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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桂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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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丽色女子,艳妆紫衣,可不正是方才那位惊鸿一瞥的方二小姐么。
    但见方二小姐,轻移莲步,手里还握着一柄象牙扇子,无声无息地走到榻前,细细打量着帅老爹。
    停了半晌,终于轻声叫道,“左大人?左大人?”
    榻上的左维明昏睡着,一动也不动。
    仪贞瞧得气愤不已,这特么的什么丞相小姐,跟个青楼女也不差呀,半夜爬床,好厚的脸皮!
    方二小姐又用手中牙扇在左维明肩上轻拍,“大人醒醒。”
    见维明只是不醒,方二小姐象是豁出去了似地,将牙扇往榻边一丢,呼地坐在了榻边,开始上手去推人,一边还娇声呼唤,深情告白。
    “左大人醒醒啊。”
    “妾身是方家行二的小姐,只因先夫早丧,妾身薄命,夫家难容,这才回了相府,青春年少,伴守孤灯,早年间就曾经听闻左大人少年英雄的大名,心甚钦慕,只可惜未能一见,适才误入书房,不料想竟然得见左大人,实乃妾身三生有幸,闻得左大人酒醉留宿书房,特来一会,愿效相如文君,红拂李靖之旧事,望大人莫要辜负妾身一片痴情啊。”
    一边说,一边含羞带怯,伸出一双纤手在左维明身上抚摸撩拨。
    太贱了有木有!
    仪贞干看着着急,生怕老爹醉后糊涂,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虽然知道他听不见,还是大喊了几声,“老爹快醒醒啊!”
    眼瞧着那贱手就越过胸膛朝下伸去,老爹的贞操眼看着就不保了,忽然见维明睡梦眉头一皱,象是厌烦梦中被打扰了一般,翻了个身,胳膊一挥,那爬床的方二小姐正卯足了劲儿要拿下这人,哪里料想到这睡得跟死人一般的维明会突然挥臂扫过来,登时挨了一记,轻叫了一声,扑地跌落床下。
    仪贞却是放下了一半的心,看这样子,老爹只怕是在装醉呢。
    只是为何要装醉,为毛不起身直接回家来多好,偏要留下让人算计呢?
    方二小姐七手八脚地从地上爬起来,再看左维明,已经趴过来睡了,仍是一派昏然不醒的模样,这下想再撩拨也不好下手了,难道去给他捶背不成?不由得暗咬银牙,出了书厅,向外间而去。
    不多时那方二小姐又匆匆走了进来,却是自己将衣裙扯裂,露出一双手臂和半脯雪痕,但见碎衣深紫,肌肤雪白,山峰高耸,倒真是个媚惑入骨的,便要朝床上偎去。
    啊,这是要栽赃污赖了!
    仪贞不由得深怪老爹,既然是装的,怎么不赶紧醒过来,难道还真想娶这个风骚寡妇当二房不成?
    仪贞这是瞧多了宅斗文,不由得就形成了思维定势,只道醉后同睡一室,落池公子相救,换裙子偏遇外男之类的一旦发生,都是要多个小妾的,却猜对了开头,料错了结尾…
    只见自门外又进来一个身影,看衣着象是个方府的下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那方二小姐正娇眸紧闭,抱着左维明的手臂,也不知道是想着什么好事,冷不防头发被一扯,整个人就下了床,一睁眼却是一柄明晃晃尖刀正朝着心口扎来,方要尖叫,却被那人大掌捂紧,心头一凉,就此殒命!那人一刀杀了方二小姐,见床上维明仍在昏睡,面露阴笑,将那把刀插进了床上左维明的靴筒之中,又猫着腰溜出去了。
    仪贞惊得目瞪口呆,原来这方家哪是想安排钉子进左府,这分明是要老爹的性命啊!
    这可怎么办,他们要是污赖是老爹杀了方二小姐,老爹这回可就完了。这方家倒也真狠,舍得豁出去一个女儿的命去。
    这整个过程自己虽然看得清楚,杀人的那个家丁,五短身材,三角小眼,下巴上生着一个痦子。自己是能记得他的,可从虚镜之中看到的影像又不能说出去作证,那把刀上倒是只有凶手的指纹,可古代又不是靠这个破案的,咦,不对,古代立契不都是要按手印的么,说明一定已经有了指纹对比的技术,只要老爹不去碰那刀,还是有可能洗清嫌疑的。
    仪贞这里心急火燎,床上睡着的左维明却是纹丝不动,眼见得到了五更天,方从哲带着一众仆人在门外喊着,“左大人,时辰到了,可准备上朝去。”
    一仆人推开半掩的房门,瞧见方二小姐倒在血泊之中,发出一声惊叫。
    “不好了,二小姐被杀死了。”
    方从哲大喝一声,推开仆人上前观看,登时浑身颤抖,“哎呀,我的儿啊!怎么却是死在这里!左维明,定是你见我女儿生得美貌,起了不轨之心,将我女儿杀死!”
