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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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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轻舞的飞雪,轻柔、洁白、美丽、无暇,虽有几分冷洌,却有更多的诗意。只可惜,许若雪本性就是如此,温柔的时候太少,霸道的时候太多。她霸道起来,那就不是空中飞舞的白雪,而是落在地上的大雪,足以冰封一切,冻杀万物!
说起来,许若雪和柔儿正是两个极端,一个至刚,一个至柔,性格恰好截然相反。但这两女彼此又有共同之处,许若雪是刚中带柔,而柔儿是柔中有刚。还有,两女都同是绝色,都跟自己拜了堂成了亲。
哎,这等佳人得一个便是天大的福分,得了两个?好吧,这福分实在太大了,自己真真消受不起。
正这般胡思乱想时,只听木门一响,郎中过来了。
诊脉后,小道士拿出银子,请大爷去抓药,请大娘去买鸡,然后喂许若雪喝药、吃饭。
自六岁后,许若雪再没被人这般照顾过。她大是不好意思,可实在无能为力,也就随他去了。只是吃了几口饭后,看小道士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心中渐渐柔情百生。
这一晚,小道士便睡在许若雪的身边。许若雪大是羞涩,执意不肯。小道士坚持。许若雪重病之身,说起话来都软绵绵的,实在是没了以往的威慑力,最后只能屈服。
只是当第二日醒来时,看着和她头挨着头的小道士,许若雪却觉得,这样其实很好,非常非常的好。
这死道士睡着了,看起来更好看了,哪怕脸上还有着淤青,可也好看的让自己很想凑过去,轻轻地吻上一下。
倚偎在这死道士身边,原来感觉是这般的好。明明他武功远远不及自己,可自己就是觉得特安心、特舒心,那就像是,自己心里有一块从前从未注意到,但却一直存在的地方,一下子被他给填满了。于是,心暖暖的,柔柔的。
哎,刘姐姐说得是对的,自己就算成了天下第一高手,也终究是个女人。女人天生就得依靠男人。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君,自己不依靠他,还能依靠谁?这么想着,许若雪就心安理得地往小道士身边靠了靠,幸福地继续睡去。
到得下午,再次醒来时,许若雪已经好了大半。这身子虽然好了很多,可她的心却似乎软了更多,都能动了还是不想动,享受起小道士无微不至的照顾。
论服侍人,小道士可是一把好手。他亲自下厨,煲了坛老母鸡汤,那汤香得,大爷和大娘都哭了,直说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美味。
五天后,许若雪身体已经大好。小道士脸上的淤青也已消去,身上的剑伤也已愈合。
这几天,两人默契地不提那些伤心事,每日里就是呆在一起,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话。连许若雪从不离手的血海剑都被放在床头,孤独寂寞了好几天。
七天后,已经完全恢复的许若雪留下一大锭银子,在大爷和大娘千恩万谢声中,告辞离去。
来到村口,两人竟皆沉默。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这几天的柔情蜜意,就在这种尴尬中渐渐淡去。小道士心中感叹,哎,能躲在这小山村中,再不理外面的风风雨雨,平平静静地这样过一辈子,未尝不是一种幸事!
可终究不能一直逃避下去,该面对的问题,依然得面对。
许若雪当先而行,去的方向自然是青城。
小道士长叹一声,呆在原地没动。
许若雪转身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冰冷。
小道士苦笑:“若雪,请你想一想,我若就此离去,那就是骗婚。骗婚是大罪,骗一位国公爷的婚,那更是死罪。你也不想你夫君被发下海捕文书,从此亡命天涯,惶惶不可终日。”
许若雪冷笑:“江湖中人,谁身上要是没几张海捕文书,都不好意思出门,这能算什么事?”
小道士劝道:“我是没事,大不了和你浪迹江湖,我专门捉鬼,你负责行侠,想来也会过得快活。但问题是,真要细察起来,你的身份必然瞒不了人。持剑直闯国公府,当众劫走新婚姑爷,这罪名可也不轻。你自然可一走了之,但青城剑派家大业大,泰山大人可跑不了,到时你叫他老人家如何自处?”
他这一说,许若雪就犹豫了。她很认真、很认真地想了想后,终于摇头说道:“不行!你捉鬼虽然厉害,但武功却差得可以。你若回恭王府,那必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到时我怎么办?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和那女人恩爱缠绵,还是直接仗剑杀进恭王府,灭了她满门?”
