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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封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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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安大家(gu),小生这厢有礼。”姜恒半侧过身子。目不邪视,神情肃然,未见半分轻挑。
    “大家?”刑氏的眼微微一睐,随即不屑的扯扯嘴角。
    一声轻叹,自映安唇角逸出。唇角再度勾了起来,宜喜宜嗔。清喉娇啭,“姜公子也是来参加李公子的诗文盛会?”
    姜恒垂袖而立,目不斜视,“正是,映安大家是来助兴的?”
    映安眼语笑靥。双目乌珠顾盼,更衬得面若桃花,轻声道:“姜公子……”还未来得及说下一句,便蓦地被人打断。
    “这都几时了,你还不上马车?”叶飞鸿自马车中探出头,看也不看映安,只对着姜恒说话。
    “奴家见过叶公子!”映安对他不敢像对姜恒般托大,立刻掀起车帘,站在马车上款款一福,轻腰欲折,不堪盈盈一握,风流旖旎。
    叶飞鸿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向着刑氏微微欠身,而后放下车帘又藏身马车内。良久,方懒洋洋的道:“日已正午,再不去就晚了……你要我等到几时?”
    映安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在这洛阳城稳坐行首之名,乃是阁院中的翘楚。哪里受过这样的冷落,咬了咬嘴唇,秋水隐含水波,面露哀戚之色。
    “这……映安大家,小生这便告辞了。”姜恒踌躇了下,先向着映安施了一礼,而后又辞别刑氏,掀起车帘便钻进了马车中。
    马车内,叶飞鸿重重的哼了一声。
    驾车的车夫目光若有若无地在映安高耸的胸部掠过,随即邪邪一笑,扬起车鞭卷起一地烟尘。
    映安双眉紧蹙,凝视着远去的马车,两行清泪缓缓自腮边滚落。
    刑氏瞧了瞧映安,又瞧了瞧只远去的马车,自鼻中响起一声嗤笑。转过身,就往雪梅那边而去。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快速的滑落了下来。映安捂着唇,无声的哭泣。
    “小姐?”一个婢女模样的小丫头从马车内钻了出来,怯怯的唤了一声映安。
    映安快速的转头,目中露出凶狠铮狞之神,拨下头上的金钗,往婢女脸上扎去,一边扎一边低骂:“你个没规矩的,小姐我在外面被人羞侮,你躲在马车里不出来?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狼心狗肺的,回家定叫妈妈把你卖到娼窑中去,让你接客接到死!”
    “小姐饶命!”马车上的婢女不敢躲,只是低低的哭喊。
    扎了一会,映安气喘吁吁的停下手,抚住了胸口,脸色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瞪了婢女一眼,骂道:“还跪在这里做甚?不扶着小姐我进马车?看看你脸上,也不知在哪里碰到了,怎么青一块紫一块?”
    婢女浑身哆嗦着站起身子,伸出手扶着映安的手臂,恭恭敬敬的掀起了车帘。
    “你一会就躲在马车里不要出去,免得让人看到了你这脸伤痕,丢了小姐我的人……”映安语声清冷的说道。
    婢女打了一个颤,低声应了一声是。
    “开车吧!”映安在车内跺了跺脚。
    映安的车夫似是见惯了这等事情,脸色不变的执起马鞭,吆喝了一声便往前驶去。
    雪梅正和刑氏在窃窃私语,没有往这里看,俩人更没有看到有一匹马从对面的树林中钻了出来。
    马上的少年往前方映安消失的方向看去,低低说了几句话。又将目光转到了树后站着的雪梅身上,冷冷的一笑,双眼微睐。
    “少爷,少爷……少爷等等我们。”一辆马车自乡间小路上驶来,车上的几个仆役装扮的人看到了前面少年,惊喜的呼喊。
    少年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后面追来的人,拍马而去。
    后面的几人苦了脸,催促着车夫赶快往前追。

正文、第62章 神秘少年

微风习习,吹过来一阵阵热浪,雪梅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招呼在田里劳动的敬民和重山上来喝水。
    俩人也觉得热的狠了,走上田垄接过雪梅递过来的淡盐水喝了几口,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顿觉得身体舒畅。
    “今天就能把水浇水,是不是要歇下一段?”敬民又吃了几口馒头,觉得肚子里有些饱腹感了便问道。这几天刘承志要照顾着家里的十亩地还有三叔家的十亩,抽不出空过来帮他们,天天只有刑氏跟着过来。
    说是四个人过来干活,可是只要太阳一升起来,刑氏就不许雪梅再在田里呆着。
    敬民和重山心里都明白,这是怕雪梅晒黑了,不好说婆家,所以俩人都是宁愿累一些,也不愿让雪梅下地干活。
    雪梅拿起身边的本子看了眼,遂点点头,“这几天可以不用过来了,只用时不时的来除草既可。过几天还要再施一次药,防止病虫害……”便把过几天要配什么方子除什么虫讲了一遍。
    敬民和重山倒是听进去了,刑氏却是嗤之以鼻,“你爹那也是老把式了,侍弄了一辈子庄稼。这种庄稼就是靠老天爷吃饭,老天爷要让麦子长虫谁能管得了?还不都是随它们长去?”
