,因着甲方性质特殊,才能先验收后给钱,但古代不同,古代物流太慢,长生若日后派人去琉省催债,风险太大,因而便有些不愿意。

    张大人偏偏没觉得哪里不妥,还理直气壮的道:“罗大人,我这次过来没带多少人,还请大人派人护送,且听闻需要熟练工匠指导,方能学会运用此物,大人再赠送一班工匠吧。”

    原本长生还想着对方不远千里跑这一趟,自己该如何委婉拒绝才好,此时觉得也不需要再斟酌用语了,直接说道:“怕是要让张大人失望了,水泥厂小本生意,不好赊账的,全都是银钱现结。”

    张通判见有些说不通,便暗示道:“罗大人若是愿意,下官对别人说时,定然绝口不提有定金之事,您看这般如何?”

    长生面色顿时难看起来,这人就差明示贿赂了,面色一沉,问道:“张大人把本官当什么人了?”

    张大人只觉得天下官员哪有不贪,以为长生想立牌坊,便笑着道:“罗大人放心,下官嘴巴最是牢靠的,保管不会对外人言。”

    长生疾言厉色,道:“张大人说什么本官听不懂,这水泥厂的生意,本官一个人也做不了主,上头还有巡抚大人呢,张大人不妨去求求巡抚大人,若是巡抚大人同意了,本官自然无二话。”

    张通判听了,就知此事黄了,自来一事不烦二主,若是他再拿着定金银子去贿赂巡抚,若是事成,长生这边定然门清,行贿之事也就露了痕迹,反而不能这样操作了。

    长生不知此事是张通判主导,还是乐平的那个知府异想天开,他此时如何不明白,这些人是打量着用一个定金空手套白狼,此事若真同意了,后续的钱给不给待定,长生还要防备着日后那边事发牵连自己。

    任凭张大人如何舌灿莲花,又加大了贿赂筹码,长生全都没有应下来。

    长生见这张大人如牛皮糖一般,最后直接道:“张大人,陵南府地处偏僻,但也有不同于琉省的风景,张大人若需要人作陪,本官可派府衙两个差役陪着,只是今日本官公务在身,就不多于你闲聊了。”

    送走张大人之后,薛采赶忙跟长生道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未知前因后果,还当水泥已经声名远播,便急急忙忙的请了大人过来,是我之过。”

    人无完人,长生知道薛采小节虽亏,大节却不差,倒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他计较,拉着他又叮嘱了几句,便去处理公务了。

    长生也没说错,如今他确实公务繁忙,府衙里尚且积压了一堆公文等着他去处理,他刚刚在衙门里坐定,贺勤那头就派人下了帖子,邀他晚上小酌一杯。

    上官相请,长生不好拒绝,下衙之后便去了诚悦酒楼,在雅间里等了片刻,贺勤便到了。

    长生心中本还忐忑,想着莫不是张通判真的走了贺勤的路子,未曾想贺勤绝口不提此事,反而问起婚事来,正是罗楚楚与他家次子的婚事。

    贺勤本以为此事十拿九稳,罗楚楚嫁入他家,算是高嫁,他没想到,长生话语间竟满是推拒之意。

    贺勤显然极想促成这门亲事,道:“德固难道瞧不上我家门庭?还是嫌我儿子不够出息?你放心,希儿虽是次子,但该有的一样不会缺。”

    听大陈氏念叨了一耳朵,长生不愿意结这门亲事,便道:“齐大非偶,结亲合该门当户对,大人抬举下官,下官本不该推拒,但我二妹妹委实配不上三公子,罗家寒微,贺府富贵,高门虽好,但不般配,我妹妹若能嫁入大人府邸,日后定然荣华富贵,但我心疼几个妹妹,身为兄长,既怕她们日子贫寒,也怕她们过得委屈。”