小道士哑口无言。
两人再次沉默。
想了想,小道士只能说道:“这样吧,若雪。到前面驿站那我留封书信,请公差送往恭王府,先稳住国公爷的心,免得再生事端,闹出祸患!别的事以后再说。”
许若雪晒道:“何必这么麻烦!你把信交给我,我帮你送过去。”
“啊,不敢劳你大驾。”
“我就要!”
无奈,小道士去客栈那写了封信,大意是,自己与大闹婚礼的女侠本是旧识。她爹被恶鬼缠身,性命危在旦夕,是自己出手,救了她爹一命,两人因此而结缘。但当时除恶未尽,那恶鬼现在卷土再来,自己得随她回去一趟,以完成当时的承诺。此事一了,自己必定回国公府,到时负荆请罪,听凭处置。
许若雪见信后大是不满,她也没说什么,骑马离去。
这一夜,小道士自是担心的睡不着,生怕许若雪一时冲动,伤了他的柔儿妹妹。
第二天,许若雪潇潇洒洒地回来,不但送了信,还取回了他的法器,就连大黄马,也一并牵了回来。
小道士看得叫苦连天,我去啊,这恶婆娘不会在国公府杀了个七进七出吧。
许若雪知他心思,白了他一眼:“我本想夜闯恭王府,将这信送到国公爷床头。但府里守卫实在森严,送信不是事,但想要将马牵出来又不惊动人,却是不可能。所以我直接敲门,将事情一说,看他们怎么处理。反正区区恭王府,又留不住我。”
小道士目瞪口呆:“啊,就这么简单。”
“哪那么简单。那国公爷大怒,叫护院捉拿我。我血海剑一出,只一招便断了八个人的兵器。他夫人知趣,连忙劝住国公爷。接过书信后,再将法器和马双手奉上。”
小道士有心想问柔儿的情况,却不好开口。许若雪狠瞪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你那位可人儿这次没有出现。哼,算她聪明,否则,我非划花了她那张美人儿脸。”
拿到包裹和马后,两人快马加鞭,离开了重庆府。
小道士生性洒脱,许若雪天生豪爽。出了重庆府的地界后,两人便跟没事一样,赶赶路,聊聊天,倒也相处得很是融洽。
这一日,到了昌元县。一路急行,两人也疲了,就决定好生休息下。
客栈里,看着许若雪进了对面的房间,小道士只觉得心里痒痒的。这些天许若雪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比起以前来那是温柔了太多。小道士畏惧之意一去,色心便大起。只是在连碰了几个软钉子后,他只能讪讪而返,闭目练功,以平息下心中燃烧的火。
正入定时,小道士心中忽然一动。他立马收功,躺下睡觉。
果然刚一入睡,他就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白茫茫的空间,他穿过重重迷雾,眼前忽然现出一人。
正是,柔儿!
159 两女相见,两虎相争
迷雾中,那娇娇俏俏站在那,眼里转动着泪珠,正痴痴地看着他的美人儿,不是柔儿又是谁?
小道士狂喜,三步并做两步地冲上去,一把将柔儿搂在怀中。
柔儿埋首在他怀中,嘴里不停地叫着“道士哥哥”,叫着那叫一个深情,那叫一个缠绵。
小道士听得大是情动,一口含住了那张樱桃小嘴,便吸吮了起来。
才几下,小道士便动了心,就去解柔儿的衣服。
一解,没解开。再解,还是没解开。他这急啊,用力一撕。咦,这衣服看着轻薄的很,跟纸片儿似的,可怎么就撕不破?
一愣之下,小道士这才反应过来,这所在的空间可是柔儿用大衍造梦术创造出来的,柔儿要是不想 ,呵呵,他就算撕上一百年也没用。
小道士通红着双眼,哀求道:“乖乖柔儿,你从了道士哥哥好不好?”
柔儿坚决地摇了摇头。
小道士急了:“为什么啊?”
柔儿握起了小拳头:“道士哥哥,现在那凶女人正在睡大觉,等解决了她以后,奴奴,奴奴再随道士哥哥怎样。”
小道士吓了一跳:“柔儿,你想干嘛?”
