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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桂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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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姐妹看了新戏,又用了晚宴,在王府住了一夜,第二日才打道回府,几个小的这半日在一处玩得高兴,竟都有了感情,小东东眼睁睁地瞧着小弟弟,小姐姐,小妹妹一个个都上了车,这才知道他们是要走了,张开嘴,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小手指着马车,就要拉着仪贞扑过去。
    仪贞哄着泪汪汪的小东东,送了众人,看着小东东兀自抽着气,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花,不由得莞尔,点点他的小鼻子,“原还当你是个穿的呢,原来还是本土的。”
    看这傻不楞的样儿,穿越小仲马一定不会这么丢人的。
    朱常泓陪在一边,见儿子这小可怜的模样,便抱过来哄道,“小东东,你娘坏坏,咱不理她,爹爹带你去骑大马。”
    穿这个字,仪贞说就是聪明一点的意思。从前每当儿子一做了什么聪明之举了,仪贞就会问,“小东东你是穿的么?”朱常泓早就听的见怪不怪了。
    小东东一听骑大马就乐了,睁圆了眼,握紧了小拳头叫道,“驾!驾!”
    朱由东人虽小,可在他周岁的时候,就由他老爹抱在怀里,试过骑马的威风了,因此导致了小家开口会说的第一个字不是爹不是娘,而是驾!




☆、一九三 武昌城众砸生祠

王府里主人少,面积大,朱常泓特意在内府里让人整理出一块演武场来,看着有后世的足球场那般大,本来陆管家要用青砖铺地,仪贞却道还是弄成青草地更好,于是便有了府里这一片绿茵茵的草场。
    这满武场四面都用高墙围着,一头修了几间屋子,里头陈列着各式兵器,另一头则远远地放了一溜靶子,有时朱常泓也在这里练射箭和枪法。
    马房却不在内府里,朱常泓带着仪贞和宝贝儿子到了演武场的时候,下人们已经牵了两匹马过来,如今荆忠王喜欢武学,爱收集名马的名头已经传遍了荆门县,有人送礼也是挑了好兵器好马来送。
    这两匹马一匹通身雪白,一匹枣红,都是高大神骏的良马。
    小东东的两只小凤眼睁得圆圆地,瞅着被牵进来的两匹大马不放,两只手乱比划,还不停地喊着,“驾!驾!爹驾!”
    这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老爹你到是快着点啊!
    朱常泓把儿子往高处抛了抛,又接在怀里,拍拍他的小屁股,笑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咱小东东这么小就要学骑大马喽!”
    说着便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在白马背上轻点,飞身稳稳地跃上了马背。将小东东放在了自己身前,小东东终于骑上了大马,兴奋地两只小腿直扑腾,格格笑得极是欢畅。
    仪贞笑吟吟地瞧着这骑在一匹白马上的两个王子,这一大一小模样相似,身高相差悬殊。放在一处却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这感觉…仪贞想起曾在后世看过的那些北欧奶爸的照片,那些大汉们外形粗犷,胡子拉碴,有的身上还有凶恶的刺青。却在胸前挂着一个粉嫩白胖的婴儿,那自然而然的呵护动作,柔和慈爱的目光。让仪贞这种有些冷清性子的瞧了,也是瞬间萌倒啊。
    似乎心底深处,那最温柔的一处,被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触动了呢…
    仪贞站在那儿瞧着,竟有些痴了,都忘记了要动身上马。
    “哈哈。瞧着本王玉树临风的飒爽英姿,真儿可是被迷煞了罢?”
    白马大王子洋洋得意地抬着下巴,心花怒放一朵朵。
    小东东不知道老爹在笑啥,不过也有样学样地抬起下巴,发出哈哈的笑声。
    只有那大白马。好容易来了这处到处是绿草的平地,早就想放开了跑了,等了半天,还没落着撒蹄子,不由得不耐烦地甩甩马尾,喷了个响鼻。
    再不上马,小泓哥还不得接着得瑟,连马儿都看不下去了,仪贞也抓着马缰。利落地飞身上马,锦绣裙裾在空中翻飞成一朵盛开的花,轻控缰绳,枣红马驯服地一马当先,迈着小步子,轻快地跑了出去。
    瞧着媳妇端坐马上那优美的肩背。那细细地小腰,柔美中偏透着几分英武,朱常泓在后头瞧得直赞叹,忍不住地浮想翩翩,还是小东东见娘亲去的远了,伊伊啊啊地指着前方,这才让走神的小泓哥醒过来,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虽然离地面有差不多一人高,某个小家伙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是兴奋地大叫大笑,当两马并辔时,还伸出小爪子,想去够亲娘的胳膊。
    夫妻两个对小东东的胆子很是满意。
    “等他到了五岁,就让他自己骑小马。”小泓哥已经在盘算着去哪里弄温驯又听话的小马了。
    “嗯,那个还早,倒是满两岁时应该学些基本功了。”
    听了仪贞这望子成龙的计划,朱常泓不由得为之一汗,自己还想着五岁才让小东东学武哩,没想仪贞比自己的要求还高啊!
