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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桂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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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珍珠的能耐还真是不小,不过才小半个时辰,仪贞正梳洗着,准备要睡了,这妮子兴冲冲地跑回来了。
    “小姐小姐,有大事。”
    “嗯?什么大事?快说…”
    仪贞一听连头发也顾不得梳了,转回头来瞧着自己的心腹爱将,珍珠在自家小姐充满赞许和期待的目光下,挺了挺身子,飞快地把打听来的消息说了个底儿掉。
    原来今日是吏部侍郞孙国英的生辰,孙国英也是襄阳人,虽然与左家在襄阳也无甚来往,但到了京城也算是同乡,在家中大开生日宴,也下贴子请了左维明,左维明虽知这孙国英是郑氏一党,但既然人家都下贴子了,自己若推辞不去,还当是怕了他们,便一口应下,带了左书和几个人前去。
    孙国英在京中多年,倒也识得不少文武官员,来捧场的还真不少,坐满了济济一堂。左维明到了以后,孙国英招待地极是殷勤,口口声声论着同乡情,还让他的独子孙继贤出来见过同乡年伯。这孙继贤虽然生得不差什么,却是脑筋有些不大灵光,傻乎乎的,维明便假意喜欢这傻公子,将他留在一边陪坐着,等到孙国英带着管家孙成上来劝酒之时,维明才发现孙成手里捧着给自己倒酒用的壶,跟给旁人用的全不一样,心中便知道这是用的毒酒之计。
    心想,这孙国英倒还真是郑家的死忠走狗,这种毒害朝廷命官的事也敢做。郑氏真是黔驴技穷,丧心病狂了啊。
    再一细看,大厅内侧的屏风后似乎影影绰绰地藏了什么人。
    维明就留了个心眼,接了敬过来的酒,作势欲饮,孙国英眼露喜色,维明却又放下,不经意似地想起个什么事来说说,孙国英忙小心热情地接着话,话说完了,在孙国英期盼的目光下,维明举杯就唇,却又象是想起来似的,问傻公子要不要也喝一杯。
    傻公子哪里知道那酒是自己老爹用来害人的毒酒,呵呵拍手笑着就要接过来喝掉,孙国英急得无法,眼瞧着自己的独苗就要喝了那杯见血封喉的酒,只好硬着头皮把酒打翻。
    果然酒水入地,溅起了阵阵黑烟。
    维明冷笑一声,道破了孙国英的机关,孙国英忙退到屏风跟前,那屏风后呼啦啦地涌出五六十号壮汉来,手执兵器,杀气腾腾的瞪着左维明。而那郑有权也自屏风后奸笑而出。
    哼,看来这是暗的不行,来明的了。
    维明却不急,一把抓住了傻公子孙继贤,身边的左书也见机行事,将捧着毒酒壶的孙成连人带酒抓了个正着。
    维明微微一笑道,“这区区五六十人,能奈我何,不过今日,本大人懒得动手而已,孙国英!你若不怕断子绝孙,只管让这些打手上前一步试试。”
    孙国英心下后悔,不该趁乱跑的时候忘记了儿子了,若是真的惹急了老左,杀了这个独子,自己孙家可就断了后了。
    郑有权气得骂他,“你劝酒就罢了,让你这傻儿子出来做甚!”
    心知这一场计又是失败了。
    维明就当着众文武官员说,“我好意前来祝寿,这孙国英竟然先设毒酒,后又埋伏打手,意欲加害朝中官员,现有孙府家人孙成和他儿子为人证,明日朝堂之上,自见分晓!”
    众官员虽然不少是郑氏一党,也多有中立的,见了这番都道是孙国英的过错,还想来和个稀泥什么的,却听得孙府外热闹声响,冲进来不少青壮家将和家丁,原来有那在外头的左家下人见势不妙,忙跑回去禀告了二爷,左致德一听说了大哥正被困孙家,忙点齐了人前来帮手。
    维明又好生奚落了孙国英和郑有权几句,便带着两个孙家的人回了左府,一个孙成,自然关在柴房了,另一个傻公子,倒是没什么罪过,安置在了外院的厢房,此时正在房里哭着要找娘亲呢。
    




☆、九五 姨娘小妾来上门

听完了这一段毒酒公案,仪贞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一个孙国英,郑有权,想的妙计,真是陪了儿子又折兵。”
    珍珠点头笑道,“可不是呢,咱家老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打发珍珠出房而去,仪贞却是笑容微敛。
    好吧,果然郑家不愧是大字不识的农家泼皮出身么,无农家人的淳朴,却短视愚蠢无耻得令人发指。这一次次出的都是下三滥的招数,段数虽然不高,可胜在够无耻无畏,若换了个人,只怕早就中招了。
    朝中少了左维明,就算黄王赵杜有心揭发,后宫中有郑贵妃那老妖婆在,郑家顶多也就是损失一点皮毛罢了,当年刺杀太子都轻轻放过,何况不过是个二品官员?
