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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桂月)-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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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若真如老爹所说,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若真落到歹徒眼里,却也真是不妙,难怪要生那么大的气呢。
    正纠结着,却遥遥望见老爹的身影从书房出来,又到花园方向去了,袖子里似乎是放着什么东西。
    这个,不会是要引发家庭大战吧?
    仪贞忙匆匆跟了上去。
    快到花园门时,却见维明已经回身而行了,面带微笑,眼神中有一丝可疑的促狭。
    见了两女,维明道,“你们母亲喜欢游园,那便游个够好了,如今我已经把园门上了锁,等明日起程时再开便是。你们两个不许强行开锁,否则定当重罚!”
    说完也不等二女答话,拂袖而去。
    德贞仪贞面面相觑,朝园门走了几步,果然见园门上头挂着一把大铁锁,铁将军把着门,将负气逛花园的桓清等人,给锁在了花园里。
    仪贞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老爹去书房,就是去拿锁的啊!
    这两个的气性都够大的啊!
    德贞推了推门,见锁得严实,愁眉苦脸道,“这可怎么好?眼瞧着天就黑了,娘亲她们可是连灯笼都没带一盏的。”
    仪贞笑道,“德贞也太老实了,难道还真让娘亲她们在花园子里待上一夜不成?自然要开锁的。”
    “可是爹爹说…”
    仪贞笑道,“怕什么,若要责罚,都推我身上便是。”
    姐就是那背黑锅的命啊!




☆、一七一 佳月水青再启程

姐俩一齐上去瞧那把锁,德贞还念着,“这把锁是爹从书房里拿来的,想必钥匙还在书房,不然我们去寻了钥匙来开…咦,这锁是没有钥匙孔的!”
    仪贞也上前细看,但见那锁乌黑暗沉,约有手掌来长,长长的锁轴上装了四个可以来回转动的拨轮,每个拨轮上刻了一圈字,转动拨轮的时候那些字就会产生不同的组合。
    “啊,这是万字锁啊。”
    这万字锁是正是现代密码锁的前身,只是现代的密码锁大都是阿拉伯数字,而这个万字锁上面却都是汉字,只有当旋转拨轮对出正确的汉字组合时,锁才能被打开。
    这个密码却只有老爹才知道了。
    仪贞有点挠头,细细拨了一下,原来一个拨轮中却是有二十个字,排列组合算下来,就有一万六千种组合,若是要一个个试下来,只怕至少也要试个八千次。
    好家伙,这试下来,天也该亮了。
    仪贞正琢磨着,德贞扯扯她衣袖,小声道,“姐,咱用石头砸开如何?”
    仪贞一窘,这办法够简单粗暴哈!
    见德贞已经指派身边丫环去寻趁手的石头,仪贞再瞧瞧那把万字锁,觉得这把锁做工精致,还真有些不舍得给弄坏了。
    丫环们已经寻了块拳头大小的石块来,德贞让力气大点的丫头来试,只听得呯呯做响,却是劳而无功,看来这万字锁的质量还真不错,经打又经砸,赞一个先。
    丫环的手都震得肿了,也没在那铁锁上留下个小坑来,德贞瞧得也不忍,便让丫环停了手,细细研究那锁的材质。
    “好结实的锁啊,这砸也砸不开,可怎么好呢?”
    德贞忽然眼睛一亮。道,“啊!有了。姐,承影剑,用你的承影剑!”
    传说中削铁如泥的宝剑,砍这把锁还不是小意思么?
    仪贞心里更窘,德贞出的主意肿么都是这般暴力的?
    摸摸腰间荷包。仪贞想了想才道,“眼下离天黑还有点工夫,让我想想怎么开锁,实在不行。咱再用承影剑砍。”
    仪贞转动机关,细细地看那锁上的字,虽然这四处的字有一万多种组合。但是要说不同的字,加起来也不过八十个而已。
    仪贞把这八十个字都看完,在心中细一正琢磨,忽然微微一笑,福至心灵。下手一试。
    “水青佳月…嗯,不是,那便是,佳月水青…”
    只听喀地一声轻响,正是机关打开的声音。
    德贞惊喜地叫道。“哎呀,居然猜对了。”
    看到那露出来的四个字正是佳月水青。念了一遍,复问道,“姐姐是如何想出来的?”
