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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桂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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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不正,在老夫人处服侍时就常在自己去请安之际挤眉弄眼诸多丑态,自己不过是不想惹老娘生气才没跟这东西计较,如今倒是仗着有老夫人撑腰,跑到自己眼前晃着来了。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又待再补上一脚,索性结果她了事,却听门口一声老迈的怒喝声,“住手!”
    一位年约六七十的老太太,颤微微地柱着拐杖,旁边两个丫环搀扶着,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带着怒意,正是左家的老夫人苏氏。
    在角落里看戏的仪贞暗自撇嘴,小声道,“…应该是住脚吧。”
    老爹,踢得好,给力!
    象这种自不量力的丑恶小三,只能用脚踹,用手打都嫌脏了咱的手哇!
    奶娘忍着笑捂住小仪贞的嘴,生怕让老夫人听到,怒火转移。
    “桂香是我让她来服侍的,你身为堂堂二品大员,怎么就不能纳个姬妾了,可是你那夫人说了什么,挑唆你来打桂香的?”
    老太太瞧着嘤嘤哭得满脸花的桂香很是不忍,更是气儿子不给自己脸面,再怎么说桂香也是自己身边的人,哪能说打就打的。
    左维明见了老娘驾到,那怒气只得略收一收。平了平怒火,方道:“桂香自在母亲身边服侍便好,儿子哪还少服侍的人,何况桂香这般的,看了也十分伤眼,儿子真个消受不起哩。”
    此言一出,众人听了都忍俊不禁,就连扶着老太太的两名丫环都是忍得辛苦。
    




☆、三 落花有意付流水

桂香听了哭声更大,老太太也是大怒,用拐杖将地面跺得咚咚响。
    “伤什么眼!我看桂香就…”老太太说着瞧了眼桂香,见她狼狈地倒在地上,四仰八叉满面糊着粉和泪,也着实真心觉得桂香是长得欠了点,只得降低标准道,“就还不丑么,虽然不是天仙女,但身段看着就是好生养的。俗语说,长者赐,不敢辞,为娘我四十多才生得你,辛辛苦苦养活你这么大,只不过让你添个姨娘,你这没良心的小子就这么拂老娘的脸面?…咳…”
    说着说着老太太一口气没接上,就哽住了。两边丫环忙捶胸抚背,老太太这才缓得一缓,左维明担心老太太怒气伤心,只得忍下怒火,道:“既然母亲这般坚持,儿子从命便是。母亲且回去歇息,你们几个仔细着些,还不搀扶老夫人回房!”
    老太太见儿子顺了自己的意,这才罢休,刚要回房。
    地上的桂香却哭丧着脸,“老夫人莫走,您走了,桂香无人作主,大爷只怕要打死奴家哩?”
    左维明冷眼带霜,瞥了地上人一眼,心想,这厮倒也不算太蠢!还知道爷一会儿就打算收拾了这祸根。
    老太太老眼还不算太昏花,果然见大儿子面色沉沉,眼利如刀,便道,“老大,为娘知道你诡计多端,只怕刚才应下也是阴奉阳违,今天老婆子我就看着你们进了新房才算数。”
    左维明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老太太年纪越大越是糊涂,偏生又是自己的亲娘,年岁大了,身子骨又不好,有心驳回吧,却怕把老人家真气出个好歹来,可他堂堂一个正二品,难道竟然被一个无耻婢女给拿捏了?
    “送桂香进房,还有把那些房中的棍棒刀杖都拿走。”
    老太太倒是了解自家儿子,担心进了房只余下两人时,儿子只怕会大动肝火。
    “也送大老爷进房!”看着左维明臭着脸终于进了房中,老太太让人把窗户钉了,房门上了两道锁,亲手摸了摸那锁的厚薄,这才满意地被扶着走了。
    隔着院门的两位奶娘在老太太出来之前,也忙着把小姐少爷各自抱走了。
    虽然仪贞才两岁,也已经有了自己的院子了,就紧挨着正院。
    瞧着方才那一幕,仪贞真心搞不懂这位偏宜祖母是怎么想的。至于为了个丫环跟自己儿子这般的过不去么?若说是那丫环真个是个人才出众的倒也罢了,可却是这么一位主儿,活似戏台上的扮的丑角啊!
    奶娘给小仪贞梳洗换了睡衣,临睡前仪贞问奶娘,“为什么祖母这么喜欢桂香?”
    一般说来,一府里的老太太总会有几个心腹的,贾母身边不还有鸳鸯么?可这桂香论长相,论能干,祖母院里最次的丫环也比她强啊?
