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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吃了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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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发财嘿嘿笑著把所有用具搬下来,在家稍稍歇一会儿,就说:“我去县里看看桌子好了没。”
  “晌午别回来,在大姐夫家的酒肆里吃饭,下午让他找辆驴车送你来。”杜发财年过不惑,三钮疼她爹,“大姐夫敢说忙,你就说我二十四后天不在家。”
  杜发财好气又好笑,偏偏拿她没法,毕竟闺女为了他好。
  正月二十四,大妮来给二丫添箱。本来这事她自个过来就行了,段守义指著昏暗的天空,“今儿天冷,我送你去。万一你冻生病了,咱闺女也得跟著受罪。”
  杜大妮性格软绵,温柔贤惠,不好意思拆穿丈夫,“我们买块猪排骨?”
  “买什么排骨,割二斤羊肉。”杜大妮的婆婆要面子,听到这话,“大冷的天,你们到地方喝点羊肉汤也暖和。”
  很早以前,《国语。楚语》中便有记载:“天子食太牢,牛羊豕三牲俱全,诸侯食牛,卿食羊,大夫食豕,士食鱼炙,庶人食菜。”由于古代等级森严,下层百姓餐桌上从未出现过猪肉。
  即便后来亓姓人统一华夏,阶级不在那么明显,亓国百姓也很少吃猪肉,除了根深蒂固的等级之外,便是这时期的百姓食猪肉,除了烤、腌、熏、水煮之外,没人知道别的吃法。
  慢慢地,没人愿意再食用相比鱼肉的细腻,鸡肉的鲜香,土腥味极重的猪肉,猪的身价也跟著一落千丈。
  三钮前世从事餐饮行业,很清楚百姓食猪肉开始于宋朝,最具有代表性的便是苏东坡的东坡肉,兴起于明清。
  三钮用猪肉炼油的事没到处说,段守义也不是多嘴的人,以致于他娘也不知道最近大半年酒肆里做菜用的油全特么猪油。
  也是如此,在她看来,儿子媳妇拿猪排骨走娘家,实在给她丢脸。
  “三钮喜欢吃骨头肉。”大妮得了妹妹交代,在二丫嫁人之前,不能把猪肉的多种吃法说出去,便拿话糊弄她婆婆。
  段老夫人一听,反而觉得儿媳妇心向著她,“守义,别听你媳妇的,割两斤羊肉,身上的钱够不够,不够我这里有。”说著,递出荷包。
  段守义看她这番作态,便知道老母亲这次不是假客气。到菜市场不但割两斤羊肉,还买十斤排骨。果然,见到三钮,小丫头笑眯了眼。
  “你家妹妹啊。”段守义偷偷冲大妮伸出大拇指,“幸亏不是小子。”
  “姐夫,中午吃面啊。”三钮把肉送进厨房,出来说这么一句,段守义浑身一僵,“她,她她……”
  “她今天做饭。”大妮按下他的手,“绝对不会亏待自个。”
  “也对。”段守义并不馋肉,只是想吃三钮做的,经他媳妇提醒:“三钮吃什么我吃什么。”便高声回答:“随便,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三钮知道他们今天过来,一早便开始和面,到晌午面也发好了。
  丁春花擀面的空挡,三钮把切成块的排骨用温水洗净,放入姜丝、黄酒、酱油、麻油和她自制的白胡椒粉、五香粉以及盐,腌制。等丁春花切好面条,她跑到锅门前,一边烧大锅一边烧炒菜的锅。
  两个锅里的水沸腾,大锅上篦子蒸排骨,炒菜锅里煮面条、白菜和自家发的豆芽。
  丁春花把面条和菜捞出来沥水,三钮才接手,往面条里倒入厨房里仅有的几样调料,指挥她娘:“你烧火,我来做。”
  等锅里的油滚热,丁春花正想问她是不是打算炒面条,便看到三钮舀著热油分别淋在六碗面条上。丁春花心中一抽,“钮啊,你用的是什么油?”
