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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救世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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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顺虞都这么说了,顾诚也不好再劝。

    女服务员上了三个杯子,每人面前放一个。

    “小雅也喝?她还是个孩子呢!”

    “只许喝一杯啊。不然晚上妈又要骂我了。”权顺虞若无其事地吩咐完妹妹,扭头示意顾诚道,“我了解她的酒量,一杯没事的。”

    “她才13岁!对身体不好的。”

    “嘿?你小子怎么比我这个做亲哥都多事?你不明白她多辛苦。可这孩子,就憋着心里不说。喝点酒宣泄一下,总比用别的方式宣泄好。”

    顾诚很想说点什么反驳,可是想想他逃出s…m之前那两周所见识到的小雅的日常,竟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万千感慨,到嘴边只剩几个字:“我当然知道。”

    “谢谢。”权宝雅闷着脸,对顾诚的关心表示了谢意。

    这也算是从恼恨对方被开除的傲娇中解冻出来了吧。

    顾诚善意地笑笑:“不客气。”

    权宝雅被顾诚的暖男语气触动,忍不住惋惜地问:“以后你真不回东夷了?不是说你父母都不在了么。既然在这做生意也能站稳脚跟,留下不好么?”

    “这里生意是暂时的,从长计议还是得回华夏啊。何况,我家里还是有点亲戚的。”

    权顺虞听了顾诚和妹妹的交谈,好奇地追问:“你是孤儿?”

    顾诚的双眸闪过一丝痛苦,他知道这是肉身本尊残留的。

    “是的,孤儿。不过我在华夏还有祖母在堂,还有姑姑、表姐就这几个亲戚了。”

    顾诚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把肉身本尊的亲戚关系梳理了一遍。

    那是种很微妙的感受。

    来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顾诚一直在东夷,都没回过国。包括和自己那个表姐,也仅仅是打了几个跨过长途,没有见过面。

    哪怕他对这些“亲人”的感情已经没有本尊那么强烈了,但这辈子总要让她们或荣华富贵,或安度晚年才好。

    兄妹二人听说顾诚在华夏还有亲人,也不好再劝他留下。

    权顺虞惋惜道:“你夷语这么好,不像华夏人口音。这么难得的谋生技能,以后用不着了,可惜。”

    顾诚灌几口烧酒,略带回忆地呢喃:“小时候,祖母教的。她是北夷人,小时候据说是大户人家,所以会华、夷、扶桑三国语言。”

    兄妹二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可你祖母怎么会是北夷人?”

    “这事说来话就长了。”顾诚露出一丝深邃的悲伤,似乎是想起了往事。

    兄妹二人见顾诚神色有异,就没继续追问。大家静静地喝酒、吃炖鸡。

    两瓶烧酒下肚,还是顾诚自己有点憋不住,开始吐露身世。

    “既然你们有兴趣,我就说说自己的家世都是小时候祖母告诉给我的。

    我爷爷和我外公,当年是同窗。扶桑人入侵那年,他们刚上初一,在国立钱江大学附中念书。后来东南沦陷,竺可桢校长就带领全体师生西迁。

    他们在后方念完中学,赶上44年蒋校长号召‘一寸山河一寸血’。他俩一核计,就参军了,编在31军204师。

    战争结束后,本以为可以退伍继续学业,谁知又赶上打内战。31军回乡驻守,编在汤长官的京沪警被司令部。

    内战最后一年,204师驻沪江。本来学生军都是黄浦嫡系,内定撤往湾湾。结果4月份的时候,北兵渡江。清岛的刘安祺撤慢了、沪江失守又太快。破城的时候,原定给学生军撤退用的船,都还在海上被清岛退兵占着。

    部队只能死守,极少数人弄到了民船的船票撤退。小时候听长辈说,那时候好惨,很多人拿出全家家当,就为换张船票逃命。

    我外公就是那时候遇到我外婆的。我外婆的父亲,是204师长龙潇声,大难临头的时候船票不够,他只带着幼子逃去湾湾,妻女都抛弃了。我外公受过长官恩义,就把长官遗弃的孤女保护了下来,后来娶回家。”

    顾诚说到这里,也有些记不清了。他舀点儿辣椒搁在鸡汤里,喝了半碗醒醒酒,才捋顺了思路继续往下说。

    “变了天,日子还得过。我爷爷和外公都是低级军官,于是投降。因为是学生兵,又通水性,被就地收编进三野九兵团,在泗山列岛训练登陆战50年的时候,上面还准备登陆收复湾湾。