    数来数去,这桂香,最大的特点就是脸皮最厚了。
    奶娘望望屋中也没外人,便道,“那是小姐还没出生的事了,约莫是八年前,老夫人的屋里不知怎地,进了条蛇,那蛇就盘在老夫人的床前,吓得老夫人都不敢动弹,还是桂香上前将蛇抓起才算解了老夫人之危,不过听说桂香自己也被蛇咬了一口,差点中毒身亡呢!自那之后,老夫人就处处高看桂香一眼,桂香也专门投老夫人所好,花言巧语地,渐渐地老夫人就对她言听计从了。”
    听说这回的姨娘事件,起因还在于老夫人身边的几个丫环年岁都大了,老夫人想将她们放出去,都给了嫁妆配了人家,偏这桂香眼大心高,不愿继续为奴,也不愿嫁个平头百姓,只愿给大老爷当姨娘,过半个主子的日子,老夫人知道儿子也看不中桂香,这才强硬着先斩后奏塞进了大房。
    仪贞听得有些无语,偏宜祖母也太糊涂了。
    谁知道当初那蛇是怎么回事呢。前生看的宫斗宅斗太多,这种苦肉计姐见得多了哇!
    仪贞正暗自冷笑,却听正院传来几声响动,倒象是有人在猛踹房门。
    仪贞就要从被中爬起,准备去看热闹,却被奶娘又塞回了被窝里,念叨着,“我的小姐啊,天也晚了,再让小姐出去,明儿夫人还不揭了老奴的皮?快好好的睡吧,明天奶娘再去给小姐打听是什么事去!”
    这么个两岁小娃娃,倒是个爱听故事爱看热闹的,不过好在小姐虽是爱听,却不爱乱说,如此良好习惯正可避免了许多是非。
    仪贞只得按下一颗八卦之心,继续闭着眼装睡,心想,帅老爹呀,姐好同情你啊!
    一棵水灵灵的好白菜,就要被猪拱了呀!
    结果一夜乱梦,就梦见自己在开心农场里种菜,每天浇水施化肥,等了两天正要收获时,突然方块地里来了群小猪,打又打不走,灭也灭不掉,竟然将自己的成果全都给啃了…她气得哇哇大叫!
    “小姐,小姐!”
    奶娘将在梦中发出声音的仪贞叫醒,想是昨天那乱纷纷的场面惊到了小姐,这夜里都做恶梦了。仪贞小小的身体半坐在床上,两只白嫩的小拳头揉着还有些迷糊的大眼睛,哇,好累啊,梦里跟强盗猪搏斗了半宿哇。
    “可是夜里作恶梦了?跟奶娘说说,梦到什么了?”
    奶娘给小姐换着衣服,那白嫩的小身子瞧着太惹人爱了,还带着奶香味儿,唉要不是怕吓着小姐,真想抱起来亲一口!
    仪贞呆愣了片刻,才有些愤然地道:“梦见了好多猪。奶娘,我要吃红烧肉!”
    “好好,一会儿老奴就给厨房的人说去。”
    左家大富大贵,主子们人口又少,别说那家常的红烧肉了,就是再珍贵的燕窝鱼翅,也完全有那实力可以天天吃一碗,倒一碗。
    “小姐,老奴一大早就打听了昨天夜里的事,小姐可要听啊?”
    仪贞一下子全清醒了,双眼一亮,“奶娘快说来听听。”
    “原来昨夜老夫人走了以后,那桂香见门窗都关得紧,想着十拿九稳作了姨娘,就在镜前又涂脂抹粉,打扮停当,见老爷沉着脸坐在一边,她竟是个不怕死的,拿了两杯酒过去,要与老爷吃交杯酒哩,老爷正是无名火无处发,便又踹倒了桂香,几脚将那门锁踹开,自回夫人房中去了。”
    还留了点没跟小姐说,老爷欲回夫人房中,却不料夫人房已是落了门闩,老爷叫了几声,夫人只是不开,叫他自去做新郎,惹得老爷火气,道,再是不开,他就要拿脚踹了,夫人这才开了门,老爷进去也不知和夫人低语了些什么,想来都是陪情宽慰之语,夫妻二人还如常一般安寝到天亮。
    那一心盼着着服侍后便是老爷姨娘的桂香却是傻了眼,哭哭涕涕地在老夫人院外还想进去告状,可惜那时候老夫人院里已经落了锁,桂香喊了几声,因桂香人缘有些差,上夜的婆子也乐得装作没听着,那桂香也只得独自在后房呆了一夜。
    仪贞听得直乐,帅老爹太给力了,姐爱死你了,不愧是姐的老爹啊!