    “春小麦茎叶枝嫩,更容易遭受蚜虫和粘虫的侵袭,如果不及时除虫,会减产的啊……”雪梅将春小麦会生什么虫给讲了出来,将刑氏听得惊讶不已。
    雪梅从来都没有下过地,她是从哪里知道了这些种植要领,而且说得头头是道,刑氏不由得惊讶道:“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到的?”
    雪梅说得一时尽兴,忘了掩藏自己的知识,被刑氏一语道破,两耳通红,不由得垂下头去。
    敬民捅了捅刑氏。示意她重山还在。
    刑氏看了看重山,急忙描补道:“瞧我这脑袋,必你是平时听你爹讲的,我竟都忘了。”
    雪梅便甜甜地笑。看着刑氏装傻。
    不过是一个小插曲,众人很快的就不放在心上。吃过了午饭后休息了一阵,又开始提水浇灌。
    半下午时,阳光不那么强烈,雪梅就跟着家里人一起提着水车往地里浇水。
    半晌后,雪梅抹了一把汗水,将水瓢扔到了水车上面,长长吐了一口气。
    “终于把地浇完了!”
    几天前刚刚被埋了磷肥,今天又吃饱了水,麦田里的麦子犹如一队队列兵般精神抖擞的向着众人致意。若是有心人仔细的看去。雪梅的二十亩地和旁边李玉贵家的上等良田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若是不知道底细的人,只会以为这片地是上等良田,而不是中上等的田。
    刑氏也是干了一辈子农活,搭眼一看自然也看出来了这中间的不同之处。不由得走到李玉贵家的田地处。仔细观察起他家的麦田长势。
    “雪梅,你过来!”刑氏似是发现了什么,招手唤了雪梅过来。
    雪梅走过去,立刻看出了不同之处,可是想着刚刚就无意中透露了不少的东西,便准备装傻,“娘。您让我看啥?”
    “乖女啊,他家是上等良田吗?”刑氏皱了皱眉,来回看了好几次,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雪梅蹲下身子,将李玉贵田里的土捧出了一把,拿在手里捏了捏。无比肯定的说道:“是上等良田!肥力挺足的。”
    “那就怪了啊!咋和咱这二十亩看着没啥区别呢?”刑氏嘀嘀咕咕的蹲在雪梅身边,也捧起了一把土。又是嗅又是捏,最终也确定这确实是上等良田。
    “娘,要想庄稼长的好,肥料不可少。咱家刚刚上了肥。肯定看着精神些。”雪梅乌目一转,笑盈盈的说道。
    刑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转过头道:“你上的那叫啥肥?就是骨头晒干的粉?还有吗?”
    “娘,没有了,就只收来这么多,已经全用完了,不过姥爷家里又送过来了一些,咱们熬了汤后就可以晒上了。”
    听了雪梅的话,刑氏无比失望的扭过头,看着那二十亩地怔忡了许久。难道女儿说的办法真好吗?要不然为啥这中等的田看着就像上等良田呢?
