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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皇后凉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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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论四周有多少恶鬼埋伏和窥视,她都不会让恶鬼靠近的。
虽然做了一夜的噩梦,独孤却一直没有醒来,仿佛已经彻底陷入噩梦的深渊,无法逃脱。
当天边出现第一抹阳光时,她倏然坐直身体,睁开眼睛,双目煜煜如猛兽,对上难儿的目光,惊得难儿打了一个寒颤——独孤这模样,像蛰伏了一夜的野兽猛然苏醒,一睁开眼睛就寻找猎物,闪着骇人的精光。
难儿勉强地笑笑:“皇上,您醒了。”
独孤似乎还未从梦里完全清醒,盯着她半
晌,目光才恢复冷静:“哦,天亮了。”
难儿道:“是的,皇上你睡了一宿,我先帮你按按肩膀罢。”
独孤把目光移到门口,看到幽风好好地站在那里后,目光缓和下来,似乎安心了一些。
幽风,一夜未睡啊,难儿看着他,在心里感慨,那样一个冷漠犀利的男人,比这世上的任何人,对独孤都体贴和在乎啊,连她都自愧不如。
大概半柱香以后,独孤站起来:“不用再按了,我们回去吧。”
从佛堂穿过去时,难儿忍不住看了那几具穿着僧衣的骷髅好几眼,她们虽然已经化成了白骨,但灵魂似乎却未曾离开,那双黑洞洞的眼窟在直勾勾地盯着独孤——带着悲怆和怜悯。
独孤似乎也感觉到了她们在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走到门边后,她猛然转过头来,瞪着她们,阴恻恻地一笑:“我等着你们来超渡孤的灵魂!”
走出寺庙,难儿凝目眺望,天边的阳光如此明媚,这高高的山头,却是连一丝阳光都没有啊,这传说中的鬼狱山,果真是连阳光都照不到的鬼域啊。
一路穿过阴森的树林,穿过恐怖的乱坟岗,穿过混乱的乱石岗,白天里的鬼狱山,恶鬼似乎都躲到地底下沉睡了,安静和平和了许多,但脚底的寒意,却是无论如何却消不去的。
走上吊桥的时候,独孤没有扶绳栏,而是目视前方,空着手直走过去。
吊桥摇摇晃晃,她身挺如杆,不曾停步,看得走得最后的难儿心惊胆颤。
难儿的前面,是幽风。
幽风紧紧跟在独孤的后面,走在吊桥的正中线上,双手抓着绳索,小心地维持平衡。
难儿第一次听到幽风的呼吸有点紊乱,这让她暗暗惊讶——幽风竟然紧张到呼吸不稳?可见独孤这样行走在吊桥上是多么危险!
短短不足十丈的吊桥,险象环生,独孤数次要斜身坠落的样子,但是,她还是从容地走到了尽头。
踏上对岸的时候,难儿抚着胸口,惊魂未定,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
独孤在岸边站了一会,突然回头:“难儿,回宫后你立刻拟草一份圣旨,命令工部修整鬼狱山,在山上修建宫殿,同时重修这座吊桥,作为孤的御用行宫。修好之后,除了孤,不许任何人踏进半步。”
难儿恭敬地道:“是——”
在如此不祥的山上修建行宫,独孤究竟欲意何为?
离开的时候,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鬼狱山,看到的,却是比来时更浓重的死亡与阴影!
在朗朗晴空下,一河之隔的这座山,形状清晰如一座巨大的坟墓,这坟墓仿佛在笑着对她说:“我等着你们——等着你们——”
她惊得头皮一阵阵发炸,赶紧转头跟上独孤。
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地方了!她再也不想回到这个地方了!她要将这个地方从她的记忆中彻底抹去!
在鬼域里转了一圈后,难儿终于活着回到了皇宫里。
一回到宫里,难儿立刻按独孤的意思拟草了一份由工部在鬼狱山建设行宫的圣旨,独孤又画了一张行宫的外观草图,随附圣旨交给工部进行设计。
难儿斗胆问独孤为什么想在鬼狱山建行宫,独孤问道:“你不觉得那里最适合孤吗?”
难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呐呐地:“这、怎么会呢……”
独孤仰着看向窗外,慢慢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孤的用意。”
那种地方,建再大再华丽的行宫,也掩盖不了地狱般的阴邪之气和死亡之气!