    不由得拍着小手笑道,“爹爹做得好。”
    文奶娘左右瞧了瞧也没外人,笑嘻嘻地抱了收拾好的小仪贞来到外间,那外间的小炕桌上已经摆好了准备的早饭。
    因听了昨夜老爹的表现,仪贞很有胃口地吃了两碗粳米粥,一个奶香包子,外加一盘开胃小菜,本待再吃,却是奶娘怕她小孩子吃多了伤胃才劝住了。
    仪贞吃完了饭,奶娘抱着她来到正堂,桓清正在院中散步,脸色比之昨日要好上许多,见了小仪贞更是眉眼带笑。
    桓清抱着小仪贞说了会儿话,不多时永正也过来了,桓清让奶娘和丫环们寻出了两个小孩的玩具,见天气正好,就让两个小的在院里玩一会儿,自己坐在树下给左维明做着衣裳。
    永正抱着个皮子缝成的球,在院子里踢得满头汗。见仪贞呆呆地只站在一边看,便招手道,“仪贞,来一起踢吧?”
    仪贞摇摇头道,“不要。”
    桓清在树下笑道,“仪贞不喜欢踢球,这些玩具也都不喜欢么?”
    席子上堆着风车、布老虎、小铃铛、泥叫叫、七巧板等等各色玩具,桓清记得自己小时候就很喜欢这些来着,为何自家女儿就从来不喜欢,再新鲜的也只是看过就放下了。
    仪贞瞧着那一堆的玩具,心里吐糟道,哎呀,姐的内在已经二十大几了啊,怎么可能还对这些感兴趣?姐宁愿看本书,写个字啥的。不过现在姐才两岁,也不好表现得太过。
    一眼瞧见花婆婆正从门前路过,不由得指着门口喊道,“花婆婆…”
    那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听得院中小姐的娇嫩的小声音赶忙地进来,“哎…,仪贞小姐可是叫老婆子呢?”
    桓清见是自己相公的奶娘,也很是尊重地马上吩咐小丫环们给花婆婆端个凳子来,让着茶点等物。
    花婆婆在凳子上坐定,小仪贞迈着小短腿颠颠地走过来,仰起头道:“花婆婆,仪贞想听故事。”
    




☆、四 报君黄金台上意

花婆婆摸摸小仪贞乌鸦鸦的发顶,道:“小姐可是还想听老太爷当年领兵打仗的故事?”
    她家的男人便是左家的家将,当年也曾经跟随过老太爷左彝镇守边关的,后来老太爷仙去,又在老爷身边效力,如今年纪大了退养在家,只有两个儿子仍旧做着左家的家将,好些故事都是自她男人和儿子那里听来的。
    这小姐倒是乖巧,才两岁就不爱那些花朵玩具,只喜欢听些故事,特别是那些左家祖父和父亲的故事,倒是个不忘本,知道儒慕先祖的好孩子。
    小仪贞歪头想了想道,“我曾听祖母提过一句,爹爹十二岁就敢一个人到北地去,可哥哥再问时,祖母就擦起了眼泪,哭得很是伤心,吓得哥哥和仪贞也不敢问了,花婆婆,你可知道爹爹这段故事?”
    花婆婆听得就是一愣,沉呤了良久,一双老花眼盯着院外的湛蓝的天空,遥想到当年那如天塌一般的噩耗传来,左家满门老幼痛哭失声的场景,不由得叹了口气,道:“自是知道的,老奴怎么不知,老夫人不提是因了那是她最伤心的时候,老奴倒可以跟小姐少爷们讲讲,左家老太爷如何为国尽忠捐躯的事,好教小姐少爷莫忘了今天的富贵,却是先人拿命挣来的。”
    小永正听得花婆婆要讲祖父的故事,也收了皮球,搬了个小杌子坐在一边静静听着。
    那花婆婆年纪虽大了,记性却好,口齿灵便,把那左家老爷如何身亡,少爷如何去雁门关觅得父亲尸首,千里迢迢地扶灵回乡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左家是襄阳的世家,左老太爷名为左彝,两榜出身的双进士,官为北直隶总督,也是将门之后。
    万历二十二年间,鞑子番王台吉突然率部来犯雁门关,军情告急之下,朝中命辅国将军吴充领兵十万往三关对敌,却中了番王的间谍美人计,大败被俘。
    这吴充本就是个贪生怕死,好色恋花之辈,又加上番王诱以财富美人,竟然投降了北番,反过来帮着鞑子攻打大明。令得边关情势更是雪上加霜。
    左家老太爷也就是左仪贞的祖父,时年已过五十,在此关头临危受命,领兵驰援雁门关,起初也小胜几场,终是因年纪老迈,兼之对雁门关地形不熟,终是中了那吴充的疑兵计,殁于敌军之中。那时明军连败,已无再战之力,只得与鞑子番王台吉议和,赔了许多钱粮,那台吉也见好就收,满载而归不提。
    消息传回到襄阳,满府老小均是悲痛号哭,那时左家主子只有老夫人和十二岁的左维明,左维明便带着二十来名家将和小厮千里迢迢远赴雁门关,寻得老太爷的尸骨,一路抚灵而回,途中风餐路宿,跋山涉水,历经许多风波,一个多月才得以回程,一般的十二岁男童,却哪里受得住这般辛苦,唯有左维明,不单顺利地带着父亲灵车回来,还在途中顺便挑了个拐子窝点,救了数名孩童…
    小仪贞听得入神,心里直冒小星星,俺爹真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搁在现代,即使是平民百姓家里,十二岁的娃也还是在上着小学,娇生惯养的小太阳啊!
