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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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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士还在犹豫,天玄子却从行囊里掏出了几个白面煎饼:“一个饼你肯定不够,这里还有几个,管你吃个饱。怎么样?想要不。”

    哎,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小道士只能跟了上去。

    小路上,两个道士慢悠悠地前行。也没什么目的地,只管一直往东就是。

    路上,天玄子问:“道友师从何派?”

    “后学师从天一派,尊师天云真人。”

    天玄子大惊:“天云真人?大名鼎鼎的天云真人!论捉鬼,令师可称天下第一啊,怪不得道友本事这般了得。”

    这话一说,小道士只觉得一直郁结在心的烦闷一下子去了大半,他谦虚道:“哪里哪里。”

    天玄子沉思了一下:“北宋末,祖师王文卿创建神霄派,在我朝非常流行。祖师之后,道法真传传于张、李、陈、白、萨、潘、杨、唐、莫诸师。其中张姓一支,再数代后,传于令师天云真人。”

    “令师所学很杂,但却只专于捉鬼。将道家各支派的捉鬼之术融于一体后,令师自创天一派。”

    “天一派主要传至神宵派,可按神宵派的字辈计算,不知道友是什么字辈。”

    小道士想了想:“后学是真字辈。”

    天玄子大喜:“不才师从萨祖派,也是神宵派支派。按字辈算,当是常字辈。神宵派的字辈道友可曾记得?”

    小道士汗颜:“这个,应该是‘道德清高上,真常守太清’”

    天玄子正色说道:“错!是‘道德清高上,常真守太清’。道友,我们道教中人最重师门传承,这字辈万万不能记错。”

    小道士点头受教。

    天玄子笑道:“不才是常字辈,道友是真字辈。不才刚好长一辈,请叫师叔。”

    小道士看了看天玄子,见他不过比自己大个两三岁,同样青嫩的很,心里老大不情愿,很想含混过去。无奈天玄子一直在严肃地盯着他,只得拱手一礼,说道:“福生无量天尊。师叔慈悲。”

    天玄子正色回礼:“福生无量天尊。师侄慈悲。”

    小道士心中哀叹:这一来一去之间,自己就生生矮了一辈。哎,若是有天玄子那般可问吉凶的本事得多好?今早占上一卦,那必是,不利东行,东行大凶,大凶啊!

    天玄子说道:“师侄,我即为师叔,少不得要指点你一番。你听好了。”

    “这世上愚昧之人太多,总是以为年纪越老,本事越大。你我年纪轻轻,哪怕再有神通,也少不得被人说上几句‘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事都还没开始办,人就凭空被看轻了几分。”

    “怎么办?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比如师侄你,之前要是一出场就穿着这身道衣,那是万万不会被那些愚民看轻,也就不会闹出后面的许多事。”

    小道士迟疑道:“可我这身道衣,是师父每逢吉日就布下神坛,精心供奉十年之久,每一件都算得上是上等的法器。这平时怎么可以穿,要是不小心损坏了,师父他老人家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的。”

    天玄子恨铁不成钢:“你呀你,不会买一套平时穿的上等道袍吗?”

    大有道理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看看天玄子,从上到下,一身道衣样样都是上品。虽然年轻,看起来就是仙风道骨。

    看看人家,连笑的在地上打滚前都要先脱了道袍。滚完之后再穿上一看,浑身上下依旧一丝不乱、纤尘不染,照样仙风道骨。

    哎,相比起来,自己一身破衣上人家门,怪不得被当成是乞丐。

    一路上,天玄子将各种门道一一说来。刚经过一番惨痛至极的教训,小道士听得极是认真,每每茅塞顿开,大有所悟,直感叹若是自己早一日知晓这些道理,今天又怎么可能会弄得如此狼狈!

    自己说那青诚道长设神坛、念咒语、走禹步,从头到尾就没一样对过,可想想自己,从一开始的破衣,到接下来的施法,再到最后的恼羞成怒,又有哪件事做对过?

    果真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丝毫怨不得别人。

    这边行边讲,到黄昏时,两个道士来到一座茶舍前。

    茶舍外有数匹马,围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天玄子定睛看了片刻,拍掌笑道:“这东行大吉,大吉原来应在此!师侄,你记住,呆会儿少说话,多配合下师叔。师叔让你见识下,这鬼,该怎么捉?”