    贺勤笑道:“德固不必妄自菲薄,抬头嫁女,低头娶妇,世人皆是如此,贺家往上三代,也是泥腿子,何来不匹配一说。”

    长生一脸诚挚,道:“大人实不相瞒,罗家人口简单,我妹妹又是蠢钝的性子,大人家中人丁兴旺,婆媳妯娌,她怕是处理不好,我就盼着她嫁入一个家底殷实的简单人家,只要夫婿心疼她,我便满足了。”

    任凭贺勤如何劝,长生都不松口,贺勤只得偃旗息鼓,心底却存了气,贺勤并不相信长生那一套说辞,只当他是瞧不上自己贺家。

    长生拒了贺勤之后,一连都未再见到这位张通判,但这段时日里不知为何突然来了不少类似张通判的官员跟他谈这种生意,全都被长生拒绝了。

    甚至有人真的求到了贺勤那里,也不知如何竟真的说动了贺勤向长生施压,却全都被长生顶了回去,虽贺勤说话时避开了旁人,但上官被下官拒绝,贺勤到底失了颜面。

    长生这段时间也明显感觉到,似乎巡抚衙门那边,隐隐有针对之意,还未等他相处对策来描补,朝廷的旨意下来了,明面上皇帝下旨嘉奖修缮驿道之事,长生又跟传旨官打听了一番,才知建业帝下令内务府和工部分别建水泥厂,两边同时开工。

    皇帝旨意下来,长生彻底转正,跟着褒奖一同下来的,还有大陈氏和秦昕然的诰命。

    长生心底其实有些心虚,他成婚之后事忙,完全忘了给秦昕然请封诰命,而官员诰命一般惠及母亲和妻子,很少会惠及祖母,长生也不知道,为何在他未曾请封的情况下,居然会有大陈氏的诰命敕封。

    大陈氏原还感动,以为长生私底下求了建业帝,而后听了前因后果,神色倒凝重起来,最终也只得长叹一句,道:“陛下还记得我们这些旧人,是好事。”

    秦昕然那头,接了诰命依旧神色淡淡,陪嫁们倒比她要高兴许多。

    李嬷嬷见秦昕然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脸上神色稍敛,将婢女们全都赶了出去,方才轻声问道:“先前看姑娘与姑爷分房而居,老奴便急的不行,如今你们同房而住,却从未叫水,可是房事不顺?”

    秦昕然轻轻的瞪了她一眼,道:“嬷嬷胡说些什么,我和相公很好,相公念我年纪尚小罢了。”

    李嬷嬷心中嘀咕着都十六了如何还小,又怕是因为自家姑娘不愿,再次开口,这次声音低的几乎只闻气声:“姑娘心中还记挂着表公子?”

    秦昕然赶忙摇头,道:“多久的老黄历了,嬷嬷还想着呢。”

    “姑娘那次坏了名声,本以为表公子能站出来娶了姑娘,未曾想就连嫡亲的表哥都嫌弃姑娘,如今瞧着姑爷是个仁厚心善的,又年轻有为,成婚半年,姑娘便得了诰命加身,只怕秦家几个姑娘里,再没有谁能越过姑娘了。老奴这一路瞧下来,总觉得姑娘对姑爷不甚上心。”

    秦昕然心底一突,长生是她的一棵浮木,她急急就抓住,抓住之后,许是这浮木太稳了,她心底便失了危机感,因而只是装出一副贤淑模样,对长生实则不甚关心。

    若她真有心,来陵南数月,两人关系也不会一直这般不咸不淡了。

    李嬷嬷又道:“姑娘多伶俐的人,您若是下定决心放下身段来讨好一个人,便没有不成的,罗家长辈宽厚,姑爷又是个心大的,姑娘这才有舒坦日子过,就算不为自己想一想,姑娘也该为罗家长辈们想一想,她们若是见了夫妻和睦,心里也高兴。”