    “娘,咱们今年先实验一下,如果我的方法真得可行,不如明年就按这办法去种田。”雪梅见到刑氏沉默不语,便趁机提议道。
    刑氏微微颌首,沉吟道:“这事,等回家后和你爹商量。”
    “喛!”雪梅便展颜而笑,眉若远目,灿如春华。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双乌珠顾盼生辉,象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噙着欢愉的笑容,神情欢快。
    一阵微风吹起,几片叶子盘旋着自树梢间落下,轻轻悠悠地飘落在她的发间和肩头。几缕碎发,在微风中如丝般飞舞。
    重山眉头跳了跳,蓦地转过身,扯开了手里的水壶塞子,发出‘嘭’的一声轻响。而后拼命的往嘴里灌水,直到将满满一壶水全部喝干,才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
    “咱们回去吧!”敬民看了看夕阳一寸一寸的往西山落去,说道。
    刑氏点头同意,“我去把水车还给你玉贵叔,一会咱们就走。要是太晚了,渡船就会不摆渡了。”
    “娘,我跟着你一起去吧?”雪梅两手一搭,扯住了刑氏的衣袖。
    刑氏爱惜地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乖女,大夏天的,你一个小姑娘家家不好往别人院子跑,娘一个人就行了。”
    “那我和娘一起去?”敬民急忙说道。
    刑氏白了他一眼,“你妹不能去,你就能去呢?李家两个姑娘还在家呢……”
    敬民听了这话,便憨憨的挠了一下后脑勺,嘿嘿地笑。
    刑氏走后,三人就坐回树萌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不一会,便看到远处的乡间小路上荡起漫天的灰尘。
    几匹骏马沿着小路疾驰向前,马上一角青衫随风飘扬,不一会便消失了身影。
    “是李家的诗会结束了吗?这些,都是秀才相公?”敬民好奇的看了看消失在视线中的几位文人,眼中满是羡慕。重山站在他的身后,不停的踮起脚尖观望。
    雪梅心中一酸,垂下双睫。若是自己早早的就穿来,也许能教敬民读书写字。可现在他都十六七岁了,已经过了识字的年龄。哪怕就是再教,也不可能参加科举。
    正思索间,一匹骏马自李家村方向驰来,马上的少年突地扯住了缰绳,勾起单侧嘴角,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冽和阴沉,注视着雪梅。
    雪梅和他视线相接,蓦地打了一个冷颤,迅速的垂下头去。敬民和重山悚然一惊,急忙站到了雪梅前面,将她紧紧护在身后。
    少年冷笑,扭过头和身后马车上的人说了一句什么话,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一辆青顶车蓬的马车急速向这里驶近。
    “我们走!”少年回过头,狠狠的看了雪梅几眼,随即扬起马鞭,绝尘而去。
    马车驶到大树下时,缓缓的停止。姜恒掀起了车帘,眉头泛起柔柔的涟漪,笑道:“刘兄,刘姑娘,你们这就要回去吗?怎么不见刑婶?”
    叶飞鸿薄唇紧抿,两道浓浓的剑眉更衬得眼神幽暗深邃。

正文、第63章 谁为谁哭

敬民上前一步道:“姜公子,我娘去李家送水车去了,一会就要回来。”
    姜恒微微的笑,目光透过敬民的身后,看向那个小小的身影,道:“你们准备怎么回去?是从渡口过去?还是拐到前面过桥?”
    “我们从渡口回去,离家近些。”敬民就道。
    姜恒的目光闪烁,喉间逸出一丝叹息,垂下了眼帘。
    坐在马车里的叶飞鸿‘唰’的一下展开折扇,使劲的扇了几下,车底板下的冰块散发着丝丝凉意,却浇不灭心头一股无名之火。
    隐约听到马车外又传来一声娇笑,他猛地攫紧折扇,指节渐渐变得泛白。
    “姜公子,这么巧,没想到又见面了?”映安大家执着一柄彩云追月海棠扇半掩着唇角,双目含情,脉脉相望。
    叶飞鸿的眉头皱了起来,用折扇挑起了车帘。
    姜恒微微颌首并不说话,侧过了身子,请映安的马车先行。
    “今日宴会不欢而散,映安准备好的歌舞竟未能拿得出手,心中实憾。”映安说着垂首叹息,露出脖颈处一抹细瓷。
    姜恒不由自主的随着映安的动作往那抹雪白处看去,心中悚然一惊。急忙转过身子,面如赤潮,尴尬不已。
    ‘扑哧’一声,雪梅躲在敬民身后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响动,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
    映安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垂下双目,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晦涩不明的苦笑。