12 真神人当无所不知

    还没进茶舍,一个彪形大汉就拦住两人:“这茶舍我们包了,两位请回吧!”

    天玄子正色喝道:“大胆!里面的贵人有急事,这事非得我俩出手才能解决。你要是误了大事,担当得起吗?”

    那大汉正待说些什么,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赵二退下,让他俩进来。某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开口说这等大话。”

    两人进去,见几个家仆再加一个管家正围着一位官人。那官人四十开外,面相端庄,气势威严。

    那官人见是两位道士,眼睛一亮,当即站起,道了声:“两位仙长,请。”

    天玄子一拱手:“贫道天玄子,见过官人。”

    小道子也见礼:“贫道天一子,见过官人。”

    分宾主坐下后,那官人说道:“某姓陈,现在致仕在家。这段时间以来某的确时运不佳,不知两位仙长有何指教?”

    天玄子淡淡说道:“官人不久之后自会否极泰来。现在这大事可不是应在官人身上,而是应在令郎身上。”

    陈大官人和管家对视一眼后,诧异地问道:“小儿近况是有不好,不知仙长能否算出是因为何事?”

    天玄子说道:“可否将令郎的生辰八字说下。”

    那管家一挥手,待几个家仆远远退开后,方才小声说出。

    天玄子掐指一算,摇头叹道:“如贫道所料不差,令郎定是六日前撞了邪,现在情况大是不妙。官人官运亨通,福缘深厚,只可惜命中注定,膝下只有这一独子。令郎若是有了万一,哎……”

    这话一说,陈大官人大惊,连手中的茶杯翻了都不管,霍地站了起来,就要抢上前去。好在他定力了得,又缓缓坐下,闭目不语。

    旁边管家耳语道:“阿郎,这事两位道长怎会晓得,该不会是外宅中有人泄了风声。”

    陈大官人缓缓摇头:“休得胡言,不许冲撞了仙长。某向来家教极严,麟儿撞了阴邪的事,内宅都没几人知道,外宅更不可能这般清楚。再说,某从府城赶回县里,一路匆匆,在这茶舍中歇脚也是临时起意。若是提前知晓,哪可能在此遇上,到某府里不是更好吗?”

    管家应道:“是。”再不敢多言。

    陈大官人起身,拱手说道:“两位仙长,我儿确实性命堪忧,还请两位仙长出手相助。两位仙长但有所请,某无不答应。”

    天玄子正色说道:“道家讲慈悲。既然贫道遇到了,岂能袖手旁观。事情紧急,官人请。”

    “仙长请。”

    陈大官人亲自相迎,请天玄子和小道士同坐马车。小道士第一次坐这等华丽的马车,耐不住地想东看西摸。好在他不傻,知道此时绝对不能露了怯,上车后就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摆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天玄子和陈大官人却相谈甚观。那陈大官人是饱学人士,虽然只是儒生,但现在儒生讲究三教合一,对道教自然也有所了解。这一路下来,从道家本源一直谈到诸般玄学,不管谈什么,天玄子都有精辟见解,其见识之广、见解之深,别说陈大官人,就连小道士都大是钦佩。

    马车连夜赶路,到第二日上午方才赶到。小道士一问,竟又回到了沧州府附近。

    下了马车,眼前是一大片连绵的屋舍。陈大官人说道:“这是某家老宅。某八日前从应天府辞官回归故里,没想到第二日夜里小儿就撞了邪,就此卧床不起。小儿那两日一直呆在老宅,绝没有外出过,也不知是怎么了?”

    天玄子说道:“且让贫道看看。”

    他施施然地转了几处,再登上一处高坡细细查看半晌后,说道:“官人,东南角后面新建有几座土屋,如贫道所料不差,令郎必定是在那,撞了阴邪。”

    陈大官人皱眉说道:“那处是下人居住的地方,小儿怎么可能会去那?”

