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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族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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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怒气冲冲的抬头看,只见对面二楼窗户处,一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小姑娘,正满脸惊慌失措的望着他。

    小少年顿时一哑,朝着二楼不高兴喊道:“下回注意点。”

    那果子原本是要砸长生的,长生躲了才落到小少年头上,长生满是歉意的朝他拱了拱手。

    小少年摆了摆手,顿时觉得这热闹没什么好看的,便转身没入人群中。

    一路吹吹打打去了贡院,等到长生回了罗家时,已经是下午过半了,高中状元的喜报早就送回了罗家,罗家人全都喜气洋洋,大陈氏更是喜得一连点了数道香,并说着改日一定要去庙里还愿。

    长生在家中休息了片刻,又再度启程去东苑参加荣恩宴。

    天色稍稍暗下时,东苑里便点起满园灯火。

    每次荣恩宴都十分热闹,今次又较往年格外热闹,原本许多不怎么参加荣恩宴的老臣,此次全都来了,皇帝仅仅露面喝了杯酒就离开,这些老臣大多留了下来,拉着一甲三人不放。

    “罗状元,听闻你尚未成亲,家中可为你定了婚事?”萧阁老笑着问长生。

    长生此时被灌了好几杯酒,意识有些模糊,想也不想的说道:“先前定了亲事,女方不久前不幸去了,家里想着我的亲事略缓一缓,因而尚且不急。”

    见长生这意思,似乎要为过世的未婚妻守上一年,便有人感叹道:“罗状元倒是痴情。”

    只这人刚说完,旁边便传来一道男声,冷冷开口说道:“十天前还见状元爷与秦侍郎家的大姑娘私会,如今怎么好意思摆出这么一副痴心人的模样,莫不是状元爷记性格外差吗?”

    长生顿时酒醒了。

第66章 定下

    长生回头看向说话之人,这人容貌虽上佳,但偏偏一脸浪荡之象,并未显得落拓潇洒,反而给人一种猥琐之感,特别是他说话的时候。

    长生有些莫名,喝了酒后记性都有些模糊,只觉得这人似乎在哪见过,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他心底不将茶馆那次当做私会,因而理直气壮说道:“兄台还请不要随意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我们没有私会。”

    “那日茶馆里孤男寡女,难不成还能有什么要事?”顾佑不屑的问道。

    长生晃了下脑袋,道:“确实是有要事,只是不方便说。”

    一旁魏岚和魏思谦的脸色都很难看,算算日子,那时魏思诺才过世没几天,长生就跟秦小姐搅到一起。两人都觉得颇不舒服。

    顾佑嗤笑一声,他一心想将私会的名头落实下来,道:“我亲眼所见,那日罗状元与秦大小姐在茶馆密会,不只是我,就连飞虎卫的陆荀陆千户,也一起亲眼所见。”

    众人赶忙转头看向坐在席面上的方淮,方淮俊脸上带着微微的疑惑,放下酒杯,问道:“今日大喜,为何要继续纠结此事?左不过一桩风流韵事罢了。”

    他这般说,人群中的秦清源却不能忍了,朝中可只有他一位姓秦的侍郎,只能抢着将屎盆子往自己头上盖,当下朝着方淮道:“此事事关小女名节,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帮个小忙,命陆千户过来一叙。”

    秦清源心中算盘打得很响,大女儿秦昕然名声已经毁得差不多了,如今也许不了什么好人家了,不管此事真假,都应了下来,这罗恒虽然出生寒微,但背后有魏家支应着,他这个未来岳丈再稍加帮衬,也算一门好亲。

    秦昕然坏了名声,连累了一家子的姐妹,虽不是秦昕然的错,但秦清源依旧对这个女儿恨得牙痒痒,如今能够甩出去这个包袱,不管结果什么样,他都认了。

    “顾佑,你话既然说出口,若不是事实,那便是诬陷。”方淮提醒了一句。

    “大人,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顾佑一脸笃定,顾佑是二皇子嫡亲的表弟,他今日是代表二皇子参宴,因先前舞弊之事,害得二皇子一派损兵折将,他就莫名的看长生不爽,本还想将这事压一压再爆出来,但他一看今晚的情形,只觉得现在就是最佳时机。

    出了这档子事,众人酒也不太能喝下去,几人在园子里找了个宽敞所在,静静的等着陆荀到来。

    陆荀进东苑时,人还是懵的,飞虎卫的人路上并未说是什么事,因而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待见到顾佑和长生之后,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方淮眼神锐利,逼视着自己的下属,问道:“陆荀,本官且问你,十天前你与顾佑一同在茶馆品茶,见到了罗状元与秦府大小姐私会,可是实情?”