    姜恒悄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冷哼,急忙转过头来,却见到叶飞鸿不知何时已跳下马车,正站在他的身后。
    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懊恼了起来。
    叶飞鸿哼了一声,冲着敬民和雪梅微微欠身颌首。“刘大哥,刘姑娘。”
    雪梅急忙敛衽为礼,说了声,“叶公子万福金安。”
    待敬民也见过礼后。叶飞鸿便不言不语,肃然站在众人身前。他是何等身份,整个洛阳城中最尊贵的少年公子。他不说话,谁也不敢先越过他。就连姜恒也不知在想着什么,默然无话。
    场中,一下子安静了起来,涌动着诡异莫名的气氛。
    映安率先打破了宁静,娇笑道:“叶公子,今日怎么不曾在诗会上赋诗?奴家还等着拿了叶公子的诗文回院中向众姐妹炫耀呢。”
    叶飞鸿冷冷一笑,并不接她的话。连看也不看她。
    映安秀眉紧蹙,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叶公子,可是奴家做了错事,说了错话。无意中惹了公子?要不然公子……”
    叶飞鸿不待她说完,便将头转向姜恒处,“我累的紧了,你若有什么话快些说,咱们早些回城,也免得家中人担心。”说完了这句话,将手摁在车辕上。身子一纵,便跃上了马车。
    映安猛地捂住嘴,大滴大滴的泪珠便滚落了下来。
    雪梅拿眼细细打量,只见她哭的犹如梨花带雨,面露哀戚之色,一双眼黑白分别却更显得明艳动人。
    这哭功了得……雪梅暗自赞叹!自己若能学成她一两分工夫。那还不得骗尽天下小帅哥?怪不得曹公要说桃羞杏让,燕妒莺惭这两个词。
    也不知道面前这位姜恒小帅哥有没有动心?放着这么一位大美人不要,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遂笑眯眯的看着姜恒,巴望着他能对面前的女人说句话。
    姜恒对上了雪梅的目光。怔忡了一下,看到她眼里薄露笑意,突觉得心头犹如被重拳敲击,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慌乱的垂下头,揉了揉鬓角,再抬起头时,却见到雪梅已经躲到了敬民身后,再也看不到了。
    正在此时,几匹骏马从前面折回,几个身穿青衫的家丁纷纷跳下了马背。
    “公子……”
    刚刚唤了一声公子,家丁们便发现了站在马车旁的映安,立即住嘴不说。
    叶飞鸿挑起车帘,冲着映安做了一个请前行的手势,一脸的不耐烦。
    映安咬咬嘴唇,不舍的看了姜恒一眼,无可奈何的上了马车。
    待映安的马车走远后,几个家丁中领头的人物说道:“公子,小人们和黄家那小子走岔了道,跑到前面去了。然后等到小人们发现他时,他已经坐上渡船过河而去。”
    叶飞鸿冷冷的笑:“算他命大!你传下话去,若是以后在洛阳地界上发现这小子的行踪,就先给我打断他一条腿,免得公子我以后再遇到他看着心烦。”
    领头的家丁踌躇了一下,道:“老爷吩咐过,不让小人们下重手,免得惹了黄侍郎不快。”
    “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我爹的?”叶飞鸿重重的哼了声。
    领头的家丁吓得身上冷汗乱淌,急忙跪倒在地,表了半天的忠心。
    “好了,你们跟在我们后面……”叶飞鸿随意的摆摆手,家丁们如蒙大赦,急忙牵着马走绕到马车后。
    姜恒叹了口气,面向敬民道:“刘兄,我们这便告辞了。今日太晚,等明日我去你三叔家里为他诊病。”
    敬民急忙替刘承贵道谢。
    姜恒拱手为礼,转过身也跳上了马车。
    不一会,马车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哥,你说叶公子要打的是谁?”雪梅好奇的往马车消失的方向看去。
    敬民摇了摇头。倒是重山说了一句,“是不是刚刚咱们见到的那个少年公子?”
    雪梅深以为然,微微颌首。
    ……
    “飞鸿,我知道你今日见到了黄秋成,心中不快。可是你也不该当场在李兄的诗会上甩脸要家丁揍他,咱们又这样冒然离去,明日怎么面对李兄?”上了马车后,姜恒就一直沉默着,直到马车转了一个弯,再也看不到刘家的人,他才开口。
    “他算什么?”叶飞鸿微哂,阖上眼靠在车壁上。
    姜恒不由得语塞,赌气道:“是,李兄不算什么,他只是你同窗好友罢了。家中无有几亩地,更无做官的父亲,你可以瞧不起他。只要你要想想,其实我也是如此!”
    “你说这些做甚?”叶飞鸿蓦地睁开眼,安抚姜恒,“你与他不同,你我自幼年时便在一起,你父亲与我父亲又是知交好友,你祖父曾救过我祖父一命。我们既是朋友又是兄弟,你怎会和其他人一样?我怎么可能瞧不起你?”
    “你既是拿我做兄弟,便不该像这样待我!”姜恒转过脸去,不忍直视叶飞鸿。
    “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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