    可怜小东东兀自傻乐,还不知道自己这逍遥快活的日子就没几个月了啊…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算着已经过去了十来天,左老爹应该已到了武昌。
    仪贞对左老爹的这行动有些不以为然,反正那生祠也已经建了,就是打砸了他也不过是出口气吧,可是却给左老爹自己拉了仇恨,这是何必呢。
    记得看袁崇焕评传时,连这位袁督师也曾经修过生祠呢,祖国各地都修了,就漏下某地不修,不得被那阴狠毒辣的厂公惦记上啊。这不都是被逼的么!
    反正无论如何,到了崇桢皇帝出山时,魏忠贤不就歇了么,现在只要保存自身力量,等着最后与后金对决才是正理啊。
    仪贞腹诽归腹诽,也只是派了侍卫过去暗中跟着左老爹。并没有动要把维明劝回来的念头,因为知道他的性子,也就不去做这种无用之事了。
    武昌城中,维明带着从人已是到了那隆仁祠前头。
    隆仁祠建在武昌府的学宫右边,武昌学子早就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是敢怒不敢言。
    见丞相驾到,学官忙上来迎接。
    听说维明是来拆祠的,学官低声下拜道,“这本是姚温几人捐资建的,我等军民学子心中深恨,丞相若能拆去,实乃大快人心。”
    学宫里头供奉的是儒家先师,何物阉党,也配在文庙边上立像?
    维明微微一笑,抬头看那所谓的隆仁祠,果然好大一座牌楼,雕梁画栋,好不气派,都比文庙还高出一块去,上头挂着描金匾额,两头题着对子,维明念了出来。
    “德背万方齐孔孟,功高千古并伊周…哼!”
    维明冷笑一声,和家将们大步进去,一脚踹开大殿两扇门。
    却见里头慌慌张张跑出两个小太监来,用拂尘指着维明一干人,横眉竖目,尖声骂道,“这里是九千岁的宫殿,里头供奉着圣像,哪里来的狂徒,敢来这里放肆?仔细你的狗头!”
    原来自从魏忠贤得势。太监这职业前景看好,好些贫家,都托人把儿子送进宫去,这两个小太监入宫没有多久。正好赶上全国各地大造生祠。
    魏忠贤心想,咋家的生祠,里头总不能放些和尚道士的。不若放些小太监在里头,才能诚心供奉咱的香火。
    于是各地的生祠,都外派俩小太监过去打理着,若是规模大的,还要多派些过去。
    这小太监来到这武昌府,自觉身为厂公座下弟子,平时耀武扬威惯了。还当这些人定然闻声吓退,不料维明眼角也不扫他们一下,只一脚,便将一个小太监踢飞。
    两边家将拔刀出来,喝道。“左丞相在此,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被踢飞的小太监又痛又悔,早知是丞相,打死他也不敢上去指着鼻子骂呀!
    另一个小太监见势不妙,吓得一溜烟躲到了角落里,直打哆嗦。
    维明在殿中环顾了一下,只见殿内造得金碧辉煌,四面悬着水晶灯,地下一水儿平整的青色磨砖。白玉作栏,紫檀香案,案上摆着碧玉炉,里头还燃着袅袅檀香,神厨之上是黄缎子的缦帐,魏忠贤那方面大耳的金身造像就高高在上。头戴金冠,身披蟒袍,一副睥睨天下,威震四方的神情。
    两边缦帐上还垂下绣带,上头有一行小字,维明瞧得分明,却是,不肖男姚宗文,温高谟奉祀。
    观这语气,堂堂一个湖北巡抚,倒是认了太监当干爹了,也不怕姚家先祖在九泉之下气得活回阳间来掐死这不肖男!
    维明回头吩咐家将们,“给我砸!”
    众家将齐齐应了,声如雷震,“是!”
    当下便毫不客气,砸圣像,砍桌案,抱着香炉砸玉栏杆,只听里头乒乓做响,直将大殿砸个稀烂。
    小太监们吓得脸色发白,弓腰缩背,偷偷地溜出生祠,听得里头左丞相又道,“出去与我把这生祠拆了!”
