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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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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过三十来许,那眼是桃花眼,微微一眨,便是桃花四射。那身是妩媚身,该凶的地方凶,该细的地方自然细。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这少妇本就娇艳,一身本应庄重的孝服,还被她改动过,那叫一个紧身,于是勒的本就诱人的身体更是诱人。

    诱惑的啊,念经的年轻道士们,齐齐地声音一滞,看去的眼里就带上了火花。那少妇见状妩媚娇笑,状极得意,哪有丝毫悲痛之情。

    只有小道士声音如常,这少妇虽然的确美丽,但跟许若雪和柔儿相比,相差不可以道理计。

    那少妇注意到了他,眉头就是一皱。待看到他的脸时,蓦地双眼大睁。然后,桃花眼一眨,嘴儿一翘,露出一个媚笑。

    小道士念经的声音一顿,他倒不是被这少妇给魅惑住了,而是在怀疑,自己的神智是不是清醒?

    今天举行的明明是丧事啊,死去的分明就是她的丈夫啊,她这位未亡人还这么高兴,还这么风骚干嘛?

    明白了,不用想都知道,她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必然是绿帽子太多,活活地给压死了。

    见他声音乱了,那少妇误会了,得意地一笑。于是小道士惨了。

    整整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那少妇就在自己丈夫的灵前,就当着自己公婆、孩子、小叔子的面,几乎是明目张胆地在挑逗着小道士。一会儿飞来一个媚眼,一会儿送上一个媚笑,甚至有次趁众人不注意时,竟来了个飞吻。

    搞到后面,所有人看他俩的眼神都怪怪的,一副看“奸夫*”的表情。

    小道士气极、恨极也怒极,他很想抽出长剑,把这贱妇给劈成几十块,丢到山洞里去喂狼。可他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就是“眼观鼻,鼻观心”,摆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意图用事实告诉大家:她贱归她贱,与我无关连。

    好不容易熬到法事结束,如坐针毡的小道士狼狈地逃回房间。

    法事要连做三天。第二天,小道士坚决不肯去,清明子也不好强迫他。

    谁知一个时辰后,清明子苦着脸过来,竟请小道士去那少妇家里做法事。小道士坚决拒绝,开玩笑,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清明子都要哭出来:“道兄,万请救救小弟。那少妇是潼川府李通判之女,因生得美貌,人称‘李西施’,自小就极得李通判的喜欢。左右不过是去她家作场法事,能有什么大碍?这等小事若是不遂她的意,她回府去哭诉一番,李通判必然会大怒。到那时,我三台观可就大祸临头啊!”

    小道士冷笑:“真得只是去做法事吗?”

    清明子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李西施虽然刁蛮任性了点,但毕竟夫君新丧,她再怎么胆大,这个时候也万万不敢妄为,道兄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小道士反驳道:“她不敢妄为?在夫君灵前,当着公婆的面举止都敢这般轻佻,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随后任清明子怎么劝说,怎么哀求,小道士只是不允。清明子怏怏而去。

    不料半个时辰后,小道士终于不得不前去李西施家。因为,方丈亲自求来了。

78 我去,传说中的仙人跳

    刚承了方丈的情,小道士自不好驳他的意。再说,这次请他去的,可不是那风骚的李西施,而是她的小叔子陈二郎。要去的也不止他一个,共计三个。去的地方也不是李通判家,是三合县鼎鼎有名的富商陈家。

    到了陈家,陈家果然办起了法事,只是规模小了一些。于是小道士和别的道士一起,起坛念咒走禹步,忙了起来。

    忙到日落,陈二郎请小道士进内堂,说他的父亲有些事想请教下。小道士应了,跟着领路的仆人往内院走去。

    到了一处院落,那仆人只说主人的房间他不敢进去,叫小道士自去,门口有女婢迎接。

    这是常情。小道士于是在门口唤了两声,却没女婢出来。他回头一看,那仆人也已离去。没办法,小道士只得自己推门进去。

    可越往里走越觉不对,这感觉怎么像个香闺啊!小道士心知不妙,转身就要逃。

    可已经晚了。

    门口传出一声媚笑,正是那李西施!