    我外公因为秘密娶了长官的女儿,不想和亲人自相残杀,那年就自己作践身体,弄了场重病,借故退出一线部队。

    我爷爷没这个心理负担,就继续服役。结果训练了几个月,赶上夷战爆发,米军打到鸭绿江边,九兵团临时调去北方参战……至于那场战争,你们的历史书不比我们记载得少,不用我多说了吧。”

    权顺虞听了,蹭地一下站起来。

    他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仇恨,随即又觉得奇幻,最后转为释然。

    顾诚居然是“敌人”的子孙。

    好吧,已经过去两代人的战争,何必呢。

    “你干什么!诚哥是好人,坐下。”权宝雅生怕哥哥和顾诚翻脸,连拉带拽把哥哥扯回座位上。

    这就被发好人卡了?

    顾诚也不介意,把酒瓶磕桌上,大咧咧掏出一包珍藏的软中华,并排点了两根,同时放进嘴里,斜乜着权顺虞,吐槽道:

    “怎么?这就想和我友尽?我无所谓。”

    递烟都没人陪,大不了自己两根一起抽。

    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权顺虞晃着一根食指戳了戳顾诚,心中一阵好气又好笑:“我也就随便一惊一乍,你小子比我还敏感,居然敢主动提友尽接着说!”

    一边说着,权顺虞赌气地从顾诚的烟盒里抢过一根,点着了。

    顾诚笑了。

    “喂,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啊!不许抽烟!”一直静静听着的权宝雅发作了,叉着腰嘟着嘴教训起哥哥来。

    她是要当歌手的人,为了保护嗓子,最痛恨人抽烟了。

    权顺虞尴尬地笑笑,把烟掐了。顾诚猛吸一口之后跟着掐了,继续往下说。

    “我爷爷好多战友,都是那时候冻死在雪地里的。他自己,也在长津湖被米军陆战一师的空爆榴霰弹炸残了条腿,一辈子都有弹片没取出来。

    53年战争结束,我爷爷都二十六七了,连年打仗一直没成家。在北夷残了条腿,更是酗酒郁闷。他不忍回国耽误好人家的女儿,就在北夷找个战争孤女相依为命,这才遇到我祖母。后来才知道,我祖母原先也是日据时代的大户人家。”

    “怪不得你夷语这么标准。”权顺虞恍然大悟,接着追问,“那后来呢?你的家人又是怎么没的?”

    “后面其实就没啥了。又过十几年,华夏赶上十年浩劫。我外婆的‘海外关系’被挖出来,说他们在湾湾有亲戚,是敌特,就打成‘黑…五…类’。连同那时候还年幼的我舅舅,一起惨死在牛棚里。

    我妈当时十五岁,生命力顽强吧,扛过了浩劫。我爷爷等风头过去了,可怜老同学一家遭此横祸,偷偷把我妈领回来养。

    又过五六年,上面拨乱反正,我爸妈就结婚了。可惜我妈小时候受太多折磨、落下病根,生我又难产,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

    听了这么凄惨的故事,连权氏兄妹都不禁有些悲伤:怪不得顾诚母系那边的亲戚一个都没剩。

    “真惨,那你父亲这边的亲戚,又是怎么……”

    “我爷爷残了腿之后,旧伤一直很痛苦,酗酒特别厉害,60岁不到就中风去了。

    我爸一个人养一家子,很辛苦。96年的时候华夏股市形势不错。他实在缺钱,就借钱跟着炒一点补贴家用。结果好了没两年,98年7月赶上索罗斯弄金融危机,华夏股市也暴跌。我爸欠了不少钱,只能一边做本职,一边找朋友帮忙,兼职开黑车还债。结果连续疲劳驾驶,出车祸去了。

    我从小家里穷,上学特别早,想早点工作补贴家用。98年那个夏天,本来都考上钱江大学了,结果飞来横祸,没钱读书。就想自己好歹会两门外语,不如靠这个本事谋份差事。

    正赶上s…m在沪江试点招练习生,我听说东夷人开的工资高,而且不怕查童工,就赶去参选。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权氏兄妹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顾诚一个16岁的年轻人,经历过这么多坎坷。

    权顺虞开始有点相信,为什么这个比他还小三四岁的少年,会有那么坚韧不拔的心智。

    权宝雅更是觉得触目惊心,世上竟然有人吃过这么多苦。

    “你……你剩下的亲戚,倒放心你背井离乡?”

