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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哪里跑-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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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指李衙内:“你仗着你爹的势,在怀化军内作威作福,搞得天怒人怨。现在到了我崇庆府地界上,还依旧胡作非为。你当这大宋的天下,是你李家的天下不成?”

    被他这一激,李衙内气得脸红脖子粗,跳起来,就要胡言乱语。他旁边的人熟知他的禀性,一个军汉眼疾手快,急急捂住他的嘴。然后一帮子军汉一拥而上,抱手的抱手,抱腿的抱腿,竟是抬了就走。

    李军头一拱手:“此事是某等不对,好在也没惹出什么祸事。某等这就走。”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串铜钱,丢到桌上。一行人急急离去。

    掌柜的脱此难,和女儿抱头痛哭。哭了几下后,领着翠儿过来,磕头谢恩。

    小道士扶起他俩,笑道:“何需如此?沏两壶好茶来便是。”

    王衙内过来,和小道士并坐一桌。他一拱手,笑道:“如此恶少横行,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仙长却敢挺身而出,如此仁义,某佩服。”

    小道士回礼:“奈何恶少手下,那李军头功夫着实了得,贫道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若非衙内及时赶到,后果实不堪设想。”

    王衙内叹道:“怀化军小魔头的恶名,成都府路早有流传,今日一见,真真是,无法无天啊!”

    小道士说道:“即如此,衙内为何不请令尊参上一本,好为这民间除此大害。”

    王衙内摇头:“难啊!怀化军李军头,虽德才不行,品德不彰,且纵子行凶。但此人却是前兵部侍郎的弟弟,在朝中关系非浅。我爹爹虽主政一方,真拿他还真无可奈何。”

    小道士断然说道:“今日之事,是衙内解决的。那日后之事,就由贫道来解决。不过是前兵部侍郎,贫道自信还拿捏的住。大不了,贫道告个御状!”

    这御状是能想告便能告的吗?王衙内于是大惊,他深深地看了小道士一眼,笑道:“如此甚好!”

    想了想,小道士摇头:“这样也不好。贫道再去京城,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那岂不是纵容了这恶少,再为祸百姓几年?”

    “请问衙内,我大宋向来以文制武,难道李军头纵子行凶,地方上就拿他没办法?”

    王衙内沉吟了一下,答道:“成都府知府张大人,兼任成都府路安抚使,名义上也能管到怀化军。只是据说李军头对张大人也算恭敬,想要张大人出手管这事,怕是大不易。”

    小道士说道:“好,过几日贫道就去成都府衙一趟。”

    王衙内笑道:“仙长真是慈悲。如此,某以茶代酒,敬仙长一杯。”

    小道士回敬,就问:“此时天色已晚,衙内现身在此,这是要出城,还是回城?”

    王衙内答道:“不瞒仙长,某这是要出城。”

    小道士就打趣道:“看衙内满面春风,出城定是有大好事。”

    王衙内腼腆一笑,脸上颇有些羞涩。他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某和仙长一见如故,便实话实说。”

    “某这时出城,是去见一位仙子。”

    小道士摇头:“这世上哪有仙子?”

    王衙内正色说道:“某从前从不相信,可见了她之后,某才相信,这世上确有仙子。”

    说这话时,王衙内眼神恍惚,脸上尽是一片沉醉。

    小道士取笑道:“情人眼里出西施,那所谓的仙子,定是衙内的意中人。”

    王衙内慌忙摇手:“意中人的话,某听听便是。想某不过是一凡人,凡人污浊不堪,怎能配得上仙子?某也只有在梦中,才敢与仙子相聚。而到了白日,某却是连这个想法,哎,都不敢有。”

    他叹道:“凡人怎能配得起仙子?配不起的,配不起的!”

    一时,王衙内意兴阑珊!

    小道士立时来了兴趣:这世上,还真有如此佳人?难不成,比我的若雪和柔儿还要好?