    “卑职亲眼所见,秦大小姐与罗状元一前一后的出了茶室同一个雅间。”陆荀说道。

    方淮挑了挑眉,忽然又问道:“你如何识得秦家大小姐?”

    陆荀看向顾佑。

    方淮的目光又看向顾佑,问道:“人家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又如何识得?”

    顾佑视线游移,满脸心虚之色,在方淮逼问之下,方才说道:“我派了人跟在秦小姐的车马后面,见她入了秦侍郎府里……”

    方淮也知道顾佑好色的毛病,当下瞪了他一眼,转而看向长生,问道:“此事罗状元可还有话说?”

    “当日我确实见了秦小姐,但是有要事相商,并非他们二位说的私会。”长生解释道。

    魏岚尚未开口,魏思谦却不高兴了,当下问道:“你与秦姑娘到底有什么要事要说!”

    长生摇了摇头,看向在场诸人,道:“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事后我会慢慢跟老师和师兄解释。”

    顾佑冷笑一声,道:“私会难道还能解释出花来?”

    此事闹出来,终究是一桩丑闻,在场若说高兴,除了顾佑二人,那就只有秦清源了,他满脸压制不住的意思,道:“诸位,因为此事,小女名节已毁,如今除了嫁与罗状元,怕只有一死而已了。”

    实际此事之前,秦昕然因为曾经被拐的事情,在官宦人家圈子里已经没了半分名声可言,如今秦清源倒是寻到了机会赖上长生。

    魏岚黑着一张脸,瞪了长生一眼,问道:“小兔崽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事到如今,长生亦别无他法,若再狡辩,只怕日后旁人只会觉得他是个不负责任之人,便道:“学生无话可说,既因此事坏了秦姑娘的名声,学生定会负责到底。”

    秦清源心底一松,顾佑听了恨不得当场放鞭炮,让罗恒娶了这个名声尽毁的女子,又与魏岚生了嫌隙,这罗恒哪怕中了状元,岳家无甚助力,如此日后前程便有限了,他如何能不高兴。

    原本一场欢欢喜喜的荣恩宴,伴随着这个丑闻落下了帷幕,魏岚父子离席时,脸色俱是如出一辙的阴沉。

    长生跟着魏岚父子回了魏府,入了书房之后,魏岚方道:“如今这里没了外人,若有苦衷,直说便是。”

    魏思诺的事,长生不止一次的猜想过,他不敢将自己心中的猜想告知魏岚,因为这份猜测实在太过惊悚,自己毕竟是一个外人,怕因此事与魏岚之间产生嫌隙,影响师徒情分,但事到如今,却不得不说了。

    待听完长生的话,魏岚倒吸一口凉气,踉跄两步,才被长生扶着坐到了椅子上。

    魏思谦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向长生,道:“德固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你为何会有这样的猜测……”

    长生低下头,道:“我那日亲眼见着二小姐病情好转,我并不觉得她是回光返照,且若真是正常病逝,为何要迁怒那么多下人,她院中所有的人,要么被发卖,要么被送回大成府,且当日我只是想见她最后一面,魏大小姐和夫人,表现太过奇怪。”

    当日魏思谦是陪着长生的,他细细回想起母亲和大妹妹的表现,他也觉得有些怪异。

    “死人保持仪态整洁即可,为何还要给她上妆,难道真的不是为了掩盖什么吗?”长生将自己的猜测一一说明。

    魏岚坐在那里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他沉默许久方才开口道:“大成府的下人,我会派人秘密送过来,若真如你所说,若真如你所说……”

    魏岚有些说不下去了。

    长生见他这般也十分不忍,赶忙道:“这只是我的一点猜测,秦小姐与二小姐感情深厚,跟我有相同的顾虑,因而当日才会约我商量此事。”