    二人更是心惊,小声合计着。
    “这,这可怎么好?”
    “咱快去寻巡按大人!”
    小太监们连滚带爬地出了生祠,正要朝巡抚官衙赶去,却瞧见了湖北巡抚姚宗文的轿子正在不远处停着,边上也有数十个衙役。
    小太监们跟见了亲人儿似的,扑到轿子跟前大哭,“巡抚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左丞相领着一干匪人要拆我们九千岁的庙啊!”
    姚宗文自轿内伸出手来,半掀了轿帘,瞧着小太监的狼狈样儿,面皮抖了几抖,叹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又缩回轿中去了。
    原本今日是他寿辰,闻得左维明来贺,还让他受宠若惊了一回,不料这老左坐下没说几句话,就质问自己为何要在武昌修生祠。
    “别的地方都修了,因此…”
    “别处修不修老夫不管,这湖北一省就不能修!”
    这老左不通情理,一味胡缠,让自己拆了生祠,自己想拖延一下,便说要上表请了圣意才好做主,老左便回道,“难道这生祠是奉旨才修的?”
    自己再三相劝,老左仍是带了人来这里打砸,待要调了兵丁来拦吧,只他的品级高,自己却是惹不起,可不拦吧,这生祠是自己等人费了好一番心血,孝敬给九千岁的,如今要被他毁去
    姚宗文左思右想,又是肉疼又是气愤,见维明已经带着人出了大殿,开始抄家伙砸墙了,一咬牙,正要吩咐手下上去阻拦,却见四面八方,奔来了不少拿着家伙的人。
    原来是武昌城内,听说了左丞相来砸那阉人生祠了,登时全城轰动,大家伙纷纷赶来帮忙。
    一时乌乌泱泱,老百姓们将生祠围了个水泄不通,欢声如雷,轰然叫好,且人越聚越多,不过盏茶时间就来了数千人,这里头各色人都有,不论是军户还是书生商贩,都挥拳撸袖,帮着敲砖打瓦,喊着号子,眼看着一座座墙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轰然倒塌,整个生祠变成了一个武昌民众宣泄对权阉不满义愤的宏大舞台!
    姚宗文瞧着面色如土,忙让人抬了轿,悄悄地回了府衙。




☆、一九四 害人不成反害已

姚宗文坐在椅上,手捧一杯热茶,这才定了定心神,心里在快速盘算着这事该如何了结,这生祠被拆,武昌城里的刁民们竟也这般配合那老左,简直是活生生地在自己这巡抚的老脸上打了个响亮的巴掌啊!
    没一会儿,听得属下来报,说是那边隆仁祠被拆成了一片平地,连那些破烂砖木,也被抬到了学宫边上,说是等学宫修缮时还能废物利用。
    姚宗文这个气呀,挥手就把手里的茶杯砸了个粉碎。
    这生祠修的时候足足花了一个多月,自己没少往里头搭好东西,还亲笔题词日夜监工特么的容易么,这两三个时辰就给他们拆光了!
    姚宗文如一只老狼般,暴躁地在地上走来走去,目光凶狠,低声咆哮,“左维明!左维明!哼!你…好啊!”
    被他恨到死的左维明拆完了生祠,领着众人抬脚便去,眼见得天色尚早,想到如今武昌城中身份最高的宗室楚王,便到楚王府去参拜。
    这楚王世代在武昌为藩王,乃是从朱洪武第六子始,足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楚王府占地广大,足有半拉武昌城,宫墙高耸,宫室恢弘,站在府门前望过去,端地金碧辉煌巍峨无比,一派王室气象。
    维明心想,果然是王室重藩,这般气派,的确非大女婿朱常泓那小小的忠王府所能及。
    楚王府门人听得左丞相到访,忙飞奔去报给楚王,楚王朱华奎已是年过六十。一听是左维明,便派人叫了世子一同到厅外迎接。
    维明与楚王及世子都见过礼后,在厅中落坐。
    这楚王年事已高,身板却还健硕。想是养尊处优,身形略胖,一张白胖的老脸。发须花白,眼睛不大,笑眯眯地,看着倒比实际年龄小一两岁。
    世子与左维明年岁相倒仿,年轻时想来也是英俊过的,只如今却是眼袋突出,面皮浮肿。生生地看着比维明老了好几岁。
    维明说起折毁生祠一事,楚王与世子相视一眼,楚王笑道,“此事大快人心!丞相果然是我大明忠臣。”
    世子长叹道,“阉人乱政。实是令人愤懑啊!”