    他连声说道:“说来听听,且说来听听。”

    王衙内犹豫了一下:“那些俗人,个个都不信某所说,某便说给仙长听听。仙长非凡人,想来是能理解的。”

    闭上眼,王衙内脸上露出了一丝极幸福、极甜蜜的微笑:

    “一个月前,某带着几个随从,去西山秋水泉那听泉。当时泉水冷冽,泉响叮当,某就着泉水煮茶,就着泉响弹琴,一时悠然自得,忘乎了所以。待某不舍离去时,天已黑,随从们打着火把,护着某回府。”

    “山行寂寂,某意兴飞扬,边走边吟诗。正吟起《空谷有幽兰》时,某耳边忽响起了几声琴声。”

    “琴声隐约,却极是动听,某驻足,细细聆听,越听越是神醉。”

    “随从们本是不信,黑夜深山中,怎会有琴声?可当四周静下来后,那琴声更是清晰。于是他们大惊,说些什么荒郊野外,不是女鬼,便是狐精。”

    “他们拉着某欲逃跑,可某岂肯?如此绝妙仙音,某岂能错过?”

    “但听琴声泠泠,在黑夜中,在群山里,悠然起伏。便如一把细细的刷子般,轻轻地刷去了那听琴之人,心中所有的烦恼,所有的**。让人只听得,心神俱醉。”

    “这等琴音,某是弹不出的。某七岁习琴,平生拜过四位名师,琴艺自信崇庆府内,定是第一。可在这仙音面前,某自愧不如!”

    “有如此琴音,有如此琴艺,那人岂可能是女鬼,更不可能是狐精。那人,定是位仙人!”

409 恍然若梦,惊见佳人

    黑夜,深山,有人弹琴。弹琴的,岂会是仙人?

    哎,这衙内,可还真是个雅人,也是个痴人啊!小道士心中叹道。

    王衙内痴痴说道:“琴音直如仙音,听来沁人心脾,某按捺不住,不顾那帮子俗人的聒躁,便随琴声而去。”

    “黑夜之中看不分明,某深一脚、浅一脚地不知走了有多远,琴声渐渐分明、渐渐清晰。”

    “眼看便要找到了,那琴声却忽然断了。某大急,便叫道,是何方仙人在此弹琴,可否一现仙踪。”

    “空谷回音,某这一声喊,激起无数鸟鸣、兽吼,那琴声却再不得闻。”

    “某无奈,正要打道回府时,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某便取出琴,置于石上,自己跪坐于旁,静心谈了一曲。”

    “有仙音在前,某自是尽了全力。这一曲,却是生平从所未有过的好。一曲谈完,某在原地静侯仙音。仙音却不来,某等了好一会,终于在随从的苦劝之下,无奈回转。”

    “走了没多远,仙音却响起,正是某方才所弹的那曲。某狂喜,叫道,得聆仙音,某三生有幸。某向来痴于琴,仙人若有意,还请赐教。”

    “这声喊后,却再无音讯。某不死心,便在石旁弹了一曲又一曲,却终是没有回应。某无奈,遗憾而回。”

    “休息了两日后,某心痒难禁,便再携琴,去了那处。只是那天夜里,伸手几不见五指,某转来转去,实在也不知当时自己到底身在何处。这样连续找了两次,某也灰了心。于是就想着,再去一回,若还不行。哎,便当那夜不过是做了个梦。”

    “最后一次,某是夜里去的。山路崎岖,某转着转着就迷了路。正当某焦急时,远方隐隐的,又有琴声传来。”

    “某狂喜,循声而去,等那曲弹罢,便和了一曲。一曲完毕,便无仙音。某连弹三曲,终于仙音响起。那一夜,某和仙人对鸣了一个时辰,方寻路返回。”

    “自那以后,每隔一日,某便前往那处,与仙人弹琴。”

    “这样几次后,随从将此事告知了我爹爹。我爹爹大怒,说深夜荒山,哪有仙人,不是鬼魅,便是妖精。某反驳道,琴为心声,某和仙人以琴相谈,便如以心交流。某观其琴艺,婉转多变,于细微处见真情,此仙人必是仙子。某听其琴曲,清幽从容,淡定文雅,此仙子必是蕙质兰心。某与仙子以琴交心,岂会分不清她美丑,岂会辨不明她善恶?”

    “我爹爹说不过某,大怒之下,便令人将某关了起来。”

    “某气急之下,便绝食。一连饿了三日,母亲跪求,爹爹无奈,只得将某放出。”

    “自那以后,某便干脆在城外租了房子,再不回家,每日夜里便前去弹琴。这样十来天后,某和那仙子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到最后,不过是,她在一方大石上,而某就在大石下。”

    “当相距如此之近时,某再忍不住,便请求仙子现身,与某一见。仙子只是不肯。某苦苦哀求,仙子最后开口说道,不可!”

