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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桂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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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送出产的是大管家左书之子左元。一共送来了一百担的白米和二万两的白银。大房奶奶申氏还有一封书信。
    维明展开一看,信中除了问候之语,却主要是求救来的。
    原来申氏的独女孝贞自从嫁到了晋家,带着丰厚的嫁妆,田产现银尽有,若是好生经营,足够一家人生活无忧地用到儿女婚嫁了。
    孝贞嫁过去后,与那晋家大儿子夫妻相得,也算得琴瑟和谐,生了一儿一女。却偏偏遇到了个极品婆婆袁氏。这袁氏生性刻薄恶毒,起先见孝贞嫁妆丰厚,态度也还过得去,却是想尽办法从孝贞那儿弄银子,捞好处,嫁过去不过五六年,孝贞的嫁妆已经被她花得一干二净,那袁氏见再无好处,便开始处处为难克苦孝贞一家。见了两个孙子孙女也不甚搭理,弄得晋家大爷两头为难,得下了痨病,卧床不起,只是熬日子罢了。
    申氏有心贴补女儿一家,有时送些银米去,却也尽数被袁氏占去,孝贞再见不着一星半点,若说接孝贞回家小住吧,那袁氏也霸着不让孝贞回,生怕孝贞回了娘家,娘家就不给贴补了。
    真真是教人恨死。申氏为人一向软弱,自然束手无策,只好写信过来,看维明有无办法。
    维明刚刚看完了信,正在思索,却听外面永正和三女说话的声音,却是永正、二贞和镜英都到书房来了。
    维明正好要找永正,永正进来之后,便吩咐他后日和送来银米的左元一同回乡。
    他们这边说着话,仪贞却看见桌上有信,看题款是大伯母写的,便拿起来看。
    维明忙着叮嘱永正,还没顾上跟女儿们说话,眼角扫倒仪贞正在看信,心道,让这小妮子知道了,又要生出些事来了。
    德贞镜英瞧着仪贞边看一边那脸色就不好看起来,德贞奇道,“信里写的什么姐姐气成这样。”
    仪贞将信递给她们,叹了口气,唉,果然遇到了极品婆婆和极品小叔子啊。
    哼,这大姐夫也不是个好的,一个大男人当不了家做不了主,保护不了妻儿,倒柔弱地生起病来,我了个去,病歪歪地还得要个人伺候,怎不索性病死算了。
    二人瞧了也都是声讨袁氏,为秀贞担心。
    永正领命而出,仪贞见维明有了空闲,忙上前道,“爹,大伯母信里所说,孝贞姐姐如今已是水深火热,爹爹可有办法救孝贞姐姐?”
    维明坐在太师椅上,心想虽然你这妮子用这般目光看着老爹我,可老爹我也是没什么好办法啊。
    “孝贞已是晋家媳妇,哪里还什么办法?更何况离着千山万水的,就算有心,也无力啊。”
    仪贞道,“把孝贞姐姐接到京里来呗。”
    维明笑道,“你姐夫还在病中,怎能接来,何况还有儿女。”
    德贞也小声道,“把他们都接来不就好了。”
    维明道,“若是能接,岂不早接来了,只是那袁氏身为婆婆,岂肯干休?”
    仪贞笑道,“爹爹一向足智多谋,还怕一个乡间老泼妪不成?正好哥哥要回乡考试,考完顺便将孝贞姐姐一家接到府里去,等启程上京了再派个人通知袁氏一声就是。难道袁氏还千里追来不成?”
    “去,这说的是什么话,把人家儿子一家接走,又不是招赘,可不惹人闲话么?如今孝贞这事,只能等日后为父回了乡,再做打算。”
    仪贞撇撇嘴,“爹呀,等你回乡还不知是猴年马月,只怕孝贞姐姐等不到那么长远了啊。若是孝贞姐姐真有个三长两短,爹爹你当年可是答应过大伯父要照顾孝贞姐姐的,岂不是失信于人?”
    德贞也来火上加油,“爹爹如今在京中做官,也不见升迁,官俸也不多,还不如辞官回乡去,先救了孝贞姐姐呢。”
    维明听得恼火,呼地站起,“你们两个可是失心疯了不成,怎么胡言乱语顶撞起亲爹来了,平日里学得规矩都到哪儿去了?”
    仪贞德贞吓了一跳,都退后一步,低头不敢多说。
    维明一甩袖子,“好好想想你们的规矩去,此时我也无暇理你们,且等闲了再细细和你们算帐!”便出房而去。心里却是暗自苦笑,姐妹之间情义深虽是好事,但这些妮子说的话,出的主意也太大胆妄为了,唉,生了这么几个女儿,就是前世来讨债的啊,当爹的时不时的就要受些闲气。
    镜英在一边没有言语,听了她们父女相争,吓得心头扑扑乱跳,等维明走了才小声问道,“两位妹妹,又惹得伯父恼怒,这可怎么是好?”