    仪贞将那锁取下,笑道,“爹爹偶然在书房游戏书画,刻个印章什么的,上面便有佳月先生的落款,正是爹爹名讳维明的半边,后头那四十个字,里头只有水和青字与娘亲的名字相关,所以我猜便是佳月水青了。”
    呵呵,老爹虽然位高权重,却在家中还是很懂得生活情趣的么,弄把锁子,密码都还是二人的名字,这锁哪里是万字锁,分明是同心锁么?
    还好没把这锁给暴力损坏啊。
    仪贞手里捏着锁,推开园门,笑道,“走,去看看娘她们逛完没有?”
    桓清她们虽然是负气出来逛,其实心里也无甚意绪,不过强自说笑看一回花草。
    此时正坐在一处亭中。
    见了二贞过来,桓清倒有些纳闷。
    “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难道不怕你爹责罚么?”
    德贞苦笑道,“娘亲快出了园罢。一会儿爹知道我们私自开了锁,只怕还少不了一顿责罚哩。”
    遂把维明将园门锁了,姐妹二人又把锁打开一事说了。
    桓清心中更恼,微微冷笑道,“你们何必开锁,他既然锁了门,我还不乐意出去呢。就在这园中一夜何妨?”
    却是让黄镜英随着二贞出去,到客房安歇。
    仪贞瞧着娘亲又开始犯拧,不由得头疼不已。
    却是目光一转,笑道,“娘亲却是想差了。既是与爹爹置气,爹爹若不锁门,娘亲在园中不出也就算了,如今爹把园门锁了,娘亲反而在园中不出,岂不显得是怕了爹爹号令?”
    桓清一听,嗯,说得很有道理啊。
    遂呼地起身,领着众人出了园门,来到内堂,却是让侍女们把内房门紧闭,恨声道,“我再不愿见那人。如今也学他,把房门从内锁了。谁也别想开!”
    三女在房门外,都是相顾讪笑。
    黄镜英移目瞧着德贞,心想这闭门不见的绝活,原是自德贞发端,想不到左伯母倒是活学活用起来了。
    仪贞不由得叫苦,“娘亲这般,等会儿爹爹见了生起气来,岂非又要拿我作伐子?”
    桓清在房中道,“你要是怕受罚,也进来好了。”
    仪贞苦笑道,“这怕是不行,岂非更是火上加油。”
    桓清却也不加理会,自在房中坐了。
    三女在外头立了一会儿,见劝不下桓夫人,也只得各自回房去也。
    不一会儿维明回来,见外头有伺候的丫环,一推内房却是不动。
    心中便已知情,喝问,“这内房怎么关了?谁在里头?”
    侍儿们战战兢兢地把夫人紧闭房门不愿见老爷这话透露了,维明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夫人使性子还没个头了。
    遂让人把小姐们都请来,见了三人,便板着面孔问,“那锁是哪个开的?”
    仪贞上前一福,道,“是我开的。只因眼看着开快黑了,母亲在园中无处安身,只好…冒死开了门。”
    维明瞪了仪贞一眼,“先头便有言在先,不得私自开门,你怎敢这般大胆,莫不是今日未尝家法不大甘心?”
    说着便自袖中取了铜尺来,喝道,“大胆逆女,还不跪下受罚?”
    瞧着这回维明动作迅速,黄镜英和德贞两个都是吓了一跳,德贞正待上前求情,却见仪贞真个地跪下,却是不慌不忙地辨驳道,“爹爹说女儿是大胆逆女,却是有些不妥,若是爹爹锁的是旁个,女儿断不敢这般违命开锁的,然而如今锁的是母亲,坐视母亲受难为,岂是为女之道?若说这世上的道理便是以强为胜,那如今是母弱父强,母亲被锁,万一是母强父弱,父亲被锁在园中,女儿是开锁还是不开锁,还请爹爹明示?”
    这一番话说得老左哑口无言,两边黄镜英和德贞都听得好笑。
    好个能说会道的小妮子啊!
    想像着老左弱势地被夫人锁在花园中的情景,怎么想都觉得富有喜感。
    维明心中暗道,好个小妮子,尖牙利口的,我竟然驳她不得。
    目光微动,便问,“你是怎么打开那锁的?”
    仪贞把藏在袖中的万字锁呈上,维明一看原来是密码对上了,哼了一声,“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仪贞忍笑道,“不敢当爹爹夸奖。”
    维明望了望紧闭的房门,道,“仪贞,我来问你,为人子女的,是该两下相劝父母的,还是要暗中挑拨的?”