    那床塌上的左维明已经起身而立,正站在床边,瞧着方家父子,冷冷而笑。
    方从哲瞧着他这副模样,心头就是一跳,难道他已经知道这是个圈套不成?不过如今人证俱在,料他就是一身是嘴也说不清这罪名,哼,身在我府,还不是我的网中之鱼!
    便做出怒急攻心的模样来,上前就去揪左维明的衣服,另一手紧握老拳就要动手。
    左维明却微微一笑,挥挥衣袖,如拂苍蝇一般,那方从哲便向后栽倒。幸好有众家仆扶着,不然就要跌一个四脚朝天。
    方从哲的儿子方甲忙上前来,指着左维明道,“左大人已经杀了一条人命,莫不是还想再多一条命么?”
    左维明冷笑道,“若不是尔父上来动手歪缠,本官岂会动手么?如今你们府里出了人命,不思报官查凶,倒是忙着栽赃陷害,这一堆人闹哄哄地上来却是为何?”
    方从哲气得直打哆嗦,本来以为十拿九稳,先拿下老左痛打一顿,再送官治罪,却忘记了这左维明身怀武功,寻常人哪能近身。看来在府里动手是占不了什么光的了。
    “好,既是如此说,老夫就和你上殿面君,请皇上圣裁!”
    一行人闹哄哄地出了门,那左家来接维明的几名家人却是一直在门房等候,方家人说老爷醉酒不能起身,他们也只能在门房处苦等,见了这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出来,忙跟了去,维明一瞧,这倒是方便,便吩咐牵马,暗中将刀子用帕子裹了,交给家中下人,吩咐暗中藏好,返回左府报信。
    这一行数十人吵吵闹闹上了宫门,仪贞瞧着老爹行事似乎颇有章法,不由得心下略安,看来老爹不慌不忙,想必已是胸有成足了…正待接着看下去,忽然雾镜一阵闪动,倏然而灭。
    啊喂,这是怎么回事,关键时刻给姐来个关机重启么?
    仪贞还想重新打开雾镜,却觉得额角发烫,头痛欲裂。再睁开眼,已经出了空间,身在床上了。
    




☆、六二 晴空霹雳震众人

这是这几年自有灵魂空间以来,头一次仪贞是被空间强行踢出的,仪贞这个郁闷啊。
    等闭了眼睛,想再回空间里去,进去是进去了,但雾镜却是怎么也显示不出来。
    试了半天也是徒劳的仪贞退了出来,瞧着天已经大亮,便起了床,准备去找管家左忠。
    却见珍珠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小姐,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仪贞虽然知道方家发生的事,心中却还是忍不住一跳。
    “怎么回事?”
    珍珠瞧了瞧左右无人,这才小声地在仪贞耳边道,“昨夜老爷被方丞相请去,一夜未归,将才跟去的家人回来报信说,是方家攀污老爷在方府里打死了人,正一同上殿面君,定个真假哩。如今那边府里二老爷听说了,急得不行,刚亲自过府来带了少爷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仪贞听了倒放下了心,这说的跟昨夜看到了一眼,并没有什么最新的坏消息。还有自家这位二叔,跟老婆斗战力不行,还当是个软弱怕事的,想不到倒也经得住事。
    “夫人呢?可知道了。”
    珍珠点点头,“夫人正在内堂呢,恐怕是受惊不浅,小姐要不要去陪着夫人?”
    仪贞不置可否,又问,“左安可回来了?”