    仪贞笑道,“无事的。我爹爹不过是说说而已,哪能真个地动怒,姐姐莫担心。”真要责罚,当时便罚了,还费多少工夫不成,哪用得着等秋后算帐。
    镜英见她二人果然面无惧色,这才放了心,说笑道,“左伯父倒真是位慈父了,我若敢在我家中这般说话,早被打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仪贞呵呵一笑,“说起来不该这般没大没小的,不过是从小养成了习惯,时常忘记就是。”
    镜英听着自是羡慕不已。
    仪贞心想,姐是否有些不厚道了?明明知道人家是苦孩子,还一个劲儿的乱显摆?咳,看来以后要低调,低调…
    到第三日,永正和楚卿同着几十位家人,出京返乡,王礼乾也和他们同行。
    先是黄赵杜三家人,后又有致德一家人,再就是永正他们,这些人都各奔东西,一路无话。
    唯有黄家船上,发生了件大新闻。
    原来黄小姐身边有两个贴身大丫环,名为花奴与侍月,自黄小姐被逼投水之后,便在黄夫人身边服侍,思想起小姐来,常常流泪伤心,又深恨巧姨娘谋害自家小姐,便时时留心着,看有无机会,为小姐报这深仇。
    但黄家也是深宅大院,巧莲在内院得宠,心腹又多,平时苦无机会,如今起程出京,全家人包了三只大船,老黄,夫人,巧姨娘及随身服侍丫环一船,二黄和师爷及随身小厮一船,另有各色婆子下仆粗使一船。
    却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两个丫环轮流暗中盯着巧莲的稍儿,果然夜深人静之时,瞧见巧莲轻手轻脚地向船头去了。再看旁边的船上,摸黑跳上来一人,船身微微一震,也朝船头去了。侍月细细倾听,便有那无耻闷声发出,侍月听得脸红,忙悄悄回到内舱,寻了夫人与花奴,唤醒黄夫人,黄夫人还有些睡眼朦胧,听得侍月在耳边说了一句,登时清醒过来,心中激动不已,强自按捺,轻轻推开旁边舱门,见老黄正睡得死,边上本应是巧莲的铺位,却是空空如也。
    黄夫人轻轻推醒老黄,“老爷,巧姨娘不见了,快起来去寻。”
    老黄睁开睡眼,愣了半晌,果然瞧见巧莲铺上无人,还当是她出去起夜,出了什么事,忙披衣而起,唤了丫头们,打着灯笼,朝前寻去。
    老黄心疼爱妾,自然跑得比谁都快,左右瞧了无人,便几步赶到船头,却见船头二人,衣衫不整,正搂抱在一处,因有动静才急忙穿衣,巧莲身上只穿着半截袖子,那男子身上还遮着条短裤…却不是他家的师爷又是哪个?
    




☆、一百一 一朝天子一朝臣

老黄平时最是那疑心病重的,就是黄夫人和黄小姐这般循规蹈矩的他还要加意防嫌,何况是如今亲眼抓到了奸夫淫妇,直气得咬牙,格格作响,上去一人一记窝心脚,巧莲哎唷一声,身上光着,正处于惊吓过度脑子不够用的状态,一时只知梨花带雨,却不知该如何应对,那师爷却已经反应过来,也顾不上还赤着身,便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原来这位师爷姓甄,年纪不过三十出头,长相倒是斯文白净,早和巧莲勾搭成奸半年多了,只不过往日在内院,巧莲心腹耳目众多,望风的也得力,如今换了环境,这两只才奸情败露。
    老黄又气又恨,直觉得心口发疼,大叫道,“快把这两个狗男女给我绑了!”
    此时整条船上的人几乎都起来了,丫环下人们乱纷纷地上前来,瞧见巧莲和甄师爷丑态情状,都是既惊且鄙。
    见丫环们动作慢吞吞地,老黄大喝道,“还不快动手!”
    丫环们这才拿着麻绳上去绑这位老爷心尖上的姨娘。
    不知是哪个多了一句嘴道,“等姨娘穿上衣裳再绑罢?”
    老黄就跟被踩了尾巴一般暴跳如雷,咆哮道,“穿什么衣裳!就这么捆!”