    小道士心中大悔、也大恨。他一直提着小心,却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这并非他不够聪明,是他万万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等无耻之人!

    有这等无耻的妇人,竟敢在自己丈夫的新丧之日,就勾引道士!

    更有这等无耻的男人,竟在自己大哥的新丧之日,就帮着自己的大嫂,去勾引道士!

    小道士急转身,身子就是一震,眼睛然后一直。

    那李西施,正俏立在门口。她的身上,竟只披着件粉红色的绸衣。

    那绸衣极是轻薄!于是,女人身上不该露的地方,都隐隐约约地现了出来,似是只要一用力,就能看个通透。

    她本就是美女,再穿上这件,穿了比不穿还更诱惑十分的绸衣,那种诱惑力……

    那种诱惑力哪是未曾经历过人事,阳气正旺极的小道士能消受得了的?几乎是瞬息间,他就鼻息粗重,浑身滚烫!

    李西施媚笑着,款款走来。行走时,绸衣松紧间,勾得小道士几欲发狂。他全身直似着了火,理智早就不知丢到那儿去了。

    近了,李西施忽然一呆,惊呼道:“好,好个雄伟的大男人。长得这么俊,又这般雄伟。亲亲,奴家爱死你了,真真爱死你了。”

    她满脸潮红,竟迫不及待地伸手往小道士的身下摸去。

    这个动作,如闪电般惊醒了小道士,他本能地往后一闪,让这贱人摸了个空。

    李西施喘着粗气叫道:“亲亲躲什么?来来,和奴家痛快痛快。”

    小道士毕竟秉性纯良,道心坚定,这一清醒过来后,立即将眼睛避到一边,不敢去看她,他喝道:“娘子这是做什么?”

    李西施见状大悔,深恨自己太过急切了些。当下她媚声说道:“奴家是想好好向道爷你,请教一番。”

    小道士退后几步,只是不看她,冷冷说道:“请教什么?”

    李西施的声音似欲滴出水来:“请教双修**啊!听说,这双修延年益寿,管用的很。道爷,好道爷,来,来,你好好教教奴家,奴家必定好好的配合。管教道爷,得道升天。”

    说着,她再忍不住,就往小道士身上扑去。

    小道士大怒,闪身躲开。盛怒之下,他再看这女人时,就再不觉她美了,只觉得这面目实在可憎、可耻、可恨!

    他厉声喝道:“你且自重!夫君新丧,你竟敢做出这等事来。身为女子,你还有廉耻不?”

    见他不从,又破口大骂,李西施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去,你这道士,好生无礼。这是奴家的闺房,你一个道士不在前院呆着,跑到奴家的闺房这干什么?说,你有何居心?”

    小道士心思一转动间,就将事情的前后想了个分明。他冷笑道:“如果我说,是陈二郎约的我,再由一个仆人领路,将我带到这,想来是没人会承认的吧。”

    “道爷好聪明哦。”李西施得意地笑道:“自然是不会有人承认的。这无凭无据的,你又确实出现在我闺房,就算你长了十张嘴,这事可也说不清。道爷,这私闯内宅,阴*女,可是重罪。更不用说,我还是堂堂通判的女儿。”

    小道士沉声道:“你想怎样?”

    李西施的一只手,摸上了小道士的脸,细细地摸着。于是她的脸,更红了气。呼吸,更重了:“奴家不是说了,请你教奴家双修**。若你教的好了,奴家必有重赏。若你不肯教,呵呵,可别怪奴家心狠!”

    小道士毫不客气地打掉了她的手:“休得吓我。你要做这事,必要瞒人耳目,所以这闺房里,必然再没有别人。你是个女子,我是个男子,我若要跑,你拦得住我?”

    李西施媚笑道:“道爷,你是男子,我是女子。女子吃不了男子,男子却可以吃了女子。奴家一个女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奴家自问在潼川府,也是首屈一指的美人,道爷你真忍心跑吗?”