    仪贞道,“自然是要两下相劝的。”
    维明指指房门,“如今你母亲却是把你爹我锁在房外,你既有恁般能耐,便去把房门叫开。”
    仪贞眨眨眼,心中暗自叫苦。
    就知道娘关了房门,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这个方才已劝过娘亲,怎奈娘亲不听。”
    维明又哼了一声,喝道,“可见你这妮子恁般奸滑,只向着母亲,还要说什么强弱之分,如今就罚你跪在门外,何时门开,才许起来。”
    仪贞跪在地上,就一直没有起来,听了这话心想,老爹这仍是声东击西啊,说得这般高声,想是要让里头的人听见。
    只好低声应了。
    德贞见仪贞受罚,忙也跪下,维明瞧着德贞这般,不由笑道,“如此甚好,私自开锁也少不了你的咦,黄侄女,你这是…”
    黄镜英也跪在二人边上,道,“今日游园,是大家一起的,有福一道享,有罚一并受,不然侄女也与心难安。”
    心里却暗笑,这番做作,分明是罚给伯母看的,只怕伯母呆不了半刻就会开门了啊。
    果然那头门栓松动声响就传了过来,房门缓缓而开。
    维明面上不露,挥袖道,“门既已开,你们也都各自回去吧。”
    三女陆续站起,冲着维明一福离去。
    维明洋洋自得,迈着方步踱了进去。
    这一夜也不知这老两口是怎么过的,反正天明起程时,已经和好如初,仪贞德贞暗暗称奇。
    因要起程,家中上下俱是行步如飞,扛着大包小包的去装车,一片纷乱。
    桓清叫家人去请了二夫人母子过来,大家一道用了早饭。
    黄镜英也跟两个姐妹洒泪别过,道,“等明年我家也要辞官回乡,到时咱们再相聚。”
    好一番叮嘱,才登轿离去。
    这边左家众内眷也登车而去,维明把她们一路送到通州,又和致德一道,带着三个翰林和朱常泓回到京城,小皇帝下了圣旨,命文武百官都来相送,直至三十里外,维明饮过栈别酒,带着兄弟子婿上马辞别而去。
    六人到了张家湾口,那十六只大船已经准备停当。




☆、一七二 汉阳江头遇贼情

这些大船瞧着外型窄而长,分着上下两层,下头是舱室,上头有堂屋,上层阳光充足,空气流畅,桌椅床铺等物,井井有条,一应齐全。
    这十六只大船分出六只来,四对小辈夫妻一家一只,带着贴身伺候的丫环婆子,另有一只大船住着左家的清客西宾等人,闲时左维明与致德兄弟也带着男丁们在那船上观风景,说些闲话。
    余下的船上便是左府家将和其他下人,朱常泓手下的侍卫和太监等人一共也不过数十人,占了大半条船。
    安排妥当,便扬帆起程,晓行夜住,沿途多少秋光,观之不尽。
    维明常与众子婿在大船上赏景作诗,朱常泓这个大女婿却是一听念诗就要头痛,便托词躲在自己船上不出来,也缠着仪贞不让她去别船上寻桓夫人和德贞他们,二人就躲在船舱之内,做些船上爱做之事,倒也自成一统无人管束。
    却说这一行船队,浩浩荡荡,所经州县各处,都有官员闻风出迎,维明尽皆一概不见,这般过了半月,到得汉阳江中,各船都歇下,准备用早餐。
    维明致德正好在客船的楼层之上,便命人将四面开窗,欣赏沿江景色。
    用毕早饭,见江上风景正好,想到再有一两日就到了家乡,心情舒爽,便提笔写下词一首。
    三位翰林与致德接过来传看,永正朗声而念。
    “一幅轻轫,早历遍青山千叠,凝眸处,烟波浩渺,水天一色。落日半竿帆影白,岚光一片波纹碧。听几声渔笛和归词,关情切,觑天际,鸿飞疾;闻古寺,钟声咽。对一樽美酒,满江风月。半世功名头尚黑。金章赤缓从兹绝。再休提骑马客京华,归心急!”
    致德瞧了便问,“看这词中意思,大哥是不愿再入朝的了?”