    巧莲此时已经清醒,然而虽是她奸巧无双,也想不出来有什么灵机妙策能躲过此劫,直吓得瘫软如泥。
    此时另一条船上的人也都惊动了。二黄也一前一后,赶来看个究竟。
    哪知道却是生母巧姨娘和甄师爷两个。几乎是光着,被五花大绑着跪在中舱。
    老黄见两个儿子进来。更是气怒,一手在铺下抽出了把腰刀,呼地架在了巧莲的脖子上,喝道,“贱人,还不速速招供。究竟是从何时与这厮有的奸情,不然我立时教你身首异处!”
    巧莲见事已至此,再狡辩也无用,哭成了个梨花带雨的泪人儿。满心盼着老爷能心软,好放自己一条生路,“老爷,是奴一时想岔,跟这甄师爷有了首尾,不过也只是一两次而已,老爷念在奴为黄家生了两位少爷的份儿上,饶了奴一条命吧,奴愿意从此以后吃斋念佛,为老爷祈福…”
    甄师爷却是不停地叩头。“老爷容禀,小的本没有这般大的胆子,是巧姨娘几番引诱,小的这才犯了不该犯的错啊…老爷念在小的为老爷鞍前马后效力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小的一命吧…”
    这两人倒真是互有奸情的一对,招的供风格都十分相近,老黄一把揪起巧莲的头发,怒骂道,“好个贱人。既然是你先来勾引,那爷我就先杀这贱妇,再结果奸夫!”
    说着钢刀一送,就要动手,吓得巧莲魂不附体,尖声高叫,“儿子救救我!…”
    二黄也跪在地上,拦住老黄,“爹饶了姨娘吧,不看生了儿子两个,也看姨娘服侍了爹二十年,就饶他一命吧。”虽然二黄不学无术,点墨全无,倒是比起老黄,还多些人情味,见了生母危急,忙出来求情,情急之下,都是大哭不止,泪流满面。
    老黄心里却想,我这辈子最恨那奸邪之事,瞧着别人戴绿帽子,我都恨得不行,何况是自己,若不是这甄师爷才来黄府五六年,你们这两个儿子,倒真要怀疑是不是我黄家的种了。
    “既然你们求情,那就赐她个全尸,提了去河中,沉入水里吧。”
    说着命家丁将两个男女提到船边,就欲动手。
    巧莲吓得魂不附体,一瞧那黑暗如墨的河水,一颗心顿时哇凉如冰,心想难道这就是报应么,小姐当时被我陷害,投水而亡,如今我却也要死在水里么?
    泪眼瞧见两个儿子,心里又存着一丝希望,扯开嗓子哀求道,“两位少爷,念在我生你们一场,又教养了二十年,就求求你爹饶我一命吧!”
    二黄见得生母这般,也跪在船边叩头不止,只求老黄能手下超生。
    老黄恨得一脚一个将二黄踢倒,骂道,“求什么情,难道不知我老黄生平最恨这奸邪之事么!当时镜英不过是藏着个诗,还要杀她以正门风,何况这贱人竟然是被捉奸在船?亲生女儿还要杀,何况一低贱小妾!”
    二黄哭倒在地,老黄指着家人,“还不快动手沉河!”
    又命其余家人拦住二黄,只听扑嗵两声,巧莲与甄师爷两个顿时被抛入了河心,那身上被绑得结实,扑腾一下都难,且不会有人搭救,直沉入河心,做了一对水鬼野鸳鸯。
    老黄眼看着奸夫淫妇沉没,这才觉得胸中暗气略消,回到舱中枯坐。
    黄夫人和两位丫环却是暗自相庆,终于为小姐报了仇,算来也是这巧莲自做自受,若无奸情勾搭一事,也不能被丫环们发现了。
    黄家没了这位兴风作浪的妾室,老黄倒是和夫人关系和解了些,回到家乡日日拘管着二黄念书,只是偶而想起亲生女儿镜英来,也觉得有些悔意。
    到了七月十四,万历这老皇帝总算退出明朝的历史舞台了,殡殓大行之后,八月初一,苦逼悲摧了几十年的皇太子朱常洛好容易登基做了新君,是为光宗。万历临死犹不安分,还留了遗诏加封郑贵妃为皇后。
    左维明等清流大臣随即奏对道,从无皇上殡天之后封皇后的旧例,朱常洛也不算傻,当然不会在此时给那老女人弄个太皇太后的名头来压着自己,便准了维明等人所奏。
    郑氏更是将左维明等人恨之如骨。
    虽然大靠山万历挂了,郑贵妃却并没有因之而息了那颗小强一样上窜下跳蹦达来去的野心,又送了四名美女给光宗,还送了许多金银珍宝给光宗宠妃李选侍,刻意交好,这李选侍也不是什么好鸟,假以时日又必是郑贵妃第二的,遂在光宗耳边吹些枕头风,终于使得方从哲起复,与郑氏又联成一党。
    李选侍又使人暗中与方从哲通信,让其保奏立李选侍为皇后,光宗却是犹豫着,留中未发。光宗的身体本就病病歪歪,刚从闲人太子即位,变成了劳心劳力的皇帝,又有李选侍和郑贵妃送来的美人儿,刮骨钢刀几重作用,便终于生病了。