想到独孤独自一人徘徊在鬼狱山的情形,难儿心里隐隐有些抽痛,竟忍不住道:“皇上,行宫修建好后,也让难儿去……”
独孤摆摆手,似乎不愿再说下去了:“时间不早了,孤累了,要歇息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罢。”
难儿只好退下,回到冷冷清清的房间里。
连续多天在外面奔波,经历了那么多的起伏,她一时间竟然有点不习惯宫里的这种安静和闲适。
“公主,”外面传来敲门声,兰姨推门而进,轻声道,“奴婢有事禀告。”
难儿一脸惊喜,起身拉住她的手,“兰姨,你和丁嬷嬷可还好,这么多天不见,我一直挂念你们。”
兰姨轻轻抽开她的手,道:“我们一切还好,宫里没有甚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太子前天悄悄叫人送来一封信给您,奴婢还没来得及传给你。”
难儿不以为意:“是么,他现在过得如何了?”
兰姨从袖子里拿出信来,递给她:“太子自从去军校上学后,未曾回京,不知情况如何。”
难儿有点意外:“他竟然在军校呆了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他熬不过三天呢,没想到居然呆了这么长时间。不过,我看他快要忍到极限了吧,说不定过几天就要哭着求他娘让他回来了。”
她边笑着边打开信封。
独孤世欢的字,似乎变得更刚劲有力了:
难儿,你过得可还好?可时时记挂着我?我过得还好,只是想你想得快要疯了,却不能回宫看望你!难儿,为了我们的将来,请你暂且忍耐,我会为你继续努力!虽然有很多话要说,但我要去训练了,下次再写信给你!
字迹有点潦草,看得独孤世欢写得很仓促。
难儿看着这封信,有点想笑,堂堂一个太子,写的情书竟如十五岁少年般幼稚。
不过,他对军校的生活,似乎相当投入和认真啊,倒是不可小视。
她将信递给兰姨,兰姨扫了几眼后,道:“公主,你可要回信给太子?”
她摇摇头:“不必了,我不想让任何人察觉我跟他之间的事情。”
兰姨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道:“公主此次外出,可有收获?”
难儿将金城之行详细地告诉了兰姨,但不知为何,她没有告诉兰姨鬼狱山的事情——也许,这是只有她知道的独孤的绝顶的秘密,她不想让任何分享这个秘密罢。
兰姨听后道:“公主,你偷袭西戎国国王的事情,实在太冒险了,如若不能侥幸逃脱,你的心血就要毁了。”
难儿点点头:“我也要反省自己了,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兰姨道:“丁嬷嬷已经将青国皇室有后人幸存的消息透露给了北方的反抗组织,北方的义军现在是暗潮涌动,公主,您得认真考虑回归北方的事儿了。”
难儿道:“我近日一直在思考这事,因为事关重大,不能轻举妄动,我会寻找和制造时机离开这皇宫。你和丁嬷嬷也要做好准备。”
兰姨微微一笑:“公主,我们早就做好准备了,公主随时可以行动,不必顾虑太多。”
说完之后,她鞠了一躬,出去了。
这夜,难儿躺在床上,看着床顶,一夜不能入眠。
一旦离开皇宫,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独孤?见到独孤后,她们又将会变成什么?
她为这个问题心烦意乱,绝非是舍不得离开独孤,而是太期待摧毁她的时刻了——她不停地这样告诉自己。
军中惊魂1
回宫数日,难儿愈发压抑和沉默。
一趟金城之行,让她见识了宫外的风云变幻,于是这宫里的生活,变得异常枯燥,除了看书,再也没有什么事能激起她的兴趣——她是真正的“男儿”,她的世界不应该被局限在这宫里!
在这宫里,她能做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完了,何时再能出宫?如何出宫?
她无数次地凭栏远眺,看着远方,幽幽地叹气。
“怎么了,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叹气?”独孤的声音传过来。
难儿转头,看到独孤一身男子的便装,朝她走过来。
她微微一笑:“只是……很怀念跟皇上在外面的日子。”
独孤走到她身边,跟她一起远眺天边:“在外面餐风露宿,过着腥风血雨的日子,有什么好的?”
难儿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啊,而且也很刺激,更有活着的感觉。”
独孤喃喃道:“活着的感觉吗?也许是吧,刺激的经历,让活着的感觉更强烈吧。”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道:“孤准备去军校探视,你要不要跟孤去看看?”