    维明微叹道,“此生便终老泉林罢了。”
    三翰林却是默然无语。
    几人在窗前坐着。却听橹声水声作响,回头一望,只见江口摇进一队船来。
    大约有七八只。那船不算太大,只有他们所坐大船的三分之一。狭艄头尖,一眼看去,船中坐的都是些男子。
    每只船内约有十七八人。穿的都是紧身布袄短打扮,头上巾帽错杂不一。
    再看面相,个个面相不善,目光凶恶,无所顾忌地四面瞧看。这些人年纪大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间。没有半个是老弱的。
    再看那船浮在江面,吃水甚轻,速度轻快。
    显然不像有沉重行李货物的,分明都是空船里头坐着人。
    维明看着看着,不由得皱了眉头。
    而后头又有三只近来。比前头的船略大些,每一船上也有多人。但前后舱门紧闭。瞧不见里头情形。
    那十一号船,摇摆着都傍着西岸,一字排开,正与自家船队斜斜相对。
    那些大汉们时刻在舱中出进,眼光都射定左府船中。这分明是来者不善!
    维明不动声色,仍然好整以暇地观景,不多时船队开始开船,维明借着观景,眼角余光观察着这后来的船队,果然是跟在自己船队后头,始终保持着不远的距离。
    维明便叫了一名船家过来,问后头的水路都经过哪些地方,原来再行三十里处,就是知名的险地,名为黑风峡的所在。
    维明便命船队停在江上,靠着岸边。
    船家十分不解,这才走了一小段路,这岸边也不是什么大城镇,不是停船的地儿啊?
    维明只高声道,“这里风光甚好,正好与儿郎们一同把酒赏玩。”
    船家只得照办,靠着岸停了船。
    维明又让家人去岸上买些烈酒回来。
    致德和永正他们都十分不解,不知道维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却见朱常泓自他们那条大船上过来,进了客舱,见了维明行个礼。
    低声问道,“岳父,那后头的船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原来他们小两口清早起来一推窗子,正好瞧见那装满了大汉的船只,且还一直缀在船队后头,想必非奸即盗,而且粗粗一算,竟然有两百多号人!
    而自己这队里头,青壮能打斗者最多不过七八十人,何况还有许多老幼妇孺,还是在水上,真要是动起手来,必是惨烈十分!
    正好船停在此处,仪贞想到自己老爹一向眼光毒,定然早有发现,便忙让小泓哥过来问计。
    朱常泓这一说,倒让浑然不觉得危机降临的致德等人吓了一跳。
    维明道,“你们莫要激动,露出端倪给那伙人。只做不经意看风景,朝那边望一下便知。”
    要说这些兄弟儿女里头,各人倒都有些本事的,只是身处乱世,这勇武机智上头,倒还数着倒朱常泓和仪贞小两口。
    楚卿依言朝那些小船一望,果然见那些大汉目光粗野,正是盯着自己这边,且那小船有数十只,一算人数,不由得轻声惊呼一声,离了窗口,脸色发白。
    永正和王礼乾也都是惊得色变。
    三人齐齐看向当家人。
    维明让人把四面窗子关了,又让小厮去开了箱子,拿了一套旧年穿过的道袍来。
    又暗中点名叫了两个家将进来。
    众人都不解其意。
    永正问道,“爹爹这是要做什么?”
    维明微微一笑道,“我自有安排,要到岸上去走一走,你们几人就呆在这船上,再不要开窗,时刻注意那些人的举动,一切多加小心,但也不可惊动了他们。”
    说话间,便换上了道袍。
    那两个家将也进了船舱。一个叫左虎,另一个叫左勇。二人生得都是形容粗野丑陋,一个塌鼻阔口,一个下巴前凸,在左家家将里头,算是生得难看的,若非是身上穿着左家家将的服色,往那儿一站,就是活脱脱两个响马。
    维明也让小厮给他们寻了紧身短打换了。
    便要带着两个家将下船,正好靠岸的那面对着的是一片树林,船身挡住了那些水贼的视线,也看不到这边船上下来了人。
    朱常泓毛遂自荐要跟着去,永正也要跟上,维明摇头道,“我不过是上岸探些虚实。你们几人在此守着,照看好家中老幼才是。”
    说完维明下了船,小心地避开水贼视线,带着两个家将,进了林子里头。
    两个家将不知老爷这是要做什么,只听着来时的吩咐,只闷声不吭地跟在后头。
    维明四面望了望,瞧见不远处似乎有一处村镇,便抬步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自袖中取了个布幡出来,上头赫然写着麻衣神相四个大字,又自地上拾了根棍,把那幡撑了起来。
    嗨,这套行头,还是当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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