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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桂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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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舜卿却是心想,表姐被自己害死,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让老爹打死算了。所以鞭子打在身上,也只逆来顺受。
    杜宏仁就这么一个儿子,狠打了几下也就罢了,哪能真格得打死。谁知杜公子从此茶饭不思,木木呆呆,时不时独个到玉河边上,对河伤心落泪,倒把杜家夫妇吓得够呛,直怕儿子想不开,出个什么事儿,正好永正他们几个听说了此事来看杜公子,便也拜托他们帮着劝解一二。
    却哪里想得到,那佳人水中逃生,此时就在左府?
    永正进了内堂,霎眼瞧见厅中多了一位美貌佳人,起先还当是二叔家里的顺贞妹妹,走近了才发现发现这位佳人秋水为神玉为骨,比之几位妹妹还要略胜几分,却是不相识的。
    “永正,这是黄御史家的小姐,比你年幼,可唤一声世妹。”
    听了桓清这一介绍,永正不由得大吃一惊,双目圆睁,傻愣下才问道,“可是左都御史黄家么?”
    桓清见他这样,有点好笑,“可不正是,还不与你妹妹见礼?”
    永正这才拱手施礼,黄镜英也还礼,口称世兄。
    永正兀自转不过来,“黄家小姐不是…”
    让杜公子哀伤成病,投水自尽的佳人,此时正在我家?
    见永正这副模样好笑,桓清略提了几句原委,永正拍手称好,笑道,“真是太好了,杜兄若知道,还不定怎么高兴呢。我这便去告诉他去!”
    正要转身出门,维明喝了一声,“永正,侄女在我家一事,且莫外传,即使是杜家,也不可透露,不然休怪家法无情!”
    永正摸摸后脑勺,“爹?”
    仪贞笑道,“哥哥可莫要冲动,那黄家伯父为人固执,只怕是万一风声走露,立时就将黄姐姐索去,再要加害,那时就是爹爹再想法子,怕也是难救了。”
    永正挠挠头,“那杜家那边,也要隐瞒不成?”
    维明道,“那是自然。杜家和黄家是连襟,消息传得快,你若是好心办了坏事,为父可不轻饶!”
    永正点头应了声,心想,舜卿兄啊,不是哥我不讲义气,不告诉你,实在是父命难违啊!
    不过只要黄小姐未死,舜卿兄还是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九三 秋夜忽现采花贼

黄小姐却是忧心着留在黄府里的亲娘,桓夫人见这闺女孝顺,也很喜欢,命下人去打听黄夫的近况,得回来的消息是黄夫人自女儿没了之后,就卧病在床,不过幸好身边有忠心的丫头婆子精心照料,黄御史因女儿丧了,心里对夫人也有几分愧意,倒是命人请大夫开药什么的都还上心,因此黄夫人养了几天,病倒是好了,只是心痛女儿惨死,万念俱灰,越发茹素念佛,任事不理起来。
    得了母亲还算安好的消息,黄镜英倒是松了口气,象自己爹这号人,母亲早就该硬下心肠,和他恩断义绝,也省的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她从前在家中,因父亲不喜,时常殴骂,只乎跟个眼中钉一般,做什么都要挨骂,来了左家,倒是瞧见桓夫人慈和,左伯父望之威严,内里宽和,左家兄妹三人也是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真是比自己家里强了不知多少倍去。
    心想也难怪左大人比自己爹在朝中更有威望,自己那爹,连家都治不好,何谈平天下。
    黄镜英在左家又住了半月有余,德贞时时来海棠轩寻她说话,瞧着黄镜英住在姐姐这里,心下不甘,定要磨着黄镜英搬到她的韵花阁这才罢休。
    仪贞倒也没有特别的反对,她这人想是前生独立惯了,若是有人陪着反觉得有些不便。黄小姐搬到韵花阁倒也是好事,这两人的共同兴趣,比跟自己的可要多多了。
    想是换了环境,又与二贞日渐熟悉,黄小姐也渐渐放开愁绪。跟二人有说有笑,黄小姐为人聪明,说出来的话也常常一语中的,也不乏风趣,真算得上个称职的好闺蜜。