    仪贞心中越想越郁闷,起身拿了自己的承影剑,在灯光下细细擦试,但见那剑身寒澄澄如一道匹练,自己的影子隐约可见,剑影中的人面庞沉静,目光寒冷,嘴唇紧抿,倒真与老爹有七八分相似!
    若是自己的功夫有传说中的绝世大侠那般神奇就好了,她也可以学着吕四娘,一剑送了那老贼上西天,免得郑家继续祸害天下,把好好的大汉江山弄得根基败坏,最后落入夷人之手!
    其实身为宅女的她上辈子几乎不怎么关心政治,几乎都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只有当发生了什么热点新闻。实在是让人看得气愤到不行了,她也就最多是在论坛里跟些贴子发发鸟气罢了。
    如今到了明朝。若她只是个普通种田女,朝堂上的事既接触不到。又没有直接影响到她的生活也就罢了,可现在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斗争的你死我活,甚至一家人的身家性命都系与其上,她就真正的无法淡定了。
    哦,对了,自己的灵魂空间不是有监控的能力么。要不要想办法弄些个郑家人的东西来当监控的引子,好知己知彼?
    仪贞把手中的剑擦了又擦,心里转了无数念头,热血沸腾不息。直到倦极睡去,却是一夜都是抱着剑睡的。
    醒来瞧见才觉得大汗,幸亏自己没有乱翻身,不然还不得挂彩啊?
    收了剑放入剑囊,小心地挂在了裙间。
    刚梳洗完,珍珠又兴致勃勃地跑来打报告了。
    “小姐呀,又有好戏看了。”
    仪贞有点纳闷,不能呀,老爹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家里,就算要告御状也没有这么快法啊?
    “是周通政来了。听说是来给孙国英郑有权说和的,求老爷放了孙家那傻公子,不要告上圣驾前,孙家郑家愿意出白银十万两买老爷消气哩。”
    呵,这是银弹攻势啊!
    这周通政倒是两头逢源,人虽然是抱着郑家的粗腿,却仗着是二婶的哥哥,倒也豁得下脸皮上左家来。
    “老爷是怎么回复的?可同意了?”
    这一问珍珠咯咯地笑得好不欢畅,“呵呵。老爷说呀,白银十万两倒是不用,就是他们那些下毒什么的招数实在阴毒下三路,倒象是小妾姨娘的作派,既然如此,就让他们身着艳妆丽服来左府行礼陪罪,老爷才肯息事宁人的。”
    仪贞眨眨眼,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周商替他们应下了?”
    虽然自己觉得只是羞辱一番,对孙国英郑有权来说也没甚么,反正无耻之人也不要脸面的。但这件事传了出去,郑氏一党的气焰也能打下一些,老爹果然是个为人促狭的,竟然想得出这般的主意来。
    不过也是,即使有这般的证据到了万历那老糊涂面前,也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老妖婆一哭,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说不定这头郑家赔出去十万两,那头郑贵妃就敢搜刮上几倍的民脂民膏给郑家作补偿。这头郑家丢个一官半职,过不了两三天,就又补上了,就跟那打不死的丧尸似的,不斩了作为枢纽核心的老女人,自然总是能就地爬起。倒不如就此让他们丢个大脸,日后也找补不回来的好。
    珍珠呵呵笑道,“可不,周通政说让他们过午便来。老爷说了,今日有好戏,全府家人,不当值的,可随意去二门外看,二门大门边上设了屏风,丫头婆子们也可以去屏风后头瞧热闹的。”
    这大新闻,阖府都沸腾了啊。
    好些人一见面,说的第一句就是,“你下午去不?”
    那回的人便答,“去,怎么不去,百年难遇的笑话,不瞧白不瞧。”
    不到两个时辰,连二爷府里也传遍了此事,好些家人都去求了致德,专等到时候跟着过来瞧稀奇。
    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连左府附近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了,各家都专门派了下人盯着左府大门,专候着二位大人男扮姨娘来过府赔罪!