    秦昕然心下一动,这两个月来,两人共处一室,她高床软枕,长生怕外人怀疑,便日日睡在下人歇息的矮榻上,没有半点怨恨,秦昕然也想过互换位置,却都被长生拒绝了。

    “你们日日共处一室,夜里却从未叫过水,床榻上也干净得不得了,姑娘,你和姑爷自以为能瞒得过旁人,实则上了年纪的人一看便知,老太太一直不言不语,想必也是不忍戳破你们,又盼着你二人一直待在一处,精进感情,日后水到渠成。”

    秦昕然听了这话,想到长生一门心思装样子,到头来想瞒的人偏偏都瞒不过,她便觉得有些好笑。

    “日子都是处出来的,厨下里得了一只龙凤鸟,命人细细的煨了一锅汤,姑爷公事繁忙,姑娘亲自送了汤膳给姑爷,他定然念情,姑娘觉得可好?”

    许久之后,秦昕然方才轻轻点头,不再想着与夫婿虚与委蛇了,想要试着好好相处了。

第85章 女学

    入夜,书房外突然传来了女子轻细的嗓音,长生听得是秦昕然婢女的声音,便赶忙命小厮将人迎了进来。

    他本以为是婢女有事禀告,未曾想进来的却是秦昕然。

    长生接了秦昕然递过来的汤膳,喝了一口,味道极鲜,喝着觉得不像普通鸡汤,便问道:“这是什么汤?”

    “龙凤鸟。”秦昕然说道。

    长生眉头一挑,轻笑一声,道:“我当初落魄,还卖过一段时间龙凤鸟,你爷爷喜欢吃龙凤鸟,是我的大主顾,当时罗家能挺过来,还多亏了你爷爷帮忙,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竟然娶了主顾家的姑娘。”

    秦昕然轻笑一声,也回想起这桩往事来了,道:“倒是缘分了。”

    长生想到当日原本快要贱卖龙凤鸟了,而后马车里的姑娘出声,他方才能卖了一个高价,想到那时虽然未曾谋面,却已经有了牵扯,心下也道了一声巧。

    “相公有意重整府学?”秦昕然忽然问道。

    长生见她的视线落在一旁一张摊开的纸上,那张纸上写的便是下面递上来的一些建议。

    长生也没觉得不能跟她说的,开口道:“陵南府乃瑕省首府,但历届乡试,取中之人,竟会低于其他府城,首府文治,不当如此,因而我有了整顿之心。”

    秦昕然点点头,道:“相公有此心,倒是陵南生员之福。”

    长生又道:“府学里人少,孔庙那条街都冷清不少,整个东城白天都见不到几个人影。”

    秦昕然忽然心下一动,想到长生对于几个姊妹的纵容,斟酌着开口道:“明年便是乡试之年,此时整顿,只怕效果不显,相公觉得,若兴办女学,如何?”

    长生一愣,这年代几乎没有女学,大户人家的小姐大多是延请先生入家中教学,更有甚者,如《红楼梦》里的王家一般,女孩都不用识字的。

    “兴办女学,教什么呢?”长生问道。

    秦昕然笑着说道:“琴棋书画,品茶插花,针凿女红,理家管账,这些皆可。”

    长生点点头,秦昕然提的这些课程,都在这个时代大部分人的接受范围之内,他想要变革,但也知道必须循序渐进,又斟酌着补充一句:“女子体弱,还可加一门健体课。”

    秦昕然道:“若真要开办女学,只怕还要另辟一间院子授课。”

    长生心里男女之别不重,但知道若真要办女学,只怕整个学院里不能有一个外男。

    两人都是行动派,第二日便跟大陈氏提了此事,罗家女眷多,长生也没有询问幕僚师爷,而是一家子一起商量。

    大陈氏道:“你若真想办女学,那让冬嬷嬷也开一门课。”

    冬嬷嬷,便是教导罗欢欢和罗梅规矩的嬷嬷,长生也不知这人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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