    “我祖母愿意的,我姑姑也就不好说啥。”

    权顺虞一想也对,顾诚的祖母本来就是东夷族,愿意孙子回她故国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顾诚开了桌上最后一瓶烧酒,也不再用杯子,就一口闷了。

    “如果哪天我发达了,一定要合法地干掉索罗斯,但愿那条犹太老狗别死得太快。”

    然后就睡着了。

    权顺虞一阵理解不能,只是暗暗摇头苦笑。

    “就凭你?”

    虽然每个亚洲人潜意识里都想杀了索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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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梦蝶

    顾诚和权氏兄妹边吃边聊,一顿饭前前后后花了两个钟头。

    他最近太辛苦,压力又大,足足喝了四五瓶小烧酒。神志有点迷迷糊糊,不过好歹最后还走得动路。

    权顺虞看他这架势不像是可以回住处的,思忖着既然请人喝酒,灌醉了就丢下有点不地道,便自掏腰包在旁边找了个小酒店开个房间。

    然后和妹妹联手把顾诚扶到酒店客房丢下,兄妹俩才徒步走回家。

    权家住在清潭洞韩东路、一幢高层公寓里。那一带是公务员聚居的地方。

    “咦?怎么客厅里亮着?难道爸妈在等我们?”刚走出电梯,权顺虞看到门缝里有亮光透出来,不由有些奇怪。

    他父亲是官员,挺严厉,平时作息时间很规律,早睡早起。

    权顺虞深呼吸一口,做好挨批的心理准备,拿钥匙拧开防盗门。

    “到哪里鬼混去了!一身酒味,还带小雅去!看我不收拾你。”

    果然,一开门,父亲权永泰就是劈头盖脸一句训斥。

    母亲金淑英坐在一旁,低眉顺眼地并不阻止丈夫教训儿子。

    这是精确制导式训斥,不是aoe。站在哥哥身边的权宝雅并没有被波及。

    当爹的么,一般都不会对小女儿发火,甚至还觉得女儿也是“受害者”。

    “唉,果然女儿才是亲生的,儿子都是充话费送的。”权顺虞在心里哀叹,一言不驳扛下了父亲的吐槽,等父亲气息渐平,才装可怜解释,“我也是有不得已的正事儿,今天谈了个生意,帮人说合了一个网游代理权……”

    权永泰一听儿子是谈生意,算是有了台阶下。不过他并没立刻就信,还是决定试探一下。

    “是么?那倒也情有可原且说说是个什么游戏。”

    “叫《传奇》,是一家叫wemade的游戏公司开发的,要卖华夏国的代理权……”

    权顺虞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了,以示自己所言无虚。见父亲神色好转,才略微嬉皮笑脸地问:“爸,妈,今天怎么还想到等我们……”

    一直没开口的权母金淑英趁机打圆场:“你这孩子,也快20周岁的人了!还这么老大不小的。下周就是你生日,你爸要出差。本来咱还想今晚提前过,给你个惊喜。你倒好,在外面和人喝酒。”

    权顺虞立刻打蛇随棍上:“没事没事,刚才就光喝酒了,还没吃饱呢,吃得下蛋糕的。”

    权宝雅也给哥哥帮腔,一场闹剧总算消弭无形。

    吹了蜡烛,一家人各自切了一小块蛋糕吃,说些勉励的话,这生日就算是过完了。

    金淑英和权宝雅收拾家务,权永泰则把儿子叫到书房,有些话吩咐他。

    “你这就20周岁、成年了。一会儿去把茶厅里的供物上一下。”

    东夷人自古从华夏学去不少礼法,也有供奉先人的习惯。一般是在中秋节祭祖;但平时碰到家里有人及冠的话,也会意思一下。

    权顺虞乖乖跟着父亲去茶厅,把供桌上的苹果、大枣、年糕换了新的,又把三代牌位都擦拭了一遍。

    年糕是金淑英亲手碾的,东夷人祭祖唯有年糕必须是家人手作,不可以用外面买的,不然宁可不供年糕。

    擦牌位的时候,权顺虞想到一个多年疑惑的问题,便说了出来。

    “爸,一般不是都只供奉直系先祖的么,为什么祖父那一代,连小姑奶奶也要带上?”