    维明与楚王父子又叙谈了一会儿,楚王又热情地留他在王府用过饭,这才告辞出来。
    维明一行人初来武昌城,便落脚在了驿馆,此时天色将晚,维明带着人回到驿馆住处,准备明日起程回襄阳。
    到了夜间,维明虽然无事,却也不想那般早去睡。只出来在庭前,仰首看天边月。
    但见月色不明,周边昏云漫罩,一派惨淡之形。
    不由得叹了口气,以今日在楚王府所见,富贵奢侈竟然有过于皇室。楚王父子实在算不得大明贤王,只看他百年王府,权倾湖北,却能任由巡抚在城内建生祠便知,虽是嘴上说的热闹,却无一点实际行动,怕也是为了不得罪魏阉,只愿安享富贵荣华而已。
    其实左维明这般想楚王父子,实在还是高看了他们一眼,这极品父子又哪里是庸碌无为可以说的尽的,十八年后,这楚王的所做所为,可以说是又刷新了朱明藩王的弱智下限,简直是没有最蠢,只有更蠢!
    维明又想如今奸党横行,皇帝昏暗,民乱四起,辽东窥边,多少忠臣良将都含冤而死,而朱明宗室,却也和皇帝行事相差无几,难道我大明就气数将尽,大厦将倾,回天无力不成?
    正长吁短叹之间,忽然后背觉得微风飒然,维明身为习武之人,耳目警觉,当下便知情况有异。
    维明猛然间身形侧移,但见白光微闪,几点星芒打在青砖之上,发出叮叮几声闷响。
    “什么人!”维明断喝一声,已是解了承影剑在手,厉目圆睁,朝那来袭处审视着。
    寂静的夜里,只听得几声桀然怪笑,却是个全身包着一团黑的人,身影半隐在院角的大树下,双手握着件乌黑的物事,似弓弩,却露出许多黑漆漆的管口,虽然看不清楚,也知道是威力极大的杀人利器。
    “想不到左维明还真有两下子!且看你能否躲过这暴雨透骨钉!”
    说话间就听得密集的轻微破空之声,维明悚然一惊,将承影剑在身前挽起数个剑花,身子疾向房内避去。碰上这种瞬发的暗器,再是高手,也难免要中招,就象绝世高手往往抵不过正面一枪般。
    这攻击来得兔起鹘落,变发突然,电光火石间,瞧着那些暗器闪着利芒激射而来,维明心中暗叫不好,这回只怕要受伤了…
    却听笃笃数十声闷响,那些透骨钉竟是尽数钉在了一面横空而出的牛皮大伞上头。
    维明借着房中透出来的灯光,才看见一个身着深灰服色的壮汉挡在自己前头,两手撑着大伞,还不忘记回头冲着维明点头一笑,“左大人受惊了。”
    他说话的同时只听轰然一声巨响,接着便是叮当一声,维明探头朝外看去,只见到那黑衣人已经翻墙而去。
    此时院外的家将们才呼拉拉地冲进了院子里头。只因白日里做的都是民工拆迁的活儿,累得着实不轻,因此大都早早歇下,睡得香甜,这会儿突然听到有异响,着急忙慌地赶来,不少人都是打着赤膊光着脚板,全身只着一条单裤。
    家将们见院子里头多了两个灰衣人,一个拿着把伞,一个握着只火铳,还当这二人是刺客,正要动手,维明才拦下道,“这二人是友非敌,且慢动手。”
    两个灰衣人这才冲着维明行礼道,“左大人,属下是奉了王妃之命,从荆门前来保护大人的。”
    说着,便解下自己身上的腰牌来给维明察看。
    维明要微微愣了一下,才想起王妃是谁。主要也是朱常泓和仪贞这两只王爷王妃太没有王室范儿了,平时称呼都和常人一般随意,更不用说在老左面前了。
    再看自己带来的家将们,个个都衣衫不整的十分狼狈。便只留了两个武功最高的,其余的都让下去了。也是他平时自负艺高人胆大,一个人住在内院,才给刺客以可趁之机。
    拿火铳的灰衣人自树下捡了那件奇怪暗器,维明接过来看了看,这暗器掂在手上有些沉重,并列在一起长短管子至少有四十几根,难怪可以同时发出那许多透骨钉了。
    再一细看这位灰衣人倒是个认得的,“唔,你可是王府里的陆侍卫?”
    陆平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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