“哼,奴奴要用大衍造梦术造个无敌可怕的噩梦给她,将她吓晕过去,那样道士哥哥就可以和奴奴一起回家。”
只是吓昏过去啊,小道士松了一口气。也是,柔儿这般善良,她的小脑袋瓜子里能想出什么歹毒的主意。
不对啊,柔儿起了疑心:“道士哥哥,你好像很在意那个坏女人。难道我爹爹说的竟是真的?你跟那凶女人不但是旧相识,还是老相好。”
小道士心中叫苦,心思急转,就想编个理由先糊弄过去。
可他还没开口,柔儿就已经眼泪汪汪。
小道士大心疼,急道:“宝贝柔儿,你怎么又哭了?”
柔儿哽咽道:“道士哥哥好坏,道士哥哥想骗奴奴。”
啊!小道士目瞪口呆,难道……
果然,柔儿抽泣着说:“道士哥哥是在柔儿的梦里,道士哥哥在想什么,奴奴大致可以知道。哼,奴奴才不会被你骗。”
啊!小道士瞠目结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飞过:死了、死了、死了!
他眼珠子一转:“柔儿啊,施展大衍造梦术是要耗费心神的。我俩出去说话,好吗?”
柔儿不理他,狠狠地摇了摇头,气鼓鼓地看着他。
小道士无奈,只能凝神聚意,急令心神返回肉身。他修道多年,心思纯净,这般施为后,便见这空间中迷雾纷滚不休,渐渐便要崩塌。
柔儿见留他不住,眼中泪珠儿疯了似地往下掉。那伤心欲绝的样子,让小道士只能长叹一声,无奈放弃。
柔儿哭着说:“道士哥哥,就在这,你将那凶女人的事说个明白。你要是敢骗柔儿,柔儿发誓,再、再不会理你。”
小道士只觉得心中的苦水啊,那是一个劲地往外冒。他只得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丝毫都没敢隐瞒。
听完后,柔儿更伤心:“原来在跟奴奴拜堂前,你就已经跟那凶女人成了亲。道士哥哥,你既然已经有了结发妻子,何苦又来招惹奴奴!”
小道士叫屈:“柔儿啊,你这可是生生地冤枉死我了。那个晚上,我这不是,不是被你强迫的吗?”
柔儿仔细一想,确实哦,她随即又气道:“那又没谁强迫你跟奴奴拜堂成亲!”
小道士长叹:“柔儿啊,你想一想,我是不是逼不得已,才会跟你拜堂成亲?”
柔儿仔细一想,确实哦,这不拜堂行吗,那小命必然不保啊!
明白了后,柔儿更是心丧欲死:“道士哥哥,原来你娶柔儿,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好,奴奴也不强人所难,这就放你离去。从此以后,你我永不相见!”
眼见柔儿的身影渐渐消失,小道士急了:“柔儿,你不是可以明白我的想法吗?那道士哥哥对你的情意,难道你就不明白?”
柔儿仔细一想,确实哦,在她创造出来的梦里,小道士是虚情还是假意,她能不知道?
柔儿不走了,她呆在那想了好久,忽然放声大哭:“原来奴奴才是那个坏女人,原来是奴奴抢了人家的丈夫。可奴奴怎么就成了坏女人?”
小道士安慰道:“柔儿,这事怪不得你,也怪不得我,这是天意。”
“柔儿,那晚你即将魂飞魄散,逼不得已你才用了采阳补阴之术,你我就此有了夫妻之实。即成事实,你自然就不能另嫁他人,我自然就不可能让你另嫁他人。柔儿,天意弄人,你我无能为力!”
柔儿哭道:“那现在怎么办?”
小道士叹道:“我也不知道。”
柔儿擦了擦眼泪:“道士哥哥,在你心里,你爱的人是谁?不准说谎。”
爱的人是谁?小道士想了想,苦笑道:“柔儿,好像两个我都爱。”
柔儿大怒:“你个花心大萝卜!”
她像小猫一样扑了过来,就要咬小道士。小道士急忙分辨道:“柔儿,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妻子,丈夫难道不应该爱自己的妻子吗?”
柔儿仔细一想,确实哦,于是她再问:“好,那你更爱的人是谁?”
更爱的人是谁?小道士想了又想,说道:“柔儿,这个我真不知道。我之前一直在山上修道,情啊爱啊什么的我真得不太懂。”
“好,那我换个问题,你更愿意和谁在一起?”
