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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桂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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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九一家得了封诰自是欢喜得意,桂香回想自己这些年来辛辛苦苦,屡败屡战的奋斗史,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不由得洒了几点欣慰的泪水,谢天谢地谢皇上。
    郑国泰特意在寝宫之中收拾了一番,将头发胡须打理得齐齐整整,又换了熏过香的外袍,打点得极是精神,这才派头十足地让数名内侍开道,身边扶着两位清秀小太监,身后跟着八名各捧着用具的宫女,一行人浩浩荡荡,摆驾昭阳宫。
    昭阳宫中,已有内侍通报过,仪贞在宫门行礼相迎,眼瞧着冰山佳人这般礼节周到,郑国泰只觉得心头大畅。
    伸手扶起仪贞美人儿,“梓童平身。”
    一只白胖的手就握住了仪贞的手腕,虽然仪贞手缩得快,只隔着袖子握着,仪贞垂眸扫过,见那只狼爪白白胖胖,除了有几块老人斑外倒是养得不错,并不像年过六十的老头,但那一根根的指头便如洗过的白萝卜一般,让人瞧着就有种想拿削皮器去削一削的冲动。
    Hold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仪贞强自隐忍,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随着郑国泰进了殿中。
    殿中已经整饬一新,地上铺了才从内库中取来的绣毯,四壁都以绫纱装饰,水晶珠帘轻轻摇动,玉座嵌八宝的牙床,销金绣盘龙的纱帐,香楠木的桌椅上也都是雕龙画凤,巨大的白玉瓶中插着一人高的珊瑚树,紫金炉里沉水香正燃着,殿内幽香袅袅。
    两行宫妆侍女垂手而立,个个都是年少青春,容貌标致。
    其实这昭阳殿内部,郑国泰也是头一回进来,左看右看,觉得就是比自家府里强多了,宫女们的素质也明显强了不是一个档次,看那一水儿的嫩妹纸,一排高耸的酥胸…
    郑国泰东瞧西看,只觉得少长了一只眼,口水直流,心下飘飘欲仙。
    郑国泰此时最想做的事,其实就是到珠帘后的龙床上与美人儿深入地了解一下,不过他还没开口,就听美人儿道,“皇上日理万机,可是还没有用过晚膳?不若吩咐宫人备了酒菜来?”
    这么一说,郑国泰倒是觉得饿了,当下便叫人准备夜宴,虽只有两个人,也是备了各色海陆珍肴,左中还有宫中乐队奏着宫乐,美貌宫娥在帘外曼声而歌。
    仪贞心下吐糟,心道,当皇帝的吃个饭还要听着小曲儿,这么多人在一边看着,能吃得下去么?
    瞧着案上摆着玉壶金杯,仪贞素手把壶,亲自斟满了一杯,亲手奉上,“皇上,臣妾敬您一杯。”
    郑国泰趁机摸了摸仪贞的小手,色眯眯地笑道,“梓童敬的,朕自然要喝。”
    痛快地喝得一滴不剩。
    仪贞又劝了几杯,郑国泰如今色令智昏,自是杯来即干,趁机吃点豆腐揩点油,仪贞也都咬牙忍了。
    郑国泰几杯下肚,有些酒意上来,大着舌头道,“美人儿,今夜就是你我大婚的花烛夜,美人儿与老爷我,嗯,与朕唱个曲儿来听听。”
    仪贞暗自磨牙,老贼当我是歌女呢?还会唱什么小曲儿?
    罢了,就当是为老郑头唱一曲挽歌吧。
    仪贞唇角微勾,泛起淡淡的笑容,又倒了一杯酒,眼波流转,道,“皇上再满饮一杯,臣妾自当献丑。”
    瞧着郑国泰果然又喝了一杯,仪贞轻启朱唇,曼声而唱。
    “一阵花香梦醒了千年,苎萝山下春光醉长天。霓裳轻扬,灿烂迷了谁的眼,涟漪一点一圈漫我指尖…”
    边唱边倒着酒,心道,姐不是故意恶俗要唱流行歌曲的,这还不都是这老郑头逼的。


☆、一一十 夜夜龙泉壁上鸣

有些眼花耳热的郑国泰只觉得这小曲的调子倒是不错,就是词儿听不大清,而且比起那些楼子里的曲儿,可不够火辣哩。
    不过想到能让老左家的大小姐唱小曲儿伺候这待遇,全天下还只怕自己是头一份,也就大方地不计较歌词不清楚这点小毛病了。
    且灯下看美人儿,白生生的脸庞儿,那嫣红的嘴儿,那时不时微微一转的秋波,只瞧得他心里痒痒的,但有玉手送杯过来,便接过豪爽喝下,不知不觉中一壶酒就全下了肚。
    郑国泰觉得眼前都有些重影了,打了个酒膈,扔了手里的金杯,扶着桌子站着,冲着仪贞嘿然咧嘴而笑,“美,美人儿,快来服侍朕,宽衣,呃,解带,一同安歇了吧…”
    说着摇摇晃晃地,合身就朝仪贞扑了过来,仪贞灵巧地一侧身子,避开了这老家伙的咸猪手,郑国泰一扑不中,连美人儿的头发丝也没捞着,气得呼出一口大气,“你,你,美人儿竟然,敢,敢抗旨!”