    天玄子笑道:“去或者没去,一问便知。”

    旁边管家听了,赶紧吩咐了下去。

    陈大官人将两位道人引入正堂,下人奉上糕点。吃完糕点正品茶时,管家匆匆进入,对陈大官人耳语几句。

    陈大官人大怒:“春桃这贱婢竟敢勾引郎君,害得我儿撞了阴邪。管家,你速去将那贱婢发放到娼寮,以解我心头之恨。”

    管家答应退下。

    陈大官人站起,恭敬一礼:“仙长果真是神人啊,料事如神。小儿有救了。”

    他当先领路,领着两位道人来到后院。

    来到一处大屋前,门口守着几个婢女,见到官人过来,连忙躬身行礼。

    陈大官人往那窗缝里一看,眼泪就出来了:“我儿,我的麟儿啊,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

    屋门大开,便见到一个年轻后生,脸色青白,披头散发,状似疯癫地在地上打滚。那衣服上又是口水,又是鼻涕,又是汤汁,又是茶水,看来极是恶心。

    小道士正要取出铜钱剑,天玄子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取出桃木剑,再一张宁神符,将符贴于剑尖上,天玄子脚踩禹步,嘴里念念有词,十几步后剑尖一指,宁神符正正贴在那陈小郎君的额头上。

    陈小郎君“呃”了一声,睁开双眼迷茫地一看,身子便往后倒去。小道士早有准备,接住他,将他放在床上。

    陈大官人急急奔来:“我儿怎么啦,怎么啦。”

    天玄子笑道:“官人无需恐慌,令郎多日未睡,精力枯竭。贫道只是略施法术,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陈大官人过去一看,见他儿子果然睡着了,就这顷刻间已打起了呼噜。

    他大喜:“仙长真神人,真神人啊!我儿已整整两日未曾休息得片刻,请了名医开了方子都没用。仙长这一出手,立马神效啊!”

    陈大官人当先领路,将两位道人请出小院外,说道:“不知两位仙长要如何施法,驱除妖邪?有什么要某去做的,仙长尽管吩咐。”

    “正想有劳贵府,请拿笔来。”

    接过纸笔,就着石桌写满一张纸后,天玄子将其交给陈大官人:“请按这要求准备各种物件,贫道和师侄今晚要开坛作法。”

13 玄门有五术,我五术皆通

    陈大官人大喜,叫过管家,将纸递给他:“速速前去,若是耽搁了,我拿你是问。”

    “且慢,”天玄子正色说道:“请务必按要求准备妥当。譬如朱砂,贫道写的是上等朱砂,就万万不能用劣质朱砂。朱砂年份需越久越好,有十年以上最好。”

    管家看了看纸,脸上就有难色,陈大官人喝道:“全府人手,某随你调配。你再持某拜贴,求见通判大人,请他行个方便。”

    管家这才应是,匆匆离去。

    将两位道人引至客房,陈大官人恭敬告退。

    喝退了伺候的婢女,小道士长舒了一口气,那脸上的表情顿时生动了起来。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叹道:“装正经装了这么久,这脸啊都快僵硬了。哎,难受,太难受。”

    天玄子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开口说话,倒还有几分正经。这一开口说话,就是十分奸滑。不装还能怎办?被官人一棍子打出府去。”

    小道士哀叹连连。

    “别做出那副鬼样。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惑,你问吧。”

    “好。我先问你,茶舍外你只看了一眼,怎么就知道陈大官人家有急事?”

    “简单。看那马,马嘴边留有白沫,显见是跑的累了。看门口的仆人,神情疲惫,显见是赶路赶得急了。若没有急事,谁会赶的那么急?再看那马车,马车是官车式样,装饰华丽。马车旁边还另有几匹好马,显然这家的主人是当官的,并且有钱有势。有钱有势的人遇上了急事,这不正是我出现的大好时机吗?”

    “有道理,那你怎么看出是陈小郎君撞了邪?”

    “我精通相面。只一看就知道这陈大官人官运亨通,福缘深厚,但是有一点,他子嗣艰难,命中注定只有一个独子。我略通医术,看陈大官人有明显的郁证之状,应是遇到了大烦心之事,并且心忧了最少六七日。从面相上看,陈大官人近期平安,能让他这般心忧,几乎心伤若死的,自然是他的独子出了大事。”

    “陈大官人起先出声相邀时,语气大是不屑,待见到我俩,眼睛却分明一亮。这说明,他独子的问题我们道士可以解决。像他这般有钱有势的人,要求到我们道士身上,最有可能的,自然便是阴邪之事。根据这些,我就足以判断出了。至于后面要他儿子的生辰八字,装腔作势而已,我压根就没算。”

    小道士大为佩服!同是道士,怎么他啥都没看出,而天玄子一眼看过去,一切却了然。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陈小郎君是在土屋那撞了阴邪?”