    记得昨夜左安先是跟着爹爹的,后来爹爹借口更衣拉着左安也不知吩咐了什么,左安才离开的。
    珍珠点点头道,“回来了。好象还带着两个人一道呢。”最后这句话说得极小声,左安这回的行事隐秘,是避着人的,想来是什么要紧的事吧。
    仪贞迈步便往外走,珍珠忙跟上,瞧见仪贞去的方向并不是朝内堂而是朝二门处,珍珠心内奇怪,但见小姐神色严肃,却也不多话地问。
    仪贞到了二门外,唤了个婆子去请了左安过来,不多时便见左安小跑着过来,冲着仪贞拱拱手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虽然神色恭敬,却是掩不住面上的焦急之色。
    仪贞想了想,直接问道,“安叔,可知我爹爹昨夜在方家是怎么回事么?我娘正为此事悬心哩。”
    左安面显激愤,几乎就要开口大骂那方家父子,但想到小姐的身份,这才强自压制,微垂下头,叹气道,“小姐恕罪,昨夜的事老仆也不清楚,只因老爷喝到半路,忽嘱咐我去办一件要紧的事,后来是怎样就不清楚了。”
    仪贞就是等他这句话呢,“爹吩咐你去办什么事?”
    左安其实也一直在惴惴不安,既不明白老爷的意图,又担心老爷真会身陷命案之中。想着小姐一向被老爷看中,说不定能想些主意,便道,“老爷吩咐我去接…”
    说到一半又停住了,心里懊悔不已,小姐深闺淑女,怎么能听闻这些烂污之名。
    “接什么人啊?”仪贞见他停下不说,不由得着急。
    左安吭吭哧哧了半天,一个三四十的大老爷们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憋得面红耳赤。
    “嗯接了个…女子和丫环进来。”
    仪贞问道,“人现在府里什么地方?”
    都什么时候了,老爹却是有闲心接两个女人进来?瞧左安的神色,那两人估计是来自那种不大好说的地方了。
    “在外院的一处偏院里。”
    左安瞧着小姐皱着眉头思索,心里还真担心小姐要冲动地去瞧这两人,幸而仪贞只是略作思忖,便点了点头,道,“辛苦安叔,既是我爹的吩咐,那小心看顾好了便是。”
    左安也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仪贞领着珍珠朝内堂方向走去,心道,哎,老爹行事果然高深莫测,我这个当女儿的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那接进来的两个人能和眼下这件火烧眉毛的事有什么关联。
    还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吧。
    进了内堂,见桓清呆呆地坐在椅上,面色苍白,六神无主,见了仪贞进来,仿若抓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捉了仪贞的手不放,“仪贞,你爹他…”
    一句话没说完,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仪贞忙哄着娘亲,“哎呀,娘莫担心了,我爹足智多谋,定然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这还不知究竟是如何哩,咱们自家可不能乱了阵脚…”
    好容易将娘哄得好了,忽听门外脚步匆匆声响,房门被一把推开,一个泪人儿德贞冲了进来,哭哭涕涕道,“娘,姐姐,我爹爹可是出事了,莫不是被人抓走了?呜…”
    好么,这边刚哄好一个,那边又来一个,姐也好想哭一哭啊有木有!
    仪贞又费了半天工夫哄德贞,再三分析保证,爹爹决不会杀人的,定是那方家攀污,老爹也肯定能平安回来,你们娘俩就放心吧。
    德贞和桓清这才稍稍安心一些,只仍是坐立不安,愁容满面。
    猛听得外头一个婆子惊喜地跑过来报信儿,“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桓清这才转忧为喜,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问清了果然是左维明已经进了二门。正朝着这边过来。忙略整理了下仪容,擦了擦脸,带着两个女儿到院门口相迎。
    果然正是左维明自外而来,面色沉静,也看不出喜怒来,桓清忙上前扶着相公坐下。仪贞德贞都随侍一旁。
    桓清亲手奉了茶,瞧着维明饮了半盏,方小心地问道,“相公,昨夜可是虚惊一场,如今想是无事了么?”
    左维明放了茶盏,长叹一声,道,“夫人,我对不住你啊。果然是醉酒误事,那方家又设了圈套,为夫朦胧中失手杀了那方家二小姐,方老贼扯了我到御前告状,他家人多势众,证人俱在,我也只得当殿认下罪名,圣上念我旧日功劳,回家半日面别亲人,然后便要下狱问斩了…”
    桓清和两个女儿听了都如当头一棒,魂飞天外。
    “老爷,你,你说的是真的么?”