    说着就歪着头去寻摸内侍,貌似知道自己搞不定,就要张嘴去寻外援。
    仪贞浅浅一笑,娇笑道,“皇上可是糊涂了,皇上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
    本来郑国泰就不怎么清醒,听了这话更是糊涂,不过觉得小美人儿的声音可是真好听啊,扶在桌子,只知瞪着眼前的小美人儿。
    “呵呵,皇上忘记了,服侍皇帝宽衣解带,可都是宫女们做的活儿啊,就是我这个皇后。要换衣服也是宫女来帮忙的呢。”
    郑国泰被酒熏得不大灵光的脑子此时倒也转了一转,呃,是了,当皇帝皇后的哪能自己动手呢,自然都有宫女们上来伺候的。
    “美,美人儿说的对。你。你们,还不赶紧,呃,过来服侍!”
    还是美人儿有见识啊。咱虽然是头一回当皇帝,可不能在这些下人们面前露了怯…
    郑国泰伸出萝卜手乱指一气,几个宫女忙上来扶住郑国泰朝帘后的龙床边上走。
    郑国泰酒气熏天。嗬嗬怪笑地由着美貌宫女们伺候着脱去外衣中衣,解下朝靴,只留贴身的小衣。他虽自己不动手,却是趁机在这个的胸前捏一把,那个的脸上啃一口,倒也是忙活得很。
    只穿着小衣的郑国泰好容易半靠在床上,只觉得昏昏欲睡,眯着眼道,“美人儿快来…”
    仪贞站在帘外。冲着殿内的宫女和内侍道,“都出去吧。”
    这些宫女和内侍都是原皇宫旧人。虽然宫中皇上更迭得快,对于普通宫人来说,不过是换了个主子罢了,但若是朱姓皇室倒也罢了,让他们诚心奉郑家老儿为皇帝却是为难,虽然面上不显,心中都是有些鄙夷的,此时听得不用他们伺候,也乐得轻松,都行了礼退出殿外。
    郑国泰靠在龙床上,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美人儿快些…”
    仪贞轻轻回道,“皇上稍待,就来…”
    仪贞解了身上的皇后制服,里头还是自己那一身自左家穿来的衣裙。
    那把承影剑已经从剑囊中取出,藏在袖间,仪贞缓步上前,掀开珠帘。
    但见郑国泰似已经困极入睡,四仰八叉地倒在龙床之上,闭着眼,粗重呼吸间都是混浊酒气。
    仪贞瞧见床边小几上还燃着灯烛,便过去吹熄了。龙床周围登时一片黑暗。
    郑国泰的脸也看不清了,只能听到那粗重的一呼一吸之声,仪贞自床一头打开绣被,给郑国泰盖上,观察着郑国泰是否真睡,又回身望了望身周,为保险起见把龙榻上的幄帐也放了下来,这样外面的人便更瞧不清里头的动静。
    仪贞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紧了牙,手中剑疾如电光在郑国泰颈间劈下。
    但见郑国泰连哼也没哼一声,双脚反射地一蹬,抽抽了下,便静止不动了。
    郑国泰身首异处,一股热血喷涌而出,溅满床头。
    所幸仪贞下手之后便避在一侧,并没有沾到。
    血腥气扑面而来,仪贞前世可是一个胆小乖乖女,连做鱼都要卖鱼的给切成三块才敢拿回家做的,如今跟一具尸体共处一床,自然是心胆俱寒,——虽然这人是她杀的。
    仪贞出了帐子,原先是凭着胸中满腔激愤才一股作气地杀了郑国泰,如今郑国泰已死,倒是有些心中茫然了。
    仪贞走到帘外桌案前,就着灯火坐下,但见手中剑仍然寒如秋水,竟然连一丝血痕都没有,果然是把神兵利器。心想,今夜若是我脱不了身,就用此剑了断就是,想来也不甚痛苦。
    可,要怎样脱身呢?