    “‘不可’这两个字,某听很多人说过。可从没人,能像仙子说得这般婉转,这般动听。不过是两个字,在某听来,却是又弹了一曲仙音。”

    “仙子既说不可,某自不敢强求。可从那夜起,一曲弹完,某怎会和仙子说说话。或者是出一个对子,或者是吟半首诗,或者是讲个笑话。仙子起初不肯回应,可慢慢地,她回应的便越来越多。某与她便如一对文友般,在一起吟诗作对,好不雅致!”

    “这样十来天后,我爹爹找到某,说,与某每夜相会的,绝不是仙子,而是女鬼!”

    “某不信。爹爹就说,他请了江湖高手,在琴响之时偷偷潜去看过,那大石上只见有琴,琴弦无风自动,而琴旁却绝计无人!”

    “某依旧不信,只说爹爹骗我。我爹爹怒极,骂某得了失心疯,强行叫人将某绑了回去。”

    “这一次,某绝食了整整五天,直逼得我娘亲也陪着一起绝食。我爹爹逼不得已,放了某。最后说道,若某再执迷不悟,哪怕某是他的独子,以后是生是死,也与他再不相关。”

    “某一得自由,便来到了大石那。某生怕仙子见怪,细说了此事。仙子沉吟了很久,忽然问,你真得就那般确定,我是九天的仙女,而不是,山中的妖精,或冥府的女鬼?”

    “某正色说道,某确信。”

    “仙子沉默了会后,再问,你真的,真的很想一睹我的真容?”

    “某欣喜欲狂,狂点头,说,想,极想。”

    “仙子叹道,你我绝不应该相见的,绝对绝对不应该相见的。”

    “某说,你我神交已久,某在心中已念了你千次万次。若是不得相见,某心中必遗憾一生。”

    “仙子长叹,这一见后,你必后悔,我必后悔。如此,相见不如不见。”

    “某决然说道,便是悔恨终生,某也要见!”

    “仙子沉默了很久,叹道,好吧!”

    “话音刚落,某便觉得,似有什么轻轻地绑在了某的腰间。身不由己,某被拉上了那块大石。”

    “落地后,某一个立足不稳,眼看就要摔下去。一只美如白玉的柔荑,轻轻地拉了某一把。然后某,某就一眼看到了她。”

    “那一眼,是某这一生中,最美最美的一个瞬间!”

    当开始听这个故事时,小道士很感兴趣,就如同在听一段精彩的评书。可没听得几句,他心里便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而越到后面,这股不祥的预感便越是浓烈。

    当此时,看着王衙内那痴痴的模样,小道士只觉得口中发苦,他暗道:“是你吗?不会是你吧!”

    王衙内没有注意到小道士的异常,他沉浸在自己的那个美梦中,他喃喃地说道:“某没错,她的确不是鬼魅,她更不是妖精,她就是仙子,是九天下凡的仙子。”

    “只有仙子,才能拥有她那样的美。只有仙子,才能如她那般,纤尘不染,不沾染半点红尘气息!”

    “她有多美?听她的声音,便是在听世上最美妙的琴音;赏她的容颜,便是在赏世上最绝妙的名画;品她的气质,便是在品世上最有韵味的诗词!她整个的人,便是古往今来,最为精华的书的画的诗的乐,融合而成!”

    她整个人,便是古往今来,最为精华的书的画的诗的乐,融合而成!当听到这句话时,小道士眼前一黑。确定无疑,那人,便是柳清妍!

    耳边,只听得王衙内痴痴地说道:“那一眼,某便痴了、便傻了、便呆了。某不知痴了傻了呆了多久,直到她羞涩地一笑,嗔道,哪能这样看人的?某才惊醒过来。”

    “那一晚,在大石上,她弹琴给某听。”

    “可某听不见琴音,某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眉尖一动,她的小嘴一翘,她的纤指游走,她的酥胸起伏。”

    “直到她的琴声乱了,她恼了。她一挥袖,也不知怎地,某就飞下了大石。某再叫她时,她已不应。”

    “某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恍惚了一整天,只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梦。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某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才确信,某真的不是在做梦。”

    “从那夜起,她便会拉某上去,和某相对,一起品诗,一起弹琴!这样,已整整十三天。这十三天里,某快活的就像是神仙,幸福的就像是活在一个美梦中。”

    “有十三天这样的美梦在,某便是立时死了,也心甘,也情愿啊!”