    魏岚摆了摆手,道:“我知道她是个好孩子,从前被拐之事她也是受害人,日后你也不要因此事而低看她,你要好好待她。”

    长生忙道:“老师忘了吗?那次被拐,学生也是当事人。”

    魏岚被刺激得脑子都有些不清醒,这才想起秦昕然被拐那次,就是长孙被拐的那次,“夜深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长生离了魏府时,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悬,魏家的下人早就准备好了马车,护送长生回了罗家。

    长生对大陈氏隐瞒了魏思诺遇害内情,只告诉大陈氏秦家姑娘因他坏了名声,虽然这桩婚事并不光彩,大陈氏却并没有因此嫌弃秦家,又知道不必忌讳魏家了,没过几日便去了秦家提亲。

    秦家也并未拿娇,当场就应下了这门婚事,两家这就算定下了婚事。

    先前秦家对秦昕然期望甚高,只觉得她天人之姿,定然能入宫陪王伴驾,因而她的婚事一拖再拖,如今既然入宫无望,还拖累了下面的弟弟妹妹,就嫌弃秦昕然年纪大了,想要早日甩掉这个包袱,恨不得年内就成亲。

    但长生还是觉得太早了,想要再缓两年,等秦昕然十八之后方才成亲,但最终还是依了秦家,毕竟拉扯起来,伤的是秦昕然的颜面,长生心底只想着过两年再圆房。

    “你日后就在这间屋子,这些,这些,这些,下衙之前全部整理完毕。”王学士甩下这句话之后,便将长生一个人留在一间偌大的屋子里。

    长生看着王学士指示的那三堆文书,心底叹了一口气,新人下马威,果然到了古代也不能避免。

    长生本以为入了翰林院,起码有个人给他介绍各处职能,未曾想被分配到了王学士收下之后,直接就开始干活了。

    长生认命的跟人借了打扫的物事,花了一个时辰方才将这个不满灰尘的房间打扫干净,他这才有功夫看这三堆文书。

    他随手拿起一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只见这是一本上报江南收成的文书,只不过是三年前的材料。

    翰林院设在宫内,没有自己的食堂,饭食统一由御膳房送过来,只是御膳房路途较远,等送过来的时候,饭菜仅仅温热而已。

    一荤一素,跟殿试时吃的差不多,青菜甚至煮老了,荤菜又太淡了,其他官员有嫌弃饭食不好,每日家中奴仆送饭,但长生是经历过末世的人,对于食物都会格外珍惜,没有半分嫌弃,将这饭食吃得一干二净。

    长生忙了一天终于在下衙前将三堆文书整理成十傫来,王学士过来检查,见他分了这么多,还有些诧异,而后见他是按照文书内容分类,又依照时间顺序从下到上,心中多了几分满意。

    长生在古代第一天上班,见上司满意了,心底也很高兴,只第二天来,看到比昨天多一倍的文书时,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

第67章 王学士

    初初入职的新科进士,有一个月的探亲假,长生举家都搬往京城,这探亲假就无甚意义了,长生想着不如先好好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因而并未休假。

    他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文书,也没有抱怨,转而便埋头工作起来,昨日尚且不觉得如何,今日长生却发现了一点不寻常之处。

    他将各省上报的文书,按照地区类别汇编起来,最后形成数张十分清晰的地区介绍。

    中午午膳的时候,徐帷带着饭食过来串门子,见长生列的细表,啧啧两声,道:“你白费这许多功夫作甚?”

    长生道:“我想看看各地的不同。”

    徐帷面上满是不以为然,他虽然品级比长生低半级,但做的工作却相差无几,见长生这般用心,便道:“你便是做了出来,怕也得不了上峰赏识,何必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长生摇了摇头,道:“上峰赏识更好,不赏识也无甚所谓,我每做完一张表,心里对一地便多了几分了解,增长见识,心里也高兴。”

    待下衙的时候,王学士过来看见那一张张的总结,长生本以为对方会就算不会夸两句,也会和缓神色,未曾想王学士依旧板着一张脸,道:“你既然有心,为何不增加更多细节,看了这么多文书,你可得出什么结论?比如琛省,你只道它以粟米为主食,可探究了其中因由?”