    仪贞走到窗户边上,悄悄朝外看去,但见不远处就有两个内侍守着。
    如果她会梅花金针,就可以一把撒出去,将这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倒,然后自己用轻功从窗户中飞出去了…可惜的是,她不会梅花金针,轻功也不到那一步。
    郁闷地回到桌边坐下,又瞧见桌上的烛火,眼中不由得一亮,要不放把火?然后自己躲在什么地方,等众人来救火时,再趁乱溜出去?
    仪贞心动地拿起烛台,就准备行动,不过看见这殿中各处的幔帐,还有地毯,木制的家具,都是易燃品,又有些犹豫,万一众人来救火时慢慢吞吞,自己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下跑出来,那样岂不是也要烧死在里面了?
    仪贞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并不算太好的办法,倒可勉强一试。
    她坐在案边,细细思量了一番。
    耳听得鼓敲二更,正是长夜深沉之时。
    仪贞将剑藏好,收在袖中,冲着殿外喊了一声,“来人,送些水来。”
    殿外守夜的宫女和内侍有些已经是昏然欲睡,精神头都不算佳,有两个宫女听了里面的吩咐,不由得齐齐把嘴一撇,一个略高壮些的宫女瞪了对面的小宫女一眼,又低下头去打盹。
    那小宫女无奈,知道这活计又落在自己头上了,便应了声,出去到茶房里提了壶热水,一手拎着金盆,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殿内灯光昏暗,什么也看不清,只见帘幕悄悄,幔帐低垂。
    新鲜出炉的皇后娘娘正站在桌案边,长发垂肩而下,已经换下了皇后的华服,似乎冲着自己招了下手,小宫女顺从地走上前去。
    仪贞瞧着这小宫女身量略低了些,看样子也只有十六七岁,道,“都放在地上吧。”
    小宫女也不敢多看,依言而为,俯身将手中的壶和盆都放下,等要起身时忽然后颈一麻,登时人事不知。
    仪贞将小宫女的身子扶住,轻轻放在地上。
    对不住了!
    三下两下将小宫女的外衣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又把小宫女的头发弄散,塞进龙床之下。
    仪贞照猫画虎地梳了个宫女的发式。
    听得外头悄无动静,仪贞语气平平地道,“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仪贞端起盆子,低着头朝殿外走。
    那殿门外灯光有些昏黄,守夜的两个太监正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见仪贞出来,也只是扫了一眼,便继续垂下眼皮。而那个高壮的宫女则是眼皮也懒得动乎的。
    仪贞端着盆子,装作要去殿后倒水的模样,脚下走得不快不慢,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就怕哪个打点了精神,瞧出自己的破绽来了,这二三十步的路,倒显得格外的漫长,后背也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
    还好这故宫她前世也来过不少回,地形什么的也大致知道一点,每一处宫殿都有正门后门和角门,她想的就是到了后头无人的角落里,从角门出去,再找个无人居住的宫室躲上一躲。
    果然角门虽然锁着,却是无人把守,仪贞学了这些年的武功,虽然不能真个的飞檐走壁,翻过这个角门却也问题不大。
    仪贞放了铜盆,正待动身,却听见角门外头有些轻微的响动。有人将角门自外拉开,从透出的门缝里伸出根细铁丝一样的东西来,啊,这是要开锁啊?
    仪贞左右瞧了瞧,也无处可躲,只得在墙边的一从花草间蹲了身子。
    那人动作倒快,不过数十息便听得轻微的咯喇一声,那锁被打开了。
    角门轻轻地开了,一个黑影自门外闪身而入,却听得门外一个声音压低了道,“公子莫进去,还是让属下去就可,不然公子被抓到了可就危险了。”
    那先进来的黑影低声道,“抓到了你们,难道本公子还跑得掉么?别罗唆了,快进来吧。”
    仪贞一听这声音,心中便是一阵激动,几乎就要狂喜而泣,这不是朱常泓的声音么?他怎么这时候还在宫中?
    太好了,他是来救自己的么?
    说话间又有两个人闪身进来,这进来的三个人都是身着内侍的服色。
    仪贞担心这些人真的去了殿中,反而把郑国泰被杀的事情闹将出来,只好自花丛中站起身来,低低叫了一声,“泓哥哥!”
    那三人都是惊了一跳,后面的两人就飞身上来要拿住仪贞,朱常泓却是惊喜交加地瞧着这个自花丛中冒出来的小宫女,除了仪贞,还会有谁这般叫自己?



☆、一一一 废院枯井洞中春

“仪贞?”