    “看风水,我精通堪舆之术。当年建这老宅时,陈家必定有请风水名家。这片宅子藏风聚水,气势当真绝佳!唯一不利之处,就是新建的那几座土屋。那儿阴气太重,易生阴邪。所以陈小郎君若是真没出过老宅,那他出事的地方,绝对不会有第二处。”

    神人啊!小道士佩服的几欲五体投地,他愣愣地问:“你还有什么不懂的?”

    天玄子傲然说道:“玄学有五术,山、医、命、相、卜,我五术皆通!不然,我怎么配做你师叔?”

    小道士叹道:“五术皆通!哎,我只通一术。师叔高明,师侄佩服。”这声师叔,他叫得心甘情愿。

    天玄子志得意满地点了点头:“那陈小郎君的情况,师侄怎么看?”

    小道士晒然说道:“不过是撞了个小鬼,那小鬼都没能成气候。换成是身体健壮的人,顶多小病一场,大病都没有。也就是陈小郎君沉迷于酒色,身子被掏空了,才搞成现在这般模样。”

    天玄子鼓掌笑道:“正是!那陈小郎君本来身子就极虚,胆子就极小,又刚好是在和那什么春桃欢爱之后,被小鬼给附上了身。若不是遇上了我俩,就他那情形,绝对活不过两天。陈家家大业大,但只有这一根独苗,他要去了,陈家的香火可真真就断了。”

    小道士深表赞同:“我俩立下这般大功,陈家奉献点钱财,那是再应该不过的。”

    “是极,是极。”

    “对了师叔,师侄有点不明白,按你所说,驱鬼的时候是要装模作样。但那宁神符明明只要贴在陈小郎君的额头上就行了,师叔为什么还要搞出那么多花样?”

    “呵,师侄,道理其实很简单,你越是装得高深莫测,越是显得费心费力,这起效果后,别人就越会敬服你。别人越是敬服你,你做事施法就会越有效果,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势。”

    “师侄需知,所谓疑心生暗鬼,这世上的很多事,其实并不是鬼怪引起的,不过是世人自己的心病。所谓心病还得心药除,只要世人敬服你,那你随手下的一味药就是心药,心药到了,心病自然就除了。此其一。再一个,就拿今天的事来说,陈家的小鬼的确是用不着神坛,但真要遇到恶鬼要设神坛时,主家敬服你,办事自然会尽心尽力。主家若是不敬服你,该给的公鸡血给变成了母鸡血,那到时出了差错,倒霉的可就是你自己。”

    “所以我们在外行事,这势非常重要。师侄你且好好看看,师叔我是如何一步步地造这个势。”

    “好,师侄必然全力配合。”

    夜晚,庭院中。

    天玄子设一神坛,当中供奉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神像正前方按八卦位布八法旗,法旗内按八卦方位放三清铃、八卦镜、五雷号令牌、镇坛木、法螺、法尺、法印、拷鬼棒计八法器,法器内阴阳鱼位置,置桃木剑和拂尘。

    法旗外,放水果、米酒、香烛等祭物。祭物外,又有上等朱砂一碟,雄鸡血一碗,雄黄一盏,上等黄纸十几张,朱笔一支。

    天玄子先念神咒,让祭物和朱砂等带上神威后,再凝神屏气、清除杂念。待净心完毕,以清水净面、净手、漱口。

    天玄子上香跪拜,祝告天地神祇。祝告完,即取朱砂,以雄鸡血相调,加入少量雄黄,边念朱砂咒,边细心调和成汁。然后取朱笔,用笔尖沾上朱砂汗后,正襟危坐,存思运气,一鼓作气画出所要画之符。画符同时嘴里念咒,左手再作天纲诀。

    画符完毕,将笔尖朝上,笔头朝下,以全身之精力贯注于笔头,用笔头撞符纸三次,然后用金刚剑指敕符,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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