    长生被他这么一说,皱了皱眉,道:“下官倒未曾想这么多”

    王学士也不跟他辩驳,指了屋内后排的书架,道:“你若真想多学点,将那些全都整理了,凡事寻根究底,总能有所得。”

    “下官尽力而为。”长生说道,这一屋子的文书,全是各省上报的普通材料,因都是惯例材料,无任何紧急情况,上报朝廷也是例行上报,六部的人没有耐心细细看,因而全都送到翰林院,翰林院的人也有旁的事要忙,便全都将整理工作推给了入职的新人。

    等到第二日中午,徐帷再次来到长生的屋子时,发现长生在溯源整理数年前的档案,挑了挑眉,道:“你费这个力气做什么,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文书,放在那里也是喂老鼠的。”

    长生从一堆落满灰尘的文书里抬起头来,问道:“慕斋,你知道琛省百姓食用的粮食是什么吗?”

    徐帷,字慕斋。

    先帝喜好美玉,在位期间,几乎改了所有省份的名字,全都以“玉”字旁的字为省名字,譬如琉省、瑜省,就连京城,亦有别称:璟城。

    只是这个称呼为今上不喜,因而甚少有人提起。

    徐帷见长生这般问,想也不想的说道:“这有何难,自然是大米。”

    长生摇头道:“是粟米。”

    徐帷挑了挑眉,一脸不知人间疾苦的模样,感慨道:“粟米口感粗粝,吃了一口就不愿意吃第二口,琛省的百姓日子真苦。”

    “慕斋,何不食肉糜?琛省气候干燥缺水,因而只能种植粟米。”长生细细解释,又问道:“你可知粟米亩产多少?”

    徐帷不以为意的说道:“那种偏远之地,我这辈子怕是都去不了,粟米亩产多少,我又何必关心。”

    长生继续道:“粟米亩产一石半,二亩田地方才得三石粟米,粟米价高时,三石才能卖三百文钱,寻常人家中产业也不过两三亩薄田,三百文钱,就是一户人家一年到头的收成。而一个成年男子,一顿至少食用一两粮食,一年便需要至少一石粮食。”

    徐帷忽然沉默下来了,先前没有这般直观的数字,如今这数字扑面而来,一户农家伺候田地,一年到头也不过得三百文钱,还不够他随手打发小厮的。

    “天下兴亡,百姓皆苦。”长生叹道。

    许久后,徐帷方才道:“若是能有亩产千斤的作物,大抵天下的百姓都不用挨饿了。我原本想着,在翰林院里待上一年半载,便调往六部,如此也算有所作为,如今倒想着,去地方上看一看。”

    初入官场的人,都有一颗赤子之心,后续才慢慢因为种种方才忘却初心。长生听着亩产千斤,心下一动,这里如今尚且没有玉米、土豆等高产作物,日后若是有条件,可以命人出海看看能不能带回种子来。

    待到下衙时,王学士再来,就见长生的屋里,还多了一个人,看了眼埋头整理的徐帷,倒没有多话,只依旧摆着一张臭脸,待检查完长生今日成果后,点点头便离开了。

    等王学士离开后,徐帷方才长呼一口气,道:“传言王学士为人严苛,不苟言笑,我的上峰可从来不管我做什么,他竟然还日日检查你的工作,刚刚你瞧见没?他那张脸冷的跟从冰窟里拿出来的一般,果然是王阎罗。”

    长生倒是头一回听闻王大人有这个绰号。

    又过了五天,长生将一屋子积了灰的文书全都整理了出来,王学士便将他整理好的材料全都收了过去。

    徐帷再过来,见长生这里连份底子都没留就被王学士收了去,顿时捶胸顿足,急道:“你怎么这般就给他了?”

    长生诧异,道:“这本就是他吩咐的任务,且我也是在他的指点下,才摸到了放下,纵然我多做了些,他要看成果,拿去也是理所应当。”

    “辛辛苦苦弄出来,若是让他拿去献媚上官,你岂不是白费功夫?”徐帷想的很深,长生做出来的东西,他觉得很有价值,因而怕长生被王学士抢了功。

    长生却不像他想的那么多,直接反问道:“留在我手里,无人看到不也是白费功夫吗,若是能让更多人看到,并能发挥它的作用,岂不是更好?”

    也不知是不是被长生的圣父光芒照瞎了眼,徐帷竟然哑口无言。

    长生不是傻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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