    桓清跌坐椅中,嘴唇直哆嗦,话也说不全了。
    德贞吓得呆呆地,哭也哭不出来,只有仪贞一震之后,却还保持着一线清明,不对,老爹明明没有杀那方家小姐的…
    




☆、六三 原来却是旧相识

左维明面色沉重,缓然道,“夫人,明日行刑之后,你着家人收了为夫残躯,带了儿子女儿回老家去吧,亦不必为我这罪人伤心,只教养好这三个儿女,为夫九泉之下,也能暝目了…”
    这一番决别的话还未说完,只听扑通一声,桓夫人连人带椅向后便倒,却是双目紧闭,面白唇青,已是晕了过去。
    吓得众人都赶紧来扶桓夫人,左维明抱起桓清,连声叫着桓夫人的闺名,面色又急又悔。
    德贞吓得直哭,仪贞也在一边扶着娘亲,却是顿足埋怨道,“这样大事,爹爹怎地也拿来胡说一气,万一把娘亲吓出个好歹,看你怎么办?”
    左维明嘴唇微动,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夫人,一手在胸口手腕人中这些穴位处揉按,一边轻声唤着。
    还好桓清只是一时惊吓过度,厥了过去,此时悠悠醒转,才哭了出声。
    “…老爷,明日若真个问斩,妾身也不想活,先走一步也罢了…”
    左维明听了不由得心内感慨,鼻酸哽咽,正要说话,却听仪贞脆声道,“娘啊,爹说的都是假话,你怎么就当真了。”
    偏有老爹这般骗死人不偿命的,就有忠厚老实容易上当的娘,仪贞瞪了老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只顾着开玩笑,真是无语啊!
    维明到嘴边的话也暂且不说,扶了夫人在榻上坐好,温言道,“夫人且莫焦心,先听听仪贞说什么。”又唇角微勾,瞧着仪贞道,“仪贞怎么知为父说的不是真的?”
    仪贞心想,姐可是亲眼看见方二小姐是被方家下人所杀的。老爹一生英名,又怎么会认下这等糊涂罪行?
    不过空间隐秘,自不能说出,便略一想,笑道,“爹爹所说的话里,脱枝错节处甚多,但凡是个略知些察案的都能想出来,一是方家留客住宿,怎地屋中却无一人伺候。二是方家也是高门显贵,怎么会有小姐出了二门到书房中去,连一侍儿也不带?难道就凭着方家一面之词就给父亲定了罪?爹爹言语好不荒唐,娘亲不能信的。”
    维明听了微微点头,笑道,“这是方家所为脱枝错节,却与为父无干的。”
    见夫人还是惊魂未定,忙安慰道,“仪贞虽是个小女儿家,所说的确也有理,夫人稍安勿慌,真相终会自明。”
    桓清听了这几句话略觉得好受些,但仍是惊疑不定,恰好致德带着永正回来,听说维明返家,也都来到正堂。
    致德原来是去了大理寺卿王正芳家打听消息,听得在朝中维明与方家父子辩论的经过,又回来时,看到午门外大街上挂着的一个女子首级,正不知兄长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一到左府听说维明返家,便忙过来打听。
    原来他已经听说朝堂之上,维明道那女子不但不是自己所杀,反而是方家人杀害后陷害于他,而且那女子作派轻佻,绝非什么方家二小姐,却不知是方家从哪儿寻来的女子作成圈套。
    那方家父子自然一口咬定那女子就是方家二女,为维明逼迫不从所杀。
    万历见他们各执一词,便派锦衣卫到方家察看,果然疑点甚多,那死掉的方家小姐,虽是衣衫不整,但上身衣物却象是解下的,下裙虽裂,腰带却完好,身上并没有撕打或行房留下的伤痕,而左维明身上也没有血迹和凶器。那方家家人却都供称,死者就是方家的二小姐。
    万历想了想,听说过方大小姐,出嫁时百里红妆,还真没听过有个什么二小姐,若是未出嫁的还可以说成是养在深闺人未识,但象这样新寡的,当年出嫁过的,岂会无人听说。
    果然朝中有好些朝臣便为维明辩护,也道从未听说过有个什么方二小姐。
    那方从哲不由得冷汗直流,支支吾吾一会儿说是什么养女,一会又是侄女,瞧着就是底气不足的模样。
    只是这案件一时却也僵住了。正不知如何了结时,维明便出了个法子。
    原来他道这位死者,不论是谁,生前必有熟人亲朋,不如将首级挂在街头,让人来认领。若是三天内有人认了,那便是方家杀害人命陷害大臣,自当付有司问罪,若是无人认领,那自己甘愿俯首认罪。万历倒觉得这个主意听起来挺有意思,果然命人将那死者首级挂与闹市街头。如今正有大批围观群众哩。
    致德忧心道,“大哥怎么与他作这赌,谁知她是哪方人氏,万一三天内无人认领可如何是好?”
    维明瞧着自家兄弟,反是一笑,“这认领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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