    在万众瞩目,翘首盼望中,来自孙家郑家的两顶青呢小轿终于到了。街边墙头不知睁着多少双八卦的眼睛,那目光便如探照灯一般地刷刷地照在轿帘上头,那可怜的轿帘都快要被烧穿了啊。
    左府此时大门洞开,两排家丁精神饱满,身板挺直,目光烱烱地站在从大门到二门的道路两旁,维明同着致德永正楚卿各排座位在厅上高坐,悠然饮茶。
    孙家郑家的抬轿家丁面皮无光,羞臊着脸,垂头嗒眼地就要抬进左府去。
    管家左忠却是笑眯眯地拦着道,“我家老爷有令,二位姨娘请下轿步行进去。”
    轿内传出几声磨牙抽气的声音。
    左忠继续客气有礼地说,“二位姨娘若是走不动,请小轿抬回也无妨的。”
    此时轿内才出来了人,果然是打扮得好不精细。
    但见两个男扮女装的佳人,走路扭扭捏捏,垂头含胸。
    一个姓孙,穿一件粉红秋罗衫,外罩着元青绣花掐牙背心,下穿着件白罗裙,当中系着条大红的汗巾子,头上盘着圆髻,珠钗金钗也插了好几根,包着头,扎着额,还能挡去四分之一的脸,面上脂粉也幸亏涂得厚,不然大红赤脸地更丢人,这通身一扮,果然是大明朝标准的姨娘装。
    一个姓郑,着件水绿衫子,同色的背心,紫罗裙上头系着鹅黄汗巾子。想是年轻之故,扮相倒比孙国英还强些。
    道道目光如箭,耳边亦传来低低的吃吃笑声,似是来自四面八方,孙国英也还罢了,只自认晦气,自小到大,哪回斗得过老左?却还要不自量力地听从郑公子去招惹他?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啊!
    昨夜家中婆娘尤氏因儿子落在了左家,跟自己好一阵闹,脸皮脖颈都被她抓花了,不过听说只要能扮成姨娘就能救儿子回去,这才罢手,今天这妆还是婆娘尤氏帮忙画的,衣服也是她给挑的,还好一阵冷嘲热讽,说老爷平日最爱的就是几个妖娆姨娘,这回亲自扮成姨娘,因相处得多了,肯定学得像,原来老爷倒是早有先见的…
    哎,直气得他肝疼,不想了不想了…还是先把儿子领回家再说吧。
    郑有权藏在脂粉下头的脸皮肌肉扭曲得都发青发紫,咬牙心道,老左啊老左,日后有朝一日我郑家大事成了,必要拿你千刀万刮,才趁我心!
    原本他是死也不肯来这里扮姨娘丢人的,可是家里那老头子说,这回若是自己丢了官,怎么地也得半年多才能找补回来,这节骨眼上可不能有闪失,他这才厚着面皮扮成这副模样来给老左赔罪。哼!左维明,你给爷等着!爷会找补回来的!
    二人挪着步子来到厅前,对着左维明深深一福,又叩下头去,“请左老爷大人大量,饶恕奴家之罪。”
    这话一说,厅中不管长幼尊卑,都是忍俊不禁,堂上一片哄然大笑。
    维明仍然面色平静,只眼中露出微微促狭笑意,咳了一声,道,“二位姨娘,既然已经知罪,就准你带儿子回去,不过日后当守些妇妾本分,不可再起害人之心。”
    二人赶紧立起,满面不胜焦羞。
    维明吩咐将孙公子带上来,孙继贤倒是哭了半夜睡下,白日起来,见有饭吃,有水喝,也没心没肺的吃喝了,此时上了厅来,张头张脑,东瞧西看,见着这二个打扮得有趣,只是盯个不住。
    维明微笑道,“孙公子,这便跟你姨娘回去吧。”
    孙继贤一听可以回家,拍拍手笑了起来,“太好了,贤儿要回家喽,不过这位乡亲伯伯,这个人不是我姨娘,我四个姨娘脸上都不长胡子的…”
    说着还好奇地去摸孙国英脸上的胡子,大有一探究竟的意思。
    这话一说,厅上致德永正都掌不住大笑出声,屏风后头那些丫环婆子们也都笑倒一片,哎唷连声。
    孙国英满面发烧,拉起自己的傻儿子就下堂而去,郑有权也急着跟在后头,想走的急了,快到大门处还差点被裙子绊倒,又惹来一片轰笑。
    二人气急败坏地走出大门,急急闪身进了轿,但一瞬间的惊艳亮相,还是落在了等在左家大门众八卦兴趣小组的眼中,再难拔除,此后这二位,荣登京中十大八卦名人前二名数月,一时风头无仨。
    




☆、九六 东窗事发人遁去

进了轿中的孙国英又想起一事来,忙对轿边孙家家丁道,“快去问问那孙成可得放回来?”