  “猪油,咱家暂时吃得起。”三钮见锅底还有油,麻利的把早上没炒完的芥菜倒进去,又打两个鸡蛋。等芥菜炒鸡蛋出锅,大锅里的排骨也差不多了。
  总共没用半个时辰,清蒸排骨、荠菜炒鸡蛋和油泼面端上桌,杜大妮戳戳丈夫的腰,段守义闻著面香、排骨香,早已乐得见牙不见眼,“钮啊,听说你打算帮别人做宴,那抛头露面能挣几个钱,去我家酒肆,一个月给你一两银子,不用你亲自做,指点我家厨子一二就成,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喜欢这个故事,请先收藏,作者菌的坑品好好,好好,不信看→→我的专栏
  在此谢谢“默白”同学,你真是太客气了,么么~~~回头让三钮给你做一桌菜哈


第4章 蚕豆花
  三钮仿佛没听见,夹块排骨闷头啃,那专心致志的小表情,噎的段守义都囔:“我就不该买菜过来。”
  “说得好像你没吃似的。”三钮瞥一眼他面前的骨头,嫌弃道:“大姐,姐夫今天是不是又没吃早饭?每次来咱家一个人吃的比我和爹娘、二姐加一块都多。”
  “咳,你姐夫是给你面子。”大妮一本正经道:“要不是你做饭,他的胃口可没这么好。对了,有句话叫什么来著?”
  “秀色可餐。”段守义顺嘴接道:“冲咱家三钮这张脸,我也能多吃两海碗面条。”
  “不好意思,每人一碗。”三钮喝口热水,继续说:“我跟你讲,下次再吃这么多,自带米面,我家穷,禁不起你每次敞开肚皮吃。”
  “小气鬼,我哪次来不带口粮。”段守义咽下面条,冲她抬抬下巴,“不开玩笑,真没了?”
  丁春花说:“没有了,三钮说面条现做现吃才好吃,等下回让三钮给你做两碗。”
  “他又不干活,吃那么多干么。”三钮把菜盆推到他爹娘面前,“你们也别只吃肉,小心吃多上火——便秘。”
  “杜三钮!”二丫看了看筷子上的排骨,吃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我们正在吃饭,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
  “我又没让你听。”三钮突然想到的,二丫不提也没人会再回味一遍她的话,“娘,吃雪里红。”雪里红便是芥菜,丁春花年底在门口洒一点种子,现在就可以吃了,“大姐,下午走的时候拿点。”
  “下午可能走不了了。”杜发财突然开口。
  三钮猛地抬头,“为什么?”话音落下看到她爹指著她身后,回过头,不禁睁大眼,“下,下雪了?”起身就往外走,米粒大的雪花随之落在她手上,瞬间融化,“什么时候下的,不是打过春了吗?”
  “年前不冷,我就觉得年后得下雪。”丁春花很淡定,边吃菜边对大妮说:“等不下再回去,闺女晚上见不著你该哭了。钮,回来,雪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吃饭。”
  雪的确没啥好看。三钮前世生活在北方,每到农历十月份必会下雪,鹅毛大雪三不五时地来一场。今生她刚出生那年冬天遇到一场大雪,三钮一度怀疑她这辈子还是在北方,后来才明白,诗人笔下温暖如春的江南,是使用了比喻修辞手法。
  三钮回身坐下来,发现一盆排骨见底了,抿抿嘴角,眼睛弯弯,“大姐夫,排骨好吃吧?”
  “好吃。”段守义忙不迭点头。
  去年吃鲫鱼炖豆腐的时候,大半盆吃完了段守义还嘴硬,自打那次起他每次来杜家村,三钮都会亲自下厨,几个月过去段守义几乎没吃到重样的菜。偏偏三钮不告诉他怎么做的,还不许别人讲,段守义别提多后悔了。
  三钮说:“其实很好做,放篦子上蒸熟就好了。”
  “你当他没试过啊。”杜大妮柔柔的笑道:“上次在家吃过回去他就让厨子试著做,结果…”看丈夫一眼,段守义忍不住捂脸,“钮啊,大妮给你做的衣服,是我去买的布。”
  “你身上有多少钱?”三钮歪著脑袋,不答反问。
  段守义刚想问她什么意思,话到嘴边:“有一块银角子,大概半两。”说著话掏出荷包,对上三钮投过来的视线,段守义心中一动,有点不敢相信,“你要?”
  “三钮!”知女莫若母,丁春花陡然拔高声音,“我看你敢拿你姐夫的钱!?”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三钮梗著脖子道:“娘,别吓唬我。大姐夫可是和咱们隔一层,我告诉他怎么做清蒸排骨,他家厨子立马能做出清蒸鱼,要他半两银子,姐夫,你自个说,多吗?”
  “不多,不多。”段守义被三钮有意无意吊著半年,算是服了他小姨子。甭说一块银角子,即便三钮张口要一锭银子,段守义也去给她借来,谁让三钮太聪明,胆子大,什么东西都敢往菜里面放呢。
  三钮伸手接过荷包,不顾爹娘瞪眼,不看两个姐姐震惊的表情,“还是姐夫上道,等著,我去把方子写下来,买一送一,再送你一种调料,做什么都可以放。”
  “五香粉?”段守义脱口而出。三钮嗤一声,“美得你。”说完去她房间,拿出笔墨纸砚,不消片刻,堂屋里的五个大人就看到杜小钮拿著一张墨迹未干的纸走进来。
  “虾皮调料?”段守义对三钮送的东西感兴趣,第一眼便看到,“不是我以为的那个虾皮吧?”