    小道士懒得理她,抬腿就要跑。李西施怒道:“你敢!你若跑我就大叫。你就算跑出了陈府又有什么用?到时全潼川府的官兵,都会来追拿你。”

    小道士止住脚步,说道:“你不敢叫。我可以不要脸,你也可以不要脸,但堂堂通判大人一定要脸。你名声如何,全府城人都清楚。这没事都能传出事,更何况是现在这种事?你真要闹起来,你爹爹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李西施叹道:“道爷,你果然聪明。不错,奴家就算胆子再大,夫君新丧之日和道士私通这种罪责,也是担当不起的。这么说来,奴家的这片真心,道爷就真得不领?”

    “不领!”小道士斩钉截铁地说道。

    “哎,”李西施再次长叹:“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道爷既然执意不肯,奴家也不会强求。你我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说完,李西施一福礼,真的就转身从后门离去。

    呵呵,这女人是色厉内荏啊!自以为看透了她虚实的小道士施施然地,从门口踱了出去。

    不料才出了门,便见十几个官差在一个年轻公子哥的带领下,向他围来。

    那年轻公子指着他大叫道:“抓住这私闯内宅,意图不轨的奸贼!”

    私闯内宅,意图不轨,一听这话,小道士就知道自己,这次真大意了。

    意图不轨这个罪名,自然比阴*女这个罪名要轻得多。但是所谓意图,就是没有得逞,这对名声的损害就轻微了。若运作得好的话,那个贱人说不定还能博得个“面对奸人,不屈不挠,以死捍卫清白”的美名。

    可是只要以官府的名义将他抓进去,这罪名的轻重,还重要吗?到了他们的地盘,那还不是由得他们说了算。

    真是,好狠毒的妇人,好深沉的心机!

    现在怎么办?

    此时这些官差还没围拢,若要逃,小道士当有五成的把握逃出去。可逃出去又能怎样?万一那贱人说动了她父亲下了海捕文书,那就真凄惨了。

    心思电转中,小道士沉声喝道:“吵什么吵,没看到本道爷在这捉鬼吗?”

    年轻公子率众将他团团围住:“呵,捉鬼?捉鬼捉到我姐姐闺房里去了?”

    他大手一挥,正要下令将人拿下,小道士抢先说道:“意图不轨?怎么个不轨?贪图钱物吗?贫道身上就一锭碎银子。贪图美色吗?贫道进去之前连喊了七、八声都没人。你等现在进去,若是有女眷在,贫道认这罪。若是没人在,呵呵,贫道认识的达官贵人也不少,不是你能随随便便污蔑得了的!”

    世人皆知,大宋朝尊崇道教。好些道士地位崇高,别说官员内宅,出入宫廷都是常事。小道士这话一说,又说得这般硬气,那些官差就犹豫了。有人就喊道:“李大娘子,李大娘子。”

    自然没人应。小道士很笃定,那贱人穿得如此轻簿,此时必然已远远避开。否则的话,岂不是惹来一身腥?

    再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有个老成的就问:“李衙内,你看……”

    李衙内?想来这就是李通判的儿子,那贱人的弟弟。

    李衙内大怒:“看什么看,我说抓起来就抓起来,怎么着,张捕头,你是不听?”

    张捕头一咬牙,一挥手,正要拿人,旁边有人叫道:“且慢。”

    张捕头如释重负,应道:“是,总捕头。”

    那总捕头走上前来,问:“你这道士,大白天的说有鬼,你骗得了谁?”

    小道士淡然答道:“大白天的自然是见不到鬼。但有点道行的鬼停留的地方,多少会留下些鬼气。贫道师门传有秘法,这鬼气可是瞒不过贫道的眼睛。”

    总捕头阴阴一笑:“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陈大郎过逝后化成了鬼,在此地不肯离去?”

    小道士暗叹此人阴险,这事可不能认。一是,他若这么认了,对陈家来说,就是极大的羞辱。二是,前院就有几名道士在,他可找不到能让众道士信服的方法,来证明这里有鬼,且就是陈大郎。这事一旦扯起皮来,对他自然大是不利。

    他正在想该怎么说时,眼睛扫过李衙内,就是一怔。再仔细一看后,当下笑了。

    他笑道:“谁说此地有鬼?这鬼,缠着的可不是陈家,而是,”

    他手往李衙内身上一指,大声喝道:“是他!”