    朱常泓等了这些日子,也等不下去了,便跟仪贞商量,“如今趁着皇上还对我算得上亲厚,我赶紧求了圣旨,将封藩与定亲一事都定下来,免得再生事端。”
    仪贞想着郑家虽然又蹦达起来了,但郑贵妃毕竟不象从前那样能在皇帝跟前吹枕头风,再做乱也有限,光宗皇帝虽然不是什么圣明之君,倒不象老年万历已经昏了头,应该也不至于对有功之臣怎么样,如今京中局势晦暗不明,自己老爹不当这个京官倒也算是好事。便同意了朱常泓去求旨。
    朱常泓本想着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身为宗室不可能在宫中长住,这回一去求旨,又不求什么繁华富庶之地,只需在湖北某县离着襄阳近些便可。至于定亲,有自己救过驾的功劳在,应该也不是难事,果然光宗知了此事,便命人宣了朱常泓于大内书房进见。
    朱常泓进了屋内,行过君臣之礼,但见得光宗朱常洛面色青白,眼窝深陷,瞧着十分虚弱。
    心中不由得暗想,这位堂兄也真够可以的,好容易当了皇帝,不说想着先报了母仇,把郑氏一门满门抄斩了,还放着郑家兄妹在宫中和朝堂上窜下跳,他自己却是夜夜寻欢,真是一点血性都没有,连自己这个局外之人,看得都快吐血了。唉,还是离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吧。
    “臣弟年已经长成,不宜再逗留宫中,想求圣上赐个湖北小县做封地。”
    朱常洛瞧着这个堂弟,这几年同居宫中,这堂弟倒是时时维护自己,如今自己当了一朝天子,自然也不愿意亏待了他。
    “湖北离京中太远,十七弟怎么不选山东山西河南之地?日后来京也方便。”
    诸王之中只有潞王是朱常洛的亲叔叔,从血缘关系来讲,这位堂弟倒是比其他人更亲近,而且又有故旧之情,朱常洛倒是想让他封得近些。
    朱常泓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还要请皇上为臣弟赐一门婚事,就是左御史长女左仪贞。左家家乡在襄阳,因此臣弟才想在湖北选一处地方。”
    朱常洛一听倒是拧起了眉头,左维明乃是国之重臣,若是将女儿嫁了一个藩王,自己倒是不介意,因为相信这位堂弟不会有什么不臣之心,也相信左维明乃是世代忠良,只怕朝中有人会借机生事,要左维明致仕。
    “皇弟若只是封藩,这事倒是容易,只是赐婚左氏之女…如今孤初登大宝,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因此有什么闲话出来,只怕左维明就要致仕,岂不是折孤一员重臣?”
    朱常泓在求旨之前,已经想了好些应对之话,当下便道,“皇上圣明,只要同意臣弟定亲一事便好,可赐下一道暗旨,等一两年后可成亲之时再宣布也不迟。”
    其实老左丢了官也挺好,不然官威太重,自己这个女婿也消受不起哩。
    
    




☆、一百二 刀光剑影深宫内

朱常洛思索再三,倒是答应了,瞧见朱常泓虽是面上镇定,那上挑的眉梢嘴角却是掩盖不住的喜色,心中微哂,笑道,“那左家小姐令得十七弟这般心仪,莫非是天仙化人不成?”女人还不都是那么回事,外表看着春兰秋菊各不相同,其实到了榻上都差不多。不过这位堂弟貌似腼腆得很,漂亮宫女送上门去的都被他打出来,毫无怜香惜玉之念。
    朱常泓嘿然一笑,动了点小心思,笑道,“其实臣弟还未见过那左小姐哩,只是幼年时臣的外祖母常夸这位小姐长大了定是个好媳妇,臣弟才有这心思的。”
    朱常洛倒是知道这位堂弟自幼丧母,又被逼在祖地凤阳居住,身世也算得坎坷,跟自己的身世有的一拼,倒有些同情之意。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比起他来,朱常泓可是小日子过得强得多,不象他终日生活得惶惶然,又不为万历待见。朱常泓虽然被卫辉王府的人所排斥,潞王对这个幼子还是很爱护的。
    朱常洛便拿起朱笔,写了一道圣旨,朱常泓眼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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