    朱常泓惊喜地低喊了一声,那二人的动作也即时地停下了。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朱常泓却是激动地一把握住了仪贞的肩头,“真是你?”
    先前独自住在郑府,除了有个秀贞过来陪着说两句话外,所见都是郑府中人,仪贞就感觉自己好象是孤军作战在黑暗从林之中,四周都是豺狼虎豹和其它潜藏的危险,到了皇宫之中,更是提心吊胆,虽然会几下武功,但毕竟跟宫中侍卫们比起来,那自是不够看,一鼓作气杀了那老奸贼,想着这庞大的深宫之中,也不知该如何才能逃出去,心下一直是惶恐不安的,如今忽然有了个亲近的人来救自己,这教仪贞如何不心情激荡,鼻子一酸,带着些许哽咽应了声,“是我。”
    朱常泓听着她的声音有些哭腔,不由得心中一紧,正待问是否受了欺负,旁边人忙低声提醒道,“公子,先离了这里再说。”
    仪贞听了也忙点头。
    几人自角门鱼贯而出,这三人想是对宫中地形极是熟悉,走的都是僻静无人的暗道和没有守卫的死角。
    仪贞此时头脑有些发晕,只知跟着东绕西拐地走着,一只手被朱常泓牵着,手臂被他细心地托起,支去了些重量,二人接触着的地方有温热传来,暖暖地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从一处破败的低墙翻了进去。朱常泓带着的两人先四处探了探,才回来道。“公子,此处无人。”
    这里大约是一处废弃已久的宫院。灯火全无,院子里头黑漆漆地,深更半夜地,瞧着都有些碜人。想来这宫中像这般的废弃宫院也有不少,不知朱常泓他们是怎么挑到的这里。
    四人进了一间看着还像点样的屋子,那二人十分有眼色地将里屋留给仪贞和朱常泓。自己两个在外间守着。
    里屋也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朱常泓从怀中摸出一串夜光珠来举在半空,那淡淡的荧光才照亮了仪贞的面容,正是他梦中的模样。一丝一毫也没有差别!
    但见仪贞虽然面容有些苍白,眼眸却是睁得极大,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几点泪光闪烁,樱唇微抿,一副受了惊吓却又倔强地不吭声的模样。
    朱常泓心下一紧,颤声道,“贞儿,你,你受苦了。”
    双臂伸出。便要将仪贞紧抱入怀。
    仪贞却是微微侧过身子,左手轻挡,躲了开去。
    朱常泓一愕,“贞儿?”
    仪贞这是怪我太过孟浪了么?也是哈,貌似左家规矩森严,连外男也不能见的,何况这等举止?
    想及此处,朱常泓脸上有点发烧。
    仪贞却是从右边衣袖中将承影剑取了出来,笑着解释道。“泓哥哥,我,我是怕剑伤着了你。”
    朱常泓瞧着仪贞跟变魔术一般,三两下把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变做一小团,收好放入剑囊,不由得有点呆愣。
    见到他这个模样,仪贞绽开笑容,纵身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朱常泓。
    “小泓哥,你能来,我太高兴了!”
    朱常泓猝然被温香软玉抱满怀,不过一时愣神,便立即反应过来,也紧紧地抱住了自己未来的小娘子。
    太好了,这回不是梦里了,怀里的这个是实实在在的,温软有心跳,还有淡淡的香气。
    还好他得知了消息就赶来了,不然若是错过了,只怕就是天人永绝了…
    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朱常泓又微微松开一些,细细打量仪贞的眉眼,“贞儿这些天可受苦了,可有挨打受气?郑老狗真该死!”
    那郑老狗居然敢打仪贞的主意,定要想个办法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仪贞摇摇头,“没事。”
    却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泓哥哥,我方才把郑老贼杀掉了。那殿里的人还没察觉,若是一会儿事发,会不会在宫中四处搜察?这里…”
    朱常泓听了大吃一惊,随即又笑道,“好,杀得好,这郑老狗做皇帝梦也做了好些年了,如今才当一天皇帝就一命呜呼,看来是没有那富贵命!”
    复想起仪贞一个深闺小姐,虽则跟罗师娘学过一招半式,却是连只鸡都没杀过的,如今却是杀了个大活人,也真是难为了她。
    心疼地将仪贞搂得紧了些,安慰地拍拍她的背,“贞儿莫怕,我一定带着你平安出宫去。”
    想到郑国泰这一死,最迟到明日清晨就会被发现,宫中的侍卫统领如今已经换了郑氏的人,只怕要开始大肆搜捕仪贞,这里虽然偏僻,也是不能久留。
    遂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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