难儿一脸惊喜:“真的?我要去我要去!”
独孤笑道:“那你赶紧去换骑装,等会跟我一起去军校。”
难儿有点迟疑:“骑装?皇上是要骑马去么?我、我不会骑马……”
独孤道:“无妨,你跟我乘车同一匹马即可。”
难儿还是有点为难:“可、可是,我还是怕、怕骑马……”
如果穿骑装,她双腿的秘密就要暴露了,这万万不可!为了守住她的秘密,她曾经向独孤谎称小时候逃亡时差点被马踏死,就此对马产生了恐惧感,不敢骑马。
独孤皱眉道:“坐马车去军校实在不成体统,你实在不能骑马的话,就只能取消此行了。”
难儿咬咬牙,道:“皇上,您能不能给我一天时间,我这就去学骑马,晚上我自己去军营找您,行么?”
独孤道:“一天?你一天能学会吗?”
难儿道:“如果学不会的话,我就打消为跟随皇上征战的念头,终生呆在这宫里作一只无用的花瓶。”
独孤哈哈大笑:“你这孩子真是倔强!好罢,孤就带你去马场,亲自教你骑马罢!”
难儿坚定地摇摇头:“您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花费这么多的时间教我一介宫女骑马?而且,我若是连骑马这种小事都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学会,又有何颜面跟随皇上左右?”
独孤愣了一下,又是一阵大笑:“说得好,不愧是孤最疼爱的孩子!那孤就先行出发,你学会骑马后,就让大内高手带去西点军校罢。如果今晚你去不了的话,以后就都别出宫了。”
难儿鞠身:“难儿今晚一定会出现在皇上面前!还有,难儿不需要任何人保护和带领,难儿要自己去!”
独孤道:“军校虽然离京城不远,但位置隐私,你一个女孩子,路上只怕不安全……”
难儿坚定地道:“皇上,只不过是去趟京郊,如果难儿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又怎么配呆在皇上的身边?”
独孤盯着她,唇边泛出一抹微笑,拍拍她的肩膀:“说得好!有那么一点孤的风范!那就这样,你就好好学吧,孤等着你。”
难儿即刻告别独孤,径直往骑马场跑去。
她早就在暗中学会了骑马,只是没有让任何人发现而已。
皇宫的后方深处有骑马场,她跟管理马场的太监要了一匹高头大马,拒绝了马场安排的骑师后,独自牵着马往树林深处走去,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练习骑马的模样。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太阳逐渐西沉,已是日暮时分。
在太监们忧心忡忡的目光中,难儿终于骑着高头大马从树林里出来,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跑过去看看皇上宝贝的公主有没有受伤。
难儿远远地看到他们,从马上跳下来,牵着马过来,道:“这匹马我就牵走了。”
他们不放心地道:“公主,您要不要换一匹小马?这匹马性烈,恐怕会吓到公主您……”
难儿抚了抚马鬓,笑笑:“没事,这马听话得很,不会伤及我的。”
太监们一脸惊讶和敬佩:“这马连我们都镇不住,没想到公主竟在短短的时间内制服了,奴才们佩服!只是天色已晚,公主您也累了吧,要不要明天再来牵马……”
难儿摇摇头:“我有要事需出宫办理,等不到明天了,这马就暂且借我!”
说罢,她径直牵马离开,往皇宫西门而去。
独孤已经跟她说明了军校的位置,她虽然是第一次独自出宫,但她会顺利抵达军校的。
她到达皇宫西门时,天色已经暗了,没有人会发现她的真面目,她可以放开手脚,自由地骑马奔驰了!
京城西区是平民区,晚上并不热闹和繁华,她在夜色中迎风疾驰,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痛快!
在她的身体里,男人的血液在燃烧在呐喊——她天生就该过着这种纵马奔腾的生活!
久居深宫的她,一旦知道自由奔腾的快感,就再也
不想回到华丽的笼子里了!
很快出了城,前面再也没有灯光,只有月光幽幽地照着山野。
万籁俱寂,只有她一人。
没有害怕,没有退缩,只有前进的欲望!
月挂高空时,道路的尽头,终于出现了巍峨的庞大建筑——西点军校到了!
她飞身下马,踏上高高的石阶,来到大门前。
守门的士兵似乎已经等她多时,不卑不亢地道:“来人可是思难公主?”