    仪贞和德贞之间虽只差了两岁。但自小就有点小代沟,后来还是孝贞这位大姐姐的到来,才让三人的关系变得更加稳固融洽。如今孝贞出嫁了,黄镜英又来充当了孝贞的角色。
    眼看着进入了七月,晚饭后左家人又齐聚内堂前闲话。堂前院中正值数丛茉莉花开得正好。香气宜人,三位小姐说说笑笑,在花丛中挑捡着最鲜嫩芳香的花朵。
    但见莺声燕语随着香风而送,罗裙绣带在翠叶柔枝间飘拂来去,正是青春少女最妍好的年华,脸边乌发间戴着雪玉一般的小花,更显得人儿娇艳可爱。
    “老爷,瞧着这三个妮子这欢喜的模样。妾身倒是想起句诗来:冰姿素魄广寒女,雪魄轻盈姑射仙。倒真是衬得上这仨闺女了。”
    闲坐在堂前石桌边的桓夫人瞧着这三女怎么看怎么好,对着自家老爷也不怕被笑话是王婆卖瓜了。
    维明只微笑不语。一边陪坐的永正却是点头附和,心想。也不知那赵家小姐生得什么样儿,唉,哥也不求她能和黄小姐一般天仙似的,能比得过我小妹就谢天谢地了…
    他们正说着话,却见三位小姐笑嘻嘻地携了小花蓝而来,黄小姐将手中花蓝奉给桓夫人,仪贞则让永正来挑,德贞慢了一步,维明道,“德贞送到为父这里来。”
    德贞忙笑眯眯地给父亲看自己的成果,维明放下手中扇子,取了几枝把玩。
    侧眼一瞧,仪贞和黄小姐已经挑了几枝不错的,帮着插在了桓夫人鬓边,桓清此时年纪也还不到四十,因生活优越,烦心事少,仍然面若桃花,美丽依旧,乌发上多了几点雪白的点缀,倒也不比她们这些小姑娘们差,反而更显出几分妇人丰致来。维明不由得看得呆了。
    德贞却是看到爹爹拿的扇子坠是个花蓝样式,拿出来瞧了瞧,见是阳绿翡翠镂空雕的小花蓝,模样极其漂亮,不由得拿在手中,摩挲了几下,夸道,“爹,这个坠子真好看。”
    维明这才回过神来,一瞧就知这妮子在想什么了,德贞又不象仪贞一般,想到什么就说,倒是个闷声不说话的,便笑道,“德贞喜欢就拿去吧。”
    德贞咧开嘴角,乐滋滋地拿了玉花蓝,颠颠地跑过去跟姐妹们献宝,黄镜英和仪贞看了,也都觉得精致可爱,仪贞故意笑道,“好啊,德贞小妮子算得精,几朵花就换回了个好东西去了。”
    德贞得意洋洋,“呵呵,下回换你去,妹妹绝不同姐姐争的。”
    一家人都是笑声不断。
    镜英虽然也在笑,心里却是羡慕不已,瞧人家一家多么和谐啊,左伯父曾经说过,自己与杜家的婚事,必要在一年内尽力周全…希望自己嫁人之后,也能过上这种安逸自在的日子,这般想着,脸上倒有几分热了起来。
    日子过得悠然,第二日清晨起来,德贞与镜英闲话,说是家中有个大花园,正想去游玩。镜英一听自然觉得这主意好,黄府不若左府富庶,家中只有个小花园还被姨娘给霸住了,如今到了左家,跟二三姐妹聊着天,在花下闲游可是最滋润不过的事了。
    德贞又让人去请了仪贞,三人一同去寻桓夫人,原来二门内通往花园的门是被锁着的,只有桓夫人有钥匙,这也是因那次桂香陷害事件的后遗症。
    桓夫人知道老爷可是不大赞成女儿去逛花园的,说是这花园年代久远,又临着街,墙也不甚高,并不适合女儿们闲逛,只是黄小姐这个客也在,又有点却不过情面。德贞虽然老实,但老实人有时也会耍点小聪明,就料想着有黄姐姐在,母亲必会给钥匙的。
    桓夫人正好有事在忙,也不及细思,给了三人钥匙,叮嘱一番:多带婆子,早去早回。
    三人如笼中脱鸟,带了几名丫头婆子,欢笑地朝园中行去。
    上回逛园子还是数月前的事了,那时还是春季,如今倒快到秋天了。
    这园子果然是名人旧居,格局不凡,亭台桥榭,假山片石,处处是景,几人走了一段路,再抬眼望时,只见数十层石阶之上,高高耸立着一座阁楼,飞檐画壁,十分清奇,牌匾上书云中阁三个大字。
    虽然在此居住几年,二贞都没有来过这云中阁,登时起了好奇之心,正要登阁观赏一番,那桓夫人身边婆子瞧着不妙,忙上来道,“三位小姐,眼瞧着这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不然一会子天黑了,园子里瞧不清,路不好走哩。”
    “那就让人打了灯笼过来就是。”
    德贞正在兴头上,哪舍得回去。镜英和仪贞也是心痒难耐,这种少有人去的阁楼什么的最吸引妹纸们去探险了啊…
    三人上了阁,见里头虽然陈设不足,倒也算干净,想来也是有下人定期打扫的。
    推窗而望,但见整个左府尽收眼底,当轩临风,遥见晚霞渐落,明月东升,疏星几点,夜色清丽。
    姐妹三人正自指点风景,边说边笑,却听见遥遥空中传来几声朗笑,却是男子声音。
    “好美的小娘子!”