    王衙内说到这,痴痴地问道:“仙长,这番话某说给了我爹爹、我娘亲听,可我爹爹、我娘亲不信,只说某得了失心疯。仙长,这番话你信还是不信?”

    小道士涩声说道:“信,贫道相信。”

    王衙内大喜,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真的相信?你真的信这世上,有那样的仙子?”

    小道士心中苦水翻涌,他叹道:“是,贫道知道,她是个清雅绝伦的绝色佳人,还是个天下无双的绝世才女。”

    “是极!”王衙内拍案大叫,他一把抓住小道士的手:“仙长,你真是某的知己啊!”

    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小道士看着王衙内,仔细端详了一会后,叹道:“是啊,你身份尊贵,是一府之主的独子;你相貌俊秀,浑身上下书卷气十足;你才华横溢,能诗能文能琴能画。哎,你这样的人,才会得她喜欢。也只有你这种类型的人,才能得她喜欢。”

    王衙内摇头:“她怎么可能喜欢某?仙凡有别啊,仙子怎会看上某这个俗人!”

    小道士心中苦笑,柳清妍清高自傲,向来不喜外人。她即在你面前现身,那就说明,她是真看上了你这个俗人!

    只是清妍啊,你向来聪慧,这次却又为何,如此糊涂!

    你这般做,会生生地害死他,也会生生地害死自己啊!

410 抱歉,我只是女鬼

    两人说话间,天已黑。

    王衙内惊呼了一声:“不好了,怎地这么晚了?”

    他急急起身,叫道“快,快”,走出几步后,他停下,一拱手,对小道士说道:“某前日跟仙子说起,家中藏有顾恺之的一副真迹,仙子极感兴趣。某今日便从家里要了过来,以借仙子一观。”

    他一指那几个官差:“这真迹极是贵重,我爹爹放心不下,便派了他们几个护送。某答应过,此画最多带出两个时辰,便得由他们带回去。现在时候已不早了,某得去了。仙长,你我后会有期。”

    小道士点头:“后会有期!”

    看着王衙内几人匆匆离去,小道士叹了一口气,也翻身上马。

    他自然知道柳清妍现在身在何处,七女岩!

    自回青城后,柳清妍见不得小道士,整日里要么是跟许若雪恩爱,要么是跟柔儿缠绵,于是整夜里外出。她是鬼身,不过十几晚,便将成都左近转了个遍,终于发现了崇庆府七女岩这么个好地方。

    此地阴气甚浓,虽跟极阴之地无法相比,但也是个少有的修炼鬼术的好去处。于是柳清妍便在此潜心修炼,也省得老有人在眼前秀恩爱,让自己倍觉孤独、倍感寂寞。

    只是清妍啊,你修炼便好好地修炼,没来由地,招惹那些情爱之事做什么,这样岂不是害人又害己?小道士心中愤愤,隐隐地,又有几分委屈。

    小道士清楚柳清妍和二老爷之间的往事,那段情事,岂止是将柳清妍伤得遍体鳞伤,简直是伤得肝肠寸断。小道士本以为,万念俱灰的柳清妍不会对天下哪个男子,再动一丝春心,可没想到,柳清妍竟又春心萌动。

    于是,小道士多少有些不甘。

    自下山后,他艳福真真不浅。柳若雪和柔儿自不用说,那叫一个绝色。朱小娘子虽稍逊一筹,可*,诱惑力也是无穷。所以不知觉中,小道士对自己的魅力,那是极为的自信。

    可没想到,柳清妍这个绝色,动心了便动心了,可看中的,偏偏不是就在身边,大半年来形影不离的他。

    这就让人伤心了!

    小道士心中愤愤:清妍啊清妍,那些文质彬彬,满腹诗书的文士,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心死一次后,还要再心死一次?

    估摸了下时辰,差不多了,小道士便往七女岩走去。

    今晚月光大好,连火把都不用打,正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好时候。只是如此良辰,如此美景,自己却要去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实在是,煮鹤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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