  “就是你认为的那样。”三钮说:“别看东西便宜不起眼。”丁春花去年十个铜板买五斤,“把虾皮炒熟磨成粉,下面条的时候放一点,味道美著呢。”
  “是不是这东西?”二丫跑到厨房里端出瓦罐,倒出一点,白花花的粉和门外的飘雪有一拼,
  三钮点头:“对啊,每次做面条吃你都放一勺进去,快被你给吃完了。回头让二姐夫送十斤鲜虾皮过来,不送以后你们走娘家,我们不管饭。”
  二丫抬手朝她脑袋上一巴掌,段守义憋著笑,终于有人跟他做伴了,“当真有三钮说的这么好?”心中将信将疑。
  二丫说:“这东西只能提鲜,旁的没什么用处。”
  “就这一点足够了。”段守义从小在酒肆里长大,别看他是个少东家,朝廷规定商人三代以内直系亲属不能参加科举考试,段守义很小便明白将来得接管家业,所以对酒肆里的事格外上心。非常明白,一个鲜字对菜来说多么重要
  三钮笑道:“姐夫,还可以放冬菇进去。”顿了顿,“我够仗义吧?”
  “仗义!”段守义不吝伸出大拇指。三钮的眼睛登时弯成月牙儿,“下次多带点钱,我告诉你五香粉的方子,得了我的方子,明年你们能把酒楼开到建康府。”
  “三钮。”杜发财眉头紧皱,“吃饱了回屋里睡觉去,哪那么多废话。”
  “嘿嘿,我不说了。”三钮心里明白的很,她爹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打她骂她,最多数落她几句,“爹,刚吃过饭不能睡,娘,咱家蒸馒头那天泡的蚕豆呢?”
  广灵县虽说地处江南,当地百姓主食大米,又因此地能种植小麦,杜家人也喜欢吃面食。蚕豆便是去年夏天和小麦一起收上来的。三钮和她娘抬著麦粒去村长家磨面的时候发现还有半袋蚕豆,等磨好面回来,就让她娘泡一瓢。
  “你终于想起来了。”二丫说:“若不是这两天冷,都该发芽了。”
  三钮瞥她一眼,不想搭理凡事掐尖,嘴巴不饶人的二丫,“娘,在哪儿呢?”
  “厨房里案板底下。”丁春花不像二丫,看什么事只看表面,以她对三钮的了解,这钮绝对又想到吃蚕豆的花样。丁春花私下里没少跟杜发财滴咕,“三钮上辈子绝对是厨娘。”
  “爹,帮我烧火。”三钮故意忽视她二姐,二丫表情微妙,拉著大妮的胳膊,“大姐,走,去我房里。”杜大妮的第一反应是看她丈夫。
  段守义微微点头,二丫拉著她姐就走。三钮冲著二丫的背影翻个白眼,等两人走远,“一到快吃好饭就跑,自从她定亲,我就没见过二姐刷过碗。”
  “她没定亲我也没见过她刷碗。”以前大钮没嫁人,刷锅洗碗全是大妮干,杜大妮嫁人后,不赶上农忙,家里的活就被丁春花承包了。三钮是个伪儿童,有时候想帮她娘做事,丁春花也让她出去找别人玩去。也是如此,三钮明白,她娘只是嘴上抱怨两句。
  有这么一位好母亲,三钮很幸福同时也很惜福,只是二丫那理所当然的做派,三钮不喜,“那我待会儿做好蚕豆不给她吃。”
  “怎么做?”段守义的动作比杜发财快,挤到锅门前,“我烧火,爹,你坐板凳上歇歇。”
  三钮知道他想偷师也不戳破,接过丁春花洗干净的蚕豆,用细纱布吸干上面的水渍,摊开放在通风口,往炒菜锅里倒半锅菜油。
  丁春花神情猛变,“三钮,你,你炸蚕豆?”