    小永正也满心崇拜,童音发着豪言壮语,“永正也要跟爹学,从明天起不光要背书,还要练武!”
    院外头粉墙之下,已是听了半晌的老夫人心内感慨,忍不住泪湿眼眶。
    万历二十二年,那真是左家全家的大灾之年啊,自己一个五十多的老妇,只守着十二岁的儿子,自己性子也不似那等果决泼辣之辈,老爷又殁在边关无人送灵,亏得维明胆大孝顺,又有智勇,不但抚灵而回,让老爷子尸骨体面还乡,还接手管理家下偌大产业,约束仆从家将,无一不是井井有条,智珠在握,有那想打孤儿寡母主意的见维明这般能干也及早歇了心息。
    想起今晨桂香又到自己面前哭诉,道是又挨了维明一顿好打,不但没有圆房,儿子维明却踢开房门去了儿媳屋内,分明不顾及老夫人的体面。
    自己听了气上心头,本来气冲冲地过来是要训诫儿媳莫要学那拈酸妒忌之辈的。
    却无意间赶上听得老仆人讲起往事,勾起了那些年与儿子相依为命的回忆。
    现下好些准备好要数落儿子儿媳的话,竟是沉在肚内,再也说不出口了。
    唉,也罢,儿子从小就有主见,自己还是莫要再为难他了。
    桂香就是再得宠,也不过是个丫环而已,难道为了她,将儿子儿媳全得罪了不成?
    等到了地下,老头子还不指着自己的鼻子骂糊涂婆子无事生非?
    “回去吧。”老夫人淡淡地吩咐着两旁的丫头,两个丫头见着老夫人含怒而来,又平静而回,不由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她们可不是桂香,那货看不清形势,眼巴巴盼着老夫人和夫人关系不睦呢,自己这些人可知道老夫人年纪大了,如今就只有自家老爷乃是左府的天,当下人的挑起是非,惹了老爷的眼,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桂香正在老夫人院里急吼吼地等着呢,不时地还要拉着看门的婆子扯两句淡话。
    想着老夫人这番前去,定是教训老爷夫人一顿,说不得一会儿大爷就跟着老夫人过来,给自己陪几句情,自己虽是受了这一场气,得了老爷陪礼也算值,到那时,略装装也就罢了。自然还是同老爷齐齐回后房,洞房花烛喜成双,从此坐稳了姨娘位!
    将来再生下个小少爷,哈,夫人也要让我三份哩!
    桂香正想入非非,春心荡漾着,见了老夫人一行人回来,后面却并没有跟着她料想着的老爷。
    桂香张大嘴,惊问,“老夫人?可是见着大爷了?”
    老夫人看她一眼,劝道:“桂香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大爷不喜你,就是我这老婆子再强硬也没用的,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愿意嫁给府里的小子呢,还是回家外嫁,横竖发嫁银子都少不了你的。”
    桂香听得着急,忙跪下道,“老夫人,桂香不愿意离开老夫人,愿意一辈子伺候您,如今大爷虽是不喜奴婢,可奴婢也顶着大爷姨娘名头过了一夜,如今再要嫁小厮,桂香宁死不愿失了这份体面。”
    什么死呀活的,老夫人听得她的话有些不喜,念在往日桂香伺候着的情份上,也没有出言斥责,只是摆摆手道,“你这几天还住回我这院儿吧,也好好想想将来,若是想通了就来回一声。”
    桂香满心不愿意,不过她也是会察言观色的,见老夫人的脸色不对,这才怏怏不乐地回到原本自己的住处。
    她身为老夫人最喜爱的大丫头,拿的份例是老夫人院里最高的,住的也最好,是个不小的单间,朝向视野都很好。屋内衣柜床具妆台等都是上好的,就是比一般的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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