    三人相视一眼,都是心头一惊,仪贞忙关了窗子,叫了丫头婆子,让赶紧打着灯笼回去。
    她的眼力最好,方才却是瞧见墙头上果然坐着个年轻男人!
    呵,先时老爹不让姐妹出来随意逛园,还说是老爹迂腐,如今又出了这墙头男子的事,倒真是给老爹说着了,估计日后姐几个,是休想再来逛的了。
    德贞与黄镜英都有些紧张,也不敢高声说话,三人带着丫环赶紧下了云中阁,绕过了一段路,刚到假山跟前,前头引路的小丫环忽然发出一声闷叫,差点连手上的灯笼都拿不稳。
    原来是一名男子的身影,正好挡在了前路。
    丫环们倒还是忠心护主地,一见有情况马上顶了上去,珍珠大喝了一声,“什么人?”
    仪贞眼尖,已经看出这个人正是方才坐在墙头的那男子。
    此人身着一身月白长袍,头戴玉冠,一手负在身后,背对着众女,另一手在身前摇着描金折扇,曼声吟道,“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近者分明似俨然,远观自在若飞仙,他年得傍蟾宫客,不在梅边在柳…”
    仪贞翻个白眼,心中吐糟,这位大哥,您这是山寨楚香帅么?会背几句戏文就敢到左府里来撒野了是伐?
    但见那人缓然转过身来,倒是个生得俊俏的年轻男子,好吧,这还是个皮相不错的采花贼!
    仪贞松了口气,若是猛回身面露一张猥琐大叔脸,那可真是倒尽了今夜观月的好兴致啊…
    那人眼带桃花,嘴角上挑,目光好象钩子一般,斜斜瞧着丫头身后的三女。
    “各位小姐,我乃是闻香公子,偶然路过,得见小姐们芳容仙姿,特进来一会,小姐莫怕,我也是怜香惜玉之辈,只因房中无人相陪,常思念着欲得位解语佳人相伴,如今可真算得是天赐良缘了。”
    因黄镜英正当芳年,又最为美貌,因此那闻香公子的一双贼眼便多在黄小姐面上打转,黄小姐气得侧过身去,双拳紧握。
    仪贞默然,这厮果然是要山寨香帅到底么?人是留香公子,您整个闻香公子?您是警犬么?
    珍珠大喝一声,“哪来的小贼,敢在这里胡说八道,一瞥之下见假山前有块大如人头的石块,遂搬起来就冲着那闻香公子砸去,那闻香公子身法轻灵,微微一侧身就躲过去,又转了几转,不知怎地,轻巧地躲过了四丫头的防线,来到黄镜英面前,伸手拉向纤纤玉臂,嘴里兀自调笑道,“小娘子随我回去罢…”
    




☆、九四 父女俱是凌厉人

眼见得贼人的手就要碰到自己,黄镜英吓得向后便躲,只是她的动作自然不及贼子经验丰富,身法奇快,闻香公子伸出来的指尖几乎都触到了黄镜英所穿袄裙的衣料了,却忽然寒光一闪,冷气森森袭面而来!
    闻香公子出道数年,穿堂入室,偷香窃玉,都是看准了只有女眷才会现身,那些小娘子娇怯怯地只会惊叫躲闪,梨花带雨,最烈性的不过手里拿根可笑的簪子罢了,哪料到还有这等要命的利器,要命的速度?
    他急忙缩臂后退,不过才退得一步,迎面寒光闪闪,紧着又是一剑直刺到面门,他身子急向向后仰天斜倚,正是铁桥板的保命工夫,这铁桥板尚未起身,但见剑光鹘落,不过半招之已经变招斜斩,眼瞧着这一剑下去,自己可就变成上下两段了,闻香公子此时哪还顾得上动作潇不潇洒,在美人儿面前丢不丢人,慌忙背撞地面朝天躺平,手中的那把拉风扇子只在身前堪堪一挡,发出叮的一声金铁交鸣!
    幸好扇骨是熟铜的,还能用来保命。不过十八骨倒被斩断了十骨去,估计再挡得一下,这把拉风扇子就要阵亡了,左臂上也传来阵阵凉意,想来最少是给削去了块皮肉去。
    这哪门子的大家小姐啊,随身还带着剑?带着剑也就算了,还是削铁如泥的宝剑?这还让他这英俊风流的闻香公子混个什么劲儿…太凶残,太伤自尊了啊啊啊!