79 哼!请奉上黄金三十两

    “我!”李衙内不敢置信地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叫道:“有鬼缠着我?”

    然后他大怒,跳了起来,骂道:“你个死道士,本衙内好好的,你竟敢这般咒我。好,很好,全潼川府还没人敢这么做。本衙内要是整不死你,我跟你姓!”

    小道士冷笑道:“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还在这嚣张!贫道问你,这些时日里你是不是梦到有美艳女子与你交合?这是鬼交!有女鬼已经缠上你。”

    “你贪图在梦中的享受,却不知,已经被那女鬼摄走了大量的元阳。贫道再问你,这些时日里你是不是感觉体弱精疲,神思恍惚,对身边的女子动不得半点心思?”

    那李衙内大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话说出口,他就知说漏了嘴。当下住口不言,只是看着小道士,脸上阴晴不定。

    小道士说道:“这两日你必定来过陈家,所以在此地留下了些许鬼气。贫道寻着鬼气而来,误以为后宅有鬼。没想到这源头却是出在你身上。”

    那贱人夫君新丧,再怎样也得守在灵前。这两人密谋,必定是李衙内吊唁时,拜会了姐姐。这不过是人之常情。

    李衙内还在死撑:“我的事身边也有人知道,我看你是在别处得到了消息,然后拿虚言来诳我。”

    小道士冷哼一声:“还在嘴硬。好,贫道让你心服口服。”

    他手往怀里一摸,掏出四张桃木符,再解开背后背着的铜钱剑,说道:“贫道会布下一个简易的阵法,陈法名叫探阴阵。若是你身上有鬼气缠身,贫道这剑一指,这符就自会往你身上贴。你看好了。”

    他随手一甩,那四张桃木符就正正地成正四方形,将李衙内围在中间。这一手干脆利落,有练家子大叫了声“好”。

    小道士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儿后,铜钱剑往李衙内身上一指。果然,那四张桃木符齐齐地往李衙内身上飞来。李衙内吓得鬼叫一声,忙不迭地闪开,脸色顿时煞白。

    这手玄妙啊!世人皆信鬼神,对有本事的道士那是从心底里敬畏。当下众人个个连忙散开,再不敢围着。

    那总捕头见多识广,还不肯信,走过去捡起桃木符一看、一敲、一听,确实只是实实的桃木。再仔细一摸,确实并无丝线缠在符上。他大惊,当即一拱手,正色说道:“仙长法力无边,仙术玄妙,某信了!刚多有得罪,万请仙长恕罪。”

    说完,他恭敬一礼。

    此人想必威信甚高,他这一说,众人再无怀疑,个个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小道士淡淡说道:“无妨。”他转身就走,此时,自然没人再敢拦他。

    李衙内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地,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总捕头知他心思,壮着胆子说道:“仙长还请留步!李衙内的确是被女鬼缠上了。还请仙长看在通判大人的面子上,救他一命。通判大人必定会有重谢。”

    小道士头也不回,朗声说道:“此人得罪了贫道,本不想救他。但看在通判大人的面子上,贫道可以考虑一下,只是这香火钱必须得多给。若想请贫道出手,黄金十两。女鬼除掉后,黄金再二十两。”

    “这三日内,贫道都在三台观处挂单。想好了就过来,过时不候!”

    李衙内还想再说,总捕头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小道士施施然地出了陈家,长松了一口气。

    幸好啊,自己实在很有些急智,也实在很有些本事,将那帮子歹人给吓住了。也幸好啊,自上次猛鬼夜袭吃了大亏后,自己必定随身携带铜钱剑,怀里揣着桃木符。

    这一关,过了。

    所谓“民不与官斗”,真要惹上了这场官司,对方只要存心整他的话,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雇了大车回三台观后,小道士将此事与醉道人说了一下。醉道人大怒,扬言那般子歹人若想再来,自己必要他们好看。

    不过第二日下午,通判府来人。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求见,见到小道士,当头就拜,起身后说道:“昨日我家三郎无理,冒犯了仙长,万请仙长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原则他则个。”

    小道士端着架子,淡淡点了点头。

    那管家笑道:“仙长虽然年轻,但这等气度,某见过的道士无数,还真没见过别家有过。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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