这个倒不用想,小道士干脆利落地答道:“当然是更愿意和柔儿在一起。”
柔儿多乖啊,多听话啊,哪她在一起多舒服啊!哪像许若雪,哎,脾气太爆,经常蛮不讲理,还动不动就拔剑。
听到小道士的回答,柔儿破涕为笑,她狠狠地点了点头:“好!既然道士哥哥更爱奴奴,奴奴也很爱很爱道士哥哥,那奴奴就把道士哥哥抢过来。”
“她是你的妻子,奴奴也是你的妻子,可道士哥哥只有一个,那谁抢到便是谁的。”
“奴奴一定不会输!”
柔儿说完这话,小道士便身不由已地脱离了那个空间,他视线的最后,是柔儿站在那紧握拳头,脸上一脸坚毅。
从床上坐起,小道士发出一声长长的,长得似无尽头的叹息。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自己以后的生活,怕是,鸡犬不宁!
第二天,担心了一夜的小道士刚入睡,就听“砰”地一声巨响,他的房门被一脚踢开。
许若雪冲了进来,脸上尽是疲惫,神情却很是亢奋。
“死道士,我问你,知道什么鬼能引人入梦吗?”
啊!柔儿这么快就下手了?
“这个,若雪啊,鬼术其实是分很多种的,有些鬼术的很奇怪,很不可思议的。”
许若雪一撇嘴:“去,还以为你知道。死道士,我跟你说,昨晚我遇到一个鬼,它将我拉进了一个奇怪的梦中。”
小道士紧张地问:“是噩梦吗?”
“是啊!是个好恐怖的梦。”说到这,许若雪手一伸:“死道士,给我一张符。”
“啊!什么符,辟邪符、驱鬼符什么的我这都没有。”小道士急忙说道。
“不是,有没有那种请鬼符?”
“请,请什么?请鬼?”
“去,看这表情就知道你没有。算了,我睡觉去了,昨晚一夜没睡,我得养足好精力,今晚,呵呵。”许若雪狞笑着,径自回了房。
只留下小道士站在那,满头雾水。
我去,谁能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晚上,小道士刚准备睡觉,却见一人,哦不,一鬼穿墙而入。正是柔儿。
一看到小道士,柔儿就泫然欲泣:“道士哥哥,奴奴被那个凶女人欺负了。道士哥哥可得帮奴奴报仇。”
小道士看柔儿魂体暗淡,显然被欺负的不浅,不由大惊:“你昨晚不是用大衍造梦术,拉她进了你的梦里吗?这明明是你在欺负她啊。”
柔儿脸一红:“奴奴本来想吓晕她,可是,”柔儿气道:“那个凶女人太生猛了,她哪像个女人,她简直不是人!”
听着柔儿愤怒的控诉,小道士大奇:“你造了什么梦,怎么没吓到她,倒吓到了自己。”
“道士哥哥,奴奴很用心地造了个很可怕的梦。梦里面,有很多很多大老虎凶猛地向那凶女人扑过去,那梦真得很可怕。”
小道士一听,以手抚额,无力地*了一声。对柔儿来说,大老虎自然是很可怕极可怕的。可对恶婆娘来说,哎,怕是跟小猫咪没什么区别。
果然,“没想到那凶女人大喝一声,就见白光闪了几下,奴奴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些大老虎竟死的,一个不剩!”
小道士奇怪了:“那是你的梦啊,你就不能把这些大老虎变得天下无敌,上天下海,无所不能!”
柔儿沮丧地解释道:“奴奴的大衍造梦术功力尚浅,梦中的一切必须是自己真心相信的,否则绝造不出来。”
“这样啊,”小道士说道:“可这梦是由你控制的啊!你可以想象山崩,想象海啸。在自己的梦里面,你还会被她欺负?”
“是啊,”柔儿委屈的都要哭了:“在自己的梦里面,我怎么就被她给欺负了?”
160 决战!争夺夫君
小道士同情地看着她,确定了一件事:哎,就算修炼成了仙,这可人儿也绝不是恶婆娘的对手!
柔儿嘟了几下嘴,恶狠狠地说:“这招不行,奴奴就用了女人最怕也最恨的一招,奴奴在梦里放了几个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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