    此时闻香公子哪还敢拿大,使出滚地龙的保命绝活,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才算逃出那把利器的攻击范围,那一颗风流偷香的心登时死得透透的,连忙运用轻功,在地上一点,已经是跃上了假山。几个纵跃就上了墙头。
    “好一朵扎手的玫瑰待本公子日后再来采摘不迟!”
    临走还要丢下几句场面话,如果略去那光速消失的速度和略有些喘的语音。这句话如果好整以暇地,摇着扇子再说的话应该效果更好…吧?
    仪贞笑道,“哎。早知道就在剑上涂含笑半步颠。不涂七日夺命散了,这下倒让小贼给逃了,说不定还有机会活命呢。”
    话音未落就听得墙外拿传来重物坠地和闷哼的声音,不过很快便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惊魂初定,黄镜英和德贞这才冲到仪贞身边,围着仪贞惊叹不已。
    “真是侥天之幸,仪贞妹妹居然随身带着宝剑,多谢妹妹相救。”黄镜英双掌合十。冲着仪贞一拜,还好仪贞胆大,不然今夜自己…才从水中死里逃生。又落入贼手,那可就太悲摧了啊!
    “姐姐你太厉害了!这就是那把承影剑?”德贞满眼崇拜的星光。伸手想去摸一把,仪贞忙阻止了她,“别碰,这剑太利。”
    众人都瞧着仪贞,只见她从袖中摸出块丝帕,把手中长剑上细细擦试,只将那只沾了少量血迹的剑身擦得光可照人,这才几下收了剑,那一柄长长的利剑,瞬间就不知被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珍珠打着灯笼,指着地上一截带血的衣袖叫道,“那小贼也没落了好去,受伤了呢。”
    连皮带肉地都削下来一块,血糊拉茬的,另三个胆小的丫环看都不敢看。
    黄镜英问道,“仪贞妹妹真的在那剑上涂了七日夺命散?若是真的,倒除了一害,免得这贼子再去别家祸害。”
    仪贞笑道,“可惜没有,方才不过是说说,吓那小贼的。”
    黄镜英恍然,也抿唇一笑,“难怪那小贼突然跌倒呢。”
    几人因出了事,也不敢久留,足下匆匆地出了园。
    看着丫环们把园门落了锁,这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不过危险虽然解除,但姐几个逛花园出了岔子,老爹那里若是知道,又少不得一顿教训啊。
    担着心事的仪贞看着镜英和德贞去了韵花阁方向,这才带着珍珠朝自己院里走。
    还未走得几步,只听二门外忽然热闹起来,脚步杂沓,似是突然走进了一群人来,有爹的声音,又有左书和家将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少年的哭声,虽然听着年已长成,却是如孩童一般地发出嘤嘤哭声,“…我要我娘,我要找我娘,贤儿要回家…呜呜呜呜…”
    这是什么情况?
    仪贞朝珍珠望了一眼,主仆二人有志一同地趴在门缝上朝外看去。
    但见二门外灯火通明,老爹面色沉静,眼神锐利如刀,唇角微微上扬,有些似笑非笑,这样的表情,倒真是不怒自威,令人生畏啊。
    老爹面前的地上坐倒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着玉色绫罗,看打扮倒是富贵中人,却是双拳捶地,双腿乱踢乱蹬,嘴里不断地哭叫着要回家。看举止那少年就象是个有痴症的。
    汗,老爹这是做什么,从哪儿拎回来个傻小子?
    维明也不理地上打滚的少年,对身边的左书吩咐道,“带两个人送孙公子去歇息,好生看顾着,明日之事,还少不了这位孙年侄出力呢!”
    此时外头却跑进来个家仆,上前禀报,“老爷,孙大人正在外头,说要求见老爷。”
    维明嗤笑一声,“就回说不见,有事明儿朝堂去说!”
    说着扔下手中的马鞭,就向着二门这边过来了,仪贞和珍珠忙起身跑开。
    二人一路疾行着回了海棠轩,珍珠都不用吩咐,立马自动自觉地道,“小姐,我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去!”
    本来仪贞倒是可以自己去正堂见老爹问个究竟,不过今天遇了祸事,她可不想上赶着过去,万一被骂一顿,可不悲摧?还是先得过且过,睡一个好觉再说。
    要说珍珠的能耐还真是不小,不过才小半个时辰,仪贞正梳洗着,准备要睡了,这妮子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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