  “娘,炸蚕豆给爹下酒。”三钮慢悠悠来一句,丁春花闭上嘴。
  没能给杜发财生个儿子,丁春花总觉得对不起他,即便杜发财从未埋怨过她。在丁春花提到儿子的话题时,杜发财还宽慰她,“咱家三钮一个顶人家两个小子。”然而他越是这样说,丁春花心里的愧疚越甚。
  三钮也试著劝过她娘,可是丁春花所处的时代,纵然三钮说得口干舌燥,也没卵用。掐准她娘这点心理,丁春花再心疼油也不会阻拦她。
  泡过大料水的干蚕豆滚入热油锅,屋里的四人就闻得到一股浓郁的香味,“这是蚕豆?”段守义站起来,三钮慌忙把锅盖盖上,“别离这么近,溅你一脸油。”
  段守义反射性捂住脸,又忍不住说:“我记得蚕豆不是这个味。”
  “蚕豆泡软之后,重新换盆清水,往水里加入盐、香叶、花椒、□□、八角和桂皮,再泡上一两天,等蚕豆入味,再用油炸,就是现在这个味了。”三钮说著一顿,“姐夫,在你家酒楼里,这么一碟少说也能卖二十文吧。”
  “二十文?”三人震惊。
  三钮道:“我打个比方,以咱们——”
  “有人在家吗?”从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三钮的话,“谁呀。”
  杜发财道:“我去看看。”
  “我去吧。”三钮指著锅,“娘,盛出来,爹,你尝尝,比你那些下酒菜都香。”边说边往外走,拉开大门:“你——”
  “我——”
  两人异口同声,三钮笑了笑,率先道:“你先说。”
  “你,你先说。”来人对上三钮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想到他的目的有些赧然。三钮立刻就发现了,见少年穿著黑色斗篷,头发上落满雪花,鼻头通红,显然在室外呆很久了,“请问,你找谁?”
  “啊?我,我是卫若怀,不对,我不找谁,我是,是隔壁刚搬来的,你家有,有扫帚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三钮:噫,小结巴。


第5章 清炒山药
  卫若怀?三钮愣了愣,杜家村有这号人?
  正当卫若怀以为他会被拒绝时,就见面前的姑娘猛地睁大眼,“你是卫相的孙子吧?”肯定的问,“回来上坟?今年来的好早啊。”感慨一句,就从旁边拿一把扫帚,“还要别的么,铁掀——”
  “火镰——”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三钮不禁想笑,见他鼻头上的红晕飞快爬上脸颊,抿抿嘴,善解人意道:“是不是扫雪,烧水?”
  “对对对。”活了十一年,第一次管陌生人借家家户户必备的东西,卫若怀当真不好意思。三钮看出来了,然而她不是那种不开眼的人,“铁锹在那边,你自个拿,我去给你拿火镰。”
  “谢,谢谢你。”卫若怀连忙道谢。三钮摆摆手,“不客气,大家都是邻居。”
  “谁呀?”厨房里三人眼里只有蚕豆花,见三钮拿著火镰往外跑,丁春花顺口问一句。
  “隔壁的。”三钮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丁春花还想继续问,就听到三钮不知对谁说:“给你,需要什么尽管过来拿。”
  卫若怀微微摇头,“不,不用了,谢谢你。”
  “都说了别客气。”三钮说著,想把门关上,抬眼看到少年笨拙的拖著铁掀和扫帚,干脆把两扇门全打开。走到屋里就被丁春花追问,“你伯娘?”
  “不是。”三钮家的房子坐北朝南,西边住著她二伯,南边和东面都是条路,路南住的是她大伯,而路东边便是卫家,不怪她娘这般问,“卫家来人了,正在打扫屋子,管咱家借扫帚,看样是是卫相的孙子。”
  卫家每年春节前或清明后都会打发人来上坟,修葺风吹雨淋破损的老宅,杜发财听到这话,“你看错了吧,是卫家的下人。”
  “里面穿锦袍,外面罩斗篷,不是卫丞相的孙子也是他亲戚。”三钮对除了家人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关心,见她爹捏刚出锅的蚕豆花,“先尝个味,晾凉更好吃。姐夫,少吃点,我得给大伯和二伯送点。”
  “下次再送,给我装点,回去让我爹尝尝,看看能不能搁店里卖。”段守义话音落下,杜发财接道:“总共就没多少,想卖回去自个弄。三钮,去给卫相他们家送点。”
  刚跨进大门的一老一少猛地停住脚步,相视一眼,转身便想回去,却听到脆脆的女声说:“给他们送什么,人家从京城来,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他们吃是他们的,我们送是我们的。”杜发财为人处事极其讲究,“大冷的天,你刚才也不知道叫人家进屋喝口热茶。谁都像你一样,老邻居还怎么处。”
  三钮不禁腹诽,前世门对门住好几年的人,连彼此长什么样都不清楚,日子不照样过,“那等他再来,我就叫他进屋喝茶。”
  “你是不是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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