她朗声道:“是!”
士兵没有检查和多问,道:“进门请直走,皇上已经等候多时!”
她将马交给士兵,大步走进大门。
前方是一片异常广阔的操场,操场的中央,燃着熊熊篝火,篝火边围满了人群,排山倒海般的呐喊声汹涌地传过来,让人想到怒海奔腾的壮阔!
这种气氛令她血液沸腾,她快步而去,挤进人群,原来是学员在进行格斗竞赛。
篝火边,沙地上,两个男人全副武装,手持盾牌和长矛,在进行激烈的实战。
火光映得他们的盔甲和兵刃雪亮刺目,而远比盔甲和兵刃更摄人的,是他们全身上下唯一露出来的的眼睛——那种血战到底、誓不言败的眼神,太耀眼了!
一阵嘶吼,他们持矛前冲,全力刺向对方的要害,闪电般的速度,咣啷的金属撞击声,交错的身影,看得所有人眼花缭乱,惊心动魄!
在宫里,哪里会有这样的激情与热血!
难儿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与众人一般鼓掌,呐喊。
双方转眼间已过数十招,不相上下,胜负难分,暂时停止攻击,喘息,观察对方,寻找攻击的时机。
趁这个时候,难儿打量全场,这才发现独孤一身便装地挤在学员中间,和众人一起观战,根本没有半分帝王的作派,难怪她一时没注意到。
她才分神了片刻,场上又是风起云涌,双方如野兽般嘶吼着,再度朝对方扑去。
左方的矛刺入右方的盾,右方趁势丢掉盾牌、持矛前刺,说时迟那时快,左方迅速丢掉长矛、持盾护身,右方的矛刺入左方的盾——胜负即分,是盾挡住了矛,还是矛刺破了盾?
矛刺入盾中,却无法刺穿,两人又僵持住了。
眼看又陷入僵局,但出人意料的事情出现了,持矛者突然松手放弃武器,宛如猛虎般朝对方冲去,以一记凌厉凶猛的直拳,重重地击在对方的头上。
虽然戴着头盔,对方还是被击重了,趴在地上趴不起来。
在冲破云宵的欢呼声中,胜利者摘下头盔,骄傲地迎接众人的欢呼。
难儿鼓掌的双手猛然停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强悍的斗士,竟然是独孤世欢!
近一个月不见,他身上竟然已经看不到纨裤之气和奢靡之气,取而代之的,而掩饰不住的悍气和霸气!
他,已经跟周围这些战场上的精英相差无几了,短短的时间,怎么会变了这么多?
难儿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独孤世欢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挥手朝众人示意后,下到场边,御掉盔甲。
难儿看到,独孤九劫也赞赏地朝他吹了几声口哨,似乎相当欣赏他的表现。
接下来又进行了几场比赛,难儿看得隐隐心惊:这些人一旦走上真正的战场,谁能挡得住他们的强悍与雄风?
更令她惊讶的是,参加比赛的士兵中竟然还有女人,她们穿着与男人一样的盔甲,拿着与男人一样的武器,像男人一样的战斗,完全不输给男人,黑压压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人用轻浮和傲慢的眼神看她们。
他们看着她们的眼神,就像看着自己的敌人与战友,充满好战和挑战之意。
月升高空的时候,比赛终于结束了,独孤九劫走出来,在胜利者的盾牌上刻上代表胜利的标志。
篝火慢慢熄灭,众人意犹未尽地散去,独孤世欢始终没有发现难儿的到来,与独孤九劫也没有任何特别的交流,像个普通的学员般随众人散去,场面终于平静下来。
难儿这才走到独孤九劫的面前,道:“皇上,我来了!”
独孤九劫没有一丝意外,只是道:“来多久了?”
难儿道:“大约一个时辰。”
独孤九劫的唇边浮出笑意:“都看到了吧?”
难儿兴奋地道:“是!”
独孤九劫道:“是不是很羡慕?”
难儿响亮地道:“是!”
独孤九劫哈哈大笑:“这可是博命的游戏,技不如人或一个不慎,脑袋就没了!”
难儿自信满满地道:“难儿绝对不会是那个被取走脑袋的人!”
独孤九劫道:“你这样的自信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难儿没有半点惭愧地道:“因为我是皇上最亲近的人之一,自然得到皇上的真传!而且,我若是如他们一样学习,无论哪方面,绝对不会比他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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