    这一番大辱都受了,怎能留这个人证在左家?
    管家左忠却是领了两个家人,拖着孙成出了大门,孙成一只眼乌青着,脑门也青肿着,看着一副死狗模样,想来昨夜也不好过。
    孙国英倒不在乎孙成被打得有多惨,不过一奴才而已,只要能带走,不给老左留把柄比什么都强啊…
    他这里正松口气,却听得左忠道,“孙成跟了你主子回去吧,莫忘记了你的画押口供还在我家老爷手里收着呢。日后做事可要三思后行,莫要为虎作伥了。”
    孙成,“…”
    孙国英在轿中差点流下了几滴粉泪,就知道老左没那般好心啊!
    这画押口供留着,可不是自己日后见了他,都得低声下气跟孙子似的?
    瞧着这二乘小轿跟后头有老虎追一般,飞也似地抬走了。左家这才关了大门,八卦众意犹未尽,又在左近说笑一回方散。
    大厅中众人笑声未绝,致德早笑得肚皮疼,兄弟子叔侄又笑谈了几句,致德自回二房府中,维明也回到正厅,桓清那里,早已经派了能说会道眼尖耳灵的婆子们去屏风后头瞧热闹,婆子回来,绘声绘影手舞足蹈地学着孙郑二位,直听得桓清和三位小姐都是忍俊不禁。没落着去看现场的丫环婆子们听了也哈哈大笑,维明过去时。远远地就听见一屋子的笑声。
    外头丫环见老爷来了,这才通报一声。里头的笑声这才歇了。
    婆子丫环们都有眼色,告退出去,正欢乐着的二贞跟镜英见了维明,忽然想起花园一事,有点心虚,见了礼也都各自退下。
    桓清见屋内无人。这才打趣道,“老爷见了二位姨娘,怎地不留住在府里?”
    当初维明说身不二色,桓清还当他不过是一时夸口。谁想这些年下来,府里还当真是清静。
    维明也笑着搂住夫人纤腰,“姨娘心太毒,维明消受不起啊。”
    唉,为官的不乏姨娘心态,小妾作风,当真是大明朝之耻啊。
    桓清把头靠在老爷怀里,唇边有淡淡的微笑,想起老爷去孙府赴宴,竟然是鸿门宴。倒真是后怕之极,“老爷日后可莫要去那些人家赴什么宴了…”
    维明笑道,“经此一事,还有哪个敢请我去赴宴?”
    “总是小心为好。”
    老爷虽然有本事,但阴谋算计防不胜防,唉,看来日后得多拜佛求保佑老爷平安才是。
    仪贞回到自己的海棠轩,想着老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姐几个去了花园的事,嗯。希望能拖个几天,忘了才好。
    不过显然她的希望落空了,第二天维明下衙回府,听说了此事,便把三女都叫来,训斥一顿。
    三女都垂着头听训,大气不敢多出。
    因想着镜英毕竟不是自家的,维明便让镜英先回,单留下德贞仪贞。
    镜英见左伯父手拿戒尺,面色不豫,不由得心惊肉跳,直怕维明也跟自家老爹一样凶狠起来,打坏了两位妹妹,可是又不敢冒然求情,只得慢吞吞地走着,反是等在了正堂外头,想着若是听到里头打得狠了,自己可要赶紧去找桓伯母求援去。
    等了一会儿,见德贞垂头丧气,扁着小嘴出来了。
    一问,原来是骂了德贞一顿,却因仪贞是姐姐,游园一事定是她带的头,便留了仪贞在里头,放了德贞出来。
    “伯父不会责打仪贞妹妹吧?”
    这单独留下,肯定没好事。
    德贞也吓得不轻,眼泪还含着,“出来时瞧见爹让姐姐跪下,手里还拎着戒尺…”
    这两人相视一眼,都提心吊胆地等着仪贞。
    没过一盏茶时间,仪贞也出来了,见了二人有些纳闷,“你们怎么没回去。”
    二人瞧着仪贞也不象是有伤的模样,德贞悄悄问道,“爹没打你吧?”
    仪贞摇摇头,“本是要打来着,幸亏我认错态度好。求了几句,表了决心。爹这才让我出来。”
    一般来说,老爹的戒尺是属于威慑性武器的。
    镜英抚抚胸口,这才放心,“幸亏没有挨打,不然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好不教人怜香惜玉。”
    仪贞笑着啐了一口,“镜英姐姐这话说得好不偏宜,你受伤那会儿,妹子们才是心疼得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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