    权顺虞指着牌位上一个名字“权英爱”,那是他父亲的小姑。

    东亚国家,女儿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了,不会供在本家牌位上的。

    权永泰冷哼:“姑父死的早,小姑又无嗣,当然要回娘家供着了。”

    “哦。”权顺虞发现自己真是多余问,早知道上网查查礼法习俗不就好了,省得又被父亲白白吐槽“不学无术”。

    权顺虞对这位长辈的遭际,还是记得的:他这位姑奶奶,只比他父亲大了七八岁;倒是比她的兄长、也就是权顺虞的祖父小了20多岁。年轻的时候命不错,嫁了个大学教书的;谁知好景不长,80年光州…惨…案时,小姑奶奶的丈夫带着学生搞事情,被全抖焕的军队用机枪当街扫射打死了。

    当时权顺虞也才刚出生,在他记忆里小姑奶奶一直就是回娘家守寡孀居的,也没孩子,十几年后郁郁而终。

    他父亲权永泰年轻时,是国家队的滑冰运动员,在札幌冬亚会上为国家拿过一块奖牌。靠着这份建树,退役之后才在文体部体育室当个公务员。

    后来全抖焕被赶下台,新班子站队清算,发现权家有亲戚在光州被杀,按华夏的说法那就算是“红…五…类”了。权永泰后来的仕途才越来越顺畅,平调到更容易出政绩的文化室,十几年来慢慢做到副处长。

    从这层而言,权家能有今天的仕途成就,多多少少还要感念死者遗泽。权永泰把过世的姑姑供起来,也不为过。

    权顺虞想明白之后,指着牌位上一处空白,提了最后一个问题:“那这个空白的位置,留着又是干什么的呢?”

    权永泰耐心地解释:“当年你小姑奶奶还有个姐姐,比她大十岁。49年被你曾祖父带去开城,想和北方的一个有生意往来的军官联姻娃娃亲。结果第二年就打仗了,北军一下子占了开城,你曾祖父死在乱军之中,她生死下落不明,且留空吧。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当时我都还没出生,这些都是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告诉我的。”

    权顺虞默默擦完牌位,回去睡觉。

    ……

    “顾总,您说过要捧红我们的,现在公司的人工智能内容推送平台都已经彻底上线了……您,您说过的话还算数么?”

    “我们可都把第一次献给您了,听前面两届毕业的师姐们说,您是最讲信用的。可不能就到我们这一届就屈了咱呐!”

    “圈子里谁不知道,您顾总一口唾沫一个坑,咱‘萝莉团48’里只要被您临幸过,哪个不是一年半载就粉丝过亿。您要我们身子的时候,可没犹豫!”

    顾诚躺在酒店的床上,影影绰绰似乎又回到了2040年。

    身边红粉缭绕,萌妹横行,耳边都是嘤嘤的哭诉。满眼皆是蜂腰长腿、臻首柔荑;粉光致致,纤毫毕露。

    “对不起,终极推送人工智能已经上线了。尽管是我写的,我也没法让它停下来。从此以后,地球上就不需要编…辑和经纪人、发行商了。

    ‘个人歌主直接把音乐卖给喜欢她的个人买家,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就算有人想用手上的广告资源潜规则女明星,也没人能做到了所以,对不起,如果觉得被我睡亏了,我可以从金钱上补偿你们。”

    那群朦胧中的妹子一阵气苦,似乎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用乳…摇揉着顾诚的肩膀哭求:“谁要你的钱了!我们要红啊!怎么会停不下来的!难不成你那个人工智能程序是《终结者》里的天网啊!”

    顾诚冷血地拒绝:“就算可以,我也不会那么做的!那是我一生的梦想!塑造一个‘用技术手段杜绝任何想潜规则女艺人的机会’的世界。”

    “说得那么伟大,那你当初有种别睡我们啊!你自己就是最大的人渣好不好!”

    顾诚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呐喊:“呵呵,我没说自己不是人渣,我还以为你们不在乎的肯来萝莉团48的,居然开始跟我讲自尊了。有自尊为什么不去做自媒体,为什么不去solo,为什么要来工